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美文 > 导航 > 点亮心里的灯

点亮心里的灯

发表时间:2020-11-25

【www.qg13.com - 温暖心里的情感美文】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每个人对情感的看法的都是不一样的,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点亮心里的灯,欢迎阅读与收藏。

点亮心里的灯

亲爱的晨华:

昨天,我不小心看到你的网页浏览记录。你7岁,刚开始学会自己用电脑搜索这个世界,你还不知道消除浏览记录的技术方法和必要性,你还和我共用一个电脑。于是,我就不小心地了解了你的关注。我有点恶作剧的小窃喜,因为,我知道,我和你世界的交集会变得越来越小,这是规律,我无法改变。小时候,我总以为父母们会盼着孩子快快长大。现在,我才知道,其实,我多希望时光停留,你长得慢点再慢点

你的浏览记录:1.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失事。2.玉兔还会醒来吗。3.航天员是怎样在太空拉屎的。4.猎户座的红巨星。

我当然笑了。你的好奇心离你的现实世界那么远。你已经开始知道,世界不都是美的。有偷小孩的坏人,有治不好的疾病,还有雾霾里灰蒙蒙的天空。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让你生活在我围起的伊甸园里。你喜欢航天、喜欢星星,你就知道,看起来很美的东西,走进去有多残酷。月亮的晚上那么冷那么冷。玉兔月球车看着太阳沉下去,该有多么孤单。世界本来就是这样,我们能改变的是那么少。但是,有一点我们可以改变我们心里的世界。我们始终要有一颗明亮的心来装这个世界。不然,我们就迷路啦!可是心怎么亮起来呢?让我们一起来点亮心里的灯。

第一盏灯叫善良。善良就是把姥姥邻居家枯萎的植物从垃圾桶里搬回家,救治它、养护它,等它开了花,再把它送回邻居家。当你看见邻居阿姨脸上的惊喜,你是不是觉得很明亮?善良就是同学伤心哭泣时,你给他的那个大大的拥抱。那时候,你有没有觉得很温暖?

第二盏灯叫原谅。那天,你告诉我,一个大个儿同学今天又打你的头了。隔了还不到10秒,你又说:不过,他今天中午还帮我把东西搬回宿舍来着,所以,我还是要和他做朋友。他可能只是个儿太大了,不好控制自己动作的幅度!然后,你又高兴地干别的去了。晨华,这就叫做原谅!我们在这个不完美的世界里常常会受伤,但是医好自己的第一步就是原谅。恨意和生气常常比那些伤害我们的事情更长久地折磨我们。原谅不等于不去改变,但是改变需要理智和力量。如果我们的智力和气力都交给了生气和恨,我们就改变不了什么了。

第三盏灯叫相信。你一直喜欢咱家的狗狗麦克。狗狗的忠实来自于相信,它总是相信你会对他好。有一次,你听见一条狗狗走了上千公里找到自己的主人的新闻,你眼泪流下来了。那时候,你只有4岁。你一定想到了狗狗在一年多的旅途中经历了多少辛苦。狗狗之所以会找回去在于它相信主人是爱它的,在于相信自己能找到正确的方向。相信自己才能忍受痛苦而坚持,相信别人才能找到更多的爱。所以,千万不要轻易去伤害别人的相信。

永远爱你的妈妈

延伸阅读

给自己点亮一盏灯


给自己点亮一盏灯,照亮道路,摸索着未来,回首,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独自走了那么远,经历了15个岁月年华。

我总是喜欢逆着时光寻找青春的足迹。喜欢,摊开一张纯白的碎碎念,在灯光柔柔的夜晚夹于书间,珍藏在记忆泛黄的流年。喜欢,静静的仰望着蓝蓝的天,将所有的碎语折成飘逸的纸鸢,放飞于心中的水云间。常常有些细碎的思绪流淌过搁浅的笔尖,常常有些莫名的梦境浮现于眼前,倚窗远望的视线,将记忆分出了深浅,淡淡的笑容,潜藏在那段坎坷里。

放弃,是六年级的我最常浮现的念头,英语对我来说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常常在夜里,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我点亮一盏灯,此时暗黄的灯光像是深夜里的太阳,我窝在书桌前,看到那些奇形怪状的字母,灯光似乎并未照亮我,我面前是一片惘然。久久地看着,那怪异的符号,分段载续着我的泄气,记作虚无迷惘的守候。

该有多少次叹气和泪水才能表达我的无奈。听着同学的嘲笑和指责,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努力竟是他们口中的拖油瓶。时光往往呈现的只是结局,就像我已不记得当时的我是多么恼火,自卑到什么程度,统统化作我前进的动力。已经回味不到自己第一次及格是怎样的喜悦,自己努力追上大家的脚步是怎样的艰苦。只记得,在深夜,在黎明,一盏灯亮着,伴我渡过那段坎坷。

现在,依然是深夜,给自己点亮了一盏灯。站在流年过往的路边,沉静的思绪流淌过心尖,穿梭在灯光中,思绪交织,分离,似乎在为过去的辛酸作离别舞。我浅笑,影子倒映在墙上看不出我的欣慰,但时光记得,我回忆,别人虽不知我的努力,但灯光照亮了我的道路,承载的不只是回忆,更是心灵的温暖。轻轻关上灯,一片黑暗,回忆的影像就此结束,但心里会一一回放着,亮着那盏灯。

睡意来了,将我带入梦乡,回到过去,穿越到未来,唯不变是那盏伴我的灯,是母亲的爱与支持,永不熄灭,照亮我的人生。睡意正浓的我,殊不知有一双饱经风霜的大手为我盖好被子,才关好自己的灯,结束她一天的劳累。

给自己点亮一盏灯,照亮的不仅是前方的道路,更是惊讶地发现有人静静的在旁守护着你。

心里有灯,前方有路


夜深露重,小鲸,我在午夜的台灯下想起你,你那张还如幼童的面颊在灯光下渐次清晰。

我们初相见,是在一个黄昏。在西南大学边上的梁实秋故居,庞大的鸽群在空中回旋,我坐在雅舍前的藤椅上,你站在我身后,我们一起望着梁先生的铜像,仿佛从铜像的头顶可以望见我们的未来。我们是在文学社认识的,你是个特别爱看书的男生,说未来想一边教书,一边写书。我说我也是。

在这个生活的齿轮疾速运转的年代,与周围追求远大前程的同龄人相比,我们的理想显得那么渺小、不值一提,但我们愿意这样胸无大志,一起成为这个世界的异类。我怀念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像琥珀一样发出璀璨的光。

我们在深夜的操场上奔跑,累了就躺在草地上。月下霜寒露重,我们却都不觉有凉意,心上依旧热气腾腾。

我们去缙云山上的古寺游玩,桂花正香,我们在树荫下念诗。山风入怀,安宁自在,仿佛那个时候,那样的天地便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原乡。

我们也曾划过船,在湖心把船停下,收起桨,任流水带走船,带走我们。山峦寂静,荷叶田田,我们闭上眼睛,感知彼此与四周的气息,时光像一坛酒,我们饮过,微醺。

在我前往台北学习前,我们在山上,像往常一样诵读各自喜欢的篇章。你背着:客从远方来,遗我一书札。上言长相思,下言久离别你没有背完,突然停住,说:真舍不得你走。我撑着笑容,说:时间很快就会过去。你眼睛突然红了。

你平常并不爱流泪,为我这样伤心,只能说明你太在乎我这个朋友了。我心里既开心,又浮过一丝难过。孤独的我们比任何人都明白陪伴的意义。

那一年,我们都还像个孩子,以为生活会如此绵延下去,以为时间不会改变什么。而此刻,我独坐灯下,你在他乡,身不由己。我们输给现实,骨子里的倔强都被一一抽出,被填进的是妥协、失望、倦怠和不堪。

从台湾回来,时间一下子成为一根绷得紧紧的橡皮筋,拉着我前行,一步步远离过去的时光,我在工作与升学间做着艰难选择。而你,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你家中发生变故,父亲生病住院,母亲身体也不好,每日需靠药物维持正常状态,曾经我们觉得异常遥远的事情一夜间到来,这些都迫使你疾速长大。你开始回避以前向往的生活而投奔现实,四处找工作,在一辆辆拥挤不堪的列车上寻找未来。

回来后,我在学校见到了你,个头高了一些,人显得更瘦了。这一年时间里,你变了很多。你说自己在北京一家文化公司里实习,过得挺好的,社会教会了你很多东西。我点点头。

你是我的朋友,我不能戳穿你的痛楚。而我也明白,未来的某天,我也会同你一样,摒弃当初的理想、向往的生活,回到同龄人的队伍中,成为被捆绑的木偶,与工作、婚姻、人情世故纠缠不清。所有的棱角都将被磨圆,所有的特别都将成为平庸,星辰、大海、田野、山林都会被自己强制遗忘,成为空白。

我也要跟它们再见,要跟它们告别。但在这一切还没到来之前,我仍想跟你一起看这世界,用我们孩子般的眼睛。

小鲸,在这灯下,我想你,也想我自己,有过的春风和原野、冬雪和江河。

未来风霜雨雪覆满路途,而我相信只要我们心里都有灯,无论何时都能一直照见彼此,望见前方的路。

点亮


天光散尽,大地坐进夜色。

母亲喊了一声,点亮。父亲点亮,土墙瓦屋烛光摇曳。这烛亮传染,远远近近的几处低矮土墙屋和几座木板屋也跟着亮了,丝丝缕缕的亮光透出木格花窗和枞木板门的缝隙,流泻一地温馨。呼娃唤崽声,石磨声,劈柴声,剁猪草声,牛圈里水牛的反刍声,猪圈里猪的抽呼声,羊棚里羊的响鼻声,鸡窝里鸡群挨擦的振翅声,夹了院坝边几声狗吠沉入丝丝缕缕的亮光,紧裹山村夜色的静谧。

母亲喊点亮,其实是划燃一根火柴点燃一枝枞亮,有时是一枝枞烛。山村里,活人只喊点亮,死了人才说点灯。枞亮,枞烛,闪耀在远逝的我懵懂的童年。点亮,如一只记忆之蝶,挥之不去。

乌江腹地的海拔八百米的山坳地,我们管马尾松叫枞树,刮枞亮,选树龄十年以上的岭上枞,且是驼背曲腰不成木材的枞树,这些不成材的枞树,也能做边角木料,多做了煮饭煮猪食的柴火。做枞烛,在十年以上树龄的树根部往上一两尺砍开一两个拇指宽的斜刀口,树脂从刀口里丝丝滴滴的淌出,滴进绑在下边的竹槽,如果树脂出量小,会补上一两刀,半个月取一次竹槽的枞油。树龄在二十年以上的老枞树,根部还会流一些乳黄色的树脂球,少的有几钱,多的一二两,聚少成多,这是做枞烛的最佳原料。做枞烛是精细的手工活,熬油、打纤、制烛、风烛,讲究的是一丝不苟。一枝晶亮耐燃的枞烛就是一个山村精湛手艺的标识,染上了红色便是喜烛。村里人节俭,不是节庆,不办红白喜事,夜里不点烛,点枞亮。枞烛大部分卖进城里,换回些布料针头线脑糖果窖酒村里人家,一升包谷籽换一小捆枞烛,温馨,实在。

我读小学的时候,母亲喊点亮,父亲点燃的是煤油灯。我不喜欢煤油灯,我特喜欢枞亮和枞烛燃烧时的清香和亮汪汪的火苗,只是没有煤油灯耐燃,一个晚上得费好几枝。村里能取枞油和刮枞亮的老树极少了,简便煤油灯取替了夜夜吐香的枞亮和枞烛。家在大梁子山的外公送我一捆枞亮,我十分稀奇,闪闪的亮光和袅袅的枞香,撩人心扉。我在枞亮下读书写字,母亲在一边做针线活。写完作业,母亲催我洗漱,上床,吹亮。母亲说,点亮,要点得有用,点得不值,就浪费了枞树。毗邻大娘来串门,母亲还会添一枝枞亮,照亮她们的家长里短。大娘走了,母亲说,让客人亮堂,这亮就惜不得。在黑黢黢的夜里,我睁圆眼睛想不明白只读过一年小学的母亲说的道理。

我奇怪母亲坚持把点灯说成点亮,一辈子如此,与点亮有关的话题是打亮。母亲对点亮和打亮这两件事情看得重。葵花篙,黄篾篙,柏皮篙这些亮篙,母亲备得不少,后来还备了马灯和手电筒。母亲不说马灯和手电筒,都说亮。夜晚,有人敲门找亮,母亲对我说去把亮拿来。找亮的人举着燃烧的亮篙消失在黑夜,母亲脸上漾着一朵盛开的葵花。风雨之夜,拿给找亮人的是马灯或手电筒。马灯或手电筒第二天就转送回来,母亲满脸阳光,有时会一去不回,母亲只说,莫怨,是人都会有难处。父亲就得重新添置这些打亮的家什。打亮,是母亲真心实意的情怀。

我上初中的时候,村里在山溪建了水电站,家家户户用上电灯。夜晚,母亲从不说来电,说来亮。常问我,来亮没有?从不问来电没有?开灯,关灯,母亲说点亮,关亮。我说不要把开灯说成点亮,说开亮也好听一点儿。母亲不改,她说,灯只是一个东西,亮是灯心里的东西;电,也是一个看不清的东西,亮是电心里的东西;点亮,才让我的眼里心里都明明白白。母亲说这话的时候像是一位哲学家。

我进城工作,母亲进城看我。见了满街霓虹夜景,她如孩子般兴奋,这么多亮,这么多人,亮堂了城市!母亲不喜欢城市,每次来两三天就走。她说,城市不是她的地方,城里不差她一个人,她离开了村子,村子的夜晚就少了她一个人的点亮。想起我的母亲,心头总浮起小山村夜色的星星点点的亮光,枞亮、枞烛、亮篙、马灯、手电筒以及那些随我母亲远去的期待和丝丝缕缕的温暖。

一直用点亮这个词语喂养我,一直固守着小山村,母亲只认识简单的字,只会做简单的计算,只会与绿意盎然的枞林一起感动,只会为一只小鸡小狗的死难过,只会在土墙的暗角抛一些粮食给冬天里缺吃的老鼠或许这个点亮真是她的习惯口语,没有更多的意义。

母亲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十八年,点亮这个朴实的词,与我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