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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继子又出损招,小四儿命悬一线

发表时间:2020-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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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情感这件事我们永远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到底有哪些优质的情感美文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5、继子又出损招,小四儿命悬一线,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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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紫阳

婆婆说嘴里没味儿想吃萝卜干的包子,米婉调着馅儿,闻着香油味就是一阵恶心想吐,自己算算日子,这是又有了?

时光已经滑至1981年,村里已经开始计划生育了,这可怎么办呢?

婆婆自然是不愿意让她做掉,她恨不得米婉多生几个,这个小院里每天热热闹闹的,有孩子才有热乎气儿,有孩子才有奔头儿啊!谁家过日子不是过孩子?

就这样,婆媳俩就假装没事儿一样,走一步说一步。

自从分完责任田后,米婉浑身使不完的力气,刚过完春节就忙活起来。

米婉本质上就是个好强的人,来了丁家堡以后,她知道,在农村你要是混不出个样儿是没人瞧得起的。

丈夫在城里上班固然有个好名声,但是远不够一家子的开销,眼见着肚子里又揣了一个,要是没点家底儿,这四个孩子将来可怎么拉扯大。

队上没人再管你上不上工的事了,被人管教了那么多年后,好不容易可以随意了,所以大家觉得地还没有开冻,可以多耍几天。

别人在东游西逛的时候,米婉已经又添了一坑草肥,只等再瓯一半个月,一场春雨下来,就可以撒肥播种了。

党的政策好,老天爷也给力,眼看着就要到清明节了。

春雨贵如油,雨点滴滴答答掉下来的时候,米婉一大早就把化肥按照姐夫说的配比好,洒在地里,地里的泥不沾脚了,就用小毛驴拉着犁头把地翻了一遍,种下了玉米、棉花、绿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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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紫阳

米婉人完全长在了地里,两个月过去,她家的庄稼和别人家的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墨绿色宽大的叶子舒展着,老远一看,不用过去就知道那是自家的地。

米婉肚子也慢慢挺起来了,庄稼也成熟了,村民们不得不服,这城里的娃竟然也会种地!她家的玉米穗儿个个都像小胳膊粗细,而别人家的玉米穗儿还比不上她的一半儿,收成自然就比出来了。

秋收,米婉怀着孕,丁万顷却请不下假来,她和婆婆累的要死,娘俩却乐的合不上嘴。

再到秋日种麦子的时候,大家就都向米婉开取经,米婉毫不隐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大家。

婆婆有些不高兴,米婉说:“娘,大家都收成好咱家才好过,如果就咱家一家好,人们红了眼不祸害咱家祸害谁家?这样,大家都呈了情分,以后还不知道遇到啥事呢?再说”

米婉小声的说:“娘,咱家的麦种是和别人家的不一样的,我姐夫说了,咱家的是高产品种。”

婆婆打心眼里赞同媳妇的远见,娘俩说笑着,手里的活计却没闲,就是北雪和东露,也每天派发任务--剥玉米皮,干不完活不让吃饭。

没办法,活儿太多,孩子能帮一点是一点。

还有两个月米婉就该生了,米婉这胎活的真是辛苦,这孩子在肚子里整天踢打,跟个混世魔王一样米婉晚上连个踏实觉都睡不了。

怀了四个孩子,数ta闹腾,婆婆和丁万顷万分高兴,一定又是个儿子,看来,老丁家真的要人丁兴旺,家道兴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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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紫阳

种好麦子后,就要倒腾家里剥好的玉米。趁着天高气爽要倒腾到房顶上晒干,正屋是瓦房不能晒,就要拎到西屋配房上去。

这天,米婉在房顶用扁担往上提,婆婆在下面装筐,一上午连一半都没有提完。

下午,丁德民学徒回来就帮忙一起弄,开始还干的好好的,奶奶见他俩能忙得过来,就去收拾花生,完门外的空地上摊晾。

在一次往扁担上挂筐的时候,丁德民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刻意,猛地就摔了个趔趄,一把就在房檐上的米婉拽了下来!

婆婆眼看着米婉从三米多的房顶下掉下来,吓得魂都没了,这孩子没了就没了,米婉要是摔出个好歹,这家就完了呀!

可是,下一刻更让婆婆懵傻了,只见米婉翻了个滚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竟没事儿没事儿的!

婆婆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急忙上前摸了米婉的脸,又摸了摸她的肚子,也顾不上安慰儿媳妇,从罐子里拿出三个鸡蛋、一盘子花生炒吧炒吧就去给灶王爷、观音菩萨烧香磕头去了.......

经历了两次凶险后,任丁德民再装的多可怜多无辜,米婉也知道,这个孩子是信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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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紫阳

到了晚上,米婉的胯骨生生的疼,白天当着婆婆不敢喊出来,此时却有些忍不住了。

好赖肚里的孩子没事,还欢腾的用力踢着她,她轻轻的假装用手拍了ta一下:“你这调皮鬼,再不听话妈妈就不要你了!”肚皮安静下来,半天不见有动静。

在粮食进了囤,白菜进了家的时候,米婉发动了,这次,丁万顷早早的赶回了家,折腾了一天一夜,米婉在大家刚吃完晚饭不久,生下来老四--是一个女儿。

婆婆很是失望,从小四儿落地接生婆说是个千斤后,重男轻女的婆婆就再也没进家,带着南风出去串门去了。

丁万顷也很生气,说好的儿子呢?为什么又是个丫头片子?他也不进屋,蹲在院子里默默的一支接一支的吸着烟。

接生婆一看这阵势,一切收拾妥当,拿着桌上早就备好的钱和鸡蛋,冲米婉打声招呼就走了。

米婉更生气,难道自己不想生儿子吗?生了女儿就是自己的错吗?

看了看身边躺着的娇小的奶娃,大腊月的,既然你们都不稀罕这个孩子,我还要她干嘛?米婉生气的把孩子扔出被窝,自己躺在那默默的掉眼泪。

听着屋里孩子的哭声渐渐没了音儿,丁万顷抽完了一盒烟,平息了些心里的不快,进了屋。

可进屋一看好悬没把丁万顷心疼死,只见小四儿光着身子冻得青紫青紫地扔在炕头,手掌心儿大的小脸儿已经被冻得吐出的一团白沫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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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紫阳

丁万顷再嫌弃是她个丫头,也没想不要这个孩子,再不爱,那也是自己的骨肉,心疼的一把托起,赶紧把小四儿塞到米婉的被窝里。

米婉正在气头上,哪里肯要?掉着眼泪直接又扔出来(那会,很多女孩生下来都会被溺死或者扔掉),几次下来,丁万顷没辙了。

媳妇儿生了真气态度强硬,他赶紧解开怀把小四儿塞进棉袄里贴着自己的肚皮,想能把把小四儿捂暖过来,可小四儿冻得时间太长了,身体抽搐着,眼看就要没了呼吸。

丁万顷一看急了,也顾不上安慰米婉了,蹬起28带大梁的飞鸽自行车(也是米婉姐夫给的,那会儿,买自行车是需要票的)飞速的朝贾庄骑去。

赤脚医生贾庆林一看,这已经倒气儿了呀,一个劲儿的往外推送他,说自己治不了。

丁万顷急了,这会儿再去乡里或者县里,孩子肯定死在路上了,这孩子投奔自己来了,不能让她半路儿送了命啊!

丁万顷膝下一软,就要给贾庆林跪下。

贾医生一看,急忙扶住:“老丁,咱们乡里乡亲的,救可以,但是话得说前头,如果我医术不精,这孩子走了,你不能怨我!”

丁万顷此时哪里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急忙点头答应。

贾庆林从他怀里往外去抱孩子,发现竟然还光着屁股,急忙去屋里拿了自己家孩子的包被,在炉火上烤了一下把她包上,拿出一根有三寸长的银针,对着囟门就扎了下去,一边扎一边轻轻捻动,不多时,小四的嘴里发出轻弱的哭声。

接着,他又在孩子脚底扎了几下,又用酒精把脐带处擦了擦上了碘伏,才把小四儿包裹好,“咱先说好,这孩子体质已经受了伤,回去也不好养活,你可得精心点儿,有个风吹草动的赶紧去医院,可一点都耽误不得。”

丁万顷作揖拱手哈腰感谢着,又把孩子揣到怀里,用自己的大棉袄把小四儿包起来,这时天已经擦黑了,都说孩子走不得夜路,他赶紧蹬上车子往回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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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紫阳

丁万顷进了家时丁老娘还没回来,他急忙把孩子送到米婉怀里让她给喂口奶吃,米婉不说话一味推拒。

丁万顷急的跪在炕上给米婉磕头作揖求爷爷告奶奶的赔不是,说自己错了,自己混蛋犯了糊涂,求米婉原谅,又把贾庆林的话给她说了一遍,米婉心里更疼,抱着小四儿就呜呜的哭起来。

“丁万顷你是个混蛋!我是不想给你生儿子吗?这个我能做主吗?你们老丁家欺负我娘家山高水远来不了,如果我娘家哥在跟前儿,你敢这样对我吗?你们一家敢这样吗........”

丁万顷好话说尽,米婉这才消了气,解开怀去喂小四儿,虽然还没有开怀,总要刺激母乳下奶。丁万顷见孩子吃不到嘴里着急,忙去冲兑温水调奶粉。

哪知去喂小四儿的时候,小四儿死活不吃,像个小猫儿一样孱弱的哭着,米婉着急,乳头怎么也塞不到孩子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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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紫阳

丁万顷把小四儿又抱过来,小心的哄劝着和她说了半天,小四儿像听懂了一样,这才张开嘴,给他面子喝了几口奶粉,沉沉睡去。

丁万顷一看天都黑了老娘也不回来,自己摸到灶上,先烧了开水,给米婉冲了个红糖鸡蛋,伺候她喝了、躺下,赶紧去熬小米粥。

老大老二都想去看妹妹,却被老丁一把拽住,拉着她俩到灶房一边说话一边做饭。

北雪很是有眼力价儿,急忙挪到灶膛去帮爸爸烧火添柴,爷三个在灶膛前就着热乎,嘻嘻哈哈的聊着,一直等到满天星光,丁老娘才领着孙子踱步回来。

老丁急忙扶老娘上炕,指挥着老大老二端碗上菜,丁万顷盛了一大碗稠稠的小米粥,又舀上满满两大勺红糖,剥了两个鸡蛋,端到了里屋给米婉吃。

丁老娘撇撇嘴,拿起窝头递给了孙子,嘟囔着生了丫头片子还有功了。转脸对老大老二说,你俩一人吃一块山药,吃完了再吃干粮。

俩孩子歪了下嘴,放下拿起的窝头,搂着碗喝起粥来。

丁万顷伺候完米婉,自己赶紧吃了几口,和老大把桌碗儿收拾洗了,就见天空飘起了小雪花,他坐到娘的炕边上唠着闲话,这一天总算落了听。

米婉这日子没有一处是顺心的,这小四儿还没有熬过危险期,就又陷入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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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扩展阅读

一线难牵


1998年对我来说是不平常的一年,我爱上了一个有妇之夫。其实在我们相识之前,他就已经决定了要离婚,我的出现则更加坚定了他的决心。

其实现在想来,我对于他,也许只是喜欢,还谈不上是爱,因为从相遇到分开,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不足三个月。我喜欢他忧郁清朗的气质、温文尔雅的谈吐,如此而已。假如无风无浪的持续交往下去,也许我会爱上他,会和他在一起。

而他对我,则强烈的多,似乎是身处黑暗已久的人忽然见到一丝阳光,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那时我20岁,天真烂漫,对于已近30岁的他来说无疑是一缕极其鲜活跳跃的阳光,他对我宠爱有加。

每天晚上他都会给我打电话,但他说得很少,他说只想听我说,于是我就天马行空地乱讲一通,讲到极其荒唐好笑的地方就能听到他在那端轻轻地笑。有时候实在没什么可讲了,我说:“挂掉吧。”他却不,他几乎是央求地说:“再说一会吧,只有听到你的声音,我心里才会好受一些。”这样的话让我听得心酸,我知道他离婚离得很艰难、很辛苦,于是我又不停地说不停地说,直到我忍不住打起了呵欠,他才疼惜地说:“好了,去睡吧,明天我再打给你。”

在我们交往的有限时间里,这样的电话交流占据了几乎大半的空间,而这也成为了导致我们分开的最终祸端。

在认识我之前,他和他妻子的离婚谈判几乎已接近尾声,只是为孩子的抚养权而争持不下。后来他妻子偶尔看到了他的电话缴费单,女人天性的多疑让她通过电话号码知道了我的存在。忽然,她就不甘心了,她向他宣布,她不想离了,她说她不能输在一个黄毛丫头的手里,哪怕是没有感情没有幸福,她也要拖着,拖个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

更加疯狂的是,她带着那张电话缴费单找到了我工作的单位,出示那张东西给所有的人看,还对我们的主任说:“请你们做领导的好好管管自己的下属,像这种破坏人家家庭的小妖精,你们应该马上让她滚蛋!”所有的人都出去看她的“表演”,我趴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全身发抖,脚底发凉。20岁明亮的天空骤然塌下,砸得我遍体鳞伤。

生活从此不一样了,领导一次次的找我谈话,人们幸灾乐祸地在背后打量着我,猜度着我。他们冷酷的目光在我脊梁骨上忙碌地游移,兴奋地刺探。一个平时就看不惯我的活泼的老阿姨按耐不住了,故作关心地对我说:“你好傻呀,怎么会走这条歪路呢?你告诉阿姨,那男人有没有和你......”她兴奋神秘的眼睛像鹰一样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害怕地往后退,撞倒了一瓶开水,开水瓶轰然炸响。我转身跑进洗手间,哇地一声吐了。正好有同事进来,她惊声叫道:“你怀孕了?”

20年来第一次发现世界对我会这么地不友善,20年来单纯快乐的日子让我对眼前丑陋凶恶的一切措手不及。事情发生后,他再没来过电话。一天晚上我跑到街上,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把自己关在里面,然后神经质地四处张望,确定没有熟人在周围,才用发抖的手拨响了他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他才接,他压着声音说:“喂,是你吗?”我说不出话来,我讨厌他这种不磊落的声音。他继续说:“我知道她去了你那里,我们暂时不要联系了--我怕她会对你怎么样,你等我,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我想告诉他我现在有多害怕,多希望能有个人来保护我,带我离开这可怕的一切,但我说不出来,我只问他:“你在哪里?”他说:“我和晨晨在公园。”我的眼泪哗的就出来了。晨晨是他的女儿,他很疼她,他带她在公园玩,他们一定很开心吧。我也有疼我的爸爸妈妈,可在外地的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女儿正经受着多大的磨难。

我无力地挂断了电话,躲在电话亭里流了很久的泪。我开始恨他,恨他闯进了我原本单纯的世界。我还没有爱上他,我只是喜欢他,可我却要为这喜欢付出如此不等值的代价。我恨他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如此卑琐的退却,我恨他告诉我说‘我和晨晨在公园’。

他似乎从空气中消失不见了,而闲言碎语却在我身边围成更大的一堵墙,让我透不过气来。一天我在深圳的好友珂打来电话,听到她的声音,我委屈得哭了起来。她听我诉说完一切,在那端大声说道:“傻丫头,你好傻啊!太不值,太不值了!明天,你就到我这来,那样的鬼地方,一天都不要多呆了!”

是啊,我为什么不可以走呢?!我无力对抗这一切,但我可以逃,逃得远远的。我只是一个渴望快乐的简单的女孩子,我不要为了一段连我自己也说不清的感情而继续承受压力。对,我要走,明天就走,一天也不想多呆。决定之后便是久违的轻松,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我准备睡一个久违了的好觉。

把头埋进被子里,突然他的声音响起--“你等我,我会处理好一切的。”随着这声音,他忧郁多情的眼神也在我面前飘着不肯走。我拿起了电话,我想,至少应该跟他道个别。

铃响了一声他就接通了,他的声音热烈而急切:“喂?是你吗?我刚好要打给你。”他不等我开口,就迫不及待继续说了下去,“听着宝贝,我现在在医院,下午我和她打了一架,她的手骨折了。我和她是彻底地完了,你再耐心等一等,我很快就能处理好的。你等我,好吗?”“宝贝,你在听吗?你怎么不说话?...喂?喂?!”

我被吓到了,我被他所说的“我和她打了一架,她的手骨折了”给吓到了,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样几乎是血腥的地步,我难以想象儒雅的他怎么会打女人以至于“骨折”!我更想逃了,我觉得我还是一个孩子呢,我承受不了这种成人世界的严峻。我对他说:“对不起,我明天就要走了,离开这里,也许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他竟然笑了一下,他说:“又调皮了!开这样的玩笑,想吓我啊?”“不是玩笑,不是吓你,是真的。”

他沉默了很久,然后他的嗓子都哑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回答?说因为我并不爱他?或者我爱他不如他爱我那么多?或者我讨厌打女人的男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怎么回答都觉得不妥。最后一次电话,我不想伤他太深,于是我只有沉默。

电话那端他的呼吸急促,然后我听到了啜泣声,他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他哭着说:“求你,求你,不要这样,我受不了你这样,我爱你,你知道吗?这辈子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我爱你,我今天要对你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走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他一直一直地说,我从来没听他说过这么多。他说小时候家境的贫困,说高考落榜时的失落,说被迫结婚时的绝望,说遇到我时的喜悦。然后就是一遍一遍地求我不要走。他甚至说:“求你,带我一起走。”他说得越多,我越是惶恐,想逃的心越是强烈。我想,不管他爱我有多深有多真,我都承受不起,也许这是我人性中自私一面的最大体现--我追求简单,怕背负责任。在这一点上,男人和女人都一样。#p#分页标题#e#

“再见。”我哭着挂掉了电话,并且拿好行李去了车站,我坐上了一趟夜车,永远告别了那里,车开动时,我没有回头。

我记得我和他相识是因为一个打错了的电话,交往的持续也是靠电话,而最终的结束还是电话。一根线的力量,能承受多少感情的重负?那晚我挂掉电话前,他说了一句:“我这样求你,你还不能感动?”我感动了,但这感动,迟了5年才到来。那时我太年轻,太相信自己能轻松的从头开始,不懂得:不管我爱不爱他,一个男人这样的乞求着你,是多么的宝贵,多么的值得感动。在一个女人的一生里,还能有多少次这样的感动呢?

遥对远方的他,我唯有说一声:对不起,蒙你错爱了。

一线纸鸢,一世尘缘


灯光充盈了这座城市,它本就是座不夜城,只会在回忆里安睡。

新月羞羞答答地隐在云边,她不去与满城灯火争丽,只安静地守着一片薄云,散着淡淡的清华,就足够了。

红尘无终,我只安静地守着你,守着我淡淡的幸福,就足够了。

一线纸鸢轻悄地出现,在半凉的微风里弱舞。夜色中难辨她的模样,也看不见一丝细线,却知道,有人牵引着她。

那纸鸢与牵着纸鸢的人,隔了多远?那看不见的细线,在慢慢地收轴,他们就越来越近,直到相聚。

两个人的缘分,是天注定的。有一丝细线,无形地牵引着,让他们渐渐有了联系,互相靠近,然后相聚。

再看那纸鸢,起起落落,恐怕是没有了那一丝细线的束缚,这才肆意起来,在夜空中醉舞,随风,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纸鸢的自由,让谁空牵一丝细线,久久无言失神?

那一丝细线,绞入了多少恩恩怨怨,绞入了多少是是非非,绞入了多少爱恨情仇,绞入了多少分离合聚?断了,就只留一场空,前缘,淡若无痕。

缘,是一时的缘,也是一世的缘。

那纸鸢跌跌撞撞,裙裾勾落在一颗枯树上,动弹不得。也许,这会是她永恒的依靠。

陌路,可能是一种归宿。

她飞得太远,飞得太累,她曾经历风霜雨雪,她曾经历电闪雷鸣。她的红尘寻缘路上,让自己支离破碎,让自己遍体鳞伤。

她想念那丝细线,她想念线那头的人,他从未让她受伤。

是谁,不辞辛苦地寻到那纸鸢,疼惜地为她缝补如初,不怨她,不恨她,重新为她系上那一丝细线,任她飞舞。

只是与从前不同的是,她再也不会任性,再也不会离开。而他,会紧紧地将那细线握在手里。

一线纸鸢,一世尘缘。我将你握住,再也不会松手。即使那细线断开,我会追,追到你在的地方,无论多远。

一直一直,仰望你。

看到日出的那一线阳光


叶老曾如是说道。初闻此语,便觉得这句话一针见血,直指空门。何以如此呢?

人,总要学会坚持。只有坚持的人,才会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走向“天堂”。

当信仰踩在脚下时,他选择了坚守;当骄傲被现实的波涛拍下时,他选择了不懈;当耻辱永刻身上时,他选择了执着。他没有像楚大夫一样投江,也不曾似燕子丹一样自刎。他活了下来。坚守着他所信仰的,执着于他所骄傲的,最终成就了“史家绝唱,无韵离骚。他走到了“天堂”。

谁不曾失意过,谁不曾迷茫过,可执着的人总会一看到日出的那一线阳光。

他有着下等黑人的血统,他的童年被妓女和毒品包围,他的家庭贫困得甚至连破败都及不上。可他说他要成为一名巨星。

人,总要学会坚持。当海子躺在火车轨上的时;当执着于向日葵的疯子走向生命的尽头时;人们为之震颤。因为他在于坚守。坚守着他们的信仰;坚守着他们的骄傲;坚守着他们的天堂。

朋友:人,总要学会坚持。你不能,你怎么会愿意在半路就返航。坚持吧!最想要去的地方---在前方,一步一步,努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