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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生歌

发表时间:2020-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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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寂寞生歌",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人是一种非常可怕的动物,最初对什么东西都想要分一杯羹,不管是亲情、爱情、还是友情。所以我困惑、不解、委屈和寂寞。

我的好友不多,多么希望她们的好友中也和我一样只有一个我,就不会让我感觉到不受重视,每每看见她们与以我以外的朋友在一起很开心时,我就会觉得很失落,这不表示我不希望她们不开心,只是这种开心不是我带来的。现如今大家为了生活而各奔东西,我又担心她们会把我忘了,我很自私吧,很喜欢想多。

在她们的面前我的姿态放的最低,有些我不喜欢或者是不赞同的也不会提出,充分让她们主导,后来我醒了,我明白这种方式只会让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远,有些时候我不说什么不代表我没意见只是享受她们主导时给我的关怀,因为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认为自己是最容易被遗忘的人。

我爱我的家人毫无疑问,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重心,我却时常会觉得自己一直在他们的重心之外,所以我觉得很委屈。与他们在一起有时候会让我感到自己就是一个客人,有点小不自在,这也说明了我与人相处存在着不小的问题,很多人都发现了,却没有人帮着我改正,如果我没有这股莫名强大的自控能力,也不知道我的人生会堕落到哪种境界。所以我常常和自己的家人很客气,距离很近,心却有点远。不是不想靠近,只是有东西模糊不清却总是能够戳中要害。我爱他们不假思索,只是有时候人真的很自私,我也一样,不想评判什么。

总有一段时间每个人都会憧憬着自己的爱情,想象都是那么美好,第一次想好好谈一场恋爱,却在莫名其妙中分了手,我无法理解,明明前一秒钟好好的,怎么就要分了呢。先前的种种仿佛如昨。我不知道这三者之间到底哪里出了错,在这种悲伤的气氛中长大,生活一直很压抑,没有安全感,总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人,可想而知我又能快乐到哪去,难道我注定要寂寞的活着,我不想开口闭口满嘴都是自己多么的委屈,现实让我不得已。

内心充满着火热的情怀,每每被浇灭。多彩的世界在我的眼中都变了味。我想改变这种状态,我知道生活还是要继续,不会因为我的悲哀就静止。如果不自救还能等谁来注意。

寂寞真是可怕,让我无处遁形,把悲哀都摊开让自己看明白,我只是被困在自己的另一面心里。摆脱它说难也不难,我却懂得说得容易做的难这句俗语。说出自己平时一直压抑着的话感觉好很多,无所顾忌的畅谈自己的种种,也是一种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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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歌


东土大唐的东方,有个叫梧桐的小镇,小镇外有条小溪,溪畔有座山,山中有间屋,屋里却没有世外高人,只有一名六旬道人带着个两个徒儿在此修行悟道。

传说大唐王朝自八百年前便有天道喻世,盛极八百年,随即当衰。直至数十年前年间,孝景帝终于覆灭了仅存数百年道统的大周,从而终一统天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大盛之世。而这个故事,便要从这里开始。

山是无名青山,屋是废弃破屋,但四周却是种满了桃花,久而成林,尤至春季,便是十里之外也是暗香沁鼻。那年是大唐祥瑞十三年入春,正是四处硝烟弥漫大唐动荡时。

大片大片的桃花盛开,极是好看,尤是一些还在含苞的花骨朵儿,更是媚态极妍。有白衣少年负手行走于桃林中,身子颀长,丹凤眼桃花眼,狭长而妩媚,极其俊美。他叫夏九歌,自小便住在这座破庙里,是文孝帝最喜爱的幼子,也是兄长们最为嫉恨的皇弟。打小便喜爱桃花。穿过长长的桃林,便依稀可见一座院子,里面有一株很大的桃树,桃树后便是那座破落屋子了。

就是在这桃林里,他遇见了她。犹记得那年冬天她衣衫褴褛,乱糟糟的头发,单薄的小身子在风雪里瑟瑟发抖,却对蹦跳至她面前友好伸手的他视而不见,一双眼眸尽是阅尽沧桑的冰冷与疏远。那晚还是最后女孩受不住饥寒倒在了雪地里,最终被他扛进了屋子里而无奈的妥协。此后这座山里便有了三人,她名洛阳,是大周皇帝最宠爱的公主,也是仅存的一位皇室,从不爱说话,总是安安静静的,大多时候都是他嬉皮笑脸地在旁边说笑。在他十一岁时,女孩独自下了山,此后再未回来。

在那之后,他总是喜欢一个人夜里出门看桃花,他总觉得,黑夜里的桃花才是最美,这一看,就是十年。他也曾问过道人关于她的事情,老人总是笑而不语,苦心用陈年好酒套话,也不过是天机不可泄露几字而已。她一定有极尽心酸的经历,背有如山沉重的枷锁吧,不然那眼眸何以那般冷漠。

他在桃树下总是不由自主地想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让人沉迷。

那天夜里,九歌在以前她爱坐的桃树上,枕了半宿。外面的风很大,他的衣袖迎风飘飘,仿佛下一秒他单薄的身子就要御风而去一般。

那晚,少年的心轻微有些疼,走出了山门。

于山中云深处再拜师恩。

晨曦,道人静静东望旭日升出,轻轻叹了叹,平静离世。

那年大唐这座雄狮终于不再睡得安稳,似入膏肓。那年有人扯出复兴大周皇室旗帜揭竿而起,几朝遗民纷纷投效,连破数十城,京城陷入恐慌中。

岁月流转,时间变换,那山里的桃花开了一季又一季,花谢花开,就仿佛从无人知晓其存在一般。

战乱四起,仍有江南烟波垂柳,有白衣翩翩风流,独立小舟,惹佳人独守楼阁。他素衣白着,山水间几程游,过谁家楼台,一声弦歌拂落。

直到第二年夏天,大周复国大军将大唐帝国号称天下十铁城之一,离京城只有三城之远的邺城攻破,远坐皇宫,视叛乱如猴戏般的文孝帝终于坐立不安,一边急诏天下各路兵马聚兵勤王,一边张贴皇榜招纳国士。

这年夏天,九歌手拿着皇榜,进宫面圣,无人知晓其具体内容。三天之后,文孝帝亲登帅台,焚香祭天,拜夏九歌为上将军,领士大夫衔,暂督京都大小事。

随后夏九歌亲率京城外虎贲等三卫军队,出阳光,与大周相战于鄱阳,九歌用骄兵示弱之计大败敌军,这之后携大胜之势,连夺回十城。

在夺回第十座城池之时,已是第三年寒冬。大周二十万军队兵临长安,夏九歌终于连续赶路半旬率领十万虎狼之师与之对峙于城下。

长安城外,漫天飞雪,刀枪密集似雨。

夏九歌白袍银甲,倒提长枪骑在马上,凤眼微眯。那张因赶路而略显苍白疲惫的脸,在大风雪中,因看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更添了三分病态。果然啊,他心想。

领头骑在马上的那位少年将军,背负白羽翎箭长弓,腰配长剑,一身赤红大铠甲胄,在风中猎猎飘扬的红色衣炔将他整个人耀眼夺目得像燃烧的火焰,美丽绝伦。

他纵马轻提而出,看着英姿勃发的她,嘴角边扬起了一抹意味难明的笑容,淡笑问安,洛阳,十余年未见,可曾安好?

洛阳闻声漠然望去,一时怔在了那里,那智谋百出的上将军桃无言原来竟是他。还是那副欠揍的慵懒笑容,让人极度抓狂妖冶的脸,微眯的眼随着嘴角勾起的弧度加深缓缓展开,就像破茧的蝴蝶挥翅般,优雅而温暖。

这一刻,她的心里那仿佛长久长在心田的某种东西,悄然开出了花。那东西或是早在风雪那夜,他将她抱起扛进那破屋走去时就生了根吧。那晚,在他的怀里,她只觉得无数没日没夜的逃亡所带来的从心至身的冰冷都化掉了一般。即使后来的日子,始终觉得那夜的相遇,就宛如随风消散一般,未曾存在过,但她的内心无法瞒过自己,那就是真实的。

她自己也不知何时开始,对他放松了防备,甚至隐隐有些习惯起来,以至于刚离开的那段日子,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几十万英灵的血海深仇也装不满她那小小的心灵。或许是自己从不给好脸色,他仍不厌其烦地给自己讲笑话,或是他乐此不彼地用那狡诈如狐的手段捉弄自己,让自己放宽心怀,或是为了自己想要看奇甲韬略,他在屋外整整跪求了老道人三天三夜,或是

原来那里,一直安静地在发芽长枝,不曾散去。寒风吹起她的发丝,她眼睑低垂,收回了那些漫长宛如几世的思绪,不去看那一双妖冶而淡定的眸子,更不想看他那嘴角戏谑的弧角。

洛阳啊洛阳,如今可是两军交战,怎可去想那些儿女情长,早在国破家亡的那刻你不就注定了没权走寻常女子的生活么。她低低地自嘲笑了笑,深深吸了口气,正准备开口,耳边便传来了那无赖的慵懒声音,哟,虽说我们两军交战,可十多年的相处,连一句问候都没有,是否太过无情了些?本来还想和你好好谈弄一番风月呢,怎么,怕我待会儿求你留情?

和你有屁的交情,洛阳心里冷冷一笑,她抽出利剑,面无表情向前一扬,杀!

夏九歌抬眼望了望鹅毛般飞扬的大雪,眉毛挑了挑,如释重负一笑,挺枪跃马,直取洛阳,大声笑道:且看我活捉了你,晚上再好生和你赏月!

一道枪光宛若白驹,迎面袭来,洛阳侧脸避过了凌厉的一击,同时握紧了手中的剑,剑影飞快地闪动,加倍的还击回去。

两人一个性子慵懒,天资独厚,一个天分平平,却勤奋苦练,如今两人也不过不分伯仲,一转眼就打得难解难分,剑光灼灼,寒气层层。她越舞越快,招式凌厉,已然分不清哪是剑气,哪是她的影子,整个人似乎都与剑融为了一体。

夏九歌却仿佛毫不在意一样,只是舞出无数枪花,只是一味地防守,并不出击。忽然,他露出了一个破绽,洛阳心里有些迟疑,但转眼看见身后倒下的人越来越多,不做多想,狠一咬牙,向他刺了过去。以他那狡诈的性子应该挡得住的,最多不过小伤吧。她想。

空中的雪更加大了,阵阵雪雾在地上溅起,开出一朵又一朵鲜艳的血花,大地仿佛都要被热气蒸掉一般。

少年连着盔甲和白雪相拥,缓缓落马,鲜血从胸口那里止不住地流出,脸上都是飞溅的血沫。

不!洛阳的心仿佛突然被挖空了一般,撕心裂肺。

他不顾脸上的血迹,抬手缓缓抚摸过她的脸颊,以从未有的温柔轻声笑说,这还是第一次摸你的脸呢。不要哭,小心哭坏了皮肤,就不好看了。我精心为此筹措了三年,才将唐朝军队毁去大半,如今十万精锐更是尽毁,此后应再无人阻挡你复仇的步伐。呵,明知道你背负很多,还总是一个劲地欺负你,真是个大坏人呢。其实啊,早就该死了。

他轻轻嗅了嗅她捧着他脸的手,眉宇轻皱,缓缓闭上了桃花眼眸,真香真暖啊。

她不知所措的使劲地蹭着他的脸,不让他的身子变冷,眼泪簌簌地流下。

风雪里,只剩那一袭白袍红裳,耀眼夺目,一如当年青山盛开的桃花。

寂寞


乌云藏起了明月,清醒着沉默的柔情。离别的灯光,照不亮漆黑的夜。让爱化作这拂面而来的风,只愿吹去你眼角迟迟未干的泪痕。

可,月色阴霾。

当整个世界浑浊,我就是一只鸟,一座山。

一只鸟,飞过一座山,落下了满地烟火。一座山,翻过一座山,留下了满眼寂寞。

我一直都觉得,大海的那一边有一座山。山在海里,云雾缭绕。有人说,那是瀛洲,那是蓬莱。我却在想,如果世上真的有神仙,那么海水就是他们与世隔绝的泪了。

可,泪光闪烁。

分不清是雨还是雾,远方的霓虹灯那么模糊。找不到回家的路。我想,这该是来时就有的孤独。

我站在黑夜里,听着林间的风。你做着我给的梦,可我什么都没有。

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黑洞,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寂寞。这是我残留的破旧躯壳,这是令人窒息的沉重压迫,这是茫然而又无助的空虚落寞。当温暖抛开,饥渴占据神圣。才明白这属于我。这是一个人的永恒,和孤独。

这是一场注定漫长而又孤独的旅行。我在离地几万英尺的高空,在光辉耀眼的金色阳光下,追寻属于自己的勇气。

我不知道结局,没人知道结局,也不会有人知道结局。

离歌6


我傻傻地摇摇头。是不是更漂亮呢?嘿嘿。她很臭美地看着我。这回我老老实实地点点头。她又笑,她笑起来真是放肆,嘴张得很大,眼睛弯到不能再弯,像日本动画片里的小姑娘般。我看得有些发呆,她一定是饿了,呼噜噜喝下半碗面汤,然后说:你最好祈祷永远都不要被你小叔找到,不然,他一定会杀了我们。我爸为什么会死?我问她。她看着我,有些不相信地说:他们没有告诉过你?我摇摇头。是意外。她说,你爸命不好,我只能这么讲。可是小叔为什么要杀了我们?她喝掉最后一点面汤,把面碗扔到一边,两只手臂伸到空中,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说:困了,我们该睡了,明天得赶最早一班车回。看她不想说,我也就没有再问下去。旅馆的房间很小,被子很潮湿。整晚房间里都是挥不去的方便面的味道,让我想吐。我们本来一人睡一张小床,就在我快睡着的时候她忽然对我说:你冷不冷,要不要过来?我在黑暗里摇摇头。我一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摇头。事实上,我曾经不止一次梦到过她的怀抱,像棉絮,像云朵,像一汪浅浅的湖泊,在梦里,它载着我发出香甜的鼾声。我不知有多么贪恋那样的感觉。可是,我就是那样坚决的摇了头。在我曲折而多舛的成长岁月中,我常常是一个违心的人,我总是心口不一,有时仅仅因为一种莫名其妙的倔强,甚至什么也不为,我也会在很多事情面前一意孤行,从小就是,投射了我的将来。不过,那一阵摇头她一定没看见。见我不出声,她自己摸到我床上,从我后面轻轻抱住我说:你小时候,喜欢贴着我睡。我背对着她,嘴角咬着潮湿的被子,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下来。

离歌2


我出生的小城,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雅安。也有人叫它雨城。雨城的雨名不虚传,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奶奶说,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我们这里的天漏了一小块的缘故。我的奶奶是个藏族人,她其实并不算老,但她的脸上有很多皱纹,还有一双看上去很神秘的眼睛,她说的话我差不多都会相信,因为如果不信,兴许就会遭殃。我的爸爸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在我两岁那年的一个晚上不顾奶奶的坚决反对非要跑出去见一个什么人,结果被一把牛耳尖刀插入心脏,当场死亡。

当时我的妈妈只有二十岁,还没有跟我爸爸领结婚证。爸爸死后她丢下我独自去了,于是我跟着奶奶长大。雨下个不停的时候,奶奶会给我唱歌,用藏语,与众不同的调子,飘飘忽忽,像是天外飘来,直至把我唱入梦乡。

九岁那年,妈妈终于从回来看我,放学后我回家,看到她坐在我家的堂屋里,瓜子脸,尖下巴,大眼睛,是个标准的美人。一把把有些婴儿肥的我搂进怀里,她用一种轻快的语气问我:你就是马卓吗?我叫我叫得太客气,仿佛我只是邻家一个长久不见的孩子。我怀着失望轻轻地推开她,她却又把我拉回怀里说:好在我没给你买新衣服,你比我想像中矮好多呢。奶奶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块腊肉,夏天的腊肉失去它本来的光泽,变得干巴巴的,让人没有任何食欲。妈妈放开我,轻声唤了奶奶一声:妈。滚!奶奶把手里的腊肉一下子砸到地上。吓得我一哆嗦。妈妈轻声说:我来看看马飙,还有马卓。马飙是我爸爸的名字。这里没啥子人是需要你看的。奶奶说完,拉过我的手说:马卓,你到屋子里头做作业去。我依言去了里屋。屋子里很黑,我没有开灯,在黑暗中抄完了当天的生词作业,抬起头来,才发现又下雨了,雨打在屋顶的青瓦上,让这个秋天的黄昏变得恍然如梦。屋外很久都没有声音,我猜她是走了,于是我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跨出去,却没想到又看到了她,她站在屋角,那里挂着爸爸的一张照片,她把脚踮得高高的,伸手去触摸他的脸,这么多年来一直挂在那里我却从来都没敢认真看过的一张脸,她纤细的手指迟疑地深情地抚摸过他的脸庞,空气里有灰尘碎裂的声音,和着滴答的雨声,让我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