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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块钱

发表时间:2020-09-23

【www.qg13.com - 情感故事九块钱的婚姻】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几块钱,欢迎阅读与收藏。

外面依旧下雨,心里已经有种不好的感觉,我没带伞,确切地说是伞坏了,不知什么原因撑不起来了。

而和我同桌的朋友的伞好像也坏了,不过他才买了一个新的。或许是也看到了我没有带伞,便问我:你的伞呢?也坏了吗?我回答了一下,便想起的我的那一把伞。记得那天也是下了很大的雨,然后去买的伞,当时进店时候我已被淋成落汤鸡,不过大街上好像也不止我一个人如此,心里也就顺坦了许多。看到路边一家杂货店,进店后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让那位年龄很大的老板娘给我拿把伞,她找了一会,便递给我一把还算是漂亮的伞,说:看你是学生,卖你便宜点,就20块钱吧!我正好只带了20块钱,那一瞬间我感动了一下,在这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陌生人的好心恐怕没人不会觉得心暖。即使是到现在我还是对此记忆尤为深刻,对那位长者存着敬意。

雨依旧下个不停,反而越来越大。我想必须放学后就要去买把伞,否则还真是回不了家,就问同桌:你的伞在哪里买的,多少钱啊?放学后能带我去一下吗?他回答说:好啊!就在我家附近,才17块钱。我又问:有没有大点的,我上次那一把伞感觉好小啊,遇到大雨就好像没用一样。说着他就拿出了他才买的那把伞撑开来给我看,确实够大,应该我有我那把两倍之大。他又问我上次那把伞多少钱,我对他说:是20块钱,那个老板娘还说看我是学生给我便宜点。还没说完,那就笑着对我说:你被骗了,她是看你老实好欺负,故意卖高一点的。我的伞比你那把伞大那么多才17,你那把小伞能值多少啊!

呵!一瞬间我觉得我还是太幼稚了,做出无奈的苦笑便不再说些什么。

雨好像更大了,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了砰砰了声音。

时间继续在快速地流动,我极不情愿地走出了教室。所幸雨势有所减小,他撑开他那把伞,把我和他都遮住了。这次有朋友在,我想应该不会在被淋成落汤鸡了。

一路上雨从四面八方向我们涌来,但我的身上却没有淋湿多少。他和我说:那家老板我认识,而且中午就买过一把伞了,他会卖给我便宜点的。我想也只有朋友可以信得过了。校门口和往常一样人很多,有的在抱怨天气,有的在和同伴说着闲话,也有的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在快速地行走想快点赶回到家中,一张张面孔却没有我熟悉的,除了给我打伞的那位朋友。这一瞬间,我感到了自己的孤独,不过还好,毕竟还是有人给我打伞的,不应该奢求太多。

很快就到了朋友买伞的那家店,随便挑选了一把把付了钱,确实是便宜很多,虽然不过是几块钱而已。就要和他分开的时候他对我说了声骑慢点,我浅笑一下就走了。

自己一个人骑车在路上,一只手拿着手里的伞缓慢地行驶。雨好像又大了,不过我却体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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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块钱


在我们村里,父亲算是较早的读书人,他打小勤奋好学,听说文章写得不错,能说会道,性格开朗,颇具组织协调能力,无论从事什么工作总有出色的表现。可惜的是他英年早逝,不仅没有为家族争光添彩,也让我们这些孩子失去了必要的教育和熏陶。

父亲生前做过老师,当过公安,进过机关,驻过乡村,最后病倒于林业局。从那时起,父亲的工资没了,我们却有了五块钱,每月的十五日,母亲准时进城,偶尔会带回一两斤咸鱼,算是为我们开了荤,这却是我们一家最温暖和幸福的时刻!那时,我还不懂党呀、政府什么的,但对五块钱却开始有了美好的印象。

说到五块钱,我不能忘记长叔。长叔是个地道的农民,大集体的时候,只能和大家一起混工分,分田到户了,一门心思放在责任田里,平时靠干点力气活,打点零工,卖点蔬菜,那时,像长叔这样的农民要挣五块钱实属不易。记得父亲下葬那天,我光跪不哭,东张西望,是长叔把我打哭的;后来,家里有了难事,长叔也跑得勤;我上师范那年,是长叔塞给了我五块钱,这五块钱一直温暖了我几十年。

父亲兄弟有三,幺叔最受父亲的培养。姑父说过,如果父亲迟一两年走,幺叔也许就成国家的工作人员。尽管如此,幺叔毕竟跟随父亲多年,长了见识,回到家里也没有做一个纯粹的农民,农闲之时,泥、木兼顾,俗话说,一个手艺人养活一家人,所以,幺叔家一直过得还算殷实。

关于幺叔的那份亲情,我有一段深刻的记忆。记得幺叔结婚的那年除夕,不知是谁人的恶作还是其经验的推广,我和弟弟来到幺叔的新房讨要压岁钱,叔、婶坐在床沿上,询问了好一会,给了二分,结果被母亲严厉地训斥了一通。父亲去世不久,有人盯上了我们家宅基地,大队(现在的村委)调解的结论是:限时建设,否则就要作废。母亲为了争这口气,三求四拜,赊欠垒起了几间土房。

没想到临了幺叔比外人还早来算账。母亲说是精明的婶婶担心幺叔的活白干,担心我们付不起工钱。当然,在那时候、那境况下,叔婶的担心不无道理,完工收账也是本分。我唯一不可理喻的是,在我们家那么艰难的时候,我的亲叔婶怎么就想不到我们最需要支持?为什么不能雪中送炭?难道他们是看准了我们日后还不起这个人情?

关于世俗和人情我从小就开始体会,那时,由于失去了父亲的支撑,生活时常陷入危机。母亲是大城市里人,不谙农事,挣的工分少,六个孩子未成年,嗷嗷待哺。生产队里分口粮,人家用大箩筐担,而我们用小竹篮提;人家用瓮分油,我们家的烧酒瓶还装不满。在那个以劳动力和粮食为主要资本的年代,我们真成了贫下下中农。几多冷眼,几多刁难,母亲硬是顽强地挺过来了,她经常告诫我们:一定要努力,一定要争气,一定要争气

如今,五块钱的尴尬早已成为历史,但五块钱的情义一直珍藏在我心中。这五块钱,饱含着党和政府的温暖与关怀;这五块钱,曾承载过一家人的希望;这五块钱,见证过一位母亲一生的奋斗与牺牲;这五块钱,记录了我们艰难的成长历程;这五块钱,一直让我感,让我思,让我悟让我永远忘不了1972年。

还你两块钱


靓女还你两块钱,同时谢谢您!女孩右手捏着两张一元钱的纸币,微笑着递给卖包子的女老板。不是说下午卖菜再拿来吗?女老板从女孩手中接过钱,面上带着信任。我怕忘记了。女孩说完转身走了。

两块钱,对现在这个物价天天上涨的时代,真的不算什么。就算是真的忘记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女孩的守信和女老板的信任是多少钱也买不到的。

我和姐姐也是做生意的。有一次,一妇女来看病。经过仔细检查发现没什么大问题,在征得病人同意后开了一些药给她。结账时她说钱不够问可不可以给药她拿回去,哪天再拿钱来。因为那个人我不熟而且当时姐姐不在家,所以我不同意。见我把药从袋子里拿出来,她很生气说你怎么这,我经常来你家看病欠这点钱也不行,你姐就不会这样我晕,这是怎么了?我错了吗?幸好当时姐姐回来了,问明情况后答应给她药钱欠着。可是到现在几个月了她连个影也见不着。是忘了还是工作忙走不开或者根本就不想还?谁知道呢。有时好心也有可能做坏事。

还有一次,我们正忙着突然,从外面走进一个中年男人,他开口问我拿一个薄膜袋。我想都不想就拿给他,可他连谢谢!两个字都懒得说,拿了袋子就走。也许他忘了说,也许他认为一个薄膜袋不值得谢。不管怎样他这种行为给人的感觉就没礼貌。在这个世界上我们除了欠父母的,也只有父母才会无私为我们奉献。除此以外的任何人,他们没有义务无尝为你服务,没有什么是应该的。面对别人的信任,别人的帮助,别人的给予我们应该不辜负,应该感恩,有条件有机会的还应该报答。哪怕是简单的一句谢谢!也能让帮助你的人心里暖暖的。

人之初性本善。只是在复杂的社会里有些不良风气的影响,使得人们善良的心吹进了一些尘埃。我们惧怕了,我们想做却又畏首畏尾。因为就是有这么一些人,他们好吃懒做,他们怕辛苦,他们只会利用人们的善良。他们的行为是可耻的,可恨的,他们是社会的黑烟,吹向各个角落。但是我们不要因为这样,我们就不做好人了就不做好事了。我们不能让这股黑烟朦住了我们双眼睛,我坚相信任何时候世上好人还是很多的。

一块钱


“阿斌,妈妈急着要走了。中饭到姥姥家去吃。冰箱最下面的格子里有钱,你自己拿去乘公交。”说着就听见“砰”的一声,门关上的声音。妈妈出去了。

阿斌跑下楼来,在冰箱里掏了个遍,找到了不少钱,十个一角硬币,合起来共一块钱。还好,刚好够付车费。“我敢打赌,我手里抓着这么多钱,没有人会知道这里究竟有多少。”阿斌一边摇头一边想着。

快到中午了,太阳可真烈呀。阿斌站在公交车站等车,可车是迟迟不来。偏偏车站这里还不少人,一个可以坐的地方都没有。在人群中一个佝偻的身形慢慢地出现在阿斌的面前。这是一个老人。头发、胡须都白了,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手里拿着一个变形了的薄钢碗。他驼着背挨个挨个地向边上的人讨钱,可他根本就没有讨到什么。几个年轻人自顾自地盯着自己的手机看个不停,有个抽着烟中年人也不知道看向哪里,还有几个中学生在看书或聊天。好像这是一个无法进入别人的视野的人,一个被遗忘的人。

“可惜我只有一块钱,刚刚好付车费。我没办法帮助他。”阿斌心里默默地想着,“如果我把钱给他,我就没办法乘车去姥姥家。中午饭没得吃,就得饿肚子了。”

“也许,这个老人今天中午也会饿肚子吧。我饿一顿没什么,这个老人怎么受得了呀。”

阿斌不停地想着,越想越担心。他真的好想帮助这个老人,真的好想能给这个老人一点什么。哪怕是一角钱,甚至是一分钱。

“对了,我就从这十个一角钱里拿出一个来给这个老人吧。乘车投币的时候少一个也没有人会知道的。”

“可是这样不诚实也是不行的。车费该给多少就得给多少,这是最起码的。”

“到底给不给?算了,不管了。”想到这里,阿斌拿出了一角钱放到了那个钢碗里。

在车上,阿斌紧张地看都不敢看司机,就把拿一把硬币都到了投币孔里。

接下来,他一整天都在考虑自己做得到底对不对。晚上的时候,他把自己的经历告诉了妈妈。“妈妈,我这样做对吗?”

妈妈也不回答他的问题:“下次乘车你就都投一角钱补还给公交公司吧。”

两块钱的故事


偶然从一间商铺中见到一张两块钱,这种面值的人民币似乎已经不流通了,但今日我却有缘见到,纸币一身淡淡的绿色,勾起我童年的往事。那往事正如这颜色,质朴清晰。

大约是三年级的时候,那时盛行一种叫哇哈哈的矿泉水,我品尝过,味道比白开水更可口,更解渴,很甘纯,更重要的是,它不贵,只要两块钱。虽是如此,我喝得最多的还是白开水,由于当时家庭经济比较拮据,所以能省的钱都尽量省,喝哇哈哈的次数,数来数去,也就两次而已。

三年级快要结束了,班主任在教室里公布了一件事,县城的小学要招四年级学生了,要报考的同学明天记得交15块报名费。那时我去县城的次数很少,基本上是呆在农村,所以我不明白为何那间学校只招四年级的学生。后来回家问父亲,父亲说那间学校是重点的小学,只有四五六三个年级,每年都会向各城镇招收优秀的学生。

我爸自然同意我去报考,晚上就给了我十五块,我从来没拿过这么多钱。那时的小孩总爱做一个白日梦,说等有了钱,要怎样怎样,又或者如果我父母给钱我,我会买很多很多零食之类的美梦。一旦有了钱,这梦就实现了。但我知道这钱的用途,所以还是忍住没用来买东西。

日子临近六月,天气越来越热。虽说平时天气也是热的,没钱买哇哈哈的时候,只能忍着喝无味的白开水,但有了钱之后,就会有诸多借口要花钱,把所有顾虑都抛出脑后。在一番挣扎后,我如愿喝上了期待已久的哇哈哈。喝完后才意识到我花了报考学校的费用,不够钱交,到时该如何跟父亲交代?人家是苦尽甘来,我却是甘尽苦来,甘是喝了梦寐以求的饮料,苦的是如何填补那两块钱。

我首先想到的是我的同学,但我同学跟我也是一样的背景,钱的来源是父母,经济权利掌握在父母手里。当时不敢跟老师借钱,担心老师跟家长对质后,就知道我偷用了钱。一时间也想不到办法凑够钱。当老师来收钱的时候,我硬着头皮说,我家里穷,我爸不给我考。当时说这句话的语气虽然有些胆怯,但气势还是十足的。班主任也只是点点头,之后我舒了一口气,感觉灾难过去了。

晚上放学回家,就察觉到屋内的气氛不对劲。父亲一直盯着我,我心里害怕他已经发现了我偷用了钱,但仍然装作若无其事的走进房间,其实心里害怕得很。过了片刻,父亲过来敲了我的房门,我胆战心惊的将门开了一条缝。父亲只问了我一句:今天上课上得怎样?

我心里庆幸父亲的第一句话不是问我是不是用了报名费,也庆幸现在还没有东窗事发。我打鼓般的心跳中午消停了一会儿,平静的说:还好,学习还跟得上。

父亲淡淡的说:那就好,做作业吧!

印象中父亲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我呆在房里越想越不安。父亲把我养大,供我读书,难道回报竟是自己的儿子会骗他?心里十分愧疚,我还是打开门,跟父亲道明了一切,说完后,心里释然了许多,罪恶感也消失了。

父亲熄灭了嘴里的烟,嘴里吐出最后的一口烟气,缓缓道:中午的时候,你班主任来问我,说你儿子读书这么好,就算家里穷,也该有十五块可以给他报考县城的重点小学。今天收报名费,全班除了他,其他人都交了。我颤了颤双唇,眼里有些迷雾,父亲接着说:我在教育方面,没有丝毫吝啬钱,就算砸锅卖铁也会供你上学。当时我听到这句话后,才知道原来你用了报名费,还撒谎说我没给钱你,我当时我暗自里骂你不争气。

我的双眼有两行泪珠滑落,暖暖的,但心里已经充满了愧疚和懊悔。父亲又说:其实我在给你机会,就等着你回来主动跟我说,现在你主动承认了错误,那我也不跟你计较什么了。买哇哈哈用了两块钱是吧,来,明天把身上的十三块和这两块一起还给班主任。你班主任说她帮你交了,交了之后便来埋怨我。男子汉,别哭!

我还是哭着接过那张两块钱,淡淡的绿色,还夹杂这父亲的体味。这回我认真看着那张钱,正面是两个妇女笑着面朝前方,那笑容仿佛是父亲的笑,给我宽慰,给我朝前走的动力。

我感激父亲在我做错事后没有大声呵斥我,而我也懂得了父亲的良苦用心。那张纸币的封面深深刻在我脑海深处,成为我做事的标尺。

我欠乞丐一块钱


阿潇在小吃店做事,有一天,他在体育馆门口等公交车回店里;身后蹲着一个乞丐,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衣着邋遢,面前摆着一个小碗,里面有些一块两块的零钱。

阿潇向来瞧不起这种人:正是壮年,不靠双手挣钱,却不顾脸面出来乞讨。可那天也不知为什么,大概是心情好,阿潇忽然想施舍钱给他,随手一掏,摸出一块钱,扔在他的碗里。

乞丐点点头,说:谢谢!阿潇没再看他,继续等车。

车子快要来了,阿潇打开随身带的包,谁知包里一分钱也没有,他暗骂自己糊涂,昨天在家整理东西,把钱拿出来后忘了放进去,再摸身上,兜里全都是空的刚才给乞丐的是他身上最后一块钱!这可怎么办,离店里还有十几公里路程呢,总不能走回去吧!他急得团团转,真是一钱逼死英雄汉哪,眼看着一连开走了三趟公交车,天也擦黑了。

忽然,阿潇把眼光对准了乞丐的碗,刚才扔进去的一块钱还在,出手时毫不在意,这时看着却成了宝贝,他不由再次打量那个乞丐,这次看清了:那乞丐的腿有毛病,是个跛子;眼睛也不大好,看人时眼有点眯着。乞丐大概也注意到他了,对他说:先生,是不是你坐公交车没散钱了阿潇心里一喜,连连点头。乞丐说:要多少?阿潇说:一块,就我刚才给你的一块钱就就够了。乞丐从碗里拿出一块钱,笑嘻嘻地给了阿潇。

阿潇脸上一红,朝左右看了看,确信没人留意,这才走过去接了钱,正在这时,公交车来了,阿潇连忙挤了上去,可一上车就看到自动投币箱上写着一行字,说是夏天到了,从今天起车上开了空调,要加收一元钱。阿潇傻眼了,这空调早不开晚不开,偏偏今天开,真是要命哪!

司机见阿潇愣在那里,张嘴刚想说什么,阿潇不等他开口,就慌忙下了车,退回墙角,蹲下身子,真有点走投无路的感觉。

这时,有人轻轻在阿潇耳边叫:先生。阿潇一看,又是那个乞丐。乞丐问:你是不是差一块钱不够坐车?他见阿潇点了点头,就说,我再给你一块钱,你坐车回家(店里)去吧!阿潇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见他的眼神很真诚,没有一点捉弄人的表情,阿林知道他是诚心诚意帮自己的,心里很感动,还没来得及多想,乞丐已经把一块钱放在阿潇的手里了。

就这样,阿潇和那个乞丐面对面地蹲着,像朋友一样地聊了起来。阿潇问他怎么会在这里当乞丐,他憨厚地一笑,说他姓周,原先跟着一个建筑队,后来摔断了腿,庄稼人断了腿日子就不好过了,在家里实在想不出挣钱法子,听说潮洲人很好,所以想在这里乞讨一段日子,如果能积点钱,就回家乡开一家小店。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双布着血丝的眼中充满了希望。

阿潇对他虽说不上敬佩,但也觉得他和别的乞丐不太一样。阿潇说:明天你还在这里吧?我一定会来还你钱的。然后向他伸出了手,乞丐有点惊慌,但还是迟疑着伸出了脏兮兮的手。阿潇和他握了握手,说:周先生,再见!

阿潇用向那个乞丐借来的一块钱,加上原先已施舍给他、后来又要回来的一块钱,坐上公交车回了家。

第二天一大早,老家有急事,打来了电话,阿潇不能耽搁,立刻就走,可还乞丐钱的事阿潇一直搁在心里。等阿潇两天后办完事回来,立刻赶到体育馆,果然看到那乞丐还在,阿潇心里一阵高兴,大步走过去,冲他喊道:嗨谁知他一见阿潇,竟然像看到鬼一样,吓得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前跑。阿潇上前一把拉住他,笑着问:怎么了,伙计?他双手抱头,垂着脑袋,又惊又怕地说:是我瞎了眼,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阿潇稀里糊涂,忙问:到底怎么回事呀?他没有回答,只是嘴里不住地求饶。这时已经有不少行人在停步观看了,阿潇有些尴尬,不敢久留,只得匆匆走了。

回到家里,哥哥正在唱卡拉OK,阿潇心里一动,问:昨天你有没有出门?我带女朋友去了体育馆。阿潇一愣:去了体育馆?遇见什么事情没有?哥哥嘟囔说:碰上一个要饭的疯子,打了他两下

阿潇急着追问:什么疯子?为什么打他?哥哥说:我和女朋友正走着,忽然一个要饭的撵上我,还笑嘻嘻地跟我套近乎。我没理他,谁知这家伙胆大包天,竟敢用手扯我我女朋友说,你的朋友真不少呀,还有要饭的呢!我一听很恼火,就打了他

阿潇全明白了:自己和哥哥长得很像,那个乞丐眼睛又不大好,一定是把哥哥当成了自己,偏偏哥哥又是个火暴脾气,就出手打了那个乞丐

哥哥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他问:弟,怎么啦?

阿潇对着他一声怒喝:你、你混蛋!

后来,阿潇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乞丐,也没能把欠他的一块钱还他!

两块钱的爱情(感人美文)


大学毕业后,她追随他去了南京。

她的父亲,是江南一个富商,早打点好关系,待她一毕业,就进入市府要职部门工作。可她放弃了父亲铺好的锦程,要随爱情去流浪他,出身寒微,只能靠助学贷款和奖学金来维持学业,却如此卓尔不凡:全校化学系男生中的翘楚,校文艺部部长,还是活跃的吉他手她,无数次遐想醉在他阳光的气息中,一梦不醒。于是,她放下矜持,主动走近了他――而他,早钟情于她,那个仰望了无数次的校广播电台的美女主播。无课时,他偎着她,久坐在湖边草地上,望天水一色,轻拨琴弦,吟唱青春和爱情的美

毕业前夕,他签了北京一家著名的科研单位,待遇丰厚。可她父母依然嫌他穷酸,极力拆散。他撕了聘约,决定改做销售。他满心想的,是多拉单多提成,尽快赚钱创业,早日给她一个温暖、安定的家。

南京成了他们爱情的栖居地。她尽扫富家千金的娇贵,去了新街口一家商务平台做导购。他几经辗转,聘入软件大道一家知名企业做销售。舍不得她上下班奔走,他将租来的家安在了新街口,离她单位仅几步之遥。

地铁一号线,新街口到软件大道有8站,票价两元。每天清晨,她都小鸟依人地挽着他的手,送他到地铁口。有时,她会腻着她,陪他坐一号线,穿越南京城腹地到他单位门口,再折身回来上班。

来来往往,他特意搜集的两块钱的地铁票,凌乱地堆了半个抽屉。他一次次目光灼灼地对她承诺:等这屉子装满了,我就带着该有的一切向你求婚。她开心地笑了。怕他压力太大,空闲时她喜欢把乱糟糟的地铁票收拣的整整齐齐,抽屉又多出了一大片空间。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忙着陪客户喝酒,多数的单,都是在饭桌上谈成的。

免不了大醉。每次,都是朋友通知她来接。他永远不知道,shenti瘦弱、不足90斤的她,是怎样一次次将他扶上车、背回家的。每次回去,她都会熬好热热的养胃茶;不停地给他擦洗shenti;收拾满地狼籍她深深地知道,他拼了命的喝酒,是想给她最美、最好的未来。所以她从不责怪他,每次看到他难受的样子,总心疼得直掉眼泪

偶尔也有不忙的时候。晚上9点,他会准时在单位楼下接她。是的,他很不放心她走夜路,就像平日不放心她独自下楼买东西一样。尔后,他用自行车载着她,去夫子庙夜市淘物美价廉的衣服,累了在街边小吃摊给她烤几个羊肉串她环抱着他的腰坐在后座,看霓虹下的城市,如绝美风景在夜幕中流动,内心幸福地憧憬着早一天嫁zuoai人妇

这一天却败给了意外。一次陪酒,他喝得胃穿孔大出血,抢救了一天一夜才侥幸拣回xing命,先前的积蓄却花掉大半。出院那天,他流着泪对她说:我没有能力给你未来,不配拥有这么好的你。我们分手吧。她泪眼相看,执意不走。

后来,特别怕疼的她去穿了耳环眼据说为真爱的人去穿耳环眼,不但可以厮守此世的光阴,下辈子还会在一起。

贫微的爱情,却注定会像片雪的命运,要在阳光里融化无痕。彼时,父母天天打电话要她回去。回去有稳定的工作,有关爱她的亲人和朋友。可在南京,她只有他,没有安全感,没有明朗的未来她的心,一点点归于黯淡。

终将别离的时刻,她拖着两个大大的行李箱,尽可能地带走了他用过的东西:剃须刀、指甲剪、卡包,还有那一沓沓厚厚的两元地铁票他心如刀绞,还在做着没有意义的挽留:我们用的情侣号,我会永远为你开通。她的泪比最急骤的暴雨来得更猛烈:我也如此。

一别,竟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也再没像以前那样迎合客户喝酒和宿醉过,因为爱人走了,他失去了拼搏的方向。

一年后,有同学告诉他,她结婚了,老公是官二代,婚礼有一众市府要员到场,极其风光。他的心,像抽丝般疼痛,却只能祝她幸福。

半年后,他也结束了单身。妻子是南京一个企业家的女儿,嫁妆有江景房,也有名车。他终于在南京拥有了梦寐以求的家。妻子和他倒也相敬如宾,唯一的遗憾,就是有次他和别离多年的大学故友相聚喝醉了,竟在地铁上睡了一宿,再没有人在浓重的夜色中,迈着深深浅浅的脚步来找他,也没有人给他熬养胃茶,问他冷不冷、胃里怎么个难受于是,他戒了酒,在一个人回家的夜晚,总会沉浸地深深的回忆中,回忆从前陪在身边的恋人,回忆她的千般好万般好,脸上不知不觉挂满了泪痕。

后来他有了女儿。满月宴那天,他恰好收到她寄来的一个大包裹,里面全是他似曾熟悉的物品:剃须刀、指甲剪、卡包,以及一沓沓泛黄的地铁票。她还在纸条上写道:心里一直珍藏着一个人两块钱的爱情,再也回不去从此了结,何必负累。

记忆的闸门猛被打开,那些尘封的情事,泛滥了内心的潮汐,他突然泪洒眼帘。其实,他早打听到,她婚后并不幸福,老公在外花天酒地,对她疏于关心,连她生病住院都不曾前往照顾他还得知,她儿子的乳名叫思宇。而宇宇,是恋爱中她对他的昵称啊。他清楚地记得以前她曾开过玩笑:如果我们最终没有走到一起,我就给自己的孩子取名思宇,我要一辈子想念着你。

他何尝不一辈子念着那个名字尾字是怡的女孩!早在孩子没有出生前,他就坚定地取好了名字:不管是男是女都叫思怡!

两块钱的爱情,在岁月流逝中渐行渐远,恍如昨日旧梦。如今陪在他们身边的,都不是曾经最爱的人。他们真的只能在一个名字里怀念对方

究竟是谁丢了一万块钱


一天,在一家公司门口,一个移动小卖部挂出一则失物认领启事:本小卖部昨日拾得一个钱包,包内有一万元人民币,请失主尽快来领取。这几个字歪歪扭扭地站在一个烟盒纸上,虽然意思表达清楚了,但单从那如火柴棍拼凑的字体可以看出,写字的人文化不是很高,应该就是这个摊主,小卖部的老板。

启事刚刚挂出不久,刚分到公司不久的大学生小廖在匆匆上班的路上一眼就瞟到了它,他没有照常在门口的米粉店狼吞虎咽地消灭一碗米粉再进去报到,他工作的单位跟别的企业没什么两样,报到最重要,迟到一分钟要罚款五元,谁也不敢以身试罚,毕竟那是自己辛辛苦苦的劳动所得。至于你上班的工作质量领导就不可能随时在你身边监督,领导虽然很多,但总经理只有一个,除此之外的领导都可能在办公桌前独自逍遥呢,小廖并不担心来到办公室的工作,特别在意的是上班千万不能迟到。小廖毕竟刚来,要图个良好的印象,出勤率是一个重要的考察方面,小廖那怕起得很早,他也会来到公司门口的米粉店吃米粉,因为这时间掐得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米粉店的老板以为小廖要进米粉店,自作多情地吆喝:还是老套路吧?小廖没有理会,一拐弯就转到米粉店对门的小卖部前。

请问老板,有面包吗?

有有有,你要几块的。

来个两块的,外加一瓶牛奶。

好好好

钱货两清,小廖还站在杂货摊前。老板望着他,问道:你还要来点什么?小廖迟疑了一会说,你捡到一万块钱是不是真的?老板斩钉截铁地回答,当然是真的,不会是你丢得吧?小廖的脸色突变得好像个猪肝,红扑扑的,边啃着面包,扭扭捏捏地凑进老板的耳朵,我丢了钱。这个好办,你说是你丢的,那我要问你三个问题:一、钱包是什么颜色和品牌;二、这一万块钱有多少张?一百、五十、十元的各有多少张,号码是多少?三、除了钱还有其他什么物品?小廖听后愕然,扭头就跑进公司大门。

小卖部老板侧着身子,目送着小廖进大门的脖子还呈现出90度的模样,被人一声粗嗓门吆喝吓了一跳,本能地一惊一怔,马上满脸堆笑地接待顾客。来包烟。看你就是老总,一定得抽中华才符合你的身份,而且还要软中华。那位满不在乎的顾客放开了指在仅有5元一包烟上的手指。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百元大炒,啪的一声砸在玻璃上,老板再次一惊一愕。脸上的皱纹更加紧密,笑容更加丰富,黑牙暴露无疑,大牙清晰可见。顾客铁板一块的脸上也受到感染,稍微露出了一丝微笑。就来包软中华,庆祝庆祝。昨天丢了一万块钱,就在出公司门口的时候,我清楚地记得。今天终于找到了,如今这世道,真是难得,居然还有像你这样思想素质很高的人,让我肃然起敬,说真的,我得向你学习。这包中华烟就当我送给你抽的,另外那一万块钱中,我给你2000块,表示谢意,如何?老板拿烟的手慢慢地移动,脸上绽放的皱纹徐徐趋于平静。老总,不要这么客气,是你丢的,我任何东西都不收。在这里做点小生意还麻烦你们,我已经知足了。我怕人冒领,还得请你回答三个问题。小卖部的老板重复着抛给小廖的三大问题。这位貌似老总的男人抓挠着后脑勺也无法回答他的问题,中华烟也未拿,转身就离去,老板推开杂货摊追出去。老总,你的烟没拿。嗯!老总顺势一接,头也未回,迈步进入公司大门。

这则启事挂出的当天,小卖部的生意出奇的好,上班时间出现了一拨认领高峰,都被老板的三大问题拒之门外,一万元安然无恙。下班时间又至,等待已久的人们蜂拥而出。另一拨人也被小卖部老板的问题难住,兴致而来,抱憾而去。字体丑陋无比,但所写内容却异常吸引人。公司的,附近的人们都簇拥到小卖部,假借买东西之名,前来认领。一周过去了,认领启事依然飘摇在杂货摊前。来此购物的人越来越多,来此认领的人也越来越多。

一天,在公司做策划的小文再次来到小卖部,买了一包香烟后,还没有离去的意思,老板也认识他,到这里来购物多次,也算老客户了。老板有些诧异地看着小文,说:我是不是找错钱了?小文回答:没有。那你还要来点什么?老板再问。我只想请你吃饭,不知道你答应不?小文回答。

老板一听,说:我没替你办什么事,又没当什么官,我又不是你什么亲戚,你请我吃饭?这恐怕是破天荒头一回,天下居然还有这等好事。莫非你想打那一万块钱的主意?

小文拉着老板的手说:老板你这样说就有些见外,我真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就请你吃个便饭,我也是外地的,来这家公司工作不久,想跟你交个朋友。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

两人相约来到一家酒店的包间坐下,点了几个菜,外加一瓶白酒。酒过三巡,两人都略有些醉意。小文开始转入正题,询问杂货摊老板,咱们算不算兄弟?杂货摊老板一听别人把自己当兄弟看待,笑盈盈地伸出酒杯,那还用说,咱俩谁跟谁呀,来,哥俩再干一杯。借助酒兴,两人从陌生变成了兄弟,从开始的防备到完全释放,无话不谈。小文看似东倒西歪,已不甚酒力,实则潜力十足。这时,小文开始挪动位置,靠近老板身边,拍拍肩膀说:兄弟!那一万块钱是你自己丢的吧?老板侧过身子望着小文,到底是兄弟,一语道破天机!既然你有如此火眼金睛,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不满你说,那一万块钱的确是我自己的,别人肯定回答不了我的三大问题。还是老弟你厉害,请你千万给我保守秘密,来到无亲无故的异地,做点小生意的确太难了,我也是想多挣点给我的孩子上学。所以才出此妙招。两人谈得很投机,将一瓶白酒彻底解决掉后才东倒西歪地各自回去。

过了两个星期,那则启事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杂货摊的生意还是依旧红红火火,老板趁机将价格调低,增加物品种类,服务周到,送货上门,有质量问题包换。与同行展开竞争,就在马路对面的几家南杂店火爆的生意迅速被新来的这个杂货摊吸引过来,变得门可罗雀,新的杂货摊的生意络绎不绝,老板每天都把笑意写在脸上,总是偷着乐。(作者:娄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