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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付童贞,是荒唐还是成长?

发表时间:2020-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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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交付童贞,是荒唐还是成长?,欢迎阅读与收藏。

每个人都是从很小的孩子长大的,我们都经天真烂漫,无所忌惮。我们曾有一颗纯净的心,一个纯净的肉体和灵魂。不会拐弯,不会想太复杂的事情,不懂男女,也不过问世事。

长大之后,是谁夺去了我们的童贞?

也许是当你第一次微笑换回别人的白眼,你第一次做错了事被人告发,第一次替人背黑锅,无端被人责骂。你开始想,为什么自己总是做错事,往日的生存法则已不适用长大的你。

你开始学着给人赔笑脸,学着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学着察言观色,如何进退保全自己,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像一张交横织错的鱼网,如果你不把考虑他人的利益放在心头,格格不入地总会是你自己。

我总以为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世界上总会找到这样的他们,与你同行,所以不必害怕,不必改变。处在成长的边缘,我们以为真的可以选择保全自己,不必跟着那群所谓成熟的人前赴后继,去社会中洗个澡后有可能这辈子都回不来。只是,我们最后都把童贞埋在了一个小小的坟堆里,就像爱情走到最后失去了原来的味道。

失去童贞,是人生的荒唐还是成长?

言笑晏晏的童贞,简单快乐的童趣,原本是一种真诚、单纯、直率的美德却在成人的世界变得越来越古怪。你的简单粗暴在别人眼里就是鲁莽,没头脑;你的直率天真便意味着,不会说话和愚蠢;你的单纯善良最后都演变成了活该被人欺骗的借口。

你的不守规矩,不拘一格都是妨碍这个世界正常运行的绊脚石。长大是一个无时无刻不在运动的词语,我曾以为可以原地不动,以不变应万变,直到发现幼稚的行为会在成人的世界给别人带来伤害才幡然醒悟。

也许你不拘一格,无所忌惮,想哭时大声哭,想笑时大声笑,高兴时大声喧哗,难过时对别人不理不睬,那你有没有顾及到别人的感受呢?在餐厅高声喧哗,在公车上吃榴莲,在安静的会场上哈欠连天,必定会惹来旁人的厌恶;莫名其妙,旁若无人地笑,嬉笑怒骂不分时机场合,只跟随心绪,必然会使人远离你。人们无法对你放心,害怕你的无知会招致灾祸,因为你不懂他们世界的规则。

我们不能总是做自己,长大了就要开始去成全别人,否则我们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我记得,有一回,我赶公车上早班,当时我的潜意识并未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肚子饥肠辘辘。上车不久后,一位大妈在我身边坐下,然后就一直跟后排的朋友聊天,她说着一口难懂的家乡话,声音分贝极高,堪比切割机里发出的噪音。我看到前排的妇女用手捂着耳朵,大妈还是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此刻我再也无法忍受,站起身走到了车厢后面,情愿站着安静一会儿,也不远被她的聒噪污染。

第二次发生在下班后的公车上,我身边坐着一个社会小年轻。他频繁拿手机给朋友发语音微信,嘴里时不时吐出几句脏话,言语粗俗,音色难听。他扭动着身躯坐立不安,突然从座位上站起,索性坐在靠背上,拉长身子去拍前面人的肩膀,但看出那位他自认为的朋友并不很情愿理他。当时我心里只想赶快离他远一些,不要让耳朵再受到污染。

人与人之间总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小时候,我们不懂事,无法顾及他人的感受,总是率性而为;而一旦长大,就要学会去遵守成人世界的规则,考虑他人的感受,站在别人的角度去想。我们不再能肆无忌惮,生活总得有一部分去成全别人,但也许成全别人就是成全自己。

时光流转,少年也已然成人。也许我们不再能随意评判,看见别人都要笑意莹然,打招呼时要亲切随和,说话时要多赞美少批评,要看别人的眼色行事,要第一时间照顾到他人的感受,才能让别人更好的接纳你。你感叹,童贞倏忽而逝,但请不要悲伤,因为这一切都是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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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纸荒唐言


几个小时前,我在梦中做了个梦,无所谓是真实的梦亦或是在现实面临坍塌之前的梦游。我只记得个大概,好像那是星期天的午后,因为星期天的阳光,它散发出来的那种味道,我分明是记得清的。穿过一大片繁华的乱坟岗,我来到了那个只在童年的眼睛里浮现过的大森林,我懒散的在其中漫步,当然,我穿着那双我心爱已久的绿色的袜子。

三天前,我收到了住在天涯海角地客人写来的一封邮件,她告诉我她还深深爱着我,可是,我知道她是开玩笑当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我们每个人都只被分配到固定数量的爱,这些爱,只有在初遇见时才够用。日子久了,那种初恋时一见钟情的愚蠢就会被世俗一层一层的剥削,最后露出人性本来的面目。无所谓其他人怎么看,至少在这个世界上,有个人会和我一样赞同这个观点的,因为我们都喜欢星期天,喜欢绿色的袜子。

我的却是喜欢森林的,要不然怎么会这样无休止的做同样的梦。这一切趋于现实的虚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可不管怎样,我还是喜欢穿过那片没有霓虹灯,没有叫卖声去异常热闹的乱坟岗,来到我心爱的森林。当然,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一路上有多热闹,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死在星期天,死在这灿烂的阳光下。

收到客人的来信后,我竟然打破嗜睡的魔症,和那些深夜里仍然仰天长叹的诗人一起,做着不眠的游戏。每每这个时候,我就会起身赤裸着站在阳台,没有人能看到我骄傲的肉体,毕竟我披着黑色的夜呢!我不能在阳台上长时间呆着,外面很冷的,冷的仅次于一些人的心!我怕冷,尽管我的心一直是热的,对所有知道我名字的人都是热的,可是我就是怕冷!呆在阳台上,万一有人在楼下经过,或许会是个慈祥的老奶奶,她一定会以为我要自杀,然后冲着我大喊:没有东西会像你想象的那样死去,世界的牢笼在颤抖,我们不能死亡,同样逃不出去。所以我们只好躲开来保护自己,然后继续我们的囚徒。当然,她说的这些我只当是一种演讲,我不可能这般昏睡过去,毕竟今天不是星期天,况且我热爱我的生命,正如我钟情我热爱的一切!我得好好活,哪怕是为了嗜睡的自己,为了远方的亲人,为了我的朋友,为了

就像前边我说的那样,星期天的阳光是有味道的,我还记得那条长长的人行道通往市里最繁华的广场,路上,两个人傻傻的你追我敢,又傻傻地笑,不知疲倦,高兴的向前赶着人潮,然后再广场上牵手,接吻。迎接众人的微笑,然后,喝着共同喜欢的奶茶坐在广场中央,等待那群他们共同的朋友,结束这值得纪念的快乐的日子哦,那大概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当时,那群人真快乐,那两个人真幸福。我本应该以辜负者的名义祝福那个给我邮件的客人的,可是我不知道她是否还有同样的嗅觉,能闻出这星期天午后阳光的味道。

黎明扫过街道,我忘记了昨天晚上是否真有一位老奶奶进行了一次演讲。我打算沿着那条街道走一走,半道上,我看到那个熟悉的公交站牌和木头的长椅,这里以前有很多人停留过的,那些人我都认识。我走近公交站牌,让自己的屁股踏实的与木头的长椅接触。在这,思念那些仅有的对我怀着一颗热心的朋友和我至爱的那些亲人。思念着等待太阳越过地平面。长椅旁边是个垃圾桶,远处来了个胡子堆积,浑身踉跄的拾荒者,他走近这个可以承载人们物质丰盈之后的挥霍的垃圾桶,想着法子将易拉罐压瘪,然后放在塑料袋中,那个袋中至少有一百个易拉罐,这些易拉罐,每个都曾经碰触过某个人的嘴唇。他们都应该在星期天终老,因为他们都曾幸福过。公交车过来了,我根本没有任何上车的意思,可是车门就这样大大地敞开了。我知道它并不是单单为我而开,就像是地球没了我照样自传一样,可是,我上车投一块钱的硬币司机会很高兴的,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其实我本该知道公交车司机从不在乎这一块钱的得与失,我也早该知道应该看淡一些什么,有时候,我必须要对自己好去接受我已经尽力了,这很好。

我爱那些个让我快乐的人儿,你们就如同星期天的阳光,那种暖暖的味道,只有我知道!远方的客人,你会快乐。

当终有一天,我不得不面对死亡,我会选择在那个星期天的午后死去,然后走着去那片我钟情一生的森林,我的肉体会在那儿腐烂,然后我的灵魂会沿相反的路从墓地穿回,永远活在一些人的心中,这次,我不会再悄悄死去。

荒唐的母爱沉重的心


荒唐的母爱沉重的心

为了给儿子保全上千万元的家产,她手执榔头、匕首杀害了睡梦中的丈夫,然后跳楼自杀但她却忽略了儿子的感受。

工程师勇敢下嫁,营业员丈夫不甘落后

1984年11月,29岁的吴炎和同龄的杨亮举行了简单的婚礼。此前,吴炎的亲友并不看好这桩郎貌女才式的婚姻。吴炎持有上海交通大学化学系本科文凭,在上海市吴泾化工厂担任化工工程师,而杨亮则是闵行区一家商场里的普通营业员,两人身份落差太大了。

吴炎和杨亮怎么会走到一起的呢?吴炎刚刚大学毕业就被分配到安徽东至县化工厂工作,几年后当她调回上海工作时,已成大龄未婚青年,一直没能找到意中人。1983年10月的一天,吴炎参加上海市总工会举办的联欢活动,意外地遇到了中学同学杨亮。10多年未见,他已成了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两人很快擦出了爱的火花。

结婚两年后,他们的儿子杨小亮出生了。望着活泼可爱的儿子,夫妻俩面临着一个棘手的问题:这么小的孩子,谁来照看呢?此时,杨亮体谅妻子工作的重要性,主动申请办理了停薪留职手续,在家当起了男保姆。对于丈夫这种自我牺牲的精神,吴炎感激不尽,逢人就说:找个会居家过日子的男人,真的省心又省力。

1991年春节后,杨小亮进了幼儿园,杨亮才重回商场上班。没多久,吴炎顺利晋升为高级工程师。妻贵夫荣固然可喜可贺,但烦恼随之而来:亲戚、朋友、同事、同学和邻居们一致认为杨亮只是衣服架子而已,吴炎作为高级工程师嫁错了人。

面对这些风言风语,杨亮萌生了自学成才的念头。吴炎自然是举双手支持。吴炎去书店买来一大堆经济贸易方面的书籍,对丈夫说:你头脑活络,天生是个经商的料,你利用业余时间多充电吧。

经过近三年的埋头攻读,杨亮自我感觉已经掌握了经商的奥妙,理论上也提升到了相当的层次。但是吴炎仍然不满足于丈夫的进步,为杨亮报考了上海财经大学国际商务大专班的自考专业。杨亮知道后,担心自己过不了关。吴炎反复开导,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就算你是一块朽木,我也要把你雕成精美的艺术品!3年后,杨亮如愿以偿地拿到了大专文凭。不久,他就被上海市食品进出口公司聘为了外销员。

杨亮换了工作后,迎来了人生的又一个春天。第一年干下来,他的业绩在公司所有外销员中名列前茅,拿到了近40万元的提成。舆论的风向标随之变了,大家都认为吴炎不愧是高级工程师,很有眼光,终于把丈夫由垃圾股捂成了绩优股。吴炎却认为杨亮读中学时就很有上进心,属于大器晚成。

2000年,吴炎为了支持丈夫的事业,特地从厂里办理了提前退休手续。杨亮表示不理解,吴炎却说:我这是丢卒保帅啊。有了更多的闲暇,吴炎对股市产生了兴趣。她非常想投身股海,却又担心会被套牢。杨亮大胆地拿出100余万元存款,让妻子砸进了股市里。一年后,夫妻俩账户上多出了近100万元。

之后,杨亮从上海市食品进出口公司跳槽至上海市兴亚报关有限公司,担任副总经理,年薪逾百万元。至2003年底,吴炎和杨亮已在上海市区拥有3套高级住宅,家产达到了1000余万元。夫妻俩和儿子住在150余平方米的复式楼里,其乐融融。

丈夫移情别恋,怨妻以净身出户相要挟

然而2004年3月的一天,吴炎给杨亮整理衣物时,从他换下来的衬衣上发现一根微微鬈曲的长发。直觉告诉她:这是另一个女人的!自从杨亮升任副总经理后,吴炎就担心丈夫也像其他大款那样花心,可她总是安慰自己:她和杨亮是患难夫妻,他绝对不可能背叛自己。没想到,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此后,吴炎对杨亮多了个心眼。没多久,她发现丈夫除了那部以136开头的手机外,还有一部以139开头的手机,这是她所不知道的。吴炎断定这部手机有猫腻,就请电信局的朋友调出了3个月的通话记录和短信内容。她顺藤摸瓜,丈夫的助手兼情人何峻梅浮出了水面

面对证据,杨亮只好向妻子承认:早在一年前他就与何峻梅有了不正当的关系。吴炎简直气晕了,声称要死给他看。杨亮吓坏了,跪在她的面前忏悔,还写下了一份保证书。在吴炎的强烈要求下,杨亮只得给何峻梅调换了工作,并赔偿她20万元损失费,两人算是断绝了关系。为巩固这一成果,吴炎给何峻梅的丈夫写了一封匿名信,举报何峻梅与杨亮的私情。丈夫的情人虽然被赶跑了,但吴炎并没有抹去心里的阴影。直到2004年8月,她的心里才有了一抹阳光,那是因为儿子收到了复旦大学哲学系的录取通知书。可是,正当她沉浸在儿子金榜题名的喜悦之中,又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天,杨亮到家后脱掉外衣进卫生间洗澡去了,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吴炎拿出手机,在手机屏幕上看见了杨亮和一个漂亮女子亲密相依的合影。她正要打开手机详细检查,杨亮一头冲进屋里抢过了手机吴炎怀疑丈夫又找了个情人,杨亮矢口否认:那是电脑合成照,那个女人是香港影星。

为揭穿丈夫的谎言,吴炎花了2万元雇了一个私家侦探调查丈夫。当吴炎从私家侦探手中接过3盘录像带,看完后,她差点儿晕倒在地。原来,杨亮又找了个情人,名叫陈绮。陈绮小杨亮20多岁,也是他的助手。杨亮非常喜欢这个小情人,隔三岔五陪她去逛街、喝咖啡,两人的爱巢就在杨亮公司附近。与何峻梅相比,这个情人更可怕,她结婚不到一年就以性格不合为由,同丈夫离了婚

当天晚上,杨亮刚回到家,吴炎就把3盘录像带朝他面前一放,说:瞧你做的好事!我同你结婚20年了,牺牲了自己的前程,成全了你的事业,你却在外面接二连三找情人!

杨亮一声不吭。最后,吴炎问杨亮怎么办。杨亮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来定。吴炎给他指点了一条出路:你净身出户吧,把所有的家产都留给我和儿子。杨亮坚决不同意:我们俩共有的房产和家产,大多是我挣的,你凭什么让我净身出户?吴炎怒不可遏,用手指着他说:没有我,就没有你的今天!你是过错方,就得为自己的过错买单!两人争吵两个多钟头后,吴炎以不容商量的口气说:你今天不给我写下一份材料,我就打电话报警,非要搞得你身败名裂!杨亮只得写下了一份《离婚承诺书》:我只带衣服离开这个家,一切财产都归妻子吴炎所有,每月支付儿子1000元学费、生活费,另每月为儿子存款2000元直至他结婚。

第二天,吴炎拿着这份承诺书,催促杨亮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没想到,杨亮反悔了:这份承诺书是你逼我写下的,我肯定做不到!夫妻俩再次争吵起来。杨亮声称要带着3盘录像带上法庭打离婚官司,让他得不到任何家产。杨亮告诉她:我向律师咨询过了,那几盘录像带在法庭上是不能作为证据的。此后,两人一直处于冷战状态,亲友和同事们纷纷出面调解,但吴炎和杨亮均明确表示和好已无可能,分手是早迟的事情。

2005年11月中旬的一天,吴炎不堪失眠、神经衰弱等病症的折磨,决定在财产分割问题上作些让步,以尽快走出这摇摇欲坠的婚姻城堡。她提出:儿子大学毕业后要出国留学,两人在分割家产前,必须先划出一块给儿子。杨亮不同意,认为儿子已年满18周岁,不应参与分割家产。吴炎不知同杨亮费了多少口舌,杨亮终于写下了一纸《离婚协议》:杨小亮归吴炎抚养,我每月补贴抚养费4000元,直至他参加工作为止。现在居住的这套房产及里面所有电器和家具都归儿子所有。其余家产,我和吴炎对半分。看完这份协议后,吴炎说:这是我所能接受的底线,希望你不要食言。

半个月后,吴炎突然向杨亮提出:你一次性付清儿子抚养费吧。杨亮要她给出一个具体数字。吴炎算了一笔账:小亮现在读大二,大学毕业后要读研、读博,总共需要8年时间。你每年给4。8万元,凑个整数拿出40万吧。杨亮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不可能!吴炎当场火冒三丈,指着丈夫说:我知道,你为了情人,连儿子都不认了!两人再次大吵起来。

之后,吴炎担心自己与丈夫闹离婚闹得这么凶,有可能发生不测,就抹着眼泪写了一份遗嘱:我将挂在自己和丈夫杨亮名下的房产、股票、存款、现金以及其它财产、财物等全部由杨小亮一人继承,我坚决不让丈夫杨亮继续享有我的财产!吴炎把遗嘱装入信封、糊好封口后,交到杨小亮的手中,再三关照他:这是我写给你的最重要的一封信,你一定妥善保管,记住现在不能看,等你工作后再看吧。杨小亮点了点头,反问一句:妈妈,您和爸爸为什么不能互让一步呢?虽然您和爸爸都瞒着我,但我早就猜出来了吴炎打断儿子的话:我和你爸之间的事情太复杂了,你就装作不知道吧

肥水岂能落入外人田?这一榔头砸下去太沉重

2006年元旦过后,吴炎和杨亮进入分居状态。她和儿子住在二楼,杨亮买了一张席梦思床垫,把一楼的书房变成自己的卧室。吴炎一次次催杨亮将住的这套房子过户给儿子,然后给儿子拿出40万元抚养费。可杨亮又有了新的理由:儿子很快就要大学毕业了,给他这么多钱还有房子,岂不是让他当啃老族?

直到8月初,吴炎和杨亮仍没达成共识。吴炎惦记着8月29日是儿子20周岁生日,很想在此之前让丈夫把这套房子和40万元抚养费交到儿子手中。

8月15日,吴炎约杨亮晚上一起吃饭,当着儿子的面商谈财产分割问题。杨亮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当天晚上8时许,吴炎和杨亮、杨小亮一起去小区附近的饭店吃饭。席间,吴炎和杨亮考虑到儿子在场,谈话也就很艺术。夫妻俩围绕着两个主人切蛋糕的话题议论开了,杨亮说:蛋糕就这么大,当然是一人切一半。吴炎说:你别忘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客人没来呢,应该先切出一块留给客人,两个主人再分享剩下的蛋糕这时杨小亮插话:爸、妈,你们吴炎挥了挥手说:不要插话,你只管坐在一边听。吴炎和杨亮边吃边谈,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个小时。杨小亮先回去休息了。饭店打烊后,吴炎与杨亮才离开饭店。杨亮最终透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我不放弃对住的这套房子的权利!这套房子早就增值了,现在没300万元拿不下来,我要卖掉这套房子,同你平分家产。吴炎没有想到丈夫会说出如此势利的话。她反问道:我们以前不是说好把这套房子留给儿子的吗?你和我都是大半截入土的人了,不替儿子考虑替谁考虑?他们回到家里,杨亮打着哈欠进了书房休息。吴炎上楼轻手轻脚地走进儿子的房间,没敢惊动儿子,只是在儿子床边坐了一会儿。随后,吴炎来到一楼的书房门口,看见钥匙插在门上没拔出来。她坐在地板上,陷入痛苦的回忆她突然想到了自杀,但又觉得这样反倒成全了杨亮和他的情人,真是死得不值。反复思考后,她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和杨亮同归于尽,不让肥水流入外人田,算是给儿子献出了最后的爱。有了这个自以为聪明的想法,吴炎顿时有了胆量和勇气。于是,她从壁橱里取出一把木柄榔头、一把匕首,这是她当年在安徽东至县化工厂工作时带回来的纪念品。她拿着榔头和匕首,开门进了书房。杨亮躺在席梦思床垫上,睡得很沉。吴炎在书房里站了一会儿,见杨亮没什么反应,就把匕首放在地板上,双手举起榔头朝杨亮的头部狠狠地敲下去杨亮突然坐了起来,顺手打开了台灯,两眼紧盯着她,没有对她说出一句话。吴炎心里一紧张,就哭着问道:我送你去医院好吗?杨亮没有回答。她又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和儿子?话音刚落,杨亮从地板上拿起匕首,朝吴炎的胸部刺来。吴炎迅速闪开后,同他扭打在一起。瘦小乏力的吴炎显然不是杨亮的对手。很快,杨亮把她按倒在地板上。吴炎趁其不备,拿起手边的榔头,对着杨亮的头部一通乱敲,直至他满脸是血,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吴炎忍不住放声大哭。她一边哭,一边问他:你为何要这样对待我和儿子?杨亮没有回答,试图挣扎着想坐起来,吴炎一急,又对着他的头部追加了一榔头。杨亮躺在地上,面部呈现出痛苦不堪的表情。吴炎放下榔头,一把抱住他,哭着说:我现在也救不了你了,你这样也很难过,我早点送你走吧。说完,她拿起匕首,拼尽全身的力气,朝他的颈部刺了一刀,紧接着又朝他的胸部刺了一刀

吴炎眼睁睁地看着丈夫体内的鲜血汩汩直流,头脑里一片空白。这时,狗窝里的两只贵宾犬汪汪叫了起来,她赶紧抱起这两只宠物扔到客厅里,然后冲着楼上高呼儿子的名字,儿子被叫醒了,站在楼梯口问:妈妈,有啥事?她叫儿子不要开灯,把两只狗抱到楼上去,然后打110报警。

不一会儿,杨小亮使劲敲书房门。吴炎把门反锁上,不让他进来,然后用匕首抹脖子,因双手直打颤而没能成功。接着,她拿起匕首,朝心脏和肺部刺去,同样未能成功。最后,她打开书房窗户,拿着匕首从三楼的窗口跳了下去

民警赶到。杨亮已死亡,吴炎被送往医院抢救。杨小亮对父亲的惨死和母亲的坠楼并不知情。回到空荡荡的家里,他想起了去年母亲曾交给他的那封信。他看了那封遗嘱后,不由得放声大哭。

吴炎一心为了儿子,却没想到这桩血案在儿子心里所留下的阴影,也许一生都难以抹去,而等待着她的将是法律的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