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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梦小城之泸沽湖

发表时间:2020-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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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遗梦小城之泸沽湖,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其实称它为城,只是因为习惯了城这样的称谓罢了,它很小,人烟很少,人来人往最多的也只是莫名而来的游客而已,像我一样的只想去寻找梦境里的安静、空灵。无需筑城、群山环抱下的湖面、还有稀稀落落的村寨,就是城!无需筑城,因为她只够得上被喧嚣遗忘了的村落而已,不同的只是这里有山、有水还有摩梭人。

在浏览博客时,偶然间发现这样一句话如果说世界上每一处湖泊都是天使流下来的一滴眼泪,那么泸沽湖就是天使流下的最美的一滴。天使的泪,最美的滴落,或许也只有用过眼睛目测过她的柔媚和寻觅的身心陷入过她的蛊,才会知道这滴泪似乎是在蓬莱的雾气里,路过!恰好做回仙子。

泸沽湖是一个湖,一半是彩云之南的还没入口的斟酒,一半是蜀地飘在天上欲滴的一潭露珠。连襟玉带,飘忽着顾盼流连!泸沽湖是一个湖,湖边坐落着村庄、山川、飘着的云彩、吮吸着夜晚的故事,还有阿夏难掩着的羞涩和喜悦。她不只是一个湖,她是守在闺房里听着情歌的阿夏,是阿注波动着的心脏。

春朦胧,桃花未开,可是我已误入桃花源。平静的湖面,打翻了的花篮倒出的云霞,不需等到夕阳凋落,云朵似蒲公英一样的吹散,倒映着的巍巍青山,是掏出来虹的还是消沉着的影,分不清哪里是天,哪里是岸;风归不了家,轻轻的缭乱湖的影霞,还有那稍晚些的梦呓。湖水轻轻荡漾,似画画女孩手里的色彩,白云、蓝天、绿水渲染在宣纸上,掺合着和着随意散落在天和地之间。神秘的土地,深邃如梦的湖泊,恍若天宫瑶池。站在湖边远眺,无需开口,站立着就是诗意,无需点缀,它本是手心的画册。躺下或是站立,她总是挂在你胸前的环佩,无需装饰,她逃不出你的窗子。

晨起,拉开遮羞了一晚上的帘子,朝霞掠过树梢,渐渐搅浓了的晨钟声回荡着,撞下敏感的心房,血液充斥着暖阳。远望,几帆猪槽船在水天相接的地方闪现,用来驱逐孤寂的歌声从湖面飘过来,悠扬的歌声顺着湖面滑过,流进湿润的清晨,淡淡的缭绕,氤氲着水雾,分不清是白昼的魅力还是夜晚里湖水的空灵。

夜晚,是那么轻易的穿上袈裟,我像是虔诚极了的朝圣者,竖着的感官,打住一样的默念着梵唱,我不转山峦,只是在湖边的风马飘飞里,对着湖面祈祷。青青的山,蓝蓝的水,晚霞把透蓝的天空映射成金黄,没有尘埃,也没有水雾;落日便熔在群山环抱的泸沽湖里,在霞光万丈的辉煌中,猪槽船忽隐忽没,暮归,暮色中,浪漫和温情铺天盖地。看着落日暮归,心情象湖水一样,披上的梦的幻想!归鸟驮着湖光山色藏在山巅,山峦的阴影,装满了静谧,夜静谧得有点神秘。

夜色里的啼叫抱养着这村庄里的欢唱,月儿弯弯挂在树梢,仲夏里的露水渐渐浓重起来,草丛子里虫鸣是那萤火的神秘。寒星溜进篝火的焰色里,村里的狗仔被驯得温柔了些许,情人是夜晚的宠儿,在灿烂的星空下,在泸沽湖碧波荡漾中,人们仍歌唱着爱情,仍在夜幕中信誓旦旦,在黎明前各奔东西,走婚的爱情,不知父面孔,只懂叔之恩。

泸沽湖的美,启语的刹那,抓不住一个词汇契合她!来过泸沽湖的人,都会被她的美融化,赞美尽时味不决,徜徉在泸沽湖边,思想空白,没有一点点杂念,湖边的青草,那么葱翠,密密匝匝,不沾一粒尘埃。湖水连着山坡上的羊群,白云似朵朵雪莲宛在水中央、闪烁耀眼的光霞。有人这样写我见过草长的湖,所有的梦在这里安睡,我见过平静的湖,倒影里是自己的模样,我见过飞鸟的湖,阳光下一切变成油画,我见过树影的湖,春天都凝固在那绿间,初涉脚步,梦就是实实在在存在。

散落着的木屋是摩梭人歌唱的神龛,对房子的钟爱和朝圣者一样的虔诚。从那些散落的木屋顶上,升起的袅袅炊烟,缓缓地,缓缓地四处散去,在宁静的湖面张开一层薄薄的幕,更添了泸沽湖静谧、神奇,捂住嘴唇歔欷,不要惊扰这一湾清水,让泸沽湖永远在梦里。

对泸沽湖的依恋是陷入静与清澈的热恋里,住进山脚的村落里更觉泸沽湖的婀娜与惬意,在山腰向下了望,水、天、云、岛、还有情人树,令人晕眩透明着蓝,恍若落入仙境的是我。

她是秘境,恬淡的梦离开了爱情会晦涩很多。泸沽湖这滴天使最美的眼泪里缺少不了爱情的烟火,在孤单的日子里给予泸沽湖的旁白,那是世间朝朝暮暮的缱绻。在泸沽湖,生长出来的树,皆是成双成对的,俨然是情人间的相守,一双一对,生长在泸沽湖旁,如亲密伴侣,如胶似漆。在这里忍不住牵着彼此的手,来个私奔,然后凝望成湖边那两棵树。

泸沽湖的美不像大海的波澜壮阔、也不像小溪般涓流不息,而是一种静谧中的美,或许把这如露珠般的词语串联起来,也不足以描绘你的美。她厚重而深远,承载了百年的历史。

时光凝固,永不逝去。从山谷的阴影和花儿身旁流过的小溪正年轻,天空依然澄澈,心中存着柔情与爱意。几分古朴,几分宁静,篝火热烈,蹒跚着沉沦,心灵的门扉是这个湖寄存着的乡愁,泸沽湖的夜晚是缥缈迷人的,湖光明月,点点渔火,搅扰着在岸这头的孤寞,彻夜难眠,聆听天外最美丽的一滴水,魂不守舍的陷入她的怀里。

上山看海,下海看山。优美的湖湾、十里沙岸,杨柳依依,环境优美,黄昏漫步,纵是无语,也尽得温柔。黄昏,夕阳如酒,灌得湖水面颊微醺,千娇百媚;轻风似琴,簇动着水精灵跳起凌波微步,舞动轻盈。

最惬意的是将自己融入水波微漾,湖舟飘摇,白云如絮,柳叶轻扬中,在夕阳下弹上一曲《渔舟唱晚》,欣然自得,与星空为伴,举杯对饮,聊人生感悟。

浩瀚的天宇下,山色空蒙,碧波万顷,杨柳依依,沙鸥翔集,清风徐来,花香扑鼻,让人感觉心旷神怡,心旌摇曳,忘却自我,忘却尘世。

美国学者洛克曾赞曰:真是一个适合神仙居住的地方。清代谢秉肃诗云:何处来三岛,苍茫翠色流。嶙峋吞海气,缥渺壮边陲。叠嶂临波动,连峰倒影浮。浦寒猿啸月,汀泠雁鸣秋。雨后烟鬟净,云中螺碧幽。乘槎如有约,即此是仙洲。泸沽湖,明净,纯情,古朴,乡土。泸沽湖,充满母性,充满柔情,崇尚心灵自由。

泸沽湖如梦似幻、如诗如画,像一坛陈酿老酒,一旦你触到它,人就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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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云落笔20xx/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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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遗梦——老屋的故事


一个人坐在老屋的大门口,将老旧的木质大门打开,让风吹进来,看着朵朵夏天专属的白云从山的背面涌上来,慢慢走。看着七月的天空蓝,蓝得温柔。看着日头从这边跑到那边,看着慢慢变旧的老屋,老屋里的一切

旧窗子,红吊楼,青瓦片,高门槛,宽堂屋,需要上链条才能继续走的老式摆钟,小日历,贴了满墙的奖状,郁郁葱葱却零零乱乱的绿色盆栽

水井屋门口的墙壁上已经长满了青苔,白石灰也已经脱落,露出黄色的泥砖。周围有嗡嗡叫的蜜蜂。门两侧,过年时候总是在爷爷的指挥下贴的对联也渐渐褪色了。

总会觉得老屋太过清静,清静得让人不禁想起曾经养过的小狗和小猫,因为它们都曾给老屋增添一丝热闹气息。同时,也会想念爷爷。曾经无数个年头,每当我推开老屋大门的时候都会拉长尾音笑着对我说:你回来了啊的人,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再也找不到了。

老屋就是这样,人一旦少了,蜘蛛网就渐渐挂多了,老鼠也越来越大胆,仔细一些就会发现人少了之后就连空气中的细小尘埃也渐渐多了起来。我不知道当我们姐妹几个都长大成家之后,当伯娘和伯伯他们也建了新房子之后,老屋会变成什么样子。大概,会变成一片废墟吧。

现在的老屋荒凉又破旧,老屋的吊脚都快断裂几乎成了危房,但奶奶还固执地住在里面,怎么劝都不肯搬出来。我们看的心酸难受,却很理解她的心情。因为老屋是她和爷爷两个人商量合计一同建起来的房子。

那个年代,建房子都不用请施工队,在村里前前后后吆喝几下就会有很多亲戚朋友过来帮忙,不像现在,不论发生什么事都叫不到亲朋好友。现在,街坊邻里关系越来越淡了,除非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是没办法将人请过来的,就算过来了,也得跟你讲究利益关系。从前那些一句话就跑过来帮忙的事儿现在再也见不到了。

我是听妈妈讲的,她说她当年嫁给我爸爸的那些年,我家老屋是村里最好看的一座房子,泥砖砌的墙,白石灰刷的面,屋前设有两根柱子支撑着二楼外吊的木架子阳台,半透明的纸糊的木窗子,晚上透过那层纸能看见天边的月亮是弯是圆。

老屋的木窗子被漆成了绿色,木阳台被漆成了红色,屋顶左右两边有瓦片弯弯翘起,像翅膀,小时候我还曾经问过爸爸为什么我家的房子上面要长角,但是爸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屋檐下,有雕了花的木板,一起一伏的弧度,有点像波浪,却比波浪要尖锐,不平整。下雨天的时候,光是搬着板凳坐在屋檐下仰着头望雨水流过一排排整齐的青瓦片再顺着雕花木板滴下来也是一件很美好惬意的事情。

我家的老屋有两层,一楼用来住,二楼用来放置杂物。老屋一共由四座瓦房组成,分上下左右,上下两座是住房,左右两座是厨房。有点像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四座房子中间有个小院,种着花草,我们管那个小院叫天池,因为那里没有瓦片遮挡会积雨水。

在当时那个年代,在普遍都是低矮屋檐的建筑里,以四合院的形式砌了两层楼的老屋显得是那么地雄赳赳气昂昂这是我妈妈对老屋的描述,她曾说:我第一次到这个家的时候就想,它怎么这么不一般,这么好看,别人家的房子完全及不上它的一半好看

我跟妈妈开玩笑:你不会就是因为看到老屋才嫁的老爸吧?

妈妈抿嘴笑:是的啊。

我出生前老屋还是一大家子人,六个人一大家。我出生之后在妈妈强烈的要求下,一个大家就分成了三个小家。爷爷奶奶一个小家,住最上边一座房子,爸爸妈妈和我一个小家,伯伯,伯娘还有堂哥一个小家,我们两个小家都住在下边的房子,这下边的房子分左右,我们两个小家的人就一家一边,一左一右,对立而居。

我的记忆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老屋前面有个水井,为了避免雨水落进去,爷爷特地以水井为中心建了一个小屋子,这才有了后来能让我们小辈玩水,大人洗衣的地方,水井屋不大,为了口头方便,大家就直接将那一小块地方统称为水井了。

我奶奶说这水是山里的岩洞水,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只知道夏天的时候井水触感冰凉,冬天的时候井水触感温热,一年四季,我家的井水从未枯竭。所以小时候,总会看见村里的邻居们拎着空桶来我家水井打水的场景。

邻居都开玩笑说:我们的井水早就干了,就你们家的井水是用不完的。

井水特别甘甜可口,夏天劳作回家,家人做的第一件事情都是跑到井边喝一大口水,似乎井水下肚,心情都变得美好清凉,不会感觉劳累了。那时候家里没有冰箱,有时候买了西瓜回家,会将西瓜放到井水里冰镇一下,这样吃起来就会甜一些。

水井屋前边有个池塘,池塘边种着水仙花和仙人掌,夏天一到就会开花,衬得碧油油的池塘格外好看。那时候家里还养着水牛,一到傍晚,水牛被奶奶从漓江里赶回家之后都会先在池塘里泡一两个小时的水,等到夜幕降临,水牛才会摇摆着身子悠哉悠哉地走进铺满了干稻草的木牛栏里边。

家里养过很多鸭子,白天的时候它们都会在池塘里愉快的戏水,只有到了傍晚,水牛泡水的时候才会依依不舍地离开池塘。有些大胆一些的,仍旧会待在池塘里,不愿移动分毫。水牛一下塘,水位瞬间升高,那时,鸭子的身子就会随着忽然涌起的大波浪而起伏。说也奇怪,水牛这么凶猛的动物,居然也能跟鸭子共享一个小池塘。

老屋前有一块晒谷场,本地人会管那叫做晒坪,那上面可以晒很多东西。特别是夏天,稻谷,玉米,花生统统都会铺在晒坪上,等太阳落山了,再收起来。白天的晒坪是用来晒农作物的,晚上的晒坪却是用来看星星看月亮的。

我很怀念小时候的夜晚。因为曾经有数不清个夜晚,我们一大家子人都会坐在晒坪边的石凳上一边看星星一边吹风一边听着爷爷奶奶给我们讲故事。爷爷奶奶真是有数不尽的故事,同样也有数不尽的谜语。在我们村的土话里,说谜语也叫做讲古。

爷爷奶奶给我们讲过无数的古,有一些我们兄妹几个至今还记得清楚,更多的,我们都已经不记得了。当时只是惊叹,爷爷奶奶怎么会有这么多这么多的古,每天晚上都在讲,讲了那么多年都还没讲完。

那时候,老屋里只有黑白电视机,小小的,只有三个频道。我小时候并不怎么爱看电视,电视机的基本用途都是被爸爸用来打游戏。我家估计是那时候唯一有游戏机的地方了,机子不大,需要插卡片,一张卡片里只有一个游戏。那些年,我每天都能看到很多村里的大哥哥争先恐后地跑到我家来跟我爸爸一起打游戏。

当然,那是属于大人的游戏。对于我们小孩子来说,在老屋里捉迷藏才是最有意思的。老屋很大,四座楼合称一座房子。老屋一旁边还有一座也是分前后左右的房子,跟老屋相比,建筑什么的就显得简单简陋许多,因为那是用来饲养家禽的。

这么两大块地方,可是小孩子的游戏乐园。

想约伴玩游戏的时候,只要在在村子中心大喊那么一句躲猫猫了!,不到十分钟,全村的小孩子都会跑到我家来。村里的小伙伴都对我家的老屋熟悉得不行,所以很多时候躲的都会让找的人找半天。有些小伙伴耍诈躲进了大人房间,我和哥哥就会在大人发现之后被骂一顿。

不过,即使被骂,仍是开心的。

说到老屋,不得不说的就是堂屋。堂屋就是客厅,只是村里祖祖辈辈都这么叫,我们也就习惯了。

堂屋是老屋里最重要的地方,堂屋正中央的木墙之上设有香火台,高高的,逢年过节都会搬来木梯踩上去燃上香火祭拜祖先。木墙的下方有两个摆钟,一红一黑,一左一右。左边的是我家的,右边的是伯伯家的。据说那是老屋刚建好的时候,我外婆家和堂哥的外婆家分别送过来的。摆钟顶上还挂有红绸,虽然褪色了,但是几十年了都没取下来。

我喜欢那种钟摆的声音,一到整点,都会自动敲响,到几点就敲几下,半点的时候就敲一下。那样独特的声音,在我听来是十分有意境的。

铛的一下,会拖着悠长的余音,在老屋里扩散扩散

不习惯的人乍听之下会觉得恐怖,可是听习惯的人却会喜欢那样的调子。那时候家里没有手机电话,也没有闹钟,全家人都是靠那两个摆钟的声音来分辨时间,什么时候该起床了,什么时候该背着书包去学校了,小时候还不会认时间的我,可是对那两个摆钟的钟声依赖得紧。

左右两边的钟摆下贴了满满的奖状,中间有一幅依稀能辨出颜色的富贵牡丹图。牡丹图左边是我的奖状,右边则是姐姐的奖状。随着奖状积累得越来越多,这面木墙也贴不下了,于是,爷爷就把我们的奖状给贴到了堂屋两边的墙壁上。

那两边是白石灰刷过的墙,一边的墙上贴的全是我的奖状,另一边的墙上贴的全是姐姐的奖状。好像是故意比较,每年过年那时候我都要数一数我俩分别贴了多少张奖状,到底谁拿到的奖状更多一些。

说到过年,不得不说的就是炭火盆。家乡的冬天很冷,那种冷不同于北方的干冷,南方的冬天是湿冷的,所以没到冬天就需要燃起炭火取暖。而堂屋就是摆放炭火盆的最佳地。炭火盆一摆在堂屋中间,一大家子人就会围着炭火盆取暖聊天,大人们就话些八卦趣事,小孩子们就抓着长长一截的甘蔗啃,嘻嘻哈哈地说一些自己都听不清的话。

儿时的每一年,我家都会在老屋的天池里的石坎里捣糍粑,那时候估计是一年里最多人的时候。因为我家老屋是做捣糍粑最受欢迎的一个点,一说要捣糍粑,村里热心或者爱热闹的婶婶伯伯叔叔阿姨们都会跑来我家帮忙。有些人也会提前跟奶奶说好到时候也要借用我家的工具来捣糍粑,奶奶很热情,从来都不会拒绝。

只是,随着老屋的老旧,村子的发展,邻居村民们的渐渐陌生堂屋挤满了村里人,大家其乐融融地互相帮忙的场景如今却是再也不会有了。

而那座老屋,妈妈口中的红楼,我记忆中的红楼,也只能是存在于我的回忆中,我的梦中了。我之所以想把它写下来,不是怕某一天自己将它忘了,只是纯粹地怀念。我怀念老屋多年前的模样,也怀念多年前在老屋里发生过的故事。老屋里有过爷爷奶奶的青春,有着我爸爸妈妈的青春,也有过我的。

这么多年过去,老屋听过不少悄悄话,见证过争吵,也分享过甜蜜。如果能把它给拟人化,我想,她会是一个慈祥的老婆婆。她有一双满是皱纹却仍然清澈的双眼,当我们回家的时候总会满眼慈爱地望着我们,分享我们在外的生活,默默给我们安慰。

我想我能明白奶奶为什么不愿意从老屋里搬出来的原因,是因为她舍不得向陪伴了她度过那些艰难岁月的老屋告别。老屋是这世上,唯一承载了她和爷爷的感情生活的地方。老屋的一砖一瓦都是她和爷爷两人的血汗堆砌而成。她不舍得,不舍得自己的青春,不舍得有关于爷爷的记忆,不舍得曾经发生在老屋的故事所以劝不了我就不再劝,只多在老屋走动走动,偶尔怀念,偶尔叹息,偶尔伤神,偶尔微笑。

不知道其它家人怎么想,我一直都固执地认为老屋的故事永远都不会停止,因为,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依旧是心中遗梦


我在学着捏一个泥人,体验着泥土在手指将百转千回

题记

我有一个干净明了的名字昂蝶,昂首的昂,蝴蝶的蝶。我还在一个窗明几净,环境融洽的教室里坐着学习。有一个温文尔雅的老师,有两位品行高尚的父母,还有一群举止文明的同学。我每一天都在这样美丽的环境中其乐融融,迷醉自我。

就在前些天,我结识了一个朋友。第一次见他时,他提着两口大皮箱子,笑容明亮,英气十足地走进了我家的大门。我想我是出于热情,上前帮他提箱子而他却淡淡地回了一句不用便转身走进了我家的客房。

当他来到我家的那一天起,基本上就没怎么讲过话,但却总是把他那好似招牌式的笑容挂在脸上,好像每天都有开心不完的事情一样。而每当这时,我妈她总是会说这孩子不错

后来每当夜幕降临,我总是会听见从我家客房里传来震耳欲聋的摇滚乐,没有特定音调的疯狂音乐充斥着我的耳朵,我虽然不知道我父母是否听见了,但我的确是听得格外清晰。

再后来,我那段时间总是在题海中翻腾,在微微发烫的白炽灯管的照耀下,他一张张数学试卷仿佛正在朝我耀武扬威的笑,我总是喜欢在深夜万籁俱寂的时候,灌下一口咖啡,彻夜彻夜的做题。而我每天都能听见那一声声从不停歇的摇滚乐曲。

有一次我终于还是,没能耐的住性子。我趁着父母都熟睡之后,偷偷地跑下楼去,轻轻地推开了客房的门。而我看见的是那个整日挂着笑容的家伙,此刻正带着那里面足以能把耳朵震聋的音乐。,跟着乐点,跳着疯狂的舞。他后来转过头,脸上依旧是那副莫名的笑容,张开嘴叫我走过去,把耳机递给了我。

后来的后来,他告诉我,他叫周崇明,他那两口皮箱里全装着唱片,他总是喜欢在深夜中和着节拍疯狂地跳舞,他说那样就像是疯掉之后自杀,却总总是不能够成功。

就这样,我以为我终于从题海中逃出来了,而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摇滚唱片,我以为我不再是个乖小孩,我总是喜欢半夜和他一起逃出去,去那种24小时营业的超市,端一杯冒着白汽的咖啡,坐在天桥上,说着和我们不同世界的东西。而之后,又灰头土脸的回家睡觉。

好像就这样持续了好久,每天都是半夜翻出围栏,一个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速溶咖啡,矫情得像个文人似的,坐在天桥上谈着那些好似总是离生活很遥远的东西。有一天晚上,他突然跟我讲说他有一天一定会扔掉他那两大箱子的盗版唱片,然后空手踏入大美利坚,真正地听一听来自大洋彼岸的正牌摇滚乐的味道。

后来,他真的就这样做了。当他在临走前一天他干净利落地扔掉了那两口大箱子,连同他那里面的唱片,一起不留痕迹的扔进了路边不知名的垃圾桶里。然后他毫不犹豫地告诉我,我的耳朵装不下也不属于那种声音。而第二天一大早,便揣着一张飞往美国的机票,连再见也不说一声地走了。

在他走后,我的确又被关进数理化的题海监狱中去了,并且有好长一段时间我没有在深夜偷偷地翻出我家的栅栏,跑去二十四孝试营业的那种便利店,端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坐在天桥上说着完全不属于我们的事情。我再也没有听见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很饿有节奏的鼓点声了。

我想我和他相遇,那都只是闷一场罢了,我们在两个不同的世界,见着不同样,而且一定不会重复的人。就好像我此时此刻正端着一杯廉价的速溶咖啡,而我手中的这杯毕竟没有漂洋过海,也的确没有让他将它喝进胃里。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想我已经上高三了吧,我整天背着沉甸甸的书包我无所事事地走在街上,走马观花,车水马龙。

我记得之后有一天,乌云密布,阴雨绵绵,路上行人欲断魂。我披着一件长长的雨衣,冒雨前行。我也如路人那样,低着头,不让雨点浸湿我们并不华丽的衣襟。我想我那时只是不经意间的一抬头吧,却意外的看见了身前一个披着雨衣,提着两口大批箱子的熟悉背影,我的确是怔住了,但依旧是抱着满腔希望,觉得这个英姿飒爽漂洋过海,空手踏入大美利坚的摇滚小子又回来了,于是我埋藏在内心深处多时的人和事,此时正铺天盖地的向我袭来,于是我下意识地向前跑去,喊出一句:我来帮你提箱子吧。他应声转过头,莫名地望着我,说:小姑娘快回家吧,我不需要你帮助,我正要赶去机场,带着这身行囊飞去美国呢。当他转过身,看着我说出这句话时,我看见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提着两个大箱子,缓慢的走在我的前面。我眼前的这个男人,没有他那招牌式的笑容,也没有他那样的英姿飒爽。我不知道自己怎会将这个似乎早已疲惫不堪的旅人看成是他,我想我会整理好我涌上来的心事,从明天开始,做一个崭新的人。

但我想我还是做不到,于是当天晚上我又辗转反侧又终于披好一件衣服。像小偷一样背着父母,悄悄地溜出去。我想应该是我的衣服太长了,在翻出栅栏跳下地的那一瞬间,衣服在栅栏尖锐的棱角赏花出一条大大的口子。我还是一路小跑到那个二十四时营业的便利店,买出一杯速溶咖啡,一个人坐在天桥上默默地喝着。

白汽就好似抽烟时吐出的烟圈,回环缭绕。猛地吞下一口咖啡,虽然没什么特别,但还是一如既往的苦涩,但我依然安慰自己说它是甜的,就想吃不到葡萄却厚颜无耻地说那葡萄一定很酸。我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中间隔着个一望无际的海洋,但我却依旧站在原地做着心中的那个梦。

咖啡是苦涩的,但心却不一定是苦的。我将最后一点倒进嘴里,我想我是时候做一些真实的事。我还是认为,在那个白炽灯的照耀下,埋着头快速的,、疯狂做题的那个人才是真正的我,于是我又跑回家,继续做一个平凡的高中生。

我想我终于将思绪整理好,并将那些并不老旧的碟片锁进了一个陈旧的抽屉,并发誓再也不亲手将他打开。终于有一天,我正握着笔,飞快地在纸上画着各种奇奇怪怪的数学符号。母亲突然破门而入,他说他实在是看不下去,我的书桌比我还要颓废,所以她说她想帮我整理书桌,我下意识地说了句好啊,并随手将抽屉钥匙扔在桌子一角,然后我就走了。

之后我就后悔了,我妈把我抓过去,刨根问底地问我,我和周崇明到底什么关系。而我却斩钉截铁地对她回答道,就是朋友啊。正所谓,一个问题得到回答之后紧接着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他的问题就好似塔罗牌,倒了一块,就会有第二块应声倒下。他竟然问我,要不要试着和他接触,她还说,一直都觉得这孩子挺好的,又阳光,又帅气。

但我的回答却通通是清一色的不。她显然很失望,但却依旧抱有零星的希望,而这希望产生的缘由是我的抽屉里,有那么多他的碟片,而今天他刚好收到来自世界另一头的一个包裹,而署名正是周崇明。

其实我也不清楚,她是怎么知道碟片就是崇明的,而我也不清楚,周崇明像是在人间蒸发之后又离奇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原因。而我唯一弄明白的只有我妈她为什么会突然说要帮我整理书柜,原来只是为了消除她心中的疑虑,我就说她怎么会突然这么闲。

但在她百般催促下,我还是去我家门外的信箱中拿出了这个漂洋过海的包裹。并在我妈眼前将它撕开并且看完。我漫不经心地撕开,看见那里面有一封用信封装的整整齐齐的信和两盘国内一定买不到的摇滚正版碟片,我瞅了一眼那两张CD,便伸手拿起了旁边的那封信。而我妈却拿着那两张碟片中的一张细细端详,像是在闻那漂洋过海之后的味道。我小心翼翼的撕开信封,拿出里面崭新的信纸,在我的印象中,那是一封很长的信,信中用隽秀的字迹写着:

致昂蝶:

我如今空手抵达了大美利坚,请原谅我一直没有与你联系,前一阵子我试着在找一份

自己满意的工作,找到一个合适的处所。但现在我在那边开始了自己崭新的生活,遇见了新

的人,但我已就认为衣不如新,人不如旧。我很怀念寄宿在你家的那段时光,虽然你就

像我的妹妹,但我依旧很喜欢你,因为只有你能看得透我,你给了我一种我在别人身上找不

到的感觉。所以说,会找时间给你打一个冗长的电话,然后告诉你我心里的真实想法。

周崇明

我愣了许久,知道我妈问我信里都写了些什么。我才转过头,一直傻傻的望着她。之后,便头也不回的冲进卧室里,拿起了手机。

我想我是因为这封信的缘故,将我埋藏在心中多时的回忆一起引了出来。我应该是把手机握了一夜,就连睡觉也一直握着。大概凌晨两点的时候,手机如愿以偿地响了起来,我猛地惊醒,毫不犹豫点下了接听键

那边很安静,隔了许久,有一个我熟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说道:请问是昂蝶吗?我愣了愣说:是,那你真的是崇明吗?他在电话那头轻轻一笑道:是。我喜欢你,虽然我比你年长五岁,但我依旧喜欢你,现在我从世界的另一面飞回来找你,我跑起那些所谓的正版的摇滚CD,就是为了想和你在一起。哪怕是一刻也好,哪怕是一辈子也不接受我也好,我都不管,我不论你给我的答案是怎样的,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就算一辈子只做朋友也好。你现在站在哪里听电话?他突兀地问我。我笑着说:我们这边都凌晨了,我当然是在床上听你讲。我听到刚才那番话的确是有些感动,但却不至于到泪如雨下的地步。他顿了顿,说道:那你到窗边去。我听他的话,走到窗边。凉嗖嗖的风吹动窗帘,我的头发随风飞飞扬扬。我想我是在我家的栅栏外看见一个我熟悉的面孔, 两口大皮箱子,挂着笑容,长长的头发在风中微微飞扬,英气十足地站在我家门外望着站在窗边的我

红楼遗秘之碧痕


却说这日,贵妃忽派人从宫里将些希罕的玩物送到府中,命分与众人玩赏。

薛宝钗也得了一份,第二天过到贾母这边拜谢,只见宝玉已在那里。她因往日母亲对王夫人等曾提过“金锁是个和尚给的,等日后有玉的方可结为婚姻”等语,所以总远着宝玉。昨儿见元春所赐的东西,独她与宝玉一样,心里越发没意思起来。

宝玉却心无他念,见了她来,上前笑问道∶“宝姐姐,让我也瞧瞧贵妃赐的红麝串子?”可巧宝钗左腕上笼着一串,见宝玉这么说,少不得褪了下来,偏她生的肌肤丰泽无比,剥了半天也褪不下来。

宝玉在旁看着宝钗那雪腻的一段趐臂,不觉动了羡慕之心,吞了吞口水暗暗想道∶“这膀子可算是这家里几百个女人里最诱人的了,要是长在林妹妹身上,或者还有得摸一摸,却偏偏生在她身上哩!”正在恨没福得摸,忽然想起那金玉良缘之说,心神一阵荡漾困惑,再看宝钗容颜,只见脸若粉桃,眼同水杏,唇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比起黛玉,又另具一种妩媚风流,不觉呆了。

宝钗终把串子褪了下来,递与宝玉,他也忘了接。宝钗见他傻了,自己倒不好意思起来,丢下串子,回身才要走,只见林黛玉蹬着门槛子,嘴里咬着手帕子笑呢!

宝钗道∶“你又禁不得风吹,怎么又站在那风口里?”林黛玉笑道∶“怎么不是在屋里的,只因听见天上一声叫唤,出来瞧了瞧,原来是个呆雁。”

薛宝钗冰雪聪明,知她打趣某人,便嫣然道∶“呆雁在哪里呢?让我也瞧一瞧。”林黛玉比手划脚道∶“我才出来,他就‘忒儿’一声飞了。”口里说着,将手里的帕子一甩,向宝玉脸上甩来,宝玉不防,正巧打在眼上,“嗳哟”了一声,唬了一跳,忙问是谁。

林黛玉摇着头儿笑道∶“不敢,是我失了手,因为宝姐姐要看呆雁,我比给他看,不想失了手,弄到你脸上了。”宝玉揉着眼睛,脸上阵阵发烧,见黛玉似笑非笑的瞧他,心底一阵发慌,待要说话,却又想不出有什么好说的。

用过午饭,众人散去。宝玉怅怅的回到屋里,只见院中早把凉席枕榻设下,大小丫鬟东倒西歪的躺着,也没人理他。

宝玉没趣,正想进里屋看看袭人在做什么,或可闹她一闹,忽见碧痕从后边浴房出来,手里抱着一盆换洗的衣

物,头也没上髻,黑光光湿淋淋的秀发披在肩上,肌肤被水泡得娇嫩嫩的,又如桃儿般白里透红,真可叫做吹弹得破,想起刚才宝钗的雪臂,心头一荡,便凑了过去。

碧痕见是宝玉,虽然身上只着了件小衣和纱笼,露手露脚的,但从小便惯了的,也不避忌,站住对他道∶“偏这会从哪顽了回来,算我倒楣,怕是又不能好好睡个觉了。”

宝玉笑道∶“我也困哩,不做别的,一起睡去,哪里就倒楣了?”碧痕道∶“那就快快去屋里躺下,我侍候完了也打个盹。”宝玉靠近,越发觉得她清爽动人,笑道∶“也不用你侍候,我就到你席上睡吧!”

碧痕一听,脸就晕了,淡淡说∶“受不起,我那床二爷怎么睡得惯?”宝玉涎着脸道∶“我就睡睡看。”碧痕道∶“你就别闹人了,天这么热,你好好的大床不去睡,来跟人家挤什么呀……”忽然有点坏笑地说道∶“要不,

你就跟花姐姐挤去,她可是不赶你的。”

宝玉又急、又痒,恨她不肯答软,色心转动,道∶“我想起来了,天气这么热,我也得洗个凉才好睡。”碧痕叹道∶“我说呢,好容易想打个盹儿就被你搅没了,罢罢罢,我先去屋里帮你拿衣服再过去打水。”宝玉笑咪咪的,仅自先往后边的浴房去了。

碧痕抱了宝玉干净的小衣进了浴房,把衣服搁在旁边的高架上,见宝玉已脱得精赤,坐在大木盆里笑嘻嘻的等着,道∶“急什么呢?水又没打好。”宝玉只笑道∶“不怕,天这么热,不着凉的。”碧痕上前,拿住水把,一下下地推水。

不一会,水已满到宝玉腹上,碧痕微喘道∶“才洗了澡,便又出了一身汗,都是叫你这大老爷给闹的。”宝玉笑道∶“那你也进来一块洗罢!”碧痕懒得睬他,拿了一块澡绵到木盆边蹲下来与他搓洗,宝玉笑嘻嘻的坐在木盆里受用,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逗趣。

碧痕怕沾湿了袖子,便将之高高挽起,用汗巾儿扎了,露出一大截白白的藕臂。宝玉怔怔瞧着,又想着与宝钗比较,虽说瘦了点,也没有那般润腻,可此际入眼,心里也爽爽的;再往她身上一乜,纱笼里是一件碧碧翠翠的肚兜儿,衬得那肌肤更是白晰娇嫩,不知不觉股股热气乱窜,待碧痕帮他搓到下边,轻轻地碰了一下,便朝天高翘了。

对碧痕来说,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不禁吓了一跳,如遭蛇吻,慌忙缩回手去,瞪着宝玉说∶“怎么了?它今天怎么变这样啦?”宝玉沐浴,向来由几个大丫鬟轮流侍候,从前年少不知事,自然没有什么荒唐,如今已有过仙姑在梦中秘授,又跟袭人偷过了几回,春心已开,乐趣也知,在这种情形下,当然揭竿而起,却把碧痕唬了个芳心乱颤。

宝玉脸上微热地笑道∶“它难受哩!姐姐快帮我揉揉。”碧痕不动手,惊疑不定道∶“好好的怎么就难受了?你还笑嘻嘻的!”宝玉忙苦了脸,说∶“这可是真的,或许天气太热,它也上火哩!想来姐姐揉一揉就好了。”

碧痕从小就被买进来,又没在长一辈房里侍候过,对那些男女之事,所知自比袭人少了许多,只隐隐觉得男人身上的这根东西可非同一般,否则女儿家怎么没有呢?将信将疑地说∶“要不我去叫袭人姐姐来,问问她才好。”

宝玉见她完全不懂,心里大乐,哄她道∶“好碧儿,你就先帮我揉揉,说不定就好了,也用不着去烦她。”碧痕这才犹犹豫豫伸出手儿来,轻轻地搭上了宝玉那根胀得巨硕的怪物,怯怯地揉了揉,说道∶“肿成这样,只怕没那么轻易就好。”却见这公子咧着嘴,面容古怪,还道他在难受哩!

怎知这宝玉公子却是美得连骨头都轻了,心里暗叹道∶女人就是比男人好呐,我那根俗物一到了那嫩嫩的手里,就舒服透顶了。

云收雨却,碧痕委屈无限,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宝玉忙百般哄她,说也跟袭人这样玩过几次呢,又许以怜爱。过了良久,碧痕才止了哭,狠狠地在宝玉臂上咬了一口,虽然痛极,那傻子哪会着恼,倒觉甜到心里去了。

宝玉在这荣、宁二府内,上至老太太,下至小丫鬟,在哪个心里不是个宝?

碧痕又是宝玉屋里的,他荣便荣,他损即

损的,从此心里更是爱他个战战兢兢。

可怜那碧痕胡里糊涂挨了公子好一顿欺负,想起时候不早,忙起身穿上衣裳,还得一拐一瘸的收拾屋子,宝玉待要帮忙,却被她恨恨地推了出去。

宝玉懒洋洋地走出去,只见天色已近黄昏,院里的午睡的大小丫鬟早就起来了,都远远的躲着,有的还掩着嘴偷笑。宝玉虽有点不好意思,心情却舒畅,招手叫众人进去帮碧痕收拾屋子。

丫鬟们便笑嘻嘻的一拥而入,见屋子里水流了一地,有的便笑出声来,可恨那辣睛雯更是笑弯了腰,把个碧痕羞恼无限,跺跺脚扔下众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