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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泪下的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11-18

水坝下的皮球

情感在文章中总是美好的,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水坝下的皮球,欢迎阅读与收藏。

水坝下的皮球

我们村前的河里有一道拦沙坝,在拦沙坝的下面被水流冲出了一个深潭来,形成了一个深坑,河里的水淌下来就会积聚在深坑里再往外流。

那天傍晚,我去散步的时候,发现水坝下面漂着一个皮球,也许是水位太低的缘故,这个皮球就一直留在水塘里,根本就漂不出去,就在水塘里漂来漂去。这不,皮球又飘到了水流的下面,水流落在皮球上,就把皮球往水里压,哪里压得下去,皮球压下去一小截,就又漂了起来,漂到一边去了。过一会儿,皮球就好像是故意要和水流开玩笑一样,又漂到了水流的下面,这回是换了一个面,还是像刚才一样,皮球漂过去,水流淌了下去,压在皮球上,皮球呢,还是把身子往下一弯,不一会儿的工夫就又冒出了水面,水流根本就把它压不下去。

这样的戏码在水坝下面来来回回在不段地上演,不管怎么样,皮球就是漂不出去,水流也把它压不下去,它只是弯一下腰,就又浮了起来,水流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看着这一幕,我想,人有些时候,也应该像这个皮球一样,遇到压力的时候,就弯一下腰,不跟流水对着干,压下去,那就换个地方再漂起来,安静,坚韧,有信心,始终积极乐观,总有一天,会随着水流漂到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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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石下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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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因为某些刻意避开不想述说的原因而难以悠然入眠,或者说已经达到了压迫脑神经而难以悠然入眠的地步。

很奇怪,闭上眼,凌厉的黑色和空茫的意识在让人感觉枯燥无味的同时,被压迫了的神经会挤迫沉甸甸的双眼球,有意无意地上下窜动着,如果我想,我想我可以听见刷子擦过纸片的发出刺耳的撕躁声,然后魔术般地摩擦出亿万星河的宇宙尘埃绵亘在视界前,又呼啦啦地飘散成干涸的雪花覆盖住所有的视野。

以前我睡不着总会在脑壳中创造各种有趣无趣,美好悲伤的桥段,然后以极缓慢的速度(除了龟速,我不想有其它的速度选择)延展成一个完整的故事情节,尽管这样做会成为扼杀睡眠的帮凶,但我似乎乐此不疲,享受于那种破罐子破摔的悲悯感,我甚至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都缓慢了很多,苍老得像是没有力气继续支撑我破败的生命,我知道,这源于我亦或我们在面对外界的巨大压力时,身体里蠢蠢欲动的毁灭性,不安分的心神,加上魔鬼在耳边轻声细语,于是酝酿出了我亦或我们不单纯的睡不着。

现在,那些覆盖在我视野中的干涸雪花似乎在沉淀,堆积,固结成岩,接着裂变成虬曲的大地,等待沉寂于冰冷无光的深海。

我认为这是意识创造中的潜移默化,但是,很多东西我们认为就是这样,就是那样,其实并不如我们的所想,就如我想得再透彻些,会发现上述那些天马行空其实并不是什么潜移默化的创造,不过是我失眠后的胡思乱想。

弗洛伊德赋予梦境是一种潜意识的思维创造,内心世界各种说不清元素的映射,如果梦境真有现实中复读加改造,再加颠覆,甚至为所欲为无法无天的功能,那么我终于找到了我接下来想睡着的理由。

如果这个理由的刺激始终太薄弱,我依旧无法关闭失眠模式,那么,我只能毫不犹豫地将其怪罪于扰乱了的荷尔蒙,或者失调了的内分泌。

云下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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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清泉可以滋养多少个村庄?一条河流可以衍生多少种文化?究竟是河流绕着村庄走,还是村庄依着河流建?自古以来,人们聚水而居,多少人类文明就这样在浆洗灌溉中生发、形成、流传。

一个天气晴好的日子,我与作家凌翼、日东林场场长杨小毛坐在同一辆车子上,沿着一条河流的路径逆向而行。此行,我们要去往依着赣江源头生长的那个村庄赣源村。它在瑞金市日东乡,已经安静地伫立千年。

我戴上了眼镜,不停地张望着窗外,想要好好温习一下村庄的模样。在一次次转弯的瞬间,一座座山包的夹坳处,一个个村庄不期然地与我们劈面相逢。凌翼喜欢乐于根据山形地貌水势推测每一个村庄的大致情况。比如人口的多寡,比如田土的薄瘦,比如村庄兴旺发达与否。在日东乡工作多年的杨小毛场长,无疑对这些早就了如指掌。一路上,他不断地佐证和补充着凌翼的论断,二人因了共同的观点相谈甚欢。而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观察者和旁听者,似懂非懂,但也饶有兴趣。

我把更多的精力花在了窗外的风景上。那些被红绿黄染色的山丘,那些由禾蔸构成简约几何图形的田畴,那些往低洼处密集起来的丛林,那些掩映在枫叶之间的屋脊,都是村庄之美的一部分。这样的图景,总是让我情不自禁地想念起故乡麦菜岭,想念那种鸡犬相闻、阡陌交错的纯粹生活。然而现在愿意居于田园的人已经不多了,何况纯粹的安静的生活也已成昨日黄花。世事喧嚣,人们脚步匆匆地追逐前行,还有多少人愿意停下来叩问自己的内心?

但我还是看见了纯粹的蓝天和纯粹的白云。在赣源村,我只需稍微一仰头,就被一匹缎子一般的蓝震住了。这样一种纯粹的蓝,没有一丝儿瑕疵的蓝,充当着村庄的背景:那黛绿色的老屋,深褐色的竹篱笆,那焦黄色的板栗树,那朱红色的真君庙白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悠悠然飘过来的,我们都没有察觉。我看不见它在移动,只知道它忽然就铺在了苍穹之上,鳞片一般,薄薄的一层,突破了蓝天的单调,有略施粉黛的意味。这是怎样一种纯粹的白,与尘埃、阴霾、灰暗这样的词汇形成了世界的两极。它是不屑于和世俗为伍的,它只应活在我们仰视的天上。

可是分明有一团柔软的东西,随着那一片片纯净的白云飘进了我的心里。我看见几只母鸡在门前的空地上闲庭信步,悠哉地啄食;我看见几头黄牛卧伏在屋后的旱地上甩着长尾,惬意地反刍;我看见几条狗儿跟随在主人的身边迈着碎步,自得地撒欢。屋檐下有码得齐整的柴垛,篱笆上有低垂着头的丝瓜藤,而每一间厨房里,都有一个慈眉善目,热情得近乎碎嘴的妇人那些宛如清唱的客家乡音,从一个着蓝色布衣的妇人嘴里吐露,总让我疑为遇见中古汉语,平上去入,每一个音节都带我切近唐宋。

这就是赣源村,这就是千百年来被赣江源滋养的地方。无论世事如何变迁,它依旧显得如此质朴和纯粹。一脉清泉从赣源岽依山而下,缓缓地流经这座古老的村庄,涵养着这里的人,这里的畜,这里的庄稼,以及这里的草木。村庄里盛产着板栗、香菇、笋干等山货,清溪里游弋着成群的鱼虾,它们还没有被人世的化学制品污浊,还保留着大山原初的纯净。听说,每一年,都有人来检测这儿的水和空气质量,然后根据检测情况对村民给予一定的补贴。村民们世世代代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远离着现代工业,没有大奢望,也没有大企图,默默地经营着一份本真的生活。

一座村庄因一支清流而灵动,一种生活因一脉甘泉而澄澈。此时桃花还未开放,但我的内心却被世外桃源这样的词汇一遍一遍地魅惑着。这云下的村庄,这原初的境界,只有他们配得上赣江源这一干净的称呼。(朝颜)

夕阳下的烟斗


在我的记忆最深处,珍藏的是爷爷,以及他的烟斗。

爷爷的烟斗是用烟筒竹自制的,精致而不俗气。无论走到哪里,爷爷总要将它别在腰间,时不时拿来过一下烟瘾。

很小很小的时候,父母带着小弟到外地打工谋生,把我留在老家和爷爷奶奶一起生活。从那时起,我就喜欢屁颠屁颠地跟在爷爷身后转。那时候,最高兴的事情就是和爷爷一起去赶集,每次赶集,我总是早早准备好守在那辆28寸的老式自行车旁。

爷爷总是笑眯眯地把我一把抱起放在自行车的前通上,乐呵呵的说:马骝仔,去街咯!我满足的坐在老自行车上,时不时调皮地去摇车铃,铃声伴着我快乐的笑声和爷爷宠溺的呵斥声。山林的虫鸣鸟叫,市集的新奇玩意,成为我向向伙伴们炫耀的资本。

赶集回来,我总是迫不急待地向伙伴们宣扬见闻,爷爷则叼着烟斗满面笑容坐在一边任我天上地下乱侃一通。爷爷用那辆自行车载着我快乐的童年翻山越岭去赶集,赶走了我的寂寞流年。

爷爷喂鸡的时候,习惯坐在门口的石凳上,一边看一边很满足地吸着他的烟斗。我就蹲在爷爷身后,喜欢扭头看夕阳照射而成的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以及那不时出现的淡淡的烟气。爷爷过完烟瘾后,总是乐呵呵地对我说今天哪个哪个鸡又下蛋了,然后那天晚上我就可以吃到香香的鸡蛋了,或者放在饭里蒸的,或者是锅里煮的,或者是汤里打的。

爷爷管学校叫做书堂,无论我执着地纠正他多少次,他还是书堂前书堂后的叫。久了,我也只好默认爷爷的叫法。爷爷小时候进了两年书堂,他常说:能入书堂,是个福气,有福分进书堂就要惜福。奔波劳碌一辈子的爷爷做梦都希望儿孙中有人能有出息,把书一直念下去,走出封闭的大山。

然而,在众多兄弟姐妹中,我是最让爷爷操心的那一个,整天马马虎虎的瞎混。爷爷恨铁不成钢,狠狠地吸一口烟骂道:丫头片子一个,整天疯疯颠颠的像什么样?爷孙俩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但是,又总是爷爷先投降。爷爷用烟斗溺爱地敲敲我的头:好啦,好啦,妞妞的嘴巴都能挂上使二个油瓶咯,真丑!我抿着嘴笑了,爷爷也笑了。

那时的爷爷,在我心中就是一座大山。高大,威严,强壮。这座大山撑起了我的童年,撑起了整个家族的天空。

在我念小学三年级的那年冬天,大伯患肝癌过世了。下葬的那天,天一直是阴沉沉的,太阳一整天都没有露过脸。爷爷在大伯咽气以后就没有说过一个字,独自一人去了鱼塘。爸爸嘱咐我看着爷爷。远远的,我就看见爷爷蹲在角楼上抽烟孤寂的背影。

我爬上了角楼,爷爷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依旧低头握着手中的烟斗狠狠地抽着,狠狠得喷着烟气。那个阴天,我和爷爷就那样相对无言。年幼的我,无法体会爷爷心中的苦楚,也不懂如何去抚慰爷爷的伤痛。

当夜色加深一弯新月划破夜空的时候,爷爷深深地吐了那口烟气,摁熄烟斗里的土烟,拉着我的手慢慢地踏着夜色回家。就在那个夜晚,我突然发现爷爷一直笔挺的背竟然驼了,我的心里酸酸的,泪水在眼里打转。

那以后,爷爷喂鸡的时候不再和我说鸡蛋了,即使每晚的鸡蛋依旧。爷爷只是拿着烟斗坐在石凳上默默地抽。夕阳的余晖把爷爷的身影拉得长长的,那层淡淡的金黄的阳光洒落在爷爷孤寂的背影上,却洒不进爷爷枯竭的灵魂里。

生活,依旧在血脉的延续中继续。大哥成家了,不久,小侄儿也出生了。爷爷布满皱纹的脸上终于不再紧锁,又再有了久违的笑容。于是,爷爷常常抱着小侄儿做在石凳上守候夕阳,脚边依然放着那个烟斗。

但是,平静安详的日子没过多久,生活的磨难又在向爷爷砸来,残酷的命运把爷爷推向了深渊。爷爷得了急性脑溢血,瘫痪在床上,不能再抽他的烟斗,不能再在石凳上看夕阳,不能再抱小侄儿``````好多次,在阳光灿烂的午后,爷爷让我拿他的烟斗去晒夕阳。我的心在痛,在流泪,痛恨自己除了能拿那烟斗以外,对其他的一切都那么的无能为力。

那一年的寒冬,爷爷抛下了所有的一切永远地走了。我喊着闹着却无法挽回会说话能呼吸的爷爷,正如同我捉不住爷爷给我的幸福。我哭着固执地坚持要把烟斗放在爷爷的新家里,希望爷爷可以带着它上路,不再那么孤单。

又再夕阳西下,我倚在大学宿舍的窗台上,想念爷爷,想念伴随爷爷一生的那只夕阳下的烟斗。

岁月流逝,带不走生命的创伤,带不走我对爷爷浓浓的挚爱。因为,爷爷就在我心里,无论过去,现在,或将来,直到生命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