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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个温暖的童年

发表时间:2020-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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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我那个温暖的童年,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出生在一个一亩三分地的大院里,东西七间房,还剩了很大一块空间,南北五间房也没有齐了两边的院墙。所以西房和正屋的交汇处,按着风水师的指点,就种了香椿树,一年一年,小香椿树孜孜不倦地新生,老香椿树们潜移默化地老,使一块不到二十平米的地方渐渐有了些森林般的肃穆繁荣。鸡们是最喜欢在那里刨食的,有野草有昆虫,还有一两块干草铺就的天然铺,有哪只母鸡突来私心也好偷偷地把鸡蛋藏在那里。鸡是放养的,早晨打开鸡埘,就给了鸡天马行空的自由,院门也是开着的,虽然早早打了鸣,鸡并不急着早起,踱着慢腾腾的步子,一个接着一个,有点随意有点懒散地拍拍懒翅,三五成群,闲逛去。黄昏的时候,通常自己会回来,偶尔心血来潮,想去别人家借宿,也会被别人家的鸡啄回来。

院子里有一口井,辘轳井。井旁种一株刺玫。五月来临,那刺玫招蜂引蝶,满院子的香味,提醒着春天可就来了。刺玫的花是不会枯萎的,开得正旺的时候,很小心地躲过了刺采了花瓣,花瓣是不用洗的,那时候没有酸雨这种雨。捣成泥状,拿酒腌了,装在瓶子里,就吊在房檐下,进进出出的闻着玫瑰的香。春去秋来,遇到谁家有迎新嫁女的喜事,姥姥就从房檐下取了那瓶子,送了人蒸花馍去,那经过了时间腌制的玫瑰是做馅的,锦上添花的事,是那井旁刺玫的功德。那味道真香,飘啊飘啊,飘到我童年的尽头。其实我很想偷偷吃几口,可惜瓶子太高了,总是够不上。

院子里分散着三棵杏树,位置是三国鼎立那架势,杏花开的时候,满院子的热闹,三棵杏树遥相呼应,竞相争锋。那三棵杏树,给那大院增添无限生气。秋天,杏儿熟了,姥姥让我们姐妹三个把杏核捡回来,捣出杏仁,卖到供销社去,然后交我们的书本费用。三棵杏树,就解决了我们几个的教育费用问题。

上学是不要人送的,从我家到学校,顺着一条河,河那边是田野,冬天,三三两两划着冰就上学了;夏天,田野里地堰上,种着豌豆,同伴两三个,溜着地堰,一边摘一边吃一边走,学校好近啊,还没吃尽兴就到了!路上偶尔贪玩磨蹭,会有看见的大伯大爷喊:还不快去呀,小心先生打!

放学后,黄昏,春天,我们就去捡黑婆,一种全身黝黑,长着翅膀的小昆虫,吃杨树的叶子,也住在杨树叶子上。顺着路两旁的杨树一路走过去,用不了多长时间,会囚禁满满一瓶子黑婆,间或还会有螳螂,串起来,拎回家喂鸡。瓶子是玻璃瓶,装过墨水或者墨汁的,不是塑料瓶,第二天倒出来,虫子还醒着,让鸡虐食。夏天去拔草,苦菜,这苣那苣,嫩生生的,田野里招手。偶尔馋了,野草也可以吃的,随心随口,嚼两片醋柳儿在嘴里,那个酸啊!呵呵呵,酸的很安全很开胃!夏天,草是猪的主食。猪是一年才出栏的,可以尊重自然寿命慢慢长,胖的纯粹,也长得放心。

作业不多或者没有,偶尔会有意外,家人都睡了,一个大炕,一个人写作业,全家人催着呢:写没写完啊,我们可要灭灯了啊,再要有这么多作业,二妞你明天带张报纸给她们老师看看,报纸上不让给小学生留太多作业。一边哭一边把作业写完了,担心着姐姐明天别真把报纸带给老师看哦!

我的童年,玩具是河里的蝌蚪,河沟里的鹅卵石,背景是阳光的味道和青草的气息,那时候泥土松软而且安全,雨后,泥土泛着潮,拿一个小小的灯盏,瓷的,看上去很粗糙,把土填进去,压实再倒出来,一个个小小的馍状的圆,整整齐齐摆在葵花叶子上,放在太阳下,像模像样地蒸,您这样玩过吗?这叫蒸馍馍。我们的童年没见过滑梯转椅,我们在小桥桥栏上赛跑,一边一个,带着些冒险的游戏里掌握平衡,把没遮没拦的笑声盛开在大人们纵容的微笑里。我们的童年,没有游泳馆,双足在小河里蹦跳,圆滑的卵石按着脚心,小鱼儿很放松地在腿边游来游去,滑腻的水草飘过来,缠着脚踝,有点痒。最大的危险来自蚂蟥,但是七八岁,能走进水里的孩子都不会怕,随处拿一根小棍,轻轻一挑,晒在桥栏上,观察它魔术般地变形。没有识字图片,慢慢会知道,哦原来水面上飞来飞去的我们叫河西西的小昆虫就是蜻蜓啊!自己做的沙包,自己缝的毽子,自己精挑细选的小石子。捉迷藏的时候去田野,找到你之前,你可以把高粱杆当甘蔗吃够!没有网络,自己在地上画格子,三行两行,小脚丫能跳出无穷花样来。照样玩到昏天黑地,山渐无棱,天地一色,妈妈带着愤怒的叫声传过来!熟悉的村里街巷,三转两绕,在妈妈找到之前回家。

我的那低成本的童年啊!轻松自在随意的童年啊!如今,它会在在我的梦里偶然探望,会在给儿子女儿交管理费的时候叹息,会在孩子们打游戏的时候失望,会对五岁孩子的书包感觉沉重,冬天的时候,孩子们吃着洗了无数次的草莓,会怀念我童年的青草,不知道哪个更安全些,偶尔下雨,城市的街道水流成河,孩子们会兴奋地大叫:妈妈,看啊,小河!那怎么会是小河呢?城市的街道拿不出对小鱼小虾的馈赠啊!车水马龙,想有一次畅快的奔跑,妈妈得陪你去广场。动画片说牛是这么叫的:哞。亲爱的孩子啊,其实哞是牛的普通话,咱村里的牛说方言,偏后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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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童年


虽然儿童节离我们这辈人已经如风筝一样越来越远地飘向深空中,但总是有一根线捏在手心里,有时抬头远望,那些模糊的过往依旧摇摇晃晃地映在白云深处,纯洁而不失美好,我们从那原始走来,即使走的更远,都会在偶尔的日子里想起过往点滴。
我的童年在苏北乡下成长度过,那时农村的孩子只要吃饱了便是幸福的,我记得春天时我经常和一群小伙伴去扒草屋后面的芦杆,因为芦管内总是有许多味美甘甜的蜂蜜,黄黄的塞满整个一节,从寻找的紧张(因为常常被大人发现这是破坏房子的举动)到发觉后的兴奋,再加上品尝之后的享受,整个过程,都玩的不亦乐乎,过了那个季节基本上就没什么零食可吃了,我第一次吃苹果是在初中时,那已成长为少年了。
自然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更不曾谈什么现在的孩子玩电子游戏和拥有价格不菲的iPad,无聊时藏个迷藏,而常常是在月色银白的晚上,误将满池月色当作平坦的打谷场而拼命地跑进去,结果只听的扑通扑通全成了下水饺,钻个猛子爬上岸,继续寻找小伙伴。
而大多时每个孩子都瘦瘦弱弱地跟在大人后面,瞪着双饥饿的眼睛,穿一身打缝补的衣服。
我们那时的小学校长常常在早操课上站在教室门外的走廊上对我们说,穿衣服不要求新,但不可破,不可脏,破了可以补,脏了可以洗……声音洪亮。
我们站在灰尘乱飞的操场上,拉着早春寒风吹出来的鼻涕,听的似懂非懂。
多年后,我去拜访我的初中语文老师,确巧他也在那里,寒暄之后,他都已经忘记我了。我拿出我出版的书集送给他,告诉他那个曾轻字写的歪歪扭扭,在二年级留过级的孩子,我妈妈曾轻找过他,希望网开一面,不要留级,但是没有同意。
他拍着头发稀疏的脑袋才想起我来。
校长从没有体罚过我们,这在那个八十年代初期是很难得的,不过其它的老师可不这样,有位乡长的儿子初中没毕业,来教我们语文,我还是一年级的小孩,他体罚的特色是,突然用手将犯错学生的头撞向墙壁,或者将同桌的俩位同学头碰头使劲撞在一起,那时与我坐在一起的一个女孩总是认不得汉语拼音的“an”和“ang”的读法区分,常常读错了,然后悲催的我经常与她头碰头一起受罚,只因她坐在人行道位置,而我是靠墙壁的。数学老师体罚学生自然也有她的特点,撕耳朵是从耳垂处捏紧,然后往上使劲提,常常耳朵的下垂处会撕出很长的口子来。这些近似虐待的教育方式,对于家长来说都是应该的,他们的想法依然停留在封建教育方式上,认为不打不成材,所以,即使有的小朋友向父母亲哭诉自己的遭遇,往往都得不到大人的帮助和争辩。
我的妈妈却与别人不一样,记得有一次,我在二年级时很好贪玩,上课总是喜欢逗旁边的小女生,拉她的辫子或偷她的橡皮,最后那小女孩哭了,惊动了当时的语文老师,他正从自己的地里赶来课堂,裤腿还卷着,赤着的脚上满是从田里带来的泥巴,他拿着教尺,其实就是操场上梧桐树掉下来的枯枝条,那枝条很粗,可能是一节枝干枯断的一根,他使劲地抽向我的脑袋,我不敢哭,但觉的头皮火辣辣的疼,当时眼泪藏在眼眶里,回家后也不敢告诉大人,夜里睡在妈妈怀里,妈妈摸到我头发上粘稠的一块,才发觉是已经干的血渍,连忙查问,我吞吞吐吐地说出原委,妈妈就哭了,天不亮就敲开了那位老师的门,说我的孩子长这么大从不碰一根指头,凭什么你这样往死里打我家孩子……闹的不可开交,最后还是校长出面赔不是我妈才方休。
如果说童年是在灰色的教育中度过的,那么那些儿时的伙伴却常常能增添许多的乐趣。
三年级还是四年级我忘记了,我们班转来一位同学,他不是我们村的,妈妈说小时候他出生在这里,后来确实因为家里揭不开锅了,***妈便带着他远嫁他乡,现在不知怎的又回来了,可能是他后爹死了,或不要他们的,这都是妈妈说的,反正我听了好复杂。
他叫小粉子,大家都这样叫他,连老师都这样叫,我们便小粉子小粉子的叫。
小粉子面色黝黑,身体结壮的如头小牛,我那时经常生病,瘦弱的与他形成天壤之别的反差。小粉子很喜欢和我们玩,而确切地说,是我们喜欢和他在一起玩而已,因为他太能讲故事了,而且每天都有不同的故事情节,后来我听多了,也知道他有临时拼凑的嫌疑,但不能排斥我越来越喜欢他的原因。
他还喜欢看小人书,不知道他哪有那么多的小人书,一下课就坐在教室外的台阶上看,他的前后左右圈绕着男同学女同学,全神贯注地一起看,不出声响,小粉子看完一页翻过去,我们也只好跟着看下一页,从没人有什么异义,我常常一下课就挤在他的右边,这样便可以看的更清楚些。
放学了也不回家,不是听他坐在回家的小桥头讲故事便是向他讨好地借一本小人书。
后来,爸爸也给我买了一套连环画,我还记得叫《神鞭》这让我甚是得意,拿到学校在同学面前炫耀,小粉子作为要好的朋友和平时崇拜的偶像,当然是先给他过目,不过我提醒他说翻页时一定要小心,不许折边,他总有这个玩毛病,他看我的连环画,我便坐在旁边看他翻页的手指,不停地提醒他。
小粉子小学没完成,便又跟着***妈走了,到现在我也没有见到过他,可能也和我一样,为人父,有自己的小家庭了却不知道是否偶尔地会想起我们的童年往事,尤其是那个经常趴在他身边,瞪着一双童澈的眼神,认真地听他讲故事的小男孩;他是否会跟自己的孩子讲那些天花乱坠的事,即使他们已不太喜欢听;是否会想起他童年中这一短暂的往事……
一晃半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来了,我们从开始认知的童年起步,少年,青年,中年,再渐向老年而去,人生风雨,那些记忆里的人或事都是干净的,能留给我们的回忆便是生命最好的馈赠,童年的风筝飞的再远,不忘在我们的中途和未路再用手拉一拉那根细线,你会发觉,我们依然年轻,那时天真的笑和幼稚的话语以及经历的快乐和伤痛,一直在生命里存在着,而不曾远去。
儿童节快乐,现在的孩子和我们!

我的童年,我的梦


夜幕之下,我一个人行走在零星的街上,口里嚼着他买的口香糖,慢悠悠地朝学校的宿舍楼走去。我的身后,是他,潘郎玥,骑着他的单车背我而去。没错,是我赶他走的。

这个人是我初中时候的同学,他今天又来学校找我了,我不讨厌他,但也丝毫没有一点儿暧昧成分。可是自从他知道我的地址后就像牛皮糖一样粘着我,这让我很不自在。你看,不知不觉他又出现在了我宿舍楼下,我很不情愿地在他三个电话的催促下下了楼,他一看到我就喜出望外的跑了过来,我却很不愿意的拉着脸,没给他好脸色看,我似乎看见他失望的表情,好像又不是。因为他马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笑脸,这让我很不高兴。

今天不用上课吗?我没好气的说,怎么又跑过来了?

哎,潘郎玥,你还真不要脸,你堂而皇之的回答让我哑口无言,你居然说:不用,今天没课,想你了,就过来看你了。

我的怒气一下子就涌了出来,说话声音可能有点大了吧,不然为什么周围的人都向我们这边看呢?当时说什么了我大概都忘记了,估计不怎么好听。

不知过了过久,你开口了,声音依旧那么沉稳,那么缓慢,让我没法拒绝,也许,这就是谦谦君子,温尔如玉的你的睿智吧。你说:尹江桃,能陪我出去走走吗?记得你很傲气的啊,怎么在我面前就这么怂了呢?我最讨厌这种男生了。但对于你,我的免疫力下降了,我说:OK,去哪儿?显得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但你却乐的不轻,一路蹦蹦跳跳的,看起来一点不像个大学生,倒像个小学生。

初中的时候,我们从来没有过交集,只是彼此认识而已,就连彼此说句话都没有,只记得一次不愉快的对话,确切的说是你对我喊话,大吼大叫的那种,没有一点绅士风度。可谁有谁想到,七年后的一个夜晚我们有有了联系。

那是我大一的时候,大约在周末,我和闺蜜小田在路边的烧烤摊吃东西,我收到了你要加我为好友的消息,是一个网名叫蒹葭越玉树的网友,备注是潘郎玥。我首先想到的就是那个朝我大吼大叫,丝毫没有一点风度的你,于是,我果断的忽略了。你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一个月后,蒹葭越玉树又来了,不过这次备注的很露骨,你直接备注桃子,加我。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拒绝就不合情理了,于是,我只好同意了。当晚你就和我聊天了,不过那天晚上我基本没说什么实话,我骗你说我在北京,其实我们在同一座城市,呵呵!没想到的是,你年龄张了,但心眼还是那么少,还是那么好骗。

后来你说要追我,我以为你闹着玩的,就没当真,有时候也和你开个玩笑,可是,没想到你是个那么较真的人。我迟迟不肯谈恋爱,是因为我看淡了青春里的一切,慢慢的,我变的寡淡了,不肯相信爱情了。除此之外,我不肯接受你,不是因为你不够好,是因为我心里还有一个人。

也许是上天的安排,正当我徘徊在该不该拒绝你的时候,他,安自强,我曾暗恋的人出现了。尹江桃和安自强我们两个人,我不敢说青梅竹马,最起码也算得上两小无猜了。于是,我义无反顾的拒绝了你,很大义凛然,貌似推心置腹的那种赤裸裸的拒绝,我觉得长痛不如短痛,直接了当是我一贯的作风,对此我也屡试不爽。

我和安自强是小学同学,他在我们邻村,我小时候上学要经过他们村。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和安自强就认识了,当时丑小鸭一样的我时常会感到无助与孤单,但当时年幼,活动又单调,也不晓得什么。以前我们小学分为两块,从前门进去便是层次不齐的几座土坯房,后门出去有一片开阔地只有两副破得不能再破的篮球架子供那些淘气的男孩子玩,而我们女孩子呢?大多数时间就是踢踢毽子,跳皮筋什么的。操场县便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梯田庄稼地,一层一层的错落有致,围绕操场有一排大槐树,底下有一根粗圆木,我一有时间就会坐在树底下的原木上休息,微风拂过,麦浪的跌宕起伏,密林的刷刷歌唱似乎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景色了。可是,自从遇见了安自强,我就在也没有闲情逸致去树底下的圆木上坐坐了。

我清楚地记着,那是二年级,刚开学老师就开始分座位,男女生按个头大小排成两队站在教室门口,老师在门口盯着,一男一女依次纳入坐,很不幸的是,安自强成了我的同桌,于是,我的噩梦从此开始了,淘气的安自强每天都欺负我,打我,掐我,甚至咬我,变着法的欺负我。我离家远,中午回家吃饭后不睡午觉就直接往学校赶,到校后就趴在课桌上少休息片刻,可是可恶的安自强不适用他那粉嘟嘟的拳头拼命的敲打课桌就是在我耳边大吼大叫,故意不让我睡着,偷偷地把我的鞋带绑在课桌腿上,害得我半颗门牙不翼而飞。有一次我睡得很沉,安自强竟然用彩笔吧我的脸画成了大花猫,看到我泪如雨下,安自强你笑得好恶心,好猥琐!当时不知道我有多么讨厌安自强,想起来狠的我牙痒痒。

说起来,都怪那变态的老师分的那变态的座位,把我安排到了变态的安自强的身边,任安自强虐待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永远忘不了我童年为这个男人而流的泪水,安自强----你这个打女人的男人!正是这个男人,这个打女人的男人,我竟然后来喜欢上了他,而且是暗恋,没日没夜的暗恋。也许是长期恨一个人,时时刻刻想的都是他,自然形成的吧,要么就是和一个变态的人在一起待久了,不然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个变态了,而且喜欢的那么彻底,那么纯粹!

上了初中,我剪了清新、隽永的短发,穿了我的红裤子,抱着我的英语课本,穿梭在校园。也就是在那时候,我认识了潘郎玥,不知是我的一头短发还是我的活波可爱,反正,潘郎玥说他就是在这时候喜欢上我的,我不知道!

可是,我心里已经住了一个安自强,再也容纳不了第二个人。于是,我一直留着空位,等待安自强的到来。1997年的农历八月初九是我15岁生日,那一天,我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生日礼物,是安自强送我的,一个非常精致的手表,我小心翼翼的收藏者,生怕被妈妈看见或者碰坏或磕到。那天安自强只说了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大都是些祝你好运,吉祥如意之类的话,一直没有等到我想要听的话,不是说同龄的女生都比男生早熟吗,说不定人家根本就没想到哪儿,但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礼物,我就兴奋不已。以为这事已经成了,说没说的名表已不再重要。可是,事实并非如此,我们依旧和往常一样,甚至比以往更陌生了。我有时会故意抱着书本从教室门口经过,假装看书,花痴的偷窥。终于,随着年龄的增长,少女的心,终究平息了下来。三年以后的高中,我带着安自强送我的手表出现在了他所在的高中门口,再也没有当初的悸动,安安静静的等待,平平静静的面对,我故意让她看我的手表,他似乎什么都不知道,还夸我的手表好看。寒暄之后,我平静的离开了。

一个月后,我走进了大学的校园,在一次遇到了潘郎玥,他扬言要追我,我一样很平静,很冷静,是我还没有走出安自强的过往?还是一时无法腾出自己心灵的位置给别人?还是这个位置安自强站的时间太久了,一时没法适应?我不知道!

直到今天,我在属于自己的轨道上做着匀速圆周运动,潘郎玥还在继续努力着,我和他能否有未来,我依然不知道!

我时常还会想起那个让我出尽洋相的小男孩,每当想起发生的一幕幕,我都会一笑抿恩仇,因为那个小男孩,毕竟给了我一个不一样的童年,给我枯燥的童年润了色,给我多了一丝梦!

不知何时,我已经只有了梦,没有了主角,没有了安自强;至于潘郎玥,他的海誓山盟着实让我的鸡皮疙瘩掉完了,当初他对我大吼大叫我也几乎忘却了,我何尝不是这接受他呢?因为他的确很屌!

我的童年记忆


童年总是那么的美妙,但又似流水般一去不复返。就如今天和我9岁的小侄女通话,问她是否还记得她四,五岁时特别喜欢的一个玩伴,那时她每次来她外婆家都会问起的那个名字,现在想起了好多其他孩子的名字,她却怎么也记不起那个叫霍国涛的孩子了。

唉,或许就真是人越老越能记起和怀恋童年的点点滴滴吧 现在我也能有意无意记起好多关于童年的记忆 索性写几段吧

突然想起,小时候每年暑假都会到外公家玩,晚上我也和外公睡一块有时候还会有我表哥肖南星,那时每天晚上外公都会坐在凉椅上边看电视边裹烟卷,到现在我爸爸也有了这个习惯,我表哥小时候就爱打鱼捉鱼鳅,黄鳝的,每次我就跟在他后面拎桶走过那些又窄又险的小田坎时常搞得满身是泥的才回家,那时他也爱用竹筒做枪,用纸团或小果子都能作枪子,手一推砰砰打在身上可疼了,我就央求他给我也做一支,开学了回到家我在我的伙伴们跟前炫耀了好一阵呢,嘿嘿。

突然想起,初中时每个周末都会坐上两个小时的车到我姐那时上班的鞋厂里找她,顺便也帮她干点活,等她下班,然后一块到菜市场买菜,每次她都会问我想吃点什么,鱼呀肉呀水果零食呀,虽然那时好像我们并不同现在这么多的语言,但想到这不禁流泪了,是那时候幸福的眼泪。

其实以前我多少对我妈妈有些偏见,但今突然想起小时候我是多么的黏我妈妈呀,她每次出门卖菜我都会跟着她很早就起床了,甚至有时还会在凌晨,天黑看不见路,我帮着她打手电筒照路,她肩上能背100多斤的姜呀各种我们当地的蔬菜走40分钟的路到车站,再坐40,50分钟的车到市集市卖菜,只为这能把价卖高点,又想起儿时妈妈给我洗澡哄我睡觉的情景,不禁真想对妈妈说声对不起,女儿以前不懂事,现在很惭愧,请您原谅。

想起爸爸从小就是对我很宠爱的,现在这么大记忆中爸爸就打过我一回,那是我第一次学做饭,好像也有八,九岁了吧,用电饭煲最后做得半生半熟的,我爸当时是刚从田里割水稻回来,肯定是饿急了,割水稻可是一年里最累的活呀,一看这么多菜米饭吃不了,一下子就急了说你这么大的人了饭都做不好,给了我一巴掌,当时我就哭了,那时根本不理解,农忙时节就只有我和我爸爸在家里,他也很累。

还有暑假到我外婆家玩,我表哥,表弟肖科和我一时觉得不好玩,就合计拿了表弟家找着的唯一九元钱,三个人,我才上小学吧奔我家去,那时到我家三个人要15元吧,也不管那么多了,决心已定奔我家,上了车售票阿姨问我们要钱,我说没有呀,阿姨就算帮个忙吧,我们都还是孩子,阿姨就说没钱就下车,那时红透了脸,眼睛湿润,忐忑的,还是厚着脸皮到达了终点站,回到家我们三还是被教训了,这么小的孩子,去哪不告诉家人,还偷家里钱跑这么远,想想,那时这主意还是我出的,太调皮了。

道不尽的童年往事,当时我们并不能体会,现在想想多有趣呀

只愿一脉血缘,一脉情缘,脉脉相连。一夕缘份,一生缘份,两两相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