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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有什么技巧

发表时间:2020-09-15

有个村庄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有个村庄,欢迎阅读与收藏。

不喜欢城市的喧嚣,无比热爱乡村的宁静。这些年来不管走到哪里,总是特别怀念自己的家乡。那里充满世间最纯洁的爱,那里散发着童年的气息,那里的确很安逸。每当特别失意,疲倦的时候,我便会回到这里,约上几个伙伴哼着小曲去大山里踏青,这里一年四季青山绿树依存,茫茫大山无视我的存在,任我肆意的发泄。

小时候,特别想为自己的家乡做点什么?如今,正直少年,却留给了我年轮,唯一多出的不过是几张沧桑的脸。我想既然这样,那就多回家乡踩踩,莫过会留下我这熟悉的身影。

上次回家时零九年的冬天,坐着火车心情此起彼伏,这样,那样的遐想。下了火车,映入眼帘的是家乡的雪,虽然,没有北方那么气势磅礴,但是,它的美在于它的静谧,放眼丛林,白中青翠,青中雪白。还好,认识回家的路,迫不及待的坐了车子,车子缓缓的驶过,我静静的倪视着让我生根发芽的家乡,就这样在不知觉得已经睡去。到了该去的地,司机将我唤醒,不知睡了多久,难道家乡的气息是一首催眠曲,我笑了。

下了车,步行了一小会儿。发现了几个孩子,他们笑着向我跑来,围着我不停地调皮的嘻嘻着,我想给他们点什么?可是,在包里翻来覆去只可怜巴巴的找到南方做的有点咸味的面包。分给他们之后便唱着离开了,穷小子,坐门墩,哭着喊着要媳妇。多么熟悉的歌谣,给我内心极大的鼓舞。碰巧又遇见了从小玩到大的伙伴,没聊几句,说是前面小哥结婚要去忙活了。家乡的结婚场面很别样,新人会有许多的惊喜。没想到,我这个远方的游子也得到了几块糖果。

天色渐暗,急忙的收拾了屋子,放了首轻音乐,不一会儿便是个熟悉的梦境,那叫一个惬意。

次日,天空放晴,入耳的滴答声,目光转向了滴水的龙头,如此,昨晚的过失。从前,睡中一丁点的声音都会把我吵醒,看来一路奔波真的累了。院子里唯一多了些杂草,几棵不起眼的小树苗如今已是参天大树。想到处走走,门口遇到的王大爷,嘘寒问暖的闲扯了好一阵,说起了我小时候的趣事,逗得我哭笑不得。也许,在这个地方才会着样没心没肺的笑吧!

现如今村里的屋子更加的气派,现代城市的气息推动着家乡的发展,即便,浓郁的古朴毫不逊色,去了我时常爱撒野的后山,虽然,路上有大量的积雪,只要想到一切尽收眼底的快感,脚步更加的急促。不负所望,到了了望台,这个名字是我起的,因为,只有站在这里才可以尽情的享受山脚下的波澜壮阔。

一幅美不胜收的画卷引入眼帘,挂在心上。对面山上的青松此起彼伏,在阳光的普照下格外的优雅,如同妙龄少女一般。两座山的中间隔着一条蜿蜒曲折的河流,在我的记忆力这条河流的确充满着神奇,神奇的是周边的几条河流几乎干涸,只有它依然生机勃勃,越发的汹涌。

儿时,我总是渴望去离太阳最近的地方看日出,由于条件所迫,偷偷地爬起来早早的来这里欣赏阳光的瞬息万变带给我的美感。金黄色的光芒打在脸上让我浮想联翩。要是在初秋,还可以吃到野酸枣、野麦子、野核桃等等。那时候的我特别的调皮,总是爬到树顶去掏鸟窝,现在,我无比的后悔,深深的体会到远离父母的滋味。

抬头望望天空,心想每位游子对家乡的爱无处不在,我的故乡梦不会停止。我的生命在这里起点,人生的辉煌也会在这里终止。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村庄记忆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村庄记忆,欢迎阅读与收藏。

一种念想牢牢占据内心,无意的钻入,有些诧异更有丝惊恐,一个外来的声音来自幽冥却分明存在,去那儿去那儿,陌生地他不由地打了个冷战,像体内住着陌生的人。

有那么几回远远地望去,田野如水一样的绿或萧索的空寂,他是喜欢的。几只麻雀飞过,空旷的原野载着他的不快乐和快乐,像放飞的汽球,他的诸多想法也都多余,轻飘飘的内心注入甜蜜的水份,滋润得两眼泛着雾气。

几十户的村庄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如当初,散落的瓦房里零星地插进了几户平房,格楞人似的不协调,屋前屋后都长满了草,种满花,结着瓜的藤秧爬得到处都是,紫色的豆角,这些都是他喜欢的,恍然一如过去,撕扯着神经,倏地醒来,如一个小孩要吃的糖。

村庄东边没有了钟声,那儿原来是一所小学,没有围墙,几排的砖瓦房玻璃门窗都已破损,风从外面进去扯长脖子,墙角打个卷吹掉几片白灰,从敞开的门或窗失落地吹走。

什么时候开始的,分明那儿曾是一团生气的,记忆打了个结,让他在青天白日下觉得有种死寂。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一群流着鼻涕趿着鞋叽叽喳喳的小孩,三个还算工整的老师,一个沉闷锈得掉碴的钟,在那里是他的整个童年,不知何时撤的,或许很早他未察觉,或许也就在几年前他未发现。

年轻的老师不来,年老的老师每天像念经,小孩都教得摇头晃脑,一问三不知(调皮的小孩),许多村民议论,撤了那块地种什么都贼长,那房子分了一家可得几间,人们盘算着。

没了学校,没了钟声人们常睡得过了头,误了时辰,围着村庄走一圈,站在田头望到那头,像失了魂。没了那群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村子也一片死寂听不到犬吠鸡鸣。

原来还有几间瓦房在那儿的,村民不愿拆,又没人住一直废弃着,像风烛残年的老人,转着几圈看着心中就是温暖。

学校没有围墙,北东南都是田地,西边是村庄,相隔几十米。学校经常少个板凳椅子,新买的锨扫帚使不了几天,就不见了,那是这里一位年长的老师自己掏钱买的,拿的人不知道,老师也不追究。

学校的东边不远有条小河,长年流水不断有些小鱼虾也是常有的事,常有同学误了上课。

春天岸上开满野花,河里小鱼小虾乱窜,是他们的开心地。

趁着下课去洗个头,打水仗捉几条小鱼,有时忘了上课,铃声在田野上飘,穿过嫩黄的杨树,穿过刚长出的豆叶,刚长出的黄瓜,似震落了一滴露水,吓缩回头的田鼠,掉转头忘了路的虫儿,惊飞了树上的鸟,老师严厉的话语也都跑到九宵云外去了。

想起时全身淋透,站在教室门口,老师哭笑不得,同学们哄堂大笑,或瞅着空当溜回座位,转过身的老师看到时,本春风的脸立马换成严冬,一声恕吼提着到教室外晒太阳,身上干时老师问这回暖和了,干了老师,回去上课身后是嘴角的稍稍抽动。

几回他捉了几条小鱼,扔了可惜,满身泥水地跑到教室门口,硬着头皮报告,老师未抬头说请进,同学们惊喜地伸长脖子,轻微的笑声如风席卷。

讲台上的老师仍未抬头,那位同学请妥善处理你的胜利成果,回去烧锅鱼汤别忘了给老师留碗,大家笑得前俯后仰,树上的麻雀都飞了。一句继续上课教室里恢复了安静,他感激地冲老师笑笑,他转过身写字没看到。其他的同学眼馋他手中的小鱼又不得,等着一场好戏却被老师的不作为而收场,他快速地扫视着周围,心里乐开了花。

还是那条小路,如今修成了水泥路,低矮的瓦房变成了平房,一些人家门口总是杂草丛生,透着慵散依昔觉得昨天并不远,如带的小路四通八达。还是变了模样,又觉不曾变。

村里有的人迎面走来,是熟悉的面孔,他们不认得他。

那个吸着烟,面目黝黑头发泛白的中年人,每天都去田里转一圈,他家有四个小孩如今都成了家,他的媳妇还是喜欢串门的,常会忘了做饭吧?他欲向前打招呼,他却冷陌地走开。

一下子想起许多,那时的人那时的事。

如女巫的老豁牙,下巴尖而长如长弯的树枝向前固执地突出一块,长而黄的牙齿中间掉了几颗,总是露出鲜红的舌头,如一只长年活在幽暗里的蜥蜴,小孩子看到时会哇得一声趴到大人的肩头,在没完没了说话时尤为明显,长长的鹰鼻,如若再披件黑斗篷那简直是天下最完美的了。可是她永远穿着大襟上衣,手总是有意无意地捂着,躲着人走,特别在秋收时也异常忙碌,家里像变了魔术似的五谷杂粮一样齐全,人们分明不记得她春天撒下什么种子,夏天去拔过一棵草。

孩子们还是眼巴巴地盯着她捂着的手,肥大的鼓囊囊的大襟褂子,希望里面会掉出几颗糖果,一些童话书,结果总是失望的。

所到之处总是会少些什么,一些人家避之不及,多是不让进。有次好胜的小辈斗她,奶奶又有什么新鲜玩意,没有我哪有,躲着绕道小辈扯着衣襟,抖拉出一地的豆角谷子,穗头,玉米棒子。

那鲜红的舌头一伸一进柔软无比,是我儿子家的,丝毫不害臊溜之大吉。失望的小孩们也呼啦地跑开,回家问大人地里少了什么没?

披着夜色来去无影,妖魔鬼怪都不怕总是带点神秘,秋天变得频繁显得亢奋。忙碌的人们疲惫地早早睡去,起来解手见有黑影手电筒一照是她,拖着一抱稻谷,谷稞或半袋玉米棒子,不知是不是自己家的,睁只眼闭之眼。天亮发现田里少了的豆子,玉米,稻谷瓜果什么的,骂几句就过去了。

人到了一定年纪总会谈及生死的事,那是知道离之不远的缘故吧。他这是几年后见到奶奶时才知道的。

他认为老豁牙是不会死的,那么在夜里来去自由,又比一般的老太太会算计的人,总会是多活些时候的。真的不假,几个慈眉善目细声温语的老太太先后早她而去。

村民调侃着她是老妖怪,过成了精,九十多岁了邻居家还是会少些零碎的东西。老不死的成了口头禅,大家戏谑着说着说着,似很短的日子老豁牙病了,一病不起咽气后,家人还在口袋里翻出邻居家丢的一团线,一个打火机和小孩的玩具。

老豁牙走了,有的小孩顽皮或夜里哭,大人哄她,再哭再不听话老豁牙来了,很奏效。

奶奶说,活着是一出戏,活着的人看着死去的人,死了戏也就结束了,好看不好看不知道,都由活着的人说,一辈接一辈。

他不懂怪奶奶话长,总说些毛骨悚然后脊梁发凉的话,奶奶只是求饶不说不说了。

村里有对新婚不久的小夫妻,一时成了大家谈论的话题。不说他们是怎样认识的,说起不稀奇。

听说原是妹妹说的人家,姐姐先一步看到男的,一见钟情先去了人家,懒着不走男方觉得尴尬,又无法匆匆结了婚。

开始两人亲热的世界只剩他们两人,无论何时何地腻得让人恶心,年龄大的看了掉头就走,一些小毛孩瞧着新鲜,跟在屁股后面,呼啦跑到村东头,呼啦跟到村西头,无论怎样地撵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再浪漫的爱情也要落于平常的琐碎。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在田里干活,扁担铣丢在路上。因做不好妻子说了一句,两人吵了起来,最后动起手。

从田里吵到地头路上愈激烈,男的抓起扁担抡向媳妇,头打得咕咚咕咚,打在腿上屁股上,媳妇的喊声吓飞了树上的鸟,吓哭了看热闹的小毛孩,媳妇被打蒙了,抓起铣对着打,也不分哪儿胡乱一通铲,屁股,腿,腰,男的嚎啕大哭,两人都狠了心把对方朝死里打。男的痛得走了媳妇去拉,撕扯中抱头痛哭,各自为对方擦干眼泪,又笑颜如初。几个小毛喊着,不要脸的,乖乖疼吗?在路头喊着,在初夏绿油油的田间飘着,他们一句去去,相视一笑搂着走来,毛孩们呼啦没了影。媳妇半道又折回拾起忘了的家伙,两人雄纠纠地回家。

开始一些小毛孩瞧着新鲜,胆小没了影,有了第一次他们打架从此后像上了瘾,剩下几个胆大的看着也瞧不出新鲜,翻来复去的也就那几句话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乖乖我们回家,再不就是还是各自一顿痛打。

他们无论在哪儿打,看热闹的小毛孩们不来观看了,他们打着打着忽然不打了,像少了观众无论没了兴致。

他们的小孩,老豁牙家的孙子孙女也都在村东头的小学里上学,如飞出去的鸟,呼啦来了又飞走。

男的在村东头的学校里念完小学就没在上,许多和他同龄的人也如此,早早地结了婚或出去打工。他们的小孩则要到很远的新学校上学。

学校要撤上面也做了民意调查,征求了他们的意见,听说他们写了名画了押,或许他们没想到,到新学校要走很远的路。那些小孩也会上着上着就辍学,重走他们的路。

奶奶在世时,常念叨,死后不要火化要偷着把她埋了,她说烧成一把灰了就什么也没了。

他在回去的路上,回望那曾熟悉的那片地,不再有学校,可爱的人,风扬起一团灰尘。

母亲,村庄


每个日落西山的傍晚,我都习惯站在那个高坎上,望着夕阳余辉下的远方。那里,是翻动着四季的村庄。我知道,我远离了生命里最温馨的村庄,便注定此生只能远远地凝望。凝望那缕炊烟与云霞相接,凝望村前那棵老树走过四季的沧桑。

风中,我的眼里,总会有一滴眼泪,迸裂着无限绵长的思念,思念着母亲瘦削的身影,思念月亮河畔的村庄。

对于村庄的眷恋,是从我离开它的那一刻便开始了;而对于母亲,我还没有离开,便开始了思念。

那年,母亲瘦小的脚印送我走到那道山梁,便止在那里。梁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大,我不知道,母亲更不懂。身后,是她依偎了半个世纪的村庄。早春的村庄,上空罩满枝枝条条的干枯,像母亲此刻蓬乱的头发,颤动着一种意乱心慌。

是的,母亲从未走出过村庄。她简单的日子,如村里农闲时的打谷场一样直白、空荡。除了炊烟四起时,她的灶膛永远是最红火的一个,便是山梁上的土地、村头的月亮河串起她辛劳的人生。

光脚在梯田上疯跑的年纪,母亲曾经望着高耸的山峦说,我走多远,都离不开她的视线。然而,梁上,暗影里的母亲看着即将远去的我,目光是迷茫的,还带着丝丝恐惧。母亲懂得,我将面对的世界不同于她的村庄。

我望着静谧的村庄,那里有我无忧的人生,有我挚爱的亲人。然而,我却要离开它,走向陌生的世界。是啊,还有谁能像母亲一样,宽恕我的无知,还有谁能像村庄一样,包容我的莽撞。不会了。孩子离开了母亲,他的人生便少了轻狂。

晨阳下,我的身影叠着母亲的身影。我迈不动脚步,与母亲、与村庄相依的日子,就要在此时被我生生割开分界。血肉分离的痛楚,还有再也粘合不起的伤疤,将成为我离开的代价。

我看着母亲在风中飞扬的乱发,和她背后沉默的村庄。我可以如村头那棵老树一样,守护在他们身旁,然而,我不能。跳动的喉结告诉我,惟有一路颠簸向前,母亲的眼泪才会由苦涩变得甘甜。我对母亲说,我抛弃了村庄,抛弃了爱我的亲人。母亲放开我肩上的手,说,没有哪个母亲不希望孩子飞得更高,走得更远。

然而,我听出母亲声音里的颤抖。从未走出大山的母亲,对我人生的第一次远行极尽担忧。再翻过一道梁,她不知长途车会将我带向哪里。而她眼里的恐惧与无助,像极了在水中,抓到一根浮木,又眼睁睁地看它顺水流走。我同母亲一样,空落落的心,充满恐惧。我不怕未知路上的坎坷,我恐惧我离开后,会让母亲难以追逐到我的身影,而母亲在梁上观望的目光只会出现在梦里。

此刻,我是母亲即将要走丢的孩子。

曾经认为,父亲是我人生路上大山一样的支撑。是母亲的话,如这山里和煦的春风,吹开我心里的憧憬,也推动我不断高飞、远离。世上只有一种爱,是为了分离,那就是父母的爱。这爱,在与母亲分别的那一刻,让我享尽幸福与悲怆。

在母亲泪湿衣角的目光下,我带走了母亲的恐惧,也留下了我的恐惧。我们谁都不知道,这样的恐惧会给我们母子带来什么。但我懂得,母亲朦胧的泪光,眼角的皱纹,以至她头上的每一丝白发,都将是我今生不能承受之重。

母亲矮小的身影在我的一次次回望中不断变高、变大。她头顶漫过的炊烟,宛如一根长长的线,一头系在母亲的灶前,一头系在我不断远离的心上。

我离开了母亲,离开了村庄。那里的一切,成了我一生难以割舍的情怀。想念母亲,想念如母亲一样朴实的村庄,填满了我余生闲暇时所有的空间。

无数次梦里,我被母亲的炊烟牵引,回到熟悉的村庄。我看见,村头的老树,几经枯荣,再挂不住夕阳西下;我看见,梁上的土地,荒草在疯狂,匍匐在泥水里的母亲,护不住她一年的期望梦里,我触不到村庄的脉搏,我摸不到母亲粗糙的手,只看见,母亲干涸的眼睛满是沧桑。

母亲!村庄!

再一次见到母亲,见到村庄,是雁南飞的深秋。一场秋雨过后,我的鞋子裹携着家乡的泥泞,踏上村口那道梁。记忆里的村庄被夕阳涂抹着辉煌,炊烟在天空缠绕着云彩,撕扯着丰收季节里,村庄应有的沸腾。那沸腾在土地里漫延,穿透我的脚底,穿透我的胸膛。那一刻,我不再是村庄最顽皮的孩子,我在静静倾听,它脉搏跳动的声音。

梁上的土地里,我见到了满身黄土的母亲。夕阳下,母亲与她的土地一样浑黄,像梦里一样。我不知如何迈向母亲,她弯曲的身体,在黄土泥块的阴影里,像一株失了生机的山花。她头上的白发像一把刀,割扯着我的心,刺痛着我的眼睛。短短几场风雨,母亲,沧老了许多,比梦里还要凄凉。

我背着母亲土地里的秋天,走下山梁。母亲的兴奋与我的忧伤在夕阳下慢慢拉长。母亲告诉我:父亲在院子里又嫁接了一棵杏树,她的羊圈又多了两只小羊,后山种的向日葵摆满了走廊

打谷场内,喜鹊在白杨树上喳喳地叫着,母亲的老山羊安祥在树下。这是山里的日子,也是母亲的日子。母亲不停地说着离别后的生活。我的心里除了酸楚,便是目光极力躲避着母亲的眼睛。我看出,母亲也在躲避,她的手和脚进了谷场就没有停下过。因为我的沉默,她在躲避曾经产生在心里的恐惧吗?

后来母亲说,她可以面对生活的艰辛,可以面对土地对她劳动的伤害,独不能面对我带给她任何颓废的消息。她害怕外面的世界并非精彩,害怕我并非表现的那样坚强。

我懂母亲,没有哪个母亲愿意看到孩子受到伤害。而山里的日子,让母亲无法想像山外的世界,她希望外面的世界能像村庄一样包容她的孩子。

那一年,我再一次将母亲的嘱托装入行囊,村头的那棵老树下,母亲的白发在我眼前摇晃,眼里少了恐惧与无助。我告诉母亲,等她的羊圈跑满小羊,等父亲的杏树开花结了杏子,我会做到她期望的。

母亲嘴角弯起欣喜。她指着梁上的土地说,她不会让梁上的土地荒芜,我的生活种在外面的世界,她就将日子种在梁上,她不会错过梁上的秋天,她守着村庄,就会守来希望。

我知道,我是母亲的希望,而母亲,未尝不是我的希望。在最后一缕秋风吹过时,我走出母亲的影子,走出村庄的影子。再一次远离庇佑,心里惟记得,母亲不会让她的土地荒芜,我也不会错过生命里所有的秋天。

二十余载过去了,时光在檐下结了网。网里,母亲将山里的日子过成了日落西山;我在外面世界一路跌撞的行走;还有,我和母亲隔山隔水的思念,在村庄上空的炊烟里,拉长,拉长

母亲!村庄!

走在异乡的土地上,我发现,我真得走丢了自己。何时,家乡的泥泞在时光中板结在鞋底?何时,村庄沉默了,再荡不起喧腾?院里那棵杏子的味道是酸是甜?母亲的羊圈何时再圈不住一只小羊?母亲的脊梁何时再背不起梁上土地的秋天

我埋首在异乡的时光里,无颜去面对母亲岁月里的孤独,无颜去面对越来越寂寥的村庄。离开的很多年,我竟不知道母亲的四季是如何轮回。母亲的春天,是不是依旧痴望着檐下的燕南归;母亲的夏季,是不是还在敲打着月亮河的清凉;母亲的丰收,是不是一如山颠上的阳光,晒着她黝黑的笑容。

我搜索着记忆,过滤着模糊的瞬间。发现,我错过了母亲太多的人生岁月,她燃烧在炊烟里的静美时光,她灯下不眠的夜晚,她缝在针线里,扯不开的牵挂。错过了,便是错过了,那些无法想象的人生单程路上有关母亲的最美风景。

然而,我错过的何止只是母亲的时光。还有伴我十几载的村庄,它在大山的角落里如冬阳下的老人,残喘着声息;稀落的炊烟追得上云彩,却再拉不起岁月的沉重。我给村庄留下的是儿时的顽皮,但村庄送给我的是如母亲一样深沉的牵挂。

因为失去,才懂得珍惜。因为错过,所以渴望相聚。我渴望在北风呼啸中,干枯的老树下,看到包裹在冬天里的母亲,看到我日思夜想的村庄。

相聚的那一刻,母亲目光里的所有热情在寒冷中升腾着,如一团燃烧的火焰,点然我归乡的迷茫。是的,离家越久,母亲的期盼越深,而我的内心便越加彷徨。因为,我看见母亲的眼里虽然淡泊着一切,但是,每一次,我看着日渐萧条的村庄,都能读出母亲眼里来越来越深的恐惧。这样的恐惧一样感染着已现白发的我。我不知如何安慰母亲,在岁月面前,任何人都是懦弱的。我无力为母亲挽回染满白霜的年华,也无力再如一棵树,来守护母亲的村庄。

母亲老了,老得脚印再量不到梁上那道坡,老得目光再穿不透黄土的浑黄。村庄老了,月亮河的水消瘦得只剩一步跨过的天,巷子里的声息在渐弱渐离。母亲的世界像跌入黄昏的夕阳,等待她的只有黑暗,而她,再无力走出夜的漫长。她只能遥望梁上的土地,那里,荒芜在风雨里飘摇,很久,她都没在那里种下希望。

母亲的打谷场,荒草凄然。那年遗落的种子,望穿了岁月的沉重,只听见,白杨树在风中的孤独,还有,寒巢里的喜鹊,一年一年寂寞地鸣叫。

而我母亲在走失里岁月的孩子,只能站在时光的深处,守着内心对村庄的悸动,默然遥望。

远方,有一种思念,叫母亲;有一种牵挂,叫村庄。

一个村庄的诡异“死神”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一个村庄的诡异“死神”,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30多年来,几乎每个夏天,死神都会如约来到云南省崎岖高地上的这个小村落。当一个叫李林梅的农妇提着一篮蘑菇,走过王家村村头的小路,看见一间小平房门前挂起了崭新的白布帘,她就能知道村里又有人被拖走了。

王家村是云南大理东面的一个小村庄,距离大理市区大概需要一个小时车程。每年,当季风和季雨抵达这里的6月底,村里就会有不同年龄的人一个接一个地神秘死去。

没有人知道凶手是谁。

村里唯一的医生李光辉脸色发白地从灵堂走出来。他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道:下一个死的会是谁?

神秘的凶手

发生在王家村以及周围地区的类似死亡案例,一律被称为云南不明原因猝死案。从1978年以来,当地已有超过400多例死亡病例和几十例非致命性心脏病病例,被归入这种不明原因猝死综合征。

就像魔咒一样,这些不明原因的猝死总是集中暴发,村民们毫无征兆地陆续死去。因此,当村庄里出现第一个死者,往往会引发其他村民的恐慌。

然而,没有人知道凶手的真面目。50多岁的李林梅记得,从上世纪70年代末开始,每年的雨季,都会有不少专家从昆明甚至北京赶来,钻进这个海拔2000米左右的村庄。这些戴着眼镜的城里人总会皱着眉头,在本子上涂涂画画,然后又陆续地离开。

2005年6月,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流行病学首席流行病专家曾光带领他的团队来到云南大理。他们和云南省本地的专家,开始了为期5年的追踪工作。第一步,他预测这些发生猝死症状的村庄,包括王家村在内,进行了生活评估。

在此之前,云南省地方病防治所副所长黄文丽带领另一支团队撒开了一张大网。从2002年开始,黄文丽为这种病症编制了一份长长的危险因素清单,上面包括肠道病毒感染、饮用山溪水、酗酒以及食用植物油和蘑菇。

但任何一个证据都没法说服大家。刘吉开说。他是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的首席药物学家,参与了这次长达5年的调查取证。

为了逮住元凶,人们想尽办法。起初,云南本地的专家倾向于将死因归于克山病。在这块云南北部崎岖的高地上,土壤缺乏硒元素,是克山病的一个诱因。

这个论断很快被推翻了,云南的研究人员仅在4个村庄发现了柯萨奇病毒,这是克山病导致死亡的致命因素。此外,克山病患者的心脏肌肉在受到柯萨奇病毒的侵袭后,会导致器官病变。而近半数的猝死者心脏看起来是正常的。

死亡依然在继续。刘吉开听到的故事都十分惊悚:在临死前的几个小时里,约有2/3的患者表现出各种异样的症状,比如心悸头晕、恶心、癫痫、疲乏等,有一些怪异的症伏甚至无法归类。

由于之前无数次无疾而终的调查,村民们对这些专家的到来已习以为常。古老的流言,依然在村民之间流传。年长的村民会告诉小孩子们:每年6月到8月的雨季,千万不要在很晚的时候出门,否则就会被鬼拖走。

然而,死亡并非仅仅发生于夜晚。有的村民在白天与人谈话时,猝然倒地,心脏停止跳动。

追捕凶手

就在专家们束手无策之时,神秘莫测的魔鬼终于留下了蛛丝马迹。

2005年夏天,云南本地的研究人员给曾光和他的团队送来了一组心脏组织病理幻灯片。图片来自3个家庭,这3个家庭在同一时间,都各有两个人死亡。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种致命的心律不齐,有迹象表明,某种类似药物或毒素的物质打乱了心脏的平衡。为了证实这一种想法,专家们向医院索要了这些死者死前的心电图,心电图证实了这种怀疑。

此外,在2006年和2007年的调查中,专家们又获得了一个巨大的发现。他们在几户死者的家中发现了一种白色的小蘑菇。而另外几名猝死者的家人也承认,死者生前食用过这种奇怪的小蘑菇。

2008年的夏天,刘吉开开始对这种小白蘑菇进行毒性测试。

捕捉魔鬼的科学实验就此开始。

刘吉开和他的团队成员们戴上手套,将这种看起来寻常的小白蘑菇浸到酒精里。这种特殊的酒精在实验中往往用于化学萃取。

经过一到三天的泡酒,刘吉开从萃取的溶剂中提陈出来一种复杂的提取物。这种提取物被装在化学容器里,运往位于北京的中国医学科学院实验动物研究所。

一些健壮的小白鼠被挑选出来,装在实验笼子里。提取物被分成不同的剂量,作为食物,喂食给这些小白鼠。

出乎意料的是,在24小时之内,小白鼠们陆续死去,无论吞食的剂量多少。他们死亡之前,均出现一种奇怪的症状:得了癫痫一样,不断颤动,出现水肿、小肠出血。事实证明,小白蘑菇有毒。

接下来,刘吉开将所有的提取物,加以提纯分离。光谱技术也投入了使用。刘吉开用电子质谱仪将这种化合物的分子打碎,利用光谱技术中的核磁共振成像,剥离出3种奇怪的氨基酸。

3种都是有毒的。刘吉开说。他几乎已经可以断定谁是每年光顾云南村庄的鬼。

赶跑凶手

并不是所有人都同意这个说法,比如李光辉。他坚持认为,山溪受到有毒物质或者病原体的污染,是导致这种猝死综合症的主因,绝大多数的病例都喝过脏水。这个地区的村民喜欢饮用山里的天然水,尽管在专家们看来,这种水有股奇怪的味道。

刘吉开也证实,并不是所有的猝死者都食用了这种小白蘑菇。调查组的研究人员注意到,重金属元素钡似乎在死亡过程中起到了一定作用。它可以引发心率失常。

2006年,调查组对发生群体性猝死的两个村庄,对死者及家属提取了血液样本。很多人的钡含量都超标了,其中一名死者达到了很高的含量水平。而在另外一个群体性猝死事件中,死者的血液、尿液、头发和本地的水中,都检测到高含量的钡元素。

至今,常将蘑菇装进竹篮的李林梅和一些村民也不愿意相信,是小白蘑菇导致了猝死。在这些云南高地的小村落里,野生蘑菇是他们的重要收入来源。蘑菇的采摘季一般在每年的七八月间,几乎整个村子的人都去采蘑菇了。

消逝的村庄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消逝的村庄",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我仁立在一条狭长而笔直的公路上,凝望着沧桑的远方

远远地向北望去,湛蓝的天空飘着稀稀疏疏的白云,近处的云亮得现出异彩,如美丽的贝壳一般。蓝天白云下是一片披红挂绿的蔬菜园,间隔菜园的田埂,草丛从润湿中透出几分油油地绿意,还有那阳光下一大片奔放的黄灿灿的油菜花。只是见不到那昔日的黄泥土与红砖灰瓦盖成的一间间错落有致的房屋,和那房与房之间矗立起的一棵棵枝叶繁茂的树。

这是位于凤台县岳张集镇大台村的一个小村落,村庄的名字叫石庄孜。我外婆家在这个村庄住了几十年,从村东头到西头也只有上百户人家。我的童年就是在这个村庄度过。回忆起三十年前的这里,那景那事那人那情,如今依然历历在目。

村庄里的房子大小高矮不异,有红砖瓦房;有黄泥土的土草房,颜色经岁月的洗礼显得白而斑斓,有小小的破旧不堪的土制茅厕,不分男女,只可容下一人。最尴尬的事莫过于人们上茅厕所遇到异性相碰,聪明的人在茅厕里听到临近脚步声,用一声咳嗽作为有人的暗号,思绪魂游或毫无在意的人只能面对那尴尬的一瞬间。在村里能住上三大间红砖瓦房,配着一排两到三间连在一起的小平房,再有一辆手扶拖拉机算是人人羡慕的有钱人了。村里挨家挨户都有几堆农忙时留下的高高的长方形麦草或稻草垛,这草垛是村民烧锅做饭的最佳燃烧原料。至今仍无法忘记那麦草与稻草散发出的清新幽香的自然味道,这味道也散发着农村人朴实无华与辛勤劳作的精神。村庄里的树不多也不少,几乎每户人家的房前屋后都有几棵大树或小树。那时外婆家的院子里就有一棵枣树,除了能吃上甜甜脆脆的青枣,炎热的夏季浓密的枣树叶还能为我们遮挡骄阳。村庄的路面不似如今的柏油路和水泥路如此的平整,而是坑洼不平、沙土狂飞的土路,晴天还好走,一到雨天泥泞不堪,人们只能穿着胶鞋出门,拖泥带水十分不便。

那时,村里人的生活普遍是贫穷、清苦的,周边没有企业,人们只能靠着打理菜园、种植庄稼、养些家禽畜类挣点生活上的所需,有点技术或有点本钱的可以到集市上租间门面房,做个理发或其他什么小生意算不错的了。那个年代农村的年轻人还没有发展到如今都去大城市打工的浪潮,只有安安分分的守在这片土地上辛勤的耕作。我外婆家那时是一户普通人家,有田地菜园,养了些鸡、鸭、兔、牛、羊。记得那时,小小的我也为它们忙碌着,经常端着兔子的食物盆去水塘边洗刷,挎着竹筐、拿着镰刀,蹦蹦跳跳地和小伙伴们一同去野外割草喂羊虽然辛苦,但记忆中满载着童年的欢乐。

村庄的南边有一条长方形不大不小的水塘,水塘里的水是碧绿的,水塘的岸边散立着几株老树,像是为村庄日夜坚守的忠实哨兵,它们时不时被风吹拂,树枝摇摇欲坠,树叶零零落落的飘洒在水面上,像一只只小船轻悠悠地随风荡走。老树的影子倒映在水里,显得清清朗朗。水塘的岸边传来人们洗菜的哗哗声,顿时波澜不惊的水面溅起一片片涟漪。

水塘的北岸边是外婆家用砖头水泥砌成的牛槽,旁边是外婆家的一片生机盎然的小竹林,宛如一道绿色的屏障。浓密而翠绿的竹叶在外婆的手中竟也能变成一道清热去火的饮品。每到农忙季节,外婆抽空总会泡上一盆竹叶茶,清新爽口的味道至今仍记忆犹新。

落日余晖时,不远处一群鸭子在水里嘎嘎地叫着,无忧无虑地畅游着。水塘的岸边又一群洁白如雪,伸着细长的脖子高傲的额额叫着的大白鹅。

回家走走鹅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驱赶声,原来是鹅的中年女主人, 她头发乱蓬蓬的,像冬天的枯草一样,穿着深色粗布带有补丁的衣服,肩上扛着锄头,手里抓着一把小白菜,边走边喊着渐渐地人、鹅、声音消失在村子里

哞一对黄牛,一大一小经过水塘边,脖子上拴着长长地麻绳抓在一位老人手中。

哈,嘿走我挄死掉你个熊老人嘴里大声吆喝着,他带着破旧的帽子,穿着蓝布衫裤,拖着黄泥腿,嘴里叼着旱烟管,居然还能说出话来。随着牛的快步老人的身子不得不向后倾着,两脚轻轻蹬着走,手里挥着轻盈的鞭子,渐渐地老人与牛也消失在村子里

咩咩几只灰与白不同的羊边跑边叫。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一对不到十岁的兄弟俩,嘴里唱着童谣,衣服脏兮兮的,手里挥舞着细细的柳枝赶着羊回家。

大毛二毛,走慢些兄弟俩后面还跟着一位十一二岁的姐姐,穿着红色带有补丁的小格褂,胳膊挎着小竹筐,竹筐里满满一筐青草,插着一把小镰刀。我看见她,向她做个鬼脸,她便会张开豁牙的嘴格格地笑,笑得像一朵正开的花。

水塘南边是几十亩的蔬菜园,村里每户人家几乎在这里都有一块菜地,我外婆家也不例外。园子南北纵向中间有两条通往菜园的路,路中央是一条狭窄又狭长的小水沟,小水沟与北边的水塘连通,水塘会供应水沟灌溉菜园。依然是夕阳西下,此时菜园里依旧有不少辛勤劳作的人,有的在拔菜;有的在浇水;有的在挖地;有的在挑水;有的在拨粪。菜园路边有三三两两的小孩在你追我跑,他们在玩耍中等待父母干完农活回家。整个菜园中干活的人们相隔距离都不远,他们男男女女隔着几米远,几十米元甚至百米远,都在聊着笑着唱着,从他们的表情上看不到辛苦劳累的情绪,而是在一片欢乐的氛围中完成他们手头的活儿。想想那时人们的生活多么单纯而知足,只要吃得饱穿得暖就是幸福的。

村庄的西边是一条宽而长的大水渠,这条清澈的大水渠除了供整个村子的庄稼灌溉,又是夏日人们游泳洗澡的最佳之地。水渠的对岸是高高长长的梯形坝子,坝子是通往附近几个村庄的必经之路,坝子的路面离水面约有三米左右,坝子的侧面是绿草如茵,常常是我和村里小伙伴们一起割草的选择地,芊芊的碧草踏在脚上软软的。坝子的影子倒映在水里,显得清澈明净,水面常如镜子一般。风起时微有皱痕,像小女孩皱她的眉头,一会儿就恢复了平静。

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春天里,我经常和小伙伴一起沿着水渠的岸边抓小鱼小虾的乐事,有时用一张圆形铁丝织成的网,有时用小小的带有竹竿的鱼网套。每当捉住那些小鱼小虾们,我们都装在装有清水的罐头瓶里,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

还有夏日里,我和小伙伴们在水渠里游泳嬉戏的景象,这是我小时候在外婆家最值得高兴,最值得期盼的事,也是如今最值得回忆的事。炎热的中午,大地被灼热的太阳烤得火辣辣的,水渠里的水也是温乎乎的。我们兴高采烈地冲向水渠的岸边,快速脱下褂头裤头,我轻轻下水,他们直接猛跳,我们赤着身子在水渠里兴奋地嬉戏着。刚开始我不会游泳,用他们的方言被他们说成沟里趴子,意思是只能在岸边呆着,不敢进入深水区,因为其他伙伴们,不管是比我大的或是比我小的,个个都是游泳高手。他们时而仰脸甩动着胳膊畅游;时而露出一个头无声地游动;时而扑腾着胳膊与双腿畅游着;时而从岸边扎个猛子到中央,看着他们在水里像鱼儿似的尽情的玩耍着,炫耀着泳技,我羡慕极了,特别是他们光着水淋淋的身子,站在岸上像箭一般的飞跳下去,那一瞬间像爆炸似的,飞花翠玉般乱溅着水花,那溅着的水花,晶莹而多芒,我经常被水溅得满脸满头都是。我学着他们的动作在岸边扑腾着,可总是学不会,后来为了学游泳不知喝了多少口沟水,遇到多少危险,经历多少失败的经验。功夫不负有心人,直到小学快毕业时,我终于学会了游泳,这是我一生中在这个村子里获得的最好的礼物。

晚上,月亮出来了,月光倾洒在地面上,周围蛙声一片,此时的水渠又迎来一次村里男女老少的喧哗,人们干了一天活儿,也热了一天,来到水渠里不仅是洗澡也是一种心情悠然自得的放松。

村庄的清晨,天刚蒙蒙亮,空气格外新鲜。隐约中听到左邻右舍的说话声,几声孩子的哭声及大门被打开的咯吱声,还有鸡鸣犬叫的混杂声。渐渐地夜的宁静被打破,人们陆续出大门外刷牙。那时农村人没有见过套房,也没享受过室内卫生间的方便,人们刷牙都习惯性到大门外。村头的小溪哗哗地流着,除了冬季,人们都喜欢拿着毛巾到溪水旁洗脸,那感觉真是一股真正大自然的清凉在滋润皮肤。

人们的早饭,不像如今到街上随便吃点了事,那时人们离集市较远,人们也没有习惯去买早点,即使在集市上也见不到几家卖早点的,因为家家户户几乎都有做早饭的习惯。人们吃早饭也别有一番情趣,不像如今,在生活节奏加快的社会里,吃早饭只图快速简单随便。而在那个时代,几乎没有一家人一起坐在屋子里吃饭,而是男女老少都左手端着稀饭,右手拿着夹着咸菜的馒头走出门外与左邻右舍的人们相互问好,相互寻问各自吃的什么,然后开始边吃着边聊着边笑着不慌不忙,不急不躁。早饭后,人们开始一天的工作,主要都是到集市上卖蔬菜,运蔬菜的交通工具基本都是架子车、挑担子、自行车后面捆两个大竹筐。那时还没有现今普遍使用的农用电动三轮车,甚至脚踏三轮车都极少见。

时至今日,村庄的一切都随时代的变迁而消逝,村里人为响应国家的发展政策,积极配合国家煤炭资源的开发,纷纷迁移,离开了这片朝夕相伴、养育自己的故土。如今,这里虽没有了一树一屋,但它饱经风霜的身躯依然存在。

村中的那一幕幕的情景,那一排排记忆犹新的农舍,那一张张笑脸此时仍旧在脑子里徘徊着萦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