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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是一幅画

发表时间:2020-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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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青春是一幅画,欢迎阅读与收藏。

《百年孤独》有这么一句话:生命中曾经有过的所有灿烂,终究都需要用寂寞来偿还。题记

某台在播当年经典佳片《东邪西毒》,仿佛某天我们在记忆中翻开青春的影集。

青春已不在,青春痘的坑洼却还在。

光阴里总有一个故事,貌美如花,春去花还在。

那年春天,正是桃花盛开的时节,一心只想打天下的他告诉她,有了天下什么都不在话下。然后,没说那一句我爱你的话,决然转身,纵身江湖,多年后终称霸一方,赢得西毒。

而她,从此孤灯夜下,彻夜难眠,提心吊胆,韶华如烛火渐渐暗淡。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身心疲累的她横下心来,断然做了他大哥的新娘。

从此,他远走西域,心似荒漠,人如瀚海孤舟,开了一家杀手中介。

春去春来,立春之后,冷面孤傲的他总会望向东方,他知道白驼山现在桃花正艳,就像一个女人的脸,每每想起,仿佛四周空气都温暖潮湿起来。

也许,她正斜倚窗前,对镜梳妆,端详自己憔悴的脸,细数那一道道眼角鱼尾纹。

她呢,看着一天天长大的孩子,却不知道爸爸去哪儿了。她终于承认自己输了,在最美的时光,自己爱的人却没有一天陪伴,爱情不是赌局,惨败的她忧郁成疾,弥留之际将一坛唤作醉生梦死的酒,交给黄药师,让黄转告欧阳峰忘了她。据说这酒喝了以后可以忘记以前做过的任何事。

秋风吹起黄沙,她也已是黄土一堆。孤寂和痛悔如黄沙一层层淹没着他,他打开了那坛酒,他醉了,酒精的麻醉让他终于睡去。在梦里,他梦见家乡的桃花开了,在桃花林里,她跑着,笑着,他喊着,追着

第二天,他醒了,太阳照在他脸上,他苦笑,原来醉生梦死不过是她跟他开的一个玩笑。回首往昔,青春仿佛是一幅赢了性格,输了命运的画。

他忽然想离开这个地方,回家乡看看,一把火烧了草棚。走的时候,风沙乍起,心隐隐作痛,他想起了那一年,洪七离开的时候说的话:事在人为,谁说不可以带着老婆闯荡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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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浓情中永不褪色的那一幅图画


儿时,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会有那么几片刻骨铭心的记忆,随着年轮的流转,淡出我们记忆的东西也许会很多很多,但总会有那么几段已过时的记忆却总是会重现在我们的思绪中,回味其间依旧浓淡留香,飘溢于心房,久久的不曾离开。

小时候家里很是贫穷,不能说揭不开锅,只是勉强能吃饱,不像现在的孩子,零食、小吃满箩筐。老家的风俗历来是一天只吃两顿饭,夏天时中午一顿晚上一顿,冬天时早晨一顿晚上一顿。吃完了顿数的饭,平时就算是饿的肚子咕咕叫,也得忍着。儿时的穿着,自然也就是补丁满身。在贪玩的那个年月,我们男孩子所玩的、可玩的也就是滚铁环、打土疙瘩仗,夏天的时候爬东家墙、翻西家栏,惊得几声狗叫鸡鸣,偷栽些杏梨分吃。由于家里穷,每到立秋天转凉时,身上的穿着就像现在的流浪汉,单衣是穿了一件又加一件。棉袄是有的,但绝非新棉花做的新棉袄,大都是亲戚补给穿过的旧衣,可即使是旧的,但未到真正冬天最冷的时候母亲是不会拿出来让我穿的。这样的吃穿及生活,流淌于那般年月的秋日暖阳中,荡漾出的却是最恣意的格外幸福。

秋阳的午后,一个小人儿撑着万缕阳光的照耀无拘般出的家门,游走于错落无序的土墙土路构筑的飘散着土空气的村路间,寻得伙伴四五人。一番小议,必先跑向麦场,如匪帮们一般抢占草垛为自己的山头,那刻,斜躺在偌大一堆草垛上,虽未立王之感,但想想这堆草垛只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心里的惬意亦如广阔蓝天下的薄云一片,悠然而又无虑。在麦草垛上躺够了,心里不安分了,手也痒痒了,就开始谋划打土疙瘩仗了。打仗当然要分个胜负,打土疙瘩仗胜负就是有一方躲着不敢应战了,双手先伸出来喊投降,这仗就打结束了。一场土疙瘩仗一般有半小时左右就结束了,论其打仗,当然有伤者,或被小土块打到前胸,或被打到脸上某部位留有肿块,仗打完了,灰头土脸的裹着一身臭汗就都回家了。脸部肿的小伙伴回到家轻则挨家长的批,重则还得屁股挨打,但伙伴们从不互相抱怨。

穷的时候回家啥吃的也没有,到后来家境稍微好点了,回家就有馍馍吃了。在外面疯玩够了,迈着懒散的步伐,轻晃着脑袋就进家门了。农家的四合院,静而洁,北房是主屋,东房是厨房,西屋是偏房,房屋的沿台和院落都是水泥砌成的;秋收的玉米棒子整齐的码放在北房和厨房的沿台上,饱满的玉米粒被斜阳照得越发金黄。母亲,时常的,就坐在沿台边,屁股底下垫坐着一个方形的小草包,身旁放一针线小箩筐,箩筐里放着好多各色布头和千层鞋底;母亲手里拿着或我们姊妹或父亲的衣服,或一只鞋底,右手的中指戴着一枚铁质的顶针,由于经常戴在手上擦摩,顶针亮火的发光。母亲年轻的时候,黝黑的头发缦于肩际,眼神中凝定而又聚神;现如今,母亲是真的老了,白发从头顶蔓延于额头与耳际,老花镜总架在鼻梁上,眼神中也增添了几分忧郁与滞缓。

那般年月,那种场景,秋阳总是很眷恋母亲,每想起秋日暖阳下母亲的慈容,总感觉那时的母亲和阳光是相媲美的,阳光给母亲的是温暖,母亲给阳光的是勤劳与健康。我,一个傻小子,走进家门就被母亲瞅见了,那时,我很喜欢母亲对我细致入微的打量,一缕爱的阳光就会重叠着沾满于我的身心。正当我在享受着这份爱的浇灌与娇惯之时,又总会被母亲的念叨唤醒,于是母亲边替我拍打衣服上的灰土边让我快去拿馍吃,而当我拿了馍挨坐在母亲之前坐的草包垫子旁时,母亲还在拍打着我的衣服,直到她感觉儿子的身上没有灰土了,她才肯坐在儿子的身旁端详着这个傻小子了。

懵懂无知的少年,被母亲那般的呵护和疼爱着,儿子成年终究还能记起那陈旧的一幅图画,不仅仅是因为那副儿时的图画有多么美丽,而是那幅图画中的母子相互爱着已经走过了二十多个暖秋。今天,儿子只是想告诉母亲,有儿子在,你心中的那一份暖阳就依旧在。

青春是一个秋天


青春是一个秋天

当我抓着十七岁的尾巴,才深深的体会到:与其说十八岁是一个美丽多情,温柔婉转的年纪,是一个风华正茂,雪月风花的芳华;倒不如说是一层层打在蕉叶上的秋雨,透着凉薄和伤感,一声声滴碎在你的心上。

十八岁,是一个秋天。站在这样一个秋天里,看落叶纷纷抽离枝头,看浮云朵朵消逝天空,看寒鸦吞没最后一缕夕阳。我能感觉到,时光正一点点从我的额上剥离,记忆正独自悄然褪色。我不敢轻易提及十八岁,因为我怕青葱的岁月又离我远了几步。我在黑夜里祈祷着十八岁永远也不要来寻我天真的笑容,但它依然来得那么义无反顾。十八岁,不仅意味着年华将逝,更意味着分离。分离,真是一个残酷的字眼,没有什么比它更寡情了。总以为缘分念了,感情深了,却原来,裁三寸往昔,一尺回忆 ,也织不出那一刻,那一日,那一月,那一年

庭院深深 深几许?深深的,从来都不是庭院,而是泪眼问花的那个人,而是隐藏于乱红中曲曲折折的心事,而是蹙于眉心的三两点哀愁。也许十八岁的你,在自在飞花轻似梦的季节,也会立在这样一个庭院里:沉醉在一个个奋笔疾书的背影里,怀想着某一段有始无终的暗恋,思念着你青涩懵懂的青春。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若当真留得住,那么,是谁在千年一叹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又是谁在风霜里浅唱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又是谁在高楼望断朝如青丝暮成雪。

我们不是诗人,无法把年华错落成一念成痴的诗篇;我们不是画家,无法把岁月交织成月染琼花的风景;我们也不是音乐家,无法把青春碰撞成平平仄仄的音符。但我们至少,曾在彼此素白的宣纸上,渲染过烟霞一样美的回忆。

父亲的画


时间,2013年6月1号傍晚7点,地点,广州

广州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六月的广州显得格外的闷热,我独一人站在阳台边上欣赏黄昏,尽管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黄昏的向往,它下山的那一刻的骤变,据说会让人无限的感慨,我静静的看着,忘乎了时间

黄昏、黑夜交替之前,我想要把这个时间禁止住,它代表了我此刻的心情,回到房间,我翻出尘封已久的相机,装上电池,趁着最后那么一丝机会聚焦--咔嚓.

小时候,我成长在一个不幸福的环境中,家里有4口人,父母、我,还有一个小我两岁,没有血缘弟弟,在我6岁那年,因为爸爸不出去工作赚钱,整天躲在家里画画,我的亲妈对他反应很大。日久积怨,经常吵架。最后两人选择了离婚,而我归属到了爸爸这一边,那时候我还小,不懂,本来日子还算过得去,不幸的是,过了还不到半个月,原本的二人世界,却被两个外人打破了。

那一天,爸爸带了一个女人回家,身边还有一个小男孩,一进屋,爸爸就指着那个小男孩对我说,小海,这位叫小亮,以后他就是你弟弟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傻愣在那里,爸爸又指着那个女人管我叫她妈妈,我说他不是妈妈,爸爸立刻就不开心了,扳着脸指正我她就是你妈妈。

往后的日子里,对爸爸来说,可能就多了两双碗筷的事情,可是我却不这么觉得,我本能认为是她们母子,抢走了我的妈妈,夺走了我那原本完整的家.那个小亮别看他比我小两岁,经常背后抓弄我,欺负我,爸爸也都向着他,把气撒在我身上,有一次,我和伙伴玩弹珠,弟弟也要玩,大家都不让他玩,于是他捡起地上的弹珠对着我的头砸,日久的怨恨使我终于爆发了,我随手拿起一根小树条,对着他身子就是一顿猛抽,爸爸和后妈听到弟弟的哭声便跑了出来,看到我手上的树条,爸爸也不问原因,撩起右手,狠狠地在我脸上打了一巴掌,由于惯性,我的身子旋转了半圈摔倒在地板上,顿时出现眩晕感,耳朵也是嗡嗡叫,摸着滚烫的脸颊,我委屈的看着父亲,眼泪很不争气的流下来,父亲站在原地不停的训话,我不敢反驳,我怕得来的还是巴掌。

那天下午,我不敢回家,自己一个人徒步走了好几公里,来到了奶奶家,把经过跟奶奶说完后,我的泪水再一次不停的流下来,抱着奶奶,奶奶抚摸着我的头,说不怕不怕,有奶奶在,听到这句话,我哭得更厉害,歇斯底里。后来奶奶上山找来草药,帮我消除弟弟砸的头部浮肿,我就那样疲惫的依偎在奶奶怀里睡着了。

过了几天,爸爸来奶奶家接我来了,看到他,我本能的躲到了奶奶的房间里,奶奶把爸爸叫出院子狠狠地骂了一顿,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我从来没有听过奶奶这么大的声量,似乎爸爸也明白了很多,一句不吭,默默地听着奶奶的教导。不知过了多久,爸爸推开了我的房门,对我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拉着我的小手,徒步回家,一路上我始终低着头,虽然气消了很多,但是爸爸的阴影已经印在了我的心上。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和弟弟也上学了,在学校里,弟弟还是那副摸样,对待学习上的事情毫不在乎,时常对我这个哥哥呼来唤去,还结交了一些不好的朋友,我时常提醒他,那些人不要靠太近,弟弟他总是嫌我烦,你凭什么管教我因为我是你哥。连我说出这一句话时,底气都显得不足苍白无力,你姓谢,我行陈,你怎么会是我哥,我们只是同一个屋子下的两家人听到他这样说,心中多少会涌现出那些无泪的遗憾。

这些年,父亲也出去工作了,在城里的一个漫画公司,据说很不错,家里的伙食也提高了许多,为了节省车费,父亲每个月只回来一次,从那时起,我便养成了看日历的习惯,每次一回来,父亲都会在吃饭的时候,讲那些城里的趣事,城里的房子是多么的高,城里的车是多么的漂亮,饭后父亲还会用铅笔在纸张上画了起来,边画边对我们解释

转眼间的我,已经上了小学六年级,弟弟小我两岁,在上四年级,六月的阳光撒向大地,散发着一丝喜气,今天是六一儿童节,属于我们孩子的节日,学校放假一天,父亲说,晚上他会赶回来庆祝,我心中无限憧憬,最后的一个儿童节,他会送我什么礼物呢,而旁边的弟弟却是不在乎,我想,或许他每年都有两个礼物吧。

晚上八点左右,我听到了村口的车声,我想一定是父亲坐车回来了,便激动的一路朝村口奔去,没错,是父亲,我平复了下心情,向父亲打了声招呼,爸,回来了,随手帮他分担了一些行李,一路上父亲不停问我,成绩怎样啊,过得如何啊,初中想考哪间学校啊,等等等等,我都一一回答还不错,不错,一中,想主动跟他聊,却不知该怎么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晚饭上,父亲还是像往常回来一样,说着城里的故事,但这次我却并没有细听,而是憧憬着父亲的儿童节礼物,令我诧异的是,后妈在父亲面前,终于夹了一块肉到我碗里,印象中的我,只知道她只夹给弟弟,难道是因为父亲的原因,还是因为今天是儿童节,我没有多想,习惯礼貌性的答谢谢.

饭后,弟弟吆喝着要礼物,我也满怀期待,只见父亲从他的房间里的行李袋中抽出来两卷纸张,我疑惑的看着那两张纸,这是什么礼物,父亲将一卷较新的给了弟弟,那副有点失色的纸张了给我,我们俩同时打开,弟弟的是一张很出名的动漫海报珍藏版,我的也是,只不过,我的是父亲照着弟弟那张用铅笔素描画的,弟弟看到海报后呐喊尖叫,当他看到我的时,叫得更欢,不停在炫耀,而我的泪水也在弟弟的暗嘲中滴落,原来父亲最爱的还是弟弟,连一张画都不会选择平等对待,当父亲注意到我的眼泪时,问我怎么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盯着父亲,大喊道:如果可以,我不想做你儿子,随后我把画一扔,哭着朝外面跑去,我知道父亲没追来,但我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直到消失在宁静的山村。

不知什么原因,最后我来到了奶奶家,只是奶奶再也不能为我撑腰了,她老人家几年前就走了,走的是那么的突然,我干坐在院子的地板上,不停地抽泣,抱怨世界的不公平,他不是我父亲,连仅有的平等待遇都做不到,我就那么的不堪,后悔当年,我没有选择跟母亲走,我已经失去了家的另一半,家,对于现在我来说,只是一个名词,抱着复杂的情绪,趴在板凳上,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着了,而梦中的我感觉到,奶奶还在。

次日,我回到学校上课,弟弟告诉我说,父亲因为这件事很生气,今天一早就坐车回城了,可我没有内疚,这一次他的离开,我少了不舍,放学回家后,我把那张素描的礼物放到了抽屉,从此再也没有动过它,往后日子,只要是父亲回来的日子,我都去亲戚朋友家过,一直在躲避他,我也听说过他在找我,可是我就是避而不见。后来我考上了一中,在学校里把不满的情绪使劲发泄在学业上,拼命的看书,不想有多余的想法。周末就回家,如果碰到父亲回来,我便在校住宿。但是,终于有一天,我跨下了。

这一天,我在学校上课,班主任说学校有我电话,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快速跑到校长室,把电话拿了起来,喂,你好打电话来的是后妈,她说有急事,叫我现在回家,我问她怎么了,她又不说,只是叫我回来就是了,电话挂后,我没有想那么多,跑去跟老师请了个假。

2小时后,我终于回到家,看到了家里面来了很多亲戚,只是大家都沉默的站在那,大伯见到我,跑上前来,抓住我的肩膀颤抖地说:小海,你要冷静,你爸出车祸了.他们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了我,我明白,父亲走了,我低着头,默默地擦着眼泪,接受着还未反应不过来现实,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就是一个孤儿了,我没大声哭,只是一旁听着他们讨论伤赔后事,一边默默得流泪。就在葬礼过后的没几天,我没想到,后妈和弟弟也走了,走的是那么的无声无息,她们抛弃了我,这让我感觉这些年来,活在一场梦里,往后的日子,家里发生什么事,大伯经常过来我家处理,于是我也就把大伯当成了父亲

在一个夜晚我和大伯聊起往事时,大伯无意间看到父亲送我的那副画,便聊起了这个,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大伯对我说:小海,这幅画你爸爸唯一成功的作品,你手里的这张是作品的原稿,你弟弟的那副只不过电脑上色后,成了销售海报而已,无论从物质还是精神层面,这幅画都比你弟弟那副要有价值, 听到这里,我笑了,伴着泪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