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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不可非神即魔

发表时间:2020-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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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有哪些浪漫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做人不可非神即魔,欢迎阅读与收藏。

做人不可非神即魔

高穹

闭门思“过”,固步自封的日子里,我第一次体尝到了生命的柔弱和不堪折损。此刻的我们就像一只只不得不作茧自缚的蝶蛹,需躲在疫魔吞噬不到的安身之所,立命之隅里。不论乡野城镇,也不论甲第高墙,矮院柴门,此刻都是护庇我们生命的坚城美邑,也是我们抵御外侵的顶盔贯甲。

所以“宅”在家里久了,家这个实体的意义就不仅仅是为一个生命撑起一片天那么狭义。在渐渐凸显其功用的过程中,曾经对家弃之敝履的人想必这会儿不是敝帚自珍,就是奉为圭臬般,因为所有的生命体第一次相互走近、靠拢,紧紧围绕这个家缠缚在一起。也包括我们收养的每一个动物。或许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够真正体尝到身边一些被禁锢起来的动物对自由的渴望或者对现状的安然。WWw.QG13.cOm

我们都自以为自由是生而为人的权利。而实际上动物才是宇宙世界里最该享有自由的生命体,它们除了果腹止饥,没有别的欲望。就算它们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物竞天择,也是遵循自然规律和法则。然而它们的自由实际上是掌控在人类手里。由天上、海上、陆地,由家畜到野生动物都被人为地圈养起来,仅供人享用和赏玩。

那么人类的自由呢?难道我们就可以像一个无限延展的平面,无需设限吗?若真的如此,我们何以不拆除自家通向邻舍的屏障,又何以要以邻为壑呢?

曾经丰饶的伊甸园是上帝供给人类独享的乐园,但它也有条律和禁令。但人为了挣脱一种桎梏,妄想更多的自由,漠视了天规道法,偏偏偷吃了禁果,走上了离经叛道的路。因此说是人类凌驾于道、法和自然,赋予了自己自由的权利。

人类自以为能争取来的自由,却要以更多的法规条律作为禁锢的代价。就如今天人类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和从此以后的自我约束才能了却倒果为因的悲剧,继而生存下去。可谓溺于渊犹可游,溺于人不可救。

越是生活富足,安居无忧,人类越难规矩自己的心念,致使做出了衣食足而不知荣辱,仓禀实却不知礼节的事来。

作家梁晓声有对文化人的四句概括语,其中“……无需提醒的自觉;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为这乱象环生,私欲膨胀的人类注入了一剂醒世警言药。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世人有几人做到了?而是随处可见可闻的损人肥己,趁人之危,落井下石,男盗女娼的情境和场景。不受约束的自由就这么轻而易举改写了罗敷有夫,使君有妇的历史。

人的欲望无时无刻都在逾距。越道、越规、越权、越位、越格、越局、越轨……能做到慎独、慎欲、慎权、慎微的人像被幽暗囹圄,被荒秽挤兑的玉兰,或像被瓦釜替代而毁弃的黄钟。

曾经学者许衡外出,天气炎热,口渴难耐。路边正好有棵梨树,行人纷纷摘梨解渴,唯独许衡不为之所动。

有人问:“你为何不摘梨解渴?”

许衡回答:“不是自己的梨,岂能乱摘?”

那人笑道:“世道这么乱,管它是谁的梨?”

许衡正色道:“梨虽无主,我心有主。”

今天检验一个民族是否国民同安,就看患难当前,多少人做到了我心有主。

人,都是神魔双面的。人性里没有绝对的神性也没有绝对的魔性。但有人还是在这个一不小心就可能被册封为“神”的时代里蟾宫折桂,却不知道他们中标的准绳是什么?而隐匿在其灵魂里的那部分魔性何时何处都会游离出来反攻为上的。所以我们看到的不过是他们各自被粉饰过的面孔。

其实魔本是一个美丽的天使,后来之所以成为魔,是因为他想居高临下,凌驾浮生之上的欲望愈来愈烈,高下立判,他的自由不得不被上帝取缔,不然人世早就成了魔界。

因为人类的自由受限于天道法规,所以今天很多人都想当神,以为可以欲所欲为,一手遮天。于是有自称财神的、爱神的,却有人不小心成了瘟神,甚至是死神。

这就是人类的无知和悲哀酿的祸。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里有自我制约的律例,道就是神。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上帝从不乱毙无辜。

白落梅在《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一书中说道:“时间永远是旁观者,所有的过程和结果都需要我们自己承担。”

那就从此刻为界,不做魔,不为神,安分守己把“人”做好,只有熬炼得住作茧为蛹的当下,才能争取得到化蛹为蝶的那一天。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停留即刹那,转身即天涯


多少人,守在缘分必经的路口,看着一个又一个形色匆匆的过客,与你擦肩而过。在川流不息的人潮里,你不断地寻找,只为了能够找寻到那个能与自己的目光温柔相对的人,只为能够找到那个与自己心意相通之人,而后,与之从相识到相知,再到彼此厮守白头,共度一生。只是,千百度的回首,千百度的寻觅,未必结果就能够遂其心意。不是每个人,都能有机会在蓦然回首时看见灯火阑珊处等候的那个人。于是,只能是在回忆里,众里寻他千百度。

那些途经你生命里的人,是归人,亦是过客,他们从匆匆赶赴这一场邀约,又匆匆的离去,这过程不过只有片刻的停留而已。在刹那的停留过后,转身便是各自的天涯陌路。说什么永远都会铭记彼此,或是永远都不会忘记曾经的一切,可偏生是这些约定好的人是最先离散在天涯的,忘记也好,铭记也罢,既是错过了,既是分别了,一切又怎能挽回得了,又如何能如最初那般情真意切?看过几次春花秋月,走过几程山水,你会发现,曾邀约好要与你并肩同行走到最后的人,早已一个个从你身旁离去,到最后,你与他们渐行渐远,只剩下独自一人,任凭你如何地追忆,在原地徘徊不定,那些远去的背影,都不会为你而停留,不会因此而转身回头。他们将消失在你的视线之外,而你,也终成别人故事里的过客。

聚与散,爱与恨,情与仇,是与非,皆有前因,亦是早有定数。时光,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日子里,渐行渐远,经年的莫失莫忘,也只是生命中刻骨铭心的一笔。每个人都曾有过青春年少的时候,也曾对着高山,对着滔滔江河,为自己喜欢的某个人而倾注深情,倾尽所有,为此而许下美丽的誓言,约定好今后要一直携手与共。只是,再美好的约定与誓言,终抵不过时间的流逝,要么输给了现实,要么输给了时间,到最后蓦然回首才发现,所曾有过铭心刻骨的爱恋,泛滥成灾的相思,也终被岁月的风尘所淹没。也许你所念念不忘的,别人却早已都淡忘了。

其实,我们都不过只是人生场景中的过客,这段风景走来了一些人,那段风景又走失了一些人。如果我们守不住约定,就不要轻许诺言,纵然年华老去,也可以独自品尝那杯用烦恼和快乐酿造的美酒。若是深爱,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的誓言来束缚彼此,我也从不相信任何的誓言,却并非我乃薄情寡淡之人,只不过,与其许下美好的诺言,不如付诸行动来实现自己的心愿。人生苦短,无论是哪一桩缘分,哪一个人,既是遇见了,都应该学会好好珍惜,纵然哪一天彼此离散天涯,也是无怨无悔。

这世间,最动人的莫过于缘分。哪怕只是一刹那,只走过一程山水,或只是萍水相逢,然而这都会成为你铭心刻骨的回忆。只是韶光逝去得太快,或许某天我们都会将一切忘得一干二净,那时候,又何须再为曾经的遗憾,曾经的错过,而悲伤不已。走过的岁月,自有每一个脚步,印刻着我们曾走过的足迹。如若可以,希望我们都可以将每一步都走在心上,都可以脚踏实地走好脚下的每一步。

停留即刹那,转身即天涯。纵然片刻的相聚,换来一生漫长的别离,也是值得。只要曾经深深地爱过,又何须在乎最终的结果是团圆美满还是以悲剧的方式收场。如雪小禅所说:人都有一份孤独,再繁华的热闹,有一颗冷心观红尘,但唯独他,一眼洞穿你的清寂你的凉,一眼明白这世间所有的繁华不过是你和他身边的过眼云烟。他会在众人之间一眼看到你,然后读懂你,明白你。不似爱情,胜似爱情。

如若可以,愿用我三生烟火,换你一世迷离,不求地老天荒,只求一世情长。若知岁月无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如此,可好?

绿魔


十几盆绿色的植物,摆放在木架子上,阳光照下来,植物叶片上洒上的水珠,折射出耀眼的一点阳光。

孙老师躺在床上,枕头垫的高高的,撑起他的背和头,看着汪雪背对着他,站在木架子前,对着十几盆的绿色植物浇水。

”汪雪。”

”孙老师,你想要喝水吗?”汪雪急步的走回到床边,从床头柜子上拿起了水杯。

”不。”孙老师吃力的抬起手,向她招了一下,示意她靠近点:”我的时间不多了,就趁着还有口气说话,把遗嘱的事情给落实了。”

汪雪听他的吩咐,手机拨通了一家律师事务所的电话,一名律师接受了委托,上门服务,用视频的形式,录下来由孙老师口述的遗嘱,第二天早上,他就陷入了昏迷,汪雪叫来了救护车,将他送到了医院,在医院的病床上躺着,一直昏迷着,深夜时,监测他的心跳的仪器,由节奏的滴滴声变成了长音,心脏停止了跳动。

汪雪按了床头的呼叫器,值班的医生赶来了,为孙老师做了复苏抢救,一番努力,仪器屏幕上的心跳线条仍旧是一条直线,看着手表,读出了时间,宣布了病人的死亡,在旁边的护士记录下来,向紧握着死者的手的汪雪说:”节哀顺变。”

汪雪泪流满面的看着护士们推来了担架车,将孙老师的遗体抬上去,白布单从头蒙住了脚,运进了电梯,送到了位于地下室的停尸房中。

孙老师死后十个小时的上午,汪雪电话通知了与孙老师最近的血亲,他的外甥唐未。

听说了舅舅死了,他先问的是:”有立遗嘱吗?”

”有的。”

”那套房子给了你。”他的声音提高了。

”是的。”

”混蛋!”他骂着,挂断了通话。

孙老师的遗体是汪雪签字认领的,是在联系唐未到医院签字认领遭到了拒绝后,火化前的追悼会也是汪雪张罗的,电话联系唐未来殡仪馆见孙老师最后一面,连电话都拒绝接听了,无奈,汪雪捧回了装敛了孙老师的骨灰的坛子,想再努力一下,联系唐未。

唐未拒绝接听她的电话就改用发送信息:”孙老师的遗愿中,想在死后,骨灰洒入生前病卧在床时从窗口望见的太湖,希望你能来送他最后一程。”

”好。”唐未竟然干脆的答应了,这让汪雪惊喜,同时有了一点不好的预感,但随即就打消了,毕竟是孙老师的血亲,还想着,等他来太湖边送他的舅舅最后一程时,主动的提出,房子送还给他,自己只带走孙老师遗留在房子里的书籍,日记,和摆放在木架子上的十几盆绿色的植物。

约定在太湖边洒骨灰的日子到了,汪雪一身黑色的装束,捧着装敛着孙老师骨灰的坛子,站在太湖边,迎着从湖面吹来的冷风,感觉今天出门穿的有点单薄了,想回家添加一件外套,却因为要等着已经迟到了的唐未而忍住。

时间在等待中流逝,天空的太阳从正中间偏到了西垂,也许是手机忘记带在了身上,而唐未又恰好有事情缠身实在是脱不开,这样想着,她捧着骨灰坛子回到了孙老师的家,想联系到了唐未后再约定日期,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动静,几个搬家公司的员工进进出出,从屋子里搬出来电器家具和塞满东西的大包小包,搬上了厢式货车,她急忙跑进屋子,看见了唐未,正在指挥着雇来的搬家工人,将屋子内能搬动的东西统统搬出去装上货车。

”请你别搬走这些盆栽植物,我愿意把房子让给你,还有,请把孙老师的书籍和日记也送给我做个纪念。”

唐未瞪着一双露出凶光的眼睛:”我是舅舅的亲外甥,他的房子本来就该是归我的,是你这只狐狸精,以学生报恩老师照顾病卧在床的他为借口,搬进来住的期间,讨得他的欢心,立了遗嘱把房子送给你。”

他的目光移向了捧在汪雪手中的骨灰坛:”你还想跟我要东西。”伸手一把夺过了骨灰坛,狠狠的砸向放在木架子上的盆栽植物:”要个鬼!”骨灰坛子被砸破了,骨灰洒了出来,扬在半空,一片灰尘,落在了木架子上,盆栽的绿色植物蒙上了一层灰。

汪雪被惊呆了,看着凶神恶煞的唐未砸了骨灰坛子后又转过身来,似乎是还想要对她动手出气,恰在此时,从外面进来继续搬东西的搬家工人,无意间暂时的解了她的危机,趁机逃出了孙老师的家。

唐未并不想要舅舅的书籍,日记和十几盆绿色植物,书籍和日记用蛇皮口袋装了两大袋,卖给了收废品的,至于十几盆绿色植物,懒得提着花盆运到楼下丢掉,打开了窗户,看准了正对着窗户的楼下是片花坛,提过木架子上全部的绿色盆栽,一盆接着一盆,从窗口丢了出去,砸落在楼下的花坛上,传来花盆摔碎的声音。

天色黑了,唐未雇来的搬家工人向他结算了工钱,离开了,他留在搬空了的房子里,没家具当椅子坐了,坐在窗台上,背对着窗外,用手机联系了律师,与他商谈,通过质疑舅舅立遗嘱时,神智是不清晰的,是受到了汪雪的迷惑,打官司诉请法庭裁决,遗嘱无效,然后,舅舅的房子依照继承法,由血缘最亲的他来继承,说到这里,他与律师约定见面详细商谈。

正在约定具体的时间和见面的地点时,律师听见了他突然的啊的一声大叫,之后,听筒内传出了通话结束的盲音,回拨过去,语音提示了。

唐未一定是遇见了突发的状况,与律师的手机通话中断了,本着对即将是聘请自己打官司的金主的关心,他前往了唐未在手机通话中告诉他的目前的所在地,是他的舅舅孙老师的家。

六层高的楼前,聚集了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着躺在地上的一个人,律师匆匆路过,先上楼去孙老师家看看唐未是什么状况,敲过紧闭的屋门,没有人应声开门,他在返回的时候再次路过楼前围观的人群,找了个高过人群的地点,站在一只垃圾箱上向人群的中心望,望见了躺在地上的男人,身下汪着一大滩的血迹,看样子,不死也是重伤垂危。

救护车呼啸而来,车上跳下来的急救员拨开人群,挤到了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身边,例行的检查了他的脉搏和瞳孔,宣布人已经死亡了。

警车呼啸而来,对死者横尸的一片范围内进行了拍照和提取物证,尸体被抬上了救护车,运走了。

律师从垃圾箱上下来,向围观结束要散去的本栋楼的居民打听,好像是从六楼敞开着的窗户摔下来的男性死者,是否是前几天过世了的屋主人的亲外甥,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姓唐,具体叫什么的不知道,我搬到这里住了三年多,从未见过这个人,今天中午出门时是第一次见到,他自我介绍,说是孙老师的亲外甥。”

律师抬头看向六楼敞开着的窗户,听旁边的那个居民继续说:”有件奇怪的事情,就是那些爬在外墙上的绿藤,太阳快要落下地平线时,我从外面回来,没见到这里有绿藤爬在外墙上,这回家等到了天黑,才两三个小时,听见有人坠楼了后出来看,这些在花坛上的,从破碎的花盆堆中冒出来的绿藤就爬在了外墙上,从一楼爬到了六楼那扇敞开着的窗户下面。”

汪雪听说了唐未的坠楼死亡是在第二天上午,暂时住在朋友家中的她正打算返回东北的老家,警察联系到了她,询问了她一些问题,最后一个问题:”从昨天晚上六点半后到七点之间,你在什么地方?”

经过警察的调查核实,有做案动机的汪雪因为有案发时间段的不在场证明而排除了嫌疑,她回到了空荡荡的孙老师的家。

主卧室的窗户敞开着,是唐未坠楼的位置,她探出头,看见了被唐未扔到一楼花坛上的十几盆绿色植物,从破碎了的花盆中冒出一根绿藤,爬在外墙上,一路爬到了六楼,爬在她面前的窗台边沿。

汪雪伸出手,指尖刚刚触碰到绿藤末梢的一片绿叶,就见到它迅速的变成了灰色,从末稍迅速的灰到了根部,化解成了灰尘,扬在半空中,消逝在吹向太湖的风中。

这一切就仿佛是没有发生过一般随风飘荡在世间……

始,即终


无管始或终了,当初曾多么憎恨一座城,甚至迫于无奈,不得已在城之南的学府里开始四年的求知之欲。学了些字,也识了些人,结了个友,四年间,如何恼怒于它的破旧不堪,捉摸不透的气温,品行低劣的路人。因了不够了解,没能习惯,才致些偏见。如今眼见四年之期将至,终了是要离开,脸颊上的泪痕明晰可辨,也终卸下往日俱严怨怼的神色,有一天若是眼里满含了温柔婆娑目光来凝视这座城,或已然习惯它的一切,或只是承载了往昔的记忆美好,临了,只拥有一段路程,最后都会忘得干净的!

20XX年,6月,一个叫做毕业的,无情的如同凌厉的刀锋,斩断了我青春里所有美好的回忆,不得不叫我学起大人的模样去肩负什么责任;去闯荡什么险恶江湖,说是人终有此劫,劫数难逃。积攒起好些同门师兄妹的眼泪,似是能得到什么快感。许是她们只是不习惯每早醒来,床头不再响起熟悉的闹玲;也兴是入睡前不能饶有兴味的讨就世间男女痴嗔爱恨;也恐是从此飘荡在江湖,孤寂之感油然而生;也,许是几多年的姐妹之谊、兄弟之情,此一别,终难再如这般亲近,伤感之至;不管去哪儿都不能再理直气壮的以学生自居,是件多么痛苦的事情。那些抱头痛哭了的也就不那么遭到鄙视!

我的舍窝,早前就空空荡荡,剩下一堆凌乱同我作伴,六张坚硬的床板无声无息设在那里,一动不动,夜里,总游离于梦境与现实之间,只有天花板上郁结尘垢的电风扇嗡嗡作响、摇摇欲坠。只道人少了,被褥也没了。一个人住的这些日子,整日与电脑图像为伍,和其余5个人的余温度日,从未有过的惶惑、慌乱如潮涌般袭来,从此在我的心上埋下种子。

将行囊收拾的鼓鼓当当,背着它,像素日离开宿舍回家一样,锁好门,缓步离开,那柄生锈的铁枷锁,握在手里的生硬感,杵上门闩时巨大的声响怕也是最后一次在心里格外的赫然和惊觉了吧!五点的光景,宿舍的大铁门被白而烈的阳烤的滚烫,今日的斜阳如此可爱,绿树成荫的香樟路俨然成了杂乱跳蚤市场,人头攒动的堕落街亦如往常一样,小贩们亮起街灯,张罗生意,不亦乐乎;情侣们依旧耳鬓厮磨,行色匆匆的路人依旧赶路,没什么不同。从狭小拥挤的张大姐出来,嘴角边还泛着辣汁儿的火辣感,恋恋不舍的走向公交站招揽taxi,夜市摊油烟四起,漫向整条小巷,我呛出眼泪,赶紧逃离这个地,傻傻呆坐在的士车上,浑然不觉天际已然暗沉下来,手掌伸向车窗外,想拉一拉城的衣角,然而净是一掌温热的风,软而空。我始终是掉不下泪来,情未到深处,无视旁的哭哭啼啼的姑娘,何时开始忍耐度如此炉火纯青了,我不知道!细来想想这座城竟有如此多的可爱之处,可悲的是临走了才觉着它可爱。

混而浊的天,被城里的人用霓虹装饰,红得鲜亮,昏得纯正。于是,断然兜兜转转于雾霾之中,找寻不到方向,把所以的未知都寄在了这枚票据上,去又奔走于下一个四年、十年、二十年,会遇些什么?我知道是我乘的那列火车,如豺狼般的长鸣划破此时的午夜,划破这座城的衣襟。

转身即天涯


在这个手机控的时代,能够静下心来思考,是件多么奢侈的事情。

已经习惯夜晚回想白天的事,现在习惯回忆过去的事!尤其爱回忆过去的自己,喜欢拿过去的自己和现在的自己作对比,到底是进步了,还是后退了。是发展了,还是原地踏步。然后再计划计划未来要走的路,要努力的目标。最后,开始慢慢实践,用行动来实现自己想要的生活。

偶然想起上大学时的一次假期经历,都说人变老的标志是开始回忆过去的人和事,自己都还没开始好好活人,莫非已经开始老了!犹记得那年大三,那个寒假,那次勇敢的自己。那一年寒假,正当大家都准备回家过年,学校接到通知,要派一批大学生南下去实习,说的好听是实习,其实就是增补工厂工人空缺。因为过年工人返乡,工厂面临工人紧缺危机。当时,我们班只有我一个女生报名,因为太远了,坐火车要两天两夜才能到大。而那时,自己不知哪来的勇气,就报名了,当时就想,这辈子就让我冲动任xing一次吧!其实是想让自己换个环境,调节一下。现在想来,都佩服当时的自己,那股冲劲,在历史的长河中消磨的已不见踪迹!

还记得,那是一家电子厂。厂子里面的工人百分之九十都是年轻人,以没有结婚的年轻男女居多。那可以算是我第一次体验社会。潮湿的宿舍,一日三餐以米饭为主,流水线上八卦的工友,加班加点,累了就找个隐蔽的角落躺一会,尽管如此,大家还是乐此不疲!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八卦供大家茶余饭后咀嚼,大家边干边聊天,每次领导一来,立刻变得鸦雀无声,一个比一个认真!

每条流水线上,都有组长,有的是因为来得时间久,熬出来的,有的是因为懂得多,有能力,还有的是因为有关系不管什么原因,他们也没想过跳出那个笼子。许多人,大好青春都奉献给了工厂。慢慢的,一个个变成了老油条,得过且过。年轻小伙熬成了老男人,年轻小姑娘,也慢慢变成的半老徐娘,一辈子都在那个圈子里,早出晚归,拿着一点可怜的工资,养活着自己的家。一有迟到早退请假,就是扣工资,等到工资拿到手,已经所剩无几。除了一堆抱怨和谩骂声,再就是继续破罐子破摔,从来没有想过改变,注定碌碌无为,到最后的认命,最终被命运的车轮碾压!

人,这一辈子,要么改变环境,要么改变自己,很努力,也许才能过你想过的生活。否则,一切都是空谈。而我们生活里,小人物总是占大多数。

一个小小的厂子,关系也是错综复杂。颜值高的男女最受欢迎和追捧。像我们这样低颜值又默默无闻的人,最终随着流水线,被冲到什么地方都不自知,就像狗皮膏药,哪里需要贴哪里。到哪里都是新手,遇到好的师傅还带一下,遇到没有耐心的师傅,一脸嫌弃的模样。到现在,还记得自己窘迫时给予帮助的那几个工友。如今,相隔天涯,转身就是一辈子,估计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见了。

当时的我们,来自天南海北,五湖四海。就我知道的就有来自:甘肃,河南,四川,湖南,湖北,云南,江西,广西等等,还有本地的。因为是假期,厂子里大多是来个各个地方大学的学生志愿者。大家互相交流,也了解了不少,总体一个感觉,天下大学是一家。

犹记得初遇心动之人,但已模糊在记忆力,只是忘不了当时自己的那份懦弱和自卑。因为不自信,被别人横加干涉,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犹记得那个对我动心的人,因为不喜欢,吓得我赶紧辞职,和同伴跑深圳浪了一圈就回学校了。其实也是因为当时实习时间已到了。我爱的不敢追求,爱我的避之不及。一直以来,自己就是这样的xing格。要么怯懦不敢前进,要么讨厌避之不及,从来都不敢勇敢面对一切,像一只鸵鸟。审视如今的自己,和那时的自己相比,所幸有点进步,不再驻足不前,不再唯唯诺诺,不再那么优柔寡断,不再那么自惭形秽,不再那么

我们都在一步步迈向成熟。一次经历,就是一次成长。去深圳,那也许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一段经历了。那是第一次坐地铁,那是第一次看到大海,那是第一次去南方的城市欧式的建筑风格,干净的街道马路,高大时尚的穿衣风格,椰子树,大柚子,见到了伟大领袖邓小平的雕像,最难忘的世界之窗。里面世界各个国家的典型建筑让人看的眼花缭乱,内心震撼,到现在记得最清楚的是罗马凯撒大帝的宫殿,是因为老师带着我们看过电影《特洛伊战争》。如果有机会,记得一定去世界之窗走一走,看一看,会让你有意想不到的感受。

如今还保存着那时的照片,但脑海里印记一辈子都在,仿佛刻在哪里。有时候就在想,也许那就是一个梦。其实,有时候想想,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一切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如果你过得不是你想要的生活,说明你的努力不够,所以,不要怨天尤人。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请好好努力,一切都还来得及。

如果可以,人和心,一定要有一个走在路上。去远方,去旅行,找到喜欢的自己。也许远方没有诗,也许旅途很劳累,但当你回来回想一切,你会发现那是一种美的体验!

致命魔琴


这把小提琴辗转数个国家和地区,曾现身过三次,每一次现身就会有跟小提琴相关的人神秘死亡。现在小提琴是第四次现身了

南非赫赫有名的钻石大王胡贝卡,身家有数亿美元。尽管胡贝卡是个商人,但是他却喜爱艺术品的收藏;拥有一个陈列室,里面陈设着他从世界各地收购回来的艺术珍品。

2004年2月中旬,胡贝卡得知约翰内斯堡的一次古董拍卖会上将拍卖一把名贵的小提琴,该小提琴是十七至十八世纪意大利著名提琴制造家安东尼奥斯特拉迪瓦里的杰出作品,有着魔幻般的优美音质,十分珍贵,拍卖的起价是150万美元。胡贝卡一下子就被这把充满了典雅和贵族气的小提琴吸引住了,他以让众人瞠目结舌的八百五十万美元的天价购得了此把小提琴。不久,约翰内斯堡的一家报纸刊登了一个匿名男子写来的信,他声称那把小提琴是把魔琴,会给拥有它的人带来血光之灾。他还煞有介事地讲述了那把小提琴的历史:二十世纪初,这把小提琴辗转落到了一个叫莫莉莎的女人手里,她爱上了一个威尼斯男人,但那个男人在骗走她的小提琴后就消失了。莫莉莎追踪了六年,才把那个男人找到。她偷偷地用毒药把他毒死,拿回了自己的传家之宝。后来莫莉莎隐居在意大利南部的一个乡村,和一个音乐教师相爱了。但这个音乐教师在骗取了莫莉莎的小提琴之后,抛下她远走高飞了。莫莉莎寻琴未果,抑郁而终,她幼年学过巫术,临死前施展魔法发出毒咒,谁拥有这把小提琴,谁就会死!莫莉莎去世后,这把小提琴辗转数个国家和地区,曾现身过三次,每一次现身就会有跟小提琴相关的人神秘死亡。现在小提琴是第四次现身了

胡贝卡却根本就不相信什么巫术和鬼魂之说,然而,四月下旬,祸事终于发生了。胡贝卡的一个叫马克的保镖和另外四个保镖在玩俄罗斯转盘的刺激游戏时,鬼使神差地将左轮手枪里的一粒子弹射入了自己的太阳穴,当场气绝身亡。尽管马克曾经搬运过装有那把小提琴的箱子,但胡贝卡却坚持认为马克是意外死亡,他不相信马克的死跟小提琴有关。

但仅仅过了半个月,蹊跷的事件又发生了。胡贝卡的情妇查莉丝在驾车回家时,汽车失控翻下悬崖,车毁人亡,而事发的那个夜晚月光很好,出事路段也没有任何障碍物。事后经过警方的尸检,查莉莎并没有汹酒和服用任何违禁的麻醉药物。

唯一让警方感到迷惑不解的是,在出事前的一个小时内,查莉丝有两次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胡贝卡,说她看见一个满脸血污、穿着奇怪装束的女人手拉小提琴在路中央出现,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她毛骨悚然。

胡贝卡仍然不相信查莉丝的死真的跟小提琴有关,他认为查莉丝是受了那个恐怖故事的暗示,独自在黑暗的旷野行驶时,因为精神极度紧张而产生了幻觉,最后导致汽车失控坠下悬崖。

由于查莉丝是除胡贝卡之外,唯一亲自用那把名贵小提琴试着演奏过曲子的人,所以她的死引起了一片可怕的猜测,凡是接触过那把小提琴的人都开始惴惴不安起来,担心厄运哪天会突然降临在自己的头上。更离奇的是,有天晚上,胡贝卡的收藏品陈列室附近突然传来幽怨的小提琴乐曲《女神的眼泪》,乐曲如泣如诉,等警卫人员闻声跑过去时,琴声却突然消失了。整个监视仪上也显示,在琴声响起的时候,收藏品陈列室根本没有人影出现,但陈列室里的录音装置清晰地录下了琴声。

胡贝卡将录下的琴声拿去请乐器专家鉴定,结果证明就是意大利著名小提琴家斯特拉迪瓦里制造的小提琴发出的独特的琴声。这下,胡贝卡真的迷惑了,难道躺在陈列室里的那把小提琴真的有幽灵附在上面,能自动发出鬼魅般的音乐?

就在胡贝卡还在将信将疑时,六月的一个夜晚,他年仅十三岁的外孙女迪娅被人勒死在房间里,凶器是一根没有留下任何指纹的小提琴琴弦。事后,警方接到迪娅一个好朋友提供的线索,迪娅被害的那天夜晚,他和她正在网上聊天,突然他收到迪娅发来的一条短信:我看见一个拿着小提琴的女人向我的房间走来,她眼睛里流着鲜血,笑得非常古怪,我很害怕,却不敢喊,你能救救我吗?发完短信后,她就从网上消失了。他当时以为迪娅是在开玩笑,也就没在意,谁知道第二天得知她真的死了。

胡贝卡清楚地记得,将那把名贵的小提琴购回来的当天,迪娅因为好奇,用手触摸过琴弦。难道这一不经意的触摸就成了死亡之吻?自己身边的人接二连三地神秘死亡,而警方的破案又毫无进展,这令胡贝卡倍感恐惧,他想毁掉那把小提琴,但小提琴名贵的身价又让他颇为舍不得,毕竟斯特拉迪瓦里制造的小提琴现在存世的只有寥寥数把!

就在胡贝卡焦躁不安时,他的一个叫库马罗的保镖建议他去南非北部的伊桑恩坦丛林地带狩猎散心。胡贝卡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在2004年7月初,他打点好行装,带着四个保镖和几位亲信乘直升飞机出发了。

伊桑恩坦丛林地带是南非土著祖鲁人的栖息地,胡贝卡一连数天在丛林间狩猎,晚上他没有住在宾馆里,而是住在祖鲁人建造的树巢式的旅馆中,四个保镖轮流在树下看守保卫。

7月9日这天上午,太阳已经升到树梢头了,原本习惯早起的胡贝卡却一直没有推开树巢的门走下来。他的秘书赛隆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于是爬着梯子上去敲门,但门久敲不开,几个保镖闻讯后,立即把门撞开,他们赫然发现胡贝卡躺在床上,浑身青紫,瞳孔放大,心脏早已停止了跳动。

警察很快赶到现场,对现场仔细勘察后,只发现了一条当地人称之为树蛇的毒蛇,这种蛇对热源非常敏感,如果感受到了人或动物的体温,就会主动进行攻击。法医鉴定后,发现胡贝卡的大腿有一个细微的牙齿印,是被蛇咬的。被这种树蛇咬伤的人,如果在一刻钟内得不到及时治疗,必将一命呜呼。难道又是那把小提琴上的死亡诅咒应验了?负责此案的拉德贝是一位经验丰富的探长,他没有受有关小提琴魔咒的影响,而是仔细地研究凶手那条树蛇的爬行路线。

他请教了动物学家,知道凡是动物爬行过的地方,必然会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就如人必然要留下足迹一样。但是爬行类学家经过对胡贝卡生前住的那棵树检测后,没有发现树干和枝桠上有爬行类动物经过的痕迹,也就是说,那条致人于死命的树蛇并不是自己爬上去的,而是很可能被人扔进树巢的。

再次对那条树蛇经过痕迹检验后,拉德贝终于在蛇身上提取了几枚人留下的指纹。由于那条树蛇在警察到达前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有人发现,所以排除了是案发后有人无意中将指纹留在它身上的可能。经过指纹比对,拉德贝发现指纹是案发当晚胡贝卡的保镖库马罗的,警方的暗中调查结果还显示,库马罗的银行账户在2004年三月曾突然增加了50万美元,并且他在胡贝卡死后的第二天,曾用手机向约翰内斯堡的一个号码发出过活已干完,请发工资的短信,而随后就有20万美元汇入他的账户。种种迹象显示,库马罗有重大的作案嫌疑。7月底,警方拘捕了库马罗,经过一番激烈的智慧和心理的较量后,库马罗的心理防线全盘崩溃,他彻底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同时,整个事件的幕后指使人费什也浮出水面。

原来,13年前,在胡贝卡40岁生日那天,他因为酒后驾车不幸撞死了一位名叫麦卡丽的年轻姑娘,麦卡丽是一位刚出道的漂亮歌星,出身贫寒,她和约翰内斯堡一个叫费什的富家子弟悄悄地相爱了。

费什那时还在读大学,因为担心父母会阻止他和麦卡丽的交往,两人相约等他大学毕业后再公开恋爱关系。然而,没等他俩的爱情梦圆,麦卡丽就命丧胡贝卡的车轮下。由于胡贝卡凭借雄厚的财力四处打点,他幸运地找到了一位替罪羊来代他坐牢。

得知判决结果后,痛失情人的费什就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胡贝卡血债血还!此后的十几年中,费什尽管也娶妻生子,但并没有放弃复仇的念头。一个偶然的机会,费什得到了那把名贵的小提琴,并且知道了有关这把小提琴的恐怖故事;于是,他决定利用它诱杀酷爱收藏乐器的胡贝卡。胡贝卡果然上当,不惜高价买下了这把小提琴。费什又用50万美元买通胡贝卡的保镖库马罗,借他之手,利用玩俄罗斯转盘游戏时,偷换左轮手枪,开始了第一轮杀戮,以验证恐怖的魔咒;胡贝卡的情妇查莉丝车毁人亡也是费什策划的阴谋,他买通两个女人打扮成古怪的样子,手拿小提琴站在查莉丝驾车必经的路段,没想到她胆子太小,精神失控,将车翻下了悬崖。

收藏品陈列室里自动响起的琴声,是库马罗事先埋设在附近的带有遥控装置的录音带播放出来的,当然乐曲确实是用那把小提琴演奏出来的,只是演奏的时间是在费什拍卖那把小提琴之前;至于胡贝卡外孙女迪娅的死也是库马罗下的毒手,他潜入迪娅的房间,威逼她按照他的吩咐给网友发出那条求救短信,使大家转移注意力将凶手锁定为小提琴上的神秘幽灵。

最后,也是库马罗极力劝胡贝卡狩猎,并且利用夜晚独自值班时,将一条事先准备好的剧毒的树蛇悄悄扔进了胡贝卡睡觉的树巢里面。他原以为那条树蛇在咬人后会迅速逃走,但他恰恰疏忽了一点,树巢所在的树上全部被涂抹了一些防止爬行类动物侵扰的药剂。树蛇很忌讳这种药剂,所以咬人后不敢离开树巢,只能躲在那里,直到被探长拉德贝抓住,并以库马罗留在蛇身上的指纹为突破口,侦破了这一离奇的案件。

很快,费什和其他相关涉案人员相继落网,但蹊跷的事情再次发生。8月4日,那把原本放在胡贝卡收藏品陈列室里的小提琴却神秘地消失不见了,经过警察调查,陈列室里的监视仪在8月4日那天有两个小时成了盲眼,之后又奇怪地恢复了正常。

正是在这两个小时里,小提琴不翼而飞。

尽管警方已经解开了所谓的魔咒之谜,不过是罪犯故意策划的杀人阴谋,但是很多人更愿意相信魔咒的传说,他们认为正是那把被施了恶毒魔咒的小提琴带来了这些灾难,而胡贝卡和费什等人都是魔咒的牺牲者!

心态是个魔


去看一个患病的朋友。感觉到一个人的心态的变化,病前病后差距真的很大。

这个朋友年少得志,长得英俊潇洒,头发自来弯,黑油油自然蓬松。朋友多才多艺,书法绘画有些天赋,时不时书画作品见诸报端,在国家和省级书法比赛还获过奖。在当地小有名气。才艺没有耽误他的事业发展,在企业摸爬滚打多年,不惑之年跨入企业领导的行列,属于当地两栖人才。

不过,好运从去年不再垂青他。他有高血压,最高时达到180,他没有在意,也没有吃降压药,总以为自己身体结实,身体不会出大病。一天晚上洗完澡之后,他头晕,一下摔倒,靠着的他的下意识,爬下楼,敲来人,才送到医院。由于抢救及时,保住了性命,不过留下了后遗症,右侧偏瘫,曾经拿笔写字绘画的右手卷曲着,右腿迈不开步。

病来如山倒。病魔对他的打击可想而知。

这个时候,他的心态开始发生变化,开始自闭起来,不想讲话,有时一天说不上一句话;不想见人,把自己的手机关闭,隔绝与外界联系,突然在人们的视线和感觉中消失。

心态是个魔。心态病魔与他的高血压病一同滋长,高血压发作的同时,心态病魔的盒子也打开了。从心房向血液乱窜,把他过去积极一面罩住,消极一面繁殖扩大,内心纠结,走火入魔,难以自拔解脱。

人啊人,为什么这样?许多人对病前和病后的人表现判若两人不可理喻。如果换位思考,处在他的角度和病情环境中,你就会理解。其实,就是一种心态在起作用,一个潘朵拉的盒子放出来的病魔,病魔支配他的神经和思维。

自己现在的样子和原来不一样,说不清话,走不了路,怕听到安慰怜悯的话语。消息闭塞无法交流沟通,心里总是想着自己过去的辉煌,这些都是心态病魔的外在表现符号。心态病魔就像写在黑板上的数学符号,如果你不用黑板擦擦去,就总是保留那里,一旦用黑板擦擦去,也就回到从前,见不到刚才留下的痕迹。

因此,消除心态病魔就必须从心开始。一是从过去辉煌笼罩的阴影当中走出来,不能沉寂在以前过五关斩六将的思忆里,那都是过去式;二是正视现实,正视病情,要有一种脱胎换骨的勇气,老子现在就这小样,别人爱理不理,我自己理自己,生命最重要;三是改变自己今后的活法,向命运挑战,绝不屈服命运的安排;四是不封闭自己,靠信息交流、谈话、读书等方式为自己降压,稀释禁锢自己的杂念。最重要的一点,心态放低,别把自己太当盘菜。

现今许多退下来的领导干部都或多或少存在心态问题,不太适应没有前呼后拥,没有请示汇报,没有拍板定夺,没有一支笔签字的日子。退休,生病,挫折,都是人生阶段必须发生的事情,谁都摆脱不了,回避不了,都会有这样一个心理经历,实属正常。关键是你能否调整自己,进入角色换位。不能总以为自己当的是主角,也要以为自己可以跑跑龙套。人红的发紫的时候,就意味开始走下坡路了。

人生已经证明一点,小人物的一生有时候不比大人物活的憋屈,往往是最快乐的,因为他没有心魔在心里作怪。

校园之夜,非鬼勿听,非鬼勿言


在这个学校里,同学之间流传着许多禁忌,但也没有多少人,将它当真……

“当当当……”铃声响起,学生冲出班级,在黑夜中行走,偌大的校园,灯光照射的小道上,学生们聊着天走向宿舍。

乐乐一个人留在教室自习,学生都已回到宿舍。她一人走在小路上,惨白的灯光射在面前,将她的影子映在她身前。乐乐盯着自己的影子,一直往前面走,一直往前面走。乐乐突然觉得肩上一沉,回头,却什么也没有。再走几步,肩上依然沉重。乐乐再回头,还是一片黑。乐乐的双腿开始颤抖,她的背后吹过一阵冷风。乐乐再一次回头时,尖锐的刺耳的声音划破黑夜……

“啊!”

寝室的灯再次亮起,心儿皱眉,看着上铺瑟瑟发抖的乐乐,向她白眼,其她几个也觉得没意思。

“你干嘛啊,你是音乐的乐,那个是快乐的乐,你怕什么。真实的,都被你打断了,大家都睡吧。”

寝室长莉莉发令,所有人都乖乖上床。莉莉走去将灯关掉。乐乐坐在床上,双手抱膝,背靠着墙,不停地发抖。

【怎么办,万一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怎么办,谁来救救我,我好怕,谁能帮助我……】

隔天醒来,乐乐脸上有着大大的黑眼圈,她动作十分机械,在其她人的白眼下,做完事,出了寝室。

“她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不知道,谁知道她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很早就睡了。”

“我也是。”

“算了,快去教室吧,不然要迟到了。”

教室里,乐乐盯着黑板,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同寝室的人觉得奇怪,下课去找她,她也不理,就这么一直坐着。

晚上,莉莉起身要去关灯时,背对她坐着的乐乐突然间回头向她,扭头180°,可莉莉回头时,并无异样。

当所有人都睡觉后,乐乐爬起,看着熟睡的室友们冷笑……

早上,她们一起到教室,乐乐又恢复以前的样子,有说有笑,仿佛昨天那人不是她。乐乐上课很积极,老师让她回答什么,她就回答什么,成了一幅学霸样。但只有一点,在室友面前,她会笑的十分诡异……

考试将近,中等生心儿在教室自习,就她一人。自习完,她收拾好书,关灯,走在学校的小道上。心儿突然想起前天讲的鬼故事,回头看看,确认无物后,加快脚步走向宿舍。就在离宿舍大门只有几十米远时,心儿觉得肩头一沉,身体怎么也动不了。冷汗顺着心儿的脸滑下,她想叫却似乎有什么将她的喉咙堵住,让她发不出声。心儿的身后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心儿害怕的想跑想叫,却都做不到。她只能勉强扭动脖子,当她回头时,发现乐乐在她身后,诡异地笑着,双眼流着血泪。乐乐张开嘴,咬向心儿。心儿尖叫……

宿舍的灯一个接一个的灭了,没有人听见心儿的叫声……

早上,心儿和乐乐一起去教室,这令其她人不解,平时她俩最不合,今天却走到一起,而且昨天两人也是一起回来的。

“寝室长,你有没有觉得她俩都怪怪的?”

“有,可是,看着又没事,说不上是哪里怪了。”

“嗯,再看看吧。”

夜色逐渐降临,心儿、乐乐的嘴角挂上诡异的微笑,她们一同看向莉莉四人,一直看着……天越黑,她们笑得越诡异。

晚自习后,心儿、乐乐拦住四人。

“寝室长,考试快到了,我们留下来一起复习吧。”

“不了,我要早点回去,我还有事。”

“小米,安安,小月,你们呢?”

“也是,心儿,乐乐,我们一起复习吧。”

五人学习完,便一同回寝室。在路上,心儿、乐乐走在后面,前面三人正谈着笑话。一只手搭在安安和小月的肩上,力道之大,令她们无法动弹,小米往会看,发现是乐乐和心儿的手,而她俩此时在三米开外!乐乐、心儿扑向小月、安安,小米吓得跌坐在地上,血溅到她脸上。小月、安安看着小米,小米尖叫一声,跑向宿舍。

跑进寝室,莉莉正在换衣服,回过头看小米,看见她脸上的血,吓了一跳,小米趴在门窗上向外看。

“怎么了,小米?乐乐她们呢?”

“寝室长,乐乐、心儿是鬼!她们把小月、安安杀了!这个血不是我的!我们快逃吧。”

“行了,别开玩笑了,她们都在外面,别锁门了,一会就要休息了。”

“不行!那个乐乐的故事!在我们身上重演了!寝室长,那故事后来怎么样了!快告诉我!”

“乐乐寝室的人全死了,因为她们在半夜讲鬼故事,所以,讲的故事全都发生。小米,这只是一个故事,你不会当真了吧?!现在是唯物主义,哪来的鬼?”

“是啊~~~这世上没有鬼呢~~~”

小月、安安、乐乐、心儿从各自的床铺上坐起,眼里流着血泪,看着惊恐的小米和莉莉诡笑。

小米、莉莉尖叫,冲向门,却怎么也打不开。四“人”缓缓下床,走向两人。两人不停敲打门,却没有人来开门。门外走过一个又一个人,没有一人停下开门。小月、安安、乐乐、心儿将两人拖到寝室中央,将两人围住。

“继续讲啊,讲鬼故事……”

乐乐掰开莉莉的嘴,莉莉的嘴从脸裂到耳根,血和口水一起流出。

“你不是很爱听吗?现在怎么不听了?”

心儿拔下小米的双耳,放入嘴中,不停地嚼。四“人”一个接一个一点一点将两人身上的器官徒手挖下。小米、莉莉双眼被挖去前,一直盯着门,可嘴角挂上诡异的微笑……

早晨,有女生路过她们的寝室,看见门下源源不断血,失声尖叫……警察来学校,校方给学生放假,警察进入寝室,一片红,红色的墙,红色的地,红色的床,红色的镜子……六个床铺上的尸体,上铺无耳,下铺无嘴,地上满是器官、碎肉。几名警察受不了,冲出寝室,在外呕吐,一个一个血脚印踩出寝室。警局将学校封锁,开始查案,但他们只发现从那一天起,她们寝室的人莫名其妙的少了,显示乐乐早上没出寝室,第二天晚上心儿没回寝室,第三天小月、安安没回教室,第四天,发现尸体。线索只有第三天晚上不断颤抖的门,以及,教室里的监控。监控显示,第二天心儿最后走出教室,第三天,小月、小米、安安最后很出教室,可只有小米跑回寝室,身上还带着血,这俨然成了一桩悬案,网络上各种谣言层出不穷。

一星期后,学生们都回了学校,那间寝室被彻底封锁。女学生们从教室回到宿舍,开始谈论她们的故事,也讲出那个鬼故事。寝室里的空床铺上,出现六“人”,六“人”缓缓坐起,一同看向门口,门开了。六“人”露出诡笑,缓缓下床,向外走去。

橙红的灯光下,她们打开一个又一个寝室门,出来时,随手将手上的耳和唇往地上扔,血在她们身后流出。血沿着楼梯向下流去,流出宿舍。月光下,整栋宿舍楼猩红一片,每个房间里都传来诡笑。一个个捂耳、捂嘴的“人”走出宿舍,向男生宿舍和教师宿舍走去,她们背后,是鲜红的宿舍楼和常常的血道……

隔天,所有“人”在血泊中醒来,开始第一天……

不要讲出去,小心背后,有人准备拿走你的耳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