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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血之亲,非情之爱

发表时间:2020-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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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非血之亲,非情之爱,欢迎阅读与收藏。

我是红颜,但非祸水;今生,让我们成为一对姐妹吧;今世,让我们成为一对兄妹吧。因为真诚,我坚信网络的奇缘,我也确信,世间有真情,就是你我的非血之亲,非情之爱。

心有左右心房,但只有一个窝,让我成为你最窝心的哪个人,可好?

姐,你说你老了。我说,让我陪你一起老吧。姐说,不许你老,姐一人老就好了。我说,让我们一起哦,走着走着,你变成了我的老姐,我变成了你的老妹。与你一起老,我的老姐。

你又来给我留言了。妹子,天凉了,记得添衣;妹子,天热了,记得多喝水。大哥,珍重天涯,各自相安!我们没有聊过一句话,你把一个兄长的沉默关爱留在我空间的留言板上。每次打开空间,背景音乐响起,你的叮嘱是一缕馨香,扑面而来,芳香着每一个指尖飞舞的时刻。

世间有这么一份情感,不常联系,不许诺什么,得知你有些许不对劲,立即汇集世间最美的安抚与祝福词语,遥寄在每一个风过的日子;文字重逢的刹那,不肯松开彼此握住的双手,热力渗透到心房,那刻的心跳全为你而来,你就体会有个字是不需要讲的。这份情感,握在手里,是温暖;捂在心口,是甜蜜;贴在脸颊,是清凉;看在眼里,是湿润。

在自己的精神领土中,住着这么一个人,她是我的念想,是我的温暖,是我的动力,是我的光明,是我的花香。就算你不远不近,只要想到你,就永远会觉得安定,觉得踏实,觉得心里有底,觉得无所畏惧,甚至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笃定。你,就是日夜守护我的天使。

我与你,不喝酒只邀茶,不谈情只赋清雅;我与你,素未谋面,我在墨韵中淡化成莲呢喃;你与我,非亲是友,非爱有情,我们不弃,不离,晨迎朝霞万丈,暮拢炊烟静卧,细水长流着柴米油盐的平淡日子。正如你说,一任清风送白云,我说,挥一挥衣袖,也不带走一丝云彩。

跟你相处打开了我眼界;我的倾听,使你放下包袱;我赞同你的想法同时又发表有价值的见解;你能充分认可我的价值;又能带给我愉悦的心情。我们用这种宽容理性的方式相处,把对方的优点与经验,过滤转化成自身的智慧。我尊敬你,你喜爱我,我们在共识中认知了自我价值,也确立了乐观的人生态度。我们共同成长,分担着彼此的喜怒哀乐。

或许,今生我们无缘见上一面;但有一份血脉流淌你我之间,就是记挂。或许,缘分见怜我们,让你我相逢,那时,我就想甜甜的喊你一句哥哥,姐姐。我的声音可能不再清脆,你的听力有点背,但我们的熟悉是与生俱来的,与万千人中,你我仍能准确无误的牵起对方的手!青梅不老,竹马还在。

姐,你会感身段没以前轻盈了,视力也变模糊,丢三落四,头上多了许多白发,话也叼叼絮絮。没关系的,姐。人生就是在经历着一个个起伏的过程,我们敌不过岁月,离不开地心引力。也许,生活是困厄的,但我们要高贵地活着。

哥,累吗?你说不累,因为是男人。男,是指力气活都由男人挑着。你说承担家庭责任,是你的首责;你说,你是穷苦出身,珍惜所得,感恩拥有;我说,哥,贫穷不是错,它是一笔财富,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可松懈,不要放弃心中的信念。偶尔,你也会幽生活一默,对我说,何其幸,与我相识。我说,那是你我修得的福气。上天,从不会薄待任何善良的人,良善之人,得天眷顾,幸福庇佑。

距离,有时令我们无力,而时间,又让我们充满希望。心与心的靠近,手与手的相牵,万水千山不再是距离;地老天荒不再是传奇,而是我们彼此生命的奇迹。

你病了,我无法病榻侍茶替水,这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你寂寞了,就找我排排闷,我会温柔倾听你的一字一句。

你开心了,告诉我一起乐乐,我会毫无顾忌与你疯得没大没小。

你伤心了,来我臂弯歇歇,我会抚平你每一寸皱褶。

让我拉起你的手,世间不孤单。

让我亲吻你额头,心底是温情。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成为你今世最柔软的角落,好吗?

何为友?一类如花,艳时盈怀,萎时丢弃。二类如秤,与物重则头低,与物轻则头仰。三类如山,可借之登高望远,送翠成荫。四类如地,一粒种百粒收,默默承担。低头见影看自己,若有悟便晓。待友如何便遇何友。友如镜,父母生我,朋友成我。

或者,你没有那么好,我也没有那么好。因为有彼此,我们只想做一个更加好的人。以前如此,以后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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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地重游之物异人非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觉,戴灵灵醒来时城际大巴已经驶进主城区。记忆中每次从C城坐班车去D市上学,她都会睡上一觉,而且醒来的时候,班车都堵在了沿江北路。想到这,灵灵莫名地微笑起来。

走下车,乘客们争先恐后地在行李舱翻找自己的行李。灵灵紫色的旅行箱很是显眼,里面只装了换洗衣物,她毫不费力地取出来,故作轻松地抖抖肩膀,打算到候车室与涵涵和朱诸汇合。刚一抬头,阳光刺眼,她便又从手包中取出墨镜戴。

你啊,真是改不了这磨蹭的脾气,我从相隔千里的外省来,还得到汽车站接你。好意思么,你。李诗涵没好气地脱口而出,看着灵灵愈发消瘦的容颜又立刻心疼起来,拉过她的行李箱。

灵灵,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漂亮。朱诸的福建腔依旧浓重。

你才是越长越漂亮呢,朱诸。边说边紧紧地拥抱。

相聚总是美好的。

涵涵和灵灵住在同一座城市,而蓝风和何潇又是至交,经常见面,她们虽然关系极好却也不至于有这份久别重逢的激动。

今天我们去吃牛肥干锅吧。灵灵提议。坚决的语气,与其说是提议,倒更像是果断的决定。

一方面大家都对那家干锅有感情,另一方面,涵涵总是最支持好姐妹灵灵的,而朱诸工作在D市也得尽地主之谊,虽有客随主便的道理,但是既然客人明确地提意见了,主人也只好顺从。于是,这个大热天和上火的牛肥干锅虽然不搭,但晚餐还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一路上,朱诸像是要把分别这三年来没有说上的话一股脑地倒出来。

你们俩真好,工作同在一个城市,做什么都有个伴,我可就没有你们好命,这几年孤苦无依的。我都快羡慕死你们了。你们知道吗,我难过的时候不是恨没个知己倾诉,而是妒忌你们俩可以相互分担。朱诸有些撒娇地坦言。

大学的时候,朱诸就几次三番的表示悔没能跟涵涵和灵灵同班,那样涵涵可就不能独占了灵灵。论感情,她们三彼此都合得来,只是朱诸一个人读HR,课业不同,相处的时间自然是少了些。两位的姐妹情深朱诸可是看在眼里的,羡慕得很。可同班同学樊晓就大不相同,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颇得男生亲莱便自恃清高,不够热情,就算朱诸卯足了劲,也只会落得热脸贴着冷屁股。久而久之,朱诸也便不那么上心了,而是一有时间就跟涵涵和灵灵混在一起,不管是上图书馆学习还是下馆子吃饭,能跟着的绝不落下。

三年不来了,CG大也搬到大学城的新校区了,这家干锅店生意依旧火爆,看来这老字号的招牌的确是实至名归。比起来,装修更旧了些,桌椅和餐具却时崭新的。店员解释说,过段时间老板家儿媳妇要生孙子了,借此歇业装修一番。

刚一坐定,老板便认出她们来,热情的打着招呼。怎么就你们来了,那两个帅哥呢?

我是出差过来的,他也有工作哪能说走就走啊。李诗涵回应着。

戴灵灵则是礼貌的笑了笑,顾左右而言其他,老板这生意火的很,有在CG大新校区开分店吗?

你们三就数你最精,问题总在点子上。那边已经在装修了,过段时间就可以开业了。老板喜滋滋地说着。你们以前上学的时候就是我这的老主顾,难得你们有心,回来了还会来光顾。今天这顿我请了,算是答谢顾客。

牛肥干锅还是那么美味,这是唯一一次没有在何潇的陪伴下来此用餐。但见了故人,心情倒也不至于太差。

用完餐,大家习惯性地沿街散步,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昔日的CG大侧门口。如今,这里被建成了高档商业住宅小区,眼尖的涵涵如获至宝般兴奋的叫了出来,居然甜心小站还在,太感动了,走走走,戴灵灵,你的最爱啊。

戴灵灵是爱甜品,但不如大家知道的这样热爱。因为小时候贪吃糖果生了蛀牙,接连看了小半年的牙医,那痛苦可是好了伤疤也不会忘记的啊,那是血的教训。灵灵还在上大二的一个夏天,何潇约好来看她,刚到校门口,便被她告知有会要开。起因是有同学在会计资格证考试时作弊被抓,让学校蒙羞。学院院长主持他们班的批斗会,几个相关领导轮番上阵,痛批了两小时。何潇不知道这会什么时候结束,有联系不上,生怕错过,也就站在宿舍楼等了两小时。戴灵灵心疼极了。从此,她就以爱吃这家甜品为由,让何潇先去占座点单,她们直接在店里见面。

同一家店,换了店面,好口碑却一如既往,装修风格也保留了下来,想来店主也是个恋旧的人。本就不太宽敞的店面,加上顾客络绎不绝,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眼愁着没有座位,靠窗的桌台正好空了出来。涵涵便再现了一番上学时期自习室占座、公交车抢座位好手的看家本领。隔着两位顾客,她竟然准确地将包扔到了座椅上,乘着别人瞠目结舌的诧异间,一大步早已迈到桌前坐了下来。

别磨叽,赶紧过来坐。涵涵得意的叫着。

哎呀,孩子妈宝刀未老啊。朱诸调侃道。

戴灵灵也笑开了花,今生遇见你,如获至宝啊,给我一百块我也不换。她俩一向爱如此嬉闹。这一唱一合间,仿佛她们还是大学生,所有的一切都不曾变得不幸。显然,姐妹相聚一起故地重游对治愈心理伤效果显着得很。

戴灵灵点了最爱的芒果班戟和西米露,涵涵和朱诸也分别点了各自的最爱。等待的空档,朱诸掏出手机拍起了姐妹小聚的合照。

朱诸,你怎么还是那么小心眼呢,这么多年不见,你都不带改变的。自己拍得漂亮也可以理解,可为什么非得把别人拍成大饼脸才乐意啊。李诗涵的怪理论又来了,她从不吵着减肥控制体重,但是拍照的时候总要求自己是苗条漂亮的。

你啊,别跟照片过不去啊,我技术不错,手机可也没罪。这是真实写照啊,你要苗条得靠专业PS软件,最好是付费的那种,免费版怕是都没辙啊,某秀就更救不了你啦。有这计较的功夫,你学学人家灵灵啊,保持苗条的身段怎么拍都是美美嗒。朱诸一针见血,挑明了说。涵涵倒也不是真计较,听她这么说也只是恨中有爱的白了一眼,女人都是爱美的嘛。

太熟悉的氛围,戴灵灵的脑子里上演着一幕幕如电影般的往事。何潇也最喜欢坐在这样进门靠窗的位置等她,可灵灵觉得窗外人来人往破坏气氛。她曾问过他这样的缘由。

这里视野开阔,老远就可以看到你来了,傻妞。她清楚地记得他是这样回答的。

灵灵,她仿佛听到他热切地呼唤着。

戴灵灵,回回神儿。你怎么回事啊,从见面就发现你心不在焉的,到底是触到了哪根筋啊。朱诸很少像今天这样李诗涵式的责备她。

涵涵不是没看出来,也听到了一些何潇家出事的消息,她只当她是为这事烦心。只是灵灵不提,她是不会当众揭露的,心里打算着晚上回酒店要好好扒一扒,再开导开导呢。这也是约她来D市最大的目的。

既然朱诸都忍不住提出来了,涵涵赶紧圆场,出来玩就不要记挂工作啊,尽情地玩嘛。

涵涵惦记着晚上谈心的重任,说完又催大家赶紧吃。今晚我必须早睡,因为明天的工作很棘手。

这家店红豆派还是那个味,太喜欢了。

烧仙草和黑森林也是老味道,真是怀恋。

是吧,想吃的时候就回来呗,我义不容辞的接待。

好啊,可别说话不算话。灵灵故作轻松地应着。要说她今天也没尝出味道是否依旧,只知道满满都是何潇的影子。

朱诸回家,她俩则回到酒店。和大学时候一样,涵涵让动作神速的李诗涵先洗,自己则借口用不惯酒店提供的牌子,要出去买袋姨妈巾实则想要继续晃荡。

我要洗白白,今晚拥美-人-入-睡,梦都会更香甜啊。涵涵边说着边走进了卫生间。

她还不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要怎么和涵涵沟通,一则她听了便是蓝风听了,何潇紧跟着也便知道了;再则她还没有下定决心,不知道从何谈起。实话实说,她是个第三者?何潇有个六岁的女儿,而自己又因他女儿的母亲失去了孩子么?她还没有足够的勇气提起。

酒店坐落在江北步行街的中心地段,繁华得很,虽已入夜,却灯火阑珊。戴灵灵沿街闲逛着,漫无目的,好在这是新区,并没有她们的记忆。她偶尔驻足在24小时的美食便利店,随手拿起一包进口小食,左看右看,最后还是放下了,和真正的逛街购物的人也有几分相像。

她选了盒巧克力,想着这样的甜度应该可以让心里的苦少点吧。

戴灵灵。一位男士拍了拍她肩膀。

恩。她随口答应着。

你是你是刘靖,我想起来了。眼前的帅哥,身高和何潇不相上下,长相和动作明星甄子丹有几分相似,一身整齐的军装显得格外精神,和高中的时候相比,可能是因为从军的关系,嗓音有些沙哑,肤色比小麦色更深一层。

真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能偶遇你。刘靖像是盼极了相见似的,你还是那么漂亮,不过更加苗条了。

哪有。戴灵灵客气地回了一句。

你是要回C城吗?我刚从C城过来,走的时候,姐姐家的外甥女吵着说我没给她带零食是坏舅舅,我赶紧买一些抽空寄给她,不然回了部队就不方便了。

是吗?看不出来,你也是个居家暖男啊。我也从C城过来。

我一直都是大暖男,你这个品学兼优的大美女没注意到而已。刘靖有些抱怨道。听说你们女生对零食比较在行,帮忙挑挑罗,我还真不知道该买什么?

刚夸了你是暖男,连这个最基本的都不懂。糖果是没有小朋友不喜欢的。说着,戴灵灵晃了晃手中的巧克力。

是啊,部队里面都是清一色的男人,哪里懂女生。小孩子喜欢巧克力是可以想到的,不过今天有了新收获,原来你也喜欢巧克力啊。刘靖用发现了新大陆的语气说着,接着又嘀咕道,要是早知道这点,我就知道怎么跟你套近乎了。

虽是嘀咕,但近距离的戴灵灵也听得真真切切,只是不多作回应。

戴灵灵也不知道刘靖侄女的喜好,着重挑了几样自家外甥女爱吃的,像是某二家的棒棒糖、目前大热的金丝肉松饼、健康的坚果类,以防万一不对口味,她便问过店员后将销量好的几样各挑了点。

刘靖更是执意加了两盒和她手里一样的巧克力。

买完单,她发觉手机在响,涵涵的电话来了。

戴灵灵,你急死我啊,打了十几通电话给你你都不接,我差点要报警了,你知道吗?买个姨妈巾得先砍树造纸么?平常磨叽也就算了,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出点什么事情,我怎么跟你家何潇交待。刚握起有些发烫的手机,接起电话来,涵涵便表现出了她的心急如焚。

对不起啦,涵涵。外面太吵了,手机没有调成震动,刚刚没有听到。我没事啦,你放心,我马上就回来。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还怕我走丢了不成。灵灵自知理亏,声音也温柔了许多。

是去吃夜宵呢还是看电影呢,还是经过一系列的思想斗争,刘靖还是觉得吃夜宵的主意比较靠谱。正盘算着怎么开口才更加妥当,也不至于被拒绝。又听到戴灵灵的通话内容,想来是电话那头的人等急了,也自能作罢,想着及时送他回去说不准还能留个更好的印象。不过刚刚通话的人是谁?是爱人么?要换做是我,我可绝对不会让灵灵大晚上一个人溜达。想到这里这个猜想就自然的否决了。涵涵,涵涵应该是个女孩名字吧,听这对话内容涵涵也不可能是她女儿。得得得,送她回去没准还能见面确认,省得胡乱猜测。

我送你吧,这大晚上的,也不安全。不等戴灵灵说话,刘靖抢先说道。等不及回答,他便像是得到了同意一样,指指左边又指指右边,左边--还是--右边,再或者是---上边。

戴灵灵看着这个有些顽皮的大男孩,他完全颠覆了心中的解放军叔叔一丝不苟的形象,便笑着说,解放军叔叔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左边的某酒店,谢谢,其实这灯火通明的,不用送的。

是解放军哥哥。不过你都叫了,我还能不送,走吧。刘靖连戴灵灵拿着的那盒巧克力一并装进了购物袋向着酒店方向走去。

不知道是因为李诗涵太多担心戴灵灵,还是因为她原本就有些急躁的性子,刚挂完电话竟然披着外套到楼下大厅等着。刘靖还真如设想般见到了电话那头的人,确认了只是名女性朋友便喜不胜收。

临别时,刘靖将整个购物袋都塞给了戴灵灵,帮我个忙,我今天晚上的火车,这时候邮局早关门了,你明天帮我邮寄,回头给你地址。

戴灵灵本就是个人热心肠不太会拒绝的人,这举手之劳的事情不出所料的应了下来。刘靖暗爽这招高明,借着发地址轻松要到了灵灵手机号啊。

李诗涵见到灵灵安全归来,总算石头落地,但还是有些生气。额,刚刚这男的是谁啊?你认识?看他要到电话号码得瑟的样,明显是要打你的主意嘛。你可别借着心情不好整出婚外情来。涵涵的话有些怪里怪气。

瞎说什么呢,人家解放军叔叔保家卫国没这闲工夫。我都回来了,你还气呼呼干嘛?灵灵不以为然。

李诗涵精心策划的秉烛夜谈被这意外的插曲给搅和了,回到酒店,等戴灵灵慢吞吞的洗完澡,她早就赴约周公了。

F市灵灵家,何潇关掉灯,他手指夹着点燃的香烟,明明灭灭的火星如萤火虫般无力,漆黑的夜里伸手不见五指。猛吸一口,吐一口浓烟,弹一指烟灰,何潇心烦的很。到底要怎么做,怎么才可以让她幸福?要怎么做她才会和以前一样做个快乐的精灵。

随手提起桌边的白兰地,猛灌一口呛得眼泪直流,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何潇心痛不已,酒精的催化下,他又生起气来。

你是要我放手?

我让你走。

戴灵灵打开短信,接连两条内容,生冷的字眼让她一时间不知所措。

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删掉编辑的短信。

你从来都没有一心一意的爱过我,对吗?泪水模糊了双眼,灵灵僵直地握着手机。林彤冷冷的警告声响彻耳畔。

F市因为改革开放发展迅速,这些年过度开发造成的人为污染形势较为严峻,常年笼罩着烟尘,难得有空气清新的好天气。而今天对戴灵灵来说,是个大大的艳阳天,湛蓝的天空鲜有云朵,空气里弥漫着甜蜜的味道。捧着新鲜出炉的孕检结果,恨不能长出翅膀飞到何潇面前告诉他怀孕的大好消息。

恭喜你,你当爸爸了。脑子里描绘的何潇听到这个消息后,抱着她的激动景象真真切切。

戴灵灵,果然是你。陌生的冰冷的招呼声将灵灵拽进了现实。

叫我吗?你是?戴灵灵怎么搜索也找不到相识的记忆。

怎么,这鸠占鹊巢还真当是自己的了。你觉得你这个第三者为什么能够当得顺风顺水?灵灵一脸木然,不明所以。

是因为我让你当,我在米国没工夫照顾潇,让你照顾着也比他一个人让我省心。灵灵更加懵了,可是连何潇的名字都爆了出来,看来还真就不是认错了人。这样颐指气使,傲气凛然的场景倒是让她想起个人来,樊晓的朋友,好像姓林,名字就记不清楚了,她自称是何潇正牌女友也和今天一样义正言辞的谴责过她。可是时候问起何潇,他一一否认了,只说是认识的妹妹,生性比较刁蛮,并保证以后不会发生此类事情。她是信任他的,既然他说不是那就一定不是了。

你认识樊晓?灵灵试探着问。

来不及回答,她手机响了。

对,对,我是林子萱的监护人林彤,她怎么了,我马上到。面前这个高冷的女子焦急地接起电话,声音却温柔了很多,挂了电话就朝着医院大门跑进去。

心像被撕裂般的疼痛,戴灵灵再也不愿意想下去。

我同意。戴灵灵像是被另一个人牵着手,果断地发出了这三个字的短信。刚按下发送,就后悔不已。

涵涵睡得正酣,被戴灵灵的痛哭声惊醒。她一咕噜爬起来,不问缘由,只抱着她,如母亲搂着委屈的孩子,轻拍着后背,哄着她会好的,会好起来的。

接连抽了两根烟,何潇以为怕是等不到回应了,正打算睡下,伴随着震动声,手机亮了。

我同意。这是多么普通的三个字,此时却像是有成千上万根钢针,针针刺在他心。

扔掉手机,拿起酒瓶一顿猛灌,再坐下来,瘫软成泥,竟是连悲伤的力气也没有了。

校园之夜,非鬼勿听,非鬼勿言


在这个学校里,同学之间流传着许多禁忌,但也没有多少人,将它当真……

“当当当……”铃声响起,学生冲出班级,在黑夜中行走,偌大的校园,灯光照射的小道上,学生们聊着天走向宿舍。

乐乐一个人留在教室自习,学生都已回到宿舍。她一人走在小路上,惨白的灯光射在面前,将她的影子映在她身前。乐乐盯着自己的影子,一直往前面走,一直往前面走。乐乐突然觉得肩上一沉,回头,却什么也没有。再走几步,肩上依然沉重。乐乐再回头,还是一片黑。乐乐的双腿开始颤抖,她的背后吹过一阵冷风。乐乐再一次回头时,尖锐的刺耳的声音划破黑夜……

“啊!”

寝室的灯再次亮起,心儿皱眉,看着上铺瑟瑟发抖的乐乐,向她白眼,其她几个也觉得没意思。

“你干嘛啊,你是音乐的乐,那个是快乐的乐,你怕什么。真实的,都被你打断了,大家都睡吧。”

寝室长莉莉发令,所有人都乖乖上床。莉莉走去将灯关掉。乐乐坐在床上,双手抱膝,背靠着墙,不停地发抖。

【怎么办,万一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怎么办,谁来救救我,我好怕,谁能帮助我……】

隔天醒来,乐乐脸上有着大大的黑眼圈,她动作十分机械,在其她人的白眼下,做完事,出了寝室。

“她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不知道,谁知道她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很早就睡了。”

“我也是。”

“算了,快去教室吧,不然要迟到了。”

教室里,乐乐盯着黑板,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同寝室的人觉得奇怪,下课去找她,她也不理,就这么一直坐着。

晚上,莉莉起身要去关灯时,背对她坐着的乐乐突然间回头向她,扭头180°,可莉莉回头时,并无异样。

当所有人都睡觉后,乐乐爬起,看着熟睡的室友们冷笑……

早上,她们一起到教室,乐乐又恢复以前的样子,有说有笑,仿佛昨天那人不是她。乐乐上课很积极,老师让她回答什么,她就回答什么,成了一幅学霸样。但只有一点,在室友面前,她会笑的十分诡异……

考试将近,中等生心儿在教室自习,就她一人。自习完,她收拾好书,关灯,走在学校的小道上。心儿突然想起前天讲的鬼故事,回头看看,确认无物后,加快脚步走向宿舍。就在离宿舍大门只有几十米远时,心儿觉得肩头一沉,身体怎么也动不了。冷汗顺着心儿的脸滑下,她想叫却似乎有什么将她的喉咙堵住,让她发不出声。心儿的身后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心儿害怕的想跑想叫,却都做不到。她只能勉强扭动脖子,当她回头时,发现乐乐在她身后,诡异地笑着,双眼流着血泪。乐乐张开嘴,咬向心儿。心儿尖叫……

宿舍的灯一个接一个的灭了,没有人听见心儿的叫声……

早上,心儿和乐乐一起去教室,这令其她人不解,平时她俩最不合,今天却走到一起,而且昨天两人也是一起回来的。

“寝室长,你有没有觉得她俩都怪怪的?”

“有,可是,看着又没事,说不上是哪里怪了。”

“嗯,再看看吧。”

夜色逐渐降临,心儿、乐乐的嘴角挂上诡异的微笑,她们一同看向莉莉四人,一直看着……天越黑,她们笑得越诡异。

晚自习后,心儿、乐乐拦住四人。

“寝室长,考试快到了,我们留下来一起复习吧。”

“不了,我要早点回去,我还有事。”

“小米,安安,小月,你们呢?”

“也是,心儿,乐乐,我们一起复习吧。”

五人学习完,便一同回寝室。在路上,心儿、乐乐走在后面,前面三人正谈着笑话。一只手搭在安安和小月的肩上,力道之大,令她们无法动弹,小米往会看,发现是乐乐和心儿的手,而她俩此时在三米开外!乐乐、心儿扑向小月、安安,小米吓得跌坐在地上,血溅到她脸上。小月、安安看着小米,小米尖叫一声,跑向宿舍。

跑进寝室,莉莉正在换衣服,回过头看小米,看见她脸上的血,吓了一跳,小米趴在门窗上向外看。

“怎么了,小米?乐乐她们呢?”

“寝室长,乐乐、心儿是鬼!她们把小月、安安杀了!这个血不是我的!我们快逃吧。”

“行了,别开玩笑了,她们都在外面,别锁门了,一会就要休息了。”

“不行!那个乐乐的故事!在我们身上重演了!寝室长,那故事后来怎么样了!快告诉我!”

“乐乐寝室的人全死了,因为她们在半夜讲鬼故事,所以,讲的故事全都发生。小米,这只是一个故事,你不会当真了吧?!现在是唯物主义,哪来的鬼?”

“是啊~~~这世上没有鬼呢~~~”

小月、安安、乐乐、心儿从各自的床铺上坐起,眼里流着血泪,看着惊恐的小米和莉莉诡笑。

小米、莉莉尖叫,冲向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四“人”缓缓下床,走向两人。两人不停敲打门,却没有人来开门。门外走过一个又一个人,没有一人停下开门。小月、安安、乐乐、心儿将两人拖到寝室中央,将两人围住。

“继续讲啊,讲鬼故事……”

乐乐掰开莉莉的嘴,莉莉的嘴从脸裂到耳根,血和口水一起流出。

“你不是很爱听吗?现在怎么不听了?”

心儿拔下小米的双耳,放入嘴中,不停地嚼。四“人”一个接一个一点一点将两人身上的器官徒手挖下。小米、莉莉双眼被挖去前,一直盯着门,可嘴角挂上诡异的微笑……

早晨,有女生路过她们的寝室,看见门下源源不断血,失声尖叫……警察来学校,校方给学生放假,警察进入寝室,一片红,红色的墙,红色的地,红色的床,红色的镜子……六个床铺上的尸体,上铺无耳,下铺无嘴,地上满是器官、碎肉。几名警察受不了,冲出寝室,在外呕吐,一个一个血脚印踩出寝室。警局将学校封锁,开始查案,但他们只发现从那一天起,她们寝室的人莫名其妙的少了,显示乐乐早上没出寝室,第二天晚上心儿没回寝室,第三天小月、安安没回教室,第四天,发现尸体。线索只有第三天晚上不断颤抖的门,以及,教室里的监控。监控显示,第二天心儿最后走出教室,第三天,小月、小米、安安最后很出教室,可只有小米跑回寝室,身上还带着血,这俨然成了一桩悬案,网络上各种谣言层出不穷。

一星期后,学生们都回了学校,那间寝室被彻底封锁。女学生们从教室回到宿舍,开始谈论她们的故事,也讲出那个鬼故事。寝室里的空床铺上,出现六“人”,六“人”缓缓坐起,一同看向门口,门开了。六“人”露出诡笑,缓缓下床,向外走去。

橙红的灯光下,她们打开一个又一个寝室门,出来时,随手将手上的耳和唇往地上扔,血在她们身后流出。血沿着楼梯向下流去,流出宿舍。月光下,整栋宿舍楼猩红一片,每个房间里都传来诡笑。一个个捂耳、捂嘴的“人”走出宿舍,向男生宿舍和教师宿舍走去,她们背后,是鲜红的宿舍楼和常常的血道……

隔天,所有“人”在血泊中醒来,开始第一天……

不要讲出去,小心背后,有人准备拿走你的耳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