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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初夏

发表时间:2020-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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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写在初夏,欢迎阅读与收藏。

春天已慢慢地留在了人们的记忆里,于是,初夏伴随着轻轻的节奏走进了这个世界。含苞待放到漫天花开,渐开荷枝到接天莲叶,无不抛开了春天那如小家碧玉的矜持温柔,处处展现着初夏大家闺秀的落落大方。而初夏,是我最喜欢的时节,不冷不热,空气里透着鸟语花香;阳光淡淡,洒向每一个暗淡的角落;天空永远是湛蓝的,仿佛被水清洗过,没有一丝杂质,透着小姑娘般的纯净。

清晨,初睡起,梦初醒,倚在窗台,让凉爽的风拂向脸庞。不知何时,太阳的光辉早已经从南山山头洒了过来,此时自己也渐渐适应了这微冷的风。而在初夏的黄昏之时,那金色的彩霞更像是织女的女红,巧夺天工;此时,牧牛郎将会吹起日落的笛声,悠闲的心境和落日为伴,一起归家。我喜欢这种自由闲适的日子,也许这就是我喜欢初夏的缘故——有点随波逐流,却又始终把握着心灵游荡的方向。

初夏,总是个美好的时节,景是充满魅力的,心境是满足的。每次出门去,定会看到公路两边的花儿在自由绽放,扩散着沁人心脾的香气,毫无保留地装点着这个城市;草儿增添了更浓绿的色彩,树枝也变得更加茂盛了,给予你我大片凉荫,让路人可以在晌午静静休憩;流水潺潺,鱼儿游弋;柳枝飒飒,炊烟袅袅,心灵总保持宁静和安详,没有半点脱缰野马的桀骜不羁。www.qg13.COM

初夏,是一个充满魅力的时节。“五月晴和雨乍晴,南山当户转分明;初夏微风拂晓吹,唯有葵花向日晴”,在初夏,时常会下起雨来,而下雨的日子却总是在夜晚,所以每当早晨起来,都可以感受到空气里的无名清新;而万物因为有了雨露的清洗,卸下了尘埃;天空也因为有了雨的荡漾,变得铅华尽去。初夏也是个有点疲乏的日子,人们都说“春乏夏疲”也许就是这样的道理吧。“青虫也学庄周梦,化作南园蛱蝶飞”,又有杨万里“日长睡起无情思,闲看儿童捉柳花”诗为证。庄周梦蝶,南园蝶飞;长睡无思,孩童戏柳。好一幅闲适自得的光景,让人忍不住就开始了遐想。

初夏的悠闲时光,我喜欢回忆过往,就像一位读者去享受一本也许不那么完美的书籍。在我闲暇之时,我会一个人去找一个陌生的地方坐下,虽然会感受到陌生,但又享受着这份新鲜。我是一个喜欢新奇的人,这比我渴望自由来得更加急切。但是,人不能只学会去认识,去追寻那些新的东西,也应该学会去思索曾经留在脑海的东西。在我看来,这是一个人本质的东西,因为那些记忆与事物都镌刻在心底,时而咀嚼,将会绵延留长。

随着岁月的流逝,一切都在成长,都在变化。小时候渴望长大,一块糖果都可以高兴很久;长大了,想追求的东西多了,给自己施加了无形的压力。不知道何时,发现自己变得世故,变得圆滑了,不喜欢的人和事也得试着去尝试,去喜欢;逐渐学会了妥协,也学会了任性。也许我一直告诉自己憧憬的那份简单永远都不会再存在。我想:人生就是这样,默默地成长,随时准备着接受生命的洗礼——有狂风也有暴雨,因此,拥有一颗坚韧的心灵很重要。在这个初夏,始终保持一颗沉静的心,为了人生的使命默默努力。

花开,是生命的开始;花落,是生命的结束。而这中间正因为有了初夏做承接,让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时令如此,那么心境也是如此,在你的每一刻时间转盘里,都需要初夏的淡淡幽幽,需要它的唯美静雅。也许,少一点靡靡之音将会让你更加专注;少一点浮躁不安可以让你更加洒脱。此时此刻,写在初夏,我享受着初夏的美好安定,渴望可以打个包放在橱窗里,留待日后慢慢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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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


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未提笔了,浮华之下的一颗心脏在名利的驱动下变得躁动不安,庆幸的是,当微凉的笔锋劈开尘封的光阴,当黑色的笔迹晕开在泛黄的纸页上,仿佛经历千山万水终究久别重逢,有一丝丝熟悉的窃喜,以及触动。

此际正值初夏,天色向晚,微风从远方拂来,霎时之间,窗畔的帘幕便起伏似海水波动。打开珍藏多年的音乐,熟悉的曲风或是婉约或是缠绵或是洒脱,每一个跳动的音符都如同变幻多端的精灵,温柔,灵动,带来难以言说的惊喜。

就像是清晨在薄雾笼罩的竹林间漫无目的的行走却与一朵花不期而遇,就像是阴沉的天气在高楼之上忽然看见成千上百朵雨伞一齐在雨水中绽放,就像是在阳光之下偶一抬头便看见那人的笑脸以及额前几缕细碎的黑发。

不曾忘记,亦不能忘记,初夏,就像是十七岁少女的脸。

轻风吻过露水和刀刃,莲,亦着一身红妆,赴一场宿世情深。

或许这该是一个悼念的季节,我开始悼念逝去的花开,以及明艳的妩媚的春,并为此感到后悔不已。

如同一个荒诞的谎言,我想起我曾经在双十年华里去惋惜错过豆蔻年华。

然而初夏也有自己的谎言。

没有人看见,初夏的深夜和清晨,万物都在用力生存。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悼念。

时光是一条苍茫的洪流,身处其中便身不由已。选择之间必然也有失去,正如错过了春,便会惋惜夏的易逝。

在陌生的城市里行走,张开双手,脱离了世俗,拥抱了自由,却终究欠缺了一份归属感。

当夕阳晚照在城市的高楼间若隐若现,我会怀念故居的那片青色的草地,那片白色的河流,以及那抹红艳艳的晚霞。

闭上眼,恍惚时间从未离去,恍若光阴也会停留。老牛踏过的石桥,微风拂过的树海,夕阳留恋过的山峰,雾霭笼罩了天地,星辰都化作了传说。

我仿佛了成了深山里的一株草木,在土地里生长,沐浴着晨光长大,一生扎根此地,与世隔绝,从未离去。看过朝霞和晚照,饮过晨风和雨露,聆听过雷鸣轰轰。寒来暑往,一季荣枯,不识繁华,便心如止水,时光会刻下年轮,死亡即是新生,生生世世,轮回不止。

然而这只是初夏的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

既非轮回的起点,也不是轮回的终点。迷惘和尘埃往往会重叠,微凉梦境之中是四季在转动,时间的宣战,令人在不经意间输却方寸光阴,却不知,一错再错,都是因果。

无人幸免,无可幸免。

正如宿命不必用掌心的纹路来确认,不过是万物在生存而已。

初夏温阳


每一个不眠夜,都只能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世界是那样的安静,迷茫的感觉一点点渗进脑海。不知道人生之路何去何从才能无怨无悔,不知道怎样在激流中找回真的我。又一次陷入深沉的回忆中,很多人早该被时光的流水冲出记忆的储存空间,可依旧还有那么多忘不了的人,其中就有曾令我难以忘怀的她。

记得那是一个温暖的夏季,我本来在座位上翻着小说,因为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的天上语,我是一句也听不懂的,来上课纯属无奈,毕竟没有足够的资金供应网吧的费用。生活总是令人感到烦躁。

班主任终于开始语重心长地找我聊话了,拿出一本台历,上面的圈圈记录了我旷课的遭数,老师告诫说,我这样的情况是迟早要被开除的。这话我不知听过多少回了,反正又不是只有我一个。

我成绩不好,上的是中专,算不得大学。但我是交了钱的,这世道,有钱就是大爷,学校那些人就算看你再怎么不耐烦,也终究奈我不得。

正在我发呆时,一条短信突然打断我的思绪:你在干啥呢?有空出来一下呗。看到这消息,我顿时如回神之马,精神十足。这可是一主动寻来的妹纸。认识她是一个午后,那时我正闲在家无聊,正准备打游戏。铃声突然想起,是一个陌生的来电,但我还是拿起了电话。

哈喽,你是***吗?我一听,是个声音甜甜的女孩儿,突然就想到推销广告的,但接下来的话确实非常意外:能交个朋友嘛?我是某级某班的,我们是校友哦。我有点呆住了。心想,不是吧,难道这就是江湖中传说的女追男么?虽然我的帅气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隐藏不住,但也不用这么主动吧。但是,我始终是个有修养的人,出于礼貌,我还是继续跟她聊着。之后,我们便开始交往,只是一直没见面,但对她的第一印象还是很好的。我没见过她,但我想,她一定是见过我的,不然也不会这么主动地联系我了。

她终于要约我了,我想,反正没事,就去见一面吧,就毅然离开了座位,不顾同学和老师的满脸惊愕,潇洒地除了教室。

一出教室,感觉外面的空气是那样的清新。我摸出了手机,向着上面说的地点走去。她们班这节课是体育课,基本是自由活动。我很快到了一棵大树下面,可能是因为上课的缘故,这时,周围没有看到走动的人。我站在树下,心情却是出奇的平静。

我感受着树叶的摇曳,清风徐徐拂面,一种清爽油然而生。不禁闭上眼,享受这美好时刻。感觉有人在靠近了。一睁眼,心中却有想要离开的冲动。这女孩长得实在不尽人意,我感觉我的心灵受到了深深的欺骗。她那粗糙的皮肤,真想让她到上饶尚美医美美白一下。她的头发到是做过的,有点微卷,好像是烫过不满意后又被拉直了。她的个子也不高,不过脸比较清瘦。我站在那里,心情无比复杂。但出于礼貌,我还是向她打了招呼。那一刻,我是多希望她只是到旁边的小卖部买东西的啊!

我们还是很自然地在校园散步。不过,我已不记得当时都聊了些什么,只记得当时感觉还是很温暖,有点像是初夏午后的阳光,温暖又柔和。不过,一份感情通常都是一开始的时候很美好,后面基本是江河日下。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心中只是记得当时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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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清明


又是一年清明,大家都扫墓去了,只留自己独坐家中。不知为何,心中忽然悲哀了起来。亲人长眠,一盏薄酒,一篇祭文,说一说自己的思念,或痛哭一场,对生者来说,该是怎样的一种安慰啊!而这些,对有些人来说就很奢侈了,想扫墓都路远山高,只有望断天涯,空怀念!
有人说慢慢的什么都会变淡,我认为不尽其然,像思念就不是的,少小时逝去的亲人,你可能连一滴眼泪都没洒过,平日里也不会想起,但岁月会邀他如梦,并痛彻心扉,历久弥新,生根发芽。我的爷爷已经走了二十多年了,他的墓地我只在照片里见过,活着时一个非常慈爱的老人,死了就是一个冰冷的墓碑,有些痛苦是不想面对的,幸好父母还健在,人常说七十岁有个妈,八十岁有个家,这就是幸福。
我的童年是在爷爷家度过的,爷爷对我极好,记忆里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责备过,用溺爱一点都不过份。我是他的骄傲,走在哪里,他都会说:瞧,这是我的大孙女,聪明着呢。小时贪玩,有时不写作业,凌晨四点忽然想起,天寒地冻的,趴在被窝里一边写一边睡,爷爷就会喊醒两个姑姑做陪。
爷爷是那种温和寡言的人,只有讲到我时,才会眉飞色舞,口若悬河。常听他对他的棋友们说我孙女如何如何,字写得那是龙飞凤舞,闭着眼睛都能把作业做完之类的话。想一想,一边睡一边写肯定是龙飞凤舞。爱!有时真是没有道理。
爷爷是一个很复杂的人,解放前,家境不错,吸食鸦片,新中国成立后戒毒,改抽烟斗。穷时半袋米可换大烟抽,富时大衣柜都包着金角。我常想一个人的一生怎么都是一过,我见过最不在乎钱的人,就是我的爷爷。平日里养鸟种花,读书看报,每天早起提着鸟笼子溜鸟,用兰布做一套,隔三差五还要做鸟食,鸡蛋加小米又蒸又碾的,很麻烦。七十年代,买一对白玉要花五十元钱,爷爷一点都不会心疼,也不会管家里有没有米下锅,戏是要听的,澡是要搓的,奶是要喝的,馆子是要下的。家里几乎没有积蓄,基本用完花完。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平!想吃什么,爷带你下馆子去。记忆里他没留下一句有哲理的话,也许他的一生就是这样随意而饱受争议。
小时常陪他看电影,一老一小,走在马路上,厚厚的冰。爷爷穿一件长长的皮袍子,戴一顶皮帽子,雪白的山羊胡子,个子高高的,腰板直直的,有绅士风度,若干年后还能听到人们这样评价他。胡子文丝不乱,是要用木梳梳的,洗脸时带一个特制的套子,掉一根都很心疼。
爷爷酷爱京剧,高兴时,苦闷时都会整上一段。你总能听见文明棍敲击地板的声音,一边敲一边唱:黑老包端坐在开封府,骂一声陈世美,枉披了人皮一张。耳熏目染,听到京剧里好的唱词唱段,我也会侧耳。
爷爷去世前,是在敬老院生活的,一个人孤孤单单,每当想到这些,我就心如刀绞,泪就会无声地盖过整个脸。那个年代敬老院凤毛麟角,应该是部队的疗养院,条件很好,所有费用都由大伯来出,他是家里最有实力的,但爷爷多次表示不想在那里呆,但又能到哪去呢!
爷爷原来是有正式工作的,在邮局上班,他本人是一个自由散漫的人,朝九晚五的生活受不了,旧社会的印迹在他身上留下太多了,辞职了,过着自由人的生活。他每个子女家都住过,每家都会留下他的鸟笼子,春天来时鸟就开叫,煞是好听。他有他的生活,是跟别人不同的生活,金钱对他来说是一个数字,精神生活永远第一位,没钱时可以变卖家产,就在自家都是个颇有争议的人物。
爷爷在我家住过,那时,父亲每月二百七十元的工资,在八十年代初也算高工资,关饷当天,爷爷说想出去玩几天,父亲就全给了他。一星期后,爷爷回来只剩两角钱,我们三姊妹,都住校,等着家里的生活费,并且他收留了一个流浪儿,为其提供吃喝。母亲勤劳节俭,自然看不惯他的作风。
爷爷酷爱养羊,城市是不能养的,在农村请的人,由别人照料。即不为羊奶,也不为羊毛,只为了喜好,羊被喂的黄皮寡瘦,一批接一批前仆后继。母亲不在家时,他会把一袋一袋白面加盐用水拌均喂羊喝。母亲再好,在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这样的日子,也是不想过的。我总结一点,他们不是一路人。
直到今天父亲都会饱含深情地讲:你爷就那人儿,爱花钱,在医院不能动时,我都给他兜里搁五百元钱,放着,他心里踏实!我留五元钱返程,一天一夜没吃东西。现在你爷再也花不到我的钱了,怪只怪那时咱家穷,不能给他想要的生活。
常听大伯诉苦:我们家老爷子,天上难寻,地下难找,难伺候着呢。鱼眼睛窝下去就说用死鱼做的,糖醋排骨要请厨师单做。
有一次,我们每一家都收到大伯的电报,说爷爷失踪了。大家翻遍了几个城市都没找到,几近绝望。一星期后,大伯接到爷爷的电话,说他刚从泰山回来,住在宾馆里。爷爷心性高傲,喜欢在儿女面前摆谱,言下之意,你不驱车来接,我是不会回去的。大伯去后,服务员说,这老爷子有派着呢!非要一间朝阳的房间,让我们帮他把鸟笼子冲着太阳挂好,钱放到抽屉里,买饭我们自己拿,剩下的看都不看。但我知道,这就是爷爷。
还有一次,爷爷感冒吃了点药,非要从济南回东北,大伯把他交给了卧铺车厢的列车员,嘱咐说到站一定喊他,没想到爷爷一觉醒来,已是终点哈尔滨。爷爷找到列车长,车长派专人把他送回。下车后,他提着拐杖指着月台上站得溜直的姑妈和姑爹们说,你们为何来不接我,姑妈们说我们挨个车厢喊了接了,没找到人,都急死了。爷爷说那你们怎么不把火车围起来,还让它开了。姑爹小声嘟囔说爹!那得一个加强连呢。这虽然是一个笑话,但若干年后,家人再提起,我都听到泪流。
人都是立体的,有许多面。我能看到的是他的慈爱,还有深深的孤独。他往往一动不动望着窗外,楼下只有新兵来回机械的走着正步,一站就是一上午。有一次,一只猫一夜间吃了八只鸟,一只不剩。爷爷几天都没有吃饭,蹲在地上,吧哒吧哒地掉眼泪。那时家里真的没有闲钱买这些,我们三姊妹要读书。一只鸟很贵,是父亲一个月的工资。想一想,我现在有钱买了,爷爷却去了天国。
每个人对爷爷的评价都不一样,人常讲盖棺定论,在大伯心中记忆最深的是抽鸭片的日子,乌云笼罩。他常讲:你们不了解你们的爷爷,我的母亲苦啊!
对于父亲,每提及爷爷时总是一声长叹:你爷人好啊!心善,怜贫惜老,抚弱济贫。
对于姑姑,她常说:我为了今天这桩婚姻挨了多少皮带,不堪回首。日夜的照顾他,四十多岁还要罚站。
而母亲往往直言:你爷整个一败家,不务正业,市中心带园子的房子仨瓜俩枣就卖了,搁今天换多少套房子,一分财产都没给子孙留下。但我知道,母亲说是说,做是做,心里从没想过爷爷一分钱。在爷爷晚年,家产用尽后,她自己的秋裤裤脚烂得一条一条的,还每年给爷爷寄几千元钱。
爷爷走了,在我心中是最好的爷爷。弥留之际,他曾说:让平回来吧!让我看她最后一眼。每当他们向我描述这些,我都心如刀割,眼泪就哗哗流下来。
前几天,我做一梦,回到老屋。像是年少时,推开院门就喊:爷!爷!我一间房子一间房子的找,空荡荡的,无人回答。在一储物室里,看到爷爷静静地躺在一个很大的玻璃盒子里。我一下明白,爷爷去世了,在梦里哭得声嘶力竭。把自己哭醒后,想一想,真的去世了!都二十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