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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情感语录

发表时间:2020-11-17

刀疤情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刀疤情,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在一间病房里,住着两位八旬有余的病人,他们在一起十分要好。两位病人在心里不时会默默地惋惜:要不是这该死的不治之症,他们可能永远无法相识,但即便如此,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也不多了。

在两位老人的互相闲谈中,他们了解了对方:一位叫吴海恩,今年有八十岁的高龄,年轻时争强好胜,在一次血的教训后,对自己所做的事情深感愧疚,于是开始慢慢的改变自己,最终成为一家小型企业经理;另一位叫黄铁生,是一位民警,但他在队里干了足足四十年,从不好大喜功,干过多少好事也不肯留下姓名,现在回想起来,多多少少在自己的心中,有种成就感。

在无意间,黄铁生发现,吴海恩的腕部有一处刀疤,这刀疤让这位民警隐隐地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不知道在哪里见过。他死死盯着那刀疤,还是想不起来,这或许是干这一行的职业敏感吧。

吴海恩看到黄铁生死死盯着自己的刀疤,笑道:“让你见笑了,这是我年轻时留下的,别小看这刀疤,它影响了我的一生啊!”

“你能对我说说吗?”

“我当然乐意与自己的知己分享了。”。吴海恩叙述着:

当年的我性格暴躁,吃不得半点亏,路上有人踩了我一脚,那人便大大咧咧地走了。我见那人瘦小,而又十分傲慢,便要求他赔不是。但我并没有想到他会拒绝。我也不甘示弱,便拳脚相加。就在这时,又一位看着年龄不大的青年站了出来,对我大叫:“助手!”

气盛的我拿出了匕首,本想吓唬吓唬他,不料他会说:“我不怕你!”

接着,它赤手空拳向我冲来,我便用匕首向他刺去,他悄然躲开了,我又反复刺了几次,终于划了他的臂部。但是看到血,我有点慌乱,可对方又反抢到匕首。那时的我有些胆怯,但周围人太多,我不甘在那样多的人面前倒了我的气势,于是又冲了上去。那位小青年却反给我臂部一刀,就此之后,我这里便留下了这深深的烙印。

但我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一直想去报复。后来又几方打听才知道,那小伙是一位刚上任半年的警察,而家里只有母亲和一位妹妹,他们三人相依为命。生活基本来源只是他一人每月不到十四元的工资。

当我了解这一切后,无不感到这位警察身上的品质,和他不顾自身安危,在强势面前依然能保持冷静,不辜负职业赋予的使命。这一切然我感到自己的行为已经……

吴海恩老人说到这里,泪水如雨而下。

“是啊!多么感人的故事啊!”黄铁生挽起自己的衣袖,在他的臂部也有一处刀疤:“那位警察并没有在追究,第二天就被调到其他地方,而出事那天,就是他在哪个城市干的最后一天。”黄铁生老人叹了一口气:“他怎么也想不到,最后一天还能干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你是……?”吴海恩的眼睛看着黄铁生臂部的刀疤,又看了看那张已经熟悉了半年的脸庞,并作出诧异的表情。

后来的几年里,两位老人一直保持着深厚的友谊之情。吴海恩几次问了黄铁生同一个问题:“当年为什么不逮捕我,而是放走了呢?”

黄铁生总是一脸沉默,并不回答。有时问得紧了,实在逃避不了时,老人只是说:“以后你会明白的。”

在这几年里,吴海恩发现,黄铁生自那以后对他十分关心,以至于发展到两家的关系都走得很近。

第二年夏天,黄铁生终于被病魔打倒了,临终前,老人对吴海恩说:“我们两家的关系非同一般,以后就是一家人!你们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

吴海恩以泣不成声:“什么事情我们都答应!”

“我们死后,把我们和咱爸咱妈葬在一起!”说完这句话,老人便咽气了。

“咱爸?咱妈?你在说什么!”吴海恩抱着黄铁生哭泣着问。

“我现在可以叫你一声哥哥了。”黄铁生的妹妹对吴海恩说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当年哥哥并没有逮捕你吗。”

“是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叫我哥哥?”吴海恩急了。

妹妹停了停道:“我们都是同一个母亲所生啊!”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说!”

在你满月的时候,父亲抛下母亲只把自己唯一的儿子留给了自己。母亲一个人在外面,只得改嫁到黄家,于是生下了我和铁生哥。那年,母亲听说你犯事了,便给我们说了一切,并求铁生哥放你一马,可是母亲坚决不要他认你。

吴海恩身体颤抖道:“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啊!为什么!”他一把抱住黄铁生大喊:“哥……”吴海恩从此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

两年后,吴海恩病故。两人的骨灰分别被分成两份,一份葬在黄家祖坟,一份葬在吴家祖坟。(完)

延伸阅读

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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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倚在宫门口看吴刚赤着胳臂一下一下地抡着大板斧,千钧之力下去合抱粗的月桂就被劈开了一个大裂口,可不消一瞬裂口就又愈合的严丝合缝,就像不曾被伤害过一样。我细数了下,吴刚一天大约要提斧伐桂九百多次,而桂树也会愈合九百多次,经年如此。

月桂在吴刚大力砍开后又一次的愈合完好,他兴许是有些累了,将板斧立在脚边,粗喘了口气,随意抹了把额上的汗,一回头就看到了斜倚在宫门前的我。于是我轻轻拍了拍窝在我怀里睡得正熟的玉兔,让它将昨日绣好的锦帕送与吴刚,兔儿倒是听话,衔着锦帕就跳到了吴刚怀里,吴刚拿到锦帕冲我笑了笑,却不用来擦汗,只小心地将锦帕揣到了怀里,我低低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就抱了玉兔转身向广寒深处走去。

回廊曲折而悠长,两侧的白玉柱子映着我的轮廓,蕴散出微微的寒光,怀里的玉兔又呼吸均匀地酣睡起来。路过正廊,我习惯性的看向幻天镜,镜子里映出几位公主正活泼的嬉闹,那么安暖明媚,独独缺了最是灵秀的七姑娘。

我仔细回想,初见七儿时按人间的历法算已是过去了四千多年,那时我们篱院相接,都是在粗衣麻裙,素手羹汤中讨生活。清贫之中却也乐的安闲自在。她常常对我说,只羡鸳鸯不羡仙,我就笑她:要是能做神仙,谁还愿意当个鸳鸯在这污水里戏来戏去呀。当时是怎么都想不到,她原来就是仙。第二次再见时,我已长居广寒宫,王母娘娘亲自带她前来,道是我成仙之路不同于他人,牵绊七儿之事在我这里定然有些可解的法子。我微微一笑,自然是知道她所言何事,雷击之劫好历,轮回之劫也可解,神仙最难洗脱的劫数其实是人间最为寻常的一个字,情。我像从前那样执起七儿的手与她说话,絮絮叨叨的,从上古天条开始说起,看着她眉间愈来愈深的恹意,最后说了一句,我明白你当初常说的那句话了。她微微一愣,有光芒迅速从眸子里生长了起来。

王母很是满意她的反应,以为她已经开悟,看管的也就没有那么严实了,没料到的是一向温婉的她有一天竟会打伤天兵潜逃下界。王母大怒,派遣雷公电母大兴风雨,同时又亲自将她寻回,当着众路神仙的面剔除仙骨,并且施用远古禁法设下无解的劫数。我看着七儿甚至都没皱一下眉的神情,微微红了眼眶。听到旁侧的月老轻声叹息,缘何而起,因何而灭,只有彻悟,放得脱骨。许久之后我才明白,原来这就是情劫,爱生悲,爱生祸,爱生嗔,爱生怨爱生人间的劫数,只有从这些劫数里悟透,才能获取另一番路途。可七儿怎么可能悟透,像月宫里那棵砍不倒的桂树,没有终结的辰时,人间再完美的撰写,都打翻不了施了咒的命定盘。误遇爱情,本来就是一生的劫事。

从那以后我只能从幻地镜里看到她的身影。不一样的面容,可我知道那就是她,因为她的眼睛里面倒映着寻常人并不会看到的一剪身影,我记得清楚,几千年前她时常立在寒窑前等他劳作归来。

七儿在凡间的第一个名字叫妲己,挺好听的,可是后世的人却总称她是狐狸精,我知道狐狸炼化成的妖最是媚丽,但显然他们的语气并不是在称颂七儿漂亮。我低低叹息,却不知该怎样为她辩解,他们在鹿台熊熊的火光中相拥,即便是化骨成灰也会在风里缠绵,可是与他们同殉的却是万千生灵。因为一人,负了天下,想来也是那么的荡气回肠,可这爱情却也使他们背上了千世万世的口诛笔伐。果真是一场劫事,于他们是劫,于天下人也是劫。

桃花映面,她仿佛拨开镜子里的湖水步履摇曳着向我走来,即使剔除了仙骨也没磨损掉她身上的仙气,这一世她叫妫,嫁于息候,冠上息姓。世人曾盖了一座庙宇来纪念她,唤作桃花夫人庙,民间盛传桃花是她与息候的血催红的花,于是也尊她为桃花神。但在我看来这更像是一种警寓,月老曾说,桃花也为一劫,误遇桃花,必为桃花困囿。看她这一世,本来遇一良人赌书泼茶便极好,可又偏偏生的那样美貌被人觊觎,最后招致两国覆灭。而她所有的抗争也不过是不共楚王言,和最终的以身殉情,庆幸的是他们坟墓旁的松柏最终都长成了相拥的姿态。

再过几日就是蟠桃盛会了,幻地镜却突然出现裂痕,这上古神物哪有轻易损坏的道理,我心急不已,却也不敢声张,只好偷偷请些神尊来看看,可就连太上老君这样的神仙都找不出缘由,最后还是月老在幻地镜前走了两遭后问我:你最后在这镜子里看到了什么?,我一怔,没有说话,眼前却浮现出在幻地镜里看到的场景。她裙角翩飞在汉室的宫廷,缱绻在他恢宏的笑颜里,本以为有了安乐一生的屏障,却错算了命运的薄幸,他的离去已是她的不可承受之痛,灾难却又接踵。子为王,母为虏永巷里她低唱的声音是最悲彻的凭吊,知道自己不得善终,可那又怎样,蚍蜉在大树面前是多么渺小,依附爱情的人又怎么能和玩弄权势的人过招。挖眼、堵耳、封口、断手断脚,我没想到竟会以这样的方式让她明白,爱生妒、爱生怖、爱生痛。

我擦了擦微湿的眼角,去宫里找出那壶千年前酿好的桂花酒,穿过弯折的回廊走到宫门口,斟好酒等吴刚停下来。他接过玉兔送去的夜光杯,与我相对而饮,我问:怎么样?,他答:苦的。我的泪水一下子就落了下来,吴刚焦急的哄我:嫦娥,你不要哭,我一定会砍倒这一棵桂树,带你回去。他掏出我送他的手帕想递给我,可是轻薄的布料却总也扔不出玉帝为我们划定的距离。

其实几千年前吴刚并不叫吴刚,他叫后羿,我的丈夫,羿。当时我错食灵药,进入广寒宫,羿以射下天上最后一个太阳为威胁让玉帝放我下界,玉帝为难于天条的森严,可又忌惮后羿那张巨大的弓,只好取了一个折中的法子,让我们同居广寒宫,只是不得相触相抚,后羿日日砍那一棵上古的桂树,如果有一日月桂砍倒,不再愈合,必是上天的成全,玉帝会放我们双双下界。可这明明是一棵砍不到的桂树。不日后,王母归来,为了不让因为七公主而憎恶极了人间情事的王母从中阻挠,玉帝将后羿更名为吴刚。

这一定是上天为我们安排的情劫,相见却不能相触,只能共饮一杯苦酒的滋味。

也许,月桂遇上那一柄板斧,亦是一生的劫事。

姐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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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我们一家一共有兄弟姐妹七个,在生我之前,有一个哥哥和姐姐在幼儿时期因为生病相继夭折,所以长大成人的只有五个。大姐也在三十三岁那年自尽,现在我只剩下两个姐姐和一个弟弟。
我们姐弟几个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弟弟和我虽然年纪相仿,但因为男女个性的差异,再加上我们彼此性格都很内向,期间我还和他分开了七八年,所以我和弟弟在一起聊的话题不是太多,可这并不影响我们对彼此的关心。三姐心细热情,和她在一起总感觉有说不完的话,感觉和三姐在一起,既是姐妹,又像朋友。大姐和我们感情也很好,只是大姐从小由爷爷奶奶抚养长大,感觉小时候不常和她在一起。也许就因为这个原因,二姐在家中总有一种长姐如母的责任心。她平时话不多,但对弟弟妹妹却很疼爱。
二姐长着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嘴角边还有两个酒窝,一笑起来很迷人。印象中总能回忆起二姐扛麻包的样子,二姐在干活的时候,总是喜欢用上牙咬着下嘴唇,把麻包往肩上一甩,健步如飞地跑起来。现在回想起来,也许二姐在生活中遇到困难时,也是这样咬牙挺过来的。在我心里,二姐一直都是一个坚强隐忍的人,她对我有着莫大的恩情。小时候,我在二姐家上了三年学,也白吃白住了三年。
因为在我出生之前,相继夭折了一个姐姐和哥哥,所以三个姐姐都年长我许多,大姐比我大十三岁,二姐大我十一岁,三姐大我九岁。所以当我八九岁时,她们都已经成家了。
在我九岁那年,天逢大旱,庄稼被干死了一大半。老天好不容易给我们家留点口粮,却又被野兽吃了个精光。看着那光秃秃的庄稼秆,妈妈心急如焚,欲哭无泪。三个姐姐都已经出嫁,二姐和三姐远嫁河南,大姐嫁在本地,可她家也不富裕。若是姐姐们在家,还可以帮帮妈妈,那时家里老的老,小的小,一家人的生活重担都压在妈妈一个人身上。后来没办法,我们家只好吃野菜糊糊。
刚巧在那一年,出嫁一年多的二姐带着二姐夫回娘家探亲。二姐那时已经为夫家添了一个大胖小子,由于山高路远,出行不便,二姐便把孩子托付给她婆婆照看。那时家里已经捉襟见肘,到了揭不开锅的地步,好在姐夫身上还带了一些钱,赶紧拿出来急用,要不然也只好拿野菜糊糊招待他这个刚上门的新姑爷。
家里的日子异常艰难,连饭都快吃不上了,可想而知,刚上小学二年级的我,随时都会有面临着辍学的危险。
“我们几个姐姐,都至少读到了小学四年级,妹妹还那么小,成绩又好,决不能让她这么早辍学。”二姐坚决表态。
于是,她便和二姐夫商量,想把我接到他们家去读书,这样也好给妈妈减轻负担。没想到二姐夫非常仗义善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二姐和姐夫走亲访友,差不多玩了半个月,惦记着家里还不满周岁的孩子,于是帮我打点行囊,告别妈妈,带着我离开了家乡。走的时候,妈妈送了很远,一边送一边抹眼泪,好不容易才和姐姐见上一面,又要分别了,而且还带走了她的小女儿,两个女儿都是她的心头肉,她的心里有太多的牵挂和不舍呀!
那时候,大山里的交通非常闭塞落后。从我们家到县城有一百多里路,可这段路程中间有许多地方无法通车,需要跋山涉水地步行。那年我的脚长了冻疮,脚后跟全烂了,没法走远路,遇到不通车的路段,二姐和二姐夫就轮流背着我往前走,现在想起这份情谊就很感动。
到了姐姐家,一切的人和事物都是那么陌生,新的环境在等着我去适应。我那时还太小,还不懂事,小小年纪就离开妈妈,离开熟悉的家,有时难免会想家,想妈妈,再加上各省的生活习惯也有所不同。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我总是闹情绪,不高兴了就跑到她们村口的马路上哭着闹着要回家,并且还对二姐发脾气,说我不喜欢吃她们家的饭菜,居然还说红薯叶在我们老家是拿来喂猪的,而你们这儿却把它放在面条里给人吃。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真是太任性、太不懂事了,自己家里都已经没饭吃了,还嫌姐姐家的伙食不好。
每当我想家闹情绪时,姐姐就一把抱住我,为我抹眼泪,轻轻地安抚我。二姐对我说,小花(我的小名),你要乖,我知道你想家,想妈妈,我也想妈妈,你先在姐姐家读几年书,等大一点我就带你回去看妈,好吗。你学习那么好,我们和邻居家的小星比一比,看谁考的分数高,好不好。
就这样我在二姐的忍耐和呵护下,渐渐适应陌生的环境,渐渐地不再想家。现在回想起来,二姐真是好脾气。八九上十岁的孩子,难免会有调皮不听话的时候,就连姐夫看不下去了,都会讲我几句,但二姐一直都娇惯着我,不让我受一点委屈。记得刚去他们家时,经常会看到二姐和姐夫吵架、打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我想二姐为了我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记得有一次,二姐给我十块钱叫我去小店买酱油,不知怎么搞得,我竟然把钱弄丢了。二姐知道后也没责怪我,在九零年的时候,十元钱可以做很多事,差不多相当于现在的一百元了,这件事就是放在现在,如果我的孩子把这么多钱弄丢了,也免不了我的责骂。
有时候感冒了,二姐赶紧去给我买药,可那时的我,总是吞不下那一颗颗的药丸,姐姐就想办法把药丸碾碎成粉末用开水冲泡给我喝,被碾碎的药粉非常苦。开始的时候,二姐会监督我喝下去,后来她要忙家务,就叫我自己喝,结果我转身就把那些药倒进厕所里,二姐问我药喝了没有,我撒谎说喝了。反正最后感冒也慢慢好了,二姐压根就不知道我在骗她。现在想想真不应该,也许那些买药的钱足够一家人一天的生活费了,而我却枉费了姐姐的一片苦心,白白浪费了那些药。
到了二姐家的第二年,二姐又添了侄女姗姗。家里突然多了我和侄女两张嘴,粮食倒还勉强够吃,可她家的柴火却不够烧了。河南是平原,不像我们老家可以烧棍棒和树枝等木柴。她们那儿煮饭烧的都是麦草和玉米秆等农作物的根茎,煮一顿饭要烧掉好大一堆麦草。没办法,二姐就带着我去路边捡柴,各个村庄之间和田地之间都有很宽的马路,马路边栽种着一排排高大的白杨树。二姐就带着我去捡拾白杨树下那些枯枝败叶回去当柴烧,那些枯枝败叶比麦草还好烧。
农闲的时候,姐夫就去街上的水泥厂打零工,起早贪黑地干。水泥厂没活的时候,他就和二姐去买牛头回来卤熟了拿到街上卖,多少赚一点钱贴补家用。夏天的时候,姐夫就去卖冰棍,那时候的冰棍五分钱一个,每根冰棍就只赚一分到两分钱。姐夫用泡沫箱装着冰棍放在自行车后座上,大热天,走街串巷地叫卖。有时候嗓子都叫干了,自己也舍不得吃一根。不过他每次都会给我留几根,每天到了中午,我就守在家门口,等着姐夫回来。每次姐夫一到院子里就喊:“小花,快出来吃冰棒,剩下几个卖不出去了,你尽管吃吧。”有时候天太热了,泡沫箱里就有很多冰棍融化下来的冰水,喝起来凉凉的,甜甜的。我想那几根冰棍一定是姐夫故意留下给我解馋的,而我只顾自己吃,从来都没有问问姐夫吃不吃。
因为我的到来,给二姐家增添了很多负担,但由于二姐和姐夫的辛勤劳动,日子虽然过得紧巴,但至少还能吃饱穿暖。每到换季或过年时,二姐哪怕自己不穿新衣服,也尽量给我添置衣物。
侄儿和小侄女也在渐渐长大,侄儿和姐夫一样帅气,侄女和二姐一样漂亮,尤其是小侄女,真的好可爱。每天早上上学的时候,我都喜欢跑到她的床边,去摸摸她那光滑细腻的小脸蛋,看看那清澈如水的大眼睛,还有那纯真无邪的笑容。二姐有时要干活,就会让我抱着侄女,贪玩的我抱着小侄女左邻右舍地去找小伙伴玩,侄女小时候很胖,有一次我没抱稳,侄女从我的怀里滑了下来,掉进了一个没有封盖的红薯窖里。摔疼的侄女在红薯窖里哇哇大哭,我当时吓坏了,赶紧下去把侄女抱起来,生怕把侄女哪里摔坏了,没法向二姐交代。二姐闻声赶来,一看,侄女除了头上起了两个大包,其他地方都没事,才算松了一口气。我连忙给二姐解释,说我不是故意的,不小心就让侄女从怀里摔了下来。二姐说,不怪你,她太胖了,你还是个十岁的孩子,根本就抱不动她。后来侄女姗姗长大了,二姐总和她开玩笑说:“姗姗,等你小姨老了,你得孝顺她,在你几个月大的时候,你小姨经常抱你,哄你,有一次不小心让你掉进了红薯窖里,可把她吓坏了,生怕我骂她。”
小孩子的适应能力很强,很快我就融进姐夫他们那里的生活,和同村的孩子打成一片,整天玩得不亦乐乎,我似乎已经忘记了妈妈,忘记了在大山深处还有一个贫穷的家,我还学会了他们那里的方言,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河南人。那时谁家有红白喜事都流行晚上放电影,二姐要在家带孩子,没空去看,姐夫就带着我去看,有时看得很晚,回来二姐和孩子们都睡着了,我还记得曾经看过的一部电影是关于吕四娘的。
嫁在同镇不同村的三姐和表姐也对我很照顾,记得表姐还给我买过一身新衣服,有时表姐也会把我接到她家去玩,她的公公婆婆对我也很热情周到,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三姐也经常接我去她家玩,临走的时候,还会给我一些零花钱,三姐的公婆和哥嫂也都是和蔼可亲的人。二姐的公婆和哥嫂对我的好自然也是不在话下,尤其是她的公公婆婆,待我如亲生女儿,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给我留一份,两位慈祥和蔼的老人一直都温暖着我的心。还有姐姐家的亲人都待我很好,过年还会给我压岁钱。还有他们一个村的乡亲,遇到什么事,都互相帮衬,时时刻刻都让我感觉到一种善良淳朴的民风。后来我初中毕业后再次来到姐姐家,就有很多邻居和乡亲和我打招呼说,这不是小花吗,几年不见,都长成了一个大姑娘了。
在姐姐以及她家亲人的关怀下,我在一年一年健康快乐地长大,转眼之间就过了三年,我顺利地考上了她们镇上的重点中学,学位都注册好了。就在这时,妈妈嫁给了现在的爸爸,就带着他来二姐家要把我接回家。记得刚见到妈妈,我就觉得一切好突然,觉得妈妈好陌生,我居然都没叫一声妈妈。妈妈看到我那冷漠木讷的样子,心里很难过。姐姐知道妈妈的心思,安慰妈妈说,她还小,和你分开了几年,突然见到你,还不习惯,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姐夫听说我要走了,心中也很不舍,几年的相处,或许他在心里早已经把我当成了他的亲妹妹。临走时,姐夫伤感地说:“小花在我们家吃了很多苦,我性格比较直,爱讲话,有时她不听话我喜欢讲她,这一走,小花怕是再也不会到我们家来了。”傻傻的我当时什么话都没说,还是妈妈帮我打圆场说,看二姑爷说的什么话,你们养了她几年,不知给你们添了多少麻烦,她决不会忘记你们的恩情。
回到自己家,我又读完了初中。初中毕业前夕,妈妈说咱家的经济条件,只怕是再也没有钱让你读书了。我其实还很想继续上学,但也知道父母的难处,就想没有条件就不上学了吧,干脆出门打工。可是我们家乡出门打工的人很少,我总得找个熟人把我带出去才行。于是我又给二姐写信,说我不上学了,要出门打工,问问她们那里有没有人把我带出去。
二姐收到我的信,立马安顿好家里的事,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在我们家小住几日,就带我走了,说是去了她家再说。在汽车站候车时,我看到姐姐忍不住伤心痛哭,问她怎么了,她说舍不得妈妈。现在我猜想应该有两方面原因,一是的确舍不得妈妈,二是恐怕在为我的未来担忧吧,因为她那时又打算让我在她家读书(这事是我到她家才知道的。),自己家上有老,下有小,上高中和大学需要更加庞大的经济开支。
到了二姐家,休息了几天,二姐就说还让我在她家读书,再读个初三然后上高中,因为异地户口怕不好在高中插班。她说刚好她们家有个本姓的哥哥,在镇中学当校长,找找他也许我就有学上。然后二姐就叫我先去给她那个校长哥哥去帮忙做一天农活,摘辣椒。我说不去,我不打算上学了。因为十七岁的我,已经开始懂事,我深知小时候已经给姐姐家增添了很多负担,她自己也有家,我怎好再去麻烦她。听到我这样说,二姐就生气了,发火了,说,你这女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我叫你去你就去。我从来没见过二姐发那么大的火,从前我不管犯了什么错,她都不发火,那次为了我上学她竟然发火了。虽然我内心不想在她家上学的主意非常坚定,但为了不辜负二姐的一片苦心,我最终还是去给那个校长哥哥帮了一天帮,就当是给二姐积攒一点人情吧。
后来我去三姐家玩,就把心里的想法告诉了三姐,说我真的不想再拖累二姐了,要不然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三姐经过再三思索,决定尊重我的想法,于是就联系熟人带我出门打工。三姐后来出面和二姐沟通,说我的想法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上学是一个漫长的时期,不是一天两天,需要很多金钱和时间,万一哪天她负担不了我那昂贵的学费,我还是一样要辍学,到时候进退两难,辍学更可惜,倒不如让我出去闯一闯。这样二姐才打消了继续让我在她家读书的念头,可她嘴上一直都念叨着,这么好的学习成绩,不读书等于放弃了大好前途。
在我毕业一个月后,我就和三姐的同村人一起出门了。临走时,二姐和三姐各自拿出贰佰元给我做路费,再加上我从家里带出来的贰佰元,一共就有六百元,怎么样都够用到发工资了。两个姐姐还说,如果到时候没钱了,就给她们打电话,再给我寄。临走的前一晚,两个姐姐千叮咛万嘱咐,叫我出门万事小心,要学机灵一点,凡事多长个心眼。我知道涉世未深的我第一次出远门,她们的心里始终都有一万个不放心。我只好拍着胸脯保证,叫她们尽管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在打工期间,我和姐姐们一直都有书信和电话联络,我会一一汇报我在外面的情况,以免她们挂念。一年后,我和一起出门的人安全的回到两个姐姐家。两个姐姐见到我平安回家,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来了,因为她们知道我终于长大了,终于在社会上磨练了一年,以后再出门她们就会稍微放心一些。两个姐姐整天给我包饺子,做好吃的,几天时间我就长胖了。回家之前,我还记得一件事,那就是要把姐姐们给的路费还给她们。可两个姐姐说什么都不要,姐妹三人像打架似的,谁都不认输,最后推来推去三个人都哭了,最终那几百元钱还是装进了我的口袋。
如今的我已经是一个半大小子的妈了,回首往事,历历在目,我会永远记得二姐一家对我的恩情,二姐在我们家最艰难的时候,伸出了援手,如果不是她接济我,也许我早已经在小学就辍学了。她整整养育了我三年,那三年是非常重要的三年,是一个过渡时期。在那三年的时间里,二姐既是姐姐的身份,又充当着母亲的角色,无怨无悔地照顾着我的衣食住行。我只想说二姐真的很伟大,二姐夫更伟大。
一直都觉得我真的很幸运,因为有几个疼爱我的姐姐。她们的爱就是我心灵深处那道温馨的港湾,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那道港湾都会给我力量,让我坚强,它会陪着我战胜困难,带着希望一直向前……

情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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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是秋日,阳光却还残存者夏日的火热和暑气。穿行在林荫道上,树上绿色的叶片已微微泛黄。阳光穿过叶片的间隙投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小美和青杨就在一条小巷相遇了。青杨依靠在闪亮的车门口,肥肥的身形显示出富裕人家独有的气质。小美满心喜悦,就像当时他们牵彼此的手时,心中涌现的花朵。现今,还能再续当初那份纯洁的情谊么?

小美坐到车里,青杨关上车门的那一霎,小美突然有了一种女主人才有的自豪感。青杨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调侃道:如果当时不是你父母嫌我没家产没文凭又没体面的工作,要你离开我,我们又怎会在时隔多年后再次相遇?小美听着他的话,默默地在心里思想:若当时真就跟他结婚生子,今天就不会整日在柴米油盐的压迫中牵强度日,她还会有爱情的希冀。她以为婚前没有爱情可以在婚后慢慢培养,可一次又一次的温柔得到的却是无情的冷漠,心里早几近绝望了。

然而,她早是孩子的母亲,而他做了孩子的父亲,这是它改变不了的。她不是那种要强制压制自己心中火焰的女人,生活中有了压力就要找一些方式释放,迪厅疯狂的旋律令她流连忘返,洋气的装饰使她欲罢不能。青杨也对她近些年的事略有耳闻。

他南漂后就赚了点小财,老婆和情人之间的斗争使他感到压倦,急需要找个安静的所在让自己狂躁的内心找到一丝安慰。他注定是个浪子,这她是知道的,骨子里就不愿被束缚的她似乎就是在等待这场不会有因果的缘分。而他也有要再续前缘的意思,借此来慰藉无聊的生活。他们都惊讶,相隔多年,彼此都有极大变化,却还能一眼就认出对方。

想去哪?我送你呗!青杨先打破沉默。我想随便走走,你呢?她不能说她发现了丈夫有二心,刚刚才大闹一场。你不是专门在等我的吧。他调侃道。小美之前还在迟疑,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心门一下就坍塌,一下控制不住,扑上去抱住了青杨,泪水不住地流在他宽大的背上。

他们经常混迹在各个场所,金钱肆意的挥霍令小美的虚荣心得到莫大的满足。青杨经常在她的耳边厮磨,诉说着多年的相思,说他如何把对她的情寄托在老婆身上,但老婆臃肿的身形实在没法跟从上饶尚美医美出来的她相提并论,这才找了情人。

被迟到的爱笼罩的小美哪有能力去分析他的言语。国庆节一到,趁丈夫出差,孩子去奶奶家之际,她直接住进了青杨的宾馆。日夜相守的日子匆匆而逝,在家独处的她被相思侵袭着,情不自禁给青杨打了电话。喂,请问找杨什么事?一个甜甜的声音传来。

小美有些僵了。亲爱的小宝贝,是谁呀?亲密的声音像腐虫一样往脑海钻来。小美忍不住猛地挂了电话,一下就明白所有的甜言蜜语不过是情场老手的他的伎俩而已。

成功的男人从来不缺乏美丽的女人,想到这,泪水一串串落下。脑海中又想起青杨在耳边说着:我一定爱你到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