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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烙上心头的那痕绿

发表时间:2020-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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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家乡,烙上心头的那痕绿,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没错,那是一痕让人看一眼便难以忘怀的绿。自然、清新、恬淡、优雅、淳朴,都是她的代名词,多少次曾出现在我的梦境里,在残破而冷淡的渴望里,静静地优雅地像小女人一般,展现着她的妩媚。那是我生长的摇篮,更是哺育了我的母亲。我在那里生根,在那里发芽,在那里茁壮成长。我的故乡,我的大山,我的母亲。

题记

六月初回家,坐在向家乡疾驰而去的大巴车上,心情格外的好,说不出的激动和喜悦。一路舟车劳顿,满是疲惫,当坐上回家车的那一刻,所有的疲惫和倦意顿时被这份欣喜覆盖,烟消云散,内心满满的都是激动。很想立刻飞到家乡,看看家乡的变化,看看在家忙碌的父母,是不是他们的脸颊上又新添了几缕新的皱纹?

汽车在柏油马路上飞奔着,像我此刻的心情,更像是一只卷鸟归巢般的心急。一路走来,映入眼帘的是那痕清爽舒适的绿,绿的草,绿的树。抬头望去,天空是澄澈的蓝,那抹蓝,仿佛是洗尽铅华的心灵,空旷无垠。坐车时总喜欢坐靠车窗的位置,可以打开窗户,插上耳机,静静的享受那一个多小时的惬意。

打开车窗,任清凉的微风拂过面颊,肆意的呼吸着夹杂着淡淡的清新和花草的清香的空气,多么沁人心脾的芳香,没有城市空气的污染,没有城市喧哗的噪音。将头靠在车窗上,看一排排整齐的白杨树向我身后跑去,多像俏皮的孩童,和我玩着捉迷藏的游戏。可惜,我归心似箭,没有半点心思去理会那些白杨树的悠闲。

家乡离我越来越近,大山的模样越来越熟悉,当汽车停了的刹那,我知道我回到了久违的故乡。远远的,父亲向我走来,我使劲挥挥手,向父亲打招呼。父亲提着我的行李,我和父亲并肩向家里走去。一路走着,满是来自村里叔叔婶婶,大爷大妈说的问候,孩子回来了。父亲开心的说是啊,刚回来。我一路都在向叔叔婶婶、大爷大妈问好。几句简单的问候,就已经足够,笑容已代表了所有他们想说的话语。

这样的亲切问候和关怀,只有回到家乡时才能感受得到,那份纯真,那份美好,好像也成了家乡的标志。家乡的六月,是一个绿色葱茏的季节,放眼望去,满山遍野都是绿,村子也被这浓浓的绿色包裹着。

晚上,吃完晚饭,夕阳的余晖还洒落在山头。我便告诉父母去久违的阳洼山。阳洼山是靠着我们村的一座山,曾经是我们孩子的城堡,也是我们的乐园,有太多的时间在那座山里度过。

六月和下了雪的阳洼山最美。六月,一片新绿,山上满是杏树,虽然我已错过了杏花飘飞的季节,但我赶上了绿意盎然的时节。我从进村就能到山上的一边上去,一路走走停停,拍拍照照,扑捉着每一个精彩的瞬间。脚踩着山上独有的红色泥土,好奇的将泥土捏在手里,研究怎么会是红色的?这些泥土,小时候曾是我们的最爱,总喜欢没事干跑去挖些来,然后拌水和好,在地上使劲的摔,或是捏成自己喜欢的东西,然后向小伙伴炫耀。回想,这些已成为了永远的记忆,泥土依然是红色的,而我们,却再也不去挖它。

不急不慌的走着,时不时拿出手机给新奇的花花草草拍张照,给挂满了杏子的杏树拍张照,这一切,此刻就好像是我唯一的乐趣。有鸟儿在枝头鸟叫,我抬头,还来没得急给它拍照留念,它便扑啦,煽动着翅膀飞走了。

夕阳笼罩着阳面的山,阴面的山,已暗淡了下去,这样的画面,像一幅水墨丹青,夕阳,村庄,大山,绿树,青草,鸟儿,还有炊烟。多么美的一幅画,我叹息自己不是一位画家,否则我愿将一切的美都收在我的画笔下。

站在山顶,家乡的模样被我尽收眼底,绿树成荫,环抱着整个村庄。远处是此起彼伏的山,山脚下有小小的村庄,紧紧相连着。放眼望去,除了阡陌纵横的小路,就是分布有条有序的田地。一级一级,像铺垫了绿色毯的台阶,农作物在那里生长着,微笑着。

从山顶向下看,村里还有炊烟升起,被微风吹散,丝丝缕缕,向天空飘去。突然想到了王菲的歌又见炊烟升起,暮色照大地是啊,这也意味着一天辛劳的忙碌结束了,伴着这缕炊烟,该停下手里的农活,歇息了。

乡村没有嘈杂的汽笛声,也没有轰鸣的机器声。时不时会传来孩子们欢快的笑声,哪家女人叫喊男人和孩子吃饭的声音,牧羊人挥着鞭子呵斥羊儿和羊儿咩咩的叫声。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怡人,虽然没有世外桃源的舒适和惬意,但那份温馨、淳朴和善良却为这个村庄营造了最美的氛围。

我站在夕阳下,深深地呼吸几口清新甜美的空气,感受着脚下踩着青草的舒适,看那些杏树在我眼里随风起舞,看小草摇曳着身姿,听鸟儿啼鸣归巢。我想要等待那轮明月,看她静静的挂在天空之上,看她娇媚害羞容颜。

大山渐渐变的昏暗,那片绿色也渐渐变的发黑,是太阳落山了,没有了夕阳的余晖,树影也变的婆娑。风儿吹乱了我的头发,我用手轻轻将头发捋向耳后,拿起手机拍下昏暗中的一张。没有明媚的阳光,没有明亮的色彩,昏暗,却给了我最美的感受。我在山顶,闭上眼睛,将家乡的模样牢牢的烙上心头。

当那轮明月悄悄挂在天空时,我已到了山脚。那些绿色也变的模糊不清,风儿也比那会凉了许多。有鸟儿清脆的鸣叫声,它们归巢了。我也该回家了。

家乡,是我累了倦了时的依靠,更是我心灵的寄托。仿佛我看到的那痕绿,可以洗尽一切的铅华,洗涤尘埃的蒙蔽。也是那痕绿,净化了我的心灵,赋予了我新的希望。家乡,我的母亲,深深的烙上我的心头,烙上我心头的那痕新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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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绿了,那老柳


多久了,不曾见过如此醉人的绿!

暮春之风吵扰得很,燕雀也不那么安分,残雪褪尽,留下无数光秃的枝桠,在一阵夜雨后,涌出千点万点的翠碧。

入夏了,柳蔓也都垂了下来。天渐渐转暖,也就是说,动迁之日已经迫近了。市委下达了文件,说是响应中央的老城区改造计划,对此地进行规划整改,然而无论语言多么冠冕,结果只有一个:我即将与这块居住了二十年的地方永远地诀别。

那天傍晚,找好了新的住处,我难得有心情随意走走,也许是有一种无形的牵挂,不知不觉间,我竟踱步到了旧的居所。

当时吹了一天的风和斜倚在霞边的太阳一样疲惫。我走在那块空地上,准确地说,那不应该算作空地,因为黑沃的土壤长满了油嫩的菜叶。那块菜地被即将拆除的四座旧砖楼所包围,它的一侧有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坑洼遍布的人行路,我就在那条路上。

楼区里的人已经不多了,整块土地有些空旷萧索,然而,它却在同时具有了钢铁森林里难觅的寂静,很容易安抚人躁动不安喧嚷吵扰的心绪。但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当时我这样想,口里一边告诉自己该回去了,身子也在同时转向街道的方向。忽然一阵风吹过,扫起来几片叶子扑在我的脸上。我顺势而望,霎时间,我的眼眶被一派翠绿所塞满。

片片长叶和枝枝柳条在空中轻轻摇荡。那老柳树又绿了呵。我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很久很久不曾留意过那老柳了,日复一日机械的忙碌中,我也许遗落了什么。望着那二十多米宽的树冠,我的目光不自觉地滑落到那密不透风的树阴上。记忆中,上次看见的树阴还细碎凌乱地散落着斑驳的光斑,而如今,那里只剩下阴影了。

我很好奇它究竟长到多高,便抬头眺去,看见最高的枝蔓已经探过楼顶。就在仰望的一瞬间,一种熟悉的感觉漫过大脑,我大概曾经这样眺望过它吧。我从不知道它的年龄,在我的印象里,自从住到这里它就伫立在那了。那时候树旁围了一圈木篱,篱中的瓦房独住有一个哑了的老妇。也许树是她种下的。那时它就很高大,只是枝杈还遮不住阳光,可仍有许多孩子在树下乘凉。后来随着个子的长高,柳树反而更加高大,叶间也无故添了许多叽叽喳喳的啼叫。可是,树下的笑声却少了,再也看不见爬窗子的小手,再也看不见跳入别人家里却说是探险吸血鬼古堡而留下的足印;再以后,树下的说话声也少了,人家换了一茬又一茬,仅存的两张面孔却再也没有从前那么多那么温热的言语;最后,树下索性再也见不到人了。

时间之沙在眼睑张合的瞬间从面前悄然流去,每个人都忙碌起来,甚至没有人会抽出闲暇去看一眼被岁月遗忘的柳树。而它仍然伫立在那,年复一年地枯,年复一年地绿,直到树冠蔓延到石板路的对面,直到粗糙的树干再不能被一个成年人环抱得住。

此刻我的心有些乱,感觉就是那随风摇曳的柳条在心中平静许久的湖面搅动起一波又一波涟漪。我试图侧开头不去看它,然而无论我怎样努力,那叶片间参差错落的绿却仍牢牢地牵扯着我的目光。

隐约间一种直觉闪过我的大脑它快要被伐了。就像周边高耸穿云的杨柏一样,最后它所扎根的土壤会被种下一排排葱高的灌木。

书中常说安土重迁,而我发现自己无法割舍的竟是这样一棵老树!

忽然,一种想将它带走的冲动席卷了我,可我知道,不同于随风四散的蒲公英,它已经扎根在那块土地上了,扎根在过去的二十年里,扎根在一代孩童的记忆之中。

别样的感情潮水一般在胸膛里涨落,我想要逃离,却移不开视线。望着那二十年不变的绿,我一步步退后,面前的影子却在斜阳下一点点拉长,一直延伸到树干的那边。

幽幽风吟,繁叶窸窣,我的影子离我越来越远,也许,它的根也在那里吧!视线中的树阴仿佛在一瞬间撒下无数光点,零散地落在地面。

我那缀满苹果花的家乡


又是苹果花飘香的时节,我的家乡依然果树成林,果花满园。那粉绿的苹果花一团团一簇簇,或个别有个性的离群独立地缀满枝头,张开四片半圆的花瓣热烈地生长。我的家乡浓浓地氤氲着苹果花淡淡的清香。

苹果花盛开的季节里,我的母亲带着她的女儿们来到果园,母亲戴着口罩,身背农药箱,

一枝一叶地喷洒着雾状的农药,我和妹妹一下一下使出全身力气摇动沉重的压气管,我的眼前总幻想着红艳艳香津津的苹果挂满枝头,虽然两条胳膊已经又酸又硬,却好象有股力量支持着我,不能松懈停止。小妹要跟着母亲拽带子,奶奶在巨大的铁桶面前用一根粗长树枝低俯着头,用力搅动着。这幅女子劳作图,感动着村里人,路过的人总要说,张家的娘子军真能干。

很多年过去了,我们给苹果树喷农药的场景和家乡的苹果花一样,总是占满我的脑海挥之不去。我的祖先是一肩担挑全部家当的不识字的赤贫,对生活没有任何的想法,甚至一生没走出这个小山村的传统和守旧。

母亲是没读过书的农村妇女,父亲有知识有文化,但不知道知识和文化可以用在女儿们的名字上,父亲和母亲随着乡风乡俗的华、红、艳、香、丽分别给他们的女儿们命名。

我是我栽种在院子中的那棵杏树,虫咬风侵,依然茂盛繁郁。二妹是无意间落在菜园边而长出的那棵蓖麻,娇弱柔细,却依然纤质碧绿得顽强。小妹是院中的那棵枣树,有枣树一样的一檩硬木,一幅铮骨,倔强带刺地生长。父母没有精力管理我们姊妹三人,他们的精力永远用在了菜园和田地里的玉米、茄子、花生、高粱上山村的青草是我们的养分,山村的绿水是我们的滋源,我们自由地呼吸着乡村里浩荡的风,舒畅地浸润在苹果花淡淡的清妍里。

我们喜欢苹果花无拘无束地活泼泼地开,我们喜欢爬蔓在矮墙在豆架上的牵藤类绿色植物,但我们都没有选择做一株依附的牵藤物,而是做了一个独立自强的新女性。

小镇接受不了特殊和新锐,我们很多的个性就淹没在小镇落后的炊烟里。

现在家乡的苹果花开得正艳,我们姊妹已离开家乡在这座小城中优秀地前行,骄傲地绽放,但为了理想王国更出色更完美,而抛弃了许多东西,生疏了许多东西,淡漠了许多东西,彼此奔走着忙碌着各自的领域。

我是一道怪异的颜色,就象抽象怪诞派的画般,如此微弱又如此醒目刺激地站立在她们面前。但我自豪我是一屏独特的风景。

不管怎样我们都深爱着那飘满清香的淡绿色的苹果花,那甜脆殷红的国光苹果,更爱生长这苹果的土壤家乡。

家乡别来无恙?家乡桑田巨变?

2002、

相亲会再遇到她,往事不可避免涌上心头


和她再次相遇是在相亲的地点,当时我和她都有些尴尬和震惊,谁都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相遇。我这段时间一直被爸妈逼迫着去相亲,这也是没办法,谁让我年龄越来越大,却一直没有结婚的打算,在这之前,爸妈一直在我耳边说这个女孩多好多好,让我好好把握住机会。但见面之后,彼此两人都有些失态,其实我和她早就认识,还有过一段往事,只不过最后因为种种原因就失去了联系。

那时候,我刚从广州返回家乡,准备在这边考事业单位,所以一直在家里复习。休息的时候就是上上网,后来在网上闲逛无意间看到嫒西楼,出于好奇,就跟着人家在上面买了栋钻石王宫,系统向我推荐了同城的她,就那样我们认识了。一开始我只是无聊想找人聊天,于是就先和她打了招呼,没想到她倒是挺主动的,和我聊了很多。后面我才知道她是因为和男朋友分手,心情不好找不到人聊天,所以才上这个网站。

说到失恋,虽然很丢人,但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经历失恋的次数有点多。我就将自己的那些陈年往事都搬出来,一一和她讲,我这个人,就是喜欢自黑,我笑着将自己的那段伤心往事说给她听,还时不时调侃一下自己。后来,她慢慢也释怀了,还说我会安慰别人,看着她心情渐渐好转,我的心情也好了。

慢慢相处下来,我们也就熟悉了,聊的话题也越来越多,也比较随意,有时候也会互相开玩笑调戏对方。后来,看两人聊得还不错,我就试着提出见面,她倒是很快就答应了。那天,我们约在一家新开的餐厅见面,那里环境很好。她穿着一件牛仔衬衫搭紧身连衣裙,化着淡妆,给我感觉特别好。我们边吃饭边聊天,氛围很好。后来,她收到一条短信,脸色一下就黯淡了,心情也变得很低落。她说她前男友要订婚了,我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后来,她说心情很不好,想去喝酒,于是我也陪着她去了酒吧。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劝都劝不住,我只好在一边照顾她。到后面,她也彻底醉倒了,我也不知道她住哪里,只能把她送到酒店。到了房间里,我把她扶到床上想让她休息,但是她一直拉着我的手不肯放,嘴里还一直嚷着不要离开我,为什么不要我了。我叹了一口气,也是在爱情里受伤的人,只是到底还没能完全走出来,我只好坐在床边陪她。她一直折腾不停,情绪有些激动,一会儿哭哭笑笑,一会儿念叨着,一会儿拉我的手,一会搂着我的脖子。后来,她猝不及防地亲了我一下,然后醉眼朦胧地看着我,面对她那迷离的眼神,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忍不住低头吻了她,一夜春色无边。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他是不是把我错认为她的前男友,我也不想去深究,那晚以后,我们就再没有联系过了,很大部分嫒西楼上的男女一样,过后就说再见。只是我没想到我和她会在相亲里再次遇到,两个人都很震惊,也有点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稍微寒暄一下。毕竟有一段往事摆在那里,所以我们应该是不可能的。

绿牡丹


相传,武则天有一次想游览上苑,便专门宣诏上苑,“明朝游上苑,火急报春知。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吹。”当时正值寒冬,面对武则天甚为霸道的宣诏,“百花仙子”领命赶紧准备。第二天,武则天游览花园时,看到园内众花竞开,却独有一片花圃中不见花开。细问后得知是牡丹违命,武则天一怒之下便命人点火焚烧花木。上苑有一个负责打理牡丹花园的小工名叫秦鹏,他不忍心见自己精心打理的牡丹全部被毁,于是偷偷带走一株回家偷偷种养。

秦鹏有一个美丽的妻子名叫秋蝉,俩人是青梅竹马从小就认识,长大后自然就成了一对。夫妻二人可以说是相敬如宾,非常恩爱。秦鹏的工作是负责打理上苑的牡丹,秋蝉平时也是种花养花卖花,他们家的小院里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朵,他们对花都有着非常深厚的感情,俩人也是心地善良的老实人。

自从武则天下令焚毁牡丹,秦鹏和秋蝉对家中仅存的一株牡丹十分珍爱,每天都轮流精心照顾,这株牡丹长势非常好,高近两米,又粗又壮,枝繁叶茂。到了暮春时节,花朵盛开,硕大无比,清香四溢,冠居群芳,颇有一副“花王”的气派。

这是一株绿色的牡丹,它种在院子的正中间,周围种满了各种其它花种,可是它们在这株绿牡丹的面前仿佛都没了颜色。

又是一个暮春来临,绿色牡丹早早开放了,一朵朵花美丽无比,楚楚动人。夜晚来临,秦鹏和秋蝉已经入睡了,一个身穿绿衣的美貌女子从那朵开的最大的绿色牡丹花中飘出,那是是绿牡丹花仙子,她在园中翩翩起舞,美丽的舞姿让花园里的花都为之倾倒,一朵朵花好像都被赋予了生命,它们随着牡丹绿衣花仙子的舞步有规律的摇动着,清脆悦耳的笑声回荡在整个院子里,天亮了,绿衣花仙子又化作一阵青烟回到了盛开的绿牡丹里,院子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日复一日,秦鹏和秋蝉的日子虽然平淡却很开心。可是人生不可能是一帆风顺的,一天,秦鹏早早去做工了,秋蝉在家闲来无事突然想去后山采蘑菇,因为以前邻居从后山采来很多蘑菇送过她一些,她做了菜非常好吃,之后对那个味道就念念不忘。

说去就去,秋蝉从院子里找了一个竹筐背在身后就出发了,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后山。后山的风景很美,秋蝉边欣赏美景边蘑菇的踪迹。运气很好,秋蝉发现了好多蘑菇,她蹲在地上开心的摘着,一朵,一朵,又一朵…..很快就采满了大半筐,正准备回家的时候,秋蝉突然听见一阵清晰的哭声,好像是个孩子在哭,秋蝉放眼向四周望去,不远处深深的草丛中露出个人头,秋蝉赶紧跑过去,果然是个孩子,一个小女孩,8、9岁的样子。

“小姑娘,你怎么了,哭什么?”秋蝉蹲下身子温柔的问那个女孩儿。

“呜呜呜,我被蛇咬了!”女孩儿指着自己的脚踝。

“毒蛇吗?”

“呜呜,我不知道,疼死了”

看伤口有些发紫发黑了,秋蝉心想着一定是毒蛇,女孩儿会没命的,她立即俯下身子用嘴去吸女孩儿的伤口,她用力的吸着,一口又一口的黑血被吸出,秋蝉累的满头大汗,最后吐出的一口血已经是红色的了,应该没事了,秋蝉坐在地上擦了擦头上的汗。

女孩儿没事了,她谢过秋蝉开心的回家去了,秋蝉休息了片刻也回去拿了自己的竹筐回家了,可是一路上秋蝉感觉身体有些发沉,她想自己可能是太累了,没有在意。

晚上,夫妻两个早早上床休息了,今天秋蝉话很少,秦鹏以为她采蘑菇累了也没多问,可是第二天早上,平时会早早起床准备早饭的秋蝉却迟迟没有起床,秦鹏连着叫了秋蝉好几次她都没反应,这时候秦鹏才觉得不对劲,他赶紧请了大夫来看秋蝉,大夫说秋蝉是中毒了,只能先用药,什么时候会醒他也不能确定,也许永远也不会醒来,可能会一直沉睡到死。秦鹏听完瘫坐在地上,怎么会这样?秦鹏觉得天都塌了,青梅竹马二十年了,突然秋蝉成了这样,秦鹏简直不能接受,他整天以泪洗面,竟然几天就哭瞎了双眼。

原本幸福的小家就这样完了,这天晚上,绿牡丹中的花仙子又来了,她看见可怜的秦鹏已经哭不动了,他坐在地上口中还不停的叫着秋蝉的名字。突然秦鹏不知要起来做什么,他跌跌撞撞的想要出门,可是一个没踩稳他眼看就要摔倒了,牡丹仙子迅速上前扶了他一把。

秦鹏立刻抓住了她的手:“秋蝉,你醒了?秋蝉,是你吧!”

牡丹仙子变作秋蝉的声音,轻轻应了一句;“嗯,你没事吧?”

秦鹏听见熟悉的声音,他立刻抱住牡丹仙子,高兴的又哭了起来。

牡丹仙子轻轻推开秦鹏:“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经过仔细查看,牡丹仙子知道该如何治好秦鹏的眼睛,她一挥手,一个精致的瓶子出现在手中,牡丹仙子把它交给秦鹏:“这个,每天服用一颗,七天后你的眼睛就会恢复”。

牡丹仙子把秦鹏扶到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她说要进屋去做饭。转身牡丹仙子就来的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秋蝉,她皱起了眉头,她知道秋蝉中毒太深,不会再醒过来了。

接下来的几天,牡丹仙子精心的照顾着他们夫妻,就像当初他们照顾自己容身的绿牡丹一样。原本不懂世间情爱的牡丹仙子被秦鹏对秋蝉的爱深深打动了,她想就这样变作秋蝉的样子和秦鹏过一世,可是每当秦鹏叫秋蝉名字的时候,牡丹仙子都觉得心里在刺痛,她劝自己不能这么做,这不仅是欺骗了秦鹏,更是欺骗自己,她要成全他们夫妻,她决心要治好秋蝉。

夜里,趁着秦鹏睡觉的时间,牡丹仙子飞遍千山万水寻找救治秋蝉的方法,终于,她找到了医治的方法,可是这要牺牲她自己,那就是用她修炼百年的内丹,只要让秋蝉服下,她就会醒过来。牡丹不知如何是好。

七天很快就过去了,秦鹏双目复明了,他发现眼前的一切都是假的,秋蝉还是躺在床上没有醒过来,他整个人又陷入了悲伤之中。牡丹仙子看着痛哭的秦鹏,她终于下定了决心,于是她吐出内丹给了秋蝉,她自己却化作一缕青烟回到了那株绿牡丹里。

秋蝉醒了,秦鹏告诉她是绿牡丹救了他们夫妻,他们一起走到绿牡丹面前下跪感恩。过了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秦鹏秋蝉逐渐老去,他们把绿牡丹传给子孙,告诫他们这株绿牡丹是他们的恩人,需要要好好照顾,世世代代传下去!

家乡


文/主旋律

山,总是青的;

云,总是白的;

水,总是绿的。

我爱家乡的山,更爱家乡的水!

家乡的山水延绵影无变!

风,总是那么温柔;

雨,总是那么无情;

雷,总是那么惊人。

我爱家乡的风,更爱家乡的雨!

家乡的风雨温情暖大地!

小鸟,翱翔苍穹;

花儿,千里飘香;

大树,高大坚挺。

我爱家乡的花,更爱家乡的树!

家乡的花丛迷人名远外!

春天,万物复苏;

秋天,硕果累累;

冬天,寒风刺骨。

我爱家乡的春,更爱家乡的秋!

家乡的春秋温暖皆宜人!

家乡人,勤劳又勇敢;

家乡景,美丽又壮观;

家乡屋,古老又简约。

我爱家乡的人,更爱家乡的景!

家乡的人们热情待远客!

绿魔


十几盆绿色的植物,摆放在木架子上,阳光照下来,植物叶片上洒上的水珠,折射出耀眼的一点阳光。

孙老师躺在床上,枕头垫的高高的,撑起他的背和头,看着汪雪背对着他,站在木架子前,对着十几盆的绿色植物浇水。

”汪雪。”

”孙老师,你想要喝水吗?”汪雪急步的走回到床边,从床头柜子上拿起了水杯。

”不。”孙老师吃力的抬起手,向她招了一下,示意她靠近点:”我的时间不多了,就趁着还有口气说话,把遗嘱的事情给落实了。”

汪雪听他的吩咐,手机拨通了一家律师事务所的电话,一名律师接受了委托,上门服务,用视频的形式,录下来由孙老师口述的遗嘱,第二天早上,他就陷入了昏迷,汪雪叫来了救护车,将他送到了医院,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一直昏迷着,深夜时,监测他的心跳的仪器,由节奏的滴滴声变成了长音,心脏停止了跳动。

汪雪按了床头的呼叫器,值班的医生赶来了,为孙老师做了复苏抢救,一番努力,仪器屏幕上的心跳线条仍旧是一条直线,看着手表,读出了时间,宣布了病人的死亡,在旁边的护士记录下来,向紧握着死者的手的汪雪说:”节哀顺变。”

汪雪泪流满面的看着护士们推来了担架车,将孙老师的遗体抬上去,白布单从头蒙住了脚,运进了电梯,送到了位于地下室的停尸房中。

孙老师死后十个小时的上午,汪雪电话通知了与孙老师最近的血亲,他的外甥唐未。

听说了舅舅死了,他先问的是:”有立遗嘱吗?”

”有的。”

”那套房子给了你。”他的声音提高了。

”是的。”

”混蛋!”他骂着,挂断了通话。

孙老师的遗体是汪雪签字认领的,是在联系唐未到医院签字认领遭到了拒绝后,火化前的追悼会也是汪雪张罗的,电话联系唐未来殡仪馆见孙老师最后一面,连电话都拒绝接听了,无奈,汪雪捧回了装敛了孙老师的骨灰的坛子,想再努力一下,联系唐未。

唐未拒绝接听她的电话就改用发送信息:”孙老师的遗愿中,想在死后,骨灰洒入生前病卧在床时从窗口望见的太湖,希望你能来送他最后一程。”

”好。”唐未竟然干脆的答应了,这让汪雪惊喜,同时有了一点不好的预感,但随即就打消了,毕竟是孙老师的血亲,还想着,等他来太湖边送他的舅舅最后一程时,主动的提出,房子送还给他,自己只带走孙老师遗留在房子里的书籍,日记,和摆放在木架子上的十几盆绿色的植物。

约定在太湖边洒骨灰的日子到了,汪雪一身黑色的装束,捧着装敛着孙老师骨灰的坛子,站在太湖边,迎着从湖面吹来的冷风,感觉今天出门穿的有点单薄了,想回家添加一件外套,却因为要等着已经迟到了的唐未而忍住。

时间在等待中流逝,天空的太阳从正中间偏到了西垂,也许是手机忘记带在了身上,而唐未又恰好有事情缠身实在是脱不开,这样想着,她捧着骨灰坛子回到了孙老师的家,想联系到了唐未后再约定日期,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动静,几个搬家公司的员工进进出出,从屋子里搬出来电器家具和塞满东西的大包小包,搬上了厢式货车,她急忙跑进屋子,看见了唐未,正在指挥着雇来的搬家工人,将屋子内能搬动的东西统统搬出去装上货车。

”请你别搬走这些盆栽植物,我愿意把房子让给你,还有,请把孙老师的书籍和日记也送给我做个纪念。”

唐未瞪着一双露出凶光的眼睛:”我是舅舅的亲外甥,他的房子本来就该是归我的,是你这只狐狸精,以学生报恩老师照顾病卧在床的他为借口,搬进来住的期间,讨得他的欢心,立了遗嘱把房子送给你。”

他的目光移向了捧在汪雪手中的骨灰坛:”你还想跟我要东西。”伸手一把夺过了骨灰坛,狠狠的砸向放在木架子上的盆栽植物:”要个鬼!”骨灰坛子被砸破了,骨灰洒了出来,扬在半空,一片灰尘,落在了木架子上,盆栽的绿色植物蒙上了一层灰。

汪雪被惊呆了,看着凶神恶煞的唐未砸了骨灰坛子后又转过身来,似乎是还想要对她动手出气,恰在此时,从外面进来继续搬东西的搬家工人,无意间暂时的解了她的危机,趁机逃出了孙老师的家。

唐未并不想要舅舅的书籍,日记和十几盆绿色植物,书籍和日记用蛇皮口袋装了两大袋,卖给了收废品的,至于十几盆绿色植物,懒得提着花盆运到楼下丢掉,打开了窗户,看准了正对着窗户的楼下是片花坛,提过木架子上全部的绿色盆栽,一盆接着一盆,从窗口丢了出去,砸落在楼下的花坛上,传来花盆摔碎的声音。

天色黑了,唐未雇来的搬家工人向他结算了工钱,离开了,他留在搬空了的房子里,没家具当椅子坐了,坐在窗台上,背对着窗外,用手机联系了律师,与他商谈,通过质疑舅舅立遗嘱时,神智是不清晰的,是受到了汪雪的迷惑,打官司诉请法庭裁决,遗嘱无效,然后,舅舅的房子依照继承法,由血缘最亲的他来继承,说到这里,他与律师约定见面详细商谈。

正在约定具体的时间和见面的地点时,律师听见了他突然的啊的一声大叫,之后,听筒内传出了通话结束的盲音,回拨过去,语音提示了。

唐未一定是遇见了突发的状况,与律师的手机通话中断了,本着对即将是聘请自己打官司的金主的关心,他前往了唐未在手机通话中告诉他的目前的所在地,是他的舅舅孙老师的家。

六层高的楼前,聚集了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着躺在地上的一个人,律师匆匆路过,先上楼去孙老师家看看唐未是什么状况,敲过紧闭的屋门,没有人应声开门,他在返回的时候再次路过楼前围观的人群,找了个高过人群的地点,站在一只垃圾箱上向人群的中心望,望见了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下汪着一大滩的血迹,看样子,不死也是重伤垂危。

救护车呼啸而来,车上跳下来的急救员拨开人群,挤到了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身边,例行的检查了他的脉搏和瞳孔,宣布人已经死亡了。

警车呼啸而来,对死者横尸的一片范围内进行了拍照和提取物证,尸体被抬上了救护车,运走了。

律师从垃圾箱上下来,向围观结束要散去的本栋楼的居民打听,好像是从六楼敞开着的窗户摔下来的男性死者,是否是前几天过世了的屋主人的亲外甥,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姓唐,具体叫什么的不知道,我搬到这里住了三年多,从未见过这个人,今天中午出门时是第一次见到,他自我介绍,说是孙老师的亲外甥。”

律师抬头看向六楼敞开着的窗户,听旁边的那个居民继续说:”有件奇怪的事情,就是那些爬在外墙上的绿藤,太阳快要落下地平线时,我从外面回来,没见到这里有绿藤爬在外墙上,这回家等到了天黑,才两三个小时,听见有人坠楼了后出来看,这些在花坛上的,从破碎的花盆堆中冒出来的绿藤就爬在了外墙上,从一楼爬到了六楼那扇敞开着的窗户下面。”

汪雪听说了唐未的坠楼死亡是在第二天上午,暂时住在朋友家中的她正打算返回东北的老家,警察联系到了她,询问了她一些问题,最后一个问题:”从昨天晚上六点半后到七点之间,你在什么地方?”

经过警察的调查核实,有做案动机的汪雪因为有案发时间段的不在场证明而排除了嫌疑,她回到了空荡荡的孙老师的家。

主卧室的窗户敞开着,是唐未坠楼的位置,她探出头,看见了被唐未扔到一楼花坛上的十几盆绿色植物,从破碎了的花盆中冒出一根绿藤,爬在外墙上,一路爬到了六楼,爬在她面前的窗台边沿。

汪雪伸出手,指尖刚刚触碰到绿藤末梢的一片绿叶,就见到它迅速的变成了灰色,从末稍迅速的灰到了根部,化解成了灰尘,扬在半空中,消逝在吹向太湖的风中。

这一切就仿佛是没有发生过一般随风飘荡在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