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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的预兆

发表时间:2021-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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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噩梦的预兆",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我们每天都会做梦,有好梦,也有噩梦,但是你知道吗,有的时候,梦境里也许预示了现实中的某些东西,尤其是,噩梦!”

最近几天,我老是做着这样一个梦,我梦见我站在一个黑漆漆,阴森森的地方,在我的前面,站满了身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他们面无表情,木讷呆滞,像丢了魂魄一样缓缓地前行着,排成了一条长长的队伍。而在最前方,是一个黑漆漆,散发着绿色光芒的洞口,透过光的反射,能够看懂洞口旁那可怕的装饰,那是一张恶鬼的面孔。我很害怕,但是却不由自主地跟着他们一起走。然而因为没有控制好步伐,竟一下子撞到了我前面的那个人。他缓缓地回过头,一脸不高兴地说:“急什么,马上就快到你了!”

之后,这个梦就结束了。但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心里有些惴惴不安。要是换作平常,我肯定不会把这个梦放在心上。可是一连几天做同一个梦,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有,我隐约感觉,未来几天可能发生什么事。于是,我去了市郊的寺庙,那里有一个和尚算命很准。虽然我平时并不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臆断,但因为忧虑,我还是找到了他,让他帮我算上一算。

和尚听我叙述完梦境里的场景,又抬起头仔细地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脸色有些凝重地说:“施主,恕贫僧直言,这几天,可能会有一场浩劫降临到你头上!”

“大师何出此言啊?”听完和尚的话,我着实吓了一跳。

“我观施主黑气缠身,恐非吉兆,更何况你接连几天一直坐着同一个梦,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情,或许,这预示着你可能遇到血光之灾!”和尚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最近几天,你一定要格外小心!”

“大师,那这个有没有什么办法化解呢?”我一把拉住和尚的袈裟,焦急地追问道:“只要能化解灾厄,我什么都愿意做。”

“唉,天机不可泄露,只能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贫僧只能点到为止。老和尚慢慢地说道:“万事小心!随后,他摇了摇头走开了。我呆呆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额头上的冷汗不断地冒了出来。

回到公司后,我心情差极了,再加上看着办公桌上仍有堆积如山的文件等着我处理。我随手抓起几张纸,狠狠地把它们丢到了地上。

“嘿,子寒,怎么了?”坐在我对桌的同事吕哲站起身子,一脸惊愕地看着我:“是谁把你给气成这个样子的啊?”

“没。没什么,心情突然有些烦躁而已。”我支支吾吾地搪塞道。

“兄弟,你别装了,你肯定心里有事憋屈着。”吕哲慢慢走到我身边,俯下身子小声说:“跟哥们说说吧,兴许哥们儿能帮上什么忙呢?”

“唉,你帮不了我的!”我一五一十地把梦境里的内容和老和尚的话告诉了吕哲。谁知吕哲竟然笑了起来:“哈哈,兄弟,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那些东西?”

“可是,那个和尚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这几天,我确实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别自欺欺人了,你那都是心理作用。一个梦,一句话,能够证明得了什么呢?”吕哲一边笑,一边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我的办公桌上,我定睛一看,发现是一张电影票。那是鹿晗版的《盗墓笔记》,最新上映的电影。

“你肯定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去看个电影放松放松心情吧!”吕哲故作神秘地说:“兴许就能带走你所谓的厄运呢!”

好,谢谢你啦,哥们!”我接过那张电影票。心里也稍稍放松了些。或许,就像吕哲所说的一样,我真的是想多了,我自嘲地笑了笑,便低下头继续工作了。

往后的这几天,我果真没有再做那个梦。我认为没什么事了,外出也就放心大胆了一些。时间很快到了周末,鹿晗版的盗墓笔记今晚将在电影院上映。虽然我很早就到了,但还是排在了队伍的最末尾。看来,大家都非常期待这部新电影。

影院入口处,工作人员忙着售票检票,我等得无聊,便点起一支烟抽了起来,一根烟的时间很快结束了,可是队伍几乎没有动,我还是站在最末尾,我有些不耐烦了,便使劲往前挤了挤。却不料脚下一个没站稳,头直接撞到了前面那个人的后背上。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有些尴尬地往后推了退。

“小伙子,你急什么呢?”对方有些不悦地回过头:“别急,一会儿就要到你了……。”

“啊?怎么会这样?”当我看清那人的面孔时,我浑身的寒毛几乎竖了起来,因为我发现,这个人,竟然和我梦中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我恐惧地看着他的面孔,对,没错,梦里,也是这样一条长长的队伍,我同样站在队伍的最后,而正前方,是黑洞洞的影院入口,我猛然想起了那个梦里那个可怕的黑洞。难道,那里就是厄运的开始?

此时,我已经不敢再去看电影了。我飞快地转过头,发疯似地往回跑。不敢再向后看一眼。回家后,我就躺在了床上,仔细地用大脑回忆着刚才的场景,为什么,为什么如此相似,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预示着什么?,是我多想了,还是.....。”

没等我继续往下想,手机忽然“滴滴滴”地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一看,是吕哲打来的。我划动了接听键,还没等我开口,吕哲就焦急地大喊道:“兄弟你没事吧?”

“没事儿,怎么了。”我的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出大事了,就在十分钟前,电影院突然发生不明原因的爆炸,起了很大的火,很多人都被困在火场里。好在我来得晚,没被困住。我怕你出事,所以才打你电话的!”

“哦,这样啊,我,我没事,你放心好了。”放下电话后,我的脊背冒出了阵阵冷汗,原来,噩梦里的预兆,真的变成了现实!我不敢去想,如果当时我还停留在那个队伍里,将会遭受到什么.....”

事后我得知,共有50多人在这次火灾中丧生,而我,幸运地夺过了这一劫,可是。一切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假如我命中注定一死,那么,下一个劫数又会在什么时候来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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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的噩梦


家庭聚会又开始了,青青不是很喜欢这样的聚会,因为不但很浪费时间,这些聚会也不是什么实际上的聚会。不过就是相互之间的攀比,或则是相互之间有利可图。

亲戚之间的合作更加的现实,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能为自己带来更好的利益。亲戚之间,很多事情不用说的很明白,大家都心照不宣。

青青的能力一般,能和亲戚之间做生意的机会自然就少了,这也是她为什么不喜欢这样的家庭聚会的原因。

这次,亲戚们像往常一样谈论着生意,股票。青青和几个姑姑一起聊天。

青青说:“最近,我老是做同一个噩梦,吓死我,晚上都睡不好,皮肤变差了。”

姑姑惊讶地说:“什么噩梦,老是做同一个噩梦,这很诡异的。”

青青说:“本来我就觉得害怕了,你别吓唬我好不好?”

姑姑认真的说:“没吓唬你,老一辈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但是只要你把你做的噩梦告诉其他人,这个噩梦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青青说:“我梦见我妹妹了,她总是出现在我的梦中,就这样呆呆的看着我,我觉得很恐怖。她已经死了很多年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梦中,这么多年了,才来找我。”

姑姑也觉得有些奇怪:“她不是死了很长时间了,是不是觉得寂寞,或则是在下面过得不好,你们从来没有去看过她,也没有给他烧过纸钱,她一定过地非常辛苦才来找你的。”

青青更加的害怕了,她说:“这样说,我还必须要带纸钱去烧给她吗?”

姑姑说:“她毕竟是你的妹妹。你还是去看看她吧。”

青青心里有愧,一直以来,她都不敢去看自己的妹妹。她抢走了妹妹的一切,害死了妹妹,她一直不敢面对这个现实,选择不断地麻痹自己。

青青没有想过,自己还会去看妹妹。因为妹妹的没有结婚就死了,按照当地的风俗,这样的死者是不能进入祖坟的。也就是说,妹妹是被随便找了一个地方掩埋、甚至连一块墓碑都没有。

青青已经不太记得妹妹坟墓的位置。她在脑海里面不断的回想着,但是任然只记得大概的方向。她不愿意记得妹妹的坟墓,她想选择性遗忘。但是这何尝容易,青青的内心伸出,还是被妹妹困扰着。

从小达到,青青的父母都比较喜欢青青。青青成绩好,人也聪明,总是能讨父母的喜欢,但是她的妹妹却不一样。妹妹长得漂亮,但是属于比较内向的那种。相比较而言,青青更能得到父母的喜爱。

青青从小就拥有一切,父母也时常以自己为中心。妹妹总是用自己用过的东西,自己不要的东西才给她。妹妹早已经习惯了,她知道自己没有姐姐优秀。她也很喜欢姐姐,虽然青青对自己不那么好,但是,她还是一样爱着自己的家人。

他们渐渐长大了,青青上了大学,而妹妹却只上了中专。父母更加喜欢姐姐,对妹妹更加的偏心。家里所有的家务基本上都是妹妹负责,青青习惯了妹妹的照顾。

在学习期间,妹妹竟然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男朋友。两个人的相识很具有戏剧性,妹妹因为零花钱比较少,不得不在放学以后去做兼职。在做兼职的过程中,她认识了男友。

妹妹长得清秀,性格温婉,没有青青的霸气。男孩家里很有钱,是跟姐姐同一所大学的大学生。妹妹刚开始的时候觉得很自卑,害怕自己配不上男孩。但是男孩的真诚打动了她,她跟男孩在一起的时光,是这辈子最高兴的时光。

青青自从在学校里面看见男孩第一眼开始,她就喜欢上了男孩。她甚至悄悄跟踪男孩,知道男孩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她既羡慕又嫉妒。她从小就喜欢抢妹妹的东西,凡是自己喜欢的东西都要得到手,更何况这个东西是属于妹妹的,妹妹所有的东西自己都有权利得到。

青青尝试了很多办法接近他们,妹妹毫无心机地接受了姐姐。天真的她以为,姐姐终于接受了自己把自己当妹妹一样看待。她得到了久违的亲情。青青一边应付自己的妹妹,一边有意无意地跟男孩表白。男孩有些生气,断然的拒绝了。

青青更加的生气了,妹妹从小到大什么都不如自己。但是如今却得到了一个这么好的男朋友,最让她觉得可恨的是,这个男孩是自己喜欢的人。男孩拒绝了她以后,她什么都不在意了。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让别人安逸。

青青第一次约妹妹出去玩,妹妹非常开心的答应了。青青知道这里附近有一条小河。

在她们玩耍的过程中,趁着妹妹不注意,青青把妹妹推下了河。妹妹知道姐姐不喜欢她,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姐姐居然想杀死自己。

妹妹被别人从冰冷的河里打捞出来,青青表情很平静,她的脸上看不出有悲哀的神色。大家都以为她是因为伤心过度才会这样,可是没有人想到,她才是伤害自己妹妹的凶手。

青青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她已经快要把这件事情忘记了。青青有了更好的男朋友,她现在的生活过得更好。她没有对这件事情有过多的惭愧,她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就像是自己从小抢走父母的爱,她也没有一点的愧疚。

现在妹妹不断的出现在她的梦中,她知道妹妹一定怨恨自己。妹妹以前很喜欢自己,青青想如果自己跟她认错,烧些纸钱给她,她一定会原谅自己。

青青还有一丝侥幸,她认为妹妹不会忍心,毕竟自己是她最爱的姐姐。

青青好不容易找到了妹妹的坟墓,她拿出准备好的东西。这里杂草丛生,一派荒凉。青青整理出一片地方,方便自己烧纸钱。青青一边烧纸钱一边说:“妹妹,你不要怪姐姐,姐姐也是迫不得已,希望你能安息,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你已经死了,一切都已经晚了。如果你还有一点亲情,求你原谅我吧。”

一阵阴冷的风吹了过来,青青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青青大声地说:“我知道,我不应该因为一个男人杀死你,我一直以来内心也不好受,你毕竟是我妹妹。”

风越吹越大,青青都已经睁不开眼睛了。青青心里害怕到了极点,“妹妹,我毕竟是你的姐姐,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不要再缠着我了!”

大风忽然停了,妹妹就再青青的身后。青青能够感觉得到,她猛的转过头,妹妹苍白的身体就在眼前。青青吓得大气不敢出,她以前可以任意的使唤妹妹,但是现在,在自己面前的是妹妹的鬼魂,自己也再无法控制妹妹,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祈求妹妹的原谅。

妹妹说:“我从来没有打扰过你的生活。”

青青生气的说:“如果没有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中,而且还是噩梦。”

妹妹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都是你自己的恶魔在作怪,我虽然恨你,但是你永远都是我的姐姐。你走吧,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

青青立即往上下跑去,中途,她看见了自己的男友、显然男友知道自己做过的一切。男友愤愤的说:“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我以前真是看错了,以后,你别再来找我了。”

青青不管怎么挽留,男友都不再回头。青青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最后自食恶果了。

塔里木噩梦


1

在弟弟厉文头七这天,我去见了曹珊珊。我给她讲了一大堆关于头七的注意事项,她听得脸色发白,全身发抖,这让我觉得可疑如果真爱一个人,应该会迫切想要再见上一面哪怕是鬼魂。记得奶奶刚死去时,我把她的照片放在枕头底下,希望在梦里能跟她说话。我相信爱自己的人不会带来伤害,如果害怕,那是心虚。

曹珊珊为什么会心虚?因为她就是凶手。

我一直怀疑厉文并非死于什么所谓的病毒引起的出血热。医生说,他可能是在前一天的户外活动中,在某片树林里接触到了致命的病毒载体,可能是植物或昆虫,这种病毒极其凶险,潜伏期不到20个小时急性发作,肾功能衰竭这一切太快了,医生们束手无策。

但他给出的是一个死因结论,并不能证明曹珊珊与此无关。我不明白警察为什么如此轻易地放过她,是因为她看上去真的像一个正经受丧夫之痛的小寡妇?成天抱着丈夫的照片发呆,光是在葬礼上哭到晕倒,需要被人强行抬走的这段经历就足以让人们把她和凶手两个字划清界限。

越是会示弱的女人就越危险,曹珊珊适时表现出的柔弱彻底扭转了她不利的处境。她撇清嫌疑、博得同情,获得更多关心和帮助懂得利用弱点来扭转形势的都是真正的聪明人,比我这种死要面子外强中干的男人婆要聪明得多。

曹珊珊向来是这方面的高手,令得当年原本只想在花丛中乱飞的厉文就像着了魔地非要和她结婚。我就想娶她,我想照顾她保护她一辈子,其他女人都不能给我这种感觉。那句话到现在都还让我伤心,他有了力量强大起来,却完全忘记了我这个姐姐。

厉文爱曹珊珊,他认为她需要他。像她那种类型的女人我见得太多,她们把自己伪装成爱情的猎物,婚姻的尤物,最后露出怪物的本相,一口吞吃掉她们想要的一切。但厉文报以一声冷哼:你为什么不怀疑姐夫?

我当然不会怀疑黎东杰,他和曹珊珊完全不同,虽然他和我相识时一无所有,其实他拥有的是很多人都没有的东西有能力有理想有激情,他只是欠缺金钱和机会我很高兴在这个时候遇上他,这样我才有机会送给他这些他最缺乏的。在我和家人的全力帮助下,他成功了,成为了一个大家都需要去仰望的男人,我的投资有了最完美的回报。

曹珊珊算什么呢?厉文这种曾经是花花公子的富二代注定不会带给女人安全感就在他死前一个月,报纸上还刊登了一则他和某明星的花边绯闻,不过后来证明那不过是某明星的一次炒作。

从头到尾,曹珊珊不哭不闹,厉文还感慨自己娶了一个知情达理的好老婆。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头脑的女人,通常只有一种情况她根本不爱他。

结果是厉文死了,曹珊珊得到了他丰厚的遗产。

2

我和曹珊珊在厨房里做了十道厉文爱吃的菜。我是故意折腾她。看着她眼泪汪汪,摇摇欲坠的模样,我觉得相当痛快。

厉萍姐,她颤巍巍地问,厉文晚上真的会回来吗?

一定会。我头也不抬地拍烂了一瓣大蒜,他走得那么突然,什么话都没留下,他怎么也要回来说声再见的。

啊曹珊珊似乎倒吸了一口冷气。我抬头,让眼光变得阴冷犀利:怎么?你害怕吗?放心吧,我弟弟生前那么爱你,他不会舍得吓你的。

不,不,当然不是。曹珊珊连忙掩饰她的惊慌,我也有好多话想跟他说

12点,我和曹珊珊坐在沙发上等待。按照习俗,在头七这天晚上,家人要在死者魂魄回来之前回避,睡觉也要蒙在被窝里,不能被死者的魂灵看见,因为当他们看见家人会心生记挂,不愿意再离开。

我泪眼地看着那扇半开的大门,厉文真的会从那道门背后出现吗?他小时候常常喜欢躲在门后,哇的一声跳出来,我每一次都镇静地看着他:无聊!

现在我真希望他哇的一声跳出来:姐姐,这次你终于被我吓到了吧?我真愿意被他吓到。如果曹珊珊真的是凶手,我不会放过她。

3

如果她真的是凶手,你这么做只是隔靴搔痒;如果她不是凶手,这么做太残忍了。黎东杰是聪明人,总会提出聪明的建议。他的言外之意是:狐狸会在没有人看见的时候露出尾巴,要捉住它,需要在它不设防时击中要害。

我打算听取他的建议,但仍然嘴硬:我倒真想看看她狗急跳墙的样子。黎东杰叹了口气,苦笑。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我没有再去找曹珊珊我找了一个私家侦探所,他们派出人24小时监视她。

她去了太平洋百货商场,买了一件价值17000元的大衣,买了十件总值为20000元的羊绒衫,还买了一个价值700元的旅行箱

她去了出国中介,咨询了有关投资移民加拿大的相关问题

她去了新华书店,买了一些英语速成的书和教学碟

我没有再逼她,但看来她还是打算跳墙索性跳出中国带着我弟弟的遗产,她将在另一个国家没有顾虑地开始新的生活。

我秘密地建了一个实验室,聘请了专家研究出血热结果证实厉文并非死于一般的出血热,而是死于塔里木出血热,这种病的潜伏期只有10小时左右,没有特效药,必死无疑。病毒一般由一种叫做塔里木蜱的虫类携带,而它只生活在新疆厉文从来没有去过新疆。

曹珊珊就是用了某种方法,在厉文身上种下了病毒,让他看上去像是死于疾病。

现在她想要逃走了!没那么容易!

我开始用弟弟生前使用的号码给她打电话在收拾厉文遗物时,我悄悄拿走了手机SlM卡,他的大多数遗物都跟着他永远埋在了地下,这个号码依然活着。

我打过去,刚开始她不接,等她接起来,我又挂掉,如此反反复复──每个杀人者心里都有一只鬼,我现在是那只鬼的主人到最后,我会以牙还牙。

所有这一切,黎东杰都不知道,我骗他说我在做一个项目研究,借工作忘记失去厉文的痛苦我不想让他认为自己的老婆是个变态。

私家侦探送来新照片,照片上曹珊珊依偎在一个男人的肩头哭泣。

这周她和他见了三次面,两次在咖啡厅,一次,在宾馆

私家侦探小心翼翼地说出最后三个字,因为他看见我手里的纸杯已经完全没有了纸杯的形状。

那个男人竟然是黎东杰!

闺蜜对我说,世界上没有不变的女人,也没有不变的男人。

我摇头,黎东杰不会。

她们说,你会看见的。

厉文对我说,姐姐,你总有一天会发现,你嫁给了一只中山狼。厉文不喜欢黎东杰,他的理由是男人的直觉。我对他说,我不相信男人的直觉。厉文说,我会让你看见的。

现在,我看见了。他们都对了,我错了。

其实黎东杰和曹珊珊是同一种人,人的欲望总是来自于他们最缺乏的东西他们缺少金钱,而我们缺少爱情。

我不停地发抖。是的,他们才是同类,我们的爱情对他们来讲是个笑话。

黎东杰对我说他近期要去加拿大谈一笔合资生意,我不动声色地听着他的谎言。我需要等待一个最好的时机,给他最致命的一击,让他永不翻身。

我搜查着黎东杰的书房,私家侦探对我说,他在珠宝店里买下了一只6克拉的钻戒。

他去加拿大的机票订在明天上午刚好晚曹珊珊一班这真是一个欲盖弥彰的错过。我想象着,他慢慢走近那个满脸讶异的女人,然后慢慢打开盒子

两天前,我们结婚纪念日,他送了我一条珍珠项链,我感动得落了泪但是转眼他就买下几百万的钻石送给一个没有为他做过任何事的女人。

我歇斯底里地寻找着那个戒指盒,我确信他把它藏在了某个角落。他把戒指盒放在一个他的钓鱼工具盒子里。我拿着盒子,泪流满面。

4

黎东杰回到家,诧异地看着一大桌子丰盛的晚餐。

你明天就要飞了,我觉得我得做点什么拴住你的胃。我微笑着说谎。

他坐下来,有些受宠若惊:我只是去两天就回来了,你怎么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这句话把他自己给噎住了,他咳嗽起来。

我往书房走去:明天那个项目要开个会,我今晚得熬夜,你要坐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不想打扰你休息,今晚我在书房睡吧。

黎东杰似乎松了一口气:那,你早点休息,晚安。

进入书房,我关上门,坐到地上。这是最后的晚餐,最后的晚安。

明天,他将死于飞往加拿大的飞机上和我弟弟同样的死状。

我在他的睡床上放了塔里木蜱虫这是我从实验室里拿来的,饭菜里有安眠药,在他熟睡之后,它们咬入他的皮肤,病毒进入血液。

当他发病的时候,他正在天上,我相信没有任何航班上会有特效药,即便他们停下,飞往医院,也已经太晚了。

这原本是他为我准备的在那个装戒指的胡杨木盒里,开口处有很多根小刺,除非戴上手套,否则它们一定会刺入我的皮肤而那些小刺上,就带有同样的病毒实验室的专家们已经证实了这点。

我差一点儿就打开它了。

曹珊珊救了我的命在千钧一发之际,我听到了门铃声。

她站在门口哭泣。

对不起,厉萍姐,我伤害了你她哭着说,我知道你怀疑厉文是我杀死的,我知道那些电话是你打的,我知道你派私家侦探跟踪我,我快被你逼疯了,所以我想报复你,我去找了姐夫,我故意抱着他哭对不起,其实我们都爱厉文,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再彼此伤害了?明天我就要走了,我觉得必须让你知道真相

我看着她,全身冰冷。

曹珊珊擦干了眼泪,继续说道:其实你们姐弟俩很像,你们都怀疑对方身边的人是不怀好意的,他也怀疑姐夫,出事前他还说要找证据证明姐夫不是好人你们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有真的爱情会出现呢?我嫁给厉文不是为了钱,真的,我爱他,我想姐夫也爱你,我来,就是不想让你们有误会。

我抱住她发抖我相信她说的是实话,但如果曹珊珊和黎东杰并没有私情,那么黎东杰为什么要买那个戒指?而像黎东杰那样聪明的男人,如果他要偷情,又怎么会被我抓住把柄?

除非,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他故意让我误会他和曹珊珊,他故意让我找那个戒指盒

原来厉文一直在找证据,也许他找到了,也许这就是他被杀的原因。

以牙还牙的时候到了。

尾声

早晨,黎东杰走出卧房。

在为他打领结的时候,我看见他的脖子上有几个小红疹。

再见。我对他说。

再见。他笑笑。

我看着他开着车消失在我的视线。

永不再见。我小声地补充说,我的噩梦。

出租屋的噩梦


韩萌萌今年刚刚大学毕业,父母给她在深圳安排了一个办公室白领工作,待遇很不错。可是她不愿意靠父母的力量,自己偷偷和闺蜜刘璇跑到了北京寻找工作。都是刚刚毕业,俩人都没什么钱,北京的房租都很贵,俩人辗转找到一个长期出租的地下室宾馆。

说来很幸运,宾馆本来租客是满满的,就在她们来的前一天才刚刚有个租客退房。俩人坚定的租了下来,一个月1000块,在北京算是相当便宜了,俩人均摊,一人500。

一间卧室,一个卫生间,一张双人床,一个衣柜,虽然简单却很干净。对俩人来说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窗户,进屋不开灯的话什么都看不见,不过俩人很乐观,她们期待着很快找到好工作,赚了钱就能搬去条件好的地方。风风火火的忙碌了一整天,俩人总算安定下来了。

第一天搬家俩人都很累,晚上一人一碗泡面,吃完了俩人就早早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了。地下室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躺在床上能断断续续听见邻居们说话的声音,但是俩人很累,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韩萌萌被重重的敲东西的声音吵醒了,那声音很急促,好像离自己很近。韩萌萌打开灯一看手表,才夜里1点钟。

“这大晚上的,谁这么没有公德心?敲什么敲?”韩萌萌坐在床上眯着眼睛抱怨着。看看身边的刘璇睡得特别踏实,一点不受影响。

可是这声音太大了,自己肯定没法再睡啊,她决定出门看看,可是刚一下床,声音就停止了,静静的等了大概一分钟,那声音还是没有再响,韩萌萌松了口气:“可算是良心发现了!”然后回到床上继续睡了,那声音一夜也没有再出现。

天亮了,刘璇先醒了,她起床去了卫生间洗漱,哗哗的流水声把韩萌萌也叫醒了。

“刘璇,你醒的可真早,睡得挺好吧?”韩萌萌语气带着羡慕的意思。

“睡得好?你可别提了,昨晚做噩梦,看见一个全身是血的女人在敲咱们的床,吓死我了,可就是醒不了,看了好长时间,那声音和那女人都特别恐怖。这破梦,看来今天是找不到工作了。”刘璇一边在脸上抹着化妆品,一边无奈的吐着苦水。

“真的?这么巧,我昨天晚上真的听见有人在敲东西,还把我吵醒了呢,你倒是睡得挺死。”韩萌萌觉得有些难以相信,竟然这么巧。

“呵呵,看来咱俩确实有缘啊,我做一个噩梦,你就变成现实了。以后找不到男朋友,咱俩能过一辈子,嘿嘿!”刘璇调皮的说笑着。

“别胡说了,快点洗,洗完了换我,咱们还得早点出门找工作呢”

“恩,好嘞!”

……………

洗漱完毕俩人一起出了门,很幸运,俩人同时被一家新创办的公司录取了,但是要一周后开始上班培训,因为是新公司,好多办公设备没有准备好,尤其是员工宿舍需要的床还没有准备好,员工暂时不能入住。

面试出来后,韩萌萌和刘璇都高兴坏了,因为这个公司给员工准备了宿舍,以后俩人搬进去可以省下租房的钱了,这对刚毕业参加工作的新人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怀着好心情,俩人在外逛了一天,初来北京,她们想到处看看,熟悉一下环境。回到出租屋已经很晚了,稍微洗漱一下俩人就上床了。心情激动的俩人久久不能入睡,天南地北的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快夜里12点了,周围很安静,听不见邻居们说话了,俩人也关灯准备休息了。可是刚聊完天俩人一点困意也没有,翻来覆去的很长时间俩人都没睡着。

突然,俩人同时听到“铛铛铛”的声音,就像昨天韩萌萌听见的一样。

“谁呀,这个点了,敲什么敲?”刘璇翻了个身喃喃地说着。

韩萌萌打开了灯:“又是1点,昨天这个时候也有这个声音,持续了大概两分钟,后来就没有了。”

俩人静静等着,果然声音由急促变得缓慢,渐渐消失了,韩萌萌关了灯:“行了,睡吧,不会再响了,我有经验。”

响声过后俩人都很疲惫了,差不多同时睡着了,可是刚睡着半个小时左右,俩人又同时大叫着惊醒了。

韩萌萌:“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刘璇:“是啊,你呢,你也做噩梦了?”

韩萌萌:“恩,你梦见了什么?”

刘璇:“我的梦和昨天差不多,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就躺在咱们床底,她的右手有六根手指,不停地拍咱们的床,好可怕,你呢?”

韩萌萌:“六根手指?我也是做的这个梦,太吓人了。”

沉默片刻后,韩萌萌觉得事情不对:“奇怪啊,就算是做噩梦,咱们怎么能做一模一样的梦呢?刘璇,你说这屋子是不是死过人啊?”

刘璇也吓得脸色发白,慢慢的她往韩萌萌这边挪动:“你说的对啊,这屋肯定死过人,天亮咱们去问问老板,死过人的咱们可不能住啊,太吓人了。”

俩人靠在一起战战兢兢的,不知不觉还是睡着了,可能噩梦没有再次出现。

天刚微微亮韩萌萌就醒了,她把刘璇也叫醒,俩人穿了衣服就去找宾馆老板。

“老板,你租给我们的屋子是不是死过人?”韩萌萌气愤的质问老板。

老板是一个很老实的人,听见韩萌萌说屋子死过人,他觉得莫名其妙;“姑娘,你说什么呢,我的屋子怎么可能死过人?要是死过人,还能有这么多租客,再说他们也都是长期租的,你可以问问周围邻居,我的屋子绝不可能死过人。”

听见老板这么说,俩人半信半疑,她们回去随便敲了几个租客的门,寻问后租客们都说没有听说有人死了。俩人只好蔫蔫的回到房间,可是她们没敢关门,房门大开着。

正在俩人愁眉苦脸的时候,邻居一个老太太站在了门口;“姑娘,大冷天的开着门干什么呢?”

老太太慈眉善目,一脸和气。韩萌萌赶紧招呼老太太进来:“奶奶好,您进来坐。”

韩萌萌:“奶奶,我俩觉得这屋子里有鬼,不敢关门。”

老太太听完哈哈大笑:“鬼,哪来的鬼啊,我都在这住了二年多了,挺好的呀,你们住的这间屋子原来是一对小夫妻,也住了差不多一年呢,不过他们经常吵架,很扰民。”

刘璇:“奶奶,我和萌萌晚上做同样的梦,一个六根手指的女人…..”

刘璇话没说完就被太太太打断了:“什么?六根手指?原来住在这的那个女人就是六根手指!怎么,你们见过她吗?”

俩人异口同声:“没有啊”

屋里顿时一片寂静。

半分钟后,老太太先开口了:“那对夫妻搬走的时候,我只看见那个男的,确实没看见那个女人,我还以为是她先走了,而且那个男人慌慌张张的,押金都没要就走了,难道……”

刘璇:“难道什么?奶奶您说。”

老太太:“难道她真的死了,被男的杀了,尸体就藏在这屋子里,可是这屋子也没地方藏人啊”,老太太环顾了一周。

又是一片寂静。

突然韩萌萌和刘璇对视一眼,然后俩人齐齐看着床下的方向。俩人猛地站起来离床一尺远。

韩萌萌:“奶奶,您先起来”

老太太慢慢的站了起来:“怎么了?”

刘璇:“奶奶,我两次梦见那个女人拍我们的床,难道那个女人就在我们床下?”

三人静静的看着床,片刻后韩萌萌说:“你们等着,我找老板来,把床挪个位置看看”。

老板很不耐烦,可是拗不过韩萌萌还是叫上了自己的儿子一起来了。几人把床挪开一看,果然,床下是新的水泥痕迹,老板觉得很奇怪,自己明明没有让人重新刷过。在老太太和韩萌萌刘璇的强烈要求下,老板找来工具砸开了水泥地,那一刹那,众人都惊呆了:一只长着六根手指的手露了出来。继续挖,整个尸体都暴露无遗。虽然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可是刚死了几天,而且被封在地下,面目仍然清晰可见,果然是上个租客,那对夫妻中的那个女人。

老板赶紧报了警,警察来了仔细勘察和询问拍照之后就把尸体带走了,凶手不用说就是死人的老公,警方立即下了通缉令全国通缉。

韩萌萌和刘璇被挖出的死尸吓得不轻,老板也通情达理的答应全额退给她们租金,俩人急匆匆的就搬出了这个地下室,搬到了正规的宾馆去住,因为过几天她们就可以搬去宿舍了,不值得再租长期的房子。可是那天晚上,俩人竟然又做了同样的梦,梦中一个脸庞清秀的女人冲着她们微笑挥手,然后慢慢消失了。梦中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可是俩人醒来后都清楚记得,那就是那个死去女人的模样。

反折我的噩梦


娘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眼紧闭,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我跑过去,一把抱住她的胳膊,使劲地摇着她哭喊:娘

娘的头一歪,死了!

我放声大哭:娘娘

哭声惊醒了睡在我下铺的同学,她嘟囔着:大半夜的,哭什么,小心把鬼给招来!

我一骨碌爬起来,头咚的一声撞在了天花板上。哦,原来,是个噩梦!

醒来的我却再也睡不着了,梦里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也不知道远在家乡的母亲现在怎么样了。

那时的我刚刚十五、六岁,第一次离开家去百余里外的市里上学。那时候没有手机,连个座机电话都没有。跟家里唯一联系的方式就是写信。而一封信从发出到母亲收到,至少也得十几天。

我记起母亲曾跟我说过,若是做了噩梦,只要在第二天见到太阳的时候,对着太阳说三遍:太阳啊,请反折我的噩梦,太阳就会把噩梦反折回去。

于是,那一夜,我坐在床上,虔诚地等候着太阳的出现。

然而,那天是个阴天。直到起床铃响,我们跑完操、吃过早饭,直到我坐在教室里,太阳始终没有出现。

我神情恍惚地上完了一上午的课,还好,那天是周六,而且那个星期大休,我可以直到星期天的晚上再上课。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看我娘!

下课铃一响,我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出了教室。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立刻、马上见到我娘!

从学校到车站大约四五里路。我一口气跑到了车站,正好有一辆发往我们镇的客车,我拼命地挤了上去。

可不巧的是,那辆车在出城不久就坏了。司机经过检查,说是车上的某个部件破损,需要回城里买。我于是不得已在车上焦急地等待了两、三个小时。那短短的两三个小时,于我,简直一个世纪一样的漫长。在等待的时候,我一遍遍对着天空自认为太阳的方向默默祈祷:太阳啊,请反折我的噩梦

车终于停在我们镇上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从镇上到我家,还有七八里的路程。

我已经没有力气跑了,一天没有吃饭,我饿得发慌。路两旁的玉米叶子随风发出沙沙的响声,还有我自己的脚步声,都似鬼片里的恐怖音乐,吓得我不敢回头。

终于看到前面的村庄了。村子里静谧的灯光给了我安全感。我又一次朝着家的方向奔跑起来。

我家在村子的最后一排,穿过一个胡同,左拐第五家就是。

就在我刚要穿过胡同口的时候,一声响亮的哀乐忽然响起,我的心咚的一声沉了下去!

我左转一看,白花花一片穿着孝衣的人在我家门口那一刻,我明显地感觉到,我的心脏在猛地收缩了一下后停止了跳动。我眼前一黑,差点儿晕倒。

但我没有晕倒,我的心脏很快又加速跳了起来,我清晰地感觉到血往头上涌。我扶住了身旁的一棵树。腿却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抬不起来了。

这时,迎面蹦跳着过来一个身穿孝服的八九岁小女孩。我定睛一看,是我们邻居王姓人家的孩子,叫朵朵。

我轻舒了一口气。招呼朵朵:朵朵你怎么穿成这样?

朵朵认出了我,高兴地说:姐姐,我告诉你,我老奶奶死了。我老奶奶死了,我不但可以穿这样的衣服,还可以吃豆腐丸子呢

哦,天!原来是邻居家九十多岁的王奶奶!

我等不及朵朵把话说完,就急急地往家赶去。经过邻居家门口的时候,母亲正好从邻居家出来,我一眼望见母亲,就朝她奔扑过去,顾不得那么多人在场,我大哭起来:娘--娘

这件事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当年的那个噩梦以及我听见哀乐、看见家门口穿孝衣的人的时候的感觉依然清晰。它时时提醒我,珍惜与母亲的每一分钟。

我始终没有告诉母亲,自己曾经做过一个那样可怕的梦,即使是在母亲拿我出去上学想家哭鼻子开涮的时候也没有。

我的母亲如今已经七十多岁了。她身体健朗,在家里和父亲一起种一个小小的菜园,喂几只母鸡。每每我和哥哥姐姐们回家,她就会给我们带上一些鸡蛋和青菜。母亲耳朵不聋,我给她说悄悄话她可以听得见。母亲眼不花,她把高粱杆穿起来,做成盖顶,给我们每家一个放水饺。

我爱我的母亲,但我从没有告诉过她我爱她。我给她写过诗,所得的稿费买了她爱吃的东西孝敬她。但我却没有告诉她,自己给她写过诗。

我想,即使没有说出来,母亲也明白我的爱。

愿我的母亲健康长寿!

愿噩梦永远可以反折!

噩梦惊魂,心绪难安


噩梦惊魂,心绪难安

就在昨晚,不,不对是今天凌晨两点左右,月黑风高,我做梦了一个噩梦。很可怕,我大叫一声在梦中醒来,把舍友也吵醒了,一身冷汗,已将被褥侵湿,在这个严寒的冬天凌晨两点左右,在这个呼呼刮着北风的凌晨两点。

以前类似的梦也做过,但是从未如此惊慌失措,从未出过冷汗,从未让我茫然失措。清晨醒来,大伙说昨晚有人惨叫,做了个噩梦,把我吓醒了飞说可能是睡觉压倒了神经,我茫然!不知道是不是

这个梦是这样的,一个刮着北风极其严寒的夜晚,有人夜里闯进我家,想放火烧我家房,那时父母都在熟睡,唯独我听到了声音,走向窗外,看到有人举着火把正在放火。定神一看,原来是他一个我们村都认为是智障的人。这人和我爸一个辈分,比我爸小几岁。据说此人年少时异常聪明,数理化曾不学自通,而且写的一手潇洒的钢笔字,在我们那儿也算个牛人,和我爸关系不错,记得我小时候他经常来找我爸下象棋棋艺怎么样我是在记不得了。但是后来突然得了一场重病发烧,后来脑子越来越迟钝,终至和傻瓜一样。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得病的消息,我们们全村人知道的甚少,而那是的我更是不知。总之那段记忆我是没有的。再后来,我上了小学二年级,每天早上五点多就得起床,去上早自习。那时的早自习简直就是胡闹,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点上蜡烛装神弄鬼,专门吓唬女同学,而且那时的老师就是本村的,极其的不负责任,经常我们五点多到了,他还在熟睡,所以我们经常翻墙进入学校,然后从窗户进入班里,以至后来从我们那个时候出来的那同学个个身手敏捷。说远了,再说说这个让我在梦中惊醒的人。就是在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们村经常丢东西,今天这家丢只猪,明天那家丢只牛,哎一言难尽反正极其的混乱。于是我们村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就组织一块打更,三五成群晚上拿只木棍在村里瞎转悠,但是效果还是不错的,那阵子真没丢东西。记得那天凌晨五点多,月黑风高,我起床去上早自习,开大门,开到一半,突然有一个巨大的身影在门前正对着我,当时直接把我吓傻了,半分钟后我才醒过神来大叫一声,跑到爸妈的房里。这一叫,把老爸也惊醒了,拿着手电筒,拎着木棍就出去了,我跟在后面,打开大门,那家伙还没走。老爸左手拿手电照着,右手举起木棍正准备打过去时,突然停住了,因为那人我爸认识,就是那个曾经的神童。原来他是找我爸去打更的,老爸的火不打一处来,说了他两句

就是在那次,把我吓坏了!经常做噩梦,不知怎么回事,却没有一次是关于他的!直到今天凌晨这个梦让我想起了那件琐碎在童年的惊吓!

再来说说这个梦吧!当我看到院里举着火把放火的人是他时,我心里一惊,这家伙怎么突然想玩火啊!在我记忆里,我是从来不害怕他的,他就属于那种特老实,特傻气的那种人,我们这村里的孩童大都和他闹过。于是我想吓吓他,就在门里大声的叫,没想到这一叫他没反应,却将我和我的两个室友吓吓醒了。而且我浑身冒冷汗,粗喘着大气,发现自己在床上,而且还是学校宿舍的床上。心里异常担心,担心家里出了什么事?担心那把火会将我焚尸!

俗语有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自认为没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没坑害过别人,更没有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为什么我还会如此害怕?如此畏惧呢?直到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那种畏惧感才消了点,可我现在心里还七上八下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躺在床上有一种惊人的感觉,那种惊人的感觉不是吃惊而是害怕,害怕周围的一切云起云落不能自由发展,一再有人阻挠,有人向左右本来并不舒服的生活圈子。

突然想起南怀瑾大师的一句话:人是莫名其妙的生下来,无可奈何的活着,最后是不知所以然的死掉。如果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生活为了什么?

一个花季少女的噩梦


一个花季少女的噩梦

她回家的那天,父母看到她突然出现在眼前又惊又喜。女儿抱头号啕大哭,她把自己一段鲜为人知的遭遇讲给父母听,她刚一开口,就已经泣不成声。她的父亲冲动地要去报案,她的母亲一旁奋力阻止。她说,这叫俺以后如何做人啊!

刚高中毕业,她还未满18周岁。前年高考落榜,面对父母的埋怨和打骂,她离家出走了。在汽车站,她不知要到何方,她的钱包被盗了,没钱买车票回家。正在着急之时,她遇到同村的一个男人。他邀她去安徽打工赚钱,并慷慨解囊,替她买了一张同去安徽的汽车票。

 长途车整整坐两天,转两次车后,她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他领着她到了来到了一个村庄的农户家讨水喝,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直盯着她,高兴地露出了发黄的大前门。她在堂屋里喝水,两个男人在门外交头接耳。过了很长时间,她才发现老乡不知去向。她想要离开,那男人说已经买下了她做老婆了。

当天晚上,那男人将他按在床,她以死相抗。她遭到那男人的毒打和漫骂,她被强奸了。从此,她被关在屋里,过上了暗无天日的性奴隶的生活。

 她手里没有钱,没有手机,更没有自由,完全与世界隔绝。她给父母写信却没有办法投出去。她每天除了做饭、洗衣和搞卫生,就是寻找逃跑的机会。可是她每次刚出村口,就被抓回来,并遭到那男人的毒打。村官们视而不见,村民也没人帮助她。面对村里人的冷漠和那男人的摧残,她想到了死,想到了同归于尽,想到了杀人与放火。当她想起远在千里的父母,却又激起了她求生的欲望。

数月后,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为这个陌生的男人生了一个男孩。那男人怕她逃跑,依旧把她关在家里,她的身边依旧有人在监视,她无计可施,开始对那男人言听计从。慢慢地,她取得了那男人信任,让那男人放松警惕。然而,她逃跑的计划一时刻也没有终止,她偷偷地为逃跑攒的钱,把攒的钱藏在墙壁缝里,藏在鞋垫底下。两年里,她攒600多元钱。

那天,那男人晚上喝醉了酒,睡得像死猪一样,终于找到了逃跑的机会。夜深静人,她带着自己偷偷攒下的钱,悄悄地摸出村庄,直奔国道,此时一辆货车正好驶来,她远远的向货车招手,不顾生命的安危的拦下了那辆车。在好心司机的帮助下,她踏上了回乡之路。

她终于逃出了虎口,回家了。但她的青春和前程被可恶的人贩子毁了。她不愿抛下自己的父母亲,更不愿再回到那个可怕的家。可那里有她的亲生骨肉啊!她仿佛听到儿子寻找妈妈的哭喊声,她哭得更伤心,心碎了!

 编后语:拐卖妇女犯罪行为,严重侵犯了妇女人权、损害了妇女身心健康和社会的稳定。现在的女孩子大多都向往城市生活,城里哥找乡下妹已成为普遍现象。由于同龄适婚女性短缺,农村男青年难找媳妇,贫困山区的就更难找了。客观上来说,这就为拐卖妇女、买卖婚姻、性暴力等违法犯罪提供了可能。打击拐卖妇女、买卖婚姻的犯罪行为,不仅是公安机关的职责,也是全社会共同的职责,尤其是受害人及亲属更应该积极举报,只有全社会形成合力,共同关注与支持,才能消除拐卖妇女和买卖婚姻这一顽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