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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怪他

发表时间:2021-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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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当然怪他,欢迎阅读与收藏。

多年来,丈夫或妻子与别人发生不正常男女关系,一直是导致家庭破裂的重要原因,但对夫妻双方而言,绝不是有理的一方最后肯定会得到好的结局,我身边就发生了这样一件事情。

这件事的男主人公与我是同事,姓雷,此人的优点是勤奋、善交际、热心肠、有为单位解决关键问题的能力。缺点是不冷静,考虑问题不周全,为此,在我与其共事前,他就差点把命扔在海南。

那是海南岛刚开发时的事,当时,一位先富起来的朋友决定去海南淘金,选择的项目是在岛上搞公路客运。他从哈尔滨买了三辆大客车,随后便聘请老雷给他管理,每月给老雷5000元工资。这在当时已经是天价了,理由是老雷既能张罗事,又有大客车驾驶证,可谓是能文能武。

当时老雷是一家国有企业的供销科长,扔下这份工作去闯海南,对谁来说都是件大事,可是老雷却不以为然,居然没同妻子、父母商量,就加入了南下阵营。而且为防止家属们动摇军心,直到动身才把这个决定公布于众。

在海南,他们的车跑的是穿越海岛的海口至三亚西线,这是那位出资人的一个亲属帮助运做的。按理说如果不出事故,在这条线上搞长途客运也是个效益可观的项目,可是同样的事情让他们这些人做起来就不行了。主要原因是他们都不懂海南话,旅客上车前问他们走哪条线,在哪个村寨停车,谁都听不懂,这种情况下哪个旅客敢上他们车呀?即使有几个胆大的上了车,中途下车时也整不明白,不是拉过站了,就是让人家提前下车了。时间长了,当地的旅客每当看到这几辆哈尔滨大客时都把脸扭过去,不管怎么喊,就是不上车,宁可等下一趟。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他们不得不顾当地人当车长,这下车长与旅客是能沟通了,可是车长与司机之间还是不行,而且他们还怀疑车长在途中售票时有偷拿票款的行为。

转眼就过去半年了,他们亏损了七、八万元。眼看连车都要赔进去了,车主把车和线路都兑给了当地人。

都是哥们儿,眼看着人家赔了,还能让人家兑现当初答应的条件吗?就这样,老雷只从朋友那拿到1000元钱,说是给他们回家的路费。

拿到这点钱后,老雷总觉得就这么回去太没面子,于是就找了一家公司,给人家开车连跑业务。这家公司也是内地人开办的,在海南开发热过去后很快就倒闭了。老板带着点钱跑了,公司的东西都让法院查封了。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老雷一点工资都没拿到,把朋友给的1000元钱也花了。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如果继续在海南呆下去就得乞讨了。在这种情况下,他把电报打到家中。电报的内容是:

“妻:我已山穷水尽望带路费来琼接因居无定所故每日接广州来船雷”。

这是老雷到海南后给家的第二个信息,第一次是他们刚到海南时打来的电话,那时他还踌躇满志地告诉妻子,等挣了钱接她到海南玩几天,没想到一年后竟然混到这个地步。

从没出过远门的妻子踏上了万里寻夫的征程,经过一个多星期的辗转,她终于登上了从广州到海口的轮船。她望着波涛汹涌的大海,盼望着下船后就能见到自己的亲人。“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一定是蓬头垢面;连路费都没了,一定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了,他还能到码头来接我吗?如果不能,到哪去找他呢?”她想着丈夫的样子,对他当初不听大家劝阻执意下海南没有一丝怨恨,心里只有爱和怜悯。在她看来,丈夫也是为了家、为了她,才到这里来闯荡的。

老雷回到单位后像变了个人似的,但不是垂头丧气、萎靡不振,而是用他那特区人的观念和奋斗精神努力工作,并且很快赢得了人们赞誉。

我就是在这段时间里与他相识的,后来将其调到我所在企业担任副厂长,成为我的副手。

我们共事不到三年,此间,我对他的工作非常满意,个人关系也处得很好。

后来我们绝交了,不是相互之间产生了什么矛盾,而是出现了“第三者”。

事情起源于我们分开前一年。这时,我让他分管经营,当时正处于企业转制阶段,由于我们还是公有制,而用户中至少有一半是民营企业或个体户,所以,试图与我们拉关系,让我们为其提供些便利的人也不是没有。实事求是地讲,老雷在这方面掌握得挺有分寸,为此,属于这类问题我都放手让他去处理,区别对待。

在这个过程中,人们发现他与一个女老板过从甚密,并且意识到潜在着一种危险。因为女老板长得很漂亮,而且没有丈夫,自己领一个女孩过日子。这是一个挺要强,也有能力的女人,经过几年的奋斗,当时已经有房有车,还有了自己的买卖,而这些条件对于某些男人是有一定引力的。开始,我只是提醒老雷要注意影响,后来,当我发现他们已经无所顾及的时候就直接找他俩谈了一次。我的看法是如果他俩是向建立家庭的关系发展,因为女方是单身,只要老雷处理好自己的家庭,我无权干涉。如果是在闲扯,希望他们到此结束,因为这样下去很可能破坏老雷的家庭。谈话的结果令我吃惊,因为两个人都表示他们的感情是认真的,只要老雷离婚,马上就结婚。

既然人家已经坦诚地公开了关系和下一步打算,我也就不能再说什么了。但从这时开始,我从管理上加强了必要的防范,免得给单位造成经济损失、也给他们带来麻烦。

此后,不知什么原因,俩人的关系进展很慢。老雷根本没有提出离婚这码事,但还是常常出入这家上商店。赶上饭就吃,有活就帮着干,和女方一家人都处得挺好,在外人看来他就是这家老板。

要说这么大事,老雷媳妇小白一点都不知道,谁都不相信,但她从未到单位找过我们,在人前也没有过不正常反应。她越是这样,大家越觉得老雷的事做得不对,也就越发同情她。

在我看来,如果这件事就这么下去,很可能再过一段时间,老雷与女老板碰撞出来的火花就会自己熄灭,老雷的家庭也能和好如初,至少能够维持。不料就在这时,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原来在我们的用户中,老雷除了与那位女老板关系不错外,还与几户人家来往相对多一些。其中一个老板觉得老雷把劲头用到女老板的商店后,与他们越来越疏远,似乎好处都给了那个女老板,非常嫉妒。当他得知这俩人有不正当的关系后,就通过自己媳妇若明若暗地告诉了小白。这种事就是这样,如果都装糊涂也就是了,只要听说了,能没有反应吗?于是,小白一怒之下做出了出人意料的决定。

一天晚上,我和老雷一起从外地回来,他把我送到家后就开车走了。看来小白对我们什么时候回来有基本估计,我到家时间不长就接到她打来的电话,说是看我们回来没有,好给老雷准备晚饭。我并未觉察到要出事,因为小白平时真的很贤惠。

第二天上班时,小白已经在单位等我了。据她说头天晚上她等到十点多钟也不见老雷回来,就找了几个亲属到女老板家去了。当她们在楼下看到我们单位的车后,已经知道老雷在哪了。几个人一直在楼下等着,当她们看到女老板家熄灯后马上冲上去,用早已配好的钥匙打开房门,把一对男女堵在床上。

这是件不可能撒谎的事,再说小白也不是那种撒谎的人,接下来就看事情怎么处理了。当我问到小白的打算时,她说要离婚。虽然几年来有过一些接触,但我与小白还没到能够劝人家承受这么大委屈的程度。所以只能说等把情况搞清楚再处理,而且告诉她离婚也不是单位能解决的问题。

老雷并不否认他在女老板家过夜的事实,在他看来,小白的做法只能促进他与原来家庭的决裂,同时加快他组建新家庭的脚步。因为如果说女老板此前还在犹豫和有什么顾虑的话,现在再不与老雷结婚,就经不起舆论地谴责了。

在处理了财产、子女等问题后,老雷和小白离婚了,很多人都给小白出主意,让她在办离婚手续前狠狠地敲女老板一把,可小白没那么做,两口子散得挺消停,倒是老雷的父母对儿子又是劝、又是骂,当然最后也没起作用。

小白是个自力能力比较差的女人,娘家的条件也不好,在她与老雷共同生活时,很多事情还要老雷帮助,所以在离婚后也没有能力帮助她。她和老雷离婚前住的房子是老雷父母的,离婚后她与女儿只能搬出来租房住,条件好的租不起,条件差的又涉及买柴火、买煤这些事,日子过得挺艰难。

老雷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儿去,离婚后他与女老板同居了一段时间,但一直没办手续。后来,俩人分手了。这时,老雷早已不在我们单位,我也从单位调走了,所以对内在的原因基本一无所知,但是兄弟一场总还是互相惦记着,于是,我们试图劝他和小白复婚。几名原来一个单位的女同志帮助做小白的工作,女方很快就答应了,没想到本来就没理的老雷反倒端起来了,他声称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复婚,说小白带着几个人把他堵到女老板床上的那一幕,让他太难看了,太伤心了,太愤慨了。

这件事现在说起来已经过去十五、六年了,两个人一直没走到一起,隔几年听说这个找个媳妇,过些日子又散了。又听说那个找个老头,过些日子也散了。就这么人不像人、家不像家的把自己混老了。

从这件事情中究竟应当吸取什么教训我说不清楚,在当然怪他的前提下,我总觉得他们的现状应当不是唯一的选择。(作者:徐振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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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如你


1

小轩,她,口气温和,对我犯下的错,坦然接受,并以无罪将我赦免,没有太多语言,前前后后强调着没事,电话里,她竟是以笑得口吻将我安抚,我抱谦的话,她似乎是没有听进去,我将隐瞒的事交代,她又似乎早已了解,我再也没有话要说,通话就此被她挂断

2

整容前,她是慈母,念叨我左右,她的眼睛微眯着,好似眼里也只容得我一个人胡闹。她会和我讨论一些害羞的事,是我可爱又可敬的母亲,我爱她。整容后,她只是电话里传过来的女声,看不见样子,只是听到信号不稳的乎斥声以及隐约的糟岔声,简单应付我的问题,就要急着挂掉电话,是我所陌生的一个女人。

3

我求她,回来照顾我,她说会的,我等

我跟她说我想她,她说她也想我,我欢喜得不成样子

我让她过来陪我过节,她开始拒绝我了,一次,两次

我骂她,你不是很会装吗?就不能再骗骗我啊?

我问她,过的好吗? 她说,很好哇,

直到这次,我冲着手机喊,我不爱你了!

她听了之后,问了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不爱你了,而且厌恶你。

我从未咒骂过痛苦,我寂寞的刻画着,诉说着,但我从未去咒骂。

我发现,我无法咒骂无法长久的东西。

为这满心的荒凉,却要欣喜这不得不承认的现实。

放弃吧。

最后一次哭泣吧。

我相信我是爱你的。

要怪只怪爱


要怪只怪爱

那年,她刚小学毕业,他刚搬来这座小城,和她做了邻居。她升入初一,他插班初三。

她是乔桥,他叫江流。

小城课业很紧,初中就要求上晚自习。

乔妈说:小江,我们家小桥胆小怕黑,晚上你们下课一起回家吧。

他笑得清浅,眉眼流转,山水写意,低声说好。

晚上下课,他去她教室门口等她,高挑的个子,青涩但俊俏的脸庞,黑发垂额,明眸淡然,引起屋内女生一阵低声轻嘘。

有大胆的女生,面带一丝羞涩问他找谁,他笑了笑露出脸庞的酒窝,声音慵懒而轻柔:我找乔桥。

乔桥在女生的一片唏嘘中收拾好书包,走出教室。他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书包背在肩上,她抬头望他,如云般的笑意,轻声说:谢谢小江哥哥。

他看着她,微笑,山水徐徐涂抹。他们并排在路灯下走着,他在左,她在右,一路无语。

晃眼俩年,她升初三,他上高中,依然同校,晚上依然一起回家,话依然少得可怜,却仿佛都已习惯。只有两个的影子,同样清瘦,一高一矮,端得风景明媚。

转眼又是俩年,山水依旧,只是她升了高二,他去了广州读大学。

昏黄的路灯下,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孤单,枯燥,形单影只。原来早已习惯他在身边的安静,她开始想念另外一个影子。

而此时的他,站在宿舍的阳台,望见学校漂亮的琉花灯下一个纤细的背景,嘴角一丝微笑在不经意间溢出。

再后来,那个琉花灯下叫小米的女孩成了他的女朋友。

小米很安静,这个江南女孩秀美温柔,眉山黛水地跟乔桥有几分相似,她喜欢淡淡的笑,喜欢被他牵着手在琉花灯下散步,他左她右,情景相似得让人近乎急切地思乡。

小城治安不是很好,在出了几起抢劫事件后,学校要求学生晚上结伴回家,跟乔桥住同一个小区的卢齐填补了她左边的影子。

卢齐是个开朗的大男孩,总是有讲不完的笑话,说不完的故事,每次都会把她逗得前仰后合。偶尔兴趣来了,她也会在卢齐的故事中插上几句。卢齐发现这个容颜山水明净的女孩,也会言辞犀利,也有小幽默。

高考也只是眨眼间的事情,心惊胆战地三天过后便是漫长地等待。

乔爸乔妈怕她在家憋坏了,就建议她出去旅游一下。去哪里呢?广州的字样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好吧,就去广州吧!

江流的父母跟着江流把工作调到了广州,可他们在小城的这些年与乔家相交甚好,于是乔爸一通电话,江爸江妈就爽快地答应好好照顾乔桥。

她一出火车站就看见了他,高瘦清俊,眉眼明媚,灿若琉璃,白色的衬衣在广州燥热的阳光下闪耀依然。

他接过她手中的行李,她低头,笑得弯了远山眉,山水温柔,一如初见,说:谢谢小江哥哥。他轻笑着带她去取车,他左她右,炙热阳光下的影子由此成双。

路上她和他的话依旧不多。他问她有没有什么计划,她轻轻摇头说没有。

他淡淡一笑,山水晕开,其实在得知她要来时,他就开始规划旅游路线,他要给她一次难忘的广州之旅。

从繁华北京路到拥挤上下九,从名品幸福商店到时尚天河城,从旖旎白云山到翠色越秀公园,从夜游珠江到日游荔枝涌。他带她在这个繁华都市里四处穿梭,她目不暇接,感受着快节奏带来的冲击,沉浸在有他的气息的城市。

她有种做梦的感觉,原来可以跟他靠这么近过,原来可以得到他如此细微的照顾。

晚上,他带她参观他的大学校园,华灯初上,路灯依然昏黄,还是他左她右。只是他没看见她在影子里将他们的手牵在一起,她亦没有看到他低头看她时眼里闪现的温柔。

她,心里暗暗下着决定,如果有机会跟他在同一个校园或者同一个城市,她一定要牢牢抓住。

他,似乎从来没这么满足过,感觉就像实现了一个憧憬已久的梦,心里充溢着满满的幸福。

在广州的最后的一天,他带她去绿茵阁吃披萨。中间他去洗手间,小米的电话来了。她只是那么一抬眼,手机屏幕上他和那个女孩亲密依偎的照片就一下灼伤了她的眼,那是一种踩在棉花上,身体完全被掏空透支的感觉。

那张照片是在小米生日的时候拍的,小米从来没提过什么要求,只是拍一张照片做彼此的来电显示,这要求并不过分。

只是乔桥不知道,昨晚他给小米打电话谈分手,只是电话没有打通。

他回到餐桌,看着她煞白的脸色,忙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静静地把手放在膝盖上,眉眼流转的,是烟火泫然落地的灰烬。她轻轻摇头,说没有。

七天的陪伴,六天的天堂,她带着一颗漏空的心回到小城。

成绩很快出来了,也许是命运造人,她有机会去他的学校,可一想到那份留在那里的伤心,她选择了上海,乔爸乔妈问她为什么,她娇俏地笑着说:那里离家近,我会想你们的嘛。

卢齐也考到了上海,只是不在一个学校。他编着各种理由来找乔桥,拉她去吃饭,带她去唱k。乔桥的生活一下子丰富起来,但两人关系似乎是恋人未满--朋友之上,恋人之下。

卢齐说:乔桥,时间能够冲淡一切,你该清理一下自己的心,给别人进驻的机会。

乔桥先是一惊,随后一笑,矢口否认。

卢齐掐着她的脸说:死孩子,你就嘴硬吧。

回到宿舍,她站在镜子前看了又看,心想自己表现得那么明显吗?

再见江流是在她大二的时候,他来上海实习,她带着她的冒牌男友去机场接他。为什么带卢齐去接江流,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反正她支支吾吾地给卢齐说出她的想法,卢齐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卢齐大方得体地介绍着自己,乔桥轻笑怡然地立在他的右边,蜡染的裙摆轻轻旖旎的风情。一丝不经意地失落涌上江流的心头,自己好像来晚了。

当卢齐声情并貌、添油加醋地讲出他和乔桥相约一起上大学的故事时,江流心里的弦,一根一根断裂,无声无息,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江流近乎狼狈地杀回广州,他放弃了当初争破头得来的实习机会,身边的人都替他惋惜,可如果一座城市让你心灵受煎熬,机会再好,又能如何。

江流走后,乔桥好一阵的失落。卢齐问她:既然喜欢,还为什么往外推?

其实,这也是她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明明那么喜欢,那么喜欢的。

也许是年少不经事,也许是陷入爱情的人都小心眼,也许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可年少的这份任性已经将那份心头好推得那么远了。

要怪只能怪爱情在不能爱的年纪悄然出现。那个年纪,学业压顶,爱情是见光死的奢侈品。

要怪只能怪爱情在不懂爱的时候现身。爱未发声,便以为无爱心中,一分任性就将爱踩在脚底,就此错过,成为彼此的匆匆过客,偏隅一景。

树怪吃书(一)


树怪吃书(一)

声明:本故事读后,如有幻觉痛症,与本文无关!

据说有一个地方,是一个飘了多年迷雾的偏僻村子,三界不管,阳光不到,阴风常年。这里的人,说话怪,怪得一块石头、一棵死去的树,都会说话。说的全是一个披着佛的话,一个烧着香,吃着肉,啃着骨头的话。每一片瓦,每一叶烂草,据说都能进到这佛庙,得到一个树怪的超生,从此,都披着绿的衣,法力无边,尤其是那能迷走人魂的法术。此话,不多讲,先说一段,这树怪的法术罢!

树怪,据说犯了天戒,被压到十八层山下,去听人间的冷热,去听清泉的清脆,洗去它灵魂的孽罪。天神,每年雪夜,都要来查看,听一听它的忏悔。

可这树怪的法术,借这个村子的善良与纯洁,偷练了一个吸魂大法,能移影迷魂。从此,它就从山中逃出,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绿得发翠的千年古树。树旁,盖起了一座神庙。为了增加法术的法力,它每月都要吸食一个灵魂;于是,就开了一个佛堂,披着红衣主持的僧衣,广招失去灵魂的虫怪,并任命了长老与巫师,到人间去,给它虐掠灵魂,并贴上道符,让这些失去灵魂的,成为它的奴隶。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了,专吸食这些不鲜的灵魂,树怪越来越觉得胃口不好,于是长叹!这还没有我犯戒天前吃得好。于是,那手下的狼妖长老与狐狸妖精就献媚了,说道:是呀,老吃这些不带字的灵魂,确实味不好,何不把前些日子,村子作诗句的那个疯癫书生,弄来,吃个鲜味。

就在那个晚上,黑风无指的晚上,只听得吱吱的咀嚼声,然后,静下来了,一切都如沉睡一样。

第二天,河面上,人们发现了漂了一些碎纸,碎纸上的字,也让水泡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