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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夜雪观牧

发表时间:2020-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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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梦夜雪观牧,欢迎阅读与收藏。

佛说,实从虚来,万物归根于虚。 题记

逶迤向天际的梦,是缄默的歌谣;湮没淡入凡间的雪,是呓语的波涛;扬蹄曳进苍影的牧,更似敧斜的枝梢。

踱步街上,蓦然回首,是撩人而突兀的明媚。哦!街边街边,是牡丹绽开了如花笑靥,摆出了蹁跹舞姿么?却问,冰之天雪之地,牧何以存?是窗杦内炽热的锅沿,是绯红下倔强的藤蔓,亦或是月影荟萃下,那无人知晓而亡命裂喉的呐喊?

信步街间,摩挲双掌,是久违而恬淡的廓廖。哦!街角街角,是花雪喷涌出了皎洁波澜,漾开了葳蕤绚烂吗?谁若是登上那拔高的天台,一定会驻足而咋舌惊叹吧?阳春的白雪比比皆是:空中的潇洒婆娑,倜傥地浸入黄土,觥筹交错;地上的白皙清冽,蜿蜒向路的尽头,却也夺人眼球。

独步街头,交替长靴,是醉心而凛冽的娇娆。哦!街里街里,可是因白君的映衬,浅显出了红君的道貌与妖娆?白君坠在了红君的皮表,涔进了红君的肌荞,赐予了红君花哨,使红君莫变得萧条。高洁的雪儿,你为何要映衬不洁的花儿?牧乃富贵者,实廉也。人儿人儿,你又为何要为牧妹带上金钱的高帽?它本应林立百芳,傲世苍生,而不是为人君嫌唾

远观,高洁的雪淌出了殷红的血,两色相间,两色相伴,两色不离,一起融入夜幕。

从梦中惊醒,我不禁扼腕而叹。实从虚来,梦境中的虚影也便是一种别样的美,常驻在我的心间萦绕在我的心头,荡气回肠,挥之不去兮。 后记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雪幻夜


距离那一次相见,已经有多久了呢?

我还能清楚的回忆起那年的圣诞节,那年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自天空中落下,在我的眼前编织出一片童话世界。你的身影在雪地中悄悄浮现,我们一起堆着雪人,打着雪仗。

天上的月亮倒映在你的瞳孔之中。

“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啊,呐。”

“明年的大雪天里,也要再次团聚呢!”

“约好了哦,丹尼斯。”

丹尼斯,丹尼斯,光是念叨着他的名字,我就觉得浑身充满着干劲。为了那个约定,为了那个承诺,我无时无刻都在努力着。

可是丹尼斯,你去哪里了呢?似乎从某一天开始,你的脸色越来越差,好看的嘴唇也苍白起来。丹尼斯,你怎么了呢?是不是我惹你讨厌了。你总是能注意到别人的不安,用很轻柔地声音说道:“不要怕,兰娜,不要怕。”

我知道的,我能预测到,这一天终将到来。我们在一起第三个下雪的日子里,你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坐在我们一起挑选的床单上,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床上仿佛还有你的温度,但是你的音容笑貌却早已模糊。

不能再这样颓废下去了啊,我对自己说道。

丹尼斯,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就算要付出生命来跟你在一起,我也在所不惜。

厨房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滴水,我支撑着自己已经是废物般的身体,恍恍惚惚地走到了厨房之中。水池滴滴答答地滴着水,我拧上了龙头。真是奇怪呢,我明明应该关好了才对啊。

回头地那一瞬间,我的瞳孔放大了。桌子上有一封信,是丹尼斯的信!我疯癫似地跑了过去,双手颤抖地捧起那个信封。上面娟秀的字迹写着:“给兰娜——”

信封有薰衣草的香味,我双目空洞,随手拿出小刀拆开了信封,迫不及待地拿出了信纸。

“兰娜,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

“我爱你,我也知道你爱我。我们本来会有一个美好的结局,白头到老,子孙满堂,可是我知道我们不能。”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她跟在我的身后,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她根本不是一个人!她是恶魔,是幽灵,是索命的厉鬼!我受不了了,我要崩溃了。那个女人……都是因为那个女人!我害怕再这样下去,她将会伤害你。我害怕,我最亲爱的兰娜,也会受到伤害。”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兰娜,要是世上有今生来世的话,我们也一定要相遇,约好了哦!”

“你亲爱的丹尼斯。”

眼泪一滴一滴湿润了信纸,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原来是因为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是谁?他从未跟我提起过他的痛苦与悲伤,他原来是这样的爱我。

可是一切都晚了,丹尼斯,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连死都不怕?

“突、突、突。”一阵脚步声从走廊传来,依稀是女人高跟鞋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停在了我的门口。

我的心悬了起来,声音全都闷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敲门声响起,急促而响亮,传遍了这个空旷的大厅之中。一个女人凄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丹尼斯……你……在哪?”

是她!是她,不会有错的。是丹尼斯在信上跟我说的那个女人!我惊恐地环顾四周——我必须躲起来才行!必须躲起来……躲起来啊……

好可怕……那个女人……好可怕啊……恨死她了。

敲门声渐渐地平息了下去,一阵死寂之后,一声巨响传来。“咚!”的一声木条断裂的声音,一个女人踩着高跟鞋站在了门口。

她金发散乱地披在身后,双目通红,口中还不住喃喃自语:“藏在哪里了……你到底藏在哪里了……”

迈开大步,那个女人走进了客厅:“没有……什么都没有……你在哪,你在哪!”

女人走进了厨房,似被吓了一跳一样退后几步,她诡异的红色眼珠一扫,就看到了桌子上的信封。她三步两步上前,拆开了信封,读了起来。

“……”

女人发出轻声的呜咽,读着读着,竟然哭泣起来,那声音凄凄惨惨,好似野兽临死前的悲鸣。

你在痛苦什么呢?又在悲伤什么呢?啊,对了,你是不是也爱上丹尼斯了?可是呢,丹尼斯,丹尼斯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啊……

那封信似乎刺激到了女人的情绪。她的高跟鞋发出的声音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大。近了,她走近我了,她想干什么?啊,她想杀了我吗?就算杀了我,你也是得不到丹尼斯的,死心吧。

我就算死,都要和他在一起啊。

她嘴唇颤抖,双目涣散,她颤抖地伸出手,拧开了洗手间的大门。

“啊——————”一声惨叫响彻这间空无一人的房间,经久不息。

镜子里藏着的,是一个男人血肉模糊的脸。我抚摸着他苍白的皮肤,笑得很是开心。旁边的浴缸里浸泡着那个女人的尸身,浴缸里的血不住溢出,流的满地都是。

厨房里的血池中也是滴滴答答地滴水,啊,不知道丹尼斯那具无头尸身有没有腐烂呢?

我的手穿过了丹尼斯的脸,好似触碰着一团空气,但我知道,是空气的,却是我的手才对。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的脸庞永远都是那么冰凉而冷漠,如今腐烂的眼睛里也曾深情似海。

洗手池的旁边,有一张两个人一起堆雪人的照片,丹尼斯和那个女人都笑得如释重负,只是他们两人之中的我,则冷得瑟瑟发抖。丹尼斯,丹尼斯,你好狠的心啊。你可知道,被埋在雪人之中的我的灵魂,是有多么的冷?你怎么可以这样的狠心,不过那都过去了,我能原谅你。

这样我们就能在一起了,对吧?

我走到那个女人尸身的旁边,看着她苍白的灵魂。还没有进入轮回的新鬼吧,我嘴唇上挑,一字一顿地说道:

“永别了,兰娜。”

“啊,麻烦死了,又是个罪孽深重的鬼。不仅在人间游荡了三年多,还以厉鬼之身杀了两个人。那个男鬼还算幸运,一直躲在尸首里等着我们来,那个女鬼就比较惨了,被那厉鬼生生吃掉。”黑猫摇晃着脖子上带着的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这个厉鬼啊,也是冤死吧,怨气这么大。据我推测,应该是被至爱之人亲手杀死的吧?你说对吗,路西法大人?”

猫身后空无一人,只有寂静无边的黑暗,仿佛是一个黑洞,将人的感情一点一点吸了进去。猫的脸上忽然绽放出一个微笑,荧绿色的眼睛炯炯有神。

——“那么现在,告诉我你是谁吧。”

夜梦


平帆已不是期待梦的年龄,但每一夜都有她,悄然而来,站在廊前,月色无遮无拦地,把她变成了银色的精灵。

妻安然地睡着。每一夜他从梦中惊醒,轻握妻温柔小巧的手,似乎想要唤醒伊,问问,是你吗?你分明在我的指间。

她是谁,是谁?

某一夜,她忽然转过身来,姣好单纯的脸。对着黑漆得更加庄严的大门,她轻轻叹了口气,那气息带着七月荷塘的气息。清新而美好。

莲。

江南的莲叶田田,田田的莲叶中,她如一朵荷花绽放。那一日,平帆去写生,忽然一个娇弱的女子,拨开绿波、踏着红霞,执着几枝饱胀的青莲,冉冉而出。

他写生,画不够她轻拨荷叶,踩水声潺潺,如一朵莲花飘出的样子。他很勤勉的画,也帮她剥莲子,青青的莲蓬在他亦是艺术品。青色的莲子,寄居在青色的乳房中,那撕裂的痕迹多像一条条乳腺。撕开莲蓬的那一刻,他会无限心痛,但青碧的莲子落入他的掌心的那一刻,他又欣喜了。

有一次,他戏言,莲,这就是你,把你青色的面纱撕去,那滚圆的一颗,就是你。让我亲亲,好香。

但他怎么也画不出她,抽了许多烟,撕了许多纸,他画她冉冉而起的样子,却画不出那份飘逸从容,那份和谐自然。还有那缕,只有细细捕捉,才越渐亲昵的芳香。

有一个月色很好的晚上,他径直走上去莲塘的那条路,忽然远远见两个隐隐约约的影子。细细的、温柔的女孩的声音,很真切的传来:水生哥,你走吧。我不会跟你走的。压抑着的愤怒,似乎濒死的野兽:你喜欢上了别人?对不对?他是谁?我杀了他!。

你杀不了他,他在我的心里。他斯斯文文,和他一起,不必担惊受怕。

他到底是谁?他在哪?

我是青青的莲子,从包裹着我的青色的莲蓬剥出来,才会有我的香味,我的价值。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那人跺着脚。

平帆愣住了,莲竟然有这么深的理解力。他赶紧转身逃走了。

坐在空白的画框前,他点燃了一支烟。

后来再也未见到莲。莲离开了那个村庄吗?找到了她自己的价值吗?

也许是烟味太重,妻醒了。又失眠。明天得去看看医生。

没事。你睡吧。我习惯了。

自那夜起,莲已不再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