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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种菩提,禅悟人生

发表时间:2020-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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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心种菩提,禅悟人生,欢迎阅读与收藏。

人生是一场漫长的旅行,沿途会遇到万千的风景,心境不同,看到的景色也大相径庭。快乐的心态,看到处处皆是美景,仿佛花儿在微笑,鸟儿在吟歌;忧郁的心态,入眸的是满目荒凉,恍若雨儿在哭泣,风儿在悲鸣。“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苏轼与同伴们在沙湖道中遭遇大雨,因为没带蓑衣,别人感觉遭遇雨淋后狼狈不堪,唯有苏轼没有什么感觉,感觉雨天与晴天没有什么区别,他不畏坎坷,清旷豪放,表现了一种超然的情怀,蕴含了旷达的胸襟,呈现出一种超凡脱俗的姿态,这也彰显了苏轼对人生的彻悟。

人生是一场戏,生旦净末丑,每个人都在戏中扮演着不同的角色,每个人既是主角,又是观众。如何让你的人生是一场喜剧,而不是悲剧人生,那就要用心去演,只要怀着一颗真诚善良的心,给别人多些微笑,多些帮助,多些赞美,你得到的将是快乐的馈赠。有些人虽然物质上不富有,但却很快乐;有些人虽然锦衣玉食,香车宝马,但并不快乐。因为精神上的富有才是真正的富有。只要懂得知足,懂得感恩,快乐就会与你相随;只要拥有一颗慈悲仁爱之心,幸福就会与你相伴。QG13.COM

翠竹黄花皆佛性,行云流水是禅心。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白若梅说:“禅是僧客烹火煮茶,是樵夫云崖伐薪,是凡妇林泉浣纱,是老翁江雪独钓,是黄童放牧白云。是时光里的一朝一夕,是凡世中的一草一木,是山河间的一水一尘。”禅就在我们日常的生活中,一言一行,一茶一饭都蕴含着禅意。一山一水,一花一草都存有禅心。心越是简单,就越快乐。吃的越简单,就越健康。广西壮族自治区巴马县被任命为世界第五大长寿乡,巴马人长寿的原因除了地理因素,亲近大自然,还有就是饮食习惯,长寿老人都是以粗茶淡饭为主,简单的生活,快乐的心态,良好的习惯都是长寿的因素。

保持一份淡然,怀一份洒脱,以花的姿态绽放人间,以风的潇洒亲吻大地,以水的温婉萦绕山峦,以云的飘逸曼舞蓝天。奏一曲云水禅心:“空山鸟语兮,人与白云栖,潺潺清泉濯我心,潭深鱼儿戏,风吹山林兮,月照花影移,红尘如梦聚又离,多情多悲戚,望一片幽冥兮,我与月相惜,抚一曲遥相寄,难诉相思意,当空舞长袖,人在千里,魂梦常相依.”让心灵纯净,种一株清莲于心中。眉间有山水,袖里有清风,心如止水,清静无尘,洗净铅华,淡定从容。神秀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惠能说:“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世人性本自净,万法在自性。

看了纪录片《共坐白云中》,感触颇深,这是由美国导演爱德华博格拍摄的一部纪录片,记录了在终南山隐居修行的佛教师徒们的生活。记录了隐居修行者的传统、智慧,以及日常生活的苦乐。”片名《共坐白云中》出自唐朝诗僧寒山的“谁能超世累,共坐白云中”。终南山钟灵毓秀,宏丽瑰奇,烟岚叠翠,云雾缥缈,是极佳的修行之地。但修行者的生活却极为清苦,当他们放下了红尘,放下了一切,对他们来说,痛苦与快乐都是一样的,以宽容慈爱之心对待众生。每个人都有佛性,人生就是一场修行,也是修心的过程。红尘看破了不过是浮沉,生命看破了不过是无常,爱情看破了不过是聚散。荣华富贵,都是过眼云烟。

在一盏禅茶里领悟人生,茶叶吸取日月之精华,集天地之灵气,融水之润,清雅醇香。茶叶在沸水中翻滚,就如人生起起浮浮。第一道茶带有淡淡的苦涩,就如人生,有酸甜苦辣;第二道茶,含有淡淡的清香,就如爱情,甜蜜而幸福;第三道茶,平淡如白开水,就像日常生活,平淡才是生活的真味。

于红尘一隅,静观流年,慢品岁月,聆听花开的声音,看云舒云卷,欣赏天空那抹惊心动魄的蔚蓝,携一缕花香,掬一捧绿意,让心灵得以丰盈,活在当下,爱在当下,珍惜生命中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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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情,红尘僧


他的蜜,甜到寂灭--仲殊

我应该谢谢千年前那个人人口中喝称的妒妇,是她让我成为一罐揣在他襟怀里的蜜,直到他将自己的生命系于那棵枇杷树丫上,仍是我在他身前体味着他的气息他的体温,听到它们与我一一道别。

记得那夜,他叫张挥,依然是从烟街媚色里归来的浪子,酒意还未褪。院中小亭里,他的妻,那个把眉目间所有的爱怨情忧只化作一片平静的女子,为他布了席,为他温了酒,并静静而又温从地叫了一声相公。他便饮了,饮了这一顷他从来不曾留意的温柔,同时,他也饮下了她所有累积的怨毒。那一盏酒中的毒,又如何能大过她心中那么多日子里被冷落被无视甚至被他人嘲笑的孤痛。

那本是倔强与刚烈的女子,抱着不再回头的心,一杯毒酒,了结了那个叫张挥的一生。而那一罐蜂蜜了却红尘的结缘,只那一夜便走了一遭轮回,重生出一个和尚,名字叫仲殊。

从此他便再离不开蜂蜜,从此,我便是他怀中的蜜,倾听着他所有在红尘里的笑闹。

他着一身僧服,顶着个带戒疤的光头,却不将风流打扫。千年前,不知有多少城多少人看过他骑着白马,挑的尽是那出产美女的温润山水之地,逗留一个个酒旗幡下,也顺带看遍了街上擦肩楼上探首的姑娘。

他看花,也是美女,看柳叶,是这位小姐的眉毛,看桑条,是那位妞儿的胳臂,就连酒醒之后听到人家院内将那秋千荡,他也能想象着偷看到了人家裙下的绣花鞋。那时,他头上的香疤明晃晃的,被一路阳光照着,像时时在敲木鱼,可是,他四处瞟的目光,还有那实在是无法称得上无欲无求的笑,无法不让那些横眉的目光喷薄出两个字:孽障。

我是他的蜂蜜,贴着他的心腔,熨进他的喉肠,于是我知道,他胸臆里盛装的其实全然是赤子的弦音。绿杨堤畔闹荷花。记得年时沽酒,那人家,谁还能像他一样,像个纯真的孩子,与荷对话,问路问酒家。他甚至不懂守戒,所以,他会随便挑了个日子,玩了一个在枇杷树枝上系绳圈的游戏,从此自己跟自己玩儿去了。

我都可以想象,他捧着一罐蜂蜜,笑嘻嘻地走到孟婆面前。端看他的前尘简历,连孟婆都会无奈而又不含责备地嗔他一句:这不听话的倒霉孩子。

莫说他破戒,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佛,他的蜜是他的修行,而他的甜,就是他的佛。他因它而生,也为它寂灭。

他的糖,甜到忧伤苏曼殊

我实在不爱做他怀里揣的那一包包酥糖,因他把甜硬生生地蘸裹在辛苦里。我也不爱念他的名字,苏曼殊,有一股子忧潜的女子气。

做他的糖,已很久,大概从他十五岁那年他以为他的爱情从此消逝时起。那个与他生死两隔的姑娘被他化作了糖,他便嗜糖,日食三十包。他短暂的三十五年生命里,也许一直固执不悔地以为,他食的是十五岁那年的爱情,咂来砸去,品了又品,不肯舍的甜。

我每每能看到他在热闹的烟色媚行里的空寂,看到他行走在西湖边上的孤伶清瘦,每每有夜风袭来,掀起他的衣袂,总给我一种他能被风埋起的感觉。

我听到他在自己的喉肠里,讲述了太多遍十五岁那年的爱情,说着说着,他自己把它说成了神圣的传说,而他站在那传说的身畔,只负责对那些他拈过的花,惹过的草,做出再无爱情的睥睨。而面对那些粉巷酒肆间实在逃不脱的眷慕,他便撒下一句恨不相逢未剃时,化作落桃瓣瓣,随她们去抢夺不舍难弃。

我看得出他的生命里充满着最不安的踟蹰,所以他把红尘与化外当作了串亲戚,一会儿走一会儿留的,轮流着来过几个回合。我替他累,累在心终没个歇脚处,终寻不到一处暖室,即使是一间安静的柴房。

他也对红尘轻啸,只是,力道不够,丹青墨笔之后只留下几道目光中的欣赏。于是他逃开今生,和前世对话,找上那个叫苏小小的姑娘,他找到她前世所有的遗迹,只是他没幸运地看到她前来赴约。此时,他真正的忘记了十五岁那年的爱情这个借口。

我是糖,一直伴着他,直到他孱弱至极的三十五岁那年。我用他最后一次的啖食安慰他,安慰他太过孤清的一生。其实,他实在不必计较是在红尘还是在庙宇,也不必刻意地记录爱情,生命中的甜是他的佛,他始终不曾参悟。

愿来世,他再衔糖而来,应了他那句前诗忏尽情禅空色相,花木深处,看他轻步走向自己的禅房。

他的茶,清到不染衣--皎然

做他那一世的茶,不悔。山顶崖畔,他挑起那树上的几枚叶,小心摘得,他不知道那树的名字,但他认定了那定是难得的好茶。于是,我便入了他的篓,亲近了他的盏,还在他的唇边嗅到一丝清然的笑靥。他不知道,这一茶那一树因他而悄然命名:美男子。美在袈衣一缕附檀香,美在温厚的笑容执着的追寻醺出一方茶香。

我听到那绝色的女子叫他皎然,目光如扑扑烛火,闪烁着无法不让人懂的灼情。他的笑始终如窗外一地的月光,禅心竟不起,是他给她,给自己,也给一生的茶思最安静的结语。

四十年间,他把我托到那个叫陆羽陆鸿渐的手中心上,拈试沦瀹过何止千遍啊,一册茶经,饱蘸着他的味道,徐徐行来,连时光见了它都要侧身让行。

他说,一饮涤昏寐、再饮清我神、三饮便得道。我听了,便笑了,浸在他亲手烹煮的茶汤里,笑已入了他的味道,清清,淡淡,却无可匹及的怡然。我庆幸,自己不是一双红袖手,不是一身红妆,甚至吟不出诗来弹不了弦,我庆幸我可以披着一身安静的青衣,素瓷雪色飘沫香,得他无上的赞赏。

世人饮酒多自欺,所以,他饮茶,日日皆是好日,茶里处处莲华。自他走后,再无人似他,所以,我站在红尘的枝头,等待他再一次来摘取。

他的酒肉,埋成笔冢--怀素

若做酒肉,只愿入他腹中,然后蕴一个狂僧,醺一笺颠狂字。

在做他的酒肉之前,我未能看到那一片一万多株他植的芭蕉地。那时,那些芭蕉应就是滋养他生息的酒肉,蕉叶为砧板,挥毫作膳炊,以水为墨的笔让他一次次在狂书的横折撇捺里衔箸而饱。

芭蕉里的墨字修行,最后终于成渡,于是这僧可以用笔墨来换素宣,更可以换酒肉,于是,我取代了芭蕉。

有人说,狂僧前日动京华,是呢,京华皆动,王孙大公起身动容,我就被搁在那最热闹的筵席间,以声色牵引着那一狂僧的味觉。我的身后,是刚刚刷新的金粉壁,我的眼前,是新鲜出炉的素屏,都在急切切地等待着狂僧的手,来漫一场天下最狂躁却又最有度的飞舞,洒墨游笔处,他从来不计那一字一划值多少银两,又入了哪一座朝堂,然后装裱啊,镶嵌啊,全然失了温度。

他只在意那一壶稀来的竹叶香,还有啖肉的欢畅。他们说他,十杯五杯不解意,百杯之后始颠狂,颠狂吗,世人痴求他的行草,其实远比他颠狂,贪得的漩涡里,卷着的是解不开的深深陷。或者他的颠狂只在于求取他的酒肉,我知道,这一餐餐酒肉于他而言,不过是他写坏了的笔头,和他一起,在最后时候埋成只散墨香与狂逸气息的笔冢。

佛亦知道,所以,由着他酒肉穿肠过,由着他依然叫怀素。

他的苦瓜,种在画里--石涛

记得那一次,你将我皴点进丹青里,然后指着我说:这苦瓜,我竟餐餐离不开它。于是,他们叫你苦瓜和尚,其实你有个倔强的名字,叫石涛,和和尚不太搭。

早前,我作苦瓜陪你,三餐之间,看你画山画水,疏疏秀气,明快练达,竟像刚刚摘下的翠翠的我。画花鸟,含着苦瓜清新的味道,走笔天真,悬墨烂漫。画人物,很少细细描琢,拙拙态毕现,后人却夸为古朴。

生命临晚照的时候,我坐在你的三餐间巴望,你的笔墨在山水间已然酣畅,花鸟在浓淡娴熟的墨色里有了恣意开,淋漓闹。那些走入你丹青中的人啊,是细笔勾勒还是粗线勾斫,只随了你的肆意心情,也许天晴或细雨都是你转笔的理由。

我努力不用苦来探你心的底,只任你用苦咀嚼曾经的时光。他们都以为,在佛前,你的虔诚最简陋,因为你口不诵经,手不敲晨钟暮鼓,因为你只以水墨来拈香,只以丹青来做供养,甚至你案头朝拜的都只是那一钵苦瓜。

其实,真正的虔诚从无计较,可以是佛陀,也可以是苦瓜。一草一木皆可成佛,一尘一土亦可是佛,他之佛陀或许难渡,而你却已然苦瓜坐禅。

他的梅,他的鹤,与簪无关--林逋

如果一个人一生不娶,将梅当作了妻,认鹤作了儿子,其实也就与一个和尚无异了,而在这个特殊的和尚的生命里,我曾是梅,但坚决不认同是他的妻,也曾为鹤,但实在不愿委屈做人家的子。

一间屋,一个人,大家以为他是孤山遍植梅,其实,只有梅一株,鹤也是一只不爱迁徙的懒鹤。

我是梅时,开得还算好,最起码还能勾逗起他的诗意,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我这一株山园小梅也算尽职了吧,恪守着高洁盛开和寂静迎寒的原则,然后还负责偶尔听他咿呀的琴声还有嘶哑的调子,当他一场心事重重满时,我又纷纷落如薄雪,应了一场他心间想索求的盛景。

梅不开时,我又做了鹤,比个书僮还守规则。客来他不在时,我调个身就得去传信儿,客来他又在时,我还得负责舞蹁跹。若天晴好,荡舟西湖,我再落个舟头充一景儿。这世间哪有做人家爹这样使唤儿子的,所以,我不是他的子,我只是和他一样,厌倦了红尘的呼来喝去,独自求和的散淡微尘。

曾经,为梅为鹤,我都以为他是二十年时光里只磨一面清修镜的和尚,只是少了袈衣,也没剃个头发来做个和尚的架子。

可是,那一年有盗墓者挖开他的坟墓,竟从他襟怀里擎起一枝盈盈碧绿的玉簪。这时我的耳畔才想起那句他人的传唱:君泪盈,妾泪盈。罗带同心结未成,江头潮己平。原来那二十年里的小孤山里,他揣的不是清心愿,而是淡凉景。

千年后,那放鹤亭还在,那株梅已长成梅海,听着寺钟,将当年清空。只是,千年前的那个结论像烙印一样,还清晰在:他真的不是一个和尚。

梨花带雨·心许菩提


岁月嫣然,时光清浅,四季在繁华萧瑟间迁变;

繁纷的记忆在思绪里缱绻,

总在不经意的瞬间掠过不设防的心间,忧伤了多少搁浅的等待。

只身凭栏,看陌上风起,将尘封的风尘放逐,

任随阡陌的过往在不变的地平线上蔓延,追寻守望的渡口将尘缘望穿。

浅笑漫步,又见带雨梨花,粉枝若素,沾染一身轻浅,轻绽一季缠绵;

烟雨濛濛,迷失红尘渡口,惊颤几重年轮的斑驳

指缝漫过你曾给的暖,回望朝朝暮暮,滑落经年曼语无数。

如若我们不曾相遇那美丽的意外,

那么尘世间怎么会有那么多依依不舍?

如若我们不曾并肩那陌上放歌,

那么滚滚红尘怎么会有那么多流花紫陌?

倦容依然残留着你轻指柔情的触摸,

我依然在梨花素香里不知所措;

唇边已占满你余香后的冷漠,

我已无法摆脱转身后的孤独。

轻捻香蕊瓣雨梨花,如你的笑,醉意这人间情暖如昨。。。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

月落乌啼的悲欢,

伤逝落花的情愁,

掩身带雨梨花的帷幕;

如若可以,请让我轻许菩提:

陌上转身,生死相沫,素念在心,双手合一,合眼与共

我有一树菩提


20XX,一本年历翻过,简简单单地今年,却成今夜之后的旧年与无念。想想也是,来了的,有的要走,那也是必须的;其他则留下,过着长情的日子,和和暖暖,一年又一年。

院子里有许多树,一年下来,都生发出不少,石榴最为富贵,灯笼似的,红红的,自花伊始,就在春天蓬扬翠绿的叶子里点亮,一个,两个,三个,其后就数不清的都往外冒,院子里是盛不下她的美丽的,她注定要扬华成势,高高大大且婀娜有致,一路下来的喜庆和大方味,惹得路人嫉羡驻足;枇杷也是这样,去冬就早早地准备好了毛绒绒的果蕊,只等着春天的到来,看似青涩地躲在粗阔的大叶子底下,后来却壮起了胆子,借着春意,渐渐褪下来碧衣,穿上特有的枇杷黄,像帅小伙,一坨一坨地露出浑圆壮实的个头,正好和鲜艳的榴花撞到了一起,热闹得不可开交。趁着春天前来嗨闹的,还有樱桃,各类桔子,梅子,枣子树。樱桃其实是最最好玩的,水水的,小不得点样,白里透红的肌肤,嫩得不能再嫩,只知道美得惊心,爱不释手,忍不住亲一口,再亲一口,却不知道该用啥字眼儿好形容,就这样寻常的一个院落,平常的一个人家,平平静静的花开四季,常年有果,着实心安。

但不时也有纷扰,也见有酸涩的果儿掉到地上的时候,看似可惜,其实不然。最可叹的,倒是一株尽心植下的七八年的树,借着好运头,结下了一颗硕大无比的果实以后,从此根性不正,不愿再去接天地之气了,坏了景致,秋末的时候,自然就被移除了。赶紧地搜选来一颗健硕的金桔,年轻朝气,整个院子,顿觉好看了许多,成全了一桩美事。

如此由院及庭,想到了社会的细胞---家。家之境况,犹如院景也,不关乎大小高低,不关乎富贵贫穷,却关乎风雨晴暖,心有挚爱!四季之中,勤于拾掇,剔杂养沃,方得春在啊。高堂老母,惟慈惟尊;厨厅往来,全赖妻力,其余儿孙,自然就眈于劳作,欢于书声,我等闲似青云,胸有大爱,自然若佛在心,一树菩提。以平常之心皆岁岁年年,福泰安康!家之如此,国亦如是!

最挂念远方的女儿。小小年纪,就在遥远的州国攻读,但愿她依梦而行,平平安安的走下去。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别了,20XX。你可能有些不情愿吧,那就让我送送你!

20XX,又见满庭花开,喜果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