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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声记忆里

发表时间:2020-09-25

【www.qg13.com - 爱情里挽回】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马蹄声声记忆里,欢迎阅读与收藏。

知道马老,应是二十五年前的事了。二十多年前我还是一个青梅般的少年,马老则是因为国家平反冤假错案政策,恢复了工作,刚刚从下放点回城的时候。

养在深闺的凤凰,那时因为从文大师和黄永玉先生的书画,山城的韵美已渐露头角,成为许多画校写生必选之地,因此而博得画乡的美誉。老车站开有一家叫画乡酒家的餐馆,我的第一份工作就在这里开始,老板姓杨,他得知我喜欢写作,就说有机会给我推荐一位老师认识,这位老师叫刘祖明,也就是马蹄声,和他是生死之交的朋友。第一次见马老的时候,还是在餐馆的大门口。马老路过,店里有认识的人告诉我,这就是马蹄声。当时马老穿着一件蓝色的中山装,洒脱俊逸文质彬彬,浑身散发着儒雅的气质,虽没和马老交谈,但已被他的文人魅力所折服。

真正和马老接触是源于我当时加入了一帮文学爱好者创建的湘西文学社,马老那时是凤凰沈从文文学社的创始人。按现在的说法,我们是民间的,马老是官方的。尽管有些惶惶然,但这并不影响马老在我们心中大佬的地位。记得有一次湖南新闻出版局的老师来凤凰调研,湘西文学社组建了一次茶花晚会,邀请了马老来座谈。大家相互介绍时,我和马老才有了第一次说话的机会。马老很随和,又显得十分谦卑,给人非常容易相处的感觉。马老在会上发言,要我们包括他自己在内的凤凰学子,以从文大师为楷模,好好学习,多创作一些有深度有质量的文章。

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全国的文学团体如雨后春笋。当时我们蹉跎满志,热血沸腾,把湘西文学办得有声有色,在大湘西的文学圈子里小有名气。特别是主编田晓清,为了出报,每个月工资都垫在里面,省吃俭用,还不惜借款变卖家当,认识他的人都说他是疯子。他长期熬夜,在灯下写作,他写散文,写诗歌,写剧本,写过的稿子毫不夸张的说可以装成几麻袋。就是这样一个为圆文学梦而历尽心血的才子,最终不幸因癌而倒下再也没有站起来,走时还没过完二十五岁生日。

出殡那天早晨,好端端的天空突然飘起了片片雪花,我高举着湘西文学社敬挽的花圈走在队伍最前面,挽联是马老亲自撰写的;南华无语祭我边城文疯,沱江飞泪哭我凤凰学子。

很多年后,晓清大哥一直活在我心里。据说他去世后的两年里,他的家人还收到来自各地报刊杂志的稿费,只是我辈好羞愧,未能完成他生前的遗愿,湘西文学在他去世后苦苦撑了两年,终因没有资金来源而停刊,我们这些人也因此散落各处,至此以后,我也远离故土,二十多年来一直在他乡为生计颠簸流离,再也没有机会请教马老。但在这条文学路上一直前进的当初那一批马老的弟子还真不少,比如熊幽,刘阳,刘潇,白奎,文洁,陈利,还有些已经叫不出名字了。据说他们中间有的人做了记者,有的成了专职作家,有的出了书籍,唯我,还在他乡漂泊。

二十多年过去了,每每回家都不敢去拜访马老,不是没时间,而是心生惭愧,主要是自己没有什么成就,拿不出好作品去见马老。我的文字里更多是沧桑之感,格调极为灰沉,实不可取。若说到沧桑,在马老面前更是无地自容,岁月长河里,我所经历的只是沧海一粟,而马老经历的却是一世风雨。但马老文字里折射出来的东西阳光灿烂,充满着一种向上的精神,给世人以启迪,而我文字里所表现的是一种无病呻吟,活在当下的颓废。当然,我潜意思里需要拥有马老一样的那种大彻大悟之后的人生境界,只是可能漂泊得太久,现实里的周遭环境迫使我改变了本能的初衷,看不破一切的诱因而平添许多烦恼。

庆幸,几篇关于凤凰的文章还能游离在马老的文字边缘,又觉得远远不够。我写故乡,只是写眼睛看到的风景,马老写凤凰,是用心品读到的厚重。我写的故乡看上去风景怡人,读来悦心赏目,却还是缺少了一种文化背景的支撑,因此少了地气。马老写的凤凰,没有过多华丽的辞藻铺垫,却是那么真实耐读,大背景下散发的是一份浓厚的乡土气息。不管是人文苦旅,还是古城旧事乃至马老其他作品集子里面所记载的故事和篇章,都彰显出哲理和浓郁的乡情,还未细读文字,单看那些标题,便觉亲切之极。马老的文字,其实就是凤凰的全部真实写照。人文地理,风土民情,阐明了凤凰的由来,记叙了凤凰发生的蜕变。读马老的文字是一种闲来饭后,临榻而卧时最惬意的精神享受,没有压力没有繁琐,走进马老的文字就走进了心灵的宁静,让人沉醉在其中忘却喧嚣,一如凤凰古城这方山水。

我写凤凰,那条长长的古巷,引起了一些认同和共鸣,在网上被转载很多,还被很多学校列为阅读试答题及毕业生二模考题,但看马老写的老街,完全又是一种不同的风格,他更详尽的描写了老街那些永不回来的风景,更深远的诠释了老街的悠远厚重,从文学艺术的角度上看,我的古巷和马老的老街还是差着一些东西,有阅历有了解还有情感的深远。

许是与马老分别久远了,印象中还是记得二十多年前马老的样子。回家偶有一次机会,朋友拿了一本马老的书给我赏阅,才知道首页里这个银发飘飘的马老便是梅花巷人,后来又上了红网散文论坛,看了马老一些新的诗歌作品,以及一些文友写给马老的文章,才敢相信红网散文论坛里,给我帖子留言的这位梅花巷人真的是我一直尊敬的马老。有一种欣喜,还有一丝恍然,想必马老已经不记得那年月的琐碎了,当然也无从记得我这个曾经的学生。其实我很少去看别人写得东西,凤凰三友还是我前些天因为红网散文论坛要去凤凰的帖子才关注到的,没想到这三友原是故人,不管是马老或者西域狂人以及刘叔,都曾经看过我在论坛里发表的帖子,只是在心里还有些遗憾,没能和几位前辈一聚,陪他们喝杯小酒。

马老一生笔耕不止,几百万字的作品让我辈不甚汗颜。读马老的文章已是心生敬畏,只怕此生在文学的造诣上更难望其项背。当然还有一份自豪,自豪马老是我的故乡人,自豪曾经自喻为马老的学生,他不愧是黄永玉先生唯一看得起的凤凰文人,他更算得上是凤凰第二个沈从文,他是盘旋在湘西那方天空里一只不死的凤凰。

千言万语都表达不出心中想倾诉的万语千言,唯只有在这离家千里外的异乡,唯只有在这中秋佳节来临之际,拜托头上这轮明月,遥寄衷心,祝福马老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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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里的阳光


记忆,像一座闸门,在这个青春多雨的季节泛滥成灾,淹没了一地又一地的岁月青苗,留下无边无尽的花朵,开在那些校园里,连成一片汪洋,映照一米阳光。

很小的时候,我要进入学堂了。于是,爸爸用爱的背膀背着我,像托着早晨的太阳;我背着满书包的漫画书,心里像是背了一个好奇而又欣喜的希望。我踏入了学校的大门,那时我是一棵小草,总渴望着太阳能多给我一点阳光,好让我有足够的红色颜料来涂那些天真的想法。老师来了,我们跟着他摇着头,嘴里吟诵着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那时,我总是问老师,那个鸟光叫,它不吃东西吗?老师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我就记住了,每天要起得早,不然会饿肚子的。当鸟儿起床的时候,我们的红领巾跟红旗一个颜色,在朝阳的晨辉中飘扬。

当我们的红领巾被一枚小小的团员胸徽代替的时候,也许我的翅膀可以自由地飞翔在童年的上空了。

那时候的我扎着两个小辫子,像燕子一样穿梭在校园里,自由自在;小虎牙已经脱落得参差不齐,我们就比着谁最像老太婆。但更多的时候是像喝了蜜的孩子,淘气在课间十分钟,顽皮在周末回家的路上。迟迟忘记了回家的时间,总是在路上捉一只蝴蝶,蝴蝶也欢喜;在路上闻一朵红花,红花也格格地笑;在路上追一只蚂蚁,蚂蚁也疯狂地跑。童年的时光就是这样无痕却又深深刻在了心里。岁月流淌着,那时还不知道什么叫梦想,不知道什么是追求,不知道什么是烦忧。慢慢地感觉到该是知识让我们成长的时候了。也许从那天开始感觉到自己在脉动的人生,好像呼喊着、吸引着我的太阳。

那时,也是我第一次为了考起县里面的高中而主动拿起语文书在那些早晨和黑夜认认真真地读了起来。我第一次听到阳光发出赞许的声音,在我的耳畔悠扬而漫长地吹起青春的前奏。

音乐总是很美的,我的人生就是一曲跌宕起伏的轻音乐。我终于考取了我梦想中的高中,我第一次感觉到成功后掌声和鲜花的味道,青春也许就是在这一次次成功和失败交错滋养之下而变得成熟的吧?

高中的日子犹如在鸟笼里的鸟,总是梦想着笼子外面的蓝天是多么的清澈,也许可以洗涮我羽翼上劳累而积淀下厚厚的灰尘。可是那仅仅只是一念而已,摞起厚厚的复习资料扼杀了我们的周末和节假日,我们不曾倒下,因为我们还有梦想。我们坚持着,我们就是秋季里待红的苹果,再坚持一会儿,我们会有一个牛顿发现我们的青春诠释的意义。

我的笑容不再那么天真得像阳光一样腼腆,但是我们终于用十几年的成长换来了我们梦寐以求的大学,在这里我们将谱写一首首青春的赞歌,在这里我们将堆砌一道道人生最美的风景线,在这里我们将装饰一次次亮丽的生命和追逐真理的舞台。我走来了!

我轻轻地走来,从父亲的肩膀上下来,开始独自面对风和雨。我轻轻地走来,从一棵小草蜕变成一朵绚丽的花朵,点燃青春的激情在生命的曲线上画着美妙的五线谱。我轻轻的走来,走在这用记忆汇成的长河里,泛着阳光做的舟,在校园的知识殿堂,用勤奋和智慧为橹,为解放自己的明天和童年的自由,为实现人生更有意义的价值,多少次挥汗如雨,多少次挑灯夜战,多少次超越自我

我清楚的知道,我的梦想已经在校园的倩影中徐徐起航!明天就可以看到属于我的阳光!

记忆里的背影


又是下班的高峰期,拥挤的车厢内,移动一小步似乎都很费劲。上车的人越来越多,也便意味着空间越来越小。在人群里摩肩接踵,好不容易挤到的后车厢,站稳后望着黑漆漆的窗外,此刻车正行驶在窄小又颠簸的乡间小路上,每次走到这里都会忍不住想到老家的路,没有这里的凌乱,却是如此的空旷和坦荡。

眼睛一直望着窗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却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只知道越想越难过,为了转移注意力,眼睛又开始直直的望着车厢的人群。站在我前面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力,默默地打量着他,猜测着他的年龄和工作,侧脸的轮廓从后看有点瘦,有点沧桑,无形中透漏着生活的痕迹,或许不那么如人意,却依然坦然豁达,依旧在努力的为家人为孩子操劳奔波。一瞬间想到了我爸,眼泪便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流下来,一幕幕的往事开始浮现在脑海里,不知道是幸福还是不幸。

在我的记忆里爸爸是一个脾气特别好的人,为人厚道,不会斤斤计较,当他咧着嘴傻傻地笑着应该就能知道他的脾气好,容易相处。也只有在他面前我才能充分的过公主瘾,随心所欲的和爸爸玩着各种各样的游戏,耍着小脾气,说着各种不经大脑傻的不能在傻的话,每次生日时总会给我买喜欢的小礼物

一切是如此的遥远,又是那么的近,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每每想到这些心里都会很幸福,可不幸的是这些只属于过去,只属于回忆,未来的日子里不会有人会那样毫无保留的爱我疼我,好难过。

爸爸在外上班每个月都会回家一两次,而去接他仿佛是最开心的事,眼睛一直盯着来往的车辆,心里却捉摸着爸爸会从那辆车里下,在那个手机还没流行的日子里,有时候因为不能随时随地的交流沟通,有时候一中午要跑两三次,不想傻等,有害怕错过,就这样来回的折腾却乐此不疲。运气差的时候会错过,但是还是很开心,因为爸爸回来了。

那时候很容易就能满足,不会问家里要东西,记得最清楚的一次让爸爸给我买课外书读,而那时候家里只是觉得把书上的东西学好就行了,就没怎么支持,现在想想如果那时候有时间去读更多的书,现在的我有会变成什么样子呢。这是记忆中爸爸唯一一次没有满足我的要求。没有抱怨只是有点遗憾和不解。

爸爸一般回来两三天,有时候亲戚邻居有事不得不回来,会很来去匆匆,可能是一天也可能是一会。农忙时会久点,因为会放假。爸爸去上班的时候如果我有时间我也很高兴去送他的,虽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会有点失落,但是我知道用不了多久爸爸又回来的。

有时候没来得及说再见,就永远不会再见了。爸爸的离开是注定的事实,可是我不愿去相信,知道那一天真正的到来,我还不愿意去相信,只觉得那只是一个梦,一个有点残忍又醒不来的梦。

鲁迅说:梦醒后的人生还需要继续,。而我还梦里前行,有点落魄,恍恍惚惚中走到了今天,痛过了,伤淡了,而对于你的记忆还是那么深刻,为了你曾经陪我度过的欢乐时光,我知道在路上要始终记得开乐,照顾好自己。

其实我相信你一直都在,一直陪伴着我,只是不能在陪我玩,陪我笑。想你,在这个无人有需要人陪的时刻,但是我知道你一直都在。

记忆里的烛光


我的家乡在赣东的一个偏僻乡镇,乡里的中学有一位名叫刘文理的老师,如他的名一般,他任教物理,是我的初中二年级的物理老师。打小学开始我就偏科的厉害,以至于到初中只要一听见数理化测试就害怕的不行。纵是把脑袋削尖钻研其中,也是茫然失措,毫无方向感。物理课的什么电路更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自从刘文理老师调任我们班的任课老师,我却奇迹般地有了浓厚的学习兴趣。

刘文理老师中等身材,外表俊朗,五官清秀,架一副金边眼镜,像个文弱书生。说话却抑扬顿挫,慢条斯理很有底气,特别是在上课的时候,风趣的语言和富有磁性的声音一下便能抓住你的游离神经,聚精会神地听他的每一句讲词。那时,正值豆蔻年华,一群女同学总喜欢私底下议论刘老师的着装、为人有些女生甚至因为与刘老师同道去学校食堂打饭而津津乐道,幸福半天。

刘老师爱好晨炼,总会在清晨去马路上晨跑。身穿白色运动服很是阳光朝气。我们这帮女生为了邂逅刘老师,总是相约在早读之前结伴去晨跑。一路目光搜索刘老师的身影,待发现目标后便跑到他跟前异口同声地喊声刘老师好!然后咯咯笑相互推搡,快步把刘老师远远甩在后边,刘老师总是面带微笑点头向我们示意。

记得有一次晚自习,正值刘老师的辅导课,忽然全校停电,教室里一片漆黑。按照常理我们只能点蜡烛温习功课,那时,乡下的孩子家庭都拮据,几乎没有人身上会有零花钱。刘老师便自己掏钱买来了二十八根蜡烛,点亮五十六位同学的课桌。那晚的教室摇曳着烛光,异常温馨,同学们都鸦雀无声地默默复习,只听见刘老师小声地给不懂的同学讲解难题,烛光下俯身的背影折射在墙上,异常高大。我注视良久,感觉一股暖意流入心底。

那年学校举行秋季运动会,我代表班级报名参加五千米长跑。比赛时刻我在跑道起点待命,刘老师在一旁嘱咐道:不要紧张,听好口令我点点头,感觉紧张的情绪平缓了很多。待枪声一响,我便像只兔子一样跑的飞快。由于发力太狠,到后来便逐渐落后下来。我感觉四肢无力,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此时刘老师站在跑道外不停地为我加油打气:坚持就是胜利!加油!听见他的鼓励,我又似乎找回了力量,咬着牙硬撑地跑了下来,因为我知道不能辜负他的期望。在最后的冲刺关头,刘老师和同学们一起亢奋地呐喊助威。我一鼓作气地冲到了终点,拿了第二名。冲过终点后我便感觉呼吸困难,两眼一黑瘫倒在地上。刘老师见状,急忙跑过来,凭着那瘦弱的身躯把我抱起,直奔医务室。

再后来学校来了位漂亮的物理实习老师,身材高挑,皓齿肤白,一头短发干净利落清新可人。每每这位女老师给我们上课,刘老师便会搬一把木凳坐在我们后面听课。深情的目光盯着女老师看。女老师每次与他的目光交汇后便低首娇羞,浅浅梨涡荡漾,给我们讲课的声音也愈发小声温柔。后来听说此位女老师曾经是刘老师的学生,他们一直保持联系直到女孩考上师范学院,选修了和刘老师一样的专业。他们相约等到女孩毕业便一起恋爱工作。为此刘老师苦等了七年,拒绝一切恋爱的机会,我们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刘老师三十而立之年却依然孤身一人没有家室。女同学们知道真相后都有一些淡淡的失落和伤感,还有一丝的羡慕。我那时心底也天真地幻想:如果我就是那位女孩那该多好。直到有一天双休日,我们几个在学校寄宿的女生带着各自的课本和习题去刘老师宿舍请教时,看见门外有两双鞋,其中一双是女鞋。我们不谙世事地敲门,却一直无人应答

从那以后,女同学们就都不爱请教刘老师问题了,刘老师似乎变的比以前更开心快乐,精神飒爽。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细心辅导,关心我们,给家庭困难的同学生活费,送辅导书给成绩偏差的同学。也就是在我们中考的那个暑假听说刘老师和那个漂亮的女教师喜结连理。

时光荏苒十几载,一切物是人非。刘老师夫妇早就不在此校任教了。我也在另外一座城市安家,每次探亲回归故里,必经学校门前,一些记忆便从深处被唤醒,一幕幕重演回放,烛光里高大的背影、耳边尤响的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