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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归人

发表时间:2020-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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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阴风吹过,忘川河畔的曼珠沙华显得格外的娇艳欲滴,诱人心脾。可叶川却没有心思去观赏,他抚着三生石上曼纱的名字,喃喃道:"你可知,我一直在忘川河畔等你。"

他将头靠在三生石上,仿佛这样就会离那人更近一些,目光不经意间瞥见了不远处的曼珠沙华,忽而想起了一个关于曼珠沙华的凄美爱情传说。

曼珠和沙华本是一对恋人,可是后来因着一些事情,他们两个便生生世世的分开了,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开花落永不见。

就像是他与曼纱一样,但叶川还是有些羡慕她们的,他们虽然永生无法相见,可是他们却知道对方在哪里,知道对方的一切。哪像自己,在这漫漫的冥府,等着的却是个不归人。

他走上奈何桥,在孟婆处停下:"可见着一个身穿红衣,美目盼兮,朱唇轻点,浑身散发着梅香的女子。"

孟婆叹息摇头,表示并未见到。

她刚担任孟婆时,叶川便来到了这冥府,每日等在忘川河畔,见人便问上一句:"近日可见着一个身穿红衣,美目盼兮,朱唇轻点,浑身散发着梅香的女子前来投胎?"

孟婆刚开始时还会劝上几句:"前尘往事不过虚妄,又何苦自己缚住自己,不如喝了孟婆汤,早日投胎去吧。"

可叶川却从未听过,仍旧见人便问上一句。后来孟婆劝的也少了,知道他执着,便为他向阎君讨了个摆渡的活儿,将忘川河里那些可入轮回的鬼魂送到孟婆处。他倒是没有每日见人就问,动摇人心了。却还是每隔两天便来这奈何桥问一遍,在忘川河畔伫立。

他倒是孟婆见过最为执着痴情之人,在冥府当值的这些年,也是有一些自称痴情之人的,可往往只等那么几千年,便耐不住性子,自求轮回去了。像他这般等一个女子等了数十万年的,到是头一个,孟婆想那女子定是他放入心尖之人。

孟婆见他凄凉孤独的背影,仍是不忍心道:"这数十万年来都不曾见那女子来过冥府,可见那女子多半是魂飞魄散,消散于世间了,你又何苦这般为难自己,不如喝了孟婆汤,忘却前尘,投胎去吧。

就算你不愿独自入轮回,冥府女子如此之多,你便是找个喜欢你的,总也好过为了一个不归人,独自忍受着这无边的孤寂之苦。"

叶川闻言苦笑道:"不会的,她说过,她喜欢忘川河畔的曼珠沙华,她要来看看的,我一定会等到她,我一定要等她的。"

一定要等她的,叶川望着忘川河畔的曼珠沙华,阴风夹杂着忘川河内的怨气,吹在他身上,遍体生寒,只有这时他才觉着自己还存在于世间。

朦胧中,他似乎看到了前世,他们在一起的时候。

那人总是穿着一身血色长袍,拿着一根长长的锁魂鞭,嚣张肆意,像是什么都知道,却又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每当她笑时,就像寒冬的太阳让人忍不住的想向她靠近。可他总觉得她太过于张扬。

那年曼纱执意收他为徒后,为了讨得她的信任,曾问过她:"师傅,你喜欢什么?"

她望着远方,似在回想着什么道:"曼珠沙华。"

那花他在古籍上见过,便问道:"师傅您见过吗?"wWw.Qg13.COM

曼纱回忆道:"我幼时曾在一个道士那见过,甚是美丽。若有机会一定还要去看看的。"

他心中堵塞,他不喜欢师傅说那个道士时的表情,不喜欢师傅因为在道士那见过,而喜欢曼珠沙华。

他本是想讨她欢心,才问她喜欢什么,可听到之后。他却执意的画了一幅梅花作为她的百岁贺礼,他觉得她一身梅香,只有这梅花才适合她。

在虞山的时候,他曾想要是能这样陪着她一辈子,不去想那些江湖恩怨,爱恨情仇该有多好。

后来他向曼纱求娶,没想到,曼纱竟然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那日他见她穿着一身嫁衣,还恍惚的以为自己在做梦。如果是梦,他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

也是那日正派人士联合攻打虞山。在正邪选择的时候,他终是负了她。当日一剑,竟生生让她消散在自己面前。

他成了正派翘楚,却再也见不到那个她,那个嚣张肆意的红衣少女,只能存留在自己的记忆之中,随着时间的推移,就连记忆也变得模糊,他成了真真正正的孤家寡人。

他觉得脸上有些湿润,抬手去擦,望了望天,原来不是下雨,原来自己也会有泪水。

他拿着烈酒,踉跄着走到了船上,唱道:"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旁徨。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重复唱着,歌声婉转飘扬,如诉如泣,忘川河内时不时传来怨鬼的哭泣声,薄雾弥漫了整个忘川。

不知过了多久,叶川晃晃悠悠的从船上醒来。

入眼处是他从未见过的景色,整个地区很是黑暗,只有水中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以及一颗巨大的散发着弱光的梅树立在水中央,血色的花瓣片片掉落,染红了整片水域。

百鬼踏在花瓣上扭曲的做着各种动作,似在举行什么仪式。

那树像是有种魔力一般,吸引着他划船靠近,而越近他的眼神越迷离,泪水从他的眼眶中静静地落下,滴在水面上,荡出串串涟漪,微弱的绿色光芒从他泪水滴落的地方,一直延伸到那巨大的梅树上,他伸出手想去触碰那棵树,却在刚触摸到时沉沉的倒了下去。

再次醒来,他茫然的睁开双眼,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色,一瞬恍惚,最终摇头失笑道:"竟是中了幻术吗?"

不久泰山府君广发请帖,邀请众人前往泰山祝贺幽冥之主、泰山府君的妹妹归位。

叶川也去了泰山,不过与众人不同的是他对幽冥之主并没什么兴趣,此番只是为了报答当年泰山府君允许他在这忘川河中当一摆渡人。他需要投桃报李,自是不能拂了泰山府君的面子。

他将礼物送到泰山府邸之后,便回到了忘川河畔。

忽而一阵梅香传来,红衣女子站在曼珠沙华的花丛中舞剑。叶川执着的盯着那个人影,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整个人有些恍惚。

直到一舞曲罢,他才红着眼,脚步凌乱的向她跑去。用尽全力将那女子拥入怀中,似要将那女子揉入骨髓,方才罢休。

曼纱越想越觉得那人眼熟,喉间一股腥甜往上翻涌,嘴角鲜血溢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前世的记忆一股脑的涌现出来,疼的曼纱额头直冒冷汗。

醒来便见到眼前的男人忙里忙外,她有些恍惚,好像还在虞山那会,每次她生病,他总会在床前照料她,给她擦汗,哄她喝药,喂她吃糖……曼纱习惯性的喊道:“叶川,本座渴了,给本座喝水。”

“师、师傅。”叶川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会:“刚喝完药不能喝水,这样会影响药效。”

曼纱抿了抿嘴道:“这几十万年来一点长进也无,还是如此啰嗦,像个老太婆一样。”

叶川有些忐忑,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站在床前:“师傅,可曾怪我。”

他没说怪他什么,可曼纱却默契的知道他的意思:“孤怪你作甚,收你为徒时,孤便料到那一天的到来,我们本就立场不同,只是没想到会是婚礼当天而已。”

“对不起。”

曼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再说话。

“师傅……”叶川的话还未说完,便传来一个鬼差的声音。

“报!”一鬼差从门口飘进来:“报,府君请幽冥之主往长生殿议事。”

“孤已知晓,下去吧。”曼纱整理了一下衣物,便往长生殿走去。

长生殿内,泰山府君皱着眉头,很是不悦。

“哟!是谁惹了我们的府君大人生气。”曼纱走进,大方的坐到泰山府君的身旁调笑道。

府君一掌拍在桌子上:“还能有谁,不就是天庭那些老不死的吗?简直欺人太甚。

他们不请自来就算了,那群道貌岸然的家伙,竟然说天君要娶你为妾。呵!简直痴人说梦,他这些年动作不断,我们没同他计较。他当真以为我们冥府是摆设不成,任他们揉捏。”

“哥,降降火。”曼纱泡了一杯茶,递给泰山府君道:“天庭敢派人下来,定是做了充足的准备,不如将计就计,将消息散布出去,看看他们到底藏了什么心思。”

“你我兄妹刚刚团聚,怎能因为那老东西让你再受苦。”府君不赞同道:“再说若我们现在咽下这口气,指不定他们以为我们好欺负呢?”

“哥,我知你心中气不过,也知你怕我受委屈,怕我被那些流言所伤,也知道你是真真的为我好。

可是先前我们与妖族大战时已经损失惨重,若此次贸然与天族开战,我们虽不至于惨败,只怕也会元气大伤,让那些黄雀得利。”曼纱道。

……

叶川听到消息,已经是三天之后。

他连假都没请,便连忙跑到了天宫,在九霄殿外整整跪了十天十夜,才见到天君。

叶川走进九霄殿,恭敬地行了一礼,便听到头顶传来天君的声音:“呵,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不要天庭,不要我这个父君了。”

“儿臣惶恐。”叶川连忙跪下:“儿臣此番前来,是想请父皇收回娶幽冥之主的决定。”

“你倒是长本事了。”天君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数十万年来不曾回过天宫,一回来连安都没请,便在这求情了。”

“父皇仁慈,父皇去冥界求娶幽冥之主为妾,冥界定是不会答应,此番必然会引起仙族与鬼族的战乱,到时每个人都想在这里面分上一杯羹,父皇又有多少兵力和精力去对付鬼族,去对付那些乘乱作祟之人。”

叶川重重的磕了两下头道:“再说儿臣历劫之时,便于幽冥之主有过两段情缘,此生亦是只愿追随她一人,喜欢她一人,若您娶她,儿臣将要如何面对她,如何面对父皇。”

最近的冥界热闹的很,八卦一个接着一个,吃瓜吃的的冥界众人不亦乐乎。

最开始传出天界的天君发下话来,说是要娶幽冥之主为妾,众鬼觉得这天界竟敢如此藐视冥府的脸面,很是激动,差一点集体上书,要求攻打天族,将脸面打回来。

没过几日,便又听说忘川河上的那个摆渡人,竟然是天界的三皇子。听到天君要给他娶小娘,直接打到天上找天君理论去了。不管他是因为不想要小娘,还是为了冥府的面子,众鬼心中很是赞叹道,此子乃真汉子也。

这亲子怒打渣男老爹的瓜还没吃完,又传来新消息说,那三皇子在冥界苦苦等候数十万年的人,竟然就是幽冥之主,也就是三皇子将来的小娘。

三皇子为真爱与天君怒对,扬言若是不收回成命,便长跪不起。最后在天君的宫廷外跪了九九八十一天,方才感动天君。

又有传言说天君派人去冥府说完要娶幽冥之主的旨意后,三皇子直接杀到了九霄殿,用剑逼着天君下了另外一条旨意。

……

最终的这件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怕也只有当事人知道。

只是在三月三上巳那天,三皇子乘着彩凤,带着千匹锦缎,无数仙器珠宝,以及各类灵兽从黄泉进入,牵着曼纱的手温柔道:“在下想要入赘冥府,姑娘可愿与我永结秦晋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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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不归人


心情有些复杂,既不流泪,也不开心。这种心情,就像枯萎的叶子正在离开树木时的感觉,分不清到底是谁在不舍谁,也分不清是谁在放弃谁。

但,树和叶的结束,才是最好的归宿。

人,是否也可以如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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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来一身抵御情场的好功夫,以为可以天下无敌了,慢慢的才发现:原来曾经的所有,只是在自我逃避,逃避过去,逃避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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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随处释放着古朴安宁气息的小镇。

宽窄不一的道路,密密麻麻的汽车,直直通达这个小镇。烟尘消散过后,小镇原本的面目开始清晰呈现在眼眸里,带着些许虚幻的光晕。房屋与房屋相对而望,中间隔出一条悠长的深巷来。巷子的两侧稀稀落落地铺满待售的货物,锅碗瓢盆,烟花炮竹,笔墨书画,吃穿住行之物,琳琅满目,应有尽有。偶有半树的繁花探出墙头,粉的,紫的,贴在墙头上妖娆地笑,也有绿苔伸展在暗绿色的石板路上,亮漆漆的细碎光芒映射出一派生机的景致,深巷也因此而显得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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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转角处,忽然听到脚踏车清脆醒目的铃声。是几个笑得正欢的青春男女,骑着几辆崭新的脚踏车,唇角含笑,朝气蓬勃的样子。与他们错身而过时,还能从空气里听到他们意犹未尽的笑谈。蓦然想起林宥嘉的单曲《心酸》里的某一句歌词,闭上眼看十六岁的夕阳,美得像我们一样。青春如此美好,美好得让人不忍得让它脱离我们的生命,不忍得轻易错过太多已知的或未知的人与事,所以知足坦然,所以珍惜怀念。我们都害怕虚度自己太过年轻的光阴,担忧还未来得及享受细微的幸福,岁月就要惊鸿远去。不顾一切地使用我们手心里的青春生命值,也不顾一切地给我们的青春贴上意义非凡的标签,是我们毕生都在追求的存在的意义。无关他人,只关自己的一生。

巷子中某一条路的尽头,是荒废了很久很久的小学。门前悬挂着早已爬满尘埃的牌匾,门上的朱红色漆也已然面目全非,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能用来分辨出那种鲜艳的红和生机,证明它曾经鲜活有力的存在。风轻轻挑弄着这扇门,可以听见吱呀吱呀的响声,仿佛用手一碰就会摔在地上。走进小学内里,口字型风格的院子清晰可辨。歪歪扭扭的书桌,几乎看不出原形的凳子,房屋残旧得如同被人洗劫了一般七零八乱,四周更是杂草丛生,有闪着幽暗光芒的绿苔诡异地簇拥着一个原木亭子。亭子上那或模糊或清晰的刻纹与文字,似在隐隐告知每一个来过的人,它曾经历过怎样不为人知的沧桑。

走出小学,视野豁然开朗,而后迟迟地发现,这间小学竟隐藏在一棵高大浓密的树荫后面,如伞盖般铺天盖地的枝叶轻巧地挡去了一切窥见小学的空隙视线。蓦然回首,只寻见幽深巷子里的点点暗绿的光芒。

姑娘,有没有看到我心爱的清儿?有没有看到我的清儿?你知道我的清儿去哪里了吗?走着走着,衣角莫名被人拉扯着。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的面容,焦急、颤抖,甚至是一惊一乍的声音便从身后响起,带着仿佛失去了全世界般的破碎心情。

转身回头,愕然看到一个老人,一个神情落魄的老人,一个似乎在等待抑或寻找自己爱人的老人,一个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而接近崩溃边缘的老人,更是一个素面未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老人没有理会我的惊愕和疑惑,嘴里反复碎碎念,她走了,持续了很久都没和我联系,九个月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出什么事,不知道她有没有吃好穿好,不知道她有没有记得我每天都会在这里等她一起去散步的习惯?

大概是因为我没有打断老人陷入痛苦追悔的述说,反而安静下来静候下文的样子,让老人自顾自地说起话来。他目光复杂地注视着前方,布满沧桑的声音满是心酸和苦楚,眼神里有着太多太多我读不懂的内容,寥落凄凉。人只有经历了挫折,眼里才会有内容。对于真心讲故事的人,我总是愿意付诸出我的耐心去倾听和关注。

兴许是老人的心情忽高忽低,自顾自沉浸在回忆里,大有说得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以致于他没有空出心思来注意四周,在他自顾自碎碎念的时候,他的身后不远处便站着一个嫣然微笑的老人,一个也和我一样在倾听他人心事的老人。

看到身后的人露出释然的笑容,我的猜测已显然成立,不过我才不会提前告诉眼前这位敬仰爱情的人。最美的爱情,必然能够经得起平淡如水的流年,也必然能够抵得住惨淡如死的聚散分离。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一个刺青爱人,大火不能熄灭,众水不能淹没。他们都在用自己对爱情的坚守来对抗时间的弹指破坏。

也许您该回头看看。我终于笑着开口提醒某个小宇宙快要爆发的人。

老人不解地转过身,当看到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时,他已禁不住喜极而泣。失而复得的欢喜,让他无精打采的目光瞬间活了过来。

尽管不知道他们之间的爱恨痴缠,但看到他们含泪对视的一幕,我的心情也跟着畅快起来。

究竟是信奉着怎样坚不可摧的爱情信仰,经历过怎样的颠沛流离,才能保持这般即使历经沧桑也不会变质变异的感情?在如今这个衡量得失商定各自利益后才开始爱人的社会,如此纯粹等候一个人回归的爱情,真是罕有的奇迹。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嘴里也不知不觉地低吟出声。

两个老人诧异地看着我,然后笑了,姑娘你真有意思。我们的答案还不足以让你找到你想要的结果。不过我们相信,在以后大半生的浮浮沉沉中,你也会找到愿陪你颠沛流离、愿陪你风雨兼程的人。把轰轰烈烈、温婉缠绵的爱情,过成如大海般沉静幽深、海纳百川的模样,这需要姑娘你精心安然的经营。

谢谢!微笑点头,然后转过身,向他们挥挥手告别。看着四周和都市繁华美景绝缘的悠悠古建,我低低地笑了。

再见。其实也无需再见。

我只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这个小镇的波心。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风雪夜归人


银色的雪夜,独自偎炉取暖,远处的陌上是谁在吹箫,勾起我心底隐隐的痛,却话那年巴山夜雨涨秋池,我又能与谁何当共剪西窗烛。

风雪夜归人,踏着如絮的雪层,一袭褐色的长衣,外罩墨色的貂皮披肩,朝着烛光摇曳的那户人家想象着那个如玉的女子,淡妆素裹早已沏上一壶飘着袅袅香气的碧绿色香茶,静坐桌前,秋波流转地在等着一个迟归的人.

雪夜很静,咯吱、咯吱的脚步声,那么清晰,那么温暖,风雪在身后,甜蜜在心间,多少无法传递的浓情蜜意、千言万语......都随着回来的脚步,一同回来了。

纷飞的雪花,被裘皮披肩吹的远()远的,这是一个雪夜不淋雪的男子,纷扰的是雪花自己,这是一个归心似箭的男子,竹篱院,小轩窗,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女子,家的方向如此明朗,所以要风雪兼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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