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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乘务员兄弟

发表时间:2020-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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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我的乘务员兄弟",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着手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有过很多的犹豫,这种犹豫并不是我是否决意要写这篇文章,而是我不知道该用怎样的笔调来描写,我试过以散文或是诗歌或者别的什么体裁,但大都被我舍弃,再三犹豫之后我决定采用白描来完成这篇文章。

我认为白描的简单如实恰能真实表达出这篇文章的主旨,《我的乘务员兄弟》是我描写乘务员(火车司机)的第一篇文章,我想通过这篇文章能够让外界更多的了解火车司机这个工种,了解他们背后的故事

在我的学生时代就曾对火车司机充满好奇,一层神秘的面纱也将其和飞行员紧密的联系起来,认为他们都是行业中最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用任何有分量的词语来修饰他们都毫不过分,一身笔直的路服,锃亮的皮鞋,戴一双白手套,这是我对火车司机最初的认识,这些认识也仅仅局限在外表上,真正对他们的工作环境确没有太多的了解。

从各种网络媒体上也查阅了大量关于火车司机的资料,但这些都只是泛泛的介绍,没有实质性的收获,对于他们是如何工作的?月薪多少?休假几何?等等疑问都背在我的脑海中,就是这样带着这些疑问我踏进了铁路院校,从火车司机的摇篮中慢慢走进他们。

神朔铁路位于晋陕蒙的交界处,毛乌素沙漠边缘,比邻神木县,位居窟野河畔,四面群山环抱,就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前辈们把这条西煤东运的大通道硬是在这贫瘠的土地上建了起来,如果你不亲自走这条线,你是感受不到当时建设这条铁路的艰难,一座座桥梁,一条条隧道,细心的你也许不难发现在这些隧道的墙壁上还依稀可见当年施工留下的印记,那些铁镐凿出的痕迹再现了先辈们工作的场景,此时此刻那些尘封的记忆确闪现眼前,沥沥在目的施工场景不得不让人为之赞叹。

繁忙的运输任务让这里举世闻名,过亿的运量为神华书写了光彩的一页,同时也在共和国的运输史上留下了骄人的一笔,日月轮回,斗转星移,这条铁路从未停歇过,钢铁的巨轮拍打着斑驳的钢轨,把还冒着热气的煤炭从矿井拉出慌山沟壑,为国家输送着绿色能源。而这一切成绩都将归功于神华人,神华的火车司机,我们不是造物主,我们只是大自然的搬运工一位火车司机曾用这句话形象的比喻自己,来往于神南神北之间,穿梭在桥梁隧道之中,就是这样,这些搬运工从来没有疲倦过,因为他们在从事着一项伟大的事业。

火车司机是铁路所有工种里最重要的一个岗位,要想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没有过硬的理论功底和精湛的操纵水平是无法当上火车司机的,除此之外还要参加国家组织的司机考试,颁发合格的机车驾驶证才可以说你是一名火车司机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需要一个漫长的学习过程,当然也只有持之以恒的人才能做到。神朔铁路的火车司机是一支年轻的队伍,朝气蓬勃,爱岗敬业,不论是专业技术还是思想素质都是值得信任的。

探索无止境,创新无止境。从原始的蒸汽机车到现在国内最先进的电力机车,一路走来,神朔经历了数不清的坎坷,从韶山4B到和谐机车,从2+0模式到2+2,3+0模式神朔迈出了具有历史意义的一步,不断攀升运量高峰,不断刷新安全天数,不断书写新的神朔,见证这些辉煌的正是这些人火车司机。

有谁真正了解过他们,有谁体验过他们的这种生活,没有规律的作息时间,没有和亲人相守的时间,经常奔波于铁道线上,出发于白昼之间,归来于夜幕之中,踏着星星出发,踩着月儿归来,长时间的警惕使我们身心疲惫,运行途中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哪怕是喝一口水眼睛也要紧盯线路。

当你沉睡在梦乡的时候,你是否想过你的亲人,你的丈夫还在工作着,当你在家,在食堂吃着热饭的时候,你是否想到你的亲人,你的丈夫还在啃着方便面,当你嚷嚷着要去旅游度假的时候,你是否想到你的亲人,你的丈夫为了多跑一趟,不情愿的放弃了休假。

没有什么应不应该,一切都是为了家中的亲人,为了肩上的那一份责任,我们手中攥着自己的安全,企业的安全,甚至是国家的安全,小小的闸把凝聚了千斤重的责任,稍有疏忽,多少人就会为此失去生命,失去前途,所以我们要守护这份安全,握紧这个小小的闸把。

节选于《我的乘务员兄弟》一文

延伸阅读

我的兄弟,叫狗蛋


狗蛋和我同龄,却又在玩耍的时候,说来道去小了我几个月的样子,也只能算是一个本家的弟弟。

那时李姓虽在村子里算不得大户,却也人烟旺盛。整个前街都铺满了李姓家族的人丁,足有百口。老旧的房子也便大大咧咧地横在村南,隔三步岔五步地立着,像是密罗的蛛网。而祖宗五辈遗留下来的烟囱,哪怕经受了风雨,仍一年四季满是咳嗽地冒着断断续续的炊烟。

青烟缭绕,李家的人丁虽然兴旺,但到了我这辈,却又实在难以找到几个与我同岁的玩伴。二蛋排行老二,他哥和我哥年岁相当,可二蛋毕竟大我两岁,玩耍起来总觉得有了一些隔阂。再去数,每条街道每座房子地去数,自然还有几个本家兄弟年岁接近,但总不如狗蛋与我来得亲近。毕竟我们之间的年龄只差了几十天而已。更何况,狗蛋的爷爷与我的爷爷是兄弟,亲兄弟,他们都是地主家的孩子。在我几岁那年,狗蛋的爷爷依旧活着。甚至在***的最后几年,我经常看见狗蛋的爷爷戴一顶破旧的毡帽,手拿扫帚在严冬的街道上打扫飘来荡去的落叶。

说真的,那时我实在有点看不起他。我甚至因为狗蛋有这样一个爷爷而一度疏远过他。但我没有问过狗蛋,他是否也厌恶自己的爷爷。我依稀记得,那几年狗蛋鲜有踏进爷爷家门的时候。

李姓家族虽然人口众多,但在我弱小的记忆里,是大概分辨得出一些差异的。如哪一支与我们同姓同族却不同根,如哪一支是爷爷的爷爷讨来的小老婆生的后人,又如哪一群,血管里流淌的根本就不是我们李氏人的血液。大人说过,他们是借来的种。这让我好生羞愧,往往遇见那些人的时候,心里丝毫也没有本家人该有的亲近。

狗蛋不同,虽说他有一个到了上小学还是地主的爷爷,他甚至不得不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在出身栏里写上地主的字样,但我已慢慢地接受了他。毕竟他的爷爷是我爷爷的兄弟。毕竟狗蛋的血脉里,有着与我更加接近的鲜血。

我们本来就是兄弟。我们更是一起玩耍的伙伴。在家里,狗蛋与我总有一些不同。狗蛋分明受到了家长的宠爱,因为在他上面,玉米棵子一样的排列着三个姐姐。狗蛋就成了家里唯一的带把的独苗,吃的喝的用的自然比我好上很多。这让我心生嫉妒。但嫉妒归嫉妒,并没有办法改变。

开始的时候,我以我早逝的爷爷曾是祖传的中医而心生自豪。更因我的父亲做过教师,当过工人,甚至写得一手好字,打得一手好算盘而心存得意。狗蛋呢,他那不死的爷爷只是一个人人唾弃的地主,他的父亲,也不过是一个地道的农民。

但有那样一个傍晚,地里的庄稼熟透了,该收割的庄稼也收割完毕。我和狗蛋他们在地里玩耍完毕,当我走过他家门前的时候,竟然听到了凄凄婉婉的二胡声。那样的声音在一个落后的村落里,总显得有些特别。后来,我甚至都不愿意走掉了,就躲在他家的土墙外去听。

后来我对父母说起这事,我说,怎么狗蛋家里还有吹鼓手呢?(吹鼓手,当地人对民间艺人的称呼,他们的音乐技能多为自学或传习,往往几个人就能组成乡间乐队,参加一些婚礼丧礼。乐器多为民间乐器,如唢呐,二胡,锣,钹,鼓,木笛等。直到上世纪90年代,许多北方农村的婚礼丧礼还沿袭着这种古老的奏乐仪式)母亲说,你大叔哪里是吹鼓手呢,他就是喜欢二胡和笛子,上学的时候专门学过的。我有点猜忌,原来狗蛋的父亲也和我的父亲一样,是个上过学的人?

这让我对狗蛋有点刮目相看,原来他也是文化人的后代。即便如此,狗蛋的学习还是差我太远,等我上二年级的时候,他在上一年级,等我上了三年级的时候,他还在学习一年级的课程。所以没等他初中毕业,就早早地回家务了农。虽说初中毕业以后,我也在少年已知苦滋味的状况下务了农,但我依旧心存不甘。即便父亲去世了,我仍然相信在我的血脉里,必定流淌着祖先们最优秀纯正的血液。于是我在务农的那几年,开始自学绘画,并最终考上了大学。狗蛋呢,在他辍学以后,我也少有与他来往。原本只隔了几条街道,我们一起说谈的日子竟然少之又少了。这自然有我的原因,那几年我毕竟内心荒凉,少年失父的悲伤和贫穷暗淡的生活,都让我把自己封闭起来。狗蛋不同,他有健康的父亲,我想,他那时的生活一定与我有着太多的不同。

那年秋天,我终于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了。也就是那年,我听母亲说起,狗蛋早早的结婚了,娶了一个邻村的姑娘。之后呢,之后一年,当我再次回家过年,又听母亲说起,狗蛋在老婆的撮使下,开始和父母闹分家了。他们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搬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硬让父母接连哭泣了几个晚上。母亲说,几个冬夜,她分明听见静了几年的二胡,重在他们家的院落里隐隐传来。

养儿防老,其实狗蛋不会知道,对于一个传统观念很是坚固的人群来说,唯一的儿子与父母分家,该是怎样的残忍。更别说来年春天,当他们盖起了新房的时候,竟然让自己的父母在池塘边的空地上建了两间草房,让孤老的父母住在了那里。

再后来,我少有回家,似是关于村庄的所有的消息,都戛然而止了。关于狗蛋的消息,也如蒸发的水汽,没了踪迹。

前些年重回村庄,我还是在镇子上遇见了狗蛋。那时的狗蛋在弄了几年别的生意后,已开起了属于自己的蛋糕店。我知道,在我们不多的寒暄里,哪怕已少了儿时玩耍的亲密,但相互的心里,必定还保留着儿时的熟悉吧。回家以后,我与母亲问起那个会拉二胡的大叔的生活,母亲说,这几年狗蛋混得不错,没想到以前那样不正经的一个人,竟然也有些出息了。况且这几年,他对你大叔大婶的态度也好了许多。我想,也许每个人只有活着活着,才能在时光的深处,慢慢懂得一些该懂的道理吧。如这样一个叫做狗蛋的,远离的兄弟。

纪念那些我的兄弟


{此名字没有先后之分,皆是兄弟。}

吴文,号称蚊子,体重高达恐怖的140斤(可能只有鹏仔可以比肩),是个喝水也胖不了,吃饭也瘦不了的家伙。皮肤黝黑,呈现健康无比的肤色。喜欢听伤感流行音乐,眼戴斯文小眼镜,其实是个对兄弟很不尊重,典型的重色轻友的混蛋!从其为女朋友戒烟戒酒可以看出!玩电子游戏是个相当菜的菜鸟

艾勇,号艾婆子、太监(一度不承认)。绝技是单双杠,一手绝活无人能敌。喜欢写诗,写的诗充满忧伤,曾一度以为自己是个才华横溢的家伙。多次戒烟戒酒却没有付出行动,酒量很好,每次喝酒喜欢玩打圈游戏。为人豪爽慷慨,讨厌喝酒找借口推脱的人。玩三国是个高手,其他游戏菜鸟一只,对网络游戏及其不感冒。每次聚会一有空便会参加,为人义气,坚强无比,乃打不死的小强(指其性格)。

胡鹏,号称鹏仔,自称鹏哥。皮肤与古天乐有得一比,只是缺少魅力。重量极的体重,却看起来不胖,将军肚常有。酒量是兄弟中最好的(值得讨论),有着一斤白酒下肚不倒的海量(至今未得验证)。为人豪爽大方,身居高难度的猥琐淫荡之姿态,常人难见一二。善于沟通,谈吐非常不文雅,下至2岁小屁孩,上至82岁老太太,皆能使之拜倒内裤下,无一幸免,被其欺骗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刘魏,号称人妖。喜打篮球,身高人瘦的,饭量极大(可靠消息,曾一顿饭吃穷了饭店),可就是不长体重,让人难以置信!每次外出必定是球衣(球服号码不祥)。每次不是最后一个出现就是最早一个滚蛋,理由千年不变的:家里有急事(实在是猜不出他家的事为什么那么多)!性格一般,默默无闻,一个平凡得丢失在人群就找不到踪影的家伙!会玩西游释厄传,至于是否精通,期待考验

张谭谭,号谭鸡、鸡仔。虽说外号不咋的雅观,但以兄弟名义保证,他,绝对不是鸡(成为鸭的可能性比鸡大)。长相骏雅英俊潇洒,性格内向,是兄弟中的一朵奇葩,不抽烟(下图是其珍藏照),性格有点柔弱!酒量实在是不行,2瓶可以头晕,3瓶可以晕的好孩子,给他4瓶,他可以变魔术,可以把脸变得比猴子的屁股还红。每次聚会绝对不会少了他的踪迹。偶尔闷骚一下,难伤大雅!

吴益钦,号钦子。人类史上一块丰碑,不抽烟不喝酒的里程碑,是全人类学习的楷模据其自圆其说是体质问题。但经兄弟班子委员认准,这货身体倍儿棒,身强体壮谈不上,可以肯定的是,他鸡肉发达,头脑一般不是很简单。一手飙车技术(摩托车)众人难以匹敌,每次出现不是摩托就是电动,整体看起来就是帅哥小宝宝。神马游戏皆是高手

陈乔非,号非子、茄子。及其惧冷,一至冬季,大衣皮袄从不离身,让人容易误会是黑社会的小瘪三,看了都觉得冷。为人闷骚,据小道消息,常于一人看不健康视频。长得比小白脸黑一点,深受女性朋友欢迎,至今换了不计其数的马子。手指纤细无力,无特殊不良爱好,烟酒皆沾,无瘾。玩电子游戏,比蚊子还菜鸟,一般最先挂的非他莫属。

孔祥超,号包子。此包非彼包,不可食之也。烟瘾极重,于瘾君子是也,每次外出聚会,身上必定有国产牌香烟一包,好烟买不起,差烟从没有。酒量不是很好,3瓶4瓶没问题,5瓶6瓶人鬼不分,游戏是高手。为人仗义,还有就是,唉,除了猥琐,还是猥琐

高逸凡,号睾丸。他的存在,可以让世人感到蛋疼,无比的猥琐加闷骚,造就一个伟人。喜欢炫耀身上的名牌,重口味的家伙。自恋到姥姥家去了,仿佛世上除了他一个男的就没有可以让女人爱的一样。烟瘾不是一般的严重,酒量却差得可以算倒数,最多3瓶,就可以让他睡着回家。玩游戏是一般都是搞乱为主。

王芳华,号王八、和尚。鸡肉发达,绝对的闷骚性变态男,羽毛球高手,常因高处不胜寒而发骚。一手行楷字体迷倒万千少女老妇。世上少有的痴情种,却常被女子一刀咔嚓,然后便杳无音信。每每看见美女便两眼散发绿光,口水直流三万尺。拥有超乎常人难以想象的自卑与自误心理,在外人面前总是一付高深莫测的样子,一张笑脸迎天下,其实,内心充满孤寂之感常想借酒消愁却愁更愁。

涂泽华,号屠夫、涂八。体重恐怕不下于130,体魄强大,屠夫之名名副其实,唯一缺点就是矮了点。没有突出特长,羽毛球不行,游戏不会,喝酒不精,学习不猛典型的玩没玩好,学没学好,让人感觉无比心寒。这货一手狗爬式字体常让老师蛋疼(高考不理想八成也与这有关)。胡子稀疏,有点敦厚老实。为人仗义,借钱找他一般可以成功

李辉龙,号田归农(一度不承认)。戴着四眼镜,看起来人畜无害,其实一肚子坏水。常常唆使别人抽烟,每次散烟必定教育别人散烟的正确姿势。酒量不是一般的差,却死不承认,每次都以不习惯手里啤酒味道掩饰自己酒量不行。喜欢网络游戏,电子游戏不是很精通,手机里必定存有小说N本,时时不忘从裤兜里掏出看看,别人不了解的还以为其有不良爱好。为人大方豪爽,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吴亚,号乌鸦。每次听到乌鸦这外号,必定发彪。虽是乌鸦,却没有天下乌鸦一般黑的优点。性格豪爽,大大咧咧,追追打打从不弱于男生。用别人的书砸别人是其必杀技。其骑自行车技术令众人忘尘莫及(据可靠消息,高中三年其自行车从未有过刹车器,却依旧穿梭于闹市而未出一次车祸)。不喜欢KTV等地的气氛,每次进入必定感觉浑身不自在。笑口常开是其特长,殊不知,一口大黄牙也随之露之门外(开玩笑)

王园,至今不知其外号,皮肤较黑,喜欢自己动手做饭菜(味道不咋样),小说从不离身,而且口味极重,天生的乐观派主义者。极其护短,以保护小弟为己任(据可靠消息,其为其小弟曾打杀四方,力抗强敌)。身上小钱常有,大钱不见

毛楚楚,号毛毛虫(其以此外号为荣)。才华竖溢,钢琴听说等级很高(值得探讨),喜欢唱歌。在KTV等场所,几首老外的歌曲技压群英文菜鸟,其噪音优雅清晰动听,使人有种此音只因老外有,中国难得几回闻之感。喜欢拍照,相信其偷拍技术也到达鬼神莫测之境!一手漂亮的字体让人赏心悦目,字美人更美唯一缺点是喜欢用嘴巴宰人,杀人不见血。

陈桂芬,号桂花。虽号称桂花,却没有桂花之香味。喜欢逛街,随身携带包包,与毛毛虫为伴,行走于各大超市、专买店之间追打嬉戏不弱于男生,骂人之词层出不穷。没有特别爱好,没有特别需求,主见较少,一般别人去哪就去哪!

睡在我下铺的兄弟


他和我同窗三载,是睡在我下铺的兄弟。

那年,我们十七、八。我们的家境都一般,记忆中他经常穿着一件蓝色的中山装上衣,戴着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

他性格内敛,我性格叛逆;他做事谨小慎微,我行事我行我素;他选修美术,我选修体育;他经常和他的哥们出来进去,我常常独来独往,泡茶馆,读小说。我们是似乎是两条永远不会重合的铁轨,他有他的圈子,我有我的世界。

晚课回来,是我们沟通交流的时光。宿舍一共八个人,洗漱后躺在床上大家开始七嘴八舌,海吹神聊,这时候,因为是上下铺的近邻,我们到不谋而合的形成了统一战线,团结一致地和其他同窗唇枪舌战。有时候我们也偶尔反目成仇、大打出手,记得一次,我们晚课回来忽然来了兴致,就在他的床上摔起交来,结果是大汗淋漓,两败俱伤。

在一起学习生活三年,留下最深印象的是毕业前夕我们在一个小酒馆里喝酒的情形。

记不起是什么原因了,想来是因为毕竟上下铺了三年吧。我们找了一个僻静的酒馆,不知不觉间就喝得晕晕乎乎了,记得那时因为长他一岁,所以就故作深沉的给他上了一课,讲了一些到社会应该怎么混之类的人生经验,还总结了三年的同窗生活。他一副崇拜的神情认真的听着,那时候一定是被折服了。喝完后,我们带着朦胧的醉意回到了校园,借了同学的自行车拍照留念。

现在,我还保留着那张珍贵的照片,相片中,我披着一件西装,他仍旧是那件中山装,脸上都笑意盎然,酒意未退。这张照片永远定格在了我心里,也应该是在他心中吧。

毕业后,我们各自分回了家乡,好在离得并不远。在分手的六年后,我们在他工作的单位见面了。他改行做了警察,我做了一名教师。相见的一刻,有惊喜,有感慨。那天是一场怎样的豪饮啊!不知喝了多少杯,不知说了多少话,晚上又在他家里同塌而眠,再次找回了当年上下铺的感觉。

在这以后的岁月,我们能常常见面了,每次见面都是酣畅淋漓的喝酒,聊天,反倒是比在学校的时候亲密了许多。偶尔长时间没有联系了,就会突然打个电话骚扰一下,激动之余就会百里迢迢的坐车赶来回个面,喝顿酒,尽兴而归。

工作后,经历了很多事,见过了很多人,心已渐渐变得麻木,人也多了几分圆滑世故。常常抱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人生哲学处事待人,很难再有真正的朋友,和敞开心扉的对话。唯有想起睡在下铺的兄弟,心底才会被重新温暖,才相信有一种感情不会随岁月的流逝而淡漠,不会被物欲横流的红尘所腐蚀。

现在,我在键盘上敲击着这一行行文字,往事便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谢谢你,睡在我下铺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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