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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爱千恩的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0-12-01

千挑万选个媳妇来治你

关于情感方面的文章很多,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说自己真正看得透情感,最全的情感美文都有哪些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千挑万选个媳妇来治你,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俞美凤今年60岁,她这两年常常坐在沙发上回忆以前“意气风发”的日子,想到“刻骨铭心”的点滴,还会掉几滴眼泪以表怀念。

美凤年轻的时候说不上漂亮,是家中独女,又找了大8岁的丈夫,可以说毫不费力的从公主做了皇后。

美凤的爹娘都知道女儿刁蛮任性,要找个老实人,才能和平共处。于是,看中了邻村的王兴发。

王兴发排行老二,因为父母早亡,家境贫困,年过30还没娶妻,但为人老实本分。美凤的爹在他们结婚前,对兴发常说的话是:“美凤小,你要让着她,让她吃了苦,我可饶不了你。”

祖上传了两间茅草屋,哥东弟西。美凤要盖砖瓦的,兴发除了队上的农活,还给十里八村的人家做红白喜事的大厨,也算攒了点积蓄,兄弟俩倾尽全力把兴发的茅草屋变成了砖瓦房。兴发对哥嫂说:“盖房的钱我得慢慢还你们。”

美凤过门了,把兴发家搅得鸡犬不宁。兴发的大哥始发,老实巴交的庄稼人,老婆三妹更老实。两口子白天下地,晚上睡觉,有时听不见他们说一句话。俩人生了一个女儿,后来再没有传出有孕的消息。

美凤觉得自己是家中大王,谁也不如她。她认为自己比三妹不知高出多少倍,三妹住的什么房子,三妹嫁的什么老公,三妹那个人三脚踹不出个屁儿,美凤没有叫过三妹一声阿嫂,从三妹面前走过都是趾高气扬,有时心情不好,还要吐口吐沫儿,“呸”一声。三妹一辈子没有和别人吵过架,只能晚上躲被窝里抹眼泪儿。

美凤次月就怀孕了,这下兴发除了忙农活儿,还要做一日三餐,更不敢惹美凤生气。次年,美凤生了儿子王先勇,这下,更加肆无忌惮。

和村里人闲扯,张口就是谁给他们老王家传了后?他们老王家以前过得什么日子,过节不像节,吃个糯米团子都得求人弄,哪次不是我一人做出几人的份?看见三妹,美凤更是连呸都省了,眼皮一翻,头一扭,瞧都懒得瞧。

年底,兴发手头有些积蓄,试探着要还当年始发帮盖房的钱。美凤立马劈头盖脸的把兴发骂了一顿,最后不解气,在兴发的脸上挠了三道血印。

第二天一大早,美凤站在始发的茅草屋前,破口大骂。最后,什么生不出儿子,要绝后了等等难听的话,都出来了,气得始发拿着扫把要赶她回家,美凤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打滚,招了半村的人。

最后,兴发求来村长给劝了回去,并且和她讲:“始发那些钱本也没打算要,别闹了,让别人看笑话。”美凤方才作罢。

王先勇被这个妈影响很深,从小到大,家里都是她做主,对兴发稍有不满意,就摔摔打打,骂骂咧咧。先勇有些怕女人,直到大学毕业都没有谈一场恋爱。当然,也和女孩接触过,但是,只要女孩讲了一句他妈常常挂在嘴边的话,先勇看着女孩一开一合的嘴巴,就会大脑空白,头胀耳鸣。

先勇觉得自己这辈子应该不会结婚了,再说,他也不想害人,哪个女孩能忍受得了他妈呢!

美凤不这么认为,她认为他家条件是一等一的好。

首先,家里拆迁了2套房子,现在住的这套可是“斥巨资”装修的,将来和儿媳住一起;另一套简装,现在出租中。

其次,自己儿子大学毕业,人长的不赖,虽说个头173,不算高,但是找个165左右的儿媳,将来孙子肯定能超过180。

最后,自己和兴发,身体还不错,还有些积蓄,自认为是村里,现在是小区里,拔尖的家庭。得好好挑个儿媳妇,不能凑合。

先勇大学毕业了,没有带回女朋友。美凤倒松了一口气,这样才好,万一带回来的我不满意,还得想法子,这样我来给他选。

先勇不管他妈那一套,随便她怎么折腾吧。美凤催的紧了,就去和女孩吃顿饭,美凤没什么兴头了,能找理由推掉就推掉。先勇对相亲一点也不报希望,谁家嫁女儿不打听打听人家呢,摊上他这个妈做婆婆,能接受的就是疯了。

美凤折腾了2年不见成效,先勇都26岁了。美凤想,降低点要求吧,找个条件稍微差点的,也不是没好处。

美凤看上了隔壁村的周莉。周莉是独女,家里还没拆迁,但也是早晚的事情,卫校毕业在他们这个县级市最好的医院做护士,就是比先勇大2岁,今年都28了。

美凤亲自去打听周莉至今未成家的原因。周莉在人民医院做护士的第二年,曾和镇上的一位医生好过,但是后来分手了,没人知道原因。但是美凤打听过的每个人都说:“那丫头好,话不多,我们去求她挂个号、介绍个医生,都帮忙的,肯定是有更好的等着呢。”

美凤远远地打量周莉,长得不算漂亮,身高有165,瘦但精神,一头短发。后来,美凤又去医院偷偷地看她,穿了护士服的周莉,怎么看怎么像护士长。

美凤觉得这个儿媳妇各方面都挺符合自己要求的。虽说现在不是城里人,但是早晚拆迁,又是独女,将来房子还不都是她的,是她的就是她孙子的;学历不高但是工作体面,将来给小区里的人找个医生啥的,要面子有面子;身高、长相都行;就是年龄大点,大点就大点,年龄小的也娇气,她还得费心费力的调教,就是她了。

先勇不敢扫了***兴,去和周莉见了面。感觉不错,长得说的过去,性格文静,说话言简意赅。先勇觉得做个朋友也挺好的,就主动加了QQ。

周莉对先勇的感觉谈不上好,但是不讨厌。周莉的爸妈是了解自己女儿的,也知道当年那次情断的真正原因。

当时,俩人情投意合,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不过,周莉因为月经不调去检查,检查出两侧输卵管堵塞。对方是做医生的,当然知道这个病意味着什么,结婚的事情犹豫了。

周莉觉得既然犹豫了,干脆就算了。其实,当时周莉是一时气急,口无遮拦。后来男方时不时的发短信关心她的身体,她自己又抱了希望,积极的去治疗,想治好了再在一起。没想到,去病如抽丝啊。男方等不及,一年后和别人结了婚。周莉除了治病,心好几年没暖和上来。

现在周莉知道自己应该是可以怀孕的,但是怕万一。所以她也一直犹豫,总觉得找个人结婚,是害人家。

周莉的爸妈对先勇是比较满意的,就是觉得他那个妈有点难搞,对周莉说:“结婚了,你们一定要搬出去住,你那个婆婆够你喝一壶的。”周莉心想,八字还没一撇呢。

这一撇美凤很快就给画上了。她积极的找媒人,登门拜访;然后连珠炮似地催先勇约周莉。

先勇有点懵了,他妈这次来势汹汹,与众不同。他一周约周莉出来一次,在俩人约了10次后,先勇对周莉说:“你觉得我们能成么?你不知道我妈这个人,这次有点……”周莉说:“我觉得你挺好的。”周莉也有自己的考虑,她年龄越来越大,如果她这辈子想做妈妈,越早越好。再者,对孩子而言,最重要的是爸爸妈妈,奶奶是其次的,先勇责任感还行,只要他是个好爸爸,她就觉得自己没走错。

就这样,各自抱着各自的心思,先勇娶了周莉。结婚时,只要是讲究排场的事儿,美凤都阔气的很。婚车要清一色宝马,中晚宴都要在饭店,各种红包更是能多就不能少。

但是,周莉知道,其实这些东西花的钱都是她的聘礼。美凤果然名不虚传,亲自由媒人陪着去谈儿子的婚礼细节,聘礼由十万八砍到了六万八,最后买金饰的时候,还和销售员一唱一和的让先勇给自己买了条金项链。

先勇觉得这一切有点对不起周莉,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向周莉解释,周莉只是笑笑,她不想要聘礼,所以并不在乎。

周莉问先勇:“你的工资是不是你妈说了算?”先勇立马回答:“没有,如果我花钱还要和她讲,死了算了。”

周莉的爸妈提出要让小两口单独住,美凤以房子还在出租,生孩子还要照顾等理由说先不分开住,承诺以后他们想搬随时搬。

周莉想,这老太太,是真的把自己当了太阳。美凤想,搬出去,搬出去我怎么做皇太后!

周莉很多事情不爱去计较,美凤总是一点一点的试探着前进。比如说,有个菜周莉不怎么爱吃,美凤就会说:“其实这个菜可营养了,很多人不吃是因为没吃过。”比如周莉两天洗个澡,美凤就会小声嘀咕:“穷人毛病多。"

周莉不傻,心想,等我生完孩子再收拾你。

事情比周莉预想的要好,她婚后3个月就顺利怀孕了,怀胎十月生了儿子。这下周莉和她爸妈都放心了。

周莉产假结束要回医院上班了,孩子主要由美凤带。先勇有些担心,他怕儿子走了他的老路。

周莉开始了她的计划。

她先做通了先勇的工作。她对先勇说:“我马上上班了,儿子也开始学这学那了,你妈你也清楚,我就怕儿子将来受什么影响。”这中了先勇的心思。

她接着说:“我妈可以过来帮我们带孩子,但住一起……。”果然,先勇问她:“你说咋办?”周莉说:“我想搬出去住,住那套小面积的就可以了,我看了,虽然旧点,好在干净环保,到时候让我妈过来带孩子,也就带到上幼儿园。”

先勇问:“可搬出去要过我妈那一关,吵一架吗?”周莉说:“我们那里吵得过她,再说,吵赢吵输不体面的是我们。你只要配合我,我有法子。”

先勇想试一试,他不相信周莉能打败他妈,但是却从心里希望周莉赢。

先勇这2年和朋友合伙开了个外贸公司,工作比较自由。周莉让他假装离职在家,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晚上搞到深更半夜。后来,慢慢的管美凤要钱,说是没有钱买烟了。

美凤开始唠唠叨叨,让他出去找份工作,不要整天赖在家里。先勇就把音乐开到最大,头都不抬。

儿子这一出儿,让美凤在儿媳妇面前有点心虚。

周莉接着占领了舆论制高点。

她开始晚上带孩子去广场上溜达,同村的大妈见了她说:“美凤媳妇,你婆婆咋没出来啊,你上了一天班,还带孩子啊?”周莉回答:“我妈挺累的,本来对我就不满意,我这不是多干点活儿么?”她这话一出,已经围了一圈大妈了。

大妈问一句,周莉答一句。怎么不满意,美凤平时表现得就是不满意啊,满意能不给足聘礼么,满意能说话夹枪带棒么。

大妈们太闲了,不出几天,小区里没有人不知道美凤苛待儿媳。美凤奇怪,出去买个菜,人们见了她就不说话了,挤眉弄眼,不怀好意。

又过了几天,同村的人过来和她讲:“美凤啊,这辈子可以了,别太作啦,你还想咋样啊?”美凤气的和那人大吵一架。这一架吵得天昏地暗,招了半个小区的人,一群大妈说相声一样,把美凤这辈子的所作所为,惟妙惟肖的演了个遍。

美凤脸色发白的回到家,却看到周莉从房间里抱着孩子出来,大声对先勇说:“你就整天对着电脑吃鸡。”然后回了娘家。

美凤这一夜,睁眼到天亮。她不明白,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怎么就不对了?那些人凭什么这么说她?还有周莉,带着孩子回娘家,会不会被那些人看见了?周莉什么时候回来呢?她应该没有其它想法吧?

然后,周莉给美凤灌迷魂汤。

周莉在回娘家一个星期后,给美凤电话,让美凤把孩子的户口本送到医院,要去给孩子办保险。美凤一到医院,周莉就站起来大声喊:“妈,这里。”医院是什么地方,除了穿白大褂的,都得低眉顺眼。美凤顿时找回了一点儿原来的感觉,昂首挺胸地走过人群。

周莉带美凤进了休息室,里面还有2位其他同事。美凤见不是说话的地方,就热络地去拉周莉的手,周莉笑着对美凤讲:“妈,先勇是先勇,您是您。”美凤又多了一点儿原来的感觉。

周莉拿出一沓钱,对美凤讲:“妈,我和你商量个事情。你也知道,我爸妈那边快拆迁了,早晚得租房子住,我想让他们早点搬。你不知道,我们乡下,闲言碎语多,我一回娘家住,那些人说的可难听了。咱们小户不是到期了么,这是一年的房租,您别不要,是政府的补贴。”

还轮不到美凤讲话,一同事说:“哎呀,阿姨,你不知道,乡下人就是这点烦。”一同事又说:“哎呀,阿姨,我们平时都羡慕莉莉,真的,女人还是得嫁得好。”美凤此时已经很有原来的感觉了,就是,自己和那帮乡下人计较什么。当下给了周莉钥匙,答应了周莉。

周莉第二天就让爸妈收拾了房子,接着请了道士做了场声势浩大的法事儿,让更多的人知道她要搬到这个房子里住。

所有事情发生的太出乎美凤的意料了,美凤有点懵,也有一丝儿明白。

周莉操持着搬家的那天,美凤趁没人问周莉:“莉莉,你是不是早想搬出去?”周莉答:“妈,孩子出生后我就想了!这辈子,我就活个孩子平安快乐,即使和先勇分开,我也得搬,好在先勇和我一样的想法。但是,和您住一起,他快乐不了。妈,我们每周都带孩子过来吃晚饭,我们忙不过来的时候,还得请您和我爸帮忙呢。妈,不管外面的人怎么说,我觉得咱们一家能不吵就不吵。”周莉心平气和的讲完这段话,又当她不存在一般的收拾东西。

美凤不知道说什么,她飞扬跋扈了一辈子,老了,本想靠儿子做个皇太后,没想到儿子根本和她不是一条心;本想儿媳妇老实好欺负,没想到人家根本没把她放眼里。

美凤不知道,周莉做了将近8年的产科护士,看了太多的撕逼大战,看多了就明白了:和某些人打交道,要理解人性,而不是讲道理,因为很多道理他们是不懂的。

当你深陷泥潭时,尽快爬出来是唯一的办法,不然你怎么扑腾,还是一身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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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盼望的春天终于轻轻地走来,在树梢上飘扬,在心里头甜蜜,在每一个角落里,与泥香、草香混于一起,吹开了陈老的皱纹,盈满了嫩绿的轻松,散发春天的气味,荡漾出心底的喜悦,鼓舞着我们尽情欢喜、呐喊。

我们可以走出屋门了,呼吸着清爽的气息,拥抱心中向往的明天。春天哟,有如少女的幽香,裙纱般飘扬在空中。人们争绿吐红,摇摆着千般袅娜,万样旖旎的姿态,飘扬着诱人的色彩,释放迷人的光芒,吸引着人们呼吸、微笑。此时的人们心旷神怡,神清气爽,在展望,在凝思,在努力,在奋斗。

我们生活在盼望春天的日子里,生活在希望的期待中。我们心中怀揣梦想,一直不离不弃,多少个艰难的岁月,我们依然没有放弃,因为始终相信,我们挂念的春天,一定会降临,我们重染激情,挥动豪迈,和着煦暖的阳光,实现心中永不磨灭的人生理想。

千针万缕的牵念


没加班的晚上,给家里打电话。母亲怀拥娇孙,话语里扬溢着幸福。

一番叮咛后,母亲问我,你弟去看你,需要带点什么?

我说我什么都不要,什么都有。停了停,又说,给我带双布鞋吧,就要那双暗绿格子布的。

万千花样中,我独爱方格。母亲深知这一点,每年给我做鞋,都会有一双格子布的,红绿蓝紫绽满我成长的路。

母亲没进过学堂,然而这丝毫不妨碍她的聪慧与灵巧。特别是针线活,漂亮得远近闻名。外祖母病逝时,母亲八岁,这一手针线活想来就是从那时起练出来的吧。

乡下有乡下的好处,一年忙两季,其余的时间多半是悠闲的。而母亲是闲不住的。夏织毛衣冬做鞋,总是不停地忙着,嘴里念着是受累的命,脸上却写满了笑意。

父亲曾不止一次劝说母亲,每两年拆一次毛衣洗了再织与整体地洗有何区别,白白找累。母亲说当然不一样,拆了洗得更干净﹔反正也是闲着。于是,一家五口人,算算也十多件毛衣,还有线裤,就在母亲的拆拆织织中,慢慢裉色,慢慢陈旧。陈旧了母亲无数的夏季。

秋收再种,忙完整个秋季,就是在清闲里等着新年。而母亲则开始了纳底做鞋。

我曾对母亲将破衣旧衫洗净拆开成块再迭得齐整收得完好深感疑惑。后来才明白了,就是那些布片拼就了母亲一冬一春的晨昏晴雨。

母亲将齐整的门板洗净,糊上调制均匀的面浆,开始在上面铺上一块块布片。满一层再糊面浆,再铺一层布片。一层层的叠加,每一片都抻得很平,每一个线头都要去尽。糊完了放在太阳下晒干,晒干了再放在到床上的席子下压上一两夜,于是变得乖顺平整多了。然后,母亲依着鞋样儿,一张张的剪下来,再一张张的粘成初型。

母亲从不用旧布做鞋面,哪怕我再怎么任性地要她用一块我喜欢的旧布。于是,母亲赶集,也成了我的期待,我是那么迫切地想知道母亲选回的布中有没有我中意的那种色彩。

母亲将白洋布蒙住鞋底的正面,然后将剪成斜纹的布条一端咬住,一手拉直,另一手用筷子在上面糊面浆。糊完了,沿着鞋底边的弧线一点点粘上去。粘得很平整。

我总是央求母亲,教我做鞋吧,让我也有一双跟你一样灵巧的手。

母亲笑着摇头,说,好好读书吧,妈会给你做到眼睛看不见为止。再说,以后工作了,只怕还嫌土不穿了呢。

我说,母亲你把我宠坏了,心灵手巧的母亲却养了个笨笨的女儿。

母亲就呵呵地笑。

粘好的鞋底享受了几日阳光,再闭关数日,就可以在母亲的手中描绘美丽的图案。

母亲纳的鞋底有很多花样,方形、菱形、心形,还有交叉着的整版的线格。我曾惊叹于母亲的耐心与创意。只留给大地的一面,居然也不让它显得单调。

那时,我特别期待母亲手里的线绳快点变短,快点打结,然后我就可以和姐姐一起,拉着长长的线纱,看母亲从这头走到那头,再从那头走到这头,手指轻缠,将粗粗长长的线纱,分成小小的几缕,卷成细细的纱花。然后,我就和姐姐争着把小缕的线纱再拧成线绳,继续着母亲的一针针。当别人啧啧称赞母亲纳的鞋底时,我总是在边上一脸自豪,因为那线绳有我拧的呢。

童年里最难忘记的喜悦,莫过于仰起小脸,看着母亲从高高的梁上将一摞新鞋取下,眼睛紧盯着母亲的手,生怕她取下的不是属于我的那一双。

穿上新的布鞋,是要先到湿软的泥土上渍一下的,这样做是对线绳的保护,不至于让地面磨坏了磨断了。那时却不懂,总觉得弄脏了鞋底,对不起母亲认真的辛苦。

清贫的童年时光,在我,值得回首的美好除了优异的成绩,便是脚下的布鞋。看着同学玩伴艳羡的眼神,我终于不再为身上虽整洁却破旧的衣裳而感到寒酸。

穿着母亲的千针万线,从学步进入学校,直到走出学校开始我人生的漂泊。

我不记得自己第一双高跟鞋是在什么时候买的,也许,少女的梦里总该有窈窕和娉婷才算完整﹔于是,我换下了布鞋,带着新奇和激动开始尝试发涩的青春。至今仍记得,当我把母亲的布鞋收进刚取出皮鞋的鞋盒时,有点心虚,觉得这是一种背叛。背叛了我的母亲。

而每次回家时,进入家门,就先急着找我的布鞋,觉得穿着布鞋才有资格走在老家的房前屋后,才走得踏实。

去年春节回家过年,看见母亲放在床头纳了一半的鞋底。我心疼地劝母亲,别再做了,家里每个人都还有没穿的几双新鞋呢。

母亲仍是笑:现在眼神越来越不好了,还是趁着能看见多做几双吧,不做了,心里也就空了。对了,今年你想要个什么花色的?

我的鼻子有些发酸﹔我说什么花色的我都喜欢。

小弟结婚时,我回去了,作为母亲得力的帮手,我忙得不亦乐乎。也真多亏了母亲的布鞋,让我穿梭于众多亲友中不觉疲乏。

临行时,母亲说:带上吧,记得你在外面没有布鞋。整天穿高跟鞋会累,布鞋养脚,不上班的时候穿穿,也好让脚休息一下。

我说,我穿高跟鞋习惯了,不累。再说了,又不是在老家,城市的水泥路柏油路容易把鞋底磨坏。

母亲点点头,说,那倒也是。

坐在返程的车上,我回想起母亲略带落寞的表情,万分自责。母亲,对不起,女儿长大独立了,学会了虚荣。

烛下纳鞋忙,关怀线里藏。一步一低头,临窗思故乡。

挂上电话,我开始盼着小弟的到来,想快点拿到我的布鞋,哪怕,只是放在鞋架上,只是放在心坎里

许你万水千山,剑走天涯


漫漫天涯中应是有某个人,懂你所喜,悲你所忧。他乡偶遇故人,风花雪月都动人。

冬过春来,拂过脸颊的风吹来了故人离去的倩影,笔墨婉约不成词。墨色与白色映在眼帘,我是前世你流下的泪珠,在今世为你流成了河流。素衣莫起风尘叹;衣袂飞扬,写意画笔丹青,耳畔是你读文字的温柔,我于红尘深处写满你的名字,愿你的这一世幸幸福福。我幻想着,和你写情诗,听这一程的溪水潺潺。我浅笑安然,只因高山至流水,明月檐角照。

墨色山水里,摒弃春色满园,青瓦白墙候你一枕江南梦。雕梁画栋听雨眠,因你,烟雨楼台又何妨。这一次,我又变成痴情的女子,也想走在三月的青石板上,对面是身着白衣的你。也像是郑愁予笔下的《错误》,跫音不项,三月的春帷不揭,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追求自己心灵的坦白,任他逝水东流。我达达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想来,文字一端的我没有错误,现实一端的我亦没有错误可言。自己喜欢的东西,只有自己知道。好多人问我择偶的标准是什么?我说自己看的顺眼就行,自己喜欢便好,哪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要求,正如那一句:确认过眼神,你才是对的人。

雪小禅说,冒险爱上一个人,轻的是如同感冒一场,重的就是一场灾难。只是这一生,不冒险一次,不犯傻一次,一辈子总是不动声色,即使落得寿终正寝、安居乐业,又有什么意思?而我,虽说一半带有江南女子的婉约,另一半却带有侠女的豪情胆大。遇到心仪的人,也会毫不羞涩的去追求。或许是前世的你,欠了我好多,以至于我等了好久还是迟迟不敢到来。我不敢说你是唐风中的诗句,也不知道你是宋雨中的词,看不见摸不着的,却让我的整片天空都是晴空万里。

昨日在网上看到这么一句话:三里清风三里路,步步清风步步你,白茶清欢无别事,我在等风也等你。心里好是喜欢,这种喜欢我说不出缘由,于是就截了张图保存在手机相册里。最近春雨不停,呆在屋子里,想写首情诗,抬起笔,又觉得自己写情诗不适合,年少时就喜欢写别人看不懂的文字,对某人喜欢胡言乱语。有时候还是不会轻易的说出喜欢两个字。喜欢的事物不多,就像是喜欢某个人,假若是的,我也会掩饰自己的心事吧。

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染来的感觉,总觉得自己的前一世,是剑走江湖的侠女,遇到白衣胜雪的书生。然后总是幻想后面的情节

许你万水千山,剑走天涯。漫步长安城,刻上一生一世的繁华。

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想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应是浪漫的,若是漫漫天涯中有某个人,懂你所喜,悲你所忧,那就许她万水千山,剑走天涯,看世间繁华,话一笔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