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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掠过,那道明媚的忧伤

发表时间:2020-10-06

【www.qg13.com - 忧伤的情感美文】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风掠过,那道明媚的忧伤,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季节的花朵,于风中怒放盛开,不经意间,你的眼神便化为一缕忧伤,淌流在历史的长河中,仅仅回转蝴蝶的眨眼之际,成为一道凄凉的残落风景。

俯身捡拾,只能触碰到如玻璃易碎而又带着,几分透明的悠长叹息;追忆,寻味,一个孤单青春的背影,一如你多情的善感,娇嗔地浅吟向晚半轮明媚的西边玄月。

无数个不眠之夜,月光下,牵系着对你的默忆,并用思念的花瓣为你编织美丽的花环,把它留作你我擦肩而过的永恒纪念。

不曾忘记,初识的你,淡然的脸上写满了纯净的快乐,别离数年,鸿雁讯息,你一如美丽的笑容多了些许情感的忧愁,恬朗的声音多了些许羸弱的参杂,为此,我的心随之,一阵痉挛,痛得如寒冰融水渗入肌骨,哆嗦颤抖,满目亦是处处为你而留下的泛红伤痕。

回忆当初,羞涩岁华!

那些年,因为你的初次委拒之后,当指尖触碰到与你交流的那根神经末梢,便会瑟缩作罢,只在心里回味着你的一颦一笑。

那些年,当暮色的帷幕徐徐拉开,夜色渐浓,便靠在床头,无聊地点燃烟草,燃烧对你刻骨铭心的想念。

那些年,送你的礼物,亦颇羞羞答答,不敢自信地以此作为对你传递爱的物语,爱永远只存于无声的内心世界里。

那些年,尽管妍丽的季节正含苞待放,但因为斑驳的错误、无奈的宿命,我只是作为一个守望者,伫立在你经过的路旁,把你深深凝视,于是心际遥远的距离,如同阻隔了你我之间的万水千山,致使我从来不曾走近你的心房,叩开你对我紧锁的门扉。

似水流年,在我们即将挥别之后的春尾末梢,你再一次经过我守候的那棵苹果树下。

这时,你没有匆匆走过,而是驻足停留,无邪的笑容如同盛开在广垠原野的百合花一般,千娇百媚,柔情万种。

恍惚之间,我顿然明白,原来,缘分亦如物牝之门,乃玄之玄,有时你看她如看云,有时看她如望己,遥远的距离不是问题,问题是一份可贵的坚持和努力后的默契。

单纯的守候、无为的等待,注定只能如同雾里看花,镜中觑月,花月再美,也只是转瞬即逝的空幻虚梦,梦终究会在曙光中无端醒来。

就这样,你我,在彼此的身后,留下了一地的美丽,留下了一处多情的错落风景。

夏风吹过,满天淡淡的忧郁:你的多愁,我的善感,如暮春的樱花,零落凋谢,碎了一地,碎成一道明媚的忧伤。

相关知识

秋,记忆中,一道明媚的伤


镶嵌印记的那道光,一直萦绕。途径在想翙翙卿卿的不了情之中不可自拔。

是不可能的事,知道还是经常做了。明明不会在某个日子遇见,明明知道不会在见到,明明不会,那么倔强,那么执着。

想念是一个人的事,很想很念也不会让思念的另一方听见。她,一个会拼命爱的女孩,在那样一个时节遇到让她奋不顾身的男孩。是注定的会就这样相识,相知,到相恋。有时候不得不信命,它总是会给一些让你流连忘返的过去甚至控制着一切的发生。在走过大街小巷之后还是会认定某人的地位不可代替,当在相继而立之年没有多少可以在那么不顾一切不理所有的爱着。似不在回流的江水,不返之前孱孱不息。

也许现在已经没有那种想要忧伤,甜蜜与你分享的颤动,可不会抹灭骨子里的那股依然不减的热潮,那是余生停留住的你的笑意浮渗。他对她说我们遇见的太早,还不能那样爱,还不懂怎样爱。遇见的太早,还不懂给对方与何样的幸福?在一个外人听来,只是一段有点让人惋惜不已的爱情,可对他们自己来说却是烙印在骨子里的深刻,会随着荏苒不去的时间慢慢淡化,会有攘攘熙熙读过宿命的流传。可坠落的心还是牵扯着最痛。愈合的伤口会在阴郁弥漫的雨夜一丁点的扯着,不停地撕扯。

在那不见不散的时刻道别,滋味明了,是距离不能说的。泣,是后来才做的事。

刚刚进校是小孩进了游乐园,什么都新鲜,也什么都好奇。对以还陌生的周围,一个个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发生故事的面孔,都是沁瑜不难预料的。只是一个安安分分的女孩子,一个会被忘记的不再回头的潇潇风尘。认识不认识都说不清楚后来的发生,有人或者什么会安排好一切,絮语融入那对沁瑜还未看过的新天地。真实又虚幻的交加在崩于看淡后得暗暗抛泪。逾期而至。

高中的一切是不能站在现有的位置转身的低眸隐往回程,兴奋像绕之耳畔不消失的靡靡之音,总是把入睡的人拉回现实。还在没休没止的准备高考,醒来才发现已经告别了那让人遐想不断地时光,周围的让刚刚进来的沁瑜说不出哀伤。还在不落人后的拼命学习,还在为了那想起了就心里发毛的转折啃那些已经看了就昏沉沉的教科书。

认识肃言是偶然的,看到他的时候没有所谓的一见钟情。只是在见面会的晚上听到他铮铮宏亮大声介绍自己,并用近乎豪爽的文字写下自己的名字,那是沁瑜第一次正视眼睛里的他。后来却是带着飘絮的忧伤,记得太深刻,像是不能说的埋葬的骸骨。他的漂亮的字让沁瑜记住了那个会眯着小眼睛的男生,当他坐在沁瑜后面以后,还在端详黑板上的名字。当踏上征程的那一刻,已经无法回填了。窗外景色在流光失色列车仍旧开动,那随然已去的是跃然跳远的风景。

谁能想到沁瑜介绍自己的那时候,已经有人暗暗记住她和她消瘦的面容。那么多的女孩那么多的人来客去,只是记住了她。缘分,悠远馧长是肃言后来觉得不能释怀的亦不断尘嚣。仅仅只是一格地域的差别,沁瑜介绍自己说是湛江的人氏,他冥冥之中却听来是浙江。一个浙江的女孩置身来至人生地不熟的地府武汉,有什么会吸引她对这个让她萌生不安的地方前来就读。是对这个女子好奇又陌生的懵懂质感,似乎很羞涩也说得有点颤颤巍巍,不过消融在她的淡笑之中,也记住她的名字-箫沁瑜。

从开始的不知所措慢慢交换成开始观望一切的发生,沁瑜本来就是一个适应能力很强的女生,没有多久对新校就已经很熟悉了。这也包括后面的他,她不敢回头去看常常盯着她的后背很久的肃言,毕竟她还是一个一盆一碰就会躲起来来的害羞草,不懂也不会为了谁开启她的娇俏的花蕊。肃言在心里仿佛沉浮了很旧的时间,眼前的她让他和着不知如何融入她的世界而无限愁惙起来,打量了不再是几次的问题都被烟灰在又一次的新想法中,可那了不起的自尊还是抹煞了所有的咽在咽喉不上不下的位置难受不已。

没法填充空白的那端,是干干净净的一片云。稚气未退的没有接触过的地带是何种让人着迷,那么多的人在还不懂得得年纪就投身其中进进出出。也不安分的骚动着曾经在高中时期写过一篇文章,细细描述了周围的女生男生开始自己或跟随别人的步伐进入的,或青春萌动的小欢喜,展开的所谓的恋爱。沁瑜说自己是晚开的花还没有绽放娇艳欲滴的花瓣,还没有为了那只蜜蜂让自己提早产开属于他的那一份无暇的等待。某个时节,这不近不远的丈量着,能否在进一步,再进一步。

可以吗,无处不在的问寻。沁瑜没有奢侈的想法,只想更靠近他的温暖。他的背一定很温暖,很宽大。

一直想着能看到的是同样的天,同样的云,同样的色彩。是让人唏嘘就在能感受的另一边,他也和沁瑜做着一样的事,没遇见彼此时也是朝着阳光升起的地方不停地奔跑,或者是阳光在和时间赛跑。后来的事似乎也就顺其自然了,他约她去打台球,欣然前往的去了的沁瑜看到拿着台球杆的肃言说不清是什么感觉,那是一种莫名期盼能走进从来不知道的领地。带着新奇有后怕的喘喘息气一步步靠近他的一切,他只是不好意思的对沁瑜一笑说一句你来了就摸摸他的后脑勺脸岔岔的看着摇摇走进来的沁瑜,过后有递给她一根台球杆。沁瑜一下脸就红了说自己没玩过,肃言也只是笑笑说没事,我也没玩几回,都不是一开始就会的我教你。也许是他让人很放心的说话方式,沁瑜才会放开那暂时封闭的羞涩。

他和沁瑜聊的很愉快,就好像彼此认识了很久似地。奈何就凝固了意念,初出抬头就一如当初。聊他那有些不知怎样打发时间的高中,用那种轻松可以让人觉得就是沁瑜的过去的氛围,和一个没有任何交集的女子分摊自己。其实说话是和容易的一件事,可又是学也学不会得事。对一个未知的人充满好奇是接近他一步迈进深渊的导路者,你不知道这种让你时而忧伤时而兴奋的好奇会让人到达什么程度?会是、、、、毁灭还是焕然一新,她和他谁也不能判断。只是有人拉着走,你就迷迷糊糊的跟着他的步骤压着他的脚印去感受。

后来举行歌唱大赛,沁瑜和一个军训认识的男生一起合唱情歌。她是没有过多的想法在一些事情上,甚至有些方面会很后知后觉。也就被她的几个好友取笑了,她似乎也觉得自己喜欢吧?而肃言只是一个很知心的朋友,而已。在除了好友知道自己之外,他就最知道了,或许是比好友更加的知道。女孩的生命里总会有一个男生是超出朋友以外未到心里的一个人,肃言最开始就是这样承载着她所有的未被人知的情感。得知那个男生有心仪的女孩子了之后沁瑜很深的吐出一口气,也只是淡淡的微笑着说,好啊!以后就没人笑我和他了。一直以为被她们取笑那个男生有暧昧的沁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也对此一片空白,竟莫名的希望还好,还好。最豪迈的不是没有说,也不是他不知道,是明明就很想改变什么却什么也没有做。老天很折磨人的底线,给你一点什么又会收回什么以作交换。听到肃言也有喜欢的人了,就是身边熟悉的室友。那一刹她觉得心会痛会抽搐会摇摆,不受自己的控制般的一点点扩散开来,蔓延至下一秒就流到喉咙的酸楚感。他有自己在乎的人了,有了

夜晚就这样吞没了沁瑜无声的泪,只觉得枕帕上温热的续传着。回廊上纷纷呼呼的风声不绝于耳像在耳边吊着一轮风扇,四面八方都是冷飕飕的惧风,吹到最后的一点坚持着。一直说服自己睡吧,睡着了就什么也不想了,明天会看到所有想与不想的。可像什么作对似地越遗忘越清晰的在那块白布上写着一个人的名字,擦了又写,写了又擦。失眠不是沁瑜的作风,却破例的有了第一次。很模糊的那道梦境顿时一遍遍的想洗过一样明朗清馨,才知道是那没有来过的感觉给了一股清泉一般的流入。喜欢,或者就是爱。

戏还没开锣,扮上善于演看着他的装扮。在意过他的笑与痛,浅出淡描的刻画着。嘲笑自己很没有那种涌起念头,他只有幸福就好,幸福就好。份属沁瑜的被她押着尽量没泄漏地干干净净,哪怕红了眼眶也会用水痕掩盖的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谁也不会听见破碎的声响。肃言对她说,室友怂恿着自己去对那个女孩表白。她问肃言自己什么想法,他说,自己也没有答案。停留片刻的安静让沁瑜一副很随意的打破了,你去我支持你

你去,我支持你沁瑜也不知是作祟着竟也支持者不确定要不要去的他一份所谓的后援,幼稚的想着自己不能给的,她或许可以给,肃言对于沁瑜的挺着他的决定有了叙叙的明然,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就去对那个女孩子一鼓作气的说了。肃言自己也没有把握不是怕被拒绝,而是为了他们的期望还是自己真的动了感情他自己也一脸茫然。没有任何的经验就这样像将死赴义般决绝的去了

祭奠故去等同埋葬,悼念遗忘意味冥继。

那个冬天似乎格外冷,冻瘃了他热腾腾的心。也顷刻间水凝结成一触就自然缩回来的寒颤。沁瑜看在眼里心疼不已抱着电话整天不离手的勤勉,怕一不注意就错过他寥寥可及的话语。他说他知道是这样的一个结果,知道会拒绝。像一个看不到底俯冲角度无底洞,黑压压的雾瘴膨胀在脚下才能清醒自己的所在。不要一头扎进去了没有回头路,在那没发生之前让萌芽状态扼杀在袅袅升起的烟雾里散发。

跑了那么久,周游了那么远最终还是回到最初的地方。人有时候很隽伤,不鸣开始的悸动一丁点的发芽,长流细水的朋友也许最适合了。人永远自我为中心的活着,就快窥见了那道亮光那一抹刺眼的云彩了,她确把它阻挡在了心门以为。她在肃言说,我们就做一辈子很好很好的朋友吧!他默许了,就这样吧!想用生硬的一道圈子圈住不羁的狂热,禁锢住游离荡漾偏离不知回路。

有时伤感不是做作的挤几滴眼泪就能诠释伤感的全部含义,最令人伤感的是背影,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孤单背影,就能揪住我那看似很冷酷的心。一整片空旷的天,浅灰色的云朵就一阵阵游过上空,像在头顶穿过呼啦啦的风。没有色彩的映衬,灰的阴沉盖住脸上肆意的表情。可那种悲伤不用诠释还是浓郁的涩泽氲薰,伪装是最奢侈的物品,能做到不易发觉的伪装是上乘货色。没有经历过的悲伤不叫伤,没有尝试过的疼痛不叫感悟,总是在一段铭刻在他们的记忆的爱情后才会知道想爱不是一度双飞的旅程,能够累了有一个最近的肩膀可以依偎用总是看着你的眼神看着你。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刻意打破沉默,就静静地相互依靠看斜阳下坠。

她一直不敢和一个男生靠的太近,就算是和熟悉的异性朋友也是保持着不会超过警戒线的距离。她的朋友里面她也只是一直属于安安静静的类型,不会做什么夸张的举动,也不会说很越矩的行为,不温不火的一杯温暖的茗茶。当所有的身边的朋友有了青春的懵懵懂懂时,她一心扑在了学习上没有对谁有过心悸的跳动,她一直觉得那太早了不应该这么早来临。那朵害羞草不为了谁让自己的蕊心被谁窥见,也不会那么早就凋谢枯萎,那只蜜蜂还没在万千的从花中一眼独到得就被她的花田独钟。

她该是幸福的,该是这样才好呢!

他们就这样开始了从没有过的第一次,

肃言是个不懂得细腻的男生,像极了粗线条的不受控制的字,有自己独到的意见与想法。沁瑜再一次看见他是在火车站台上,天气很好阳光探出头来。透过火车的窗户看见的是他黑黝黝的脸,一路的疲惫也忐忑不安都化解在看见他的那一刹,似等了很久似地。他们没有过多的说什么,只是静静地走着。搁着一个人的差距的距离,就这么安静的走着。

能一直走一直走,没有尽头该多好啊!那一刻沁瑜想着。

在缄默地默片里,无声鎏金。再一次看看你,已经过去很久了。在迎接开始的地方流放最长的背影,没有悲鸣的大提琴奏乐,也不会响起听来留尽咽泪的痛彻心扉。无声无息,不带着任何的情绪想念。

站在一个看不到的高处看着,只是看着,他一步也不回头的走。

只觉得很冷,风打在脸上狠狠地像一个个耳光打在没有知觉的人身上,左右开弓。那声响一直一直盘旋在脑海里,不知是不是下雨了,还是雾气披在沁瑜没有痕迹的侧脸,只是几缕发丝服服帖帖的抱着。祭奠还没有说就吟啸在枯萎的吊念,怕不在,越怕越侵袭。不会想怎样就怎样的,不会的这样欺骗着。可在看得到看不到的云浮着没有我也没有她的生活着,同等一样的车。过着暮色十光洒洒脱脱的你,想起这些又用何样的情绪?会住在不认识的谁,每每想的无法自己的扬扬那快奔流川溪的珠瑁,害的别人说我已经忘了怎么哭了。

特别也就是不合群,总是独来独往的行走在走了无数次的路上。旁边没有迎着光会笑意银影的那个会拉着沁瑜的手在冬天取暖的人,握着另一只谁的手给予同样的轻暖呵着陌生的气息,是到冬天不再期待的望望有人帮女友暖手的过路人。是啊,那不属于沁瑜了!

那情那雨那风


珠落惊晨晓,烟雾袅袅,又见一帘幽梦,

燕雀早来骚扰,清风微劳,聚少离多,念执着,

静坐花前恋云游过,浮沉妖娆。

--题记。

再见蜻蜓飞起,才知水月浮躁,石光沸腾的季节,在泪痕的叫卖声里,踉跄走过你的窗前,那是我心依旧,是我的微笑飘过你的巷口,你在彼岸炊烟肆意,却不曾理会我的眺望。

那个雨后初晴,为你剥开记忆,你的足迹总是孤独的延伸,到了海边,而我只剩下等待,有时觉得,等待时那么的肤浅,似乎遥远方可存在,似乎只有不尽的祈祷,祈祷新雨憷来,也许爱情就会这样的存放于心头,慢慢地伸展,慢慢地绽放,慢慢地凋零,直到空白。

斜风细雨不须归来,早已是几回魂梦与君同去,怎看得破红尘青涩,不理会伤悲,咽得下那杯浊酒,只因为曾经的醉卧荷塘月色。

总是傻傻的想,捻一把火烧的云,把自己感动,傻傻的笑,笑成黄昏里最美的一朵花开,一朵清纯的故事,想过滞后,像一粒低俗的尘落,跌进黑暗,偶尔华灯初上的静怡,在我的世界脱轨,独孤的心跳,在浑浑噩噩里,飘,漂流,在漂流。

那是个绿树成荫的傍晚,踱步,在人群之外,闲暇,用一种寂寞到了不可容忍的心态,思念丢落季节夹缝中的柔情,心跳或许被浓浓的孤独淹没过后,才显得洁净,那游离的目光在溪水缥碧旁边贱贱的,像是一截虚拟的芬芳。

靠近了忧郁,一点点的流露,一点点的沉沦,再也无法直视破碎,只当你余留我心,未曾远去,自言自语。

记得,在暴风雨来临之前,为你守候过那炫丽那缕缕柔美,镶嵌三两只鸟雀的的逗留,只是为的你梦里温暖,然而一切来得突然,突然解禁疲惫,我望着望着,就泪水模糊了远方的精美,心忽然燃烧,化成一缕灰。

有时渴望,在这狭义的空间,因为怒放着空旷,而闲散,而忘去,而淡薄,只记得那个时候我一味地祈祷,祈祷爱情复活,祈祷你的转身,甚至关于你的每一次拒绝,和抚摸。

静静地沉浸在这勃勃的清风中,似乎只是为了守护一份忧伤,时光划痕,青春恋雨,总是遗落那些个阑珊中没有灵感的句子,而莫名的憔悴,如同有你的芬芳才会丰满季节,不再诘问永恒,只是思念和等待,默默的接受枯萎。

恍惚,有你惟在臂弯,我静静地采摘你的起伏跌岩的呼吸,也许这就是幸福,虽说遥不可及。

若每一个黄昏都是为孤独而燃烧,我情愿以佛心超度,安慰着日子,久久不平的心,那初心可否依旧那么的柔软,任你揉搓,低头,灯火落了泪,皱了寂寞。

想你。也许只是为了想你而想你,单薄的想,到了陌生,你遥在左岸之西,还有什么不得释怀,一声叹息,垄断了记忆。

透过林荫的罅隙,那有一抹沁心的光,轻轻地抚摸着,如是诱惑一般。

昙花一现,你轻轻的来,又轻轻的滑落,如是一弯月色,留下一叶知秋,任我思念任我忧郁。

若说爱曾盛开,怎见情以淡漠,借问细雨弦风,残月可惜夜色斑驳,我也冷冷的,也无助的流淌。

怎说愿得一人心,空见雨浓时,心浮尘落处,独自也偷欢,落英缤纷,怎可说起再见。

那昨日的忧伤


分手了。三年的爱情。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而我的爱情,还是如同飘散的落叶,找不到一点点的落脚点。此时此刻,我,拿起手中的背包,再一次,回头看了看那个曾经记载着我和他无数次缠绵的小屋。高楼依旧,人,却成昨。那人,竟不曾回过头来看我一眼。屋前的窗帘依旧深深地掩埋着。只是,屋里的女主人早已不是伊人。那一刻,只有心痛。除了撕心裂肺的痛。我,竟说不出什么。

挥挥手,该跟他告别么?而我对他,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恨意。我,恋上他的床、他的呼吸、他所有的味道、就连他轻蔑的眼神,都让我如此着迷。我,知道这本是不该拥有的情感。而我,却还是不能自主地爱上那个嘴角上扬的男人。

都说男人越坏,女人越爱。男人的坏,到底坏在哪里?

角落里,他,正在和一个女人调着情。那么的轻狂。而我,竟出神地看着他。他有着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一脸的坏笑、有点像吴彦祖。嗯,像吴彦祖!他的胸口大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他,好像察觉有人在看他,竟把头扭过来,用那种放肆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破。我害怕那种眼神。我突然,恐慌了起来。急急的把头扭了回去。耳后传来,他,更加放肆的笑声和他怀抱里那个女人的狂笑。

波儿走过来:“你怎么了?”我慌慌的说:“没啥!没啥!”

波儿顺着我的眼光看过去:“你在看他吗?你要小心一点!他,可不是什么好男人!我们来这个酒吧,是来消遣的,不是让你认识这个人渣的!“波儿拉走了我,我回过头来,又看了看他。他似乎很不经意地抬头看了看我。眼神那么的暧昧。竟晃得我赶紧地低下头去。

真的吗?他真的是传说中的那个坏孩子吗?

我顾不得所有人的反对,私自拿着自己的东西,搬进了那座位于西郊北边的那座独门小屋。我,并没有太多的东西。只带了一只背包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在我决定来到他的怀抱的那一刹那。我的老母亲,泪流满面的对我说:“璇,千万不要让自己后悔!”而父亲却操起一根棍儿:“你走了,就别再回来!别在指望家里会给你一分一毫!我只当从来没有养过你这个女儿!”母亲从后面拖住了要冲上来打我的父亲。我扭头执意离去的那一瞬。有泪水悄然滑落。爱上这个男人,是我的错吗?

那间孤独的小屋门前,长满了枫树。一条幽静的小道通向郊外的公园。一到秋天,火红色的落叶洒落一地。而我,最喜欢,用脚轻轻地踏在那片落满枫叶的土地上,心,感受着秋天的悲凉。

坏男人,总是懂得如何调情的。而他深谙其道。他总是在我耳后用他的嘴巴轻轻的咬上。像藤蔓一样的缠绕。在一次次的激情的巅峰,一遍遍的问:“爱我吗?爱我吗?”那一刹那,我,就是他前世的精魂。

我一次次的感受他的温存,感受着他的霸道。

日子就这样流逝着,而我,也一天天,老去。他,总是带回一堆女孩,和那些穿着暴露的女孩打情骂俏。全然无视我的存在。三年里,我的心,越来越静。看着他每天带着那些女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公然在我面前做爱。

我,躲在角落里。轻泣。难道说,我真的爱错了人?三年里,我们合合分分、分分合合。前脚刚吵架,后脚他的一条短信及至:“回来吧?我的宝贝!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我真恨我自己啊,仿佛被他吃定,似乎,他早就看透了我,知道我的软肋。旁人也看透了我们的爱情。如果说,这也是一种爱情!没有人在同情我,似乎,这一切,都只是我,自食其果。

我轻轻推开他:“我们已经分手了,不是嘛?”“分手?我说过分手了吗?”他一把拉过我,顺势将我压在身下。我抵抗了一会,终究还是瘫软在他的怀抱里。

温柔,成了枷锁。情爱。成了折磨。“为什么要折磨我?为什么?”我缓缓地穿上衣服。而他,在一旁,猛抽着烟。不说一句话。为了他,我失去了亲人、朋友。亲情、友情都离我远去。而我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到底换来了什么!?

我早该离去了,却为何,一次又一次,从新回到他的身边?分手了,却又一次和他上了床。我突然,感觉自己贱的那么不值得。那个不值得的男人,此时此刻正躺在床上,鼾声如雷。早已把我丢在一边。

我失声痛哭。压抑了太久了哀愁一瞬间爆发了。

都说,爱情的保鲜期不过十八个月之久。男人,是永远不会娶一个跟他上床的女人的。而我,却,又在和他分手后的一天,再一次与他上了床。我是不是真的很蠢、很蠢。才会让他,一次次地践踏我的爱情?

男人上床前用下半身思考,下了床后却用上半身思考。女人上床之前用上半身思考,下了床用的却是下半身。是这样的吗?

三年了,他,从未说过要娶我为妻。似乎因为吝啬,连承诺都难以给予。山盟海誓犹在耳边。甜言蜜语竟成穿肠毒药。面对着这个让我精力憔悴的男子,而我,又该何去何从?离开这个男人?还是?

眼泪依旧在飞,感情依旧在伤。而我,也变得一钱不值。到底是哪里让我如此不舍。都说男人不过一堆肉肉,太看重这堆肉肉,也就看轻了自己。你说,我又该如何?

“镟子,你的爱情真的就那么贱吗?”我将自己埋入整个浴池里。水的温度很适中。很快淹没了我。有泪水无声滑落,分不清我脸上的表情。手腕上的刺青依然在目。一个大大的“柳”字触目惊心。

我拿起烟头在那个字上燃烧。钻心的痛渗入心扉。我却在笑。

当我说,我喜欢阿木的时候,波儿的眼睛瞪得溜圆:“你疯了?喜欢上那个人?”

可是,爱情是我能够控制的吗?

阿木驾驶着一辆摩托从我身边停下:“镟子,跟我走吧?”

我问:“去哪里?”

阿木说:“跟我去大草原吧?我们将四海为家,到处流浪。”

我跨上阿木的摩托,来到家里,拿上衣服,就要走。

我的那份固执的爱,伤害了家人,也让我失去了朋友。

我们去了大草原,去了西藏。

阿木弹的一手的好吉他。他在一家酒吧里做了驻唱歌手。

我们刚开始的时候,过着清贫的生活。每天都只是一包方便面充饥。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他的爱。每天,就在那间小屋里,做好他喜欢的菜,等着他回到我们的小屋里。虽然只是一盘蔬菜,日子也过得很幸福。

偶尔,我也会去他驻唱的那家酒吧里,听他唱歌。

他很受人欢迎。

每天都有很多的顾客,捧他的场。慢慢地就有了一点名气。

渐渐的阿木开始忙了起来。直到有一天,他说,有人帮他出专辑。

我笑着看着他。我说,你的幸福不就是我的幸福吗?

阿木,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

到后来,我只能在电视上看见他。

一次,我打开电视,看见酷酷的阿木正在接受着记者的采访。

当记者问道,你的感情生活怎么样的时候?

阿木却说,我目前没有女朋友,我只是一单身。

镟子,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挖去那个刻在手腕上的那个“柳”字的时候。我的心,却轻松了许多。

痛在心里的伤疤,该去了。

回到那个城市的时候,波儿来接我。

波儿已经做了一个孩子的母亲。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我的幸福,又在哪里?

我只是一个很平凡的女子。我只想要属于我的幸福。

爱情,也许,只是一场类似于童话故事的幻觉而已。

我听从母亲的安排,和一个本地的男子相亲。

那个男人的家庭背景、长相我一样都没有记住。却依稀记得他的姓:“柳”。

那个和阿木一样的姓。

我忽然明白,有些东西,不是想要挖却就能挖却的。

刻在手腕上的那个“柳”字,表面上挖却了。留在心里的那个人,却永远挖却不了的。

我嫁给了那个柳姓男子。他对我很好。

只是偶尔,在电视上看见阿木的时候,感觉到心,还是微微的一颤。

希望,他能够幸福。

毕竟,花曾经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