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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过一个年轮,浓荫影疏

发表时间:2020-10-06

【www.qg13.com - 挽回一个人】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划过一个年轮,浓荫影疏,欢迎阅读与收藏。

流年不稠不淡地趟过,我在岁月的倒影中行走。偶一回首,已踏过十几座春秋。子沫

【左手是斑斓的倒影】

曾几何时,眷恋起阳光的味道,置身那清晰澄透的金黄色,感受着那种被照耀的感觉。它总是不容许一丝遗漏,不容易那么一丝遗落半度温暖。曾几何时,痴迷于漫漫花海,痴迷氤氲着花香的空气。不知赏了多久,漫步了多久,躺在软绵绵的锦簇花团上,空气里都弥漫着花的颜色,纷纷繁繁,我梦里的片片斑斓。

爱上,五月芳草地,那里是我随意栖息的驶往夏初船渡。风儿捎来鸟儿的啾啾,树叶儿展开青绿的信笺,给我们一个长长的问候。山川谷壑不寂寞,那是一个不会完结的童话森林。

我想,撒上枝头的繁星,是夜的眼睛。夜的黯然沉重,也奈何不了那纯粹莹亮的心灵。

过眼云烟,那不过是重复的陌生,陌生的似曾熟悉。唯愿那淡淡的,却抹不去的一痕雪迹,永远淡淡的再也抹不去。

【光阴是成熟的沙漏】

匆匆又匆匆,往复行走一度又一度的光景,持起轮回又轮回的季节。徜徉在编织交错的梦里,柔和的光与影,斟酌着青涩的年华。

躲在季节的角落,倾听雨落,倾听树叶沙沙地响,倾听河水潺潺地流。也会悄然望着天空,那澄澈的蔚蓝色。会漫不经心拾起一瓣残花,细数它的纹络,拂去浅浅的尘灰,寄上一朵安然。或许,已习惯了一个人的旅行,习惯了轻轻地不留脚印,哪怕很浅。便不察觉身旁的寂寞,执一卷书香,路过那不稠不淡的时光,路些过那晶莹如晨露的心灵。

有时会感悟着那些的匆匆不复。拾起散落一地的心情碎语,轻拢慢捻匝匝清韵。

岸芷汀兰,余光浅浅,轻缀淡抹,那不谢的诗韵。

【逝水年华,莫惘然】

不愿接受的年华匆匆如逝水,它依然如旧。也懂,这是横亘不变的永远。岁月的河在流淌,浅寒的河。或许,我们还是滞留的鱼,任滑凉的水流过,再流过。

不知是在哪一瞬,决定了逆着水,逐游上游。

艰辛是背上无形的沉重,直压抑到心上,那是半抑着的窒息。

前途漫漫,信念却近化了理想。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逝水年华,须惜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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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轮中岁月的句点(一)


我的起点是1967。

1966本不关我屁事。因为有两个混混会从1966走到我的1967,所以我提上一提。 可问题是,那时我并不认识他们,就算他们从我家门前走过,我也只会放狗去咬,看他们在我家阿黄的淫威下,鬼哭狼嚎地从我家门口跑开。

1967我出生,这,注定是一个悲情。世间轮回人皆苦,所以,人都是哭着降生。我不信这话,一直想问我妈,到底我是哭着降生、还是笑着。可是没敢问,我隐隐约约地觉得,我和别人没什么不同,所以,多半也和平常人一样哭着降生,这样才好,直到现在我还活得好好的,要是我降生时哈哈大笑,我估计不外乎两种情况,一种是我爹被我吓疯,另一种是我爹把我丢进山里喂狗,他不敢养一个怪物做他儿子。

可见,笑不一定有好事,反言之,哭,就未必是坏事。

说是这样说,但1967究竟悲情在哪儿,我却是想不清,关于1967,我没有一星半点的记忆。

在一个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夜里,狂风暴雨肆虐敲打窗棂,我静静地坐在我家阳台上回忆我的1967,思绪却如窗外的大地一般混沌,半点也想不起

那时闺女还小,风雨过后,闺女问我在想什么。

我回答她说:彩虹,你瞧,多么绚丽

闺女吓着了,悄悄和她妈妈耳语:我爹疯了,大夜晚的,他却说见到了彩虹。

我媳妇说:他本来就是个疯子,常常跟我说,为什么他没有1967的记忆。1967年他刚出生,有记忆那是怪物。

后来我只得信了,1967我生是生了,只会本能哭喊着要奶喝,喝完就睡去,大脑还没有发育完全,所以不可能有1967的记忆,要有,估计我也活不到现在,多半也会被我爹扔去喂了狗。

从1967走过352天,在远离我几百公里外的你降生,你当然是哭着的,挥舞着小手,乱蹬你不成比例的长腿,哇哇地哭着闹着要找我。

你没有喝孟婆汤,所以你记得来世间要找我。

这还了得!

护士阿姨照她屁股就是几巴掌,从此,她便忘了我,直到1986。

所以,我经常会在恍惚中惊出一身冷汗,惊魂方定,都会舒一口长气:还好,67年的时候我没有被我爹扔去喂狗,要不然,你上哪儿找我去?

我恨她!不恨她挥舞的小手,深恶痛绝她不成比例的长腿!

她眼中布满泪水,说:我只有我的灵魂,身体又不是我设计

那么,我该恨谁?也许,只能恨,你爷爷的、那捉弄人的命!

走过我的1967,走过你的1968,来到1969。

这一年,在离我几十公里外有一个女孩降生。

那年,我两岁。

可惜那时我不认识她,不然的话,我一定会甜言蜜语地哄她,带她去玩,然后,趁人不注意,一下把她推进河里,淹死了干净

画地为牢,苍老了年轮


流转时光,褪色的过往圈住你的缠绕,留忆那个年轮的眷恋;细碎尘埃,数不尽的悲,化残伤渗透全身,遥看今夕的落魄,又为何伤?

浅唱低吟亲看那岁月如织,一缕缕抚着痴念,泯朱唇,眉间锁,添一丝忧伤,翻转不停的画面,循环的播放,无止境。

耳边萦绕,诉说着过去的甜蜜,回忆的碎片,该怎么整理,都仍零乱不堪,梵华的辗过,留下的印记,如此清晰,似曾讽刺我执着的过往;共同编织的梦,已破烂不堪,回不到最初的温柔;一米斜阳的洒落,拉长了寂寞的影子,暖化的全身,却暖不了那颗冰冷的心;那一刻,为你牵挂寸断肝肠,柔情全释,清泪依怜,难解内心惆怅为君伤,画地为牢,苍老了年轮,指绕鬓梢,挽过丝丝柔发,掠过缕缕丝情,错落凝望。

独坐窗前,自问,亊已早逝奈何妨?缘已过,情已断,回忆只不过如毒药侵入,融入全身,看不穿的情,隔着层纱,朦胧却想解开一份不透明的光;重叠的思念,点点滴滴,回味起,只是一段不敢去提的旧事,偶尔翻读,还会触动那颗未平静的心,泛起的涟漪,荡起的圈,围绕着不停转,微荡于心,我绝口否认的坚持,眸中斑斓的瞬间,心口不一,也已呈现于我的眼前;是是非非,我一笑而过,回眸相望,留下的只是嘲笑,纵然一世繁华,也抵不过世间情,柔情万千,拜倒于你一曲终散,事过境迁,也无牵连。

亦真亦假,孰对孰错,已是非难辨,繁华的世间,又有谁能说准明天,倘若一瞬间,倾然而下,华丽的一场邂逅,空留下续而彷惶,迷途的柔情,诡异的风景,又怎奈我离散落寞。

回忆犹如梦魇缠绕心间,你的侧脸轮番了我多少流年,时间冲淡的思念,犹如在海边垒起的城堡,把幸福藏在里面,却突然间涨起的潮水,打湿整个幸福,只留下那瞬间,落尽的思念;我华丽的转身,只为安置那即将落下的眼泪,仰起头,只为倔强的把眼泪回到眼眶,笑着说无所谓,却早已涌入内心的忧伤。

沙漏倒过来流落的沙子,那代表的只是回忆,诉尽太多的离殇,唯有自己在等待,漫长的岁月,枯萎了离殇,苍老了容颜,只想牵着你的手,风轻云淡的走过,却一路磕磕碰碰,走不到尽头。

浮尘缱绻,邀明月共醉今宵,浅唱心中愁,抚琴吟一首,看淡红尘恋暗香,藏不住一把刀,醉里笑,梦苍生,韶华竟白头,叹今生谁舍谁生?焚香一指灰,巩固了谁的期望,弹指化为灰,终须尽傲生。

点缀的星空,浮生如梦,倚靠窗头,晓风拂面,风干了眸中泪,带走了忧伤,留下寂寞的守候,等待下一次轮回,妩媚了谁的眼帘?

尘埃迷离我的双眼,变成沙砾,覆盖了所有是非,遮掩朦胧的斑驳,曲终人散,不为悲。

一段段磨灭的风景,彼此成为最后的纪念,祭奠青葱辗转不断的时光。

诠释思念,寂寞流年,泼墨描世间,笔尖染思绪,宣纸悲一情,搁浅于思念,来世为沉沦,寻找失落的感动,画地为牢,圈住一段清晰可见的过往。

寂寞的年轮


昨晚我失眠了,因为我想起了一个已经离开了十多年的人。

想起了幼时,想起了大奶奶,那个让我第一次知道死亡可怕的人,我的大奶奶,就是我体会死亡的第一人。

我爷爷的堂兄名叫周子方,娶了当时的叶秋灵为妻,也就是我的大奶奶。他们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只不过我从来没有见过大奶奶家的儿子女儿。可以说,他们家的人我只见过大奶奶。

他们的儿子叫什么我不知道,只记得他们的女儿叫周桐湘。就连我父亲也不过见过她两次而已。

大奶奶年轻时过的怎样我不知道,但他的晚年却让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从他的晚年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孤家寡人,什么叫家破人亡。也正是他的晚年,让我知道了命运的可怕。世情百态,不公平处,不如人意事常在。

大爷爷的离世让大奶奶痛彻心扉,也让他知道了死亡的可怕。可是谁又知道这只是个开始,他的悲惨才刚拉开帷幕。

大奶奶家的儿子在山西的煤矿出事了,断了双腿。大奶奶想去看他,可是却不知道地方,也没有路费,他的儿子想回来,却也回不来了。因为他已在那里娶了妻,生了子。而他妻子也不愿他回来。所以,就这样耽搁着,直到直到大奶奶也腿脚不能动,那时,才发现这一辈子他们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结果,断了双腿的伯父终究没有熬多久,也去了,连尸骨都没有运回来。

所以大奶奶就哭了,不知道那时他的眼泪剩了多少?大爷爷的离去他哭了好久,几年都离不开伤痛的阴影。他儿子的事情一出,他更是哭泣不止,也不知哭了多久,终于连眼睛也哭瞎了。而他女儿,我的姑姑,周桐湘,在大爷爷还在的时候已经嫁到山西省某一个县里了,听说回来看过几次大奶奶,想接去养活着,可是好像听说他在山西的婆家做不得主,不敢违背丈夫的意思,所以只是看过几次,也没有侍奉膝下。

我就是从大奶奶双目失明,膝下无子无女的时候开始记事的。

在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告诉我,那个在我家门口的破泥草房里住着的瞎眼婆婆是我的大奶奶。当时我没有问他为什么不跟儿子一起住,为什么没有人侍奉他?

只知道听父亲的话,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他,帮他倒尿盆子,顺便扫扫地。

可能是我从小家庭贫穷的原因,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懂事了。也没有像其他同龄人一样,嫌老人家身上有味道,或者不愿意进老人家的屋里。也可能是我从小是跟奶奶一起睡,所以对老年人有着不知名的怜悯。

我的大奶奶在我的记忆里除了哭,就是唠唠叨叨,说着一些不知所谓的话,还有就是会给我讲故事,偶尔也吓吓我。其实现在想来,也不过是老来寂寞,煎熬等死罢了。

我忘不了大奶奶的除了他的伤怀往事,还有就是他给我的糖块和姜片。可能那是我幼年的唯一零食,也是我靠劳动换来的,毕竟对于一个幼小的孩童来说,倒屎尿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在我一年一年的成长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大奶奶的?只记得那天早上有雪,我依旧起的很早,平时早该去看他了,可是雪太大,我就先扫雪扫出一条路来,还没有通到他门口,就听见大伯母叫了起来,叫的是我父亲的名字。因为每天送饭的是我大伯母,所以第一个发现大奶奶去世的人也是他。

大奶奶走的不知道是否安详?因为是大雪寒冷天,一个孤寡老人,九十二岁的老人,一间破漏不堪的草屋。值得我不安的很多,这不安持续了好多年,我甚至一直在想,大奶奶是不是抵不住寒冷,才去的。更不时在想,他去世之前是不是很痛苦?他已受够罪,离去或许是他最好的解脱。

那年我也不知道是七岁?还是八岁?那时我也哭了,可是并没有现在想来的痛苦。可能只是少了一个人,不习惯?还是?我不知道。

人不在了,房子没有多久也不在了,就连那棵枣树也枯萎了,往年结了枣子都是大奶奶笑嘻嘻地看着我,我伸手去摘,然后他一个,我一个,一起吃。枣树随着我大奶奶去了,总算他不孤单了。

这以后的许多年里,我都会梦到他,叶秋灵,我的大奶奶。每次梦醒后,泪湿了枕头。

每年清明过节,去给爷爷上坟,总是会站在大奶奶的墓前,发呆,想着他的笑,还有他的泪,还有那间草房,那棵结满枣子的树。

这么多年了,我仍旧忘不了你啊,大奶奶,也不知道你在那方过的好吗?还有痛苦吗?还有寒冷吗?

人有时真的很奇怪,明明过去了很久的事,总是会想起,就像是我的大奶奶,这十多年里,我想起了无数次。有在正高兴的时候想起的,有在悲伤难过时想起的,还有就是看到了大街上的孤寡老人,也会想起他。不过更多的是,午夜梦回时,流着眼泪醒来,才知道我想我的大奶奶了,想,是真的想了。

我午夜醒来,暗暗祈祷,只愿自己去后,能再遇上我的大奶奶,告诉她,我想他了,撕心裂肺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