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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来家了

发表时间:2020-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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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闺女来家了,欢迎阅读与收藏。

五、一放假了,闺女来家了,女婿回来了,终于又能见到孩子了。她们围着妈,牵着爸,有说不完的话,有谈不完的心。小小的院子里有装不完的幸福,关不住的笑声,叙不完的亲情。

闺女都成家了,嫁在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离家二百多公里的省城。她们都在上班,上有老,下有小,自己也忙的不得了。一年难得回来几次。只有五一、国庆、春节能回来小住几天。每次都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舍不得,忘不掉。尽管时常通电话,还是忍不住会经常地想她们,念她们,一再叮嘱她们要上敬老,下爱小,夫妻关系要搞好。对待亲朋要热心,社会公德不可少。

闺女孝顺,闺女疼我们。每次回来都是吃的穿的往家买,大包小包朝家拎,平时还隔三差五地往家寄。搞得我和老伴穿不完、吃不了。我吵她们,不让她们买,不让她们寄。我一不缺吃,二不缺喝,三不缺钱,要的是割舍不断的真情,儿女绕膝的亲情。我不想给闺女添任何麻烦。只要她们活的开心,过的幸福我就知足了。

闺女是妈的贴心小棉袄,闺女是爸的解闷开心果。想她们的时候打打电话就行了,念她们的时候聊聊视频就成了。心里想着她们,怕她们受累,怕她们受屈,怕她们抓不住人生的好时机。好好做人,努力做事,不攀比,不低微,做命运的主人,做开心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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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家


五年前一个冬天的早上,我睁开慵懒的双眼,想伸伸懒腰却发现我根本伸不直双腿。才朦胧的意识到我这是在火车的餐车里。这一路上真的让我尝尽了前半辈子最倒霉的事,春运这个让我听着就毛骨悚然的字眼,让我又爱又恨。

忙完了手上的工作,我便急匆匆的赶去超市准备火车上要用的物品,可是当我要付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钱包早已不翼而飞。一定是在公交车上被小偷偷走了,现金丢了800多不说,还把我的火车票也丢了。除了气急败坏的去报警,怀揣着那一丝几乎等于零的希望,却又不甘的幻想着或许能够找到。在那一刻只要能还给我那张车票,比什么都让我兴奋。可是事情总是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我无奈的请求派出所的民警为我出了一张证明,证明我的车票丢失了。如果那时有实名制,我就不用如此的大费周章了。可是,什么都没有。还有一个小时火车就开了,我急急忙忙的去取现金,却慌乱中忘记了拔卡。还好后来得知卡被吞了,不然我的损失就更大了。

当我可怜兮兮的把证明给铁路民警的时候,我眼泪汪汪地告诉他我八年没回家了,这次回家对我来说很重要。八年啊抗战都胜利了。也许是民警对我的同情,也许我们可爱的警察都愿意人性化执法。他们同意让我先上车,我也顺利的补了一张站票,但我不能39个小时站着回去啊。于是我就跑到餐车,交了165元钱一路吃到家,到点就有工作人员把饭送到我桌上。还免费获得一个座位。

晚上人们吃完饭走了以后,我还可以躺下来少睡一会儿。终于一切的艰辛都结束了,我总算能安安静静地坐下来歇会儿了,这39个小时我为自己能回家而感到高兴,我为自己能够看到我的亲人而兴奋。对于经历的这些所有的不愉快,在那一刻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了。

还是揉揉眼睛看看外面的世界吧,看看我多年没见的家乡,看看那满眼银光闪闪的白雪。窗外一排排的白杨树光秃秃的站立着,树枝上零星的搭着麻雀的窝窝,一个个像倒扣的草帽,寒冷而高傲的架在树枝上。一望无际的田地里偶尔能看到几堆黑色的土堆,大部分都盖着雪白的棉被。那些没有被收割掉的杂草枝,孤单而凄凉的站在雪地里。好像很无奈又好像很坚强。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儿时的记忆依旧是那么的清晰,似乎从来就没有忘却过。

火车在匀速的行驶着,并不知道车上的人们是多么的渴望,他前进的速度能再快一点,每一颗游子的心都牵挂着前方的每一寸土地。时钟在期盼和渴望中缓慢的转动,当火车驻足打开车门的那一刹那儿,一股寒冷而干燥的气流涌进呼吸,这是家乡的味道这就是家乡的味道! 随后是凌烈的寒风吹到脸上,没一会儿就觉得脸上已经开始发疼了,戴着厚厚的手套拉着行李箱,一出站口一段空灵的音乐飘进耳畔:我听见寒风,扰乱了叶落,在寂寞阴暗长居住的巷弄,我听见孤单在隐忍的夜晚,是被爱刺痛啜泣着的胸膛,我是心门上了锁的一扇窗,任寒风来来去去关不上,这些年无法修补的风霜,看来格外的凄凉,风来时撩拨过往的忧伤,像整个季节廉价的狂欢,让我们从头来吧,如梦如花。

所有的辛酸和委屈,在这样的音乐中泪水瞬间滑落,所有的坚强和伪装顷刻间崩塌。这么多年漂泊的经历,一幕幕的在脑海中上演,或悲或喜或忧伤或幸福。也似乎听到了妈妈的呼唤,看到了家人的笑脸。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理解那一刻的感动,能让我这么多年铭记回家的心情,我倍感珍惜。直到今天我依然会为这首歌感动,对我来说它不是音乐,而是一种关于家的记忆。

思念像一根长长的线,我在这头家在那头。爱是一段悠远的歌,你在那头而我在这头。牵挂是连系你我的纽带,永远不会被时间扯断。

家院


我们多想拥有一所新房子,搬出那老宅子。和大伯家,祖父母们合住在一个院子里免不了会生些闲气,而吵架的根源就在于一个穷字。大伯家的孩子多,爷爷奶奶自然会体贴他们,后来又有了我们姊妹,分得爷爷奶奶对他们的宠爱时,会使他们受不得,有小孩子们的口角自然会牵扯到大人们的不悦,所以大人们之间的争执也是不可避免的。

记得清楚的一次,母亲躺在老枣树下的地上哭得死去活来,院子里挤满了好多看热闹的人,但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劝说,大家庭里的那些人都干啥去了?父亲又去做什么了,就不记得了。

另立所院子,盖栋新房子是事在必行。那个冬天,母亲一个人在呼呼叫的北风里挖土。土地冻裂了,需要将上面的冰土块铲开才能挖下面的土,母亲的手皴裂了好多血口子,看她满脸的喜悦,为能盖新房心里一定又是暖融融的。没有牲口拉土,就用木排车一趟一趟运送到场院上去,那场院将是我们未来的家院。

父亲也没闲着,为挣几个活路钱,他早出晚归走街串巷的给人写画些什么去了。可是,儿时的记忆中念念不忘的事儿也有。还记得过年吃肉,从父亲开始洗生猪肉,用镰刀头刮掉猪肉厚皮上的油垢,放进烧柴锅里煮时,我就围着锅台要肉吃了。锅开了,泛起的白浪花里飘出肉香,可我实在等不及了。父母亲都不说话,将煮熟的肉一块一块撕给我吃,那肉真香,我吃得腮帮子鼓起,满嘴角流油,还是一个劲儿吃。那一次吃饱了,从此再也不想着吃肉了,这事儿多少年里总被父母当笑话提起,这也是我们分家之后、在大宅院里所过的最后一个春节的美好回忆。

春天的到来,使整个村庄会被渲染如画,远远望去,在那粉白,柳绿之间隐现的是低矮的土砖房舍。在村庄的上空,多的是鸟雀自由的纷飞欢鸣,而村民们的生活所过得都不是多富裕,但相对安宁且民风淳朴。春天的春脖子又短,他们多忙于农活,对自家孩子都无暇过问,再说孩子们都会自行玩耍,下河摸鱼、上树爬墙、斗鸡撵狗、挖荠菜、拾柴禾,什么事儿都干;还会折了柳条编成帽圈戴着威武地满村里疯跑,拧成柳笛儿吹奏出调儿比赛;看着一树一树的榆菜,鲜黄嫩绿正得口,会撸一些交给母亲,母亲合上面拌了蒸了当饭吃。在新场院上多的是榆树和枣树,合搂粗的,胳膊粗的,当梁作檩的得伐掉一些,这些榆树,枣树都是爷爷一手栽种的,有的和他的年龄差不多大,所以看着一棵棵底朝天被刨出老根来无比得心疼,总会念叨一番。

而且,像榆树浑身是宝,榆菜好吃调剂生活再不必说,连剥下来的树皮都有用处。最内薄白的一层扯下来晒干砸碎,磨面的时候掺进粮食里,这样做出来的面条韧道滑而不腻,用现在的话说是天然食品。扒去外皮的榆木大梁和檩木、椽子,用刨子刨去上面的刺溜,码放在场院的一角。打磨好的木料银亮光滑、笔直,阳光下乏着好闻的气味。

来打门窗的是我姑爷爷,他拉大据时弓着腰身,两肩一耸一落的,锯子在木头里呲嚓作响,锯末纷纷飘落了一层。还有他刨木料的声音非常清脆,木料上刨出一朵朵卷曲的刨木花,我和妹妹拾了刨木花挂在耳朵上当耳环,挂在脖子上当作项链,还掖进头发里当卷发,头故意晃悠晃悠的,刨花卷也一垂一荡的,我们在村子里发疯地跑,大人们都视而不见,只有小伙伴们好生羡慕,跟着我们奔跑。

姑爷爷有一个墨线斗子,在做木料活之前要用它在木料上打墨线,这要人合作,两个人站在一条线上,所以打出来的墨线条才是笔直的。有时我姑爷爷也会让我扯着墨线的一端,他抓起墨线条手指用力地一弹,看着打出来的墨线条,我心里很自豪。

被伐去树木的场院亮堂了许多,眼看着要建新房子了实在是欢喜,头顶上是湛蓝的天空,白云飘浮,成群的小鸟低旋欢鸣着飞来飞去,仿佛在寻找曾经依息过的树枝,却再也找不到了。一天的早晨,场院上忽然来了好些人,他们扯起线,揳好桩,开始挖地槽,在挖好的地槽里随填土随用石夯夯实。

打夯要唱打夯歌,就见一人高声领唱:打起个夯来哟!众人合唱:嗨哟哟,啊嗨哟一个哟!又领唱:同起一个劲哟,把夯抬高哟!众人又唱:夯抬高哟,要夯实哟,哎嗨哟!再领唱:小心砸了脚哟,众人再合唱;知道了嗨,嗨哟哟!其场面热烈欢畅,围观好多看热闹的人。

在场院的周边,还有一些废弃的下脚料,比如碎砖头、小木块,散的到处都是,看着大人们忙活,我们也不闲着,捡拾了过来,搭建我们自己的小房子,玩过家家,从没那样开心过。

很快,新房子盖起来了,下面是半人高的紫红砖砌,上半截是厚实的土墙,顶上有大梁,檩木,椽子,再加上一层苇席,最后压上一层又一层的混凝土,铺平、踩实,房檐上还按上了氺漏子,下雨时雨水顺着漏子往下淌水。

父亲和姑爷爷又在新房子的中间做了一个木隔板,这样就有一个大房间变成了两个房间,一间做了主卧室,另一间当小客厅。内外两间上都有一个窗洞,按上了窗扇,窗扇上又镶了两块透明的大玻璃,房子的窗户就变成了玻璃窗户,都朝阳,在门的两旁。

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玻璃窗户,让房子里很是亮堂。过年时,母亲会剪了大红的窗花贴上去,太阳照进屋里时,都是紫韵的光泽。我们在房间里追逐、喜乐、唱歌、跳舞,冬天也不觉得闲得慌。

父亲在门右旁的院墙根下,斜靠着大房子又建了一个小房子。小房子比大房子小了许多,也矮了许多,我们叫它斜顶屋。冬天,家里暂且不用的扫帚、簸箕、铁锨、耙子、洗衣盆、搓衣板等都放进里面去,而夏天,就成了我们的厨房,一家人围着方桌在里面吃饭。

斜顶屋的门左旁,打了一架压水井,加上引水,拿起井把一按一按,水就从一端口里流出来。刚压出来的水沁凉心脾,夏天把西瓜放进井水里冰冰,西瓜吃起来更加甜润爽口。

顺着压水井,父亲还用碎砖头砌了一个浅浅的淌水沟。淌水沟直接延伸到菜园里去。冬天,父亲会将菜园里的土翻掘起来,给菜园旁的枣树修剪枝丫,到了春天,枣树发芽时,又在翻掘后的菜园里施上肥,撒种上菜籽儿,浇透水,过不了多久,小菜种便萌出了,开始很细小,淡淡的绿意,过不多久就绿了地皮,叶片伸张着,边沿有微细的绒毛,阳光下乏着光泽。这时,父亲会找来小竹竿和一些细绳索,开始给豆角苗,黄瓜秧搭架子,这活儿会用得着我,一会往父亲手里递剪刀,一会儿又递绳索,汗珠浸满了脑门,但也不觉得累,因为心里想着那黄瓜,豆角的的好吃。好啦,总算完工了!活儿一结束,父亲看着他搭好的架子,抽起纸烟来。

从此,我一有空闲就压水浇那菜园。等枣树开出了有香味的米黄色小花时,引来蜂蝶在院子里嗡嗡地乱飞,豆角和黄瓜的秧子也爬得长长的,过不了多久,我终于吃到了第一根顶花带微刺的青皮黄瓜,很有一股清甜的味道。而长长的豆角需要母亲做了才好吃。

在家院里母亲还养了一些鸡鸭。鸡总喜欢钻进菜园里找虫子吃,也会随口啄几口青叶子,并非要吃的样子,或更喜欢用爪子在泥土里挠出个窝,趴在里面乘凉,父亲一看不行,这样会毁了我们的菜园,就将鸡围了起来,上面还罩了个尼龙网。鸡失去了自由,成天咯咯嗒、咯咯哒叫嚣个不停,狗儿一旁会撒欢起哄,在幸灾乐祸呢。

眼看着豆角,黄瓜的秧子开始变黄了,而墙角的紫眉豆则花期正艳,结了一嘟噜一嘟噜的紫眉豆,又扁又长,鼓鼓的籽粒饱满,母亲会摘了它开水糙了晒干当成梅干菜,过年节时候和肉炖了吃,会特别得香。仔细想想,老眉豆长得时间长,备受了自然的恩宠,品质能不好吗!

夏天就要过去了,竟忘了看菜园旁的枣树了。其实,也没怎么忘,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就知道那枣儿是越长越大,不是还青涩着吗?忽然有一天,看到有的枣子红了半个屁股可以吃了,就缠着母亲拿了竹竿敲下来几个尝尝鲜,咬一口咔嚓脆,特别甜。

中秋节的时候,枣儿差不多都穿起了紫袍,趁着一个好天气,母亲说该打枣了。我们就等这句话儿了,这真是个盛大节日的到来。只见母亲舞动竹竿一下一下去打,那紫红圆滚滚枣儿啪嗒啪嗒下落,还有枣树叶慢舞着,我一会儿拾枣,又要防备让枣砸落到头上。又见母亲双手合抱着树身摇晃,我也和她一起拼命地摇树,枣儿就纷纷落下。我还没说,在新家院里,我已有了三个弟弟,他们如雨后春笋,接二连三地出生,一个比一个长得胖实。弟弟们都慌得拾枣,被枣砸到头上了,脸上仍满是欢喜,将吃剩的枣儿随手还仍得到处都是。蜂儿苍蝇也来凑热闹,密密麻麻得落在吃剩的枣核上,拼命吸吮上面的汁液,它们长着花纹的小翅膀不停地扇动,忙碌得不得了。特别是蜂儿,都忘了蜇人,我和弟妹们拿了小草棒去捅拥它们,可它们只是将身子移开一点而已,并没停止吸吮那枣核上多汁的糖分。苍蝇更像个强盗,打也打不走,拼命往嘴里添,贪婪得很。

一入冬,干枯的豆角、黄瓜架经风一吹就摊了,整个院落里变得空荡荡的的,天空也不再那么湛蓝,西北风一刮,寒冷是一天强势一天。家院里也随之少了 些欢快的气息。直到有一天,家里的孩子们都长大了,他们像鸟儿一样各奔了东西。又过了些年,那新院子已变成了老院子,新屋已成了旧屋。旧屋拆去,又在那老地基上建起了新屋,新屋是四面砖墙,窗户又大,推拉的,比以前更宽敞明亮。而那些长大后走了又回来的孩子们再回到家院时,迎接他们的是早已白发年迈的父母,所看到是压水井已不复存在,用上了自来水,菜园里种植的是花草,老枣树早已伐去,父亲又在那一旁种了一棵小枣树,才刚刚拇指那么粗,也不知什么时候能长大?。

此时的我,站在家院里,怀想着过去的一切,恍若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已禁不住使我热泪盈眶。

女人——家——社会


日常生活中,一夫一妻的平静表面下有着另一个充满外遇的沸腾世界。

每个人发现自己遭到背叛时都是感到十分难过、愤怒。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有色心没有色胆的大有人在;更有孤注一掷的,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总之,一个巴掌拍不响,无限风光在险峰。

关于偷情,有人调查:美国人是怀着负罪感去干的,俄国人随随便便的干,非洲人冒着生命危险去干,法国人习惯性的去干。美国人总借口说最近的婚姻如何如何不幸福,以此当着自己偷情的借口。中国男人却老是在潜在的情妇们面前夸赞自己的媳妇,以证明自己是个好男人、好丈夫。这个调查准不准确我不好说。但通奸、偷情、不忠、外遇都是同样的勾当,我们司空见惯。往往当事人是掩耳盗铃,都以为自己做的很聪明、神秘得外人不知,而不相识的局外人却早已谈的沸沸扬扬。

二十岁活青春,三十岁活韵味,四十岁活智慧,五十岁活坦然,六十岁活轻松,七八十岁还活着就成了无价之宝。

岁月的沉淀,产生人格魅力,饱满、厚实、丰富、多姿,耐欣赏,耐回味也耐寂寞,才是成熟人生的标志。

二十岁的女人青春、天真、单纯、活泼。像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羞涩,犹如一张白纸 ,单纯,天真,希望遇见浪漫的白马王子,经历浪漫的窈窕熟女,君子好逑而花前月下甜言蜜语。认为爱情就是海枯石烂、相伴到老一辈子。对男女之事充满了好奇。

三十岁的女人智慧、气质、浪漫、温柔。像一朵璀璨高贵的玫瑰,迷人,散发出成熟诱人的气息。因为她们大多褪去了青涩和天真,就好比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让人忍不住去靠近体贴。她们经历过青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能要什么。有自信,有激情。缺少了单纯,却多了一份成熟。而这个年龄段的女人,也正直虎狼之年,精力充沛,少了那份少女特有的羞涩感,多了一丝岁月赐予的精明,更会装扮自己,身材也更精致,更性感了。同时对男人的理解也更深入,知道男人想什么、要什么,并且都能表现的恰到好处。

四十岁的女人稳重、端庄,安静,贤淑。像一朵雍容华贵的牡丹,大气。心境更像是一杯清茶,淡如菊,香而简单的生活。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少了一份对情感的苛刻,多了一份安宁和从容。她们体味到了生活中现实的酸甜苦辣,品尝到柴米油盐的真实滋味,更加清楚什么是该放下的,什么是该坚守的,对待一些人和一些事不再那么执着,学会了用轻描淡写应对一切,这是一个小女孩经历很长时间还学不来的。

在一段感情当中,女人经常会变得柔弱,娇嫩,女人会对爱情充满无限量级的憧憬和期待。

我们每个人对于爱情,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自己的想法和见解。其实,爱情是需要两个人共同面对和承担的。如果说两个人的感情不能相互扶持,互相包容,那么这段感情就会充满绝望。爱情所存在的意义就是彼此之间相互分担快乐和忧伤。我们不可以一直活在过去悲观的情绪里,我们应该要勇敢的去面对。我们至始自终都要相信,悲伤的这一天终究会过去,我们也终究会迎来美好的时光。

然而遗憾的是,我们的现实生活中,性格情趣相投合,心灵上的默契会让大多数人可望而不可即。拉着的手走着走着就撒开了,一路同行走着走着就偏离了轨道。为了起初的誓言、为了曾经的海枯石烂、为了一句婚礼上似乎大家都见证的白头偕老、哪怕表面上装得生死相依、心心相印,不怕被旁人冷嘲热讽或羡眼回眸,尽管自己内心也会暗暗自嘲,至少要表面上让人认为是很美满的和谐的。其实各自的内心早已嫌弃对方或已在尽力寻找将来所属了。过程中的人往往是迷茫的,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煎熬似豆萁。

我们这个社会是世俗和势利的,自然也是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的考验的。所以大家都尽力在演戏给别人看,自己的内心感受是顾及不了的。死要面子就得活受罪。现代社会的人都很自我,很难周全身边。就像心里装着礼貌行车却从来不给别人让道。

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对一个人的品性来说太重要了。

奶奶的家


今天休息了,回到父母身边,看望一下月余没有见到的父母。和母亲聊了一大会天,母亲要出门。我一个人坐在家里,忽然看到墙上挂着的那再熟悉不过的钥匙。那是奶奶家的钥匙,顿时非常想去看看奶奶的家,虽然奶奶早已不在家。伸手拿了钥匙,出了门。

奶奶的家距离不远,但也要穿过十几家左邻右舍,乡村风情所致,一路地寒暄,不觉已快到了门口。奶奶家是几十年的老宅子,周围现在居住的也大都是老人。这也是目前大多乡村的写照。青年们都情愿或者不情愿的去了城市,留下得只有一脸憔悴的老人和满面祈盼的孩子。

奶奶家门前十几米的小巷子,记得夏天时,两旁长满了青草和牵牛花。现在青草已是枯草,不过已被剪割并整齐地堆放在墙角。曾几何时,我无数次地穿过这条既陌生而又在熟悉不过的小巷。

姑姑,我要你抱,地上有泥

我清楚的记得孩提时在小巷里对姑姑矫情地撒娇。现在姑姑已是满头白发了,我也不会在意地上的泥水。

打开锈渍斑斑的院门,先跳入眼帘的依然是那座大石槽,记得奶奶对我说,它比父亲的年龄还要大很多。收藏家可能觉得它是古董了。我看到里面半槽水,水面几朵睡莲在嬉戏,叶片下几条小鱼在捉着迷藏。忽然间,它却是干涸而寂寞,已经擦不掉的青苔诠释了它的见证和沧桑,没有了水,没有了睡莲,更没有了那几条鱼儿。

水槽边是一株梧桐,现在已经从碗口长成了怀抱粗细。那一天,无事调皮,不听奶奶的叮嘱,从树上掉下,不过是两只手臂抱着树干滑跌了下来,两只手臂内侧掉了一层皮,血肉模糊。奶奶每天用盐水给我擦拭,我疼得哇哇直叫!直到长出新的稚嫩的皮肤。

再往里是一口所有缺水的乡村都会有的井,不是那种可以用水桶往上提水的井,而是有一个长手柄,可以轧水的井。每次看到奶奶的水缸水变少了,我都会去嘎吱嘎吱的轧水,每次都要装满一大桶水。硬着头皮,使出浑身力气把一桶水拎到水缸边。虽然很吃力,但仍然逞能对奶奶说奶奶,我能提得动。

院子里的物事,已经所剩无几。比原来多了很多树,核桃树、香椿树、皂角树等等,使原来我觉得很宽阔的院子变得拥挤了许多。东屋是父母住的老屋,不过现在变成了一堆青石。纯石头结构的原因,奶奶走后,它好像也经受不起岁月的洗礼,倒下了,休息了。

主屋也是石头累起来的房子,当年,在村里算得上好房子,石头总比泥土要高档结实许多,现在还是完好无损,只有屋顶的茅草已经非常的虚弱了,经不起风雨地撕扯。希望不要有狂风暴雨吧!

想打开门,却发现门锁怎么也打不开。是因为长久不开还是门锁坏了?我想肯定是后者。这把锁在我初懂世事时,就一直挂在这扇大门上。

一个人在院子里踱步,很静。坐到暗灰色的石墨盘上,想到了许多,多的再多文字都写不完,可此刻,这么拼命的才挤出这几个字!

奶奶已经离开这个老宅十多年,可我在院子里分明的看到,宽阔院子里的泥土地上铺着塑料布,塑料布上铺着整齐放好等着缝合的被子。奶奶正坐在旁边穿着针线

站起身,环顾四周,忽然想起父亲对我说到你奶奶家,要点把火我明白父亲的意思,那是很多乡村老一辈的冥冥情怀。但是我没有那样做,我怕打扰了奶奶,打扰了奶奶这静谧的家。

水井还在,大石槽还在,梧桐树还在,奶奶的家还在。

奶奶也还在!

奶奶,我下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