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改诗趣事

改诗趣事

发表时间:2020-09-22

【www.qg13.com - 情感美文诗】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改诗趣事,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其一,改杜牧诗。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一位夫子在吟诵唐代杜牧这首有名的《清明》诗时,觉得七言繁琐,不如改成五言简洁,于是自作聪明,改成了

清明时节雨,行人欲断魂。

酒家何处有?遥指杏花村。

改后,他还振振有词地说道:清明时节雨,那肯定是纷纷落下,何须纷纷二字?行人不在路上走,在哪里走,何须路上二字?酒家何处有,就是问人,何须借问二字?遥指杏花村,谁都可以指,何必牧童?

不说这位夫子钻牛角,就说他改的诗,倒是简洁了,却干巴巴的,没有原诗生动了。

早年间,陇南也有一位夫子,用方言改过这首诗,他改道

清明时节雨刷刷,路上行人湿欻欻。

借问酒家在哪搭?牧童遥指外不啦。

湿欻欻(chuachua)形容全身上下很湿的样子;

在哪搭在哪里;

外不啦那就是。

倘若用陇南方言朗诵,却也如同打油诗一般,朗朗上口,很有趣味。

其二,改王之涣诗。

传说,宰相刘罗锅刘墉书法好,乾隆皇帝也很欣赏,就让他在自己的一把御扇上题写一首古诗,刘墉便题写了唐代王之涣那首有名的凉州词之一: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写好后,乾隆递给和珅看,问写得怎么样。和珅知道刘墉的书法受人推崇,不好挑毛病,但他发现刘墉书写的诗,把黄河远上白云间的间字丢了,非常兴奋,觉得整倒刘墉的机会来了,便对乾隆说道:启奏皇上,刘墉有欺君之罪!乾隆问缘故,和珅说:启禀皇上,刘墉欺辱皇上学识,故意落下一个字。请皇上您过目!乾隆接过御扇仔细一看,果然丢了一个间字,就将御扇扔给刘墉,怒道:大胆刘墉,你怎么说?

刘墉捡起御扇看了,心里着实一惊,但他急中生智,忙对乾隆说:启禀皇上,这是臣根据王之涣的诗新填的一首词。乾隆依然怒道:念,若是不通,看朕如何治你的罪!

刘墉便念道

黄河远上,白云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也确实难为了刘墉,竟用断句(句读)的方式,既巧妙地挽救了危机,又无意间作了一首好词。

乾隆情知刘墉这是在补救,但念他才思敏捷,也就转怒为笑,只好作罢了。

以上二题,仅是书生们的笑谈传闻,且各说不一,博您一哂吧。

相关知识

童年趣事……


童年是美好的。童年是一首节奏和谐的诗,是一首旋律明快的歌,是甜甜不醒的梦,是一幅色彩绚烂的画。

童年的时光,有如秋天里飘落的片片枫叶,有些不舍,有些怀念,但却始终无法挽留。那是一段怎样的记忆啊,我看见了起伏的田野,闻到了扑鼻的泥土清香,听见了潺潺的小溪声响童年的我,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更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豪情,不知天高地厚地上树捣蛋,下水摸鱼,不知疲倦地追逐打闹,带着满身的泥土,带着一脸的无邪因此才有着一幕又一幕趣味横生的回忆

我出生于七十年代,当时生活艰苦,大人们为了生计整日奔波,但天真烂漫、活泼好动、无忧无虑的孩童们却在尽力地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乐趣。

家乡有条穿村而过的小溪,有水的地方总会显得灵气多一些。家乡的小溪是儿时快乐的天堂,不仅可以钓鱼捕蟹,更可以在溪里游泳戏水。小溪不宽,但很干净而且清澈见底的那种,这条小溪主要用来灌溉农田的。孩时,在正午漫长,炎炎烈日的夏天,大人们还躺在凉席上摇着扇子午睡,我们早就泡在溪里,常常是一天要泡上好几回。孩子们都很喜欢到溪里游泳,有人带上了游泳圈。那时的游泳圈是用废弃的旧轮胎做的,很大,好几个小孩可以同时扒在上面游。也有的小孩拿一个脸盆,倒扣着,人也可以抱着它游来游去。什么狗爬式、仰泳游、自由式当时还不知道有什么蝶泳、蛙泳之类的名称。我们很多孩子都是在水中被呛够了才学会游泳的,几乎是无师自通的。

在溪里游泳,是免不了要打水仗的。凑着几个人分成两支队伍,就开始了在水中的战斗,有的用手舀水在泼,有的用脸盆边舀边泼,最好是用手掌推水,那才叫快、狠、准。较弱的一方,有时候被泼得够呛了,就会游到岸边躲着,刚要平静下来,却猛的又吃了一回水,原来,另一方的人已追到了他前面,趁着不注意,发起一阵猛攻,打了个措手不及。小孩子天性是好玩的,乡下的孩子更不免野了一些。游泳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从桥上跳水。有时候还会做出各种跳水的动作,什么前空翻,侧转身,后空翻等等,五花八门的都有。有的喜欢往人多的地方跳,一跳下起,溅起了巨大的浪花,被水花呛着的人免不了会在那里破口大骂。

在游泳的空闲,捕鱼摸虾蟹的是常事,当然最容易捕到的要数螃蟹了。螃蟹一般是躲在岸边的石缝里头或是在水草中。我们随便弄一跟小竹竿或小木棍之类的,在一头系着绳子,绳子的一头绑上诱饵,因为是钓螃蟹,当然就不用鱼钩儿。常用的蟹饵有蚯蚓,菜梗。我那会最常用的是用菜梗作诱饵,把它系在绳子的另一头。就这样,把蟹饵连同绳子一起放到水里头,最好是有水草的地方。不一会就会看见绳子在动,迅速的提起绳子,就可以看见螃蟹的大脚夹着菜梗,却来不及跑了。还有一种方法,是用两根竹条做交叉状,把一块大一点方形布块(一般用自家织的麻布,我经常从我的叔祖母那里讨到。)的四个角分别绑住竹条的四个头;再用一根绳子的一头绑在竹条交叉处。这样,一个简单的捕具就形成了。这时候可以在布里洒上一把麦麸(最好是炒过,有香味,更容易诱到螃蟹。),然后放到水里。要是觉得有动静了,就收起捕具。这时候,收获的往往不只是一只螃蟹,而是好多只。一个下午往往就可以捕到一小箩的螃蟹。

每当太阳西斜,我就带着胜利的果实回家去,到家后,连小箩一起在水中冲了冲,把河蟹倒进锅里,加上水、姜片和盐巴,盖上锅盖,往灶膛加进柴火,把水烧开几分钟即可。揭开锅盖,原本横行霸道的河蟹由青褐色变成全身通红,煞是好看。煮熟的螃蟹,不要说吃,就是单闻着那香味,就会馋得人直咽口水,吃起来那才叫香哪。就是现在大闸蟹的味道也没有当时河蟹的味道的香呢。可惜,生态被破坏,现在村前的小溪里再也看不到河蟹了,河蟹的清香只能在梦里品尝。

童年那充满欢乐和趣味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稚嫩的心智,单纯的思想,好玩的伙伴,无牵无挂的世界,悠哉乐哉,那段岁月虽已远去,但留下的是深深的怀恋。

趣事,童年


随着年龄的增长,转眼已是人到中年了,想起小的时候那些趣事,自己都想笑,是那么的美好和快乐,是那么的回味和难忘。虽然已经过去了几十年,但是,依然清晰,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事情。虽然也有辛酸和苦涩,虽然生活是那样的艰辛,但是,今天回忆起来都是甜蜜。

我们住的村子,在小兴安岭的山脚下,依山傍水,山青水绿,草长莺飞,后面是一座小山丘,长满了茂密的落叶松,和各种杂乱的树木,还有很多野生植物,药材等。夏天走进林子,就会看到松鼠在树上玩耍,跳跃,很多的鸟儿站在枝头鸣叫,树丛间长满了黄花子,蘑菇,酸姆姜,高粱果,贝母,野韭菜等野生药材和自然地美味,草丛中经常能捡到一窝窝野鸟蛋。

山下连着很大一片草甸子,茂密的乌拉草,一望无际,各种野花争相绽放,百鸟争鸣。挨着村子的边上,一片塔头地长满野草,草丛中很多的青蛙,林蛙,蚂蚱子,蝈蝈,跳来跳去。草甸子中间一条清澈的小河,蜿蜒曲折像五线谱,奏着一曲静谧的,自然的乐章,安静祥和。只有走进乡村,才能感觉到自然的天空,是那样的蔚蓝,白云是那样的洁白,天蓝草绿,倾听自然地声音,质朴洒脱。

在我住的村子,有很多的小伙伴,围绕在我的身边,我们一起上学,一起上山,下河,一起采集蘑菇和高粱果,慢慢地我就成了孩子王。出门都有小伙伴们保护,每次钓鱼我都钓的最多,分给伙伴们,那时的玩具也少,不像现在的孩子,什么玩具都有,那时就那么几样,弹玻璃球,摔泥泡泡,拿着木刀,木枪,趴在壕沟里打鬼子,冬天打冰尜,瞪滑子溜冰,爬上屋后的雪山,坐在爬犁上滑出很远很远。

再就是演戏,我演皇上,邻家的女孩做我的皇后,邻家的小男孩做我的侍卫长,保护我。被伙伴们抬着,参拜,坐在为我搭建的龙椅上,也就是旧木桩做的宝座,真感觉到了做皇上,高高在上的那种感觉,从那时起,我就有了指挥能力和技巧。

一转眼,邻家的女孩做了我的嫂子,邻家的小男孩做了我的妹夫,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她们才是深谋远虑,近水楼台。原来他们才是我身边的潜伏,长期的卧底,渗透到我们家内部。

现在我虽然远离家乡,生活在喧嚣繁华的都市,可回想起童年的趣事,真是难以忘怀啊。

趣事闲谈


今天发生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

张翼说:在现在这个浮躁的社会,有几个能说出一两句掷地有声的话?(稍停顿,升调)是吧,亲?台下几乎全场的高校学子哈哈大笑。

我尴尬地咧着嘴,吐出四个字:好讽刺啊~

我对新事物的态度应该还算具有一定包容性。

非主流作为个人求异心理的满足和一种个性表达的形式,当其被广泛的追随,又何谈非?我越来越认同张翼的一个观点,即对于经典的模仿并不可耻,可笑的是不自知的创新。所有大师之所以成为大师,都是因为他消耗了生命相当一部分时间在学习历史,模仿经典。当他对历史、经典熟知后,他知道其中有哪些东西可以被他在合适的环境,借以合适的材料,用最合适的方式去表达,结果,他踩在历史之上,创造出他那个时代的经典。谁见过有哪个追随时下无根基迂腐新潮而成正面人物的?

网络用语我也能接受,但受不了其泛滥。

当给力这个词在一个十五分钟的电视节目里从主持人口中吐出来几十遍的时候,我特纳闷那个主持人是不是在用一种比较委婉的方式拼命地想说明他是一个文化水平低的人,他已词穷,他还是个主持人。

木有(一时想不出其他同类词),是对自己普通话不准的自嘲,敢在书面表达里使用,是面对自身缺陷的一种泰然与豁达,抑或是对他人,对教育条件,对社会现象的一种调侃。如果发展成什么人都用,而且还是随便用,随时用,那是对中华文化的一种侮辱,对汉语言的一种亵渎。寒窗十年,古人中科登第,光耀门楣,当今所谓大学生,咬得下几篇文?嚼得出几个字?

我也不抵触粗话,粗话是情绪真实表达的一种形式。但当靠字被当成标点符号使用并无比诡异地在每个句末都要读出来的时候,是你体内虚火上犯的表现吗?

做人不怕笨,知勤即可,但做人不可以蠢,不然被人笑了,你还不知道,更可笑的是,自己还陪人家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