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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秀才招打

发表时间:2020-12-28

【www.qg13.com - 什么都是假的情感语录】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假秀才招打,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有一户有钱的人家,生了个儿子,从小没读什么书,骨子里粗俗不堪,却偏偏爱装成个文人雅士。

一次,这人要到衙门去递状子,以便追回人家欠他的债务。他心想,如果县官看自己是个知书达理的人,肯定会站在自己这一边,打赢官司就会容易多了。于是他对县官谎称自己是秀才。

县官见他跪在地上,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好久,心中疑云顿生。县宫想:这个人獐头鼠目,形象猥琐,言语也粗俗得很,哪里像个秀才呢?接着又转念一想:人家都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也不能妄下判断。对了,我来考他一考吧,看他是否货真价实。

主意打定,县官便开口问他说:既然你是秀才,那你且先说说桓公杀子纠这一章应该怎么讲?这个人哪里知道县官是在考他《论语》里的句子呢,一听这话,大惊失色,浑身吓得直抖,心想:完了,出了人命案子了,老爷怎么偏偏问我呢?难道是怀疑我跟这桩命案有什么牵连吗?于是他磕头如捣蒜,连声大叫道:青天大老爷,我冤枉啊,小人确实不知道其中的实情啊,老爷明察!县官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低声自语道:果然是个冒牌货,竟敢骗到我的头上来了!接着就命令手下的衙役把这人按倒在地,重打20大板,直打得他皮开肉绽,哭爹叫娘。

这人一瘸一拐地出了衙门,对他的仆人说:这位县官太不讲理了,硬说我阿公打死了翁小九,把我打了20大板。仆人问明是怎么回事后,就对他说:这是书上的话呀,你姑且答应他,说你略知一二不就应付过去了吗?这人一听,赶紧拼命摇头说:哎呀呀,你可别再害我了,我连叫不知情都还被他打了20大板,如果说知道,那岂不是要抓我去偿命吗?

所以说,该是什么就是什么,像这样假充内行,到处招摇撞骗的人,一遇到动真格的场合,没有不露馅出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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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的“大志”


两个穷酸秀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不事稼穑(se),不学无术,一天到晚装模作样,摇头晃脑,自作清高。衣服又旧又破,常常连肚子都填不饱,可他们依旧鄙视劳动。

一个炎炎的夏日,这两个秀才聚到一起了。他们走到村边,坐在一个大树墩上,一人拿着一把破旧的大蒲扇,不停地摇着扇,驱赶着蚊虫。他们看着农人正在地头辛苦地干活,颗颗汗珠滴在土地上,两秀才大发感叹。

一个秀才说:他们真苦啊!这么勤巴苦做的,落得个什么呢?我这一辈子虽说也穷酸,可是我只要吃饱了饭、睡足了觉也就行了。我最讨厌的就是像他们这样下地去干活,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他们太胸无大志了。将来有朝一日我得志了,我就一定先把肚子填得饱饱的,吃饱了再睡;睡足以后再起来吃,那该是多有福气呀!有了这样的福气,就算是实现了我的大志了。老兄,你说不是这样吗?

另一个秀才不同意前一个秀才说的话。这个秀才说:哎呀老兄,我和你可不一样啊。我的原则是吃饱了还要再吃,哪来的工夫去睡大觉呢?我要不停地吃,这才是享受人世间最大的乐趣。依我看,这才是我的大志!

两个人喋喋不休地谈着他们的大志,原来只不过是不劳而获、坐享其成,所以到头来也只不过是画饼充饥。

两秀才的大志,实在是可悲又可鄙,这种寄生虫的狭隘自私,只能遗人笑柄。

两秀才赌酒对联


清朝末年,大福街有两个秀才,龙秀才住街的东头,邓秀才住街的西头,小的时候两人就在一起玩,后又在同一个私塾念书。龙秀才长邓秀才一岁,邓秀才对龙秀才十分尊敬,口口声声总是兄长前兄长后的。两人天资聪明,擅长吟诗作联,只是在吟诗方面邓秀才要比龙秀才来得要快点,在作联方面龙秀才比邓秀才要略胜一筹,但他们两人互不认输,因此经常在一起吟诗作联,比一比高低。

两人都喜欢饮酒,但酒量不大,龙秀才的酒量不超过半斤,邓秀才则是从地下滚到芦席上,强得一篾片,也只在半斤上下。因此每次吟诗作联时,总是在酒桌上进行,一边喝酒,一边吟诗作联,谁输了谁喝酒,谁付银子。往往是龙秀才输的时候多,邓秀才赢的时候多。龙秀才很是不服气,时常琢磨着要如何战胜邓秀才。

一天,龙秀才在街上遇到了邓秀才,邀邓秀才小聚,邓秀才立即答应。他们随便找了一家小酒馆,龙秀才要了一壶酒,几碟小菜。倒了两盅酒,一盅放在自己的面前,一盅放在对坐的邓秀才面前,邓秀才是个急性子,举起酒盅说道:“来,兄长,我借花献佛,先敬你一盅。”龙秀才忙说:“不要急,今天我们还是要讲个名堂,怎么喝法,是吟诗,还是作联?”“你定吧!”邓秀才随及答道。龙秀才一想,作联我要胜他一筹,于是说道:“这样吧,就作联,但不是一般的对联,一是用拆字对联;二是规定时间,对下联者要手在桌子上拍二十下前对出,如果在规定的时间内对不上,或者是对得不工整,都算输了,就喝一盅酒;如果是对上了,就由出上联者喝一盅酒。”“行!行!行!你先出上联吧?”邓秀才连忙答道。

“那我就不客气了,”龙秀才说,“请听,‘冻鱼洒酒,东两点西三点’。”邓秀才一听,东两点是个冻字,西三点是个洒字,认为对得好,自己一时慌了神,沉思了好一会儿。龙秀才看见邓秀才有些慌张的样子,自己有些得意起来,说:“快点呀!”邓秀才抬起头,看见门外街对面有几个人在那里切西瓜吃,灵机一动,有了。于是说道:“‘切瓜分客,先七刀,后八刀’。怎么样,你喝呀!”龙秀才仔细一想,七刀是一个切字,八刀是一个分字,对仗工整。自己端起酒盅喝了起来,因为这一盅酒足有二两,一口喝不了,喝了一半停下了,邓秀才哪里肯依,站起来用手将龙秀才的酒盅往上一托,要龙秀才继续喝完,无奈何,龙秀才只好硬着头皮把那盅酒一口喝完了。立即放下酒盅,用手在碟子里抓了几粒花生米丢进嘴里,嚼了起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哎呀!好难受啊!”

“再来。”龙秀才略停了一下,说:“请听‘闲客门中月’”,邓秀才一听,门中月是一个闲字(过去的繁写字“闲”是门字中间一个月字),想了好一会,有些犯难。龙秀才催促道:“快点嘛!不行就把酒喝掉。”“你不要急嘛!”邓秀才说。这时邓秀才抬起头来,看见墙壁上贴有一张《春耕图》,灵感又来了,吟道:“思耕心上田。”龙秀才一听,心上田是一个“思”字,对得好。邓秀才说:“怎么样,这酒又该你喝了啊!”“好!我喝,我喝!”龙秀才手捧着酒杯,说道。“你喝嘛!”邓秀才把龙秀才面前的酒杯端起来,放在龙秀才的嘴边,龙秀才无奈,只得把那杯酒喝了。嘴里又是好一阵的难受。

停了一会儿,龙秀才想,我这回要来一个难点的,让他对不上,说道:“我再来一个。”“好吧,你说。”邓秀才答道。龙秀才说:“请听‘山石岩上古木枯,此木为柴’,快对。”邓秀才一听,细细一想,拆了三个字放在一句里,实在有点难了,脑子里高度的旋转起来,好一会了,还是没有词儿,这时龙秀才催起来了,“快点嘛,万一对不上,就把这酒喝了算了。”“不要急嘛,稍等一下。”邓秀才一边说,一边在想。又等了一会,邓秀才还是没有对上,龙秀才看时间快到了,走了过来,将邓秀才面前的酒端起来,送到邓秀才的嘴边,要邓秀才喝掉。邓秀才也站了起来,拦住龙秀才送到嘴边的酒,说道:“不要急嘛,我马上对上。”邓秀才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心里仍然没有底儿,他就在站起来的当儿,看见一女子从酒馆门前经过,突然,心里一亮,说道:“有了,‘白水泉边女子好,少女真妙’。怎么样,这杯酒你又喝定了。”邓秀才把龙秀才劝自己喝的酒放下,又走过去把龙秀才面前的酒端了起来,送到龙秀才的嘴边,说道:“快喝!快喝!”在被逼无奈之下,又得把一杯酒喝了。龙秀才的酒力本来就不及邓秀才,现在已经三杯下喉,已经足足喝了近七两酒了,头有些晕了,脸上也有一阵硕热的感觉,把头扶在了桌上。邓秀才说:“你再出题呀?”这时龙秀才心想,几个月不见,长劲不小了,我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只好甘败下风,说:“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

邓秀才笑着说:“今天是你请我来喝酒的,我还酒味都没有尝到,你就说算了,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说着一个人一边吃一边喝,将桌上的酒菜吃了个净光。

杀猪佬与秀才


每天,俺要经过单位医院住院部大楼无数次,无论是工作还是生理需要,都要到住院部一楼办公室来回个N回。怪也只能怪医院里的格局设计有些问题,前面的门诊大楼还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老楼房,现在虽说是已经装修一新,但是大楼设计不全面,解决个人内需问题,还得从俺们的三楼办公室跑到后面的住院部去解决。(俺的办公室在门诊部三楼)

住院部一楼内科办公室里,有几坨惹人怜爱的护士妹妹,现在大家都在说护士是一个崇高的职业,而且国际上还有一个什么提灯女神命名的护士节,但真正有几个能体会到这个职业的辛酸和苦辣?护士工作辛苦,劳累,而且劳动强度大,福利待遇也不高。医生处方签一划,护士妹妹们跑的屁颠屁颠的,搞的不到位,还得被领导一阵乱尅。唉,俺那苦命的姊妹啊!

曾经有一护士妹妹源坨抄来打油诗一首,引用至此用以自嘲:为了病人几乎陪睡,点头哈腰就差下跪,日不能息夜不能寐,病人一叫立马到位,屁大点事不敢得罪,一年到头不离岗位,劳动法规统统作废,身心憔悴无处流泪,逢年过节家人难会,大病小病让人崩溃,病人扯皮就像开会,稍不留神就被投诉,工资不高还装富贵,各项捐助经常破费,抛家舍业愧对长辈, 身在其中方知其味,不敢奢望社会地位,全靠傻傻自我陶醉,白大褂曾经让我感到英姿飒爽,能不穿它是我如今最大的希望......!

呵呵呵......

而俺每次经过一楼办公室, 苦中作乐的护士妹妹们都会朝俺傻笑或嬉笑:杀猪佬来啦......秀才来啦......

我靠!杀猪佬和秀才怎能等同?

护士妹妹们嘻嘻地笑,左一声杀猪佬,右一声秀才。俺纠结的是,无论怎样称呼,俺的这两个臭名,端的是逃不掉了。

由于本人在外游荡多年,刚回麻城时,医院里的同事也是进进出出,大都物是人非。如今回到这里,几坨不熟悉的护士妹妹看到俺不禁相互低声嘀咕:刚回来的救护车司机长的三大五粗,腿粗腰圆的,犹如一杀猪佬。但只是细声嘀咕嘀咕,不敢放声。遇到俺了,也是尊称:李科长,朗格有么事。李师傅,朗格在忙啊。渐渐地,那几坨妹妹们见俺说话随随便便,大大咧咧的,也不像个斯文有才的人。熟悉了,随便了,见面就直呼:杀猪佬,杀猪佬。有时候几坨妹妹心血来潮,见俺在前面晃悠,还在身后追喊:杀猪佬,等哈我们。惹得医院里的人左顾右盼,不知所云。曾在一笑话里看到这样几句台词,脑袋大,脖子粗,不是伙夫就是屠夫,剩下的就是车夫。呜呼,三夫,俺就占了两夫。你说,俺这杀猪佬的名能逃得掉???

回来医院上班已经半年了,工作上事儿不多,且交通便利,完成一件工作也要不了多长时间,只要全天候二十四小时有人值守就窝科了。闲暇之余,在扣扣空间里写上一两篇日志,写写心情,写写感受。一,算是消磨时光,二来呢,防止手痒,牌友一喊麻雀一搓,半个月的工资就到人家荷包里去了。想一想在空间里写写画画倒是一件不错的事儿。有时候看看自己写的胡言乱语,在那儿自我陶醉一番,感觉也是不错的。哪知某月某日,一妹妹冬坨坨晓得了俺扣扣号,闯入了俺的空间,游览了一番直叫唤。哎哟哟,想不到我们这里还隐藏了一个才子哟。于是乎,几坨护士妹妹们又在那里大呼小叫:杀猪佬,杀猪佬,都说你的文章写的不错呢。哎,我们现在决定不再喊你杀猪佬了,喊你秀才,中不?

我晕......

于是乎,每次俺一经过一楼内科办公室的时候,杀猪佬,秀才就不绝于耳,叫得我心浮气躁,而又无可奈何。就连去上个厕所都得掂量掂量。一同事笑侃,小心你憋着憋着,把膀胱憋出问题来了啦。俄怒吼,老子怕个屁,老子的前列腺出了问题,找几个护士妹妹去。

几个同事呵呵的笑。

杀猪佬,一个凶神恶煞,肥头大耳,恶贯满盈的代名词,俺怎么想也没想到它会落到了俺的头上,虽说那几坨妹妹不是什么恶意,也只是戏弄戏弄俺,都晓得俺心宽体胖,大事小事不会计较,不会往心里去。可总觉得不顺耳,听着不舒服。再说那秀才,应该说是才高有几斗的人物儿,不说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起码是肚子里有几瓶墨水的主儿。这,俺倒觉得俺配不上这个称号,嘻嘻,有点儿高抬俺了。不过听起来还是蛮受用的,搞得俺有点飘飘然了,舒服。只是这两称谓让俺不知所云,一个把你捧在天上,一个把你丢入地狱。让俺是麻雀吃酒糟云里雾里。落差太大,让俺体会了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叫人如何承受的了?

两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儿发生在俺的身上了,大伙儿说说看,俺冤不冤?

亲爱的护士妹妹们,人格闪亮的妹妹们,请勿再对俺追呼:杀猪佬,秀才啦。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我不知作为命题的写作,对于一个人来讲是如何去拟定定义。时代飞絮执起手,谁人都可透过时空进行一段不长不短的文字穿越在思维里纵横。携带记忆,揣着梦的执念一路颤颤巍巍行劲着。生怕会一不小心失足,就将跌入至谷底,所有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并一去不复返,总是小心翼翼在积累。

却将本该以最真实一面的赤城,隐藏在内心最深处又堪称为时代的界面,随手可写随处可闻。

年少青春的背后,究竟又都埋葬了多少,真实性残忍的存在用耗尽整个人的一生,甚至也都很难发掘到,真正什么才是具有意义在这大千世界里。冥冥之中却似乎也都一直有在被被指引,哪怕是寄予着一丝丝,微不足道存在的真实性。用孤独并期盼偶然间还会有奇迹的出现,并寻找着那一束将长存的光明。

生命寄托了太多太多的不可估量,离开这个空间我们随都一样。车水马龙,人行穿梭,经济命脉,城市浮华,科技盛行人心惶惶不可终日,而我们也都终归是已很难再寻找到那当初时的感动,和回到那个最初阶段是一直往前走着猛然间里一回头才发现,原来你身后竟然是空无一人。

就这样关闭一扇门与推开一扇门,也就能同时出现在一个年龄时段。那些本应该会发生,与本不应该发生的。对的错的是,是是又非非!矫来正去还是歪歪倾倾。天真时就是太过于认真,且又还习以为常的认真。用一个人吃饭、睡觉、说话、发呆的这些时间,与一个人时的内心上演着一次又一次的独白。

好在少了情感记忆里的一些悲伤,能多了一些人生中欢乐美好的点滴。在计较出现在最不经意间的时候,这个世界都是释怀的。犹如一张纸的空白,在选择回避音频与人群,银幕和舞台,视觉与感受,有时候的你也只是、觉得灵魂或生命,也都大可不必那样其认认真真严格苛求!

我在这星星即将点亮这寂静的上空,在慢慢长夜里泛起了凭栏。

犹如灵魂,在每一次的相比较之下。都会认为它每次的闪耀就是如同在撩拨人最最真挚的一份情怀并,一闪一闪的。

只是它用一种最为直接的方式在告诫告知着世人,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假”牙


自从那次车祸之后,张克的牙痛就一直闹得很厉害。早晨刷牙的时候,一用力竟刷掉了两颗。说来也巧,就在几天前,他住的公寓新搬来个牙医,于是便约了那人给自己补牙。

牙医的诊所就在公寓十四层,往来的人并不多,寒暄了几句之后,年轻大夫手脚麻利地给张克补了缺损的牙,并连同松动的牙齿一一拔掉,用义齿补齐。

当问起费用时,大夫却挥手说,都是给熟人帮忙,就不收费了。

张克知道自己得了实惠,满心欢喜地道谢。

临走的时候,大夫却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你的夫人真的很爱你呢。

他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依旧满口答应着。

今天,情人陈芳又约张克出去,要跟他谈判,因为她察觉到张克要独吞妻子方惠的保险理赔款。

应付完陈芳后,已经是半夜了,回到家以后迷迷糊糊,他便睡了过去。

朦胧中,他听到咯吱咯吱的响动,像是老鼠啃食东西的声音。

他慌忙睁开眼睛,仔细瞧,只见两排扭曲的牙齿正用力地啃噬着他的脚踝,血从他的脚踝处汩汩流出,撕裂的伤口已经血肉模糊,隐约露出阴森的白骨

他想惊呼,却发不出声音。正当他要挣扎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他发誓,从来没有这么感谢过手机铃声到来得如此及时,好让他从这噩梦中醒来。

接起电话,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阿克,你是我一个人的,我要跟你在一起。声音冲击着他的耳膜,他慌张地将电话扔了出去。因为电话里的声音分明是妻子方惠的,可方惠明明在三个月前已经死在了他精心设计的车祸中。

看看时间,已经是早上6点半了,他连忙跑去盥洗室洗脸刷牙。

正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张克觉得自己的嘴里有些异样。嘴巴竟完全不受控制,先是将牙刷一节一节咬掉,然后上下排牙齿又死死地互相抵住,一颗颗牙齿硬生生地从嘴里崩了出去,紧接着下颌骨就掉了下来。

他捂住嘴,疼得直冒冷汗,牙齿又自动并成了两排,一张一合地重新回到了他的口腔中,但并不是回到牙龈上,而是直接咽进了他的肚子里。他尖叫着,试图抗争,可是,他又能为自己做些什么呢

没过多久,他的腹中就传来刺耳的吱嘎吱嘎的声响。

血液从口腔中源源不断地流出,那畅快淋漓的牙齿咬合感传输给他的大脑。渐渐地,他的胸腔中出现了一个碗大的空洞,牙齿疯狂地咬噬着他的身体,皮肤慢慢脱离下来,露出了赤裸的血肉和经脉。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自己的牙齿吞噬殆尽

不,或许,他错了,那些牙齿本就不属于他。

某公寓的盥洗室中,两排牙齿淌在一滩血迹中,牙齿一张一合:张克,张克,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打耳洞


如此烧烤的夏日,每晚都带孩子出去遛弯,去的最多的是商场,因为商场可以蹭免费的空调,还可以看看有什么需要买的,但大多数时间是可以坐下来读读闲书,昨晚,看到商场里的装饰品,精巧美丽,一股冲动,买了对耳钉,真是有些年头没戴这些装饰品了,还蛮怀念的,又加上我就是说风就是雨的人。立马戴上了,这可让胖胖和他姐姐羡慕死了,胖胖眼煞的不停跟着我转悠,还在我耳边不停的说悄悄话,生怕别人听到的样子,等他长大了,让我也给他买对耳钉。像我戴的一样的耳钉,我不停的应答说,好,好,好我可爱的儿,你是男儿身,等你长大给你戴你就不会戴的。

思绪一下子拉到了儿时的场景-----打耳洞,还记得我的耳洞是邻家奶奶给打的,确切的说应该不叫打耳洞,叫扎耳洞。因为以前的老法子不像现在的耳钉枪激光钻,清楚的记得那时的小女孩打耳洞,所需要的材料是极其普通的,平常人家都能找得到的,棉线,缝衣针,香油,绿豆这些小物件就足够了,我们几个邻家女孩着急的等待着打耳洞,由于爱美,顾不上考虑会不会疼的问题。只见业务熟练的把棉线浸在香油里,再拿绿豆在耳垂最薄的地方。滚来滚去,目的是让耳垂更薄,穿针是就不疼了,一针穿上去,把棉线打个结,耳洞就算打好了,速度快的来不及感受到疼痛,只剩下兴奋了。被打过耳洞的都欢天喜地的又蹦又跳,高兴自己有耳洞了,想着以后终于能戴美美的耳环了,抑制不住的开心。

刚打过的耳洞是不能直接戴耳钉的,要等过些日子,耳洞修复好了,把棉线取掉,就可以戴耳环或漂亮的耳钉了,据说戴金的或者是银的耳环耳钉,耳洞才不会长在一起。

再看现在的小女孩打耳洞的少了,即使打也不用老方法了。可我还是觉得土法子好。女孩耳垂上花花绿绿的美丽也很难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