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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景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11-28

《交河风景》杨羽仪

总是会有很多的文章去描述情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什么样的情感美文才称得上质量高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交河风景》杨羽仪,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交河风景

杨羽仪

我原以为微暗的故城永远不会扰乱游人的感情,原以为这废弃的寺院和塔林再没人来祈祷了。它们应该宁静地伫立在旷野上,把世俗的波涛冲得一干二净。

其实不然。一位日本高髻少妇在维吾尔族导游姑娘的陪同下,来禅拜交河故城的寺院。少妇眉目清秀,眼睛楚楚动人,穿一身米黄色的和服,浓装淡抹,像一枝垂挂着的樱花,仿佛把富士山的春色都凝聚于她的一身。她心境凝静,步履放得很慢很慢,轻轻的,轻轻的,随后是一次小小的跨越,却像跨越了一个世纪的风云……她怕惊动什么呢?她大约花了半个小时,沿着故城中央的大街通衢,向城北的寺院遗址走去。远远的就顶礼膜拜起来。越近,神情越加庄重。

她是在看了日本作家井上靖的长篇《楼兰》,或是看了她的散文《丝绸之路》之后,被一种难以抵挡的魅力所迷,迢迢万里而来的吧?井上靖在文中写道:“喝着酒,唱着这样的歌:‘太古的时候,这里曾经是海洋,魔鬼般的海逃走了,这里变成了美丽的大沙漠’……月夜,回荡在沙漠四周的歌声既艳美又哀伤……”但她似乎对于“美丽的沙漠”,对于海市蜃楼,对于迷幻的湖不怎么感兴趣,她是虔诚地来禅拜这废弃了几百年的寺院的。她来到寺院断墙边,寻觅着什么,走到一处残缺的高台上伫立着,珍重地取出香炷,点燃烟火,余烟袅袅。她双手合十,微微闭上眼睛,缓缓地下跪,前额轻轻叩着黄土地。待她抬起头来,两行清泪潸然而下。似在絮语,是为已故千载的祖先祈祷,还是为来者未卜的命运祝福?

黄昏已逝。秋月从塔林空隙徐徐升起。她那楚楚动人的眼睛也如月华一样明洁。也许,她心中唱着日本“月亮诗人”明惠写的“和歌”吧!她的思绪悠长。是思索着宗教、哲学的心与月亮之间的微妙的呼应么?也许,更多的是在茫茫的天际间,品味着历史的浓酒,从荷马问世,从柏拉图问世,以至盲圣鉴真东渡日本……她也许是在日本招提寺的鉴真金身塑像上,看见失明的双目浮映着微微的泪影,泪光中藏着为了渡海而忍受十一载苦难的不屈精神,那一颗炽热的求道之心啊!而今,她是为景仰鉴真的宏志而西渡中国么?

我悄悄问维吾尔族导游姑娘。她说,这位东瀛女子已是第三次来交河故城了,一九八四年、一九八五年来过,而今又来了。每次禅拜,都沐浴更衣,一身和服,两行情泪,似有什么悲伤或哀怨曲曲折折绕在心头。她有时望望苍穹,有时凝视大漠风烟,茫茫天地间不知有自己的存在。导游姑娘懂日文、所以,那位东瀛女子来故城,都是由她作陪。问她的祖先是否曾是丝路上的商旅?是否西行的旅行家、探险家?那东瀛女子只顾摇头,不透露自己的心迹和身世。

夜风在低鸣、呼啸,渐渐咆哮起来了。一只寒鸦从塔顶掠过。旷野上的风更肆虐了,好像要把寒月吹落,让它在大漠中摔得粉碎。

东瀛女子心静如水,听着风的呼唤,她的佛心被撼动了,应和着一体禅师“入佛界易,入魔界难”的古训。也许,她也是进不了“魔界”,才求助于神灵的保佑。然而,没有“魔界”就没有“佛界”,是“魔界”创造了“佛界”。

这东瀛女子,是想面壁十年图破壁,跨进“魔界”的殿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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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羽


从前有个天使,他总是在一个姑娘睡觉的时候,偷偷的看着她,姑娘睡觉的样子是那样的迷人有次他忍不住,亲了下姑娘的脸庞,他也进入了姑娘的美梦。

梦中天使化身英俊的男子,与姑娘翩翩起舞姑娘很开心,在梦中说到,希望永远可以跟他一直跳下去

醒来后,做了美梦的姑娘一整天都开开心心,她向上帝祷告说了这个梦,希望天天可以做这个梦,天使听到了,于是每晚都会进入姑娘的梦乡,姑娘反而一天比一天,忧桑,苦恼天使好想抱抱姑娘,可惜他是天使,可以守护她,却不可以拥抱她

姑娘再一次向上帝祷告,她说她爱上了梦中跟她翩翩起舞的男子,她是多么希望现实中可以跟他翩翩起舞,哪怕一支

天使听到了,心里很伤感,他何尝不希望,于是他悄悄的问问天使长老,天使长老告诉他,有一个方法,可以做到,就是拔掉自己背上的天使羽毛,这样他就飞不起来但是一根只能坚持一天

天使没听完,就开心的飞走了,他咬紧牙,从背上拔了第一根羽毛,虽然流了很多血,身体很痛,但是他内心是快乐的,他化身为姑娘梦中的男子,走到姑娘面前,翩翩起舞,姑娘跟天使都很开心,可惜开心的时间总是那样的短暂天使必须要走了,姑娘说,希望第二天,还可以见到天使。

第二天,姑娘又见到了拔掉第二根刺的天使,他们依然很愉快的度过了一天,接着第三天,第四天

天使拔的羽毛越来越多,身体上的痛楚也越来越多,到最后,拔掉羽毛的天使再也没有法力,变成姑娘梦中的男子,天使的背部千疮百孔,血流不止,他害怕姑娘看到这一幕,他央求着天使长,让他最后一次可以幻化成那个男子,去见见那个姑娘,天使长说,当你拔掉你背后最后一根羽毛,你以为你可以不做天使,成了人就可以跟她厮守在一起,同样的最后一根羽毛,拔完,你再也没有法力去恢复到任何样子,你想最后一次变成她梦中的男子,就跟人类一样付出生命的代价

天使说,只要最后一次见见这个姑娘他愿意,因为他爱上了这个姑娘,他早已千疮百孔了

天使最后一次来找到姑娘,一直翩翩起舞,他觉得自己一点不累,越来越轻松,最后他到了下来,倒在了姑娘的怀里,安静的睡着了他迷迷糊糊听到姑娘的呼唤,天使说,自己以前一直在天上,看着姑娘睡觉,现在他好累,他也很想睡会了

忆羽成殇


流年已逝,忆羽成殇不知怎地,心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盯着电脑,想写点什么,最终却变成了零碎的呓语。

昨天心情实在不太好,身体的原因,让我一整天都提不起兴致做事,幸好没啥工作,否则肯定滞留。晚上,打个电话给好友,让他帮我个忙,写点文字。他答应了,但却没有实现,突然觉得累,不想去问他原因,只是让他随意唱了两句歌便放过了他。

什么事都不想做,但也不想休息,就单手打字,和群里的姐妹们聊天。以前从来不觉得少了一只手会怎样,但是昨天突然觉得单手打字确实很累,想说的话还没打出来,话题就早已经过去了。不知道是在和谁赌气,和自己或者是天,硬着性子忽略从手上传来的痛苦,和群里的姐妹聊的不亦乐乎。

手臂很不舒服,不是痛,但我却宁愿是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适感,只能一个人分享,就算再痛苦别人也无法体会得到。突然想起群跟我说我有预感,我以后一定会得高血压,这个健康活泼的女孩,我不知道为什么,她就认定了这个预感。恍惚记得自己心里也有这么一层隐忧,害怕自己将来会瘫痪,生活不能自理。当然我这层隐忧不是像她那样毫无根据的预感,手脚的不适,已经越来越让我无法忽视。

对于身体的不适,以前总觉得,没事,尽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会被这些道不明的痛苦所覆盖,但是,却不会难受到影响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听之任之这是我的习惯,然而,除了听之任之我也没有别的办法,默默忍受,然后每天庆幸自己,还好,今天只有手麻,或者,只有腿麻,近似阿Q的做法,一遍一遍的给自己心理安慰,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要坚强,要感恩生活。

总觉得自己有时候挺像鸵鸟,虽然在别人看来更多的时候像刺猬,或者别的生物,然而,在自己眼里,自己算是鸵鸟和树懒的双重结合。嗜睡这是我的一大特点,记得以前有很多关于这个的称号,例如睡神、睡仙啥的。身边的人都说我嗜睡不好,我也知道不好,只是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我还是喜欢躺在床上睡觉,只有睡着了,才不会感受到那些痛苦,这是我逃避的方式。然而,逃避总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总有一天得面对。我现在就处于这样一个状态。不得不面对那些痛苦,无法忽视,更无法逃避。

手麻,从早上一直开始,到晚上十二点都没有结束。从指间延伸到心脏部位的不适,让我始终无法进入睡眠,索性坐起,跑到阳台吹风。拿着手机,想找一个人安慰自己的痛苦,翻来翻去,通讯录里却没有这么一个人能让我放心依赖。心里其实很是悲哀,无助和孤独,在这一刻纷至沓来。似乎自己的交际圈子太过简单,似乎身边真的没有可以暗夜听你倾诉的朋友。可是,心里总是不死心,似乎是为了要证明什么的,然而,要证明什么呢?证明自己不是只有一个人?还是证明生命中那些来来走走的人总有一个会为自己停留,放在心上?我不知道,但还是犹犹豫豫的拨通了一个好友的电话,因为知道有朋友去看他,因为知道他今天会睡得很晚,所以

对不起,您拨的电话已关机,电话里冰冷的声音传过来,我感觉自己的心也渐变成冰冷。不是怪他关机,也不是怪他忘了答应过我的事,只是纯粹的意识到自己的悲哀,明白了这个世上不会有人为了自己而等待。夜晚,凌晨,有哪个朋友会像个傻瓜一样的保持手机不关机,只是因为你可能会需要。

突然发觉自己实在有点可笑,电视小说看多了吧,暗自对自己这样评价,心里却一阵酸涩。困了,累了,想睡,却实在无法入睡。打开手机随便放首歌听,至少这样天地间就不止有我和风呼吸的声音。

唱一个人唱,听别人为我鼓掌,可是心的寂寥,你又怎么可以想象。伤一个人伤,他们都欢笑散场,留我一个人,在夜色里彷徨。每一个夜场,每一人身旁,欢乐悲伤,我都谈不上。在来时风光,在去时游荡,在转身过后,我留下多少芬芳。一个夜场,每一次晚妆,我都要努力,做得漂亮。谁人在欣赏,谁人的眼光,谁等着兰花,在夜色中绽放,缓缓的音乐流泻出来,熟悉的旋律,熟悉的悲伤,我突然觉得,今天像是倒回到了愚人节,不过是随便放的一首歌,却让我此时的悲哀无所遁形。

看着远处的灯火,模糊又熟悉,在这个不属于我的城市,让我的心渐渐回暖。突然想起大学时也会经常睡不着,半夜三更爬到顶楼望月,那冷冷的清辉总不会让我失望。一直以来以为只有月光才有暖人心灵的作用,却不想在这个没有月光的城市,灯火也具有同样的功效。

下雨了,细细绵绵的雨,很小很小,却还是没来由的让我心里一阵烦闷,音乐反反复复的流转,想起自己前面好像是设定了单曲循环的,想要撤销,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转身回到宿舍,室友早早的就睡下了,不敢开灯,怕打扰她休息。

躺在床上,手麻还是一点不见好,辗转反侧,最后索性抱膝坐起身,继续听歌。心里总是翻腾,想写点文字,却还是选择缄默。突然发现自己总是如此,所有的文字宁愿成文在心里,却不愿也懒得付诸笔下。有朋友说我日子过得太颓废,安于现状,没有上进心,我知道他们是为我好,关心我,而我却不想改变,因为实在不知道自己能走多远,能飞多高,关于未来,我会设想,也会期望,但是,却不会实实在在的去考虑,因为它太过未知。

手麻似乎渐渐好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困的缘故,强烈的不适感似乎有所消退,眼皮好重,渐渐搭下来,梦里似乎看到自己变成了一个妖精,走在路上,突然飞走了。

华阳河


华阳河

华阳河是地名,究竟哪条河是华阳河,说法不一,从小我们就把家西边的河叫华阳河,那是一条人工河,宽约三十多米,四通八达,有多长恐怕无人知晓,她实际上是个水利枢纽。

对这条小河我有着太多的回忆,很小的时候跟妈妈来河边洗衣服。童年时候,这里是我的天堂,我来这里砸水花,打水漂。梦想着把石块扔到对岸去。我们在这里钓鱼、摸螺丝、河蚌。

记得在我上小学二年级时候,家乡遭遇洪水,我家的屋后面一片汪洋,爸爸教会了我游泳,但很快秋天就来了,妈妈不让我游了,我沮丧极了。从那以后我就天天盼望夏天的到来,终于等到了立夏的那一天,我迫不急待地偷偷来到华阳河,脱光了衣服,跳进了河里,那个时候河水还很凉,我游了一会冷的受不了,不情愿的爬上岸来,总算过了把隐。

盛夏终于来到了,我每天中午吃过午饭就跑到华阳河去游泳,直到快要上课才不情愿的跑到学校去,有时还经常迟到。后来母亲知道了,就不让我去游泳,中午逼我睡午觉。我总是等他们睡着的时候悄悄地溜走,母亲终于发怒了,用冬青树条抽打我,记忆中这是母亲唯一一次打我这么厉害,腿上的伤痕一道一道的,我收敛了一段时间,但还是瞅准机会去河里。

我游泳的水平在同伴里算高的,经常带一些不会水的去游泳,记得有一回,有个小伙伴不小心踩到水荡里了,我赶忙去拉他,谁知他一把抓住我,使我动弹不了,我拼命的挣扎,幸好把他带出了水荡,不然我俩都呜呼了。

我们游泳的花样越来越多,蛙泳、仰泳、自由泳等,我特别喜欢潜水,一个猛子能够扎到对岸,一般小伙伴们都做不到。我感到最惬意得是仰泳, 面对着天空,仰望着蓝天白云,悠哉悠哉。

初三开始我就很少光顾华阳河了,直到我大专毕业。

毕业后我分配到复兴中学教书,我时常和同事在黄昏的时候去河边散步。

后来,我恋爱了,我们时常在月光下,坐在河边的土墩上听蛙鸣鱼跃,仰望繁星畅想未来。记得有一次,傍晚时分,我们来河边漫步,女友发现河中间有朵好大的含苞待放的荷花,好不激动。我当即跳进河里,游向荷花,谁知河里水草丛生,不小心给缠住了,无法动弹,幸好当时比较冷静,没有挣扎,而是屏住呼吸,慢慢将水草拨开,才得以脱身。当我摘下荷花送给女友,内心无比喜悦。

和女友结婚后,我们也常到河边散步,有一次我们俩来河边朗读一首诗,比谁先背诵下来,诗名叫也许,大意是:俩人如同太空的两颗星,几度相逢却无缘相聚丛林都未曾感到/众鸟也茫无所知/生活中永远隔离/灵魂里时刻呼唤你的名字。没想到这首诗竟然成了讖语离别快三十年了,你好吗?我想告诉你,年轻不懂得爱。

带着深深的内疚,我离开了故土,虽然我多次回来,但终没有勇气踏上小河,我的华阳河你可安在?我时常在梦里与你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