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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厚重的菜刀

发表时间:2020-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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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那把厚重的菜刀,欢迎阅读与收藏。

菜刀是母亲每天必使用的工具。这把刀,已经伴随母亲三十多年,如今,被岁月的沧桑洗礼过的它已经变了模样,圆柱型的刀柄被母亲粗糙的手浸润得愈发光亮。母亲的手大,而它正适合母亲的手,使母亲握得舒服,握得自在。刀身长约二十厘米长,从上往下,由厚变薄,由钝变利。它从前,是明晃晃的不锈钢,现在却是黑斑重重、刮痕累累的老古董了。

小时候,每天早上,我都可以听见母亲用这把刀切菜的声音,快速而清脆;也能听见它剁肉泥的声音,由重变轻,由快到慢,反复循环,想必是母亲的手累了,摊开了在砧板上的肉,剁了一遍,又以她不放弃的毅力轻轻的剁第二遍,这样可以提高效率又让手得到充分的休息;也能听到母亲砍骨头的声音,骨头与刀相互碰撞,产生巨大的分裂的响声,由此我想起了庖丁解牛,虽然母亲的手不是神手,刀也不是神刀,功夫更没有庖丁了得,可是那声音,震得我心跳加速,每每都会被这声音弄得睡意全无。

清晨起来,已是八点多,母亲呈上了自己包的香喷喷的饺子,还有鲜可口的骨头汤。我的口水流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每每想到这些日子,母亲对这个家庭不离不弃的日子,对子女关爱有加,对父亲宽容谅解的日子,我的心一次次的剧烈颤动。

我们家在四楼,在那些艰苦的岁月,日子过得紧巴巴的。那时,楼前是一片空旷的沙地,沙地后面是一片竹林,竹林间藏着几座砖房,有时,等到太阳晒屁股了,一位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穿着粗衣粗布的老伯用扁担,一头挑着行李,一头挑着磨刀机,用他那响亮粗犷的声音喊着:磨剪刀,磨剪刀啰!母亲只要一听到这声音,便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打扮,二分钟内必然拿着菜刀夺门而出,朝那阿伯奔去

小时候,我很不喜欢这把菜刀,嫌它重,难看,更不喜欢它砍骨头发出的巨响。时间,也许能改变一个人对一把刀的看法,增加它在自己心里的分量。而我,在母亲的影响下,不知不觉的成长了,似乎懂得,自己该承担些什么了。十多年前,自从重病住院回来,闲来无事,便尝试着自己握起这把菜刀,切着各种蔬菜。

苦瓜,将它打竖切两半,去掉中间红色的毛囊,我小心翼翼的握着刀柄,另一支手按着苦瓜,慢条斯理的切起来。这刀实在是太重了,没切几分钟,我的手便几乎累得抽筋,那份量,似乎有千斤。

红萝卜,去皮相当难,我用这刀乱刮一气;切,也相当的难,先打横将它切成一大段,再打竖切,然后将切好的片再切成一丝一丝的,可费劲了。

切豆腐,也不容易。豆腐至柔至软,摆在手掌心里不停地晃动着,一不小心,就会从手掌滑落,变成一堆碎块。顺着它的纹路,打横打竖切,中间不能有停顿,要一气呵成。边切边下锅,这样才能保证豆腐均匀受热。

一天,母亲工作忙,叫我煮饭,这下可是我表现的绝佳机会。我兴致勃勃的将一只三黄鸡从冰箱里拿来解冻,可是二个小时过去了,它还是硬硬的,我用锐利的眼神在寻找着什么,突然间便把目光锁定在那把菜刀上。我用尽吃奶的力气,将弯在鸡肚里的瓜子狠命的剁开,谁知这刀日久失修,变得钝了,再也没有以前的风采,加上那鸡爪太滑,稍一用力,那鸡整只滑到水池里去了。我越发不甘心,非要将这只鸡大卸八块。这次我变聪明了,用热水将这只鸡浸泡半小时,待它逐渐解冻,先将鸡头、鸡脖子、鸡爪砍去,再切掉两个鸡腿,破开鸡胸,按照肋骨的方向打横砍成一块块,这样,首要任务便完成了。

我将这只鸡,分两种方法来烹饪,一种是放入香香的花生油、雪白的精盐、生粉和酱油,腌制半个小时,将它放到电饭锅里煮;一种是放入咖喱粉猛火翻炒至熟。呀,不得了了,这鸡,本来就是刚生了许多蛋的母鸡,用广东话来说就是够老新,鸡皮光亮鲜瘦,咬起来特别有嚼头,肉鲜香味美,简直是回味无穷啊。那日,我烹调的鸡,母亲非常满意,并且称赞我会砍鸡了。

母亲的菜刀,随着岁月的无情侵蚀,变成得越来越老了。母亲,也越来越老了。

这把菜刀,陪伴我们走过艰难的岁月,对它,母亲是有深厚的感情的。有时,那些磨刀的阿伯不来,母亲就自己找了一块专门磨刀的石头,自己一个人,不停的磨,汗水,不时从母亲的额头,流到磨刀石上,那块灰白的磨刀石立即变成了墨黑色,仿佛在倾诉着母亲对刀的深情。

母亲用这把刀,给我们奉献了多少美食!白切鸡、生菜包、芹菜饺子、韭菜饺子、清蒸鱼、红烧肉、茄子煲、骨头汤、鱼头汤、鸡骨草汤无数令我们回味无穷的美味佳肴。

母亲用这把刀,把她一生的勤劳朴素智慧传递给家族里的每一位成员:我、爸爸、表姐、表妹不管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只要一提起母亲,她们都说母亲是位烧菜的能手,是个不简单的妇女。

母亲用这把刀,为这个家付出了所有的精力与心血,付出了爱与真心,付出了宽容与坚忍

我生病这十几年来,母亲变着法的给我弄好吃的,虽然,那些并不是山珍海味,但是,那些清香可口的食物,是母亲用心烹调的,那里承载着母亲满满的爱、满满的对我的怜惜、深深的自责和重重的伤痛。wWW.qG13.cOm

岁月不饶人,母亲手中的菜刀越来越重了,并且不时的,她的手在发抖,她的身体越来越瘦,她的力气越来越小,我想,该是我真正拿起这把菜刀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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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在身边,那把伞


2010年7月

那个时候我还是相当悲观的一个小孩,我倔强地相信一切的不美好,却从来不让自己对美好抱有奢望。

我淋着刚开始下的雨,淋着电闪雷鸣踱回宿舍,我想,如果当时匆忙的人群不小心踩到了我,我一定会撒泼地和对方大吵一架不要骂我,我又听到爸爸妈妈的争吵了。电话就在我的手上,里边传来嘈杂的声音,我在这头听着这是一个我熟识了二十年,却始终不理解,也无能为力的世界。

我打了电话约你见面你不是已经多半年想要见面,为什么不放纵一回呢,这里并没有在乎我的。

你不知道,二十年来,我一直是一个乖乖女,在大家的眼中,我乖巧懂事,省吃俭用其实我知道,无论多么乖巧,也不会让他们不无端争吵,多么节省,都不会省下来爸爸一晚上的赌资,但是我只是想让他们能够心情好一点,哪怕是和对方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哪怕是像陌生人一样相安无事地各自为好,然而,我没让人操心地度过了太过早熟的青春期,努力考上了还算不错的大学,为什么期盼的一切却只变成了更深重的绝望?

我突然为自己的念头害怕了,窗外电闪雷鸣,雨的声音已经可以淹没我的心跳我显然还不是很擅长为自己做决定。

我转身往回走,却发现匆忙之间忘记带钥匙了。

心里涌过一阵辛酸你们欠我,或者是我欠你们,这个雨夜,如果可以帮我下定离开的决心,那么,就真的解脱了。我仿佛看到恸哭,看到捶胸顿足。

你已经等在约定的地方了,远远地就认出了我,跑过来给我撑了大半的伞我已经被雨淋成了落汤鸡。你手忙脚乱地把我拉进食堂陌生人的关怀,让我有些不自在。

把耷拉在眼睛上的头发撩开,看清楚了你不像是印象中到处留情的样子,但是说实话,第一次见你,真的感觉好丑,一点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

食堂的闷热加上随着人流一阵阵涌来的湿气真是让人难受,不等雨停,我强烈要求出去走走。你取雨伞的当儿,我已经跑到了门外,雨还在戚戚沥沥地下着,一个同学看到我,问在干什么,我窘得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个时候头顶被什么东西遮住了,回头看,你一手撑着伞,理所当然地看着有些惊奇地想着什么的同学。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颤颤巍巍地沿着马路牙子讲我们的不合适,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这已经是老生常谈了,我用哲学辩证,以及心理学粗浅的皮毛把对你知之甚少的几个方面翻来覆去地宇宙人生。

你只是在我旁边,用一个一晚上都没有换的姿势倾听着,口干舌燥的时候我问你明白了没有,你很认真地说没听懂。不理我的一脸无奈,你继续有条不紊地说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真的是认真的,不是一时冲动,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你。

2011年10月

我很快忘记了你的样子,生活又恢复了常态,爸爸妈妈仍然会吵架,只是那样的状况再没发生过,我想,即使发生了我也不会再有那样的念头了我已经变得坚强一点了。

你仍旧发着如缕不绝的短信,做着收不到回复的问候,但是这似乎已经变成了你一个人的事你显然听不懂我的理论,我把你关在了黑名单。

换手机的时候,几乎已经不记得还有你这样一个人,新手机里跑出来一条短信:家里的天气真冷,不知道学校怎么样,记得多穿衣服。

我莫名其妙。回问是谁,没有答复。

几天后又收到了类似的短信,我苦思冥想,你突然翻山越岭而来我想也许不是的,都这么久了,难道在我把你设为短信电话拒接的这几个月,你还没有死心?

2011年11月

我和大学最好的朋友决裂了,我像是一个偏执的疯子,一改往日里没有原则的纵容,说什么都不肯和好。我觉得自己像是被世界欺骗了一样,不愿意妥协,带着自我毁灭的倔强,宁愿哭哭笑笑地自我欺骗。

在一个寂寥的午后,你突然说,我又看到你了,和你见面之前每次见到你都想要冲到你面前说认识了你很久而你不认识的那个人是我。可是再一次见你,你看着这个注视着你的目光表现的很奇怪,好像我是一个陌生人。不知道你过得怎么样,看样子瘦了,多吃多穿,小心感冒。

我有些不忍,突然觉得自己很残酷我已经想不起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一幕,他好像一直和时光躲在一隅,不管你什么时候回头,都感觉他在,可是,我却总是认不住,茫茫人海里,哪一个是对我诉说美好的面孔。

我又一次约他见面,完全是想像老朋友一样谈谈心。

那一天我们聊了很久,他没有提一个字的过往,我也没有提一个字的悲伤。临别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问我的手怎么了,我说太冷了,用帽子包着。

没过多久,他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两瓶药大夫说了一堆,不知道哪个比较好,都买来了,你先用着,不够了过几天再买。像是怕我硬还给他一样,说完立即跑了。

手好了的时候我重振旗鼓去练车,他打听到消息硬要陪我去,路上把自己惟一一个打电话不花钱的号码设成了我。

晚上我没有推辞一起去吃饭,付账的时候我说辛苦一天,一定得我请你,他一把把我推到一边,说了句,遇到你,我哪里还有那么好的运气。

遇到你,我花光了所有的好运气。后来我把自己从杂志上看来的话读给他时,他似懂非懂地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肉不肉麻。我一脸惊奇地说,第一次一起吃饭时你说给我的啊。他思索良久,喝了忘情水一样,似乎已经忘了前世的恋人没有啊,你一定是记错了。

也许当时他只是想说,要是没有中什么不知名的邪风,谁会赖在你身边,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动不动就发疯剪短发,还将近两年装清高。

2012年12月

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不知道我们算不算已经在一起了。我们开始频繁地打电话发短信,我发现他不理解我的世界也没有关系,毕竟那一套理论已经渐渐没有什么说服力,偶尔给他讲某个有惊世奇才的文豪,他会说,啊,羊脂球是什么球?

随着十二月的来临,世界末日的传言也越来越真实。我看着人们谱写的离谱的新闻,问他相不相信世界末日。他说我不管这些,人们真的是无聊,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世界末日又能改变什么。

考驾照的时候他坚持要陪我,所谓的陪,其实是我在车上,他在考场外,但是即使这样,我的心里还是觉得无比踏实。

考完他坚持要去庆功当然是我的功。

我们聊好了以后的路,我说以后我要留在家乡,他分析说,你看,我的A地离你的B地多么近;他说要考研,好吧,那我也觉得自己的学历还不够,而且那个第一次听说的学校似乎蛮适合我;我说,人一定要有一儿一女,他说,你看,我们家有生龙凤胎的基因哦

从自助店里出来,我们的奋战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为了少走一段路,他还提出翻墙,对我来说那么高的墙,令人感到的却是刺激而不是害怕。

回到学校,我吃饱了撑的问,你不是有话要说吗,到底想说什么,他停止了打嗝,低着头认真地想了想,说,现在吗?没有。

我说好吧,那我回去了。

回到宿舍不久,他突然打电话说,我有话说了,你多穿些衣服,估计要说很久。

他的身上多了一些酒味,我走到旁边的时候,他又给自己鼓了鼓劲似的,把易拉罐捏成一团,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抛到垃圾桶。

我穿了厚毛衣,外套外面又加了件羽绒服,胀鼓鼓的几乎屈不了膝。他却只说了一句,而且还没去操场他说,和我一起考研吧。

不知不觉十二月过去了,在21号那天,我和他发着短信倒计时世界末日没有来,但是在回首看时,却有了另一番特殊的意义。

2014年7月、2014年8月分开后,我常常想起你为我撑的那一把伞,在我心里,它曾经为我抵挡过风雨雷电,孤独寒冷,甚至陪我度过了世界末日我曾经还以为,它会一直那样的。

你的爱如此厚重


这孩子怎么不听话!好好的大门不走,总翻墙,不听话就让你妈把你接回去!姥姥大声的喊着。

我就是不回去!

姥爷拿着扫帚撵在屁股后面要打!

女儿一脚把我从睡梦中踹醒了,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才知泪水已打湿了枕巾,心忽而紧蹙了一下子,有点疼,姥姥的模样又逐渐清晰起来,我再也控制不住,索性把头蒙住,蜷缩在被窝,任由泪水从面颊不停的滑落

我多想,留在梦境,哪怕时间再长点!或许等到梦醒时分,能记住梦的每一处细节,也用不着我每次醒来后绞尽脑汁细想、细数,总是断断续续,朦朦胧胧

这些年关于姥姥的梦总是不断,每次总是厕所墙,酸枣树,满坡的枣树,还有那口深井和潺潺的小河。偶尔也会夹杂着吃的虎背熊腰,长着像肿痄腮脸的舅妈,还有那个长着一脸青春痘的玩伴梅!唯独姥姥的模样总是那么清晰,我甚至能记起她脸上那皱纹的深浅,还有那浅浅的酒窝

姥姥出生在东乡窑湾沟的一个小山村,家境贫寒,因为外公那时候经常在东乡一带担煤炭,所以结识了,外公曾经娶过一房妻子,生了一个儿子便去逝了,于是姥姥做了外公的第二个老婆。从大山深处的小山村挪到了另一个山沟里!

之后,姥姥共生了三个闺女和一个儿子,开始了她平凡的一生,从此,也再未走出过那个村庄

我一直都不知道姥姥的姓名,只是从小就这么喊着,姥姥是一个裹小脚的女人,娇小而苗条的身材,清秀的脸,还有那长长的秀发,总是攀附在脑后中间,左右贯穿着一根银簪,常常是一件蓝色碎花中色上衣,缀着的是姥姥亲手做的盘扣,那条补着补丁的裤子虽然有了点年头,却也合体。整个人倒也显得十分精神!

特别是姥姥的鞋子,小的可爱极了,记得和我八岁时的鞋子一般大。她的脚更是奇特,只能看见脚面,脚趾全部窝在脚板底下,分不清几个指头,说白了已经不是脚,应该叫脚疙跺才对!这或许真正能称得上三寸金莲吧!但我却常常因为这脚疙跺嘲笑姥姥,姥姥也时不时的打趣我:说我是个疯丫头,整天沟儿岭儿早早就把脚给跑大了,大脚女人是嫁不出去的!

记忆里,姥姥是一个懦弱的女人,姥爷的性格暴躁的要命,每次发火的时候骂骂咧咧,不是摔盆子就是摔碗,姥姥总是一声不吭,默默的坐在炕沿边掉眼泪!那时候的我一见姥爷大发雷霆,便悄悄躲进窑洞里边的小窑洞里不敢出声,直到听不见任何响动,才探出脑袋张望!

我那时候也是老爷发火的导火索,在姥姥家住的日子总是很不寻常,有大门不走专门走那窑洞边上的酸枣窝,硬生生走出一条道;母鸡在草窝好好的生蛋,总会被我用大麻杆给轰出来;然后扑腾扑腾飞往别处,等回来被姥姥逮住抱在怀里摸一摸,就知道蛋给丢了;秋季枣快成熟,半红半绿的时候,我就开始趴在树上不下来,每当这时,老爷总会拿着那小扫帚教训我,姥姥便会一下子冲到前面护着我!

姥姥的活动范围特别窄,常常呆在那窑洞里,循规蹈矩做着那一层不变的家务事和针线活!

白天纺花织布,格叽格叽一织就是几个小时,全家人包括我这些外甥们的布,都是姥姥一个人做,晚上,总是把我早早的摁在被窝,然后拿着小锉子捻麻绳,煤油灯下,我缩着脖子,看着的总是姥姥的背影,耳边总是那火烟哧哧声,还有捻着小锉子的声音

小的时候我兴许就是那个人人不待见的主,姥爷的话说就是:拉不成、小倒运,疯闺女、生铁猴!母亲每次去姥姥家,姥爷都会叫喊,走的时候快引走你那闺女,我只能拽着姥姥的衣角,寸步不离!

我喜欢赖在姥姥怀里;喜欢晚上转姥姥的被窝;喜欢吃姥姥做的榆皮面抿疙斗和杨叶子菜;喜欢早晨一觉醒来,就能看见姥姥梳头的样子;更喜欢姥姥耐心的给我梳小辫子

也不知什么时候,姥姥的眼睛逐渐的模糊,起先是一只眼,后来慢慢就都模糊不清了,再后来,姥姥离不了拐杖。性情也变了,变得爱发脾气,变得敢于和姥爷抗争!只是对我依然呵护有加,我既然而然成了姥姥的拐,拉着姥姥上茅房,陪着姥姥晚上挡鸡窝,我好像突然长大了!

那个时候都不知道姥姥到底得了什么病,只知道姥姥眼里有灰皮,就是那灰皮遮住了姥姥的黑眼珠,使姥姥的世界里从此没了阳光!

直到上了卫校,才明白姥姥得的是白内障,懵懂的记得母亲的姊妹们商量过给姥姥做手术,却不知为何,最终搁置,也就是从那时起,姥姥开始一病不起,持续低烧、逐渐的消瘦!

九零年,姥姥最终扛不住病痛的折磨,走了,那一年我还在卫校上学。

当我接到姥姥病逝的消息的时候,我正在吃午饭,我说不出有多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停的吃,不停的咽!

姥姥的一生,我没有什么华丽的辞藻去形容,对我而言也不必去修饰,在我心里,姥姥是爱我的,这份爱比母爱有过之而无不及

雨巷情,那把回忆的伞


微风漾漾唤霞,灿日倾倾迎晨。午后的阳光,穿透了那丝无尽清凉,苏醒在一树浓荫。

摘一枚午后落下的雨霞,别在你经过的路旁。一缕久违的暗香又在窗前脉脉飘过,不声不响,如路边的小花,默默绽着芳菲,或喜或忧,于是,心所一隅便袅满一种熟悉而无法捉摸的情愫,如溪流潺潺,细数岁月静默。

舒缓的音乐弹奏着午后静谧的时光,粼粼的心微波暗涌,深情无限,如一路缱绻的溪唱流向想你的远方朝阳灿灿,凌波漾漾,云霞攘攘,涛声畅畅。云蒸霞蔚,四海光芒,远望情生,舟帆幢幢,载雨乘风。

清夜舒袖,晨目惺忪,薄云舞纱柔晨风。晨曦微露,浪卷涛声。情思眷眷,念卿深深,一盏荷舟向天行,隐醉渐日升。斜阳浓醉向晚岸,暮霭倦笛添情婉。

点滴雨落未湿尘,浮云散尽晴空蔚。燕羽翔飞,淡淡花香曳心扉,风云变换为哪般,空惊了,心海波澜愁频,一眼望,了然梦痕,依稀嘴角垂。夜透薄凉,夏雨闲敲窗。潺潺檐溪惊雏燕,喃喃深怀藏,絮絮语无疆。忆曾,卿夜挑灯忙,捻线长,笑靥轻抿,素绢绣鸳鸯。

滴滴复滴滴,声声复声声,诉诉复诉诉,依依复依依。山隐隐,水悠悠。一抹嫣红,霞染晨风,羞眉映清眸,红日跳波,心绽芳菲醉情柔。

西楼外,风摇翠竹,影舞廊台,曳得神思羞染腮,似那映山红霞裁,纤纤情丝,念念盈怀。清泉汲汲,绕谷潺潺,鸣唱一曲欢歌,素弹千丝玉弦。轻描淡勒曲线稀,浓碧清荷压河低。一篙浅斜湖心渡,醉卧听香景旖旎。

夜色如水,盈盈绕,你撑着一伞月光,步步生香,轻扣的足音,浪漫了我的雨巷。江南烟雨蒙,柳堤水溶溶,花开路旁,似问故人踪,携香随远,暗思量。相思树郁葱葱,翘望五月途,可有那飞鸿,点信绽枝头。那一枝莲,何时开的满怀香,斜倚着窗。是谁挽住一缕风柔了腰,绿了梢,絮语喃喃飘。

一缕香乘着船,在湖面上摇着月光。轻舒水袖,漫步波瑶云。撑起一伞摇曳的荷塘,听你踏着五月的足音,响在我的小巷。

倚窗一巷足音,听你红伞下踏出的那条路,铺向五月的绿荫在这一条小巷的窗口,在墨香蕴染的清溪里倾听你的叮灵。

一丝清凉抹开天边的思念,粼粼的波光翻涌着梦的絮语,浣日沁沁,心依融融。荷风细数千朝梦,柳雨轻扬一岁情。多情的小巷,只有回忆在回响。撑一伞阳光,怀一份平静,渡一靥微笑,映一道彩虹。那把回忆的伞,你舍不得打开,于是我剪下一段深怜,为你撑起一片安然。

夜深沉,倚着一份静谧,一缕思绪如烟,轻抚着真心的印记,忆成不变的诗篇,融入江南,清绝的莲花,暗香盈,流芳

一条雨巷藏着了我的回忆,一场烟雨朦胧了谁的痴迷,中间的雨模糊了眼的距离,却隔不开心的距离。

涓涓细语流淌着思念的甜蜜,一首回忆,笔下轻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