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世界上遥远的距离

世界上遥远的距离

发表时间:2020-09-04

【www.qg13.com - 情感上的美文】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世界上遥远的距离,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你的足知道许多安全的路径

潇洒的你,却并不愿带我去

音符沉重在心灵的歌声里,跳跃着

我的心起了涟漪

眼里下起了六月的雪,终于遇着你的热烈

你挥着翅膀矫捷地跃过小河,有方向地,有方向地

河里的我被水草缠住了身躯,挣不开了,挣不开了wWw.Qg13.coM

那个有阳光的午后,我在荷叶下乘凉,细数着自己的忧伤

你在上面梳洗着自己光洁的羽毛,荷叶晃动着

我摆摆尾,你挥挥翅,你欣喜地跳跃

而我咕嘟咕嘟地吐小泡,妈妈告诉我

你叫小鹰,会抓丑丑的青蛙,会吃凶恶的蛇

我看见过比荷叶更大的云,大鹰飞起来就像一片大黑云

也许,你也会变得那样勇猛

到时候,荷叶承载不了你,我宁愿你不要变太大

可是,我渐渐长大,听过了太多故事

你以后会搏击长空,翱翔万里

而我却只好积攒着一层层鱼尾纹。

20xx.3.16

qg13.com精选阅读

世界上远的距离


前言:两代人的沟通问题永远都是我们成长过程中不可回避的疑难杂症,父母与我们的关系甚至影响到我们自己对于家庭,对于未来的看法。但是疑难并不代表我们可以将这个问题放置不管。文中的小雨是一个幸福的孩子,他的幸福在于有这样一个好伙伴---阿哲,用自己的惨烈与决绝为小雨,也为所有有着同样问题的人上了一堂关于成长,关于沟通的课。正如文章最后所言: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理解与迷惘。而怎样拉近这样的距离,希望你在读罢故事之后能得出自己的一些心得与体会。

1

那天地理课,一向栝躁的阿哲,一直沉默着。偶尔从旁边传来几声刀子割课桌的声音,吱吱咯咯的,像寂寞的人在说话。我百无聊赖地支起头,努力从字迹模糊的白板上辨认出几个字,却终于在暖和的冬日下午低下了头。

我的脸贴在桌子上,耳边传来格拉格拉的木屑脱落声。我转向阿哲,他还是紧盯着木板,一言不发。我张开嘴,想要和他说话,却又合上了。最后我说了一句:

帮我看着老师。

你有没有很安静地走过一段路?

我抬起头:怎么了?

就是静默地走路啊,不用每天急匆匆地回家写作业,而是慢慢地走回家,听着音乐走在闹市。他将闭合已久的眼皮打开,望向遥远的天空。天空深邃看不到底,凉风吹过,吹散了凝聚已久的愁思。

我不以为然道:我每天都这样。

的确自从考试后,我每天都这样。

呵呵。他笑了笑,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面前的课桌上。

我因他反常的举动生疑,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那个没有笑点,没心没肺的男孩子呢?

我拽着他的衣服问:什么情况啊?木屑依然在空气中飘散,透过阳光和浮尘翩翩起舞。

我想离家出走,可是没有钱。

我妈不给我做饭,说看在我是独生子的面子上才让我上学的。

他眼中积存着泪水,冲荡着内心那道柔弱的大堤。

就差一名啊,我就能达到我爸妈给我的目标了。我怎么这么不争气啊,连点和我妈斗嘴的筹码都没有。

你妈怎么这样呀听后我的睡意全无,拿走他手里握了好久的刀子,别这样,我支持你。你离家出走我给你送饭。

阿哲破涕为笑:干脆我去你家住得了,信不信我赖上你啊?他睁着充满血丝的双眼笑着看向我,那一刻我才发现想要探求一个人的内心深处是多么困难,我才发现原来自己认识的他从来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他,我才发现他曾经问我的你有没有面具的内涵。

冬季就是这样,刚刚还晴空万里,现在却已然进入了一片静谧的黑色世界。

就像会变色的娃娃。

黑夜给阿哲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半透明的纱布:如果你明天就死,你会怎么样?

我想起一句很有诗意的句子,打趣道:那我就安静地等到那一刻。

可是,你真的那么淡然吗?没想过挽救自己的生命,过一天是一天吗?我沉默了,或许我真的不会视死如归,平静地等待。

我又想,我不是这样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不是一个能承受巨大痛苦的人:我宁愿去死,也不要感受心力交瘁的感觉。

2

你听讲吧,我要睡觉。合上书,我在地理老师的目光下浅浅入睡。

半睡半醒间,我听到阿哲说:

你一定要活着哦,我想让你主持我的葬礼。

3

冬日的太阳一直不温不火地照射着大地,悄悄地吞没着周边活着的事物。

我如往常一样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下午6点是人流高峰期,巨大的阻力把我推向一个又一个角落,但我却紧紧稳住脚跟,直到人流又开始蠢蠢欲动,我才伺机而行。

我走出小巷,是一片恰似流云的人海,而后便是灯红酒绿。和刚刚寂静的小巷不一样,又好像小巷过于沉默,而这里过于喧闹。

人与人,心与心的距离是那么远,有些人就像相背漂移的板块越漂越远。时间可以毁掉一切,就像阿哲,就像他的母亲。

我真的受够了!阿哲第三次扔掉手中的笔对着练习题咆哮。我捡起滚落在地上的圆珠笔,等着掉了珠的笔油走回去。深蓝色散发着刺鼻香味的油芯从地上架起一道遥远的弧线,然后断开了,细如抽丝般摇曳在空气中。

我拍了拍他的肩,笑着说:别发脾气了。

我担心阿哲真的会去死-----你一定要活着哦,我想让你主持我的葬礼。

这个年纪做的举动都很冲动。

似乎所有的心情摆在面前,多得数不过来,也不知从何处整理,他就这样任凭它们放肆地传播。

无依无靠也不过如此吧?

父母给予你的都在表面,无论如何子女和大人都无法心平气和地倾听彼此从心灵深处表达的怨语。他们总说-----

时间是你的,你要怎么挥霍和我们没有干系。

你说你累,我们累不累?早出晚归给你赚钱,你就这样报答我们?

或者是------

我不管你了,自生自灭吧。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奈何不了。

阿哲说:我和他们的距离有赤道的30倍那么长,16年的相处我们一厘米也没接近过。

我打趣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阿哲一脸认真:也许吧。

4

试想银河系的一颗星球突然挣脱囚笼会引发多大的震动?是将整条轮回的轨道摧毁还是依旧平静如水或是与宇宙一起赴死?假若是死,那星球肯定不会在意,因为,他在死的最后一刻赢回了自由。

家长会时,阿哲和母亲彻底撕破了脸皮,不欢而散。

阿哲之前和老班坦白而谈,老班没有坚守诺言,反而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阿哲的妈妈。

我恨铁不成钢地扯阿哲: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愿意相信别人啊,看见个人就掏心掏肺的,还是和家长统一战线的班主任,你长脑子了没有啊!真是的!

阿哲说话吞吞吐吐的:我不想说的,那天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说出来了。

在那之后,可能是家长会阿哲那事让我也有时感到特别烦,自己无忧无虑的时间几乎为零。莫名的苦恼,想来想去也没有理由,于是就更烦,越来越烦。

现在我终于发泄了,我不知道自己后不后悔,在我毅然走向前边的那一刻,我转头看向一个人,阿哲。

你看看,上课和老师顶嘴,还摔书,我都没摔你还摔了。班主任隔着很远的距离指着我,好像厌恶我和他站在一起似的,扔给我一本守则,你好好看看怎样尊重师长!

我轻蔑地笑了笑,不语。

你,笑什么?他放下杯子指着我

我意味深长地回复:哦。继续翘起嘴角。

我说:就你,还教别人尊重师长?先把自己的嘴管好再说,哎呀~我有时真的不明白你们这些人,表面上有一套,背后又是一套忙着伪装自己不累吗?

他气得直跺脚,碍于面子又气急败坏地坐下,强笑:你等着。

切,你想打我呢,就打,至于能不能被曝光我就看你的造化了。我一点也不惧怕他,所谓的师德师风就是这样打着动听的名声,干着上不了台面的龌龊举动。

不出意外,我被遣送回家闭门修过了。

你敢顶撞老师啊。爸抄起沙发上的掸子挥向我,我下意识地躲闪了,臭小子!我爸怒发冲冠,边追边打。

最后,我也懒得跑了,蹲在地上喘着粗气:你打吧你打吧!你也是老师,你都了解,你就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抬起头怒喊着,你整天就知道好好学习好好学习,你逼我你逼我我就死给你看!死了就不用考名次了。

父亲先是愣了愣,几乎疯狂地吼:你给我有多远死多远,我没你这个儿子,你不要再踏进家里的门!!!如果你想死不要在这死!!!

我无法跟他沟通,就像阿哲说的:这该死的代沟把我和他们隔着一万八千里都多。

死不是我瞎说的,我琢磨好久了,就是没勇气实现。

如果我现在还在家听父母哭天抹泪的埋怨和随之而来的暴揍,是不是太傻了?

太傻了。

我抓起书包跑了出去,身后传来父亲的咒骂,从门里丢出来的扫把不偏不倚打到我的后脊梁,我摔倒了一下,书包里的教科资料挣脱了摇摇欲坠的书包完完全全摊在地上。本就烦燥的我,望着满眼的杂乱狠踢了一脚,白纸黑字的书在空中划了一个抛物线,重重落在墙上。

我擦干眼泪,毅然决然地把丢弃物的碰撞声抛在了脑后。

我不知道自己要走到哪里,总是做错车,然后下车,再上车。

5

我在繁华的夜市里穿梭,我努力寻找希望,深怕幸运就在身边,被我粗心地错过。

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令我无可奈何的学校。电子屏上的红字闪耀在漆黑的夜空,光线直直地照亮了天空,刺眼的字灼痛了我的眼角:

我校九年级同学诺小雨目无尊长,公然顶撞老师严重违反学生礼仪常规,已被遣送回家反省一星期,望同学们吃一堑长一智。

12月7日

校长室

我望了望我和阿哲所在的那栋教学楼,叹了叹气,继续走。

过了一会儿,手机传来一阵震动,是阿哲:我在你身后。

我诧异地转过身,一张清秀的面容在黑夜中显现出来,他的嘴角慢慢上扬,似乎有种久不见到的欣慰。

你不上晚自习啊?我了走过去。

他说:逃课了呗,反正老班也不管我了。

我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是不是连累你了我垂下头。

是我连累了你吧?

厄,我猛地抬起头,你不会和他掐起来了吧?

他笑了:我不是为你报仇嘛。他眼眸突然亮起来,你不知道吧?我把他给破相啦!本来就难看,脸上多三道血印子就更无与伦比啦!阿哲笑了起来。

你没病吧?

你才有病呢!反正也没人管我,他也没办法。

走,我们去逛夜市。

我们给这个世界留下了两道好长好长的身影。

阿哲和我坐地铁到了终点站,我望着远去的列车一无所措。

两人沿着道路走了下去,一直就这样走着

记住我。他说。

我伸了伸脖子,点了点头。

我和他在外面随便找了家旅馆睡下了,第二天我发现我起来的时候,阿哲已经不知去何处,我幼稚地以为他已经回家了,于是没再寻找。

6

阿哲失踪了。

他母亲辗转了多次才通知道我,哭着问我阿哲的下落。

小雨啊,孩子就你一个朋友,他是不是藏在你家了?你和他说我不再说他了,让他回家吧我看到了阿哲母亲重重的眼袋,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扶了她起来,强装着淡定,问:阿姨,他不在我家。阿哲失踪多长时间了?我不能让所有人都陷入悲痛里,总要有一个人来承担。

那么就是我吧。

五天了!我以为他生气离家出走来找你了

没啊,没事,阿哲一定没事,他肯定在书店或者在网吧玩呢,绝对没事。我自言自语,也算给他母亲回复。

而此时我的内心却很慌忙:怎么办怎么办?没事,要平静,要平静。我长舒一口气,打开关机六天的手机----

三条短信,全都是列表中唯一一个人发的:

和她说对不起。

是不是我和她永远也无法接近了?

记住我们共同走过的岁月。

我张皇失措,手颤抖着摔掉了手机,沉重的破裂声敲醒了我。

是不是阿哲,是不是阿哲?他母亲看我的表情,狠狠地摇晃着我的肩膀,你说呀,他去哪了?绝望的吼叫声撞击着我的耳膜。

阿姨,我去一个地方,你在这里等我。我狂奔了出去,害怕她追过来,跑了很久才停下来。我喘着粗气,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跑到了地铁站。

我祈求,一个奇迹到来。

我在终点站停下来,莫名地放声哭泣,脚踩着片片不鲜活的尸体--干树叶,越来越绝望。一个火红的物体漂浮在毫无生机的死潭上。

7

悲伤我已经遗忘了,能遗忘的就不叫悲伤了。

我再度想起许多年前阿哲的葬礼上,她母亲泣不成声的哭喊。

我认不清这到底是忏悔还是一时的情绪宣泄。

临走前,他母亲拉着我母亲的手说:还是不要逼孩子了罢,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阿哲不是啊,你们俩的距离一点也不远,只是没有交流过而已。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理解与迷惘。

如冰亦水

注:这篇文章原先是根据我的自身成长日志青春六月无少年系列5而改编创作的,我之所以将其改编成小说形式,实际上我是想赋予这个故事灵魂,让这故事能够发挥其特色,以更好的服务大众,这才是我写作的目的。这是一个虚构的故事,但几乎全是我内心要表述的话。故事的主角阿哲原型是我的同桌,不过现实中的他倒没死啦。前一部分的故事是真的,同桌和我说那些话的时候我就想把它们写下来,但写完才发现和事实轨道偏离了。现在,我作为文中的小雨,作为现实中的苏韩,和阿哲有同样的苦恼。代沟问题似乎把我们和父母之间隔开了世界上最远的距离。

世界上感人的故事


我的家在一个偏僻的山村,父母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

我有一个小我三岁的弟弟。有一次我为了买女孩子们都有的花手绢,偷偷拿了父亲抽屉里5毛钱。

父亲当天就发现钱少了,就让我们跪在墙边,拿着一根竹竿,让我们承认到底是谁偷的。

我被当时的情景吓傻了,低著头不敢说话。父亲见我们都不承认,说那两个一起挨打。说完就扬起手裏的竹竿。忽然弟弟抓住父亲的手大声说:爸,是我偷的,不是姐干的,你打我吧!

父亲手里的竹竿无情地落在弟弟的背上、肩上,父亲气得喘不过气来,打完了坐在炕上骂道:你现在就知道偷家里的,将来长大了还了得?我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

当天晚上,我和母亲搂著满身是伤痕的弟弟,弟弟一滴眼泪都没掉。

半夜里,我突然号啕大哭。弟弟用小手捂住我的嘴说,姐,你别哭,反正我也挨完打了。

我一直在恨自己当时没有勇气承认,事过多年,弟弟替了我挡竹竿的样子,我仍然记忆犹新。

那一年,弟弟8岁,我11岁。

弟弟中学毕业那年,考上了县里的重点高中。同时我也接到了省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那天晚上,父亲蹲在院子里一袋一袋地抽着旱烟,嘴里还叨咕着,俩娃都这么争气,真争气。

母亲偷偷地抹着眼泪说争气有啥用啊?拿啥供啊?

弟弟走到父亲面前说,爸,我不想念了,反正也念够了。

父亲一巴掌打在弟弟的脸上,说,你怎就这么没出息?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你们姐俩供出来。

说完转身出去挨家借钱。

我抚摸着弟弟红肿的脸说,你得念下去,男娃不念书就一辈子走不出这穷山沟了。弟弟看着我,点点头。

当时我已经决定放弃上学的机会了。

没想到第二天天还没亮,弟弟就偷偷带着几件破衣服和几个干巴馒头走了,在我枕边留下一个纸条:

姐,你别愁了,考上大学不容易,我出去打工供你。弟。

我握着那张字条,趴在炕上,失声痛哭。

那一年,弟弟17岁,我20岁。

我用父亲满村子借的钱和弟弟在工地里搬水泥挣的钱终于读到了大三。

一天我正在寝室里看书,同学跑进来喊我,梅子,有个老乡在找你。怎么会有老乡找我呢?

我走出去,远远地看见弟弟,穿着满身是水泥和沙子的工作服等我。我说,你怎和我同学说你是我老乡啊?

他笑着说,你看我穿的这样,说是你弟,你同学还不笑话你?

我鼻子一酸,眼泪就落了下来。我给弟弟拍打身上的尘土,哽咽着说你本来就是我弟,这辈子不管穿成啥样,我都不怕别人笑话。

他从兜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个用手绢包着的蝴蝶发夹,在我头上比量着,说我看城里的姑娘都戴这个,就给你也买一个。我再也没有忍住,在大街上就抱着弟弟哭起来。

那一年,弟弟20岁,我23岁。

我第一次领男朋友回家,看到家里掉了多少年的玻璃安上了,屋子里也收拾得一尘不染。

男朋友走了以后我向母亲撒娇,我说妈,咋把家收拾得这么干净啊?

母亲老了,笑起来脸上像一朵菊花,说这是你弟提早回来收拾的,你看他手上的口子没?是安玻璃时划的。

我进弟弟的小屋里,看到弟弟日渐消瘦的脸,心里很难过。他还是笑着说,你第一次带朋友回家,还是城里的大学生,不能让人家笑话咱家。

我给他的伤口上药,问他,疼不?他说,不疼。

我在工地上,石头把脚砸得肿得穿不了鞋,还干活儿呢!

说到一半就把嘴闭上不说了。

我把脸转过去,哭了出来。

那一年,弟弟23岁,我26岁。

我结婚以后,住在城里,几次和丈夫要把父母接来一起住,他们都不肯,说离开那村子就不知道干啥了。弟弟也不同意,说姐,你就全心照顾姐夫的爸妈吧!咱爸妈有我呢。

丈夫升上厂里的厂长,我和他商量把弟弟调上来管理修理部,没想到弟弟不肯,执意做了一个修理工。

一次弟弟登梯子修理电线,让电击了住进医院。我和丈夫去看他。

我抚着他打着石膏的腿埋怨他,早让你当干部你不干,现在,摔成这样,要是不当工人能让你去干那活儿吗?

他一脸严肃地说,你怎不替我姐夫着想着想呢?他刚上来,我又没文化,直接就当官,给他造成啥影响啊?

丈夫感动得热泪盈眶,我也哭着说,弟啊,你没文化都是姐给你耽误了。

他拉过我的手说,都过去了,还提它干啥?

那一年,弟弟26岁,我29岁。

弟弟30岁那年,才和一个本分的农村姑娘结了婚。

在婚礼上,主持人问他,你最敬爱的人是谁,他想都没想就回答,我姐。

弟弟讲起了一个我都记不得的故事:

我刚上小学的时候,学校在邻村,每天我和我姐都得走上一个小时才到家。有一天,我的手套丢了一只,我姐就把她的给我一只,,她自己就戴一只手套走了那么远的路。回家以后,我姐的那只手冻得都拿不起筷子了。从那时候,我就发誓我这辈子一定要对我姐好。

台下一片掌声,宾客们都把目光转向我。

我说,我这一辈子最感谢的人是我弟。

在我最应该高兴的时刻,我却止不住泪流满面......

遥远的距离


距离会让人变得陌生,距离会让人变得熟悉;距离会让人变得淡漠,距离会让人变得热情;距离会让人失忆,距离会让人遗忘,距离好像没有最近,亦没有最远,只有合适可这一次真的让我觉得有距离感了

于我而言,最远的距离就是再也见不到。无论是世界里的两个维度,还是两个世界,此生再也见不到便是最远的距离。

有时候缘分就那么奇妙,邂逅后会耿耿于怀,烂漫后会恋恋不忘,朝夕相处会一瞬间荡然无存,失去与拥有就在一瞬间。看似触手可及的东西可能在下一个天明成为心头回不去的过去。是人不懂得珍惜,还是青天不惜人情冷暖?

先是姥爷毫无征兆的离开了我们,一个星期后姥姥又离我们而去,十五天爷爷最亲的弟弟又离开了我们的世界。接二连三的阴阳两隔,让我有些失了措。不知道他们的世界有没有离别,遗留下我们的时光里除了怀念便是遗憾。遥远的距离是我们不可触及的底线。有人说他们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远方到底有多远呢?我们不曾实验过,只知道遥远的远方是再也见不到的距离,是飞机火箭都到不了的远方。可能只有思念才可以企及他的眼眸,带去一丝丝挂念。

第一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生离死别,我的世界真的天翻地覆。接到姥爷不在的信息,我的世界真的只剩下回忆,那些年我们一起的时光姗姗而来,泪水不断拥挤而出,浸湿了枕帕,湿透了我的世界。我知道这一次是真的不再见了,这一次是真的不能承欢膝下了,这一次我们真的不能近距离的听彼此的呼吸了,这一次你心跳的声音我再也不能闻及了,这一次悲伤,痛苦,遗憾我整整哭了一天一夜,眼睛哭到肿痛,伤心到瘦了一公斤,只因为这遥远的距离我不知道有多远,只因为我曾经爱的人在下一个天明将从我的世界里逝去,只因为爱我的人在后来没有了温暖也可能是害怕,害怕他们在另一个国度受苦,害怕自己不习惯没有他们的呵护,害怕突如其来的刺激

可是,最后我们还不是适应了,适应这遥远的距离,适应爱的人渐行渐远,适应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适应世间生老病死,适应所谓的归宿与命运,适应上帝缔造的国度,适应自己越来越冷漠的心,适应自己,适应生活,适应世界,适应宇宙,适应这个属于我们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