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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死

发表时间:2020-12-14

【www.qg13.com - 不表白原因】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不敢死,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不敢死是什么意思?似乎可以等于怕死,惧死,不想死等等一系列表示想活着的词汇,然而,仔细推敲似乎又没有一个比“不敢死”更贴切的了。是的,我的父亲,我的老父亲,我的耄耋之年的老父亲,我的耄耋之年的一直豁达通透的老父亲,最近似乎特别怕死。

父亲8月22号一大早就打电话让我老公去接他出来住院,因为之前一直都是人民医院内三科王主任给看的病,近几年王主任退休了被崀山医院高薪聘请过来了,因此我父亲直接要求去了崀山医院。等办好了手续,父亲各项检查都做完了,老公才打电话告诉我父亲的情况,说是没什么大问题,还是老慢支,可能变天了没注意添加衣服所以肺部感染了,估计住过十来天就好了。虽然如此,我还是有点放心不下,执意要跟父亲视频,父亲的声音很洪亮,精神状态还好,脸色也较红润,看到这种情况,我稍稍宽慰了一点点,但是当我想到手机视频的高超美颜效果

时,刚刚舒展的心又拧在一起了。唉,有什么办法呢,凡事只往好处想吧,何况父亲每年都要住次院,也许这次也只是“例行公事”吧!

每天老公都会汇报父亲的病情,吃东西的情况,听起来似乎很不错,一天好似一天。到了住院的第9天,父亲打电话给我说要打那种增强抵抗力的针,对此我很是吃惊。素来信奉“千补不如饭补(方言中万饭同音)”的父亲从来就不愿意打这种针的,记得大前年,就因为让他打这样的针,还没办出院手续他就生气一个人回家去了。因为父亲的坚持,在以后的这几年我们一直不敢提给这事,今天父亲居然自己主动提出要打这样的针,我真庆幸老父亲终于“懂事了,成熟了”。

父亲这次在医院呆了12天,出院那天,我与他通过电话,父亲告诉我,他还是感觉没恢复,言语里很是不放心自己的身体,我说,那就再住几天,他说,不行,娘在家里他放心不下,你给我问医生要他给开些药,吃了可以长肉,吃了可以不生病的药,我一边装着很恭敬地听着,一边心里想“哪有这样的神药呢!”

父亲出院后第11天的时候,便又到镇上卫生室输液,我们都不知道,他早上走到石塘搭班车出来,输液后再搭摩托车回去,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五六天,直到周末老公去家里看望父亲才得知这个情况。

听到父亲第二次住院,我再也呆不住了,赶紧回老家,一到家见到父亲,我倒不那么着急了,父亲似乎又清减了一些,不过精气神还好,虽然长着老年斑的双颊明显又塌陷了几分。我问他感觉如何,他说总是感觉双腿没劲,其它还好,还说无论如何输点液总是好的。没等父亲说完,我几乎用高出平时两倍的嗓音说“你怎么啦,糊涂了吗?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道理你怎么也忘了!输液,输液,你以为那是神仙水呀!”除了对于父亲这种迷信输液的思想我很反感,我更多的是觉得老父亲有点喜欢瞎折腾,我觉得好好在家养病,好好搞些食物调养一下,父亲应该很快又会恢复到走路带风的状况。如今他这种急于求成的做法实在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我原本以为父亲听完我的话会打消继续输液的想法,谁知第二天,等到我哥回来了,他直接说要到人民医院去住院,我哥是孝顺的儿子,父亲的话从来就奉为圣旨,于是马上就送我父亲进了医院,我和老公随行,大姐留下来照顾老母亲。

到人民医院,住进了内五科,一开始又是例行检查,这是必须的,对于八九十岁的老人,医生哪敢疏忽!赶巧主治医生是我侄子的同学,科主任也是熟人,父亲得知这样的“人脉”关系后,似乎病已经去了三分,而且,我一直就认为他根本没什么大问题,最多也就是病后体弱未复原而已。

晚上父亲要我们都回家里睡,说病房里睡不好,哥在医院反倒会影响了他的睡眠云云。所幸父亲有两个病友,他们关系貌似也很融洽,在我们离开病房时,他们一致表示会互相照顾相帮相扶。哥虽然很不放心,但慑于父亲的权威,最后也只得跟着我们回家了。

回到家里,我就跟哥说,父亲这几次住院都有点折腾,明明无需住院的,至少这一次是完全没必要的,总之父亲这几次频繁进出医院与他平时对待疾病的手段风格完全不一样,一直以来,父亲对待感冒发烧咽痛鼻塞之类,他都会自己找些土方法对付,不到万不得已的状况,父亲很是反感去医院的。听我这么一说,我哥说他也觉得父亲最近言行有点反常,尤其是今天听到父亲似乎在念叨:过了明年……到后年就好了……,当时哥就问什么明年今年的,可父亲看到哥进来了,马上就没了声响。联想到前两年父亲脑部检查结果脑灰质病变,我们几个顿时都陷入沉默,难道父亲,我们睿智的父亲真的会变成痴呆!或者,上帝已经计划好要带他离开我们了吗?即使我知道死是每个人必然的归宿,可我还从未设想过没有父亲的日子……

到看见父亲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电视,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一定是我们想多了,父亲好好的嘛。父亲在医院很舒心的样子顿时又给了我无限的希望,哥侧脸看了看我,随即我们都微微一笑,我们能读懂彼此的眼神——没事,我们的父亲一定会活千年万年。

这次在医院住了11天,父亲一直都没提要出院的事,直到第10天的时候,医生告诉他完全可以出院了,还特别强调父亲各个器官功能都很好,只是因为太瘦了比较容易肺部感染,要注意保暖别着凉等等。好的,那明天出院吧,不过,你们真没有那种吃了可以长肉的药?我想要是我能稍微增加点体重,应该还能对付着活几年……没事的,父亲,我今年在祝融峰给你问过卦,说你这几年行大运,到96岁那年要稍微注意点点。我看父亲又缠着要“神药”便编了个谎言来哄哄他。

九十六,那现在还早得很,八十八,八十九……父亲接过话茬扳着指头自顾着数起数来。我本想再说句你还年轻,可又觉得有点不像话,哪有说八九十岁的老人年轻的!正当我搜索枯肠地想找几句合适的话语稳住父亲,只见他忽的从床上坐起来,快,快去办出院手续,我要回家了,家里老太婆不知道怎么样了,唉,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九十六岁有一劫的事呢!我的妈呀,感情父亲还真信了我的胡诌!不应该呀!我的父亲一直是个无神论者,是个地地道道的唯物论者呀!说起这个我还很佩服父亲的,那还是发生在我五六岁的时候的一个冬天的一件事……

我有个本家嫂子经常装神弄鬼说鬼神附体之类的,不光我堂兄包括村里老老少少都信,只有我父亲不信。有一次,我堂嫂又抖索着身子说牛妹(附近哪个村的一个冤死的妇女)上身了,又是唱呀跳呀,又是哭呀喊呀,别说还真像一个喝农药中毒者的状态,只听有老人说“牛妹,你是最懂道理的,你去找你的仇家吧,明安者(我堂嫂的名字)她是你的妹妹,你要爱护她,你这样折腾她,她身体吃不消呀!”我堂哥看到浑身颤栗的嫂子没了主张,在一旁只对着鬼神附体的我嫂子磕头求她开恩放过他老婆。这时我父亲走过来了,他山响地拍着胸脯说,“有种你就附到我身上来呀,别装了!”母亲听了父亲的话吓得面如土色,赶紧拉着父亲想让他离开,可父亲就是不走,并且大步地走近我堂嫂,一把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再装,再装我就要你到塘里去洗澡”那时正值严冬,到池塘里?我的妈呀,光想想就浑身打冷颤呢!正当村民们为我父亲触犯鬼神而瑟瑟发抖的时候,我堂嫂伸了个懒腰,像刚睡醒一样。呵,父亲的话还真奏效!自打那以后,我堂嫂就再也没有鬼神附过体。村里自然也就不那么迷信鬼神了。一个如此坚定的唯物论者,如今却是如此迷信,我无论如何都弄不明白究竟父亲是哪里出了问题,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父亲怕死,或者说不想死。得出这样的结论的同时父亲在我心里崇高的形象顿时模糊了许多。即使我有一万个不情愿把父亲与苟活畏死等诸如此类的贬义词连在一起,然而事实就是这样——我父亲已经老了,不久的将来,他会离开,即使他是多么的不情愿!唉,父亲毕竟是个普普通通的老人,我不应该像要求圣人那样苛求父亲。只要是人,谁不想多活几年!况且,他还有一个永久的牵挂——我的母亲,我五十多岁就患了痴呆的母亲!虽然母亲能认出她的子女,可她最信任最依赖的还是我的父亲,无论去哪里,没有人可以牵她的手,除了我父亲。父亲,我们回家好好养着,我们一起活到千年万年!

话说不知是我的谎言给了父

亲无限的希望,还是他身体真的完全康复的原因,自从上次出院,父亲一直精神得很。

今天天气很好,我突然就想我的父亲母亲了,于是与大姐一起去娘家看望老人。我们是吃过午饭后出发的,到家大概两点左右。屋里很安静,只有三只狗和几只鸡在自由自在嬉戏。我一边叫着“妈,妈……”一边满屋子里找人,可找遍了每个房间都没看到人影,厨房里电饭煲正冒着热气,从指示灯可以看出,她们还没吃饭。我又对着厨房后面的菜地大声呼喊

“喂,你来了,我们在这里……”是父亲的大嗓门。我拉开厨房门出去,只见父亲母亲正在热火朝天地修理菜地的栅栏,父亲正用锄头在加固木桩,母亲用一丝丝的竹篾绕着一排排的木桩比划。唉,这些老头老太太,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搞饭吃,要你们干什么活嘛!哪样的菜买不到吗?妈,你回去,大姐给你买了香蕉,蛋糕还有好多好吃的,快回去吧,啊!自从母亲患上了痴呆,就成了两三岁的小孩了,所以我们往往只要用一点点好吃的,就能把她哄好。见母亲回去了,我走到父亲跟前,父亲已经打好了桩,现在在编篱笆,父亲干枯的手指是那么灵活,竹篾飞也似地在树桩之间穿来绕去,看得我眼花缭乱。

“真的吗,我说你那个签,给我问的签,是不是骗我的?”父亲抬起满是皱纹的脸问,一脸急切。晕!老父亲还在纠结这个!

“当然是真的,你说说我几时骗过你么?我的父亲会千年万年地活着,我还没长大呢!”

“我不奢望活到那个年纪,只要先挺过明年,最好到后年,那时我也可以安心地走了。”

“那哪行呢!再说,妈还在,你不能先离开。”

“你妈我原本也不放心,可毕竟我比她大五岁,生死的事除了命运又有谁可以左右呢!万一我先离开了,你们必须轮流来照顾她,不要想着把她接出去,在这她自在,毕竟是她呆了六十几年了的地方,熟悉,无论如何都能找到家。”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想着父母子女一场,终究还是要分开,我不禁有点伤感。

“你说明年,后年是什么意思呢,父亲?”

“唉,你不懂哦!你哪会懂呢!你哥,我最不放心的是你哥……”

我哥,我怎么会不懂!我唯一的哥哥,活到最成功的年纪突然就成了鳏夫我父亲的唯一的儿子。

“你嫂子已经走了两年多了,明年就是第三年了,你哥说一定要为你嫂子守三年,不是我不怜惜你嫂子,可一个男人带着个十来岁的孩子没有个女人打理,哪成呢!也好,就守三年吧,你哥是个重情的汉子,可他等得起,我等不起呀!你不知道这几年我是多么地怕自己有个差池,怕你妈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说,要是我们再走了,你哥又得守三年,那他恐怕这后半辈子就真得打光棍了!那个死心眼的东西,比牛还犟!唉!”

“知道了,我知道了,父亲,你和母亲一定还会活得长长久久……”拖着重重鼻音的话语不是很清楚,但我想,父亲已经听懂了。

明天吧,等明天我得把父亲不敢死的秘密告诉我哥……

情感一生延伸阅读

不敢轻易言爱


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只知道她一般都在图书馆二楼的那个阅览室。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只知道她经常会那样文静,一丝不苟,优雅地做着英语卷子。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只知道她会时不时的抿一小口那个黑色保温瓶中的开水。我不知道她是谁,我只知道当她累了,她会趴在桌子上小息一下。

每天看到她的时候,就好像觉得生活有了盼头。而我坐在她身旁的时候会格外小心,生怕会打扰到她。我会在看书之余偷偷地看她,她有着中国传统美人的瓜子脸,乌黑秀丽的长发扎在脑后,脸庞总是红红的。每次看她的时候,我都觉得我看的就像是一幅画。画面就定格在这一刻,而我眼里的世界只有她。

因为图书馆里总是人来人往,当她周围的位置都坐满了的时候。我就尽可能的坐在可以看到她的位置。即使看到的只是她的背影,也可以让我感到心安。好像只要有她在,那么一切都会变得愉悦起来。她的一切还是那么整洁,高速的生活节奏从来没有闯进她的生活,没有干扰到她的追求。她还是那样优雅,高贵,从容的面对生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走进了我的心房。偷偷的,悄悄的,难以捉摸的。我觉得我重获了新生。因为我觉得我是一个废人,即使我知道这个事实,却从来没有付出行动去改变它。每天都是睡觉,上网,吃饭。日子颓废的让身体锈迹斑斑。如果不是因为要补考,我才不会到图书馆来呢。但是自从在图书馆看到她之后,我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所以现在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呆在图书馆中学习,而在学习之余偷偷的瞄她一眼竟使我如此满足。

但是相思是一种美,苍凉,苦寂的美。距离带给我无尽的想象和抒臆空间。但这样的思念总是伴随难以承受的沉重。我有无数次的冲动想要闯进她的生活分担她的喜与乐,悲与愁。但是那懦弱的性格和自卑的心理使我望而却步。正因为如此,我从小到大竟没有自动去追求过任何东西,这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她的优雅,勤奋,善良。使我自惭型愧,仿佛在她身上的一切都是美好的。我生怕自己会玷污她的这个美好形象。因为我知道童话故事毕竟只是童话。没有物质的爱情只是空中楼阁,经不起一丝风浪。我又想起了父亲的那一句:现在的你何德何能去给别人幸福。是呀喜欢并不是爱,因为爱意味着责任。也不要轻易言爱,除非你有能力去承担这份责任。

是呀,现在的我还没有资格去爱。虽然现在的我无比渴望爱情。遥望相对的思念,焦灼不安的遐想,令人神往的牵挂,甜透心扉的眷恋。我是多么想体现这些啊。但是当我还没有守护你的力量的时候,我会将思念化作守望。努力的使自己更有力量。

努力吧!骚年。

至今不敢远送


第一次远行,她送我到车站,一个人哭的梨花带雨,我甚至不敢回头看她。踏上车,忍不住的回头看了她一眼,泪水就不自觉的往下流。我的眼泪太少了,很多时候亲人的离去仅仅是眼泪婆娑,生活的磨难也从未刮掉我一滴眼泪。对于她,我总是在心疼的时候,眼睛湿润。

我躲在车床与车帮的缝隙间,恐怕她看到我会更难过,一点一点的看着她缩小的身影,心中难忍。此生为她流过太多泪,却唯不能时刻给她一个拥抱,短暂的陪她几天,也总在归还间欢喜与眼泪交错,有时候我甚至不敢回来,怕让她开心不了几天,又要给她一场伤心的离别。

后来,每次回公司都是偷偷的走,也就习惯了今天的离别不送,其实这样少了许多情绪,虽然每次回来依然要一两天能缓过神,可怎么都好过那一场远送的哭泣。有一次她执意要送我,我果断拒绝了,我说:怕忍不住会流泪,她莫名间眼睛湿润。关于离家的时刻,有时候从不敢过多阐述,对于那个话题,有时候也总是避开不谈,来的时候不喧闹,走的时候静悄悄。我怕她哭泣的时候没人帮她擦眼泪,也怕她哭花的脸颊成了世界不幸福的人。

我想的是将美好的明天系在她的腰间,我想的是将未来的圆满请放她眼前。在风筝飞起的时候,她手中始终有一根线,牵绊着你我。在那些不明朗的日子里,乌云还未散开,远方的天空早就看不见了,无论怎样抬头望着熟悉的方向,无论在哪一个月朗的夜晚乘上月色的航班,心想到的地方也总是到不了。当启程开往归乡的列车,伴着一路芬芳的欢送,惆怅着又要离别在这样的季节。

如今的我已经想象不到生活,有人相濡以沫依然你死我活,有人日日相望依然同床异梦,过腻了两个人相看的生活。何为幸福,就因为远方,才日日挂牵这一份来之不易的情吗!我早已说服不了自己,我希望的是在午后黄昏能够有一刻相伴,可纵然如此都不能如愿。

前几日我回去,她执意要送我,我沉默不语,找来好几个借口搪塞,最后也没扭过她。晚上她发来短信,说:明天我就不送你了,我紧绷的心弦才放松下来。如今我是怕了,怕送别是一场离散,怕每次都要流着眼泪说再见。可能那些挥着手说再见的场景对于某一个片段而言是幸福的,流着眼泪,深情脉脉。可能那个人守在车窗外,来回寻找你的影子,那种心疼你的离去是幸福的,恐不能自己,情谊真切,可总也抵不过心中阵阵疼痛。

生活无论怎么样,在前行的路上我们总在送别,但从未有一种我长年深思的远送。试想有一种挥手是踏着幸福前行的路,而对于爱情里的挥手是无言的痛,彼此无需多言,心中早已激起千层浪。而那些翻滚的浪花多数不能即刻平静,带着满怀的惆怅,在一次又一次的离别中麻木,后平静,再麻木,周而复始到一种无法靠近的远送。

你走吧!我就不送了,转身离去。我想如此便好,在车窗外远送她的倩影。我希望那一转身她不是哭泣,而是这次离别为下一次更好的重逢。

不敢说爱,怕打扰了友情


如果爱的真、最终还是分手,不如把爱藏的深,给我们的结局,留下一段没有痛的怀念。

笔停指间、很难写活一个爱字,在纸间感慨满篇,很难表达出心中对爱的感受;爱!是一种感受,搁在心里、很难受!

只是这心不怕,只怕这爱来来去去的牵连,抓不住的、扯不断的,理不清的、想还乱的,蔓延在情感之间,在现实里面又难如愿,想念在痛的边缘,在痛中纠缠、又很喜欢想念,梦里梦不到你的脸,面对面、却不知道两颗心的距离有多远。

捉摸不透的心,是无法衡量的距离,我们说的都很在意,却是很难接近彼此的心灵,就像我的梦想、你的梦想,我们彼此看到的世界都不太一样,总感觉有那么一点差距,搁在我们之间它很短、看不见,又很长,望不穿。

如是天涯相临近,不知心比天涯远,若是两地共此时,知识两心在身边。

细数时间的陪伴,品味情感变迁,真的不知道爱,它存在于哪个空间,总觉得离我很遥远,仿佛又在下个路口就能看见你的脸,我能听懂爱的召唤,感觉它就在黑夜尽头、快要接近黎明的天边。

只要走进一点就能看见,就像在晨光优美出的一道弧线,我能看得见、伸手触摸时的感觉无比遥远,那是能看到的天边,我想要去天边,却不知该怎么走。

这就是我心中的爱,不曾被风雨扑灭的火焰,虽然是举步艰难,相交的感情线画出无数个缘,画的不太圆满。

是谁用缘分的手划过我的指尖,残留下的依恋、缠绕在心里面,想要看清一点,只见挥别的手在风中轻摇着再见,是谁微笑的脸、在我抬头时就能看见,想要描绘出你的容颜,空中的云、如梦随烟。

还有止不住的想念、那些渴望会与谁,相见在那一天,就算再遇纠结,也好过没有遇见。

只是我再也不敢,哪怕爱过的心再伤一点,却不敢在感动瞬间吐露心言,哪怕爱的路还要曲折一点,却不敢再把爱放在身边,若是能再遇见,只能把爱隐藏在友情里面。 不敢轻易让你发现,把爱裹得实实的、藏的深深的,其实我要的爱很简单,就是希望能看见你的每一天,把我的心愿给每个夜晚,对星星说的想你,或许千万遍,或许只是一个睡前拥有你的梦幻,就是想看的见,能看见你、就能够缓解这种苦闷的思念。

月亮星星都知道,白天黑夜也知道,日记知道、笔知道,这满纸乱语只有你不知道,因为只有你不知道,我才能把你装进我爱的世界里,用我的方式去爱你。

其实谁都知道,这一切都是无聊的,只因你不知道我的情意,这样的爱没有丝毫意义,其实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样想你,爱你,真的很有意义。

因为我怕自己的爱不适合你,我怕你知道了、就会离去,或许这世间有一千万种爱,我选择了这种你不知道的,我痛苦也很快乐,我的痛苦、你不知道,我的快乐,因为我爱你、没有对你造成困扰。

就像隔着一条情河在爱的对面,把我的心跳与你的速度保持在平行线,不近不远,我能预测得见,望着你在友情河的对岸,最终不能与爱相交,也无法触及到你的心跳,不会升温,也不冷却,如果你要飞,我会拼命的追,如果你真的飞走了,再也看不见了,念想也就断了。

不是我不敢让爱发生,而我不确定发生了爱,会不会离你越远,不是我不相信爱了,也不是我不相信你了,只是我猜不透时间会给什么答案,只是我读不懂万象变幻。

不敢说爱,怕打扰了友情,因为没有得到,也就没有失去,就算轰轰烈烈是对爱最淋漓尽致的诠释,如果爱的真、最终还是分手,不如把爱藏的深,给我们的结局,留下一段没有痛的怀念。

那年,连抚你发端都不敢


这多年过去了,你声音变化真大

是吧,你也是

屏幕上是个陌生的电话,但归属地无比熟悉,迟疑间又以白驹过隙般的速度向右滑去。

夕披上多年的风衣,望一眼窗外的雨雪,一切都溶浸在马达的声音里。

车停在一个女子面前,那一瞬间,女子似乎听到了从遥远过去传来的夕的问候声,而眼前的这个男人,穿过无数的山川和时光,来到她身边。那一刻,眼泪落进雪白的水泥地里。

没有声音,什么也没有。

终于,夕淡淡地说为什么来到我的城市?

你是故人,多年未见,有些想念吧颤音里的无奈与虚实被夕尽收心底。

寒叶独自凋零,夕慢慢脱下身上的风衣,为她披上,怔。

雪依旧,风衣试图用余温来抵挡她身上的冷意。

十六年前,两人初为同窗,夕第一次见她时,白色的素衣,简单的斜刘海永远都是沾着仙气的。

这一见,在眼里。此后,便如炎夏冰红茶入喉,又似顶着太阳跑五圈的操场那般在心里。

那素衣,雪白得如今日的雪花。

夕,这几年,谢谢你。没有什么可言,就送你这件风衣吧,以后的日子里,希望你过得好。

炎热的夏,冰淇淋永远都不会长久,那些细弱的紫薇像是从小在自己的梦中反复出现,反复描绘的颜色,带了懵懂的冲撞在眼睛里洋溢了华丽的转身。

如那日她赠夕风衣,这城市似乎永远有一半温柔地静默在凌宵里,躲在黑白的阴影中,隔绝了暑气般闭眼安然呼吸。

在这被掩盖的时光里,夕接过风衣的手描摹着这样浪漫而温暖的细节,岁月如歌,成为一首绵长的抒情曲。

这衣,你还留着?任凭雪花落,留下水痕

夕慢慢抚掉了她肩上的雪。

那年,夕初来他乡时,她说,已找到真爱。

夕说,似是故人来,我也已有伴侣。

命运的安排吗?

那就算是我的苦心吧。

两人城市的路程,仅小时。

沿着年轮的印记,两人都笑了。

隐约间,夕竟有了从前为了赴约,连病都不敢痛的情结。

但一瞬间,似冬鸟寒鸣般消逝不见。

夕城市的最后一个路口,炽热的红色在寒流里,显得那么违和。

闭起双眼。

整个教室弥漫着夏天的味道,混合着窗外的蝉鸣,让这午后变得更加无力。

头顶风扇的声响,马上就要掉下来。

想睡,特别想睡,甚至只要是想起我要睡觉这个念头心里都会微微发酸。

从深眠里醒来,脸上是胳膊压出的睡痕,猛一抬头,阳光照在每个人的身上,虽不够通透,但也变得柔和了。

可偏偏它遇上白色会反色出更耀眼的光。

情人节,她约他。

闹市,烛光,散去。

十余年,她便过了十多个这样的日子,几乎每一年,坐在对面的人,都是一个新的面孔。

那年,与夕的情人节,夕没有说爱语,连抚她发端都不敢。

从未来再见,遗憾当时不太会恋爱。

她的家里,还留着那些年夕送的东西。

终于有一丝愧疚。

这些愧疚下,亡着怎样的花瓣,遗落了怎样的声音,深深印在大脑皮层下的美好,带着岁月的脉络,以似乎再也不会遭遇冬天般寒冷的骄傲,将她的心丢进了那个夏天的迷局。

一路的樱花。

驶进了她的城市,夕故意放慢了车速。

雪花从窗外沦落下去,留下一层光辉斑白的雪垢。偶尔望一望路旁,只一二行人。

这里还是没变啊!夕叹道。

道路两旁高大的树散发着浓浓的川中小镇的味道。

她的头低下来,早已除去一切脂粉的头发遮住了清晰可爱的脸。

夕的心,突然瀑布泄流般涌动,因为,在拦路雨偏似雪花的寂寥声里,在车轮碾压过寒枝的清脆声里,又或在万种模糊却又清晰的声音里,夕听到了一句轻得没有任何痕迹的话夕,我们在一起吧。

冬鸟被风摇曳地吹来,从树顶上刮过去,将所有的声音带上苍穹,消逝在冷云背后。

她以为,头顶是十三岁的蓝天永远都是。

夕用尽所有的运气将心安下来,要拥有,必先懂得失去该怎么样去接受。

同样轻得不着边际。

重行在这街道上,那种陌生而又无比熟悉的感觉在心底荡出一层层爱漫游的光圈。

这久违的她城,依然是那么安详宁静,似乎再过一千年,依然不会变。

上一次来,是六年前吧。

每年下雪,夕都会去车站坐车,看人来人往,然后来到这里。

冰凉的季节,倒带的画面,带着极寒的温度包裹着这里的每一个人的生活。

风依旧沿墙角奔跑,夕却似静水,漫过她走过的路。

人自由来去,心沿路描红。

当夕看到她所住的小巷的时候,才被从梦境里松绑后送过来。

怎么,自己又来到了这个地方?

夕侧脸看一眼被积雪压弯的枯叶。

车却如释重负。

是她慌乱的神色,精巧的五官在白色的世界里,一切都沉默了。

在表情变化的瞬间,夕抓住了她拿刀的手,迅速截过刀,随后僵持在尴尬的空气里。

她抬起头,却不敢看夕的脸,因他那眼神就像那尚存温度的刀一般锐利。

你这么做,我很心疼。

你我皆是世间平凡的人,平凡的生命,却不甘于平凡的情爱。

你不记得曾经的我吗?

如果你要学会怎样去爱一人,那么,必须先懂得失去一段感情是什么滋味,最后,再默默去接受这最后的结果。

我已经学会了,拜你所赐。

每一次圣诞节,那骑着鹿车飞过的老人,都忘了投下礼物给我。

我们每个人都变化着模样,岁月如水一样渐渐地从我们身上淹盖而去,那些漫水的迹痕,终有一天会不留痕迹。

和你亦是,哪对会变更,但怕思念,相拥怕骤变。

曾经,我用尽所有的方式寻你为伴侣,即便是我单恋,那么对你来说,也是值得怀念的。

那么,你今天为何要为此流泪?甚至划损自己?

同窗多载,也曾一起做过化学实验。

悲伤并不是一种实质性的东西,无法从试管里提取出来。

那你为何,不把这感觉当作是虚构?

水木年华,灵气已变,没有谁为了生活不变。

往事,就让它走吧。

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谁唯一的伴侣。

用心找寻,便会有下一个。

而我,也会在你的回忆里离去。

如曾经的你一样。

就让还未化灰的脸,在梦中演变吧。

我们也不用沦为伴侣。

在如歌的岁月里,总以为很多事情是可以永久的。

而曾经那样清晰的脉络到现在都消失不见。

愿你抛下回忆的包袱,珍惜眼前人。

夕抬起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

下车。

小巷。

门前。

眼泪。

拭干。

这风衣,已经陪我度过了十三个春秋。

它原本是你的。

我把这陈年风褛,送赠你解咒。

所有的爱恨,所有的夏日酷炎,所有的冬日冰寒,所有的眼泪和拥抱,所有被雪磨了迹的衣服,似夕渐渐远离的车,一起驶向回忆的终点。

往昔,是我们不敢触及的字眼(一)


相遇的那年,是2011年。她16岁,名叫轩。她17岁,名叫青儿。轩转校到弘毅初中初二c班,由于成绩较好的原因,坐在第二排。青儿坐在倒数第三排,成绩不坏,也不优异。

高中的同学就是这样,本不该有关联的两个人,终究还是成了好朋友。好到令人羡慕。上厕所一起,走哪里都一起。形影不离。

她们两个走到一起,是不被任何同学和朋友看好的。两个人性格相似,都属于很耿直的那种。而且两个人都把彼此当成最好的朋友,你有一元,分我五角。我有五角,买个馒头一人一口。但如果真的闹矛盾,就一定会两败俱伤。

轩是走读生,一般都是一个人在租的房子里,她妈妈偶尔会来。青儿是住校生,两人经常晚上一起出去耍。然后晚上九点下晚自习后,轩就走大门出校,然后绕过所有人到学校后门的围墙下,等着青儿从学校里翻出来。然后一个放哨,一个翻墙。两个绝佳搭档就这样产生。

青儿有个男朋友,在本市打工。晚上两人翻墙就跑到青儿男朋友宿舍去玩。青儿男朋友是个修车的,寝室两个人住,空间比较大。青儿的男朋友就在寝室购置了一台电脑。两人晚上就跑那儿去玩电脑。

轩因为青儿结实到唐春(青儿的男朋友),两人成为铁哥们。时间久了,所有人都察觉到,唐春喜欢轩,但是唐春既然没有说出来,谁又会把那层窗户纸捅破,让所有人都难堪呢?于是轩在与唐春的关系处理中,总以哥们而居。青儿也知道,轩心里一直有个人,但并不是唐春,而是她的初恋男友。

轩不久就交了一个男朋友。那男生是出了名的坏,是学校校霸。但是轩觉得无所谓。因为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气她的初恋男友郭攀。交男朋友的事。自然不会瞒着自己的好朋友,所以轩自然告诉了青儿。青儿提醒轩,一定小心和那男生相处。轩自是点头答应。

但轩怎么逃得过那男生的魔掌?终被那男生骗了。在旅馆的床上,轩无助的流着眼泪。可这并不会唤起他的同情。轩也试着逃跑,可是她一个弱小的女孩,怎麽跑得过大她三岁的男生?也曾试着反抗,却终究无力。第二天一早,轩逃离了那个肮脏的房间。回到自己的租房里,烧水擦洗着身体的每一处。看着自己还有血液的大腿根部。除了哭泣。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办。

这种事情说出去只会被人嘲笑,还会被人辱骂。所以便石沉大海。哪怕对自己最好的朋友,也会只字不提。

一个月后,郭攀告诉轩,他要回来了。轩第一时间把这些消息告诉了青儿。青儿以前便认识郭攀,还把郭攀当做偶像,觉得郭攀为人处事个方面都很对。而且对轩也很好。轩并没有告诉郭攀,她跟那个校霸的事情。

可是,对于好人缘的郭攀来说,这种事即使不去问,也会传到他耳朵里来。那个不要脸的男生,到处说那晚上的事情,现在很多人都知道那个事情。轩感觉得到,走到学校里,总有些男生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或许迫于校霸的压力,并没有当面嘲讽轩。

郭攀回来的一个星期后。星期天,因为下午要读书,所以青儿就来学校了。青儿午饭是在轩的租房里吃的。中午。轩和青儿买好了菜,在厨房煎菜时。青儿一边煎菜一边对说:轩,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轩说啥子事?你有事不跟我说跟谁说?!说。青儿欲言又止,轩郁闷了。过了会儿,青儿还是说了,我被强奸了。艹,好久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听到这句话,轩马上站起来了。青儿却显得很淡定。你不要那么激动,我慢慢的说嘛。轩感到心里绞痛了一阵。只听青儿继续说

上个星期四晚上,我都睡在寝室里了。郭攀给我打电话,喊我出去耍。本来我都不想出去的,我就说我已经睡了,但是郭攀一直喊。后来我想到,他是你初恋,我们几个关系一直都不错,应该没有啥子事。然后就出去了。后来他喊我走他家去耍,我本来犹豫了哈。后来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然后就去了。到他家我才发现,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两个男的,一个是罗宾,一个是付强。然后罗宾就把我拉到一个卧室里去了,我又跑不掉,开始本来跑出卧室了的。罗宾又把我抱进去了。

青儿说完这件事。刚好把菜煎好。而此时的轩却连怎么哭都不知道了。因为她知道,这都是因为她,否则青儿根本不会那么信任郭攀,如果青儿不那么信任郭攀,就根本不会出去。想到这儿,轩靠着墙,慢慢往地下滑青儿拍了拍轩的肩,算了。就是我们把他们告了都不管用,也回不去了,也还不回原来的我了。青儿将盛好的菜端到桌子上去,轩用手抱住头,整个人蜷成一团,说我有件事没告诉你。青儿说,你说吧。轩哭着说。其实我在一个月前,被孟强给上了。青儿的声音很平淡,我知道。轩惊讶的抬起头,青儿继续说,郭攀问过我这个事,我开始也不知道,我问他听谁说的。他说好多人都知道了,怕是只有我不知道了。他还说,真看不出来,你居然会和那样的人在一起。

那么也就是说,郭攀知道这事?!我本来刚才都在想,他不可能会害你。更不可能没有缘由害你。

所以啊,把两件事连起来就说通了。他知道你跟孟强上床了,想要报复你,所以让人把我给上了。

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他妈都什么逻辑。他到底怎麽想的?!靠!轩拿出手机。给郭攀发了条短信。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十分钟过去了,轩的手机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又给郭攀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了。郭攀问她什么事。轩隔着手机朝他吼,问他为什么那样做,他到底怎么想的。可是郭攀却挂了电话。

轩看着现在面前的青儿,说:对不起!青儿什么都没说,只是说吃饭吧。都冷了。或许。这就是裂缝。

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故事


不敢越雷池一步的故事

【解释】:越:跨过;雷池:湖名,在安徽省望江县南。原指不要越过雷池。后比喻不敢超越一定的范围和界限。

【成语故事】:

“不敢越雷池一步”这则成语的原话是:“无过雷池一步”,意思是要温峤坐镇防地,别越过雷池到京城去。后用“不敢越雷池一步”来表示做事不敢超越一定的界限和范围。

这个成语来源于晋.庾亮《报温峤书》,吾忧西陲过于历阳,足下无过雷池一步也。

晋明帝皇后的哥哥庾亮,在晋成帝即位后担任中书令,掌执朝政。当时西部边境很不安宁,庾亮推荐大臣温峤到江州任刺吏。

不久,庾亮接到一个报告:历阳太守苏峻企图谋反。庾亮没有马上采取果断行动,而是想骗苏峻到都城建康来做大司马。大臣们认为这个方法不妥,温峤也写信劝阻,但庾亮不听。

苏峻接到朝廷的通知后,敏感地觉察到朝廷已对自已生疑,于是索性发兵进攻都城。温峤得到这个消息,一方面请求庾亮允许他率兵从小路进入建康保卫京都,一方面号召将士们作好各种准备。

不料,庾亮对苏峻的反叛力量估计不足,认为温峤那里的防务非常重要,不希望他率兵来护卫都城。他写信给温峤说:“我对西境敌人的担心,超过了对历阳叛兵的担心,你必须留在原地,不要越过雷池一步。”

雷池,在今安徽省望江县东南。它是雷水自今湖北省黄梅县流到安徽省望江县东南积水而成的一个池。庾亮的意思是不要越过雷池到京都来。

由于庾亮低估了苏峻反叛的力量,温峤在江州按兵不动,结果苏峻进攻建康时没有受到大军阻挡。尽管瘐亮率军迎战,建康还是陷入了苏峻之手。

庾亮赶紧去投奔温峤。温峤并不责怪他,而是请他守卫白石营垒,自己加紧操练水军,准备歼灭叛军。

苏峻的一万士兵很快抵达白石,与仅有二千人马的庾亮展开血战。庾亮身先士卒,奋勇杀敌,击退了叛军。后来,庾亮、温峤等人终于杀掉苏峻,平定了叛乱。

和大叔结婚后我失望到不敢生孩子


网友求助:

我从小就有恋父情节,励志要嫁一个大自己十岁以上的男人,最后我嫁给了大自己十四岁的老公。

结婚后才发现,婚姻不是当初想的那样,代沟很深,沟通起来就不属于一个世界的。我们性格完全相反,我是那种有公主脾气没公主命的人,他是那种老实本分不爱说话的。朋友家庭聚会出去嗨,他说受不了高分贝噪音,买什么穿什么让他帮着看看,他说我喜欢就好,头都不回一下。为这些我经常对他发脾气,他连架都不和我吵,我只能生闷气。

我承认他很牵就我,对我也是言听计从的,就是不会说小女人爱听的话,无论我出门多久都不会主动打电话关心我,我这个生来就很矫情的女人真的很难接受。

现在我已经27岁了,我连小孩都不敢生,他天天逼着要,我只能偷着避孕。我不愿意和他一起出门,在家里不想和他说话,睡在一起没有一点激情,他主动和我亲热我身体就会排斥,性生活几乎没有。

我想和他离婚,但肯定过不了爸妈那一关。当初爸妈坚决不同意,是我用一定会幸福做保证爸妈才勉强同意嫁给他,爸爸说结婚后不准离婚,他丢不起老脸。

这样的婚姻真的不是我想要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老师回复:

你好,谢谢你的信任!和你一样的女子一定不少,所以选择回复你这个求助。

有调查报告显示,18到25岁女性70%都是大叔控,喜欢比自己年长十岁左右的成熟男性,理由是大叔有经济基础、会照顾人。大叔是否有过婚史,不是年轻女孩们考虑的主要原因,有的甚至喜欢离婚带孩的大叔,她们说这样可以不用生孩子,可以保持身材。从报告看,女孩最关注的是大叔有经济基础可以不用奋斗,大叔成熟稳重会照顾人。

积累财富是需要时间的,不可否认,大叔和那些刚进入社会的穷小子比确实有一定的经济基础,但大叔会照顾人倒是未必。情商和原生家庭、个人成长史有很大关联,和年龄关系不大。关心人体贴人照顾人是需要学习的,如果他的成长史里连模仿的人都没有(比如那些在缺爱家庭长大的孩子),年龄再大他也不会照顾人,特别是一些离过婚的大叔。

年龄差距过大,代沟是难免的,只是以何种方式表现出来而已。生活习惯不同,兴趣爱好不同,喜欢的话题不同,动与静不同,相貌老少不匹配、性欲望差距过大等都是代沟的表现形式。嫁给大叔,在享受大叔的经济好、带孩不用生孩子可以保持身材等好处的同时,你得做好接受代沟带给你负面情绪的准备。

从你的叙述看,最难让你接受的是老公不会说女人爱听的话,你这个年龄喜欢的嗨他不适应,你被欣赏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发泄的机会他都不给你。这让我想起普希金,太太喜欢跳舞,他不喜欢,上流社会是讲究夫妻共同出席的,他只能陪着去,陪着去只好一个人蹲在墙角。太太不高兴,普希金也难受。

难受的不只是你,能包容还是包容吧。

他已经41岁了,想子心切逼着要孩子一点不过分,偷着避孕对他不公平。人会说谎,身体是不会说谎的。27岁就排斥性爱,看来你内心对他的不满还真不少。

人不同想法也不同,每个人喜欢的、排斥的也不一样。好好想想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婚姻,能则和,不能则拉倒,耗着对你对老公都残忍。

爸妈那里不用太担心,你决定离婚,爸妈肯定也能像当初不同意你结婚一样最终变成同意。

我们一直练习微笑,终变成不敢哭的人


我要怎样跟你解释,在我毫不犹豫爱你的时候,恐惧也同样无边无际。

我骑着单车,在空旷的操场上,一圈又一圈,初夏。

的凉爽被远远的抛在了身后。有一种淡淡的心绪,平静而又温和,风清云淡的划过身体。一圈一圈的饶着,阳光下影子在跳舞,车轮不停的转动着,居然全是记忆的路。

这个下午,注定要有所什么。我在单车上想念一个叫莫的男人。

回忆的画面居然那么熟悉,还很唯美。

我叫七七,第一次见到莫是在一个下大雨的傍晚,我没有带伞,他出现了,撑着一把大大的黑色伞,说:我可以送你一程,我从来就不是滥情的主,可是我看到他的眼,我没有拒绝。

莫总会在我休息天的时候出现,然后带我去喝茶什么的。我们心照不宣的聊着天,笑着,看着。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喜欢他的,从第一眼开始。他呢?应该也是喜欢我的,从第一眼开始。或许从第一眼开始我们的眼睛就已经与暧昧纠缠不休了。我会告诉他我的心情,他教了我很多东西,但忘了教我却是:忘记。他也会跟我讲他跟他妻子的浪漫故事。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想,成为这样一个男人的妻子,她该多幸福啊。

12月的一个晚上,莫说是他的生日,他带我去KTV。包厢里就我们2个人。我一直没有问为什么不跟妻子一起过。我很清楚自己的位子,只是一个可以让他述说点什么的朋友而已。我唱歌,全是忧伤的。他喝着酒只是听。他说过,他喜欢听我唱歌。他也说过,我的声音很温柔。 妖娆的彩灯下,有点昏暗,朦胧但我还是放心跟他在一起的。那是记忆里第一次见他喝那么多,我问你生日,为什么还要喝那么多?我开心啊,生日有你陪。只是简单的2句对白,突然就安静了。我看着MTV里的故事发呆,而他只是喝酒。我想说点什么或者安慰点什么但最终放弃了。他却开始靠近我,含糊的说:七七,肩膀借我,还没有等我反映过来,他已经靠在我肩头睡了。

我不敢动,侧过身让他靠在怀里,这是我们第一次靠的那么近,他睡着的样子,全然没有生活中的干练,沉稳,像个小孩,但眉头却是紧紧的。我轻轻的摸上去,想抚掉那些皱皱的心结,但没有用,到底是什么让他在睡梦中还那么难过?突然就有了大片大片的心疼,眼前这个男人,一直在生活上很照顾我,一直只对我微笑的男人,我以为他很幸福,却原来,幸福,一直只是雾,看不见的人说幸福,看的见的人只是苦笑。我们就这样过了一夜。第2天,还是他先醒的,接着我也睁开了眼睛才发现全身酸痛。他帮我捏肩,手轻柔的按着肩胛骨,酥软的温柔荡漾开了,我不敢开口也不能开口。

七七,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声音从背后环绕晃进耳朵。那一刻,他突然抱住了我,扳过身体,四目相对,我开始混乱,他的唇已经重重的覆盖上来。能呼吸到的全是他的气息,一直慢慢的渗透到身体里,与各个细胞纠缠然后终于给妩媚的放逐一个理由。

我们的暧昧从不清不楚开始了阳光下在一起的放纵。我真的没有想过会自己爱上他。或许一开始就已经知道这样的结果,所以从来不要求什么。两个人刚在开心的聊天,他妻子的电话来了,然后他就走了。我安静的喝着咖啡,对面的吊藤椅还在晃动,他的气息还在咖啡的香气里缠绕,但人已经不在了。心里开始了疼痛,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疼痛。有想大哭的冲动,莫名其妙。

我们在酒店过夜前他都会给我买一条新床单,他知道我不喜欢那里的。每次他都会很疼爱的问我:七七,你想要什么?每次我只是笑笑,摇头。心里有个声音在代替,我想要你的爱,一个人的爱,你肯给吗?关了灯,一整片的黑,十指紧扣环绕的纠缠,怎么也解不开的是心头的失落。

我开始讨厌自己。即使在阳光里,看自己的手还是感觉有层灰,我很想知道的是皮肤里的血是否还是红色的?

我开始很讨厌自己。一份不属于自己的爱能撑多久?一个别人的男人能温暖多久?一段不会有结果的爱恋又能缠绵多久?但我还是在沉沦,一直下沉。

那天,我们在下棋,突然肚子痛,我们都以为是胃病又来了。他马上开车送我去医院。路上,下起了大雨同时他妻子的电话也来了。哦,那,那我马上回来。 不用等他解释你回去吧,我自己可以去医院的。我先出声。我在半路下车,眼看着车子慢慢的消失了,心里的哀伤却一下扩散我再痛再痛也不及他妻子的一个电话。那天的雨好大,哗啦啦,满满的雨水,漫过脚背,浸泡出一身的疼。医院里多是两两三三的人,唯有我是一个人。苏打水的味道让我清醒了很多但手里的报告又开始颠覆整个思维。

我有了。

我第一次打电话给他,主动打电话给他,他在那头知道是我:X总,我明天中午有时间过来签合同我,我有事情想告诉你。我流着泪轻轻的说。那个,明天吧,今天我老婆身体不舒服,我要照顾她。挂了。电话里的盲音一震一震的传进来,我摸着肚子,哭的不能呼吸。那好吧,没有明天了。我对自己说,然后朝医院走去。

那个雨天以后。这个世界上那个叫七七的女孩消失了。就跟太阳出来雨水消失了一样。不见了。

我固执的疼痛着,什么也不说,在新租的房间里拉了窗帘,关了灯,抱着自己一个人疼。

有多幸福就有多痛苦。我终于想明白了,看着镜子里的人,说:不许你再为他难过,不许你再跟他有任何联系,不许你再打扰他,不许你再爱他,不许你眼泪却又开始昏天暗地。

老房东打电话叫我回去拿剩下的东西。我在房子的墙上看到一行字:七七,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不那么早结婚,一定等你从天堂逃下来。我爱你。

眼睛又开始模糊,我拣起小石。

如果不是爱上你,我怎会知爱的天堂里还有另一种疼痛。

就算难过得要死,我也不敢同情我自己


“那我先去图书馆了。”老林用牙签剔着牙,同时向门外走去。这可能是林启博经常对我们说的一句话。我和陈都叫他老林。他是个另类。大学同寝的日子里,作息时...

“那我先去图书馆了。”老林用牙签剔着牙,同时向门外走去。

这可能是林启博经常对我们说的一句话。我和陈都叫他老林。

他是个另类。

大学同寝的日子里,作息时间机器人般的规律,晚上9点半准时上床睡觉,早上4点半起床。我有时候迷迷糊糊探下头,能看见他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换了一双破旧的跑鞋出去晨跑,腋下夹着一本英语书。

晨跑回来,大口粗气喘着,坐在位子上,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我一般睡觉很容易惊醒,听到他在那儿自言自语,不由惊出一身冷汗。他不会是邪教分子或是精神分裂吧……自言自语的内容听不清楚,他声音压得很低,而且听着又不像是日常的语言。

大约坐了5分钟后,他再次爬回床上。

我躲在被窝里偷偷地观察他。

他竟然开始打坐冥想……

闭目盘膝而坐,两边手掌自然地摊开在腿上。类似道教式的修炼,又似佛教式的禅定。

清晨睡眼惺忪,我基本是半张着嘴看着老林的一举一动。妈的,他再过一会儿是不是要羽化而登仙了。

碰到高手了。

感叹完毕,我睡了个回笼觉。

一觉醒来,就没再见到他。

他下午第二节课结束后回来洗个澡,然后又消失,直到晚上9点回来睡觉。

他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图书馆F区的靠窗座位。

他不用微信,或者这样说,他的手机里装不了微信。当苹果粉大规模侵略地球之时,他还在用诺基亚的经典机型默默地对抗着世界。

他没有朋友圈、没有微博、没有社交网络。

有一天下午和陈在食堂吃饭,陈掏出皮夹子买了张饭票。

我隐约看见他把周慧的照片夹在里面。

“喂,你皮夹子里放的谁的照片。”

“女明星的。”陈若无其事地朝点菜窗口走去。

见到老林也在食堂,我们仨便一起坐了。

吃到一半,老林看见陈在抱着手机在刷朋友圈,伸过头去问了句:

“朋友圈里面那爱心是什么意思?”

“点赞呐。”

“这条是周慧的状态,你在她下面点赞了?”

“是……”

“看样子她今天……过生日?”

“应该吧。”

“周慧不就在前面吃饭吗?干嘛不直接过去跟人聊聊天,点赞有什么用。”

“要你管。”陈白了一眼老林。

老林吃到一半放下了筷子,向周慧坐着的地方看了看。我也往朝那儿看了一眼,她还真是一个人坐那儿吃饭。

老林一言不发。

出乎意料的是,他忽然起身,径直朝周慧那儿走去。我和陈都没反应过来,当我俩反应过来的时候,老林已经坐在了周慧的边上。

陈也放下了筷子,眉头皱得很紧,脖子伸得跟个鸭脖似的朝那儿张望。

我从没见陈这么紧张过。

老林和周慧竟然聊了起来,看着还聊得挺热络。周慧对老林的加入倒也没有尴尬的样子,满脸露着笑意。

某一刻,周慧的脸上出现了红晕,且带着羞涩… …

老林回来了,拍了拍陈的肩膀说着:“人都在你面前你还点什么赞,直接上去说说不就好了,真是… …”

“多事。”陈阴着脸,生气得很。

老林说完嗦了一口面,把刚才剩下的都吃干净了。

走到食堂门口,老林向左走,我和陈向右走。

分别的时候他仍旧是那句:“那我先去图书馆了。”

老林很瘦,身体不是太好,还有高血压。他时常在寝室里吃药。

体育不是他的强项,可他却发誓要和它死磕。

晨跑的习惯就是在体育不及格之后才逐渐养成的。他那双跑鞋破得要命,我都劝他好几次搞一双新的,他说那是他爸给他买的。

有一次体育课,和其他场地的人打篮球。

我和陈,还有老林,跟对面场地的人正好三打三。

老林是最不会打篮球的,他那销魂的持球跑动姿势的确会引人发笑。可他似乎一点不介意,全场跑动很积极。和他对位的大个儿足足比他高一个头,他倒也不虚。

在防大个儿的时候,老林由于防得太积极,手指甲划伤了那人的眼角。大个儿直接僵在那儿呆住了,捂着脸。

篮球场布满了太阳的光亮,我眯着眼看见,那人的半边脸都红了,眼角流血了。

老林见状想上前打声招呼,没想到刚走到那人面前就被扇了记耳光。

我和陈见对面3个人有种想抽老林的冲动,赶紧上去拦着。

还好体育老师及时赶到……

下周要投篮测试,老林拉着我让我教他投篮。

“晚上有空没,教我投篮。”

“不去图书馆?”

“下周投篮考试啊!还看毛书。”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

那一天,我陪他从傍晚开始练投篮。

练到八点半,我实在练不动了,可他还要执意练下去。我离开的时候,学校里的灯光球场就剩他一个了。

“你别练太晚。”

“行了,别管我了,你早点走吧!”

我一边走出球场,一边回头看。场地里只剩老林和他的影子在动,相隔几十米远,却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我回到寝室的时候,陈在专注地打游戏。

后来令我没想到的是,到了11点45分,老林还没回来。我打他那诺基亚也处于关机状态。

“咱出去找找看他吧。”

“那么大的人,没事儿的。”陈还在那儿打游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屏幕。

“赶紧的,那么晚还没回来肯定不正常。”

“行,等我这局打完。”

我叫不动陈,自己直接下楼了。

刚到楼梯口,看见老林一瘸一拐地扶着楼道的门进来。

他似乎被人打过,头发很乱,嘴角有血迹,肿着半张脸,衣裤的关节处有磨损,

我刚想开口问他,他整个人就朝我这边倒来。

轻声地说了一句。

“我想睡觉。”

那一晚,我和陈都觉得老林是被篮球场上那三个人打了。

第二天我陪老林去了医务室,脱下衣服一看,背部全是青色紫色的淤青。

自从他被打后,我和陈都很少见到他了。唯有他每晚9点钟回来,才能见上一面,时间总是显得匆匆。

一早醒来,他的床永远是空的。

再后来老林以全系排名第二的成绩转专业转到了法律系,搬了寝室。

最后一次见到老林就是在他搬走的那天。

陈依旧在打游戏,没什么表情。

老林拎着两个拖箱,跟我说了声再见,然后慢慢走了出去。

“老林,别忘了有空出来见个面聊个天啥的。”

“也不用见,怀念就好。”

老林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当时就觉得,也许同寝的这段日子他也并未在意,他始终是一个孤独的战士。

我回头看着陈,他的游戏似乎早就结束了,但他的视线却迟迟没有从电脑上移开,右手还死死地摸着鼠标。

“喂,发什么呆啊。”

陈慢慢地站起身,拖下了外套和裤子,爬到了上铺。什么都没说,静静地躺了下去,盖上被子。

忽然感到一阵压抑,我走去阳台,抽了根烟,顺便拿出手机刷刷微信。

周慧发了条状态,似乎是参加什么比赛拿了个奖。

这时忽然发现,她的状态底下多了一个赞,是陈刚刚点的。

我又想起了上次在食堂发生的事。

老林打开寝室门进来了。

“不好意思,有东西没拿。”

老林踮着脚从他的床头取下一本书。我走过去一看,是《金刚经》。

“我每天早上听见你嘀咕,你是在念经?”

“也就胡乱念念。”

“陈在睡觉?”

“恩,刚睡下去,应该没睡着。喂!陈!起来送送老林。”

我叫了他,可睡上铺的哥们儿一动未动。

老林走到陈的床下,眼睛看着陈的电脑屏幕,说:

“你以为那一天我在食堂做了什么?”

这话是对陈说的。

“我跟周慧说,你爱她爱得要命… …喜欢就追,不知道你在怕什么。”

这时,我看见陈似乎在被窝里抽搐了一下。

“另外,谢谢你没打死我。”

老林掏出口袋里的一根牙签,剔着牙,走了出去。

我根本没懂老林在说什么,可上铺传来了哭声。

“妈的,怎么回事?”

我猛地爬了上去,掀开了陈的被子。

他哭得很伤心,好像要把这一年的眼泪全流完似的。

“他前面在说什么?”

“对不起。”陈开始用头撞墙。

“我问你!他前面在说什么?”我用力地抓着陈的脑袋不让他撞。

陈流着眼泪和鼻涕,抽泣着。

“那天……”

“是我找人干的。”

我听后,有点不知所措。

后来,陈把精力都用在了恋爱上,并且每一份感情都稳定地闪恋闪分……

后来,陈和周慧仍旧没有交集……

后来,我在学校图书馆的机房里看到了老林,他竟然戴着耳机在看数码宝贝……

后来,我和陈虽然在同一个寝室,但交流也渐渐少了起来。我成为了第二个老林,整天泡在图书馆里,午睡也在图书馆里……

后来,我考研失败,去了一家互联网公司做起了O2O产品……

后来,听说老林以450分的高分通过了司法考试,并且跟着一个很牛逼的律师混起了律所……

再后来,老林的工资翻了我近5倍,随便接个案子就能抵得上我半年的工资……

再后来,我和老林约出来见面,也是我们难得一次的会面,在咖啡馆里。

本来想叫陈的,可他那时已经去了加拿大。

老林点了一杯意式浓缩,我点了一杯摩卡。

他对服务员说要双份的意式浓缩,我说我要多加点鲜奶油。

“陈怎么没来?”老林随口问道。

“他在加拿大,以后好像有移民的打算。”

“挺牛逼的。”

“你们之间……”

“我们很好。”

老林的咖啡来了,不过他并没有喝。

“那一次练完球回来被揍的时候,我就知道是陈干的。”

“你知道?”

“陈和那几个人以前吃过饭,我看见过。”

“你可以和我说啊,就算我和陈关系不错,我也不会包庇他。”

“我跟你说,就是在同情我自己。”

“这和同情有什么关系?”

“把悲伤扩散出去,那是矫情,那是博取同情,我不想这样,我也不需要。”

“你真的这样想?”

“我一个人投篮、一个人啃书、一个人去买药、一个人去医院看高血压、一个人被揍得头破血流,像狗一样……这都再正常不过。很多情绪是假象,没有意义。我他妈再苦,再累,再委屈,也要死磕。”

“我一个人躺在路灯下面,只有蚊子还在我的周围盘旋。我不敢,确切地说,我不敢同情我自己,因为那是有罪的。”

那时,我想起了我曾经深爱过的一本小说,《挪威的森林》。

忽然想起永泽对渡边说的一句话:

同情自己是懦夫所做的勾当。

那一天在咖啡馆里,老林喝着苦得要命的浓缩咖啡,我喝着甜得要死的奶油摩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