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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相思,柔软莫忘

发表时间:2020-09-28

【www.qg13.com - 一曲相思情感美文】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一袭相思,柔软莫忘,欢迎阅读与收藏。

那一年花开,你在婉约的春风中翩翩起舞;那一年花落,我在落叶的秋风里等你归来。季节的转角,与岁月的城相视一笑,一地孤独,满眼诗情画意的凋零。

云水间的温柔兀自安静着,温暖着,也清欢着,即使面对一树繁花已是无念。其实,本不是岁月无情,无需太多,眉间的清澈,就是一份诗意的永恒。

剪去三千青丝,剪不断红尘的劫,不知下一世的轮回里能否渡你一段红尘,共你一世情长。愿花开为你,相思心海,何惧百年孤独。

这一程路,或许已经走得太远,而至于已经不知何时回头。孤独不是悲伤,即使收获寂寥,也终是落花随流水,无非梦已成空。那轻藏心底的踌躇,只想寻一静处,慢慢走完一个人的旅程。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处风景,柳岸水湄,一袖烟雨,青山红伞,苦等的桥。一生或许太长,日月轮回,红颜已远,孤独握不住秋凉,辗转低眉间,又是一轮落叶的忧伤。

红尘的舟载不动离愁,卸下一船相思,抛在光阴的河上。回眸,一个凝望,一绵心思未曾走远。有时侯,真的好羡慕那些花丛中的蜂儿,蝶儿,无牵无挂,来去无忧。

最深的感情,就像岁月沉淀的酒,任快乐和忧伤随着光阴在指缝间流走,温润的馨暖依然在岁月的唇齿间轮回。

喜欢一个人,不管怎样来过,还是怎样离开,一次的美丽,那留在心底的温暖,任何时候的回忆,都有淡淡的芬芳。

爱是无悔,即使没有永远,也不再相逢,只要拥有过,那美丽的过往,依着一颗莲花般的心,放下尘世的烟火,已然点燃一颗净念的沉香。

轻握生命的阳光,一曲红尘落处,静倚一抹厚重,淡看一窗明媚。无数淡然的走过,一颗寂然的心,终于懂得灵魂的温暖才是岁月的供养。

夜色阑珊,静坐光阴,煮一壶风月,那夜空闪烁的星子,可是专为你引路?纵使红尘的缘跨越千山万水,而思念终不在异乡流浪。

恋恋红尘,经年的渡口,踏着一轮明净,婉约一树诗香。彼岸花开,邀一帘烟雨入梦,聚散离合,共一袭柔软莫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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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相思,多想岁月如初


倚窗相守雪飞扬,苍野茫茫,风雨缀凄凉。清酒孤灯回首望,对壁单影照彷徨。

形单影只无人问,一袭清风寄相思。如此,淡淡的情愁,愿岁月如初。

题记

一念痴情,却如昙花一现,愣是把握不了机遇,不知情为何物。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沉痛的感触将我深深埋葬。采下花一朵携于伊人发髻之间,与红尘结下情缘,当秋日来临之时,我不会沉默,我要把你揽到我的身边,待到垂暮之时,就这样携手到老,可好?

这一程山水,你我都陷入感情的漩涡,千般风波,万般蹉跎,情意都未曾变过。是谁?许我相思的情节,寄于那可怜的红豆;是谁?给了我七情六欲,跌入这不可见底的深渊。独自踏上这路,那一程孤独,让我领略了相思之苦。满路荒凉尽收眼底,平添了忧伤。

举头望月,低头相思,坐在河边,微风拂面而过,夹杂着细细的雨丝。借风的力量搭一座相思之桥,让清风捎去我的思念。早知你非池中之物,只是短暂的在我生命中停留,逝去终是一场空,成了最熟悉的过客。无人察觉,心碎的声音;细数青丝,满头青丝是为红尘俗物,拨开了我幼稚的心,留我一人独自在孤独的殿堂。

用彼岸花为你打造一艘血色的小船,放在忘川河的岸边,若是你想我了,便乘船而来将我拥入怀中可好?执着心中之念,终不能摆脱红尘纠葛。情好似莲藕一节,纵使两头断去,两地分离,纵使无法携手,也要藕断丝连,生生不息

秋日之际,一切生命的终结,不需要肆意的渲染,变能体会到那孤独、沉寂。所到之处,一切都那么的黯淡无光,连风儿也掺杂着淡淡的哀愁,同时又透露着死亡的气息,终结的美丽,正如我们的爱情。那一场相逢,你说会陪我到老,这美丽的誓言至今还萦绕在我的耳边。可如今看来,最美丽的誓言莫过于谎言,也就是当初的承诺。天长地久,此生不换,忘不了你曾经许下的诺言,夜里就如烈火焚烧。

徘徊,空惆怅,在你来过的地方,还散发着爱情的熏香。暗香,我独享,嗅着它进入甜美的梦,醉在了那幻境的天堂。在那里我用纸笔写下我们的过往,画一对双宿双飞的蝴蝶,愿我执手偕老。偶尔你也曾来过梦中,醒来却忘了你的摸样,似乎梦境也将你隐藏,让我忘掉那荒唐的过往。

天转凉,那熏香也已经散尽,坐在庭院中央的栀子树下暗暗地拾起残花。听人说过,栀子花代表爱情,不知一地的残花,哪个是你?我怕,我怕你真的是其中一朵,掉在地上随意践踏。捡好之后收藏起来,然后静静地发呆,听知了的鸣叫,写忧伤的文字,享受着恬静的生活,这便是我如今最大的奢望!

又一年秋风起,吹淡了过往了曾经,可是我们错过了太多,碎了一地的诺言,拼凑不回的昨天。多么希望岁月如初,你我如故,一袭相思寄心头

待我一袭袈裟,许你相思放下


她是公主,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一个公主,天姿国色,聪慧过人,凭着皇家血脉和父亲纵容。她自然是金枝玉叶,琉璃青瓦,骄恣无忌,百般奢华。有一次,她带着大批随从,在领地打猎取乐。

他主持的寺庙恰巧就在猎场附近。她驰猎之暇,进寺游览歇息。贵人造访,他急急出来迎接。她见到这位年轻的僧人,穿着粗布衣裳,可是难掩英俊坚毅的不俗气质,容貌俊逸,气宇不凡。世上还有这么纯净清澈的男子,不染纤尘。痴痴的望着他眼中的空灵,脸上不禁微微一红。你眼前的我是红尘万丈,我眼里的你是化外一方。若,你跳的出去,且安心做你的和尚。我只记取你当初的模样,白衣胜雪才冠三梁。

我本出家僧人了无牵挂,若跳不出去,从此情劫难度我佛无法。他双手合十,青灯下衲衣微扬。从那日初见,她便一见倾心。初见惊艳,再见依然。每天她都来他主持的寺院烧香拜佛,只为见他一面。他对她长年累月的热情有所动心,但多年的清净修为还没冰消瓦解。佛门的清规与炙热的爱情交织在一起,煎熬着他。俊美的脸上写满了坚定与妥协并存的决绝和犹豫。他知道,如果她忘了皇家身份,他忘了佛家戒律,会?是一场如胶似漆的不伦之恋。他在佛前参悟情缘,不为将心尘涤荡,人道浮屠一梦,万劫不复又有何妨?

三界外红尘万丈,六道皆化外一方,轻念无我无相,终难跳出你的红尘万丈,从此抛却了信仰,同你共一场情缘。一个佛门高僧,一个皇室公主,就这样走在了一起,她说:这样真好,真想就这样和你过一辈子,再也不回去了。他说:天下苍生都是这样生活的,唯我们不能。如他所言,他与她的私情被人告密皇上,一场轰动天下的倾城之恋,就这样惨烈的落幕了。这是皇室之耻,也是佛门之辱。她被囚于宫中,他被处以极刑。

从他行刑那天起,她的相貌已没有了往日的影子,丰满的脸颊变的消瘦,以前那个倾国倾城的公主已随他而逝去。

若来世还能相见,我许你一世无伤,若来世再续前缘,不负你佛前痴望。繁华的街道旁,说书人合扇,含着泪眼,低声呢喃。街边的行人,不解风情,依旧人来人往。

待你一袭袈裟,唯亡断意放下。

一袭“床单”


这是母亲最后一天挑潲水。这战火纷飞年间,潲水都不带点儿油腥气。

母亲在青石板上晃晃地走着,仔细看,沉重的步子微碎,行走的姿势明显带着内八字。

母亲本是说吴侬软语的人。因着混乱的战事,一张最便宜的船票,把她带上一艘货船溯长江而上,入八百里洞庭,沿酉水漂流而至这湄苏河畔。来的时候肚子微微外鼓,只带了些许衣物和一条质地极好的床单,还有七个月后生下的我。

湄苏河的名字在母亲眼里是分外美丽的字眼。湄字在《诗经秦风蒹葭》里有所谓伊人,在水之湄,繁体苏自是鱼米之乡。更妙的是湄苏的发音小口轻启,软糯惬意,颇有江南水乡的韵味,再配上一条温婉包容的河流,平添不少温情与柔美。

母亲在靠河边租了一间屋子。屋内床很小,小得只能容下娘俩一起平躺在上面。母亲便拿出那条极好的床单,但尺寸还是显小,一截发黄的褥子露在外面。

床单真是顶好的料子,真丝泛着点点光泽,上面的绣花也很明丽,花瓣是粉色的,很是精致,透着一股子少女气。帮着搬家的房东夫妻都去上海读过书,看到这床单都夸它花色特别,到底是上海过来的好货!

一个女人家来到这陌生之地,母亲很幸运,无论是本地人、还是客家人都很照顾。他们大多不会去打听母亲的家世,母亲也总是沉默。国难当头,像母亲这样逃难的人太多了,谁还有那么多心思去琢磨谁来、谁离小镇这些无关之事?

啊哟,上海的胭脂可不是一般的好,都是进口洋货,晓得伐?过些时候,母亲和同乡妇人们在街边放肆地说着江浙话,路过的当地人会羡慕地瞅上两眼,热情的还会趋前搭话,母亲们也偶尔会大发慈悲地讲讲外面的世界,接着就会感叹流年不利、流落至此。此时,当地妇人都会爽快还击:那有么子嘛,我们这水乡也不错嘛。

安顿下来,母亲寻思着找份事做。这小镇虽小,文化氛围却是极为浓厚,有不少能诗善画之人,也有学了新文化回乡的文人志士,更是出过不少革命先驱。其实,母亲是思想比较新派的女子,女儿虽小,但也得准备准备学费。

母亲寻了几天,觉得挑潲水还适合自己。一来每天耗时不多,二来早中晚挑,这三个点是孩子睡觉的时间,不用担心照顾不到孩子。可是,对于一个没有干过体力活的女性来说,两只空潲桶和一根扁担就够受的了。

这年秋,母亲第一次咬牙挑起房东赠与的空潲桶就出了门。按说这是日本投降的大好年份,每家每户经济应宽裕些了才是,哪知道刚把鬼子赶走又起了内战,物价一个劲儿往上窜。普通人家哪里有潲水,只是那些饭馆和大户人家才有些许。这天只得了一桶,母亲做个人情白送了人家。

春秋轮换,太阳照常升起,月光之下没有新鲜事。母亲一直在挑潲水,虽是脏、累、臭,倒也让母亲觉得安生。因为小镇妇女不想干这活儿,想干活的汉子也会念在一个外来女人还带着一个幼女的份上不跟母亲抢。

又一年春天,母亲照常早起挨门挨户收潲水,还在街边小摊买了两个包谷粑,一个自己吃一个留给我。

说着土话,渐渐喜欢当地美食的母亲没有察觉自己已经和本地人无甚区别了。小贩拉住母亲:吾跟侬冈,听说上海就要解放了,你想回去伐?母亲摇了摇头。

湄苏河畔的时光好像过得不紧不慢,跟那汪河水一样。人们似乎习惯了战火,没有意识到,中华民族的苦难翻过除夕就要结束了。

除夕似比往年热闹。同学堂的女生都穿着新裙子出来显摆了。母亲看出,我也很想有一条,却有苦说不出,置了点年货就没啥余钱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女房东敲响了房门。屋里实在也是挤得慌,母亲只好让她坐床上,自己则背过身去清钱交房租费了。

女房东眼睛倒是尖,一进屋就夸床单好看,房租到手后神色有些慌张地离去,不过母亲还在为裙子的事烦恼,自然是没注意到。慢步踱回床边,看着露出一角的床单,母亲有些紧张,立马把它铺平。

突然,母亲惊呼一声,急速出门,跑向裁缝铺去。约莫半个时辰,母亲赶回家来,扯起床单便动手裁剪。

那年月,真丝质地的粉白连衣裙是很少见的,女儿穿上身后,很是转了好几圈,再在外面套上一件红色小袄,一溜烟地朝着小伙伴们跑去,不料被房东家的孩子绊倒在地。

你不要靠近我们,晓得不?我妈说了,你是日本人的娃儿,你身上那个裙子是那个叫啥子服改的?哦,对啦,就是和服。你走开,再不走开我们就母亲知道自己有日本血统的事迟早会暴露,但没想到深埋的秘密还是被女房东窥探到了。愧疚中,母亲抱着哭成泪人似的我,双眼也模糊了,恍恍忆起在上海日租界度过的时光。

其实,母亲的母亲无奈之下被日本人霸占,不堪受辱在母亲三岁时就自杀了。留下唯一的遗物就是这件改做裙子的和服。纵是讨厌,母亲还是留在了身边。

血液里有一半日本血统的事实,让母亲早生逃亡的念头,趁着一个机会跟爱人私奔。不料爱人死于乱弹,自己则孤身来到这湄苏河畔。

经历此番动荡,放下那根磨肩七年的扁担,母亲带着我回到了上海。诸多的磨难相伴,奇的是母亲一直活着,一晃就是大半个世纪。弥留之际,母亲只是说想再吃一次湄苏河畔的包谷粑。

其实我很清楚,母亲心里想的是,不管是和服改做床单,还是床单变成裙子,都易如反掌;不管生命是不是一袭华美的袍,上面长没长满虱子,下辈子只要做一个纯正的中国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