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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回忆

发表时间:2020-09-09

【www.qg13.com - 童年与雪情感美文】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童年回忆,欢迎阅读与收藏。

我们是否都在怀念,曾经过往的时光。那时候,我们都还小,那时候,我们都还单纯,那时候,我们都还期盼着长大。背着绿色的小书包,是军队里用的那种,书包外面是被画了许多玩意的图像,还有就是贴了各种的小人物,那是一种泡泡糖里面赠送的玩意儿,由着各自的兴趣爱好,把书包弄得花花绿绿的,书包里分出了两个空腔,大的放着课本,小的放着一两只铅笔,很短很短,加上一把生了绣的小刀,再加上一块小而发白的橡皮,便成了书包里最大的财富。那时候那种铁盖的铅笔盒很显眼,上面画着鲜艳的图像,有蝴蝶的,有花的,还有各种小人物的,打开了上面的盖子后,里面分隔着上下两层,要一块钱一个,还有那种有着四种颜色的圆珠笔,也是一块钱一只。相对于那个还相对贫穷的年代,那还只是少数的家庭孩子才能匹配的奢侈品,至于像我这种的,只能满眼羡慕的看着罢。

然而,贫穷的年代却反而给了我们无限的思维空间去享受了精神的丰富。

没有钱财来购买玩具的我们,便只好依靠了我们的大脑,我们的思维以及我们的双手。可以说,那个时候的我们,无不生着一双双灵巧的手和有着古灵精怪的脑瓜,增添了我们的无限乐趣。一团团的泥巴,揉捏着各种喜欢的东西,诸如葫芦娃,大闹天空的孙悟空,闹海的哪吒三太子,还有机器人,恐龙,鸡鸭狗猫牛羊马,青蛙兔子老虎蛇等等之类的东西。再拿了高粱,花生,绿豆之类的东西装饰着眼睛,拿了图纸剪出了衣服之类穿上去,然后放在阴暗的地方等着干硬起来,便可以拿出来玩耍了。

可以说,童年的一年四季都有着无限的乐趣。

到了春天的时候,万物复苏,细雨蒙蒙,空旷的田野此时正生了许多绿色的小草,喝足了春雨的泥土开始蓬松柔软,人踩上去,便留下了一个清晰的脚丫。往往就是在这个时候,成群成群的小孩,便都聚集了在这里,沐浴着春雨,在田野里踢起了足球,满田野的奔跑,泥土上长出了青苔是很滑的,就经常有不少人一不小心,跑着跑着就重重的摔了一跤,小脸朝下,屁股朝天,衣服弄得满是泥土,却又马上笑哈哈的站起来去抢球了。过了一段时间,田里积了不少的水,农民伯伯便都忙碌起来了。一大早的便起了床,扛上了犁,牵去了牛,到田里去犁田了。翻起黝黑的土地,散发着古朴的香味,一经春雨的湿润,便融化成了庄稼的血液。这时候雨还是下着,连绵的不绝,这时候父母不大乐意给我们出去玩得一身泥巴的,我们便都约在家里玩牌,看电视,捉迷藏,那时候西游记很流行,那个上不服管束,下不欺弱害小,捣地狱,闹天宫,改生死,破轮回的齐天大圣孙悟空曾是我们一度向往的英雄。等过了段时间,天气一经放晴,我们便都一起相拥出去。这时候可以看见了燕子正忙着衔泥土筑巢,以及各种平日里看不见的鸟儿也通通都开始出来约会唱歌了。树儿都吐出了新芽,换了新装,早些的花儿也开了,各种蝴蝶蜜蜂蜻蜓通通都忙碌了起来。我们自制了小网,捕捉起红蜻蜓,然后回去将捕捉好的红蜻蜓,用细小的绳子绑在她长长的尾巴上,牵着绳子任她飞翔。其中最好玩的便是捞蝌蚪了,尤其是这个时候,无论是田里还是池塘里都开始游动着许多小蝌蚪,于是我们便拿了一个个的小杯子去田里捞起小蝌蚪来,这可爱的玩意可不好捞,尾巴一摆便游去远方,有时捞了半天也才十来二十条,捞好的小蝌蚪便都放在瓶子里,拿回家去放些饭来养着,也是一番情味。可以养的还有各种小鱼,当河流涨水的时候,靠近河流旁边的水田便被淹没了起来,这时候河里的小鱼便都跑去了田里,于是我们往往一帮小孩,先是用泥土筑起了一道泥墙,不给田里的小鱼跑回河里去,然后便齐齐地勒起了裤子,一起冲去了田里,去围堵,去捉捕,无数的水花四溅,我们的欢笑在上演。

夏天的时候,天气闷热,成群成群的小孩,放了学,都跑去了池塘,把书包丢在一旁,脱光了衣服,像泥鳅一样的在水里嬉戏游泳,打水战,做游戏,摸贝壳。或爬上了池边的朱康树,两层楼的高度,稳稳的站在最顶层的树杈上,两手握紧两边,然后大喝一声,纵身一跃,然后两腿回收,双手抱膝,像炸弹一样堕落了下来,炸起了无数的水花,无比的刺激,无比的回味,一个接着一个。到了周末的时候,便都一起跑去了荷塘,脱光的身子此时都武装上了荷叶,再拿着一根顶着粉红色莲花的拄杖,像极了名响四海的哪咤三太子,完累了之后,便去摸田螺,将摸得的田螺放在荷叶上。夕阳西下,四五成群,七八成帮的孩子,满载着田螺,有说有笑的回去了,分离时还不忘了说一句,明天见。几乎每天都是变戏法的玩,或扛了鱼钓,坐卧在荷塘边钓鱼,趣味无穷,有贪吃的唐角鱼,有细嚼慢咽的小鲤鱼,还有有着许多刺的罗非鱼,苗条的草鱼,雪白的鲫鱼,还有虾和黄鳝等等,种类繁多,可以说不用多久就可以满载而归,等着晚餐上的丰盛了,贫穷的年代,无法销售起昂贵的猪肉类,好在丰富的江河,给我们供应了美味的佳肴。鱼儿的飘香,田螺的美味,河蚌的鲜新,偶尔还增添起了些,水鸟啊,鸟蛋啊,蛇啊,青蛙啊之类的野味,丰富着童年的伙食,更给了我们无限的乐趣,可以说,那时代的我们,哪个不是钓鱼的高手,哪个不是捉蛇,捕鸟,掏鸟蛋,捉青蛙,摸河蚌,摸田螺的能手。田野里,高山上,溪流边,荷塘里,何处不留下我们的身影。拿起小刀,销来一根拇指大的竹子,于是各种玩意儿便都出来了,有用绳子牵连起来的用竹子做成的四肢健全,可以牵拉着绳子活动的竹子人,还有一种可以打出东西的竹子炮,常常成了我们用来玩打战游戏的玩具。放牛的时候,销了一根短竹,含了两张叶子,各种纯情的音乐便欢乐的响了起来,和着古典的诗词诵读,留下美妙的童音。空闲的时候,便去捕蝉,寻找独角仙以及各类甲虫,还可以去掏鸟窝回家哺育小鸟,和拿了竹竿去捅起马蜂窝来。回到学校,便又玩起了各种纸玩意儿,拿出不用的书或作业本,撕下一张张纸来,靠着灵巧的手指,于是各种纸飞机,船只,手枪,玫瑰,灯笼,戒指,篮子,五角星,爱心,坦克,千纸鹤都有了。

秋天的时候,河水渐渐干枯,露出了河底来,这时候便是摸鱼,捉螃蟹的好时机了,肥肥的捉回了家去炸得金黄金黄,和了香喷喷的米饭,美味无穷。田野里,这时候各种庄稼都已经收割完毕,光秃秃的一片,成群成群的八哥,麻雀在田野里寻匿遗留的稻谷。这时候的我们便拿了火柴,拿了扇子,手套,袋子去田野里搞起了野味来。刚过秋的季节,田里的田鼠肥胖肥胖的,正呆在洞里睡着美梦,我们便拿了稻草塞在洞里,只留下一个洞口,然后用火柴点燃其中的一个洞口的稻草,用扇子,用纸皮,用衣服疯狂的扇起风来,忍不住烟熏的老鼠便像炮弹一样飞出来,而我们早已准备好了棍子,一个一个的追着满田野里打,搞好了回去拔了毛,大火一烤,焦红焦红的,然后放进了锅里,加了辣椒,白糖,盐,用油来爆炒,那种香味,足以让人流连忘返,口水流淌。

至于到了冬天的时候,趣味也不见得少了下来。呼啸呼啸的寒风,袭卷着荒凉的原野,一帮帮的小孩,穿着厚厚的衣服,聚在犁过了泥土的土地里,挑选一块块合适的泥块,巧妙的推起一个个小小的金字塔来,那是我们用来窑出美味的法宝。四处里收集了柴火,便大伙一起儿围着一个个窑,一边烧火一边取暖,说着近来的趣事,聊着不同的话题,温馨,快乐,幸福同样的在燃烧。烧红了窑之后,或拿了番薯,玉米,芋头,或搞了几条鱼,几只青蛙,几只野鸡,混了各种配料,用芋头叶包好,混了泥土,便在窑顶开了个洞,把要窑的东西通通一股脑的往里面放,然后拿了砖头,或铁铲,拍碎,再覆盖一层泥土,便坐来一起聊天,或玩起了游戏,等着开窑的时间到来,尤其是到了晚上的时候,茫茫黑夜,你将会看见一团团熊熊燃烧的火在黑夜中欢欣的跳动,交流,欢呼。偶尔有兴趣的时候,还一起去了山里,砍下几段竹来,然后回去照着节与节之间砍断出一节节来,开了一个口,冲洗干净,然后往里面放入白白的大米,加水,把开口处盖上,再在竹子的外表抹了一层泥土,便放在用稻草苗堆起的火堆里,做起竹筒饭来。大家伙则围着火堆转圈儿,高高升起的火焰,亲吻在每张欢笑的脸上,我们唱着熟悉的歌曲,舞动厚重的身躯。等待的心,不久便闻到了淡淡的幽香,那是一种混着大米竹子泥土气息的香味,这种饭远比锅煮的好吃。等天气再冷点的时候,便是捕捉青蛙最好的时机了。四五个小孩相约在了一起,拿上了一把小铁铲,一根用圆珠笔芯大小的两头打了个弯钩的铁丝,以及一个网袋,便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此时的荷塘早已干枯,密密麻麻的干枯的荷叶四处里纵横交错,有的从头部断落了下来,宽大的荷叶覆盖在了还尚且湿润的荷塘上,有的着依旧挺立着,抗拒着呼啸的烈风,只是缺失了勃勃生机的绿意,却增加了一种铁血的沧桑。然而就似这般荒凉的战场,却隐藏着丰富的财富,且不说泥土下深埋的莲藕,就说躲藏在其中的青蛙就是一笔丰盛的野味。此时的你,只需拨开了覆盖着泥土的荷叶,这时,你会惊讶的发现一个肥大的青蛙正一动不动的卧在泥土上面,等着你的小手去捕捉,不过更多的时候,你发现的会是一个蓄积着水的洞口,而你只需把小手伸入到里面一掏,便会有了满意的收获,有些洞较深的,便拿铁钩来勾它出来,实在不行那就只好拿起小铁铲来干活了。

说不尽的乐趣,说不尽的欢声,童话一般的童年,却是如此真实的存在,给人无数的回忆。纵使已成为了过往的清风,我们也应该感谢幸福的红唇,曾经也一度亲吻我们童真的心,虽然那只是一段岁月的幸福。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童年回忆之卖猪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乡村,家家都养猪。春天抓一只小猪,到年底长大了,买得好的话就可以做来年的主要花销。刷锅水、不吃的剩饭、麦糠、烂菜叶子、野草,都可以喂猪。很划算的。于是,家家都有猪圈,猪圈里有一头猪。

养到可以卖的猪,是要卖给(也只能卖给)公社收购店的。个人没权利杀猪,就是杀了也没人买得起猪肉吃,太奢侈了。至于交到公社收购店的猪,到哪儿去了,没有农民去考虑。我也是写到这儿,才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我们喂的那么多猪,让谁吃了?

到公社收购站交猪的记忆太深刻了,虽然那并不是多么美好的记忆。

公社收购站并不是每天都给农民开放的,我们那儿只有单日才收购猪。爸妈提前一个月就已算好卖猪的时间。冬天没有青草吃,天又冷,猪很容易掉膘。妈妈开始舍得用苞谷皮喂猪了,据说可以催肥。要知道一斤猪的价钱可以买好几斤苞谷呢。卖猪的前一天,猪还可以吃到一顿纯苞谷糁呢。

交猪的那天早上,天还麻麻亮,妈妈就喂猪。不给猪喂稀的,只吃稠的。猪一泡尿可是好几斤呢。妈帮爸把猪装进架子车,那头肥猪吃饱了蜷卧在架子车里还在舒服得不住哼哼呢。姐姐学校还没放假,爸让我跟他去,有什么事,可以招呼着,那年我八岁。我正迷迷瞪瞪梳头发,听见妈和爸说:咱这猪膘色这么好,不知道能不能交上?爸声音里也带着愁绪:膘色好并不等于能验上。这事咱不是没经过。万一交不上咋办呀?

爸扶着架子车辕,在前面拉,我扒着架子车的边,给爸在后边推。走了十几里路,来到公社收购站的时候,天还没大亮呢,前面已经有十几辆架子车,我们将架子车排在后边,在腊月的寒风里等待。

太阳已升得老高了,还没有开始收猪。过磅的坐在磅秤后面漫不经心地抽着烟。那个验等级的坐在房间里和几个人说闲话,他用高喉咙大嗓子牛皮哄哄地表示:在这一方院子里他和过磅的是权力至上的人物。他故意用等待的焦灼折磨这些巴不得把猪卖掉的庄稼人。庄稼人等急了,眼看失望得没办法,相互询问:几点钟开始?其实,在这院子里就没有时间概念,那个验等级的嘴里说出的时间就是法定的时间。猪拉屎了,那么大一堆,妈今天早上喂那么多都白费了。我看着猪没心没肺的拉屎,心疼自己交了猪买支钢笔的愿望又要落空,伤心自己今早都没吃饱,省下来的饭到在猪槽里喂它,并不能让它的斤两增加。

这中间爸去公社种子站买过菜籽,还去看了化肥的价格,准备卖了猪买化肥。爸看着猪和架子车的时候,我去同学家喝了水,上过厕所,还去另一个同学家看完了两本小人书。

终于开始收猪了。前边传来了争吵声,有一个人刚来交猪,要插队。后边的人不让,因为他和六岁的儿子已经排了一早上的队了。最后,那个后来的人还是先交了,还验了个一级,因为他是一个村大队书记的儿子,和过秤的认识。每个排队等着交猪的人都紧张和急切,他们都是老老实实的庄稼人,没有权势和地位,唯盼验猪的心情好给自己的猪能验个好等级,过秤的发善心,别在斤两上上耍手脚,这样辛辛苦苦喂养一年就能落几个钱,他们都等着用这一笔钱来支付紧要的开销。

那次我家的猪验了个二级,因为快轮到我家时,遇到我刚才去她家看小人书的同学的爸爸,他从这儿路过,和我说了几句话。他在县上上班,这个院子里至高无上的人都认识他,于是我家的猪也跟着沾光。我家的猪是那天排队交的猪里唯一一个二级,他们都是****或四级,他们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和我爸爸。

爸每年还得去交猪,但从此爸再也不让我们姊妹几个帮着他去了。

上学。上学。然后就在城市生活了。日子一天比一天好。我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也理解了爸妈的艰辛和爸爸对我们力所能及的呵护。

童年的回忆:一分钱


昨天晚上女儿哼着歌: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忽然停下来,有点疑惑问我:怎么会有一分钱,我怎么都没看见过,我只是笑了笑说,那时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啦。

心里不由得又想起前一段开学时间,因为小学课本教材一分钱被改为一元钱而上了热搜的事情,其实现在的小孩子们又哪能体会得到一分钱掰成两瓣花和一文钱难倒英雄汉的意思。

在我的童年里,最深刻的记忆,就是那一枚枚小小的充满魔力的硬币了。在我的印象中那时的一分钱算是最小的货币单位,也是咱们平民百姓们日常消费的货币单位。

我读书时,拿它来买笔头带橡皮擦的铅笔,用的练习本是买来一张大大的白纸,裁成巴掌大小然后用针线缝成小小的本子,当然这已经算是奢侈了。

我们那时用的本子,最常用的办法就是收集大人们抽香烟扔弃的废烟纸盒,那时香烟是没有过滤嘴的,纸烟盒都是软包装的有两层纸。拿到香烟盒后小心翼翼地把一张张烟纸用手抹展开来,然后夹在书里压在木箱下,等平整一些了再缝成本子做笔记本,哪像现在的学生们用的草稿本都是在文具店买的新本子。

那时家里买东西最多用到的钱就是硬币,那时的一分钱可以干不少事啊!那时的一分钱在小卖部里可以买一盒火柴供家用,在走街串巷的货郎担那里一分钱可以买一包缝衣针母亲又可以用好久好久。

而读书的孩子们去街上唯一的供销社里面,用一分钱可以买一个信封或薄薄的信纸,贪吃的男孩子用一分钱可以买一颗糖果,让整个夜晚都甜腻腻的。

而蹦蹦跳跳的小女生用一分钱可以买一根红头绳把好看的头发扎起来,就凭那一缕红在一群小丫头片子中间肯定是最耀眼的一个了。

那时在孩子们心里鸡毛蒜皮的小愿望都可以用一分钱实现,哪像现在过年包红包放一百元钱给孩子,人家都爱瞅不瞅的,再说现在一百元拿出来也办不了啥事。

记得小时候最爱做的梦,应该就是当年所有孩子们都做过的梦,那就是捡钱的梦。

我经常梦见地上有一堆小硬币儿!赶紧蹲着捡,一分,两分,五分越捡越多,越捡越多,那梦做的叫一个心花怒放,有时捡钱捡的梦里都担心是不是在做梦,结果醒来真是做梦,那叫一个失望啊。

童年中关于硬币的故事,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我们村临街的大街上一家小卖部,,开小卖部的掌柜的姓邓,听村上老人们说,他们家以前是地主,后来被批斗房屋田地全部归公,都分给了贫下中农,只留了宅院给他们住。

他们在自家宅子的地窖里,偷偷私藏了点黄金银子之类值钱的东西,所以即便是后来家道中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家的生活也比村里其他人过得好。等国家政策后来宽松一点后,他们就开起了除了公家的供销社外的第一家私营小卖部。

那家小卖部的掌柜的头上总是戴着一顶鸭舌帽,戴着一副茶色老花镜,每次有人去买东西,他就会煞有其事的拿出算盘打一打,嘴里念着:三下五除二之类的算式口诀。

不知道是不是商人都是锱铢必较的,记得我有一次拿了一毛钱去买糖果,那是我打酱油找零积攒的零钱,那时候一毛钱购买力应该和现在十元钱买的东西差不多,那一毛钱对我来说就是一笔巨款,当然这笔巨款那时只能买十颗水果糖而已。

我进了小卖部里面,从衣服口袋里摸出十枚一分钱硬币依依不舍地递给了掌柜的,然后看见他弯下腰去从柜台下面拿出盛满糖果的纸盒,在花花绿绿的糖果堆里翻找一番,然后就在柜台面上排出九个糖果说:喏,给你,一分钱九颗糖,拿好了别掉了。

我赶紧伸出小手把糖果抓过来装进口袋,转身就去和小伙伴们分享去了,谁知到了小伙伴们那里,却被告知一分钱可以买到十颗糖果,于是就和一群小家伙们跑去小卖部兴师问罪去了,后来去了小卖部后,估计掌柜的大老远看见我们浩浩荡荡的一群小家伙不好惹,就赶紧又补了一颗糖果打发了我们。

可是不知什么时候一分钱再也看不见了,变成了一枚枚收藏品,终于进入历史了,现在出去商铺超市买东西都是扫一扫支付了,我想是不是有一天连一百元也会消失不见。

可是不知怎么地我现在却忽然想唱唱,我们那时最流行的儿歌: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 叔叔拿着钱, 对我把头点,我高兴地说了声:叔叔,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