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梦里又见你

梦里又见你

发表时间:2020-09-17

【www.qg13.com - 又短又伤感的情感故事】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梦里又见你,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昨夜又梦见你。白衣如雪,容颜清晰。

依旧是那条回廊,我守在那里。

梦的场景,你能事先预想到吗?我能。因为千百次梦回过去,总在那里一转身就遇见你。

我以为过了七年就真的可以不想起。可你看呢,你还是会出现在梦里。有人说,梦到谁是因为那人在想你。可是怎么可能呢,你早已将我忘记。梦的真正的意义许是提醒我不要忘记,在我今生今世生命的印记里,曾有一个温暖的你。

一直不敢将这些付诸纸笔,我怕写下之后就会真的失去。如你在空旷的天井之中,而我千回百转想要靠近你,却怎都寻不到痕迹;又如你站在我面前,我却看不见你。那种空旷的感觉那般真实,我站在无人的城堡,四下张望,举目茫然,天地旋转。你呢,去了哪里?

我无法承认七年之前我这般在意,只是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已认识你超过我生命长度的三分之一,用三分之一的生命想念你。

七年,也许并不长,只是就算这七年里我全身的细胞都换了一遍,即使从这种意义上来说我已是一个全新的人,然而你还是七年前的你记忆还是七年前的记忆。

我可不可以说其实我不愿再见你,也没有梦里的自己那般有勇气。守在那里,可以伸开双臂拦住你,只有一句话要问你,笑容灿烂的都打动了梦外的自己。只为问一句:你,过得好吗?

其实醒来都已忘记,此时的我记忆力已大不如前,就连你的容颜也在其年的时光里逐渐斑驳。

后来迎着刺目的阳光晨跑,耳边轰鸣,然后一句轻叹般的你,过得好吗?响在脑海,耳畔,无故就落下泪来。

至今为止,我已认识你八年,离开你七年。许今日以后梦中都不会再有你,我都在那里。

我们在这座小城里重复着同样的故事,经年不遇。

君心若怜卿,愿常入梦中。(网 )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又见母亲


作者以真挚的情感,通过回家给八十二岁的母亲过生日这一件事,借由母亲的语言、神态的表现,穿插回忆一些生活小片段,给我们展示出一个淳朴善良、开朗风趣、关爱子女的母亲形象。描写细腻,语言朴实。儿行千里母担忧,在母亲的心里,不管孩子长多大,都是她的心头宝,子女在外打拼生活,就像那风筝一般,而母亲在这头拽着手中线,牵着高飞的孩子。

转眼又到了母亲的生日,我几天前就收拾好的行李,规规矩矩的放在后车厢里,一大早,我和老公就驱车驶出了家门。汽车在高速公路上撒欢的奔跑着,一片片的田野在急速的后退着,我来不及欣赏路边的风景,思绪漂到了故乡久违的小河边,和直插云霄的大白杨树,我相信母亲一定又在村边那颗大白杨树下,极目远眺着我的归来。每次第一眼见到我,就是一句话:又瘦了,也不知道怜惜自己,你呀,永远长不大。接着就又喜笑颜开的拉着我的手,絮絮叨叨的说着许多我好久都不知道的村里的故事,我任由母亲拉着我的手,就像小时候一样,没有一点改变的模样。

经过了五个小时的奔驰,我终于到了故乡,老远,我打开汽车玻璃窗,张望着母亲的身影,可是,那颗大白杨树下却没有母亲的身影,我的心突的往下一沉;怎不见娘亲的身影?难道娘亲病了?我早打电话说回故乡了,难道母亲不知道我回家给她过生日?

车还没停稳,我就急切的打开车门,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家里赶,经过了两条街道,我终于看到母亲住的房子,我边喊着:娘,我回来了,边往屋里赶,母亲听到我的声音,颤颤危危的从屋子里拄着拐走出来,我看到母亲的样子,心下一凌:哥哥没说母亲病了,这是怎么了?我快步跑到母亲的身边,握着母亲的手,望着满脸皱纹的娘亲,眼泪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

母亲给我擦着眼泪,笑着说:咋了?怎么进门就掉泪?我还想多活几年呢,你可不要折我的阳寿奥。母亲风趣的说着。

母亲的性格很开朗,从来没见过她抱怨一次,我小时候也没见过她发过一次火,兄姐犯了错,母亲就旁敲侧击的教育我们认识错误,指出我们错在哪里,并给我们兄妹几个纠正错误,白天劳碌,晚上在煤油灯下给我们拆洗缝补衣服,冬天我们兄妹几个都穿的暖暖和和的,而母亲依旧穿着几年都不变的深蓝色的单薄的破旧的棉袄。

一次,大姐给她买了一件廉价的外套,挨了母亲好一顿批,因那时我家贫困,兄妹多,买不起好看的衣服,一件衣服从大姐那儿往下轮着穿,等到了我这里,衣服破的已经不成样子,说难听点,比乞丐的衣服好不到哪去。母亲把衣服改了改,给我穿在身上,我当时高兴的一蹦多高,搂着母亲的腰冲着母亲说:娘亲,您是天下最好的娘亲!母亲抱着我慈祥的笑了,而大姐却在一边呜呜的哭了。

还没吃饭吧?你成天忙碌吃不到饺子,知道你们来,我刚包好肉饺子,你先歇着,坐车也累了,如果那时你留在家乡,回娘家哪有那么累,我也就不为你累心了,都四十多的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你到底让我为你操心到啥时啊。母亲絮絮叨叨的说着,边给我们煮饺子。我吃着母亲煮的肉饺子,眼泪掉进碗里和着饺子咽进肚里,心里分不清是啥滋味。

随着音乐柔柔的曲调,母亲正襟落坐在餐桌的正上方,我们六个子女还有母亲娘家的亲人们一一的向母亲说着祝福的话语,母亲笑呵呵的接受着每一个人的祝福,满脸的慈祥。我陶醉在浓浓亲情的氛围中,不禁后悔当初自己的决定,远嫁他乡,结婚二十多年,和母亲相聚只有整整二十次的时间!那时认识肤浅,认为母亲有了金钱,吃喝不愁就可以安度晚年,母亲的一个行动彻底粉碎了我的认识,也深深触动了我的灵魂,酒至半酣,母亲让关闭了音乐,起身踱步走进她的卧室,拿来一个用手绢包了几层的小包,我们兄妹几个平息静气的等着母亲发话,母亲慢慢的一层层的打开手里的小包,露出六张签字的存折,母亲摊开存折摆放在我们面前,慢慢吞吞的说话了:这是你们给我的,我也用不着,趁现在都在,我给你们都存好了,你们兄妹每人一份,都各自拿好,放在我这里也是浪费,到我这年龄,已不需要这些了。说完,母亲扫视着我们,哥姐都低着头,不敢直视母亲,我也不例外,最后悔的就是我了,啥都别说了。

母亲今年八十二的高龄,身体已不算硬朗,望着母亲满脸的皱纹和满头的银发,心里忽然明白:母亲已不是当年的母亲,不是当年一心呵护我们的娘亲,母亲现在需要我们的照顾,并不是我们几百元或者几千元就能打发了的路人,母亲需要的是我们精心的呵护,需要的是子女欢聚一堂的幸福,金钱,买不来母亲的幸福,买不来母亲安康的精神世界,我暗下决心,在母亲有生之年,一定完成母亲的凤愿,多陪伴母亲安享晚年。

和母亲在一起的时间里,大多都是她和我不停地说着话,我也做一个忠实的听众,不厌其烦的倾听着母亲的心声,母亲的话里的意思,就是还是他们那老一套的故事,从小我们就听,倒着背我也能快倒背如流了,现在听起来,竟是那么向往,人与人之间的真诚、善良、互帮互助的质朴、丝毫不带吝啬的品质深深的吸引着我。

经过五天的陪伴,母亲开心的唱起了他们那时的小调,我耐心地倾听着母亲不成调的曲子,手掌和着母亲的曲调打着拍子,一曲落毕,母亲就哈哈笑着问我她唱的好听不,我就哈哈笑着直点头,回给她两个字:好听。母亲就学着现在人的样子朝我竖着大拇指,那意思你真棒!母亲的动作逗得是我们哈哈大笑、前仰后合。

回家第六天的早上,母亲突然问我:你这次怎不着急回去了?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母亲就好像明白什么,是担心我的身体吗?没什么,硬朗着呢,看着你们一个个都安好,也到了我放心的时候了,到时候我再走也不迟。你家里忙得很,一大摊子事需要你照应,回去吧,你也有你自己的世界,也不能常在娘的身边待了,记着常给娘来个信,报个平安,娘心里就安心了。我听着娘的话,心里偷偷的流泪,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感情,生怕在娘身边流泪,让她看见,徒添伤悲。

在母亲一再的催促下,我们决定返程回家,随着车轮缓慢地转动,母亲加快了脚步,目光里满是慈祥,扶着墙壁站立着,目光依旧凝视着我们返程的方向,凑过车窗玻璃,我看到母亲伸手擦着眼角,呆呆的望着我们的车痕,我的手露出车窗,冲着母亲拼命的挥着手,大声喊着娘亲,母亲好像听到了我的声音,抬起头冲着我们的方向挥了挥手,张着嘴开心地笑了。

这就是养育我们兄妹的母亲!

又见清晨


我现在一直是这么过的,晚睡早起,生命里凭空多出一些早晨,人生戛然变得漫长了。燃起一支香烟,狠狠地咽一口,再悠悠地吐出些青烟,烟雾便飘渺般散开来。啜一口清香的绿茶,好让依旧膨胀的大脑放松下来。外面街道上没有几个人,偶见些踩着阳光跑步的人。阳光已从窗户的一角透过玻璃穿进来,很弱,依稀的能分辨出它的每一根光线,甚至能闻见它的香味。我一直把早上的阳光比作十三四岁的少女,透着隐隐约约的羞涩。我也一直以为阳光的味道很特别,但每个人的口味又不甚相同,心情好它就是你喜欢的味道,比如香草味、薄荷味心情不好,它就显得苍白,没什么生命力。

音响里Ainee Mann的歌声传来,醇厚低沉,像是积累了几个世纪的时间。听她的声音,可以使你瞬间沉静下来,品尝生命里的甜美佳酿,不再脚步匆匆。忧伤的歌词,但是坚强而高傲,声音仿佛让时间静止了。在波云诡秘的朦胧中,我读到了一个个故事,甚至听到了歌者的呐喊:life just kind of empties out,less a deluge than a draught。Ainee Mann的歌满是无止境的孤独和疏离,她似乎一直小心翼翼地跟人群保持着距离,用一种凉飕飕的眼神观望着这个世界,但绝不是警觉和害怕,也一点不麻木,而是对外部世界没什么期待,同时也很享受孤独的状态。

我把茶杯轻轻地放在写字台的一角,旁边床上的媳妇仍在轻轻地打着鼾。往茶杯里补上些水,茶叶在里面飘了一会儿,才优雅的沉在杯底。拿起一本书,在345和346页之间插上一个鲜艳的书签。这是夏尔.波德莱尔写的散文集《人造天堂》,是关于酒精和大麻的世界。他想阐明的主题是,那些寻找天堂的人所得到的其实是地狱。我禁不住想给这位老人一些掌声,他好像道出了人生的一个秘密。

柏桦《在清朝》中诗云:夜读太史公,清晨扫地。我是夜读文史哲,清晨喝绿茶,在清茶紫砂壶前,寻得难见的宁静,感受命运的研磨,在纷杂的人类世界竟也能筛选的出时间簌簌的奔跑声。

媳妇说,每天醒来她都能瞧见这镂空的世界,只剩下一个孤寂的人影在和时间交谈。

又见面了


这次见到他已经相隔一年多了。

他骑着电瓶车,身后带着个姑娘。姑娘短头发,穿着可爱风的裙子,里面短袖,外面吊带裙。笑起来有点媚的感觉。至于他,我不敢细看,好不容易忘了的人,还是不要再加深记忆了。

但还是无意的,看到他脱相了的模样。

夜风灌满了灰色的衬衫,他的背影,看着都不像个才满20的少年。

他曾用那厚实的肩膀安慰了我多少个哭泣的日子,他牵着她的那双手,曾捧着我的脸蛋,温柔的亲吻。

而此时,厚实的肩膀变成削的骨头。手也牵了别人。

曾经的爱是真的,现在不爱也是真的。

我不知道他看我也像看他一样了没有,因为我始终没敢看他的脸。也许没有吧,他走路的时候,一只手臂搂着,一只手给她提着包包。

无意间和他四目相对,分手那天的痛感蔓延全身。

他只是淡淡的,似乎从前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次日一起出去爬山,他换了件衬衫,穿了昨天一样的拖鞋。粉蓝色上面有一颗黄色的海星,是女式的拖鞋。姑娘还是穿的昨天的裙子,昨天的拖鞋。白色上面一个水晶方扣,脚跟那里深深地凹进去一块,应该穿很久了吧。

晚饭吃的差不多时,我手心里反复摩挲着一叠钞票,我在反复调试我的心情。可脑海里一遍一遍的播放着和他在一起的场景。老家的习俗,我是要给见面礼的。买东西不知所好,只有钱来的实在。

我喝了口酒,鼓起勇气。我牵着她的手说:妹妹不知道你喜欢啥,这点钱自己买东西。她推脱,但也收下了。

吃完饭去唱歌,我抱着抱枕发着呆。回过神来,他看着我,像以前一样。我立马闪躲,我很害怕他。似乎他一看我,我就痛,我就像盛开的花朵碰到岩浆一样。

已经记不得我喝了多少,恍惚间。想趁酒装疯,亲他一下。

醉了的我却也提不起那种疯狂。

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像吵架中的小情侣置气一样,又像两个人,都看不见对方。

除了在饭桌上,递过来的菜单。

除了唱歌时递过来的话筒。

这是唯一实际的交集。

从前摸摸头发,亲亲脸,拥我入怀。

多少往事烟雨中,偶然想起泪蒙蒙。

随着人群看了他们住的地方,有个阳台,堆满了杂物。如果是我,我一定让它生机勃勃。

我坐在他们的床头,脑补所有细节。

离开的时候,还是没敢看他一眼。

看着倒退的风景,眼睛止不住的流眼泪。却也十分明白,是哭,是死,也回不到从前了。

就让我哭一哭我们死去的爱情,送它最后一程。

是我活该,我还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