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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感

发表时间:2020-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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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乡感",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可能是离开故乡时间太久的原因,回到家乡有恍若隔世之感。尤其是家乡的味道,和昔日所比,大有不同。那过去的家乡的味道,将永远成为生活中的记忆。

过去在家乡时,每到春天,那野草、野花扑鼻的香味,让人如醉、如痴,那春风、春雨,让人浮想联翩。那植物、泥土、水、空气、阳光,一切都那么新、那么纯、那么柔和、那么恬静、那么温顺,置身其中,让人有安稳闲、幸福、满足之感。

四季是那样的明显,通过鸟叫就可以知道季节的更替,物换星移。小燕子的叫声,预示着春天的来临;布谷鸟的叫声,预示着夏季的来临;大雁的叫声,预示着秋季的来临;猫头鹰的叫声,预示着冬季的来临。

而现在,早上院子的鸟叫声音没有那么脆,也没有那么多,鸟儿似乎变得少多了。

遗憾的是,在故乡的近两个月的时间里,竟然没有见到布谷鸟,马一雀,老鸹,还有色彩斑斓,不知名子,却叫声很好听的鸟儿,只是见到了一些麻雀。

过去,感觉谁家都有个空院。

空院就是没有房子,有各种野草,有各种树,低矮的,挺拔的,野草葱茏,树木蓊郁。各种鸟儿四处翻飞,栖息树上,生态和谐。

现在,所盖得房子挨挨挤挤,一家比一家高,一家比一家大,一家比一家气派,而树木在房前屋后却越来越少。

我想,这可能是导致鸟儿越来越少的原因之一。

雾霾在中国内地已成为一个新的名词,也成为人们饭后茶余议论的新话题。社会发展了,环境却被污染了!

记得在童年和少年时,无论是天阴还是天晴,故乡北部的太行山都能看到。而现在,无论是天阴还是天晴,故乡北部的太行山却怎么也看不到了!

我也问了故乡人这是由于什么原因,但他们给我的答复大多是,内地工厂排放的烟尘、汽车的尾气、飞机的尾气,在位于长江中下游平原到处被风吹来吹去,就形成了这样的雾霾天气,从而也殃及到了我的故乡。

童年时在故乡也不少次见到大雾天气,但这种天气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就会烟消云散,且没有味道,就像无色无味的空气一样。有时候大雾散去,感觉空气异常湿润且清新,没有不适之感。而现在的雾霾天气,虽然和过去的大雾天气散去的速度同样的快,所不同的是,雾霾天气过后,给人没有空气湿润的感觉,却有一种难闻的,甚至令人窒息的味道在里面。

童年,让我时常梦牵魂绕的芦苇塘还有,但不仅没有一株芦苇,连水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生活垃圾,废塑料袋、废纸在风中乱飞。这些曾经在城市的角落所看到的白色垃圾,在故乡农村也似乎成为司空见惯了。

同学情,朋友情,没有先前那样亲热,言行感觉有很大差异。心里话少了,投机话少了,想法不一样,思路不一样了。

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很少有时间坐到一起侃大山了。

子女成行的真不少,大都到了要结婚的年龄,做父母的要给他们盖房子。除结婚外,给孩子盖房子是一大事情,所有的积蓄经不住这么一盖,就所剩无几了。没有办法,一把年纪的人了,却仍然得背井离乡去打工挣钱,为的是不给子女们添麻烦,不给子女们增加生活负担。

有的年龄并不大,四十出头,或者刚到五十,都已经做了爷爷或者外公,开始在为他们的后辈养育子女了。岁月在他们的额头烙上了深深的印记,有的甚至连前门牙齿都在脱落了。头发虽然没有花白,但面容憔悴的真不少。子女较多,生活压力较大,在他们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验证。

街头小贩的叫卖声音也和过去的不一样。

过去街头小贩的叫卖声,一听就知道是卖啥的,而现在却听不出来。为什么?过去是用人的声音,破着嗓子喊,而现在人们学聪明了,也学省劲儿了,买个能装电池的喇叭筒,录上自己的吆喝声音,挂在车头或车尾,重复着进行播放。土话就土话,虽说外人听不明白,本地人一听就明白。但是,不是这样,非要录一些土话不是土话,普通话不是普通话的吆喝声,让人从声音里面很难知道是卖啥东西。

我连续几天,都听到房后大街上一个卖牛奶的录制的吆喝声,每次都要侧耳静听,试图知道她是卖啥的,但实在没有听出来。于是只好问二哥。二哥说:那是卖牛奶哩!她喊的可能是所卖牛奶的牌!

一次我在街上,终于又一次见到这个卖牛奶的。她骑着一辆电动三轮车,在她所骑的电动三轮车的车厢上,我发现白色喷漆喷着归一牛奶的字样。

哦!原来是在卖归一牌牛奶。

在房子里如果听到外面的吆喝声,如果不跑出来看个究竟,绝对不知道他,或者她在喊什么。

那半生不熟的普通话夹杂着的土话,喊出来有时确实让在外生活久了的故乡人琢磨半天。

日月更替,物换星移。

故乡的什么都在变,唯有一些石器没有变,无论是颜色,还是体积的大小。只是其遍体斑驳的伤痕,让人感觉到它在人世间存在年代的久远。

打场的石磙,小时候和母亲一起推过的大石磨,还有母亲在里面捣过大盐粒以及大麦的石臼。

亲眼看到了小时候母亲常说的后小庙的撑杆井边,那个被用来洗衣服的石头槽,现如今被废弃在路边,那撑杆井没有了,还有撑杆井旁边的一棵柳树,也没有了。

离世的老人、壮年不少,差一年不到三十年的时间里,自己凭童年时的印象,能回忆出音容笑貌的人,现在大批的都不在世了,尤其是老人,似乎成批的离世。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但那些本应该活得很好的壮年过早地离世,多少还是让我感到有点不理解,因为现在的生活条件和居住条件,都远比过去要好,他们为什么就会突然说离世就离世呢?据说都是得了怪病,看都来不及,人说没有就没有了。

从童年见过的石头,到看到现在不断离世的老人,我感觉到了时空的变换,岁月的变迁,人的生命是如此的短促。

年味变化了,绝对没有过去那么浓。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子,对过年不像过去那么热衷,也没有过去那样欢天喜地的情景。

有些风俗习惯,严格遵守的也不多了。大年三十的下午,在过去来讲,是要给老人上坟的,也就是到坟上,带些供品,在老人的坟头(实际上好多已经没有坟头,因为缺少土地而平掉了,只是需要上坟的时候才堆一小堆土),烧些纸,说些过年了也希望老人回家过年之类的话,然后放一长鞭炮。现在这个风俗习惯还有,但大部分在过去没有信仰基督教,而现在信仰基督教的却没有上坟的习惯了,正如他们所说:信仰基督教了,也就不能再信鬼、神了!听起来似乎也有点道理。

在过去,春节的大年初一,凡是本家的要相互走动挨家挨户地拜年,给家里供奉的牌位或在家里的老人磕个头,问候老人来年身体健康!大早上,街上,大人小孩子三个一堆,五个一群,或者更多,说说笑笑,好不热闹。现在还有,但明显冷落,气氛也不热烈。

在过去,不到十五、十六,春节是不算过完的,而现在大年初一、初二一过,这春节基本上就算已经过完了。尤其是一些十八、九,一、二十的年轻人,在街上已经不见踪影,原来是上班的上班,外出打工的打工。

到了元宵节的夜里,除了放烟花的声音,整个村里却几乎听不到人说话的声音,但烟花似乎比过去厉害得多,现在在城里搞啥活动时才能看到的放烟花,在故乡千村都能看到了,且持续不断地放,将天空装扮的五彩缤纷,那转瞬即逝的灿烂,几乎盖过了皎洁的月光。然而,最令人想不到的是,第二天的早上,整个村庄都被笼罩在了雾霾之中。

童年在故乡时,就觉得我们的姓氏是千,有点奇怪,奇怪的是张、王、李、赵那么多,我们干嘛姓千,却还很少。

这次回老家,谜底终于揭开了。村里的文化人千本立给我说,我们的千姓起源于古代一少数民族--氐族。本立说,按理我们应该给有关部门申报少数民族,但随着时间的久远,没有人关心这个事情。

据百度百科说明:氐族,是我国历史上一个重要的民族。从先秦至南北朝,氐族分布在今甘肃、陕西、四川等省的交界处,大部分集中于陇南地区。魏晋南北朝时期,以氐族为主,先后建立过仇池、前秦、后凉等政权,对当时的历史有重大的影响。南北朝以后,氐族逐渐融合于汉族等民族中。

我想这可能就是我们千姓在中国为数稀少的原因。在我看来,古代少数民族融合于汉族等民族中的,远不止我们千姓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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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乡


记忆中的故乡立落在一片肥绕的土地上,那里河提两岸芊芊芦苇飘盈于空,原野横亘,青山饶水,蓝天白云伴山移,花开遍野,翠木成林。故乡的一切在我·的记忆中是恬静又美好的,依稀的我似乎闭上眼就能看到那边肥沃的田地间老牛小牛成群地‘哞哞’叫唤着享受着田埂上青草的美味,我看到了沿着田垄一路吆喝地乡村老邻居们肩抗担子的舞动身影,他们劳累着却并快乐着。

阔别故乡多年,任时间长河汹涌的流逝,关于故乡的一点一滴依旧清晰得如昨日般。我常常梦到故乡,梦中的我是个自由的小精灵,和二丫胖妞等小伙伴们赤着脚丫在泥天里赛跑,即使被溅的满身泥浆却个个都是心中乐开了花,我们闹着,唱着,追着,跳着,快乐的声音萦绕在一起编织成一首动听的曲儿。宿舍中的朋友们常常说我在梦中笑出了声。

时间是一首无声的歌,寂静的唱着,悄无声息的带走了许多不经意的记忆。

在拥挤浮华的闹市里我曾无意间走到一片泥土地上,瞬间我想起关于故乡的点滴,想起那片我爱得深沉爱得炽热的土地。那静谧的夏日午后,阳光温暖,花红柳绿,蝉噪蛙鸣,村庄院落门前大树小树的绿叶上都泛起了明亮的光芒,家养的狗耷拉着耳朵,小吠几声便躺在老槐树的荫庇下安然入睡,几声鸡鸣,几声蝉叫融合着,几只成群的鸟哼着曲儿向大槐树拥抱。

也许是因为离开那片故土时日之久,我变得对它愈发的依恋愈发的怀想。也不知今日那片土地又有了哪些变化,只是有时听奶奶说起过“国家越来越发达了,我们村建起了高楼房,修起了水泥路。许多农田上也都做起了房子,那条小河被填了做起了农庄,我们这儿快赶上大城市了······”静默的听着电话的我不知是该喜还该忧,也许下次再回到故乡时我再也认不出它的模样了。

席慕蓉说过:记忆是无花的蔷薇,永不会败落。

只愿昨日那些美好永远停留在我的脑海中,不管时间将昔日故乡的容颜改变了多少,也不会风化它在我心中的记忆。

我的故乡,无花的蔷薇,永远在我记忆里熠熠生辉······

乡 恋


妈妈查体查出肝囊肿,我告诉她可以适当煮点蒲公英当茶喝。她不知道蒲公英是什么,但听我说是婆婆丁,就明白了。

婆婆丁勾起了我童年的回忆。我的老家在农村,是个依山傍水的小山村,我家就在靠山的河岸边。婆婆丁满山都有,婆婆丁黄的时候,春天就来了。

我在家乡长到九岁就随父母到了城里,但九年的乡村生活迄今让我依恋。

山野长大的孩子认识山间各色的花花草草,在不起眼的草间谷地石崖能找到很多好吃的。我的记性不好,很多名字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它们的模样,好些名字也只是用方言说得出但写不出。

记得小时候常在山野找些野菜、野果甚至茅草根来吃。茅草根在地下扎根很深,白白嫩嫩甜兮兮的,像是最微型但柔软的甘蔗。还有被我们方言称作眼泪的龙葵、苘麻的种子、地黄的花蜜、蛇莓、酸枣最好吃的是被我们称作托盘儿的悬钩子和称作车厘子的野李子,我们甚至常吃一种不结穗的高粱杆儿顶端长出的似菌类的东西,我们叫它乌麦(谐音),外白里黑,越嫩越好吃,面面的香香的,微有点甜味儿。

野生的都那么好吃,种植的就更不用说了。熟透的红柿子、酸倒牙的青杏儿、甜美的樱桃、笑开脸的栗子刚刚成熟的核桃还没褪去青涩的外皮,就被我们打下来拿到小河边磨去青皮砸开吃,染得满手青黑,好多天不褪。还有清香的麦穗、嫩嫩的玉米、新鲜的地瓜、花生、芋头,放在火上烤熟或埋在炉底灰里焐熟,都是现在的孩子吃不到的美味。

山野小河也是我们的王国,玩不够的游乐场。清浅的河底,几乎每块石底都隐藏着三五只小虾,沿着河边或山间溪流走一遭,路上总能喝到很多清冽甘美的山泉水,回家时裤腿里还卷了很多的小螃蟹。那时的孩子个个技艺高超,打麦场上的筋斗翻得一个比一个精彩,水汪里的身姿游得和鱼儿般自在,清明节时的秋千在我仰望的眼里荡得比天还高还有爬树,我只能爬上合抱得来的树木,但有些比一人合抱还要粗的树木,许多孩子却能像猴子一样迅捷攀爬到顶,那时那个羡慕啊,幸好女孩子里头还没见过那么能爬的。

在山村度过的童年生活是自由自在的,虽然现在听妈妈说了很多那时的穷苦,但在我的记忆里只有快乐,从没有丝毫物质匮乏的记忆。我在农村上了两年小学,学校临河而居。那时在山村上学很自由,有很多农假,有时老师赶集,我们就撒了欢儿。而且迄今对那两年没有关于纸的记忆,只有用石笔在石板上写字,以及一下课就拿着石板到河里冲刷、打磨的情景。石板是我们自己在河边把一层层薄薄的青石岩揭下来制成的,重复使用环保又方便。其实那时是肯定用纸笔的,因为记得我在一年级曾得到过一枝钢笔的奖励,冬天的棉裤口袋破了个洞钢笔掉到了裤腿里,找不到笔的我曾经哭过一场。

这些年家乡人靠在城里拼搏和丰富的农产品富裕起来了,但再回家乡,却见河水几乎断流,也失去了往昔的清澈,河里再看不见鱼虾和螃蟹,河岸还常见花花绿绿的垃圾,村里的人大都外出打工,剩下的女人也都在本村的工厂干活,孩子也多在乡镇或县城上学,白天几乎不见人影,静悄悄的,早已不复往昔的热闹。只有在黑漆漆的夜里,我才仿佛又闻到了童年时的芬芳。没有耀眼缭乱的灯光,眼睛变得清润舒适,抬眼是满天璀璨的星光,闪亮的萤火虫像夜的精灵,不时飞过你身边,万籁俱寂里偶尔传来一两声犬吠和喁喁如诉的虫鸣,身心感受到的是大自然的和谐和美感。

叶落归根是每个人的乡土情结。父母退休后翻盖了家乡的房子,还申请了二分地,时不时回家乡住些日子。农村人虽然常年奔波城市打工创业,但土地是他们永远的依恋和根之所系,有了土地,即便一无所有,心里也会无比踏实和安然,这一点,是城里人无法享有的。

只愿家乡清新依旧,愈来愈美。

幻乡


寒窗过后,离开了那条河,再也没有人在那座石桥上把我等回

还乡,当我的笔尖流泻出这两个字的时候,猛然惊醒,我这是还乡吗,它还是我的家乡吗?也许,我早已不是,从您离开的那一刻起,我连这里的过客都不再是了。您离开后,近在咫尺的地方,近十载的岁月里我回来过两次,我无法阻止地离它越来越远,任凭记忆在黑夜里如烈酒般烧灼着渴睡的眼。从那以后,它只有在我的梦幻里才温暖可人,我再不是归人。

是的,幻乡,再适合不过了!

寒窗过后,离开了那条河,再也没有人在那座石桥上把我等回。

早开的桃花妖妖灼灼,衬着老不去的记忆;推不倒的断壁,以十年风雨,顽隅对抗;龙钟老人,用衰老了记忆却依然热情的脸苦苦挽留,她不记得,我是那个曾在她脚边嬉戏的孩子。时间终究给人留下隔阂,而我们都找不到那双雕琢时光的巧手,记忆断片,再也对接不上

那一座石桥上,我笑着想象,那一年黄昏,看着远处悦动的身影,你的担忧曾化作眼角的笑纹,我伸出手等着,等着,却再也没有一双手把我牵回家。

那一栋老屋,我曾经惧怕木门打开时的那一声沉闷的吱呀,而今,倍感亲切走近,我却再也听不见那好像穿越时光而来的悠悠声线,那把生锈的大锁,生生把人的记忆撕裂,我仓皇逃促,可是,我又能逃到哪里呢,我走到哪,都是您的味道,从那霉变的木头里飘出,从那长草的石缝里溜出,从那零落的桃花里,从那春雨浸润的泥土里,丝丝沁出。哦,我还忘了一个隐秘而张扬的地方,我的发丝间隙里,它从我这满头的青丝里张牙舞爪的侵袭,那些你梳了好些年的长发怎么会忘记你手中涂抹的茶油的精华?你看,我无处可逃的,不管在不在这片土地上

透过半倒的墙垣,我还能看见叔公家墙角边撑着支架的西红柿吗?哦,早已过了那个时节,可是,就是正直当季又能怎样,墙角的花坛早不见了当初的蔬菜青果,杂草总是残忍的把最美好的最先毁灭。那木雕的窗花也在无人的荒凉里被时光蛀了去,只有那高耸的马头墙,好像依然带着当年的摸样,对着昏暗青天,怒争时光

我曾经钓过螃蟹的那条河,不知被谁拦了支流,浅浅淡淡,也许它存在的理由也仅仅是供人缅怀,我笑着蹲下,像当年钓螃蟹时那样,看来看去,水中的倒影里再也找不到那张稚嫩的脸庞。那河边多出的杂屑提醒着人们,光阴已逝,流年不再

半拱的桥洞下,我戏水的指尖触摸的再不是你捣衣时涤荡起的水珠。空空如也,除了水依旧是水,不带着谁的温暖也不带着谁的悲喜,汩汩东流。曾经在这河里为我抓过鱼的少年被时间藏在了哪呢?啼哭的婴孩诉说时光远去

后山的那一片竹林里,我们曾挖过冬笋的,您记得吗;还有,就在旁边的枣林里,哥哥摘下给您的枣曾让您咬断半颗牙,我们内疚着不知如何处理,可您要是还在,那该多好,哥哥已经是一个医生了,他将走进北京那个被誉之为水清木华的校园,像您当初说的那样,读研读博

后山我拾捡的柴火,还会有一膛温暖的灶火把它点燃吗?妖灼的花树下,也只剩下我,孤身一个,独自把桃香来嗅。忍痛折下,想着能不能把这一树花香连带着和您的十年记忆一起带回?也许能吧,不然我那一夜的梦里,怎么在您的怀里笑的如此开怀?

那刻在灰白报纸间的黑色铅字,一字一句我都需要酝酿良久,唯独您陪伴的这些岁月,是我笔尖停不下的呐喊,回归,回归,回归,那些岁月一遍一遍的呼唤,一声比一声深情,一声比一声断肠,一声比一声撕心裂肺

可我是真的回不去了,我甚至无力在清明时节亲自在您的坟前撒上一抔黄土,敬上一杯谷雨清茶。我隔着遥遥的时空,痴痴念念,也只能仰头咽泪,我甚至不敢给自己一个承诺,明年,明年的清明,当山茶花满山的时候,我是不是可以,在那漫山的青草里,找到您。

一念起,情深促,千山万水叹息处,疑是幻影乡回处,归人,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