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夜深人静情感说说

发表时间:2020-09-08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闲煮混沌,心踏寂寞沙舟,茫茫然只余这般消沉,行于夜的沼泽,浮沉不由己,也试着擦去这遮眼的黑色线条,奈何,百般纠结沦陷眉梢!

月亮里落下疲惫,光阴打翻了阳台上的花影,拾起一地的无精打彩,听从会飞的翅膀带它去流浪。一盏闲散的时光,似滴落的蓝色雨,淋湿了手心里的温度,冰肌彻骨心生寒,谁解温柔?曾记起阳春三月,与君相识,犹如故人归,而今只影伴孤灯,哪堪冷落清秋,霜凝冰冻,弹指间,再无人应合。

冬已成行,而心却开成了孤往,那一望无际的碧野是抵达不了的荒凉,风景里没有期许,始终是一个人在走,那一笔清晰凝聚的影,越描越淡,似乎这浮华的薄址,断了亲和的念,一心碎语只能寄予广漠。月光不在,踏着一路漆黑,漫无目的前往,离枝的青花,在寒气袭卷的风里飘摇,惹得静寂无法安眠,那些熟悉的渐渐陌生,无法触摸的安暖成了咫尺也天涯的距离,望不到岸的江,谁人摆渡?

热度,少了它该去的方向,拈一岸心弦,执笔轻诉,满庭飞絮袅袅,瘦尽诗行辞藻,纵箫幽谷,大片的睛朵被触目惊心的薄凉浸染成灰色,一个人在迷途的沼泽深陷,午夜辗转流霜成风,让太多的零乱无法拼凑,在不眠不休里独对暗夜,失落爬满忧伤的窗,曾经的青绿被夜风染黄,只余一地残凉。触了眉的烟火,原来是寒风递送的,风拂过幽幽苦涩,撇下一枚离落疏疏,净剩无语。

苍茫成了时节的主色调,一笔灰心藏于淡然小镇,描摹不出亮丽。一场划落夜空的寒江雪,将所有温暖的情节,凝固成一道永恒的断面,在切开的深渊,所有躁动呼啸而至,一马平川上顿时风烟四起,我成了安静的俘虏,顿时信任决堤,那些沉年的洪水泛滥成灾,淹没了忍筑就的长堤,千军万马沦陷。

我的行囊里有太多的依赖,只是它们都夭折在走向温暖的途中,因为命运没有安排栖息处,来收容那些流浪的寒冷,在冬天里等春天,该是怎样的漫长?那些希望就像是卖火柴的小女孩点燃的一支支微暖,没有柴的簇拥,短暂如流星一颗一颗陨落。欢喜,生长在隔世青鸟的传音里,只是苦了这一世的望,此时,静寂盛满苍海桑田,空洗白了眼前,越来越淡的流向,于黑暗处静默,冷漠风干着朝气,寂静煮着飘荡的游思,浮沉无主,最近的在天涯。

距离,生长在一条线段的两个端点,再无交集,那山烟岚睡着。寒风席卷了一切美好的外衣,生硬的骨骼,难为了素描的笔。在寂静里揣度,一岸冰峰该如何融解,画旧的一笔,舞落了花期,写落在记忆的阑珊,不予我回首。过尽千帆,看惯春花秋月,唯余心静。

静了,闲闲的一枚时光开了,我那些微微的依恋该如何落笔?画上的青柳,是一笔正描浓的意向,顺着未来,寻一个梦的地址,只种下素色凡花,不求惊艳,刚好风清云淡。

走在生命的路上,用心捕捉了一些阳光的影子,装进枯廋的行囊,微乎其微的曙光,延续着生长的枝条。其实,人生并不是一程程浪漫的花开,而是一次次羽化成蝶蜕变。当天空放晴,我把那些泛滥的阴郁,全部驱逐出境,从此,只与文字有关,心幽居一隅,不约想念,只任笔随心走,描一帖清静无澜。

qg13.com精选阅读

月不远人


月到中秋分外圆,剪裁一段窗外的月光,用牵挂的针密密的缝制成一袭轻柔的衣裳。清风凉爽怡人,树枝于墙上的斑驳影子如诗如画粉饰了这座石条盖顶而破漏的老屋。屋内铺设的砖头凌乱,乌黑的蛇鳞袋里还有些许的木炭屑。

祖父烧水泡茶熬粥常年用的木炭。20年前,这路边的小屋简直是乡村微型超市,乡下一日三餐用得着的东西都有。我上大学那一年,那段连温饱都成问题的岁月,祖父送我一只皮箱,让我奢侈一回,虚荣一时。从我读书到我教书,他总是在周末炖猪脚等我回来。

他知道我最喜欢吃这个,每个周末他总是一清早出去买猪脚,回来后清洗,斫块,放上一些如伸筋滕之类的中草药从中午到黄昏一直用文火炖。我回家了,捧着一碗香喷喷的猪脚,忘记了功课的辛苦、工作的劳累。

那口汤从嘴里一直暖和到心里,好像世界上最好吃的山珍海味也不过如此。

张潮说少年读书如隙中窥月其实我年轻时候也许都在空白的缝隙中,吟一些无用之诗,醉几回无用之酒,读几本无用之书,钟几番无用之情,把日子过得像一匹在旷野中的荒原狼。

祖父去世的前一年,我的父母亲都因风寒染病卧床不起。祖父在自己的房里熬小米粥让他们喝。我中午回去看望父母的时候,母亲睡着了,父亲躺在床上垂泪。祖父对我说:这学校里的领导也应该都有父母吧!你父母都病倒了,你怎么不去请个假。

我感到愧疚而懊恼。弟弟在外省打工,三个妹妹又都出嫁了,唯我在附近教书,祖父不责备我还会责备谁呢?况且我当时也正和妻子闹个小别扭。祖父享年高寿,在春天里无疾而终。出殡时,全村除了上学的孩童外,连在外打工的也都回来为他送行。

去的时候很安祥,我没在他身边,因为他知道我忙,父亲给我电话的时候,我正赶着去上夜班。这好像应了他的那句:我死后,你别回来送我。时隔一年,母亲因类风湿性关节炎和胃出血住院治疗。学校新任领导到医院看望母亲。

还亲自对我说学校的工作暂且让其他老师兼着,要我专心伺候母亲。母亲又两次住院医治无效而在春天里乘风归去,她弥留之际要我好好工作,报答关心她的人,还念念不忘为自己的病花费高昂的医药费。

早年母亲不满我替弟弟报考中专学校,相信兄弟同行才够照应,她曾问我几时退休,我说还有20多年。父母患病期间,他们更多的是垂泪相看。我们兄弟俩一个辗转为利忙,一个反复播种希望为他人作嫁衣裳。

鸿雁南飞,游子踏月归乡。月光如水照高楼,盼归的亲人们还在家门口等候。

漳浦三中:林永德

春雨初初


初春的雨,微凉微凉的,腼腆羞涩的,朦朦胧胧的。

这是新年入春的首场降水。零零星星,飘飘洒洒,一阵后隔一阵,似断又难断,欲罢更未休,方且显得是那么的珍贵。

正因为它稀少得珍贵,之所以又像甘甜的乳汁一样滋润了大地上那一切植物。同时也能轻轻地为其洗净冬天所残留的霜白之色,更似一剂疗伤之良方灵药,让其能够重新焕发出自身那青春的色彩。

这春初,这天气,仿佛是自然界也在隆重地举办着一个大型的文艺演出,充分地向世人展示它多才多艺的一面。

春日,首位出场表演的它绝对是自然界的首席魔术师。因为它温和的阳光不仅能让春暖花开,总还能变出许多更加新鲜的玩意出来。只要你足够耐心观察,就会慢慢发现它所带来的一派嫣然和欣美,总会令你惊喜不已。

春风,春风,你把我吹醒。路边的两排细树正在轻轻地摇曳生姿,下面的小草也在缓缓地摆动身体,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合着慢摇的舞曲。

春雨,借着阴天,像个忸怩的小姑娘似的正式登场。只见她轻提罗裙,缓缓地从春天走来,并努力尝试着使之酝酿已久的情感正自慢慢地释放,一曲《烟雨江南》唱得娓娓动听,只教人柔情百转。

春风伴着春雨,春雨又伴着春风,像一对新人似的一拍即合,深情款款地合唱起春天的故事。这故事不但抚摸着你的脸颊,而且撩动着你的心弦。

因此,我也醉在这春天里,醉在这春风里,醉在这春雨里。

我没有去踏青赏春,而是选择走访亲友。其实不用去多远的地方,观光一下周边青郁的环境也是一份美丽的收获。

走过挂有喜气灯笼的绿道,穿过田间蜿蜒的小径,我仿佛望到了农田的一片春色,它正在兴致昂然地吸吮着这场初现的甘露。

一片片的果园,一棵棵的果树,迷蒙在这薄薄的烟雨里,润湿了我的眼影,喜上了我的眉梢。

来到竹湖村子,就很快找到茹家小宅,这时春雨又乍现,随风潜入夜里。在茹家小宅门外,有一个小姑娘正躲着细雨在玩弄那小小烟花。春雨似乎懂得知性,很快便敛收起它的情丝,生怕会冷落掉像它一般天真害羞的小姑娘那难得热情。

我笑问着:小姑娘,可否记得我?小姑娘羞答答地微笑着摇头回答:不记得了。我又笑着说:你不记得,但我还认得你,在你还是小女孩的时候,我已经去过你家吃饭啦!你现在说话可比以前清晰流利多了。小姑娘接过我派的红包,笑着道了声谢便走开,继续开始玩她心爱的烟花。

走进茹家小宅,简单装修的界面,但墙挂的几幅绣画却不简单。感激小宅主人的盛情款待,好让我又能与这位可爱的小姑娘共进晚餐。

另外一个比小姑娘更加年幼的男孩子怯生生地问:乐乐仔呢,为什么不见他?我笑着回话:乐乐生怕你不跟他玩,所以这次不敢过来,等你答应跟他玩了,他下次就会来的。小男孩鼓起有点脏兮兮的小脸,想了一下这才笑笑点头。

别了茹家小宅,趁着春雨尚未动静,赶着夜路回去。但春雨却似个十足淘气的小孩,乘着我在回家的路上又来捉弄于我。当我从后面取出雨衣来准备穿上之际,可它又要消失在夜幕里面。这小毛孩,真像我小时候那么贪玩。

好在,我就喜欢春雨初现的这般感觉。轻轻地,柔柔地,如泣如诉,如歌如诗,令人痴痴的着迷。

妙在,正如那句它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它就像初恋那般青涩苦恼,却能让齿夹留香。

月读夜之断章,滋滋无声


月,孤零零的,悬在半空,毫不分神谙读夜的章句。天幕,星,寥落,屈指可数,彼隐此显,彼显此隐的,不像在聆听,如没有休息好的疲惫的眼睛中的光。不过,物之触动,不乏,总见形之者,象之者。至少,墨而冷的叶儿,莫若兰闺女子的情话只在衷肠迂回,到不了齿下唇边,仅在风的微拂下,不乏一些类似光泽的应许。其亲切,却不暧昧;其清冷,却不伤到人心,一切都在月的包容和宠幸之中,月都为之作了适度的修饰。

无论如何,这有月的夜,寂寞亦是一种粮食,一种可被心灵可以消化的食粮,其因其微苦而甜着。总见得菲菲之凝定,薄薄的沾附于自然物的表面,滋滋无声。也见孱弱缓慢的飞行,本欲稀释夜的微凉,反而成了夜的述说者,带着幽秘的信息,撩动夜埋伏的内容。没有更合理的诠释,也为夜的诸多不见画影图形。

一帧茕茕之影,于消瘦的月下,踯躅。而蘸了月辉的落叶,少有动弹,若旧痕陈迹上的尘污,掩了原有的颜色。季节,已是一道深壑,隔断深壑两侧的呼喊。

一张嘴,因夜色渐浓而缄默,夜中似乎多了更多禁忌,不许出声,更不敢说话。心动着,一些欲语之辞,在心的瓣膜之上游离,然后剥落。

可以说,夜是消声器。夜之物,皆有此功效,其消减了某些紊乱无律的音频,亦传递着和谐的、仅有心灵倾听得到的声息。何况,人的感觉,亦可布置另一番夜的景致,亦可让景致中的颜色发出柔和的光线。相近颜色的呵应,对比颜色的彼此容纳,居然,它们可以激赏生物,而释香之幽微。心里之念念,不再有重量,可以无限的旅行。可以让人之思绪,有一个空茫的容量,而不至于受到阻隔,羁系或者束缚。

这还算是可堪的夜吧!但,夜不被掌控,仍以巨大的容积,包容万物,甚至万物之性灵。其以无隙之隙,任人有所到达,从而感悟。

月,巨大的眸子,观赏着夜的细节,亦在导演夜的剧目。我不为夜的剧情发言,对于夜中诸物之间的亲疏,我不能合理判断。我只求在夜里,所有的黑,不会成为眼睛的屏障,我仍旧可以行走,可以嗅到黑漆中的芳香,甚至把黑当做可以储存的燃料。对于月深远的演绎,我已经被物化,被它假设,或被其援引为例,以致于我不可以对月长望,否则,我的眼睛就湿漉得失去视觉。我将不能自主,将被月深染,而成为月的道具。

夜的纤翳,轻而无尘,绘画出天穹的冰蓝,齐山脊的一种悬浮,似霭非霭,不知道是因为月光穿透之故,还是其本身就可以发光之故,像是霓裳上的细细的珠子璀璨,婉约地抒情。于月,夜中诸物,可以是经典中的文字,月阅之而尤晶晶生辉,如是空冥中亦有机趣,袅袅而与月的光泽响应。这时候,夜不再是岑寂的,诸处皆是迷宫,你可以随便进入,皆能看见诸多精妙。

虽然,蓑翁聚精会神也难把断续的方块,拼成一间屋子,生发暖气,却走了一个反向,轻松失去了一些恬静,沸乱的元素合成约约的酸涩,开始环行于方块筑成的迷惘。

这种迷惘,好象一个人找不回折身而返的途径。无论多少的迂回尝试,无论怎样运用记忆的老马,得到的却是更大浓度的模糊,难以寻到故事发生的场景。人,总在行走中的人,因为有方向而行走,却在行走中失去方向,最终迷失自己。君不见,一个穷于寻找的人,什么也没找到,最终把自己丢失。走远的人,已经在天涯之远,他们只能凭依心中的思念抚摸往昔,以乡音或方言的方式搜索曾有的失落。

人,恶近而好远,厌实而慕虚。不是吗,眼前是景非景,总得去远方,以陌生的环境为风景,浅尝辄止的,何尝是身心的融入呢?

人,现实中的人,把自己看成风景之外的人,其实人皆在风景之中。眼前诸人诸物,人文自然,皆是风景最最重要的因素。所谓风景,乃是身心与物相协,或心象与物象融而为一之影状。所见皆物与我有缘,有缘之物皆为心着色。

蓑翁于日与夜的分野,卸下思虑的辎重,护膝盘坐于含秋忍冬之枯。稀落的行人,高空时掠之飞羽,不懂我的孤僻。野逛的顽童有近我之念,但又怯我之怪异,于不近不远处,投我以惑而不解的目光。

面对童稚之无邪,蓑翁的心胸开阔。因此,我调好心弦的每一根,把童稚之无邪换成心弦上的词谱,席地仰目,或吟或诵。

蓑翁可以回答他一千个以上的问题。只要他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这样快活?

不甚明朗的星闪烁之辞,似乎不能补全夜的断章。醒,缺失能量的醒,却是没法参透夜之疑惑,稀释夜的浓度。悟,顿然之悟,只是天之额际,飘来的一丝云,倏然,又飘散。其形其色点亮的情绪,不可持久,做就几个时辰的心境。即使,星的光不能成其为一种照耀,不能让我看见纤毫之变化,但,这无机中的有机,似乎比眼睛的睇眄,更能牵引幽思。

蓑翁,正是农闲之际的人,所有的农具,汇总于杂沓的茅檐,冷冷之泽,灰灰之色,似乎讥讽我之惰性。

老牛偶尔的长吆短喝,似乎在申述它的期待,催促耕作的兴隆。于老牛言,没有耕作来活动筋骨,乃是一种折磨。

或秕或饱的食粮,于蔬而不荤的餐桌上,相会,喂养总欠丰肥的羹箸。以极其朴素的形式,饷慰饥荒。

风破之纸窗,仍沾满风的印迹,坼裂之痕若弦之张,嘈切附于其上。这窟窟窿窿,接通的内外,已经超过感觉侵略的范畴。枯木之死,在一朵火花的引爆下,呈奉了辉煌。但,蓑翁并不感恩枯木对夜的驱赶,因为它的灰烬,比夜更暗。

体验,思考;思考,体验,以及其它任何的手段,都不能逃离夜之封锁。彷徨中求证,似乎不可能抵临本真,何况夜的深浓,遮掩了思维的眼睛,更何况夜的酽凝,也让体验结了一层疤,以致微弱的动作也会有一种入髓之痛呢!黑凄之中的触摸,似乎笨拙麻木的十指,不能传真,联络心脑之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