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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虫鸣

发表时间:2020-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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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秋夜虫鸣,欢迎阅读与收藏。

虫鸣

夜深人静的时候,想睡,一时又睡不着,闭上眼,一些杂碎漂浮在大脑的天空,如同早上醒来时一些残存的梦,越来越模糊,越想记住越记不住,像一个脱手的氢气球,抓一把,抓不住,再抓一把,还是抓不住,只能眼巴巴看着它远去,最后消失了突然听到一串虫鸣。是虫鸣吗?第一下有点怀疑,再仔细听一下,是虫鸣。呤呤呤呤像风吹铃子晃动的声音。是蟋蟀吧,应该是的。

它在哪儿?在墙壁上,还是在水泥的罅隙里?瑟瑟地抖动着羽翎。我想,此时我不应该说它是在歌唱,应该说是吟唱,浅吟低唱,最好也不要说它在弹琴,应该说是抚琴,轻拢慢捻。它应该没有同伴,即使有,也只是一个,并且就在它身边,只是听众,是它唯一的听众。那是怎么的一种抒发?是在述说往事?还是在感叹生命经历春夏的华美而至秋凋落的宿命!不知道,总之,秋夜太凉!我想起在某个时候,在某个地方曾见过蟋蟀、蝉,或者是其它小虫类的风干的躯壳。

头脑的天空中,那些杂碎不见了,耳边响起了更多虫鸣声,唧唧唧唧,一刻都不停止。想听听它们究竟在哪里,却又辨不清楚。应是在较远的地方,隐隐约约,而且到处都是,此起彼伏,似有却又似无,像是来自黑夜中的旷野。旷野,又觉得不太可能,周围都是钢筋水泥。再听听,我算是明白了,是来自耳根。是在乡野的黄昏中呆过很久吗?还是经常在黑夜的旷野中行走?也许吧。

在乡下,经常看着天一点一点地暗下去。虫子的鸣叫声成了夜幕降临的前奏,是农民憩息的时钟。年少的时候,走夜路或夜宿野外是很经常的事,夜色朦胧,悦目的是月亮,最入耳的便是虫声了。其实也不必在野外,只要是周围有草木或有水土的房子,夜晚都能听到虫子的鸣叫声。前年我的窗前和屋后还是一片山地,树木和杂草丛生,夏日的白天,我都嫌吵。什么知了啦,还有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虫类,它们扯着嗓门叫着,像我们农村里办喜事时吹着的唢呐,声音又高又尖,简直让人无法午睡。晚上或夜里,便是虫声四起,让人感到自然的宁静和安详。只是这两年,我房子的周围都建起了很多水泥房子,几乎把我从绿色中隔离了,打开门,打开窗户,我都看不见一寸土地,看不见一颗树木,甚至看不见天空。所以我想,虫声从哪里来?在这样清凉的秋夜。

闭上眼,静静地听着耳根的虫鸣,突然间觉得人退出了自我空间,慢慢地缩成一个小点,像黑暗中的一点黑暗,就像耳伴似有似无的虫鸣中的一点似有似无,渺小,甚至到虚无。身边的一切,感觉到的和感觉不到的,如墙壁,身下的床铺,身上的被子,包括看不见而能想到的东西,都比人要凸显,比人要坚实得多。都说人是万物之灵,但在秋夜的虫鸣里,我觉得,人因为有了意识而变得虚无,存在的话,也只是这万事万物中之一种,绝不异于一只蟋蟀。万事万物都处在同一地位。没有任何东西更有意义,或者更有价值,都是一种短暂的存在。

时间和空间

空间和时间都是完事万物移动和变迁的参照物,是人们把事物变化的参照物定义为空间和时间的。空间和时间其实都不存在也只有这两样不存在的东西是永恒的。

静下心吧,听一听,你会听到时光走过去的声音。

头发白了,人老了。我们就说岁月过去了。

看着时钟转了一圈又一圈,我们说时间在走动。

其实都不是,时间不存在,它不会变也不会走,变化的只是人,走动的是钟的针。四季更替不是时间在走,日夜交替也不是时间在走,那是日月轮转。

人渐渐长高,我们发现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远;人老了,腰弯下去,头低下来,我们觉得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近,都是我们的躯体在变化,空间不变。

听着虫鸣,我不知为何会产生这么些怪诞的思想,甚至觉得自己有点荒谬。

甚至想,我不是父母所生,而是自然造就的。自然要造就万物,自然要造就人类,让人类代代繁衍,于是我就出现了。我的出现,是自然注定,至于我出生在什么地方,在什么家庭借助谁的肚子,这都是偶然。开始的时候,我还不意识到我。渐渐的,我开始思考人生,命运,我才意识到我的存在。后来,我发现我会消失。这让我感到恐惧,无比恐惧,我开始思考宿命。但是再后来,我意识到我只是一个物种的一个,我是一颗果实,也是一粒种子。我产生,我成长,我成熟,我衰老,我死亡。这不光是我的宿命,是一切存在的宿命。我不抱怨出身,不抱怨父母,我尊重自然。

自然造就的人,其实如草入木,如蝼如蚁,更如云变成水,水变成气,气又变成云,周而复始。但庞大和强大的人类也摆脱不了灭亡的宿命。就像远古地球的恐龙。科学家把那个时代叫做地球的恐龙时代,那么这时代,应该叫地球的人类时代。

恐龙灭绝了,人类也会有灭绝的一天。甚至地球,甚至宇宙,都有灭亡或重组的一天。

这样一想,好像对死的恐怖顿时也就消除了,因为这不是光人的宿命,这是存在的宿命,一切存在都会死亡,不死的只有不存在的时间和空间。

死亡其实是一种完美的成熟,就像一个熟透的果实从树上掉落。这样想,真的很坦然。

可惜,不是人人都这样想。不知多少人还在自我中执着,以我为中心,纠缠在不可解脱的结里,痛苦不堪,到死也不明白。这就是意识人类的悲哀。

人类与虫类

人类把自己定义成高级动物,把其他动物叫做虫类(比如中国人曾把老虎叫做大虫)。虫类是低等动物。那么植物和其它物类就更加不能得到等类的看待了。

我们看过很多科幻片,每当有什么生物伤害到人的时候,人类都称他们是怪物,心里充满了恐惧和排拒,想尽一切办法除掉它们,动用了飞机大炮甚至生化武器。人人都以为这样的怪物是应当要除掉的。

我们不妨进行一下换位思考,在其它动物和生物的眼里,人类难道就不是怪物?这种看起来像猴子的动物,其实一点都不好看,赤裸裸的。相比之下,我觉得其它一些动物要比人类好看得多,比如说蝴蝶、蜻蜓,甚至小猫小狗,还有马等,只是人类知道用一片东西将自己的丑陋遮起来,甚至还学蝴蝶穿上花衣裳,学老虎披上皮袄,把英俊的男子说成白马王子。人类还学着鸟儿飞翔,学着孔雀、天鹅起舞,说明他们已经承认天生下来的缺陷。人类,看起来没有锋利的犬牙,但它们是肉食动物,什么肉都吃,什么动物都杀,贪婪成性,并且杀生技术相当高明,它们的繁殖能力相当强,它们的巢穴坚不可摧,已遍布全球,并且无孔不入。不知有多少物种都灭绝在它们口中。人这种动物难道不可怕?如果没有这种动物,其它的生物不只有多快活自在!马儿不必被奴役,狗儿不必被叫摇尾乞怜,画眉不必被关在笼中

说到底,人类也还是虫类。但人类不承认虫类的意识,不体谅虫类,不尊重虫类和其他物类,依然对其它物类肆意践踏和掠夺,唯我独尊。

这其实并不高明。

大部分物种的灭绝是由于失去生存的环境和空间,而并不是因为它们的弱小。但是,有的物种会不会因为过于强大和庞大而耗尽自己的生存空间,从而走向灭绝?

说这些并不是杞人忧天,这跟杞人忧天无关。我是说,人类不过也就是地球上的一个物种。自然赋予人类意识,赋予人类智慧,人类就应该懂得物种共存的尊重。其它物种是不是也有意识?我一直都在怀疑。也许有,只是它们传达的信息我们无法捕获和读懂而已。它们或许也对我们人类保持着一种态度。

绿色植物呼出来的是氧气,吸进去的是人类和其它动物呼出的二氧化碳;人类和其它动物呼出的是二氧化碳,吸进去的是绿色植物呼出的氧气。人类和其它物种同呼吸。懂得尊重其它物种,是意识人类对自身的尊重,懂得尊重万物,是对生命和宿命的理解之升华。

如果自然不造人,我愿它把我造成一匹马,或一只鸟,或一条鱼,或一只蝴蝶,一只蟋蟀,或一颗树。这样,也许我可以读懂山川、河流,读懂蓝天、白云、阳光雨露,读懂风的语言。 

相关知识

秋夜恋歌


白露将至,秋意渐浓。浅秋的夜,轻柔里带着恬美,妩媚里蕴着浓浓的相思。窗外,月光如水,虫声缠绵。忽而从梧桐树上飘下一枚叶子,它簌簌而下的那一刻,不仅惊扰了月光,而且也触动了暗香。微风拂过,月影斑斓,暗香浮动。在这柔情缱绻的夜晚,我沏一盏微浓的香茗,携半卷诗书,任相思疯长。那漫卷书香,透过月光,与袅袅茶香,韵绕成一缕绕指柔,弥漫在这迷人的夜色里

阡陌红尘里,惊鸿遇见,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缘分;茫茫人海,相知相爱,是一种幸福也是一种甜蜜。不经意间的一场偶遇,不知不觉的一次凝眸,不曾臆想,不曾预兆,就这么怦然撞见。缘分,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让我们在刚刚好的时间里,遇见。一见倾心,坠入爱河。遇见,一个多么美好的字眼;遇见,一场浪漫甜蜜的邂逅。如林徽因遇见徐志摩,她说,你是爱,是暖,你是人间四月天。她们康桥初见,意乱情迷;如三毛遇见荷西,便谱写了一曲爱情佳话。她说,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荫凉,一半沐浴阳光。她们缘定一生,不离不弃;也如张爱玲遇见胡兰成,书写了她们的那场痴情的倾城之恋。她说,见了他,我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心里是欢喜的。这个欢喜,这朵尘埃里绽放的风姿绰约的爱情之花,便是她们前世那千万次的回眸里造就的情缘吧。

遇见,一个蜂蜜样甜蜜蜜的词,温暖到让人心动。仿佛七夕夜牛朗织女那柔情似水的如梦佳期;遇见,像是在最温柔的时光里,沿着青石铺就的雨巷,在淡淡的烟雨中,撑着一把油纸伞,去邂逅那位有着丁香一样芬芳美丽的姑娘。 遇见你,如沐春风,心花烂漫,姹紫嫣红;遇见你,如见彩虹,瑰丽妖艳,风情万种。遇见你,仿佛是远行的弄潮儿,登上了鸟语花香,甜蜜温馨的彼岸;遇见你,像是一座山遇到了一湾好烟水,从此便山水朦胧,形影不离。

寂寞红尘里,总有一次遇见便惊鸿一瞥,沉醉销魂;如水流年中,总有一场爱恋倾国倾城,情暖一生。风雨人生里,我遇见了我那位兰心蕙质、千姣百媚的恬美佳人,于是,世事烦忧的生活不再寂寥,平淡如水的烟火岁月里有了丝丝缕缕,甜甜蜜蜜的温馨与浪漫。爱情,柔在心间,如诗如画,暖我心田;嫣笑,暖在眉梢,爱意绵绵,伴我流年。

爱染流年,醉舞人间。爱的世界里,风轻云淡,娇柔缠绵。

云水间的温柔兀自静美着,温暖着,甜蜜着,正如我痴情蜜意的相思。红尘的舟满载着一船的相思,摇曳在温馨的心湖上,波光潋滟,爱在浅秋。烟波流转,纤云翩跹,是你的嫣笑在我心海流连;青山如黛,绿水盈盈,是你的柔情让我痴心守候;月影婀娜,繁星点点,是你的娇媚让我驻足今生。甜蜜的爱情,就像经年陈酿的红酒,温润的馨香在岁月的唇齿间芬芳。

轻握流年的斜阳,醉听一曲《红尘恋歌》,静倚一抹温柔,淡看一窗明媚。情思绵绵,百转千回。我把一阕爱的蜜词写在香笺上,让风儿送给你,诉尽我痴情一片。甜梦深情印在窗棂,是你我红尘相依的身影,酌一壶流年甘美的红酒,甜在心头。暮色苍茫的渡口,任光阴浅薄,任芳华凋落,只有你我许彼此一世相守,许彼此一生牵挂,足矣。静静地同你走在流年的一角,你的温情揉进我的墨,画不尽你的温柔,写不尽你我一起颤动的甜梦。

恋恋红尘,秋色柔媚,揽一抹月光入怀,婉约成一季诗香;心湖岸畔,邀一帘花影入梦,任痴爱沉醉在甜蜜温馨的幽梦里

秋夜独白


窗外,秋月清淡,夜色如水。一个人,一杯茶,一种情愫弥漫开来,就这样静静流淌,流淌到一条不为人知的小河。在心的河畔,久久的,潺潺而过。喜欢这秋夜的清冷,喜欢在这样清冷的秋色里释放自己,更喜欢对着月色,乘着夜风,收集着散落去的那些记忆,那些洞彻心扉的思绪!静静的夜空里,月明,风清,心潮起伏。

今夜,什么也不想,只想静静的敲打纷乱的心绪。星星冷藏在另一个角落,把它仅有的微笑收敛,天上孤独的月,窗内孤独的我,感受着夜凉凉的思绪。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秋夜,喜欢这诗意的朦胧。

夜凉如水,清风摇影帘轻舞,依窗倾听风与星月缠绵缱绻、窃窃低语。轻柔飘渺的音符飘在静夜,空灵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平凡、脆弱、多愁善感的我,怎能经受的起如此景致的感染?不禁潸然泪下了。

流失的岁月云舒漫卷,承载着悲欢、沧桑,沉寂的情怀掩隐在灵魂深处,在梦中徘徊。一缕阳光不经意惊醒了花蕾,很欣慰我心中的花朵还在,而你见证了花开,倾听了花开的声音。有了一次美丽的绽放,此生该足也。

夜来秋风凉,呼吸的气息里,都写满了一种莫名的、凉凉的愁绪。在秋夜月色的清辉里,我感受了心跳的宁静。我多想如秋月般孤傲,如秋叶般洒脱,如秋雨般尽情可我知道,我只能在这安静的夜里,静静地,静静地勾画一些过往,憧憬一些未来,而已,而已

秋夜随笔


携着凋敝的经卷,走向红尘的客,欢欣话别了中年的客舟,星星鬓也,一任阶前,霜结秋叶一重重。

在我书房的北屏,在水墨快马的画右,我题上了何惧秋风奔雷势,一笑红尘自在行,猎猎血性,今皈依禅境,好不容易,都云坚冰易化,定是等得起千年后的火山,在星际流火,在梦的烟岚,不屈的脊梁,仍存剑齿,海子虽然死去,诗还在,他的原乡,还有生命雀跃的歌唱,不用问,也不用游人如织,那里,花笑花开花如海。

秋凉的时候,人们学会为心灵护暖,以赏月之心,以观涛之韵,行走在时光海岸,与岁月争短长,携梦之雕影,云水孤星,清亮眸光,在文字的白鹿崖,企盼馨暖,捕捉阳光律动的方向

一片人海,汇聚忘川,快乐的出口,常被生活的雾遮蔽,智者方得见白驹过隙的光,虽然细微的一瞬,毕竟,还愿意向着生命的海风,平淡山溪,于海之外,静处落墨,走笔氤氲。

莫道君行苦,世人苦多求,这就是如初,不薄今人爱古人,是说真这个字好,人家曹植用怨慕二字来构思洛神赋的,今人却大多败笔,我们的生命都得之容易,惜之劳神。有心人无心去作窗外的飞,年少时撒哈拉的梦,因为是梦,才叫做回味。当我们大了,老了,伤了,痛了,才真正懂得。所谓千载绝唱,多为绝句,听樵曲误,少有人顾,大多是没有结局的章回,却风霜满眼,要不,怎有百衲穿结的僧,愿意冷雪孤崖,雪泥盘桓,听了梵唱,诗箧落尘呢?

因为懂得,所以珍视,也许沉默,也许看似的漠然,只在心里小小的一隅,保留美好的诗情画意,因为看见无染的与温婉纯真的生命之花,才选择静临,或选择听闻,佛如是说,如是我闻,说我说汝,大抵是撇了贪嗔痴,植根一片温馨泥土,若得见晨星一须臾,是弥足珍贵的,西下峨眉,沧州笑傲,读雪成诗歌,淘浪花成朵。

不凭孤洁,哪里得见踏雪狂歌,江湖快剑,不做宁静,更何谈千金一赋,任君逍遥,明月箫声,仰观鹤舞,早零落了薄凉的世间,失散了童心的画意,行走,本就不容易,任谁有一颗清明的心,都会比别人承载更多,晚秋沁凉,只愿苍山明月,人生际会,仅作收放自如的云,鸿雁于飞,愿与颗颗无染的心灵星空信步,消逝的,是赘余的藤蔓,那藤蔓,早掩去在黄州赤壁的一梦烽烟,早消解在舞榭歌台,铜驼金掌,佛狸深巷。霜冷长河,留下升华的月色,月色中的悲欢离合,代代演绎,化身无穷。答案已知,无人愿意道明分解。因为,只有生命与自然是让人写不厌倦的诗歌,是永恒书卷的大爱衬景,是诗歌里最远离苦涩的滋味。人们因为原罪,而选择了镜头后置,或者,误把快乐当成了远景,痛苦特写成讶异的悲哀,画面的失真度,亘古未曾有。若有,当在笑林。

崖下听琴,赏雪飞,听雨弦,那才称得起一种心灵的洗礼。是啊,隔水听箫,何尝不是大境?荷塘月色,何尝不是心中的景色?你听,蛙鸣如玉,水声潺湲,只有从心中流淌的芳菲,才是历久弥新的清新,于汩汩清泉之畔,素手抚天籁,执管写春秋,浓淡诗书外,复得返深幽。

无论匡庐风雨听松下,还是白雪明月不思量,山居雅士,人生路上,迁客旅人,都是在苦苦寻找诗思,和融平衡菩提之境,和光同尘,这个度,太需要智慧了。人生宗旨,是要给东坡的须臾一叹更多的诗评,为太白羽觞点缀清纯的月光,而不是无故加之的功过论。关河空锁,祖龙何在,昔我去者,白云悠然,律典不会说话。可真正看懂他的人,却笑得不知所以,布袋和尚的笑,就自然而然,也许因为历苦够多了吧,忧愁装进口袋,笑容在脸上绽开。阴面就转向了阳面,像一个我们熟知的祸福相依的图,苦尽甘来。

世人想超越一个俗字,却不能免俗,说着喜舍,多妄得了本不存在的,多置了绸缪的负累,何如云龙远观,沧海随浪,对镜扮个欢乐也要哄开心自己才对,李白的杯,我看孤独的不简单,云汉相期,你见得了一种剑舞,诗中无剑字,我分明感受到了那开心的醉步,结游无情月,非有俊笔,性情何状,成人本无需童话,可后世那个叫金庸的逝去的老男孩,为了沧海一声笑,也真的在录音棚外喝了几罐啤酒,才放下岸上的尘,于是,他在那曲歌中笑得也就不再牵强,是我最爱唱的。

纷纷世上潮,今朝最堪惜。所谓菩提之境,不惹尘埃,只有作庄子逍遥游吧,烟水绕月,剑气珠光,为纯真写出童谣,但方外独行,需要书剑行武,只因醉骨难扶,独有傲骨才可撑起男儿的天,青龙偃月,千里单骑,是大义的信,大于雕栏玉砌几多怨,胜于双溪重负舟。在掩卷《春秋》后,提莫邪,斩眉间尘锁,快乐微光,就会豪迈在夜雨江湖之上。屈子已矣,诸子皆成传说。只有秋月仍在,还有你,有我,有他,遥望渺渺星河,不可名状的舒卷奔流的沧浪诗行。其实,什么都不会永恒,永恒叫做梦。

当细草斜阳,长亭更短亭的时候,藤萝的石滩,吴钩一横,鲤鱼打挺,看见了一片压倒盛唐的诗,宝盖流苏,上结着,横波目,寄生草,这就是,我对古体夢字的曲解。若你夙慧,还可用上三毛的滚滚红尘,迷离的音乐,唱成因果。

东坡先生用一樽还酹江月为自己的华年作了收束,膜拜涂鸦了二十余年他的文字,却没有取精用宏,更缺失他对江月发自内心的的顶礼,所以说,他的尚意,后人学不来。唐诗晋字,巅峰还在千年前的,以至于后来,真正识尽生活滋味者,多剩下轻轻,轻轻,无声的吟哦。明月楼高,酒,不知道如何喝才可抵达化韵为意的东坡之境了。

愿客舟到僧庐的生命航程里,在人们看得见或看不见的悲欢离合里,北风吹雁的冷雪独行里,都走得愈发坚定,因为,我们愿意用悲悯的心怀去一次次原谅别人,却埋下头来,惶恐的检点自己,默写隐忍的心迹,从而更加懂得葱郁的生命,是多么容易被摧折的小花。

流光的园,景深纵阔,竹林里,杨柳岸,哪只雨蝶辨得庄周。我们年轻的时候,总愿意说这是何门何派,也习惯着祖先的人性失落,为赋新词,误几回,天际识归舟,等到识得玄机,也是早生华发。

多愁善感的花间词客,青灯古卷的婉约书生,沉埋文字阆苑的花土,滋养着我们,执拗的去寻找光阴的蜚语,沧海桑田的对话。在懂了自己之后,再把世界,执于马策刀环,把命运,舟横漂泊的江湖梦里。那么,能笑的时候,就在碧海潮生,人迹罕至的红尘,静听涛声吧,然后一次次,将任侠的笑声,随月光,随烟波,慢慢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