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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燕子的情感说说

发表时间:2020-11-10

老屋的燕子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老屋的燕子,欢迎阅读与收藏。

近日,总有几只小鸟不断闯入我的梦乡,久久不愿离去。梦醒后却是鸟影模糊,看不清它的颜容。我知道一定是我的朋友们在向我传达着它们的问候。为何你们不在午后黄昏停留于我的窗台,是不是害怕在这钢筋混凝土的丛林中找不到回家的方向。就算如此,你至少也应该离我更近一些,让我看清你矫健的身姿,减少我太多的猜测。

是故乡老屋那窝可爱的燕子吗?小时候,小伙伴们大多是可以认出自家房梁上那对燕子的。我眼拙,一直也没能看出自家的燕子与别人家燕子的区别,不过幸好燕子是可以分清的,它们每年都会准时返回去年的旧巢。略知世事后,对燕子能够登堂入室,并且可以公然在房梁上筑巢感到很是奇怪,要知道就连连小小的麻雀一不小心都会成为人类餐桌上的美味。就算是最顽皮的孩子,也没有人去打过燕子们的主意。所以在我的记忆中,曾养过可以抓到的任一种幼鸟,曾经品尝过可以抓到的任一种鸟肉的香美,唯独燕子除外。现在想来,这大概与故乡的一种传说有关,那就是燕子只会筑巢于积善之家,乡邻们甚至会把一个家族的善良程度以燕巢的多少来予以量化。关于这一说法在许多地方都是存在的,只是以前并不知道。

燕子可以不必担心人类的侵害,但并不是说就可以安然无忧了。我家的一窝小燕曾经就受到过一条花蛇的攻击。故乡的房屋曾经主要是以土墙草顶为主,时间久了自然就会有蛇定居,故乡的人会称它们为家蛇。在蛇的眼里,燕子自然是最好的美味,更何况也没有什么善与恶道义上的束缚,总之,这条家蛇也好,过路之蛇也好,在幼燕们唧唧喳喳叫声的吸引下乘着夜色,悄无声息地奔向了燕巢。当然蛇的悄无声息只是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燕子们肯定是早已感受到了危险的降临。在成燕与幼燕们异样的鸣叫声中,父亲拉开了电灯,一幕惊心动魄的燕蛇大战便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房梁上一条约二尺来长的花蛇正高仰着三角形的脑袋向燕巢发动着凶狠的攻击,而两只成燕也是一副拼命的架势,轮番俯冲着用喙和翅膀啄食扑打着蛇头。或许是受到了灯光的惊吓,或许是受到了燕子致命的一击,或许是一时的疏忽。就在父亲拉开电灯后的瞬间,花蛇从房梁上跌落了下来,并在父亲的剪刀下身首异处了。就在那一年我们家的房梁上燕巢的总数破天荒变成了三个,虽算不上稀奇,但也是很少见到的。

转眼间,离家已近二十年了,世事沧桑,故乡的老屋也早已翻盖了新房,没有了可供燕子筑巢的房梁,不知道那年年归来的燕子现在安家何处?也不知找不到旧巢的燕子是否也在思念着昨日的故居?也许昨夜就是你们飞入了我的梦境,想用你的呢喃再次和我叙说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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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


总要在一场湿润成暖柔的的春雨过后,风如流丝穿指般缓缓地吹过,田野里便有了这些舞动的紫色精灵。双双对对在漫天的花香里翻飞,认真的程度绝不亚于人类某些专业的表演。把自己的美丽与飞行的本领,淋漓尽致的展现着。快乐的歌声飞机拉线一般甩在身后,许久才会渐渐散失。有些疲惫的时候,便寻了一根裸露的电线或者是邻家空闲的晾衣绳,一对一对的立在上面,悦耳动听的燕语便在被暖阳染成金黄的春风里荡漾开来。洒在刚刚绽放的花瓣上,清露般抖动着,将太阳的光辉幻化成七彩的斑斓。看到很多燕子相聚在一起,不免让人想起人们搞得什么相亲大会,一样的热闹。和人不同的是,燕子的情话大约不会委婉,估计也不会遭到笑话,所以就说的那么响亮那么流畅。表白有多么的大胆,反正人们也听不懂,至于燕子会不会脸红,那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燕子没什么财产,订婚仪式也就简单得多。模样都一样,自然也不会挑三拣四。不过兴趣爱好应该是一样的。成家是必须的,立业也免不了。首先是要寻一块风水宝地安家这点到和人类是共同的。据说燕子最喜欢在家庭和睦的人家选址,好处很多。一是环境安静。利于孩子的健康成长。倘若房东一家吵架谩骂、拳打脚踢。肯定会影响小燕幸福茁壮的成长。二是安全。不会有人无聊的拿起竹竿捅烂了小夫妻辛辛苦苦建起的家。更不会有残忍的弹弓危及她们的生命安全。有时想。莫非燕子也从圣人的家乡飞过,知道孟母三迁的故事。

要建一个舒适的家有多么的辛苦,燕子可能感觉不到。要不就是在它 们心里根本就没有什么辛苦。有的就是一种责任,一种义务,一种无怨无悔的爱。也感叹燕子对爱情的忠贞,从来不会见到有三只燕子共筑一个巢。爱情的排他性在它们那里,固执而顽强的坚守传承者,至今仍然没有力量能撼动。这多少让人们有些汗颜。太多的欲望招来无尽的烦恼,苦了自己累了孩子,到头来剩下的就只有了一串串的叹息。而燕子对伴侣的绝对信任更让人惊叹。在巨大的工程里,从来不会因为劳累而偷奸耍滑,唯恐干得少了会累到心爱的伴侣,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宁肯自己多干一些。累了的时候,总会依偎在一起,静静地休息,谁也不再说话,怕影响了对方的休息。等恢复了体力,一个一动,另一个马上也便展翅相随。多么让人羡慕的夫唱妇随!难道说这就是人们所向往的伟大的爱吗?燕子都能做得到。人又有多少能做得到呢?

家终于建好了。尽管外面的春光美得会叫心醉。而在燕子的心里,不会再有诱惑。两只并在一起的脑袋缠绵成浓浓的温馨,弥漫着整个家。当一排小脑袋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这个新奇的世界的时候,燕子的叫声更加欢快响亮了,悦耳动听了。时常会听到快乐的歌儿唱个不停。不管是在丽日晴空还是风雨交加,忙忙碌碌 的身影依然那么俏丽。小燕日益丰满的羽毛将要长成,而燕子的羽毛却失去了青春美丽的光泽。诺大的田野里到处都是一家一家的燕子幸福快乐的歌唱,尽管小燕的翅膀还有稚嫩,尽管燕子还有些心疼与不忍,但它决不允许已经长大的小燕学不会生存的本领。因为它明白,这,是她的责任。溺爱。是让孩子走向懦弱的唯一途径。

很羡慕燕子一家的亲密无间,看不到家庭成员之间有任何的矛盾,有的只是浓浓的亲情。一家子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愉快的交流着,欢乐的歌唱者。好像没有比它们更幸福的了。它们没有贪欲,心灵就不会变得肮脏。所以也就不会欺负最亲的人。心里装满的,永远是对家人浓浓的爱意。自然也就快乐起来,幸福起来。这,怎能不叫人羡慕!

由此想到,一个家庭幸不幸福,就掌握在两个大人手里。无论你生活在世界的那个角落,都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你在,世界在。你不在,世界仍在。你的痛苦,影响不了四季的变化,也改变不了国家命运左右不了世界和平。最终受影响的也不过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人的自私与贪婪阻碍了善良与爱的生长,使得良心不再温暖。天生的懦弱装备着自己可怜的伪坚强伤害着自己的亲人。或许他们心里清楚,伤害亲人,不需要付出什么大的成本,为了那个可怜的或有或无的面子,搞垮了自己,断送了亲人的幸福与快乐。很多时候,自诩万物之灵的人,在大爱的世界里,却不如这个小小的紫色精灵懂得爱。或许她们的幸福与快乐来源于它们不需要别的,要的只是浓浓的爱无怨无悔的爱着对方。

北风无聊的摘掉黄叶的时候。燕子一家就要走了她们实在不愿意看到冬狰狞而又冷酷的面孔,惹不起总躲得起。我不知道它们一家去了哪儿,也不知道它们临走时会不会留恋这个有些简陋却是幸福的家。倒是偶尔看见两只燕子绕着空了的燕巢很长时间的盘旋,算不算是它们临走之前的告别仪式。然后就那么静静地走了。除了一大帮儿女相伴,什么也没有带走。留了那个空空的燕巢,默默地悬在房檐下,就像一个哲理故事,叫人不厌其烦的读。

我不知道明年她们还会不会回来,即使明年有两只燕子来到这里,会是今年那两只恩爱的燕子吗?

老屋!老屋!


(一)

这么多年了我始终割舍不下对老屋的思念,爸爸打电话来说老屋明年就要拆了,我的心突兀的生疼,我怎么能忘记在老屋里的欢声笑语,怎么能忘记老屋里的点点滴滴。于是,我安排好假期,回来看我阔别多年的老屋。

如果说记忆是为了很好的忘却,我情愿不去记忆,我脑海中的老屋,破败的木门,青青的台痕,锈迹斑斑的锁子,这就是老屋,这个养育了我10多年的老屋,在我高中毕业的时候我们迁入了新房子,看着崭新的瓦房内心充满喜悦。

老屋的周围生满了杂草,愈发显得荒凉,好似一个垂暮的老人。拄着拐杖满脸喜悦的看着那些在这里发生事情的人,老屋西北角有一口井,井中的水煞是清澈可口,那份甘甜在我以后的岁月里再也没有体会的到。

老屋破败不堪,那时候我的家里穷,听妈妈说她和爸爸结婚的时候除了老屋,家里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一家人的风风雨雨就在老屋里度过了。那些充满欢笑的岁月硬生生的印入我的脑海,怎么也挥之不去。

在这里,大姐呱呱坠地,在这里二姐呱呱坠地,在这里我呱呱坠地,流淌的岁月像溪边的流水慢慢的隐去,我们长大成人,却更加依赖老屋。每年过年我都会去看看老屋,想着在这里的点滴,可是因为工作我竟然一别几年没有来过这里了。

我始终记得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的场景,我始终记得妈妈怕老屋塌了在雨天不敢呆在屋子里,用床单包着我把我抱在怀里的场景,在妈妈的怀里我安然的睡去,只是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我梦见我们住进新房子了,再也不用淋雨了。外面漂泊的这么多年,我越发思念我的家人,老屋里的岁月怎么能够割舍。

(二)

妈妈说我小的时候特别调皮,就连爸爸上屋顶修房子我也要跟着上去,我给爸爸递着茅草,妈妈在下面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我小心。爸爸总是会心的一笑,继而说:伢子,懂事了,知道帮爸爸干活了,那年我只有三岁。

那些锈迹斑斑的痕迹,那些揪心的一草一木,和那个在风的吹动中飘摇的茅草,这一切已经表明老屋已经接近垂暮,父亲咬着牙把日子过好了,就是在这所老屋里有了第一台黑白电视机,有了第一辆自行车,老屋印证着父亲的奋斗,印证着父亲对未来的决心。

这是属于我们这个家族的老屋,剥蚀在风雨中已几载。她深入泥土的根脉,随着岁月的所有走向,庇佑着我们的成长。哪怕世事易变、深巷无人,哪怕隔着久远的年代,我们家全部的生活场景,已经清清楚楚地发生过,且以物证的形式,名正言顺地留了下来,成为绕不开悲喜交织的回忆。

老屋的后院苔痕深绿、杂草掩映,四周飘逸着青草与泥土的气息,安静得令人感动。我深深体味着其无声无息中释放出来的沉郁、绵长的历史质感。一两只细小的虫子,从草丛间纷纷飞起,吻醒枝头的风景,许多发黄的往事,便如溪流沿着记忆的裂缝流动出来,虽壁垒分明,汉河楚界明晰,仍兜兜转转地走了出来,氤氲在我心间,构成鲜明而醇厚的浓浓情愫,让人敬仰动容、感慨不已。

这里承载的欢声笑语久久的萦绕在上空,那些美好的期许被验证着,那些美丽在城市的斑驳陆离中愈加显得完美,浓浓的情意在老屋里尽情的展现,也许那些斑驳依然验证着曾经生活的苦难,验证着曾经的苍苍,只是现在我脑海中充满思念,抚摸着老屋的被岁月剥蚀的墙禁不住潸然泪下。

(三)

之所以如此怀念老屋其实是怀念我的父母,我终于知道父母已经老了,他们已经在走下坡路了,也许会如同老屋一样遭遇被拆的命运,我一直想等我出息了,一定叫父母过上安详的晚年,可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我想趁着父母还在多尽点孝道吧。至少在父母离去之后,自己的内心不会那么的愧疚。

曾经多少次,母亲的苍苍白发搅得我内心疼痛,曾经多少次,父亲弯如苍穹的背影让我泪水涟涟。父母在老屋里劳作的身影依稀看见,梦中塞满温暖的叮咛犹在耳畔,老屋斑驳苍老的身影在落日的映衬中迟暮垂怜。

回到家里,开始喜欢和父母聊天,听他们叨叨一些乡间乐趣,喜欢听他们感叹生活的点滴,自己竟然会亲自下厨,为父母端上热气腾腾的饭菜。我分明看到母亲的眼角有颗泪滴,虽不晶莹剔透但却是一份幸福的满足。

窗外,远山寒烟笼翠,柳丝软系。细雨飘落,疏疏密密地敲打着芭蕉屋檐,也敲打着窗前人的心事。弥漫着一层盎然的古意和悠远的老屋,在一个人的仰望中,潜伏着一种无形的力量,那种生死不渝的维系,唤醒我坚守下一段人生的信心和安心。

老屋,是一个可以忘掉时间的地方,一处连同自己也可以忘掉的所在。在这个疲于奔命的年头,她长在苔痕渐深的岁月里,经历着每一个平凡的流年里,海棠依旧,物我两忘,不光辉亮丽,却默默地散发着内心的芬芳,被我们长久而眷念地记住。

永别了,老屋!但我始终相信你将在我的脑海中永存。

老屋……


雨,淅沥了一夜,到了清晨才不情愿的停下。雨后初霁,有雨滴跌落房瓦的声音沉闷地传来,仿佛老屋的往事一记一记敲打在心上。

伫立窗前,我想起了老屋。

最后一次见到老屋,是五年前父亲祭日那天。

那时,老屋已人去屋空。厨房的灶台、水池子、碗盆架上落了厚厚一层尘土。屋内的衣橱衣柜、桌椅板凳,还是按照原来的方式陈列着。

看到它们,我仿佛看到父亲、母亲。

母亲要是健在,是不允许窗台上落上灰尘的。母亲每天都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桌椅板凳摆得整整齐齐,窗户玻璃擦得一尘不染。

而如今,母亲已故去了。她蹒跚的背影,在我眼前晃动。

院子里的海棠树也已经衰老,却仍然执着地结了一树青果。走出老屋,摘一颗尝尝,青果又苦又涩。墙角旮旯,有很繁杂的草漫涌上来,遮住了昔日的热闹光景。

一些叫不上名字的植物,在院子里无拘无束地疯长。父亲种过的小菜园子里,田畴、垄沟依旧按照父亲的构思排列着,上面没规没矩地长了些韭菜和小葱,但已不再鲜嫩。

显然,这是父亲当年秋收时,落下的种子长出来的。

菜还在,人已去。

我望望天空,雨,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起来,像在有意迎合我此刻的情绪。

老屋是上世纪70年代初期盖成的,当时,只有几岁的我,对周围发生的一切,还没有一个比较完整的印象。

据父辈们讲,为了盖房,一家人精打细算,省吃俭用。砖是父亲平时积攒的,足足积攒了三年,才凑足盖房子的数量。房梁用的木材是父亲带领几个哥哥从黑瞎沟用雪爬犁三更半夜偷拉回来的。

据说,还绕了很远一段路,为的是躲开木材检查站。檩条和柱子是邻居赵大叔带领一帮人拆迁林场旧食堂时悄悄留起来的,我家盖房时赵大叔拿出来支援了好朋友父亲。老屋的房瓦,是老舅援助的。大门、风门、窗框是李木匠利用十几个晚上一刨子、一凿子做出来的。

一栋房子盖下来,材料基本没花一分钱。就连大门的把手,都是在铁匠铺由张铁匠帮忙打造的

房子刚盖好的那阵子,在我们家附近一带可谓鹤立鸡群,人见人夸,一家人心里也是美滋滋的。

但是到了80年代初期,我家左邻右舍也相继盖起了新房。相比之下,我家的老屋就显得有些破旧、寒碜了,像年老色衰的老妪蜷缩在一边。

我们在老屋里生活了许多年,自然对老屋有着深厚的感情。特别是父亲和母亲,亲手将老屋盖起来,吃的苦、遭的罪难以表述,对老屋的感情当然绝非一般。

1991年冬,母亲因患脑梗过早的离开了我们。

就是在这间老屋里,我们送走了骨瘦如柴的母亲。

回到老屋,望着空荡荡只剩下一人的父亲,我们心如刀绞。我央求父亲搬到市里和我同住,以便在身畔更好地照顾他的饮食起居,更好地尽一份孝道,但父亲执拗不肯,不肯离他的老屋。

后来,父亲在我们的劝说下,找了个老伴,晚年生活十分幸福。

再后来,我到外地工作。从此,没能在父亲身边尽孝。

2007年冬天,父亲故去了,地点就在老屋。邻居说,老爷子走的很平静,很安详。

想起在老屋里,和父母在一起生活的情景,一切都是那么轻松、愉快。但这些,只能永远封存在记忆里,定格在过去那美好的时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