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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曰:回头便是岸

发表时间:2020-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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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佛曰:回头便是岸,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从《那一世》我便爱上了仓央嘉措的诗集,他那情怀的坚守与灵魂深处之真情流露的那份自由归宿感,都深深地打动了我。

为此我查遍了所有关于布达拉布宫的资料,千年前的松赞干布在这山崖之巅修建他的王宫。日后,便在那红宫殿他迎娶了最宠爱的文成公主开始,就注定了不平凡。其文成公主则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在远嫁藏王的途中她自己携带了不少的佛像、经书与重要佛学论著,后来被藏传佛教宣称为文成公主便是绿度母的化身,并得以信奉和供养到了自今。

机缘巧合以至于千年后的五世达赖喇嘛再重新搭建完成布达拉宫殿白宫等的扩修,则是依山垒砌,群楼重叠,气势雄伟,红白黄相间,琼楼玉宇,煞为风尚。这在当时也巩固了政教合一的地位与统治,让藏传佛教弘扬与宣传也奠定了基础和有大大的改善。可时不久五世达赖就圆寂了,之后仓央的出生被秘密的指定为他的转世灵童之姻缘。

直到仓央嘉措诗集的浮现与追捧,人们说是佛成就了他,我也可以说是他的出现渲染了佛法。可以说他情深至红尘,也可以说他是红尘里最深的修行。

因为他没有徐志摩的追逐自由恋爱的放荡不羁,也没顾城两全相拥后的粉身碎骨。且依有着菩提心之前所牵绊的烦恼心路。

仓央嘉措,这个名字!他就是他,若是要说深情就是他这身最大的错, 那就没有后来劫缘菩提心之后的觉悟。

所以有了他:我信缘,不信佛,但缘信佛,他不信我之后的人生感悟。

在那苦难的岁月里,历经种种磨难的一生他认为自己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红尘的笑柄,佛前的孽障。乃至于他放下过天,放下过地,却唯独对爱执念与放不下,且在孤独的红尘道路匍匐着前行。

佛曰:有情便是苦,有生就是灭,别说缘浅福薄。有烦恼便有参悟,渗透之后的觉悟便是大乘法立地成佛。无欲无求,无悲无喜。众生苦他便苦,众生笑他便笑。

如果说仓央嘉措就是松赞干布千年后的转世,那么当年他对文成公主的那份深情,与生生世世的追寻,又说到我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来世,只为在途中与你相遇。因此,他在回忆录诗中便这样写到:我用世间所有的路

倒退

为了今生遇见你

我在前世

早已留有余地

我坐在菩提树下

默默不语

你和我之间仅仅隔着一场梦

没有谁能够解梦

解梦的是风

嫩芽飞絮 春秋轮回

谁的宝剑能气贯长虹

清晨怀揣着经文超度草木

诞辰之日从铁碗延伸到剑锋

饱受哀悼

到底谁配这言归正传

前世今生 患得 患失

从哪来回哪去

月亮照回湖心

野鹤奔向闲云

我步入你

一场大雪便封住了世间万物!

而此时的文成公主早已成了绿度母的化身,一心来度化他走出苦海红尘。

关于仓央嘉措曾经青梅竹马的恋人则是尺尊公主的化身,关于玛吉阿米则是其他宫苑千年前的纠葛。也有种说法就是说,玛吉阿米是藏文如母是众的道法景象。无论哪一种说法都是如梦似幻的泡影,一切都是姻缘的聚会,一切都是宿命的终结。

所以,他便问佛:为什么不给所有女子都闭月羞花的容貌?

佛曰:那只是昙花的一现,用来蒙蔽世俗的眼,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

后来政治原因他被流放,途中的苦难与窘迫折磨着他的肉体。艰难曲折的岁月里他仍然在讲经修行中度过了这残缺悲苦的一生。直到生命的最后,他终于从渐悟走向顿悟,参悟了苦便是人生觉悟,缘起即灭,缘生已空的境界。

那时的莲花生大师便对他

曰: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www.QG13.cOm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

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

或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 相爱

寂静 欢喜。

那一刻在青海湖终于成就了自己的真身,化作了佛前的那朵莲,所以他便说此后佛便是我,我便是佛的欢喜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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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曰不可说


层层叠叠的花朵,染成一片迷蒙,仿佛寂寞的烟花,在碧水蓝天点燃。

师父的每次出场,不知为何,都让人感到孤独,即使一身繁华,浩浩汤汤。

“今天是你褪凡身入仙班的日子,师父来……给你壮个胆。”

无寒轻笑,抖落沾满一身的花瓣,“翎姬师父今天怎么了,如此这般,倒是比徒弟还紧张。”

“没什么,徒弟出师了嘛,师父高兴!”

“不过三道摒天雷,摒凡之贪嗔痴,不足以惧。师父你待我入仙班,继续同你一道修炼,你便不会寂寞了。”

无寒像往常一样去牵师父的手,可是师父却躲开了,瞳孔里还闪过一丝慌乱。

“徒弟大了,再不是师父心目中的小孩童了。这段天南山的路,为师陪你一起走上去!”

无寒看着师父绝美的容颜,点了点头。

师父,你不知道无寒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十年。

无寒,你不知道师父有多希望这一天能永远都不要来。

野径无人,空山无语。两人无声地对视,仿佛深陷一个亘古繁华的梦,千年不醒。

与以往不同,这一路上,师父一直默默地走在他的身后,每当他回过头时,看见的都是师父温暖的笑容,可就是这笑容,让无寒莫名地心慌,因为他从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缥缈和幻灭。这种感觉是那么不真实可又……那么真实。

天南山,人间通往三重天的唯一途径,每十年显一次真迹,凡人肉眼根本无法看到。想要得道成仙入天庭的也须得徒步登上这天南山巅经受住三道摒天雷,褪去凡人之躯后,才有资格上得了三重天宫。

………………………………………………………………………………………

“第一次发现,高过天空的,不仅仅是鹰,还有天南山。”

站在窄窄的山巅,无寒由衷地感叹。

举目四望,头顶是一种人生,足下又是一种人生。

“师父,前二十年是你一直陪着我,教我术法。接下来的千万年,让无寒来陪你,无论沧海桑田,此志不渝!”

所以翎姬师父,无寒要选择有你的一生。

“无寒,师父有你这句话……此生无憾……”

千年的鹤影,随一声空灵的长鸣,在山巅栖落。三雷摇曳,如约而至。

第一道雷,摒弃凡之贪念。

“喂,这位俊俏公子,不知尊姓大名,家住何方,是否娶亲?”

“姑娘有何事?”

“本姑娘看上你了,正巧我们家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个上门女婿。你看我这姿色,配你,绰绰有余了吧?”

“姑娘,我乃仙人,此番下凡有要事在身,请姑娘莫要开玩笑了!”

“仙人?那更是正好,实话告诉你,我娘是被贬下界的巫女,所以我也会仙术,你娶了我,咱们切磋切磋!”

“姑娘,这……”

“这什么这,走啦!”

于是贪一念凡尘,放任缘起。

翎姬师父?为何是翎姬师父的模样!为什么?这些突然出现在我脑海里的记忆如此真实?

第二道雷,摒弃凡之嗔念。

“卿和,我说了,以你的根骨,随我入仙道,不过区区几载之事。你又何必执迷不悟!”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神仙又不能谈情说爱,你还不如跟我在凡世浪迹江湖,逍遥快活呢!阿离,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休得胡言!我断不可能入这十丈红尘。你是成仙也好,继续做你的凡人也罢,都与我再无干系!”

“别啊,我修炼、我修炼还不行嘛!”

于是嗔一己私欲,铸成因果。

呵呵,圣离,你劝她成仙,难道就没存半点私念?

第三道雷,摒弃凡之痴念。

“圣离殿下,卿和仙子,你们贪恋十丈红尘的情爱,已违反了天规。佛祖罚殿下即刻前往天外天面壁思过百年。至于卿和仙子,打入天道轮回,永世不可再为仙!”

“且慢,圣离愿代卿和仙子入这轮回之中。卿和成仙尚不过三载,圣离愿将自己的功德修行悉数赠与她,我佛慈悲,圣离自愿去领略凡人生老病死,喜怒哀乐等无常。请佛祖恩准!”

“不行!圣离,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做我会恨你一辈子的!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佛祖你不要听他的,卿和愿意受罚!”

“南无阿弥佗佛。一方一净土,你且去便是!”

“谢佛祖!”

“卿和,我从未后悔认识你,与你相恋。你本性善良,根骨极佳,若以后的日子勤加修炼,定能成佛,等你成佛了,别忘了,替我去看一看三十三重天的样子,那是我曾经的一个遥不可及的愿望……”

“不!!圣离!……”

最后痴一段情往,却道参不透禅机。

……………………………………………………………………………………

三雷已过,天庭里的梵音响起,点亮了黑暗中的心灵。

“圣离殿下,欢迎重返天庭!”

两生两世,所有的记忆都重拾。

翎姬师父,原来你我的缘分前世就已注定。

“卿和,我是圣离!卿和,我都记起来了!”

无寒捏诀飞到翎姬面前,整个天南山都能感觉到他那无法抑制的惊天地的喜悦。

此时此刻,他只想拥他的卿和入怀。

可是,伸手,却是一片空……人还在,笑还在,他分明看得到她,为何,却触不到她?

“卿和,你莫要再跟我开玩笑了!”

“终于……有人唤我卿和了。圣离,你终于回来了……”

卿和笑中含泪,“其实,这二十年……是我奢来的。当年你纵身跃入六道轮回后,佛祖告诉我,那是你的劫,你命中只此一劫,待你渡劫成功,便功德圆满。而我天命并不属于三重天之上,终究还是要回归肉体凡身。但我不愿再历经世世轮回,更不愿忘记你,所以要那凡人之身又有何用,于是我就向佛祖讨了二十年的时间了前世的因果情缘,待你重返天庭之日,就是我,魂飞魄散灰飞烟灭之际。今日,便是二十年大限……”

“你在说什么?!不可能!我还要陪你千千万万年呢,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你忘了吗,我想成仙,就是为了能和你在一起,你不要吓我好吗?”

卿和苦笑,虚幻的人形如一道青霭,穿过了圣离的身体。

良久,一山空寂。

“现在你相信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圣离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可是他知道,站在他面前的卿和真的只是一个幻影,一个没有心跳,没有呼吸的幻影。

“我说过不会再让你再孤寂,我说过要陪你……可是,为什么你不等我,为什么偏偏是我重返天庭之日,为什

么你不早说……”

“圣离,其实何来陪不陪之说,你本就属于天宫,而我,始终不属于这里,多少次轮回,也注定是一样的结局。”

“为什么你现在才告诉我这些……卿和,前一世,我没有听你的话,在仙途上执念太深。这一世,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你快回来,我们一起去浪迹江湖,好不好?”

“就是说啊,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当了二十几载的神仙就已经厌了……也倦了……”

幻影的光越来越微弱,卿和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圣离想掐诀帮她恢复,可是末了他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卿和连人的躯壳都没有……

“不要,不要,你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回来,卿和,你不要这么狠心……”

“要说狠心,前一世你让我独守轮回盘,那才是真的狠心……你说的三十三重天,我至今没有上去过……圣离,答应我,一定要亲自上去看看。还有以后的日子若是难熬,就前去忘川,听闻忘川之水,能斩断情缘……”

“不……卿和,我怎么可能忘了你!卿和,你等着,我去恳求佛祖……”

“不用了,我已经没有时间了。圣离,听我说,认识你,与你相恋,也是我这一生最不后悔的一件事……”

余音还在耳畔,漫天的花却已纷落。

圣离双膝跪地,任泪水潸然满面。

山空了。心也空了。他和卿和从此没有生离只有死别。是谁把相聚谱成一首离别的梵音,在心的岸边低吟……

他不懂,为什么两世的苦痛都换不来一世的安稳。

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为什么

……………………………………………………………………………………

雪落的声音,如花,开放在万壑千山。

圣离第一年来的时候,就震惊了,原来,三十三重天,也有冬季。

“佛陀,卿和姑娘的魂灵已经有了意识。”

“原来,都三百年了……”

三百年前,佛祖告诉他,在他历劫的二十年里,卿和累积了很多功德。最后助他回归仙位,终于功德圆满。所以佛祖重聚了她的魂灵,安放在了三十三重天之上,等到三百年后,自会重塑回人形。

………………………………………………………………………………

圣离成佛之后,他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美丽只属于一个人,就像有些花朵,只属于一个季节。但是,人只不过是大千世界里一粒微小的无色的尘土,一朵清晨绽放又在风中突然消失的无影的花,没有谁注定是谁的宿主,所以,一切,随缘即可。

江无声,雪不语。

“佛陀师父,你在钓什么?”

圣离看着经历涅槃,空灵绝世的卿和,笑了笑:“我在钓一段失去的岁月。”

“需不需要我帮忙啊?”

圣离轻启薄唇,淡道:“佛曰:不可说。”

(终)

岸舟


Part.01

他们说,周奕是个坏女生。

她们说,周奕是个婊子。

每当岸畅听见有人这样评价自己的同桌时,他就会在上课时去偷偷看她,然后一边看一边想她是否真有这么坏。

但是,当他看到女生用左手支撑着下巴偏头去看窗外景色而嘴角露出的不同往日那般讽刺的笑荣时,他就确定周奕是个好女生。

即使她在每个星期一的表彰大会上因为没穿校服而被校长提名批评。

即使她经常在上课时睡着而被老师点名在班级门口罚站引来各班路过的同学好奇的观望。

即使她口碑有多么多么坏,岸畅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绝不会有错。

而此时讲台上,班主任正操纵着他那醉人的口音津津有味地讲着课,而台下学生们却困得不要不要的。但也有那么几个班主任的得意门生在一丝不苟地记着笔记。

昏昏欲睡的岸畅用一只手勉强撑着额头,逼迫自己看向黑板。每当眼皮要合上时,他就用“悬梁刺股”这个故事来激励着自己,哦不,应该是恐吓自己,然而谁知一点作用都没有。

周奕有些坐不住,用食指戳了戳岸畅的胳膊,小声地说道:

“我们翘课吧。”

Part.02

没错,他们成功翘课了,而且很顺利,没被班主任发现,玩的很开心。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他们是被班主任当场抓住的,紧接着一下课就被请进办公室喝茶。

“我真没想到岸畅你居然会跟她这种女生混在一起!”班主任大叔章启显然大怒,喝了一口水缓了缓道。

俩人默不作声,但神情却是截然不同——

一个微微低下了头,但听到“这种女生”时皱起了眉;另一个脸上毫无悔改之意,依旧昂着头,嘴角是熟悉不过的嘲讽意味的笑容。

章启看了岸畅一眼,叹了一口气,道:“不过你这次进了年级前十,这次饶了你,不许再有下次!出去吧!”

岸畅走出办公室,选择在门口等周奕。

眼见快要上课了,周奕才红着眼推门而出。

在她看见岸畅时,一愣,随即绽放开笑容,道:

“还在这里啊,对不起。”

岸畅听得有些揪心,缓缓问道:“章老师说了什么吗?”

“不就是要请家长什么的吗,这次成绩又垫底了。反正习惯了,再说我爸妈也不会来。”

周奕高傲地挺起胸昂起头,故作无所谓地耸耸肩:“马上上课了你先回去吧,我想翘下节课。”

“那我陪你吧。”岸畅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说道。

周奕又是一愣,道:“随便你。”

他们那里也没去只是坐在操场旁边新建的亭子里一人一边耳机。

“这什么歌,挺好听的。”岸畅轻声问道。

“青春不散。”

“哦。”

“我喜欢这句歌词。”

“哪句。”

“谁在教室后座羞红了脸,终究没说出那句喜欢。”

Part.03

好在他们这回运气够好,老师没发现他们翘课。

周奕见老师的眼睛竟这般不好使,便将她的胆大妄为发挥得淋漓尽致,干脆一翘到底。

她潇洒地挥了挥手,道:“你先回去上课,我要坐在这儿思考人生。”

岸畅点了点头,趁课间的时候溜回了班上。

脚刚跨进班门,就看见前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副担忧的样子。

“怎么了,这副样子。”岸畅一脸嫌弃地将前桌从自己座位上赶走,还不忘关心一下他,“又被甩了?”

“……你这人好过分的。啊,对了你怎么跟周奕混在一起了,我跟你说她……”前桌见岸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便没再说下去,只好拍拍他的背,道:“不要跟她走太近了。”

岸畅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地翻开书。

“婊子”这类称呼周奕已经习以为常。

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称呼自己的时候还会冲上前跟那个人撕逼,即使被打的伤痕累累,都认为是自己护住了尊严。

但后来才知道那些人骂自己骂的更狠了,口碑也就越来越坏。

后来自己不理不睬逐渐成了一个可以对外充耳不闻内心强大的人,可以不去依靠任何人。

周奕仰头将瓶子里剩余的饮料一饮而尽,而后是大声的喘气。

不远处巡逻的老师发现了她,面对这张熟悉的脸眼里似乎有些厌烦,

她不耐烦的拿出纸和笔,问道:“什么名字,这回可不跑不了了。”

“周奕。”女生露出一如既往的笑容,“班级我就懒得说了,你不会不知道。”

Part.04

“对高一三班周奕同学提出批评……”广播里传出教导主任熟悉的声音。

身边的同学纷纷表示不爽了——

“周奕怎么又这样,扣的是我们班的分,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有!”

“婊子就是婊子。”

“真是的班里怎么会有她这种人!”

……

岸畅一下子站起来,大声说道,“安静!”

班里忽然安静了,许多女生都是一脸诧异地看向岸畅。

平时一向温和的岸畅怎么了?

“还是别打扰到男神吧。”

“第一次看见他生气呢。”

同学们停止了窃窃私语,开始动笔写作业,像从没发生过这个事情一样。

周奕站在校长桌前,双手随意地插在上衣口袋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校长坐在座椅上紧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不良少女”。

须臾,他低沉的声音在这个不大不小的空间里响起:

“周奕同学,你就不能安分守己一点吗?做个好学生很难吗?”

“我怎么了。”

“刚有领导告状告到我这来了。你为什么要跟校外那些人混在一起?混在一起还不说,干嘛要跟他们一起打架?!”校长说到后面几乎是要跳起来了。

“打架?还有跟小混混混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女生的声音终于有了一些情绪的波动。

“还不承认?你给学校惹得事情够多了!……”

周奕思绪突然混乱了起来,校长在说什么她几乎没听。

就在一瞬间,脑袋似乎开窍了,她缓缓露出苦笑。

诬陷。

那群小混混里有一个家里很有钱的,只因为上次她冰冷地对他们说了一句“让开”,他那神情就不爽了。

不是他还有谁。

校长见

女生居然笑起来,站起来一拍桌子,“信不信我开除你!”

周奕缓缓露出笑容,“请便。”

“你……”校长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涨红了脸一个劲儿地指着她。

周奕一个潇洒转身,径直走出校长室将门重重一关。

现在这个社会哪会有什么公正所在。

Part.05

岸畅最后一次见到周奕时,是在星期一的表彰大会上。

那天艳阳高照,校长一脸阴霾,周奕也一反往常地化了浓艳的妆,戴着几个耳钉。

但是,她脸上笑容依旧。

“我校103班学生周奕不知检点,与外校人往来……”

在听到“堕胎”时岸畅一下子懵了。

台下的同学们也议论纷纷,无非就是带着鄙夷的神情对她指指点点。

周奕丝毫不在乎这些,只是一直用目光在台下飞快地扫视着。

岸畅发现了她急切而期待的目光,没有对上,反倒避开,慢慢垂下头。

周奕似乎发现了什么,别过头,笑容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显得有些失落,惨淡。

“我们翘课吧。”

“我喜欢这句歌词。”

……

岸畅的思绪被身边同学的议论渐渐吞没,最后一点点信任都烟消云散。

他神色平静地对旁边一群正在聊得火热的女生说,“我还真没看出来她是这种人。”

“岸畅,我们早就跟你说过了,你不信。”

“你太单纯了。”

“这种女生最恶心了。”

……

周奕等同学们放学后才走进教室,拾东西。

刚准备转身离去时,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了MP3,留在了岸畅桌上,一路低着头走出学校。

Part.06

高中毕业那天,天下着小雨。

岸畅将已经修好了的MP3从维修店里拿出来,插上耳机,选了一条录音开始听了起来。

很久,MP3都没有发出声音。

就在岸畅有些失望时,突然从耳机里传出熟悉而怀念的声音——

“岸畅,我一直想问问你,你为什么没有看我的眼睛。”

无声。

女生模糊的脸在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

支离破碎的记忆拼凑在一起,在胸腔里翻滚着。

岸畅一瞬间竟有想哭的感觉。

心揪成一团。

——

其实在周奕离开学校的那天,她告诉自己,她是个不会哭的人。

然而,她却低着头走出了校门。

——

感谢你到最后才选择放弃相信我。

end

华岸


1996年,毛刚得到一封信。信是上海一个家伙寄的。他为毛刚寄来了一份报纸的复印件,复印得很模糊,字也很小,那是华岸公司的一份宣传资料。

他还附了一封信,信上说,省城的华岸公司将于某某日开业。那家伙告诉他,他本人曾是某诗报的主编。

毛刚研究了一下资料,发现这份职业可信,而且,公司是美国的,一般来说,中国人对美国有好感,毛刚也不例外。

1997年的某一天,毛刚到了省城,去找那个上海人,他曾告诉毛刚他们租住在某地的一幢楼房里。

毛刚按图索骥,上楼,叩门,一个高个子开的门。他的身材瘦长,牙齿被烟熏黑。他的女人稍稍胖一点。进屋之后,那上海人就为他演示了华岸的产品。那是一种清洁产品,男人叫他把手伸出,在手上涂了事先准备好的鞋油,然后,将那瓶子里的液体滴在上面,用手涂抹,那鞋油化开了,再用水一洗,就干净了,毛刚觉得这产品真的很神奇。

他们又为他解说这产品的功能是如何的多,比如,它可以洗衣服,可以擦地板,擦完地板后,水还可以浇花。那男人说,这种产品用得十分的省。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他们两口子请他吃了一顿饭。晚上,他们带他去听课,在一幢楼房的三楼,有一间屋子里已经坐了十几个人,在正北方靠窗子的地方有一块黑板。他们三个人坐下来。

过了一阵,屋子里坐满了人,一个年轻的人开始讲课,他首先介绍了公司如何的基础雄厚。讲了成功的范例一些钻石级的直销商被公司邀请到海外度假,然后,他讲了公司如何奖励直销员,最后他说这项事业真的是零风险,加入只要750元,卖不出去还可以退货。他说,华岸公司在全球72个国家都有直销员。这和外国的老鼠会不一样。

到现在为止,毛刚终于弄清,什么叫直销,其实就是传销。他的心动了,他对那教员勾画的前景充满了向往。

听完课,那上海人问他觉得怎样,他说,我觉得这事可做。第二日,上海人在一家银行为他开了一个户头,并为他存了10元钱,这样,他就成了那上海人的下线。他花了750元购买了一套产品,拿到他的妻子处(他的妻子在一家文化公司上班),两人商议,先把这项事业介绍给谁,想来想去,他们决定推荐他们共同的朋友李云。

李云在一个县级市的饭店任大堂经理。以前,毛刚和他共同喜欢过文学,曾办过一份早夭的油印刊物。

选择好一个日子,毛刚起程,到宏岭市去找李云。他给他看了资料,介绍了这份职业,把那老师讲的话的意思又传达了一遍。李云没有说话,大概在考虑。一个月后,李云给毛刚的妻子打电话,向她借了750元的加入费,这样,李云成了毛刚的第一个下线。

毛刚回到他的单位所在的小镇,找到一个以前的朋友,二人曾经好道向佛,毛刚把他叫到家里,向他演示了那产品,并吹嘘说那是美国货,要他加入进来,当然,他还向他介绍了这份事业的神奇。这位道友答应。可是,第二天,道友红着眼睛来到毛刚的屋里,说他向他的叔父借钱没有借到。于是,毛刚只好放弃他。

然后,他又去市里动员他的高中的同学,那同学在药材公司,他找到那同学,向他宣传,又为他演示了产品,可是那同学就是不动心,他说,他以前搞过,不过,他卖的是螺旋藻。他不死心,又去找另一个同学,那人在统计局上班,他把那同学两口子接去听课,另一位直销员把几个上海人请到家里,举办讲座。过后,他问那同学,怎样,可是他们就是不表态,也不买产品。

他的上线对他很失望,因为他半年来,只发展了李云一个上线。没有卖出一件产品。于是他的上线开始冷落他,热心的扶持他的下线李云。这时,毛刚还在上班,对于他搞传销的不敢声张。最终,毛刚发现这样一个美好的事业,要在现实里做起来太难了。

他坐在家里,对着产品,书籍,磁带发呆,他无计可施。

这一年年底,政府一声令下,所有的传销一律停业,包括华岸。毛刚的发财神话破灭。就象一只煮熟的瘦鸡被人硬生生端走。

璀璨的蓝岸


初秋的晚风,轻拂着我的脸庞,摇曳着我的情丝,搅动着我缤纷诗情的心灵,触激着我柔和深情的依念,飘洒着、向往着、眺望着璀璨的蓝岸,抒发我心中的爱恋。

此时,我坐在钢琴旁,轻柔的纤指,柔和下键,婉转的旋律,缓缓飘飞,回荡在秋色的夜空,仿佛亲吻悬挂在夜空中乳白倩影的明月,深情地吮吸、忘情地爱抚,随云移居,来到黄浦江畔。我伸开炽热忘情的臂膀,飞奔着拥向蓝岸的怀抱,去聆听爱的心语,感受慰藉的柔情,像苍海一粟融入到美丽蓝岸家园。

璀璨的蓝岸,你用宽阔的胸怀,拥抱着我,你像一缕阳光,沐浴着我,我深情地闻着你的幽香,紧紧地靠在你的肩上,舒缓地绽放着浅浅的笑靥,用我生命所有的激情,演译着今生难忘的约会。我满怀激情,让网络的快车载着厚重浪漫的语汇,倾述着我的思语。我纯情的双眸,深情地、温和地注视着你,阅读你走过730天的光彩路程,领悟着你的思想。你像一把智慧的钥匙,开启我文学殿堂的思绪,你那深哲的内涵文库,充满着文雅、幽远、人世间绚丽哲理的美文,像一束明亮的光柱拨开我心灵的窗帘,照亮我涌动的世界。

当我步入殿宇轩昂的庭园,你牵引着我的手进入温馨家园的门楣。我喜悦、我畅吟、纵情地在方格的电脑键盘上跳起了激昂的探戈舞,我柔情万种,挚诚之心,圣洁真诚。我迈着舞步踏向关爱的主题,倾情着你,絮语翻卷着浪漫的诗篇。蓝岸家园的朋友,手捧鲜花,蔟拥着我,伸出热情的手欢迎着我,用激情美丽的诗篇温暖着我真挚的心弦。

璀璨的蓝岸,黄浦江浸润着你的身躯,你凛然大气,创造着激情。你像一颗流光溢彩的珍珠和东方明珠相伴屹立。流淌的岁月啊!印证着你的辉煌,在你两周岁的生日里,我祝愿你四季常青,广纳百川,在无限宽广的网络社区,引领着我们奔向新的时代。

秋风阵阵袭来,此时,我在钢琴键上激情飞舞。那悠扬的钢琴声,乘着风儿姑娘,跨越千里,款款地飞向黄浦江,像浪漫的诗篇,飘洒抒写,献给璀璨蓝岸的朋友,这是我真诚的祝福,我爱你蓝岸我的家园。

涯似岸


涯似岸

梦涯无以觅,罗春千堆烟;法似岸边来,炊烟承我情。走过天涯,却走不出玲珑的心河,这似有似无的涯,淹没在千堆的烟雪中,却不知道那是谁的岸边,谁的风景。眺望着琼宇中,有谁是这真实的心,带我们离开那片深海,回到真的彼岸......

夜中连续看着《金玉良缘》,剧集中的起伏,早已不再是心里能够承受的悲伤。那真切的爱情,那幽离的情爱,都在自然地恢恢,都在默默的离合。有句话,非非是是,是是非非;爱爱情情,情情爱爱,道尽天下的爱情。无论是是非非是这天涯,还是那情情爱爱是这岸边,一切都是慈悲,一切都是情感。不论仇恨还是爱情,放下了注定升华,拿起了注定消陨。在这似涯似岸的人生悲喜剧里,自己演着自己,自己在这迷中寻觅何是岸边?

天涯尽在咫尺,也许就是我们的情深;情爱如此真实,也许就是我们的岸边。生命在情与岸中,生命在海与涯中来回摇晃,却不知道你我该如何,如何真实,如何选择。原来海涯就是情岸,情岸也就是海涯,只是看我们是否能够找到情的彼岸。

风此刻吹起,海风徐徐,望向远处的天海一线,才懂得,人生是有潮起潮落的海;唯有心不变,唯有心坚定才能真实的靠向这岸边。此刻情似海,何时涯似岸?此刻涯似岸。

佛途


秋风瑟瑟,残阳如血,一片残垣断壁之中,一个乌发飘飘双手合十的英俊男人坐在蒲团之上,纹丝不动,似在坐禅。面前是个破败不堪的佛像,只听男人口中喃喃自语了什么,满布尘灰的佛像发出一阵柔和的光芒,照耀在他脸上。男人缓缓睁开双眼,他已修行十世,是得道的佛子。不知为何却不曾有师傅愿为他梯度,一直让他以俗家弟子的身份代发修行,连法号都不曾有一个,还叫着俗家姓名顾乘风。如今,古庙倾倒,僧人尽散,我佛不在,他不知道还有何人能帮助自己梯度,皈依佛门。故此,特来求问我佛。

我佛慈悲,佛祖告诉他,他虽修行十世佛法,有盖世修为,行的却不是佛门一道。十世轮回,岁月流转,变化万千,他早已忘记那惊鸿一瞥,须到凡尘历练,方能寻得自己遗失的道,至于他最后是否能皈依我佛,佛祖只是笑而不答。

拜别我佛,顾乘风独自一人来到凡尘俗世。他一路冥思苦想,忆起十世以来苦修的点点滴滴,却丝毫不记得有还未修到的佛,还未了完的因果。在凡尘修行数十年,直到有一日,他与道修之人联手追击一个妖修,不料却被一个红衣妖人从中打断。红衣妖人功法奇特,竟以妖之身修慈悲佛法,与顾乘风相斗也丝毫不落下乘。言谈之间,顾乘风不难发现,红衣妖人对佛修的憎恶。可他不明白,对方明明深谙佛法,为何又如此仇视佛修。

之后,他们又相遇几次,有时是敌,有时是友,虽不是生死大仇,却也是斗的不可开交。独独有一次,红衣妖人有求于他,红衣虽不喜佛门中人,却觉得顾乘风尚是个值得托付的好人。他们一起到了一处小秘境,进入之后,顾乘风才知道此处是红衣妖人的家,也是他成长化形的地方,他此次回来是为了度过雷劫。来到此地之后,顾乘风莫名其妙的有一丝熟悉之感,却又说不清楚为何会突生其感。

红衣渡劫引来九天神雷,云翻雨滚,电闪雷鸣,天地震荡。妖灵精怪化形谈何容易,稍有不慎便会落到个身死道消的结局。顾乘风帮助他护法之际误入幻境,在红衣的幻境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不知是自己的哪一世,天下大乱,妖魔横行,遍地饿殍,枯骨成山。前世修行至此,见状心生悲悯,以无上佛法渡孤魂厉鬼,化妖魔恶徒向善。前世穷尽气力,最终剩余一股魔气浸染荒山,草木生灵枯死无数,独剩一棵牡丹,一息残存。前世见牡丹坚忍不拔,挣扎求生,力抗妖邪魔气,便将它带回寺庙,精心照料,每日对它念经诵佛,希望它能好好活下来。来年,牡丹花开,天香国色,前世甚是欢喜,日日以诵经养花为乐。

人生苦短,白驹过隙,匆匆不过百年,凡人终有一死。前世老迈之际,为牡丹寻得一处灵气浓郁的秘境,将其留在此处,并告诉它有机会会回来看它,然后前世回到佛寺身化舍利。最终他食言了,再也没有回来看过这棵自己养的牡丹。红衣守着这个承诺,在这秘境之中修行了不知多少岁月,终于牡丹化成人形,才有了今天的大妖红衣。

顾乘风一直以为自己忘记的是一段情缘,未曾想到竟是一朵摇曳生姿的牡丹花。看着远处含苞待放,勃勃生机的牡丹花,顾乘风心里竟生出很多滋味,凡花成灵多有不易,他比幻境中的牡丹花还要美的动人心魄。十世轮转,他的小牡丹不再是孱弱的样子,可能已经忘记把他带到此处的人是谁,但却记得那人交给他的佛法经卷,以妖之体,修炼佛法,最终成就了他的道。

我佛慈悲,顾乘风此刻才明白,为何师傅不愿与他梯度,为何佛祖但笑不语。他修的是佛法,是十世佛子,行的却不是佛道。就如红衣一样,他修的是佛法,行的确是妖道。佛在心中,无需介怀走的是什么路,只要一心向佛,无处不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