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要命的好友印象

要命的好友印象

发表时间:2021-02-08

【www.qg13.com - 异性好友多】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要命的好友印象",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长舌夫

一回到宿舍,邹义便习惯性地打开了笔记本电脑。接着,设置了自动登录的QQ头像便在屏幕的右下角亮了起来。这时,一条提示信息跳出来提醒他,又有了新的好友印象。

邹义随手便点开了自己的好友印象窗口。

来自远方给你评价了新的好友印象:长舌夫。

长舌夫?宿友王俊里不知什么时候瞄见了上面的评价,乐不可支地说道,哈哈,邹义,真没想到居然有人给你这个评价,太有味儿了。

邹义本来不想理会这无聊的评价,也不想理会王俊里,但是下一秒,他却张嘴便来了一句:谢文华,你知不知道,王俊里上次得到A的论文是在网上请枪手写的?

啥?刚刚一直在听歌的谢文华拿下耳机,有些茫然地望着目瞪口呆的邹义和脸色一沉的王俊里。

宿舍里一下子便安静下来。

邹义张了张嘴,想向王俊里解释一下,刚刚那句话不是他说的。虽然王俊里抄论文的事情只有他知道,那句话也出自他的嘴里,但是,就在那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只知道自己的舌头一下子如同不属于自己了一般,让那句话如同泥鳅一样,从嘴里滑了出去。

王俊里没说话,只是一脸不快地拿着脸盆去了洗手间。

你刚刚说什么?脾气最好但好友印象里却被人写着小肚鸡肠、伪娘倾向、作弊专业户、二货青年并备受打击的谢文华好奇心大起地追问着。

没什么。邹义咳嗽了一声,掩饰着内心的不安,然后关上了电脑,躺在了床上。但躺了很久,他依旧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给他这个好友印象。

而且,来自远方又是谁呢?

到了半夜,邹义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像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里。他试着咳了几下,还是没缓解这种状况,只好挺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冲向了洗手间。

咳咳!费力咳了好一阵,邹义张开嘴,一个滑溜又柔软的物体终于从喉咙里被咳了出来。只是,那个东西并没有被吐出来,而是粘着舌头,挂在了下巴那里。

邹义抬起头,看见镜中的自己,大吃一惊。

他看见自己的舌尖上,不知什么时候又长出了两条细长的舌头。

那两条细长的舌头和原先的舌头一样宽,但却长了许多,像两条发白的触角,在他的下巴那里轻轻蠕动着。

刚刚卡在喉咙里差点儿让他断气的便是这无缘无故长出来的两条舌头。

长舌夫。

那个好友印象跳入邹义的脑海。

他没留意到,站在洗手间门口的若有所思的王俊里。

那长长的新长出的两条舌头打了个卷,悄悄地又回到了邹义的嘴里。

不受控制的舌头

谢文华觉得最近宿舍的气氛有点儿不对劲。

首先是原先不爱说话、连谈个恋爱也总搞地下恋情不想被他人知道的王俊里最近突然话多了起来,天天在班里报道着学校的新闻

西院有人为情跳楼。

外语教授因有小三而离婚了。

之前因拒绝了理科男表白的女生被报复后在医院不治身亡。

中文系的校花又换了新男友。

王俊里突然成了班上的小喇叭、百事通。

而以前在宿舍里最活跃的邹义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很少说话。

喂,邹义,你说校花的新男友怎么样啊?王俊里笑嘻嘻地凑近在电脑前查资料的邹义。

邹义抬头看了他一眼,一脸无奈:那个男生现在还有个未婚妻在老家呢。说完,他便好像说错话般用手挡住了嘴巴。

谢文华吹了一下口哨,打趣着说道:哇,邹义,原来你最近不是不爱说话,而是准备用一鸣惊人的方式树立新形象啊。

没有。邹义简单吐出两个字,便咬紧了嘴唇。

王俊里拍拍他的肩,有意无意地问他:那个好友印象是谁给你评价的啊?

好友印象?谢文华也来了兴致,什么好友印象?我也总收到好友印象,都快被那些无聊的人气疯了。那些哪里是好友印象,明明就是恶意中伤嘛。

我不知道是谁。邹义耸耸肩。他无权访问对方的QQ空间,所以根本没办法查到对方的任何资料。但是,他的长舌夫的绰号却在同学问流传开来。

那个莫名其妙的好友印象一下子打乱了邹义原来的生活,他知道的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管有没有人问起,他都会无意识地告诉其他人。

邹义为此苦恼不已。他已经尽量控制发言。但是,他的舌头却无法受控。它们像是有生命的两条触角,只要一有机会,便蠢蠢欲动,然后将那些他不想说出来的、只有他才知道的别人的秘密,从他的嘴里吐出来。

那两条舌头不仅让邹义越来越招人讨厌,更要命的是,还时不时会招来拳打脚踢。

校花的新男友,不,应该说是前男友,刚刚便在学校外拦截了邹义,说他长舌夫一个,居然坏了他的好事,把邹义打了一顿。如果不是王俊里刚好经过,邹义肯定不会只是挨了两下拳头这么简单。

谢文华没在宿舍,肯定又是去网吧查什么资料去了。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王俊里边翻着柜子里的活络油边问。

我是长舌夫。邹义想了想,张开嘴。那两条舌头便吐了出来,在他的下巴那里如同蛇一样扭动着。

王俊里手里的瓶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那两条舌头如同受到了惊吓似的,腾地一下便缩回邹义的嘴里。

短命鬼

王俊里被邹义吓坏了。

那晚,他在洗手间的门口并没有发现邹义的不妥,只是想不通,一向沉稳、最能保守秘密的邹义怎么突然把他抄论文的事情如倒豆子一样倒给了谢文华。

直到见到了那舌头,他才意识到,邹义最近的行为变化都是因此而起。

他给你这个评价,你就真成了长舌夫。那你不如也给他一个评价,看会不会成真。王俊里一下子成了邹义的密友,这叫以彼之道,还彼之身。

评价什么?邹义苦思冥想着怎么打击对方,王俊里已经直接给来自远方发送了好友印象:短命鬼。

这不是诅咒别人吗?不太好吧。邹义不认可。

你怕什么?我是用我的QQ号给对方的好友评价,和你扯不上关系。因为邹义的号码给对方评不了好友印象,所以王俊里便用他自己的QQ号码给了对方评价。

评价失败?接着,王俊里傻了眼,我也评不了,兄弟,帮你报不了仇。

没事。邹义听他这样说,反而莫名松了口气,医生说这舌头可能只是身体正常的变异,和返祖的症状差不多。除了尽量保证不要让舌头卡住喉咙之外,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说完,他对王俊里苦笑了一下。

王俊里也松了一口气。他其实也不希望评价成功,只是,邹义嘴里的那两条舌头总在他的眼前挥之不去。它们像是秘密探测仪,让好友印象里的长舌夫实至名归。

你知道吗?西院跳楼的女生是被别人推下楼摔死的。邹义坐在床头,又缓缓开口说道,那个小三听说是外语教授以前的学生呢那个重伤不治的女生之前一直暗恋我们班上的男生。

你怎么知道?王俊里看着嘴唇一张一合的邹义,有些惊诧。

我哪里知道?邹义说到这里,惨淡地笑了一下。他微张的嘴里,那两条长长的舌头像手一样,掰开了他的嘴唇,然后爬了出来。它们在邹义的脸上张牙舞爪地舞动着,是它们知道的。

快帮我剪了它们。突然,邹义伸出双手,抓住在他手里挣扎扭动的舌头。

王俊里不知所措,但他的手摸到了剪刀。于是,他毫不迟疑地拿起剪刀,剪了下去。

想象中的鲜血四溢并没有出现,那两条舌头在地上跳动着,如同两条缺水的鱼。接着,它们跳到了王俊里的脚上,然后,越长越长,直到牢牢地勒住了他的脖子。

短命鬼,短命鬼。王俊里的嘴里发出尖利短促的叫声。

那些声音并不是他发出的,而是那些舌头发出来的。它们不知什么时候,长在了王俊里的嘴里。

邹义,救我!王俊里伸出手,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邹义发出请求,但邹义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你看清楚我是谁。邹义说完,一把撕掉了脸上的脸皮。

王俊里瞪大了双眼。

邹义的脸上血肉模糊,但,那不是血,而是一大片密密麻麻布满了头颅的舌头。它们有着自白的舌苔,透着诡异的淡红色,在拼命舞动。

短命鬼,短命鬼。那些舌头欢快地在邹义的脸上跳动着,像在唱歌

这个教授的小三听说是他以前的学生。

此刻,王俊里发现他只是刚刚在课堂上做了一个噩梦,旁边的邹义像木头人一样直直地望着正在讲课的外语教授,说出了这句话。

王俊里从邹义那一张一合的嘴唇里,看见那淡红色的舌头一闪而过。他盯着邹义,暗想着,在这面无表情的脸皮之下,是不是真的和梦里一样,长满了那些收集秘密的长舌头。

接着,他不寒而栗。

来自远方

其实,邹义也有想剪了那两条舌头的想法。

只是,和王俊里的噩梦不一样,邹义打算遵医嘱做手术切除。

但邹义手术前很害怕会不会就此挂掉,真成了短命鬼。

医生知道了他的担忧,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不知道变异生长是必须要切除的吗?不切除的话,将来癌变了不就更危险了?

但现在手术台上的死亡率实在太高了。邹义低声嘀咕着。此刻,他正在医院里,准备做手术。

你管好自己的舌头,别等会儿做手术时,突然爆出医生收红包的事情就行了。王俊里陪着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提醒着。

邹义苦笑了一下,拿出手机登陆了QQ。

接着,他又翻开了自己的好友印象。

突然,他一拍大腿,对王俊里说道:怪了,之前的评价没了。

什么评价?王俊里问邹义。

长舌夫的那个。邹义说,我记得我当时想删,却怎么也删不了。现在它怎么自己不见了?

那个来自远方给你的评价?王俊里问他。邹义点点头。

哪个来自远方?正准备给邹义打麻醉针的小护士端着药盘进来,听见他们的对话,好奇地接着说道,前几天,我们有个病人的QQ昵称就叫来自远方。

邹义和王俊里相视一眼:那个病人现在在哪儿?

就在前面,不过小护士的话还没说完,邹义和王俊里已经顺着护士指的方向跑了过去。小护士在后面跟着叫道:哎,你要做手术呢,你要去哪儿?

邹义没理会小护士,因为直觉告诉他,医院里的这个来自远方和给他评价的来自远方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邹义和王俊里跑出去,正好和一群伤心的人打了个照面,最前面的人怀里抱着一张黑白遗照。照片中,一个女生灿烂的笑脸一下子刺痛了邹义的双眼。

她不是一直暗恋你的那个女生吗?王俊里也看见了那个女生的照片,他低声问邹义。

真是可怜啊,听说向她表白的男生是因为QQ里的好友印象而留意她,的。人群里,有人发出感慨,那个刺伤她的男生就因为看见好友印象里有人说这个女生是超级萌的小学妹,就留意起她,然后对她一见钟情,接着就向她表白。这个女生直接拒绝后,就遇害了。唉,可怜啊。

邹义的心一下子便沉到了谷底。

他想起来了,之前他听说过有个女生暗恋他,他便通过校友录在对方的QQ好友印象里写下了那句话。

之后,他便将这个小插曲彻底忘记了。

他也未曾料到,自己无心的好友印象,却间接导致了那个和他还不曾说过一句话的女生的死亡。

唉,我告诉你们,这个女生没抢救过来,但她的手机却总是莫名其妙地会回到她的手里。跟着邹义和王俊里跑来的小护士低声说道,而且,还在以来自远方的昵称登陆QQ。当时好几个护士都吓得不敢上夜班了。

她那时就是给我留好友印象去了。邹义难过地说着。他习惯性地伸手捂住了嘴,却发现自己那不受控制的舌头已经消失。伴随着好友印象的消失,它们也和这个女生一样,静静地离开了。

小护士听了他的话,脸变成了青色。

又有一个短命鬼

关于邹义是长舌夫的事情很快便平息下来。

邹义养成了一个习惯,不再随便给QQ上的好友评价好友印象。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看见自己的好友印象里,不知什么时候又悄无声息地新添了一个新印象

来自于来自远方的好友印象:短命鬼。

那三个鲜艳的红色字眼,出现在了邹义的电脑屏幕上。

难道她还是对你间接导致她死亡而耿耿于怀,所以,要置你于死地?王俊里帮邹义的酒杯加满酒,唉,如果是个人,我还能帮你打一架,但对方是个鬼,我爱莫能助啊。

邹义一口喝完了杯里的酒,摇摇晃晃地往学校走。

过了那条马路,不远处便是学校。王俊里跟在他的身后,被他甩开了一些距离。

邹义,小心,有车。王俊里在后面叮嘱着。

邹义突然打了个冷颤,接着,一道白色的影子向他迎面扑过来。等邹义看清时,那张苍白的脸距他只有一步之遥,反应过来的邹义吓得后退了两步。

这时,一辆车从邹义的面前飞驰而过,带起一阵阴冷的夜风,让他的酒醒了一大半。

我的妈啊,太危险了。兄弟,你怎么了?真想成为好友印象里的短命鬼啊?王俊里正好走过来,拖着邹义往角落走。

我刚看到她了。邹义停下脚步,眨眨眼,见白影已经不见了,便又说道,可能是我喝高看错了。

你是说那个来自远方?王俊里也停下脚步,两人站在拐角的阴影里。夜深了,周围除了他们,一个人都没有,但是,两人却都缩了缩肩,像被一道阴森的目光缠上了似的。

那你能不能问一下她,为什么给我的好友印象是短命鬼?王俊里的声音也沉了下来。

你也收到了那个好友印象?邹义大吃一惊。

是啊,所以我一直在想,我怎么可能成为短命鬼呢?王俊里喃喃自语着,就连那个女生要拉着我一起殉情,我都想法先推她下去了。除非,有人知道这个秘密,并且将这个秘密说出去。他说到这里,在黑暗中无声地靠近了邹义。

你是说,西院跳楼的那个女生,是被你推下去的?等邹义察觉到不对劲时,已经晚了。刚刚王俊里已经把他拖到了一个死角,此时,王俊里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刀,向邹义步步逼近。

是啊,我见你总是可以说出别人的秘密,都不知多担心你会突然抖出我的秘密。但现在,只要我杀了你,就可以一了百了了吧。王俊里说完,慢慢举起了手里的刀,嘿嘿,这样,你的好友印象里的短命鬼可就名副其实了啊。

还有谁在评价谁

只是,王俊里的刀还没落下去,砰地一声闷响过后,他的身体便摇晃着倒了下去。

邹义看见谢文华的手里拿着一块砖头,正在紧张地深呼吸。

你后面那个短命鬼的评价,是王俊里搞的鬼。谢文华对邹义说道,如果不是他故意改了昵称评价你,我都不会发现,之前一直在我的好友印象里专门评价那些打击我的话的人就是他。

邹义听了他的话,松了一口气:那快报警,是王俊里杀了西院的那个女生。

你是说,王俊里之前谈的地下恋情就是和那个女生?谢文华一听他的话,一脸兴奋,你怎么知道这个秘密的?你那个长舌夫的好友印象太名副其实了。

邹义又听到了这个评价,他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那个好友印象

只是,他剩下的话因被谢文华捂住了嘴而没说完。

你不会也正好知道,我在网上当枪手专门接论文写作的事情吧?谢文华扬起了手里的砖头,接着说道,我可不能让你这个长舌夫去告诉其他人我会把这里弄成一个相互斗殴的案发现场

接着他抡起了手中的砖头。

情感编辑推荐

赠好友


走在路上,

微笑停在脸庞

双手编织美好,

怀揣着梦想

把稀翼寄托,

把美好展现

曾经的憧憬,

曾经的幻梦

阡陌纵横,

碧海荡漾

走过曲折,

走过艰辛

时光走远,

把痛苦遗藏

曾经的缺憾,

让生命无光

为了曾经的抉择,

悔恨網網

为了那白发苍苍,

为了永远的寄托

把过去的岁月磨灭,

把美好珍藏

不在停下脚步,

把阴霾抛进深谷

桃花树下,

把那一切埋藏

擦去泪水,

把美好重又扛在肩膀

不要痴笑我的懵懂

不要蔑视我的年少轻狂

挺起胸膛,

路已在前方

就算疼的要命,也不舍得放手


那个晚上,沫子想了好多好多,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老天爷这样对自己。可以让自己少活几年,能不能不要拆散这个家,那个唯一的港湾。

我们经历了一个一个难以想象的事件,然后在不知所措中坚强着。又是一个下着雨的晚上,沫子靠在床上,座子上咖啡的阵阵飘香,现在的她的心里有着一丝丝疼。前一刻的她因为吃得有点撑跑到厕所去玩自拍了,听见手机响了兴匆匆的跑去拿手机。是妈妈发来的短信,她的脸色有着明显的不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提到她的家人,在她的眼里看以捕捉到一丝难以理解的苦楚。妈妈说,明天是爸爸50岁的生日,让她给爸爸打个电话。妈妈说,如果沫子结婚了,就该给爸爸做寿了。沫子很听话的给爸爸打了电话,那么简单苍白的对话。

喂好久才传来了轻轻的一声恩爸爸,睡觉了啊恩是不是很累啊恩明天你生日吧不知道啊沫子突然不知道怎么接话了。爸爸明天生日,我回来吧你回来干嘛啊给爸爸过生啊不用了,我明天要忙呢好吧,那么你休息吧沫子挂了电话在想,爸爸是不是在那个女人那里。不要怪沫子多疑和敏感,那么受伤后正常的反应。

就这样又被硬生生的拉回到了2009年1月10日那个夜晚,沫子的幸福生活就彻底破裂了,以致于往后的很长很长的时间里,沫子都害怕听见别人说爱。那天是上了高中第一个学期的最后一天。沫子回到家中,看见的是妈妈哭泣的脸和爸爸淡漠的脸庞。从他们断断续续的争吵里听出了原委。和所有男人一样,那个不抽烟,不喝酒的好好先生和好好爸爸外面有了女人。

那么庸俗的我写不出沫子心里的悲伤。只有经历过这种痛的人才能明白这心情。那个晚上,月亮特别亮,只是残缺的。沫子在爸爸妈妈的房间外听着他们的争执,她用颤抖的手打开了门,问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了,我们这个家怎么了?爸爸,你能不能回来,我以后会很乖的。爸爸,你能不能继续爱这个家?爸爸沉默了,平时那个特疼沫子的爸爸去了哪里?沫子心里真的绝望了。她对着爸爸说,你不能不要妈妈和这个家。爸爸说,我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沫子就杵在那里,月光轻轻洒在她的身上。她一个转身,跑出了这个家。妈妈穿着睡衣在追她。妈妈在她身后说沫子,你走了妈妈怎么办?那么轻轻的一句话,沫子就哭得快断气了。

那个晚上,沫子想了好多好多,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老天爷这样对自己。可以让自己少活几年,能不能不要拆散这个家,那个唯一的港湾。沫子也想了好多好多办法,她想到自残是不是能换回这个已经迷失的爸爸。也许是没有勇气,也许是想着妈妈。终于,她什么也没有做。

只是往后的好长好长一段时间里,她没有开口叫爸爸。也没有和他说话。妈妈开导沫子很多,也花了很久的时间。

是不是应该劝沫子,不要伤心,爸爸妈妈的事情我们管不了,就不要管了。可是沫子说:我不能不管,因为一个是我爸爸,一个是我妈妈。我爱这个家,我就是这么自私,就是想要一家人在一起。

是啊,沫子想告诉大家的就是,现在她过得很好,她可以养活自己,一生中磕磕绊绊太多太多,她以为那件事情以后,就不会有别的事情也同样让她伤心了,人总是得痛苦才能了解人生的含义。只是在往后的时间里,家一直给她带去了很多别人难以承受的痛苦。那是她的家,就算疼得要她的命,我想她都不会放手。

印象西湖


诗中西湖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杭之美,集于西湖。在过去的生命里,西湖如梦中的情人,朦胧、神秘、唯美,伴我走过懵懂的童年,情犊初萌的少年,血气方刚的青年,一直到沉静安稳的中年。学生时,在课本里读西湖,迷茫而向往,教书时,教学生读西湖,虔诚而空乏。西湖,一个魅惑的精神符号,几十载在口中吐纳,她却一直藏在深闺幽梦里。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这是诗人杨万里送别友人林子方时,共同见证的盛夏荷花满湖的自然西湖。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当汴州。这是被林升寄托了家国之思的政治西湖。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这是东坡居士将山水融进血脉的人文西湖。当年浣纱沉鱼的西施已淹没在历史的尘沙里,被时光的潮水裹挟而去,东坡当年早已寻不见她了,而我,更是无缘际会了,那就看西湖吧。

画中西湖

20xx年一个初冬的午后,与毛泽东文学院的同学们一起,匆匆来到西湖。西子终于湖撩开神秘的面纱,从深闺幽梦里走出来,袅袅婷婷地出现在面前,令我猝不及防。如梦中情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我有些慌乱,不敢凝视她的脸,就让目光掠过她的发髻,先看看她身后那山外的青山楼外的楼吧。

虽是初冬天气,这些山依然青葱着,如一张张绿色的画屏,层层叠叠,三面寰侍,合围成一个巨大的拥抱。没有泰山的高拔雄伟,没有华山的嶙峋险峻,没有张家界群山般的壁立千仞,它们将山的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在西湖面前,它们不需要那样的强硬和冷峻,宛如吴越大地上那一个个俊秀多才,侠骨柔肠的白面书生,伸开风情万种的双臂,将美丽的西子湖揽在怀里。在灿烂的阳光下,一座座高檐翘角、红墙碧瓦的楼台亭榭,掩映在青山之中,灵隐寺、法华寺、金山寺、净慈寺一座座古寺,暮鼓晨钟、袅袅香烟穿越千年的岁月,在青峰翠谷间传递和缭绕。

这样一汪多情的水啊,她本是天庭里被王母娘娘失手遗落人间的明珠,在金龙玉凤两位神仙化身的群山的呵护下,恬静,安详,如阳光下一泓清泉,如幽谷中一座碧潭,比佳酿更香醇,闻一下便醉了,比蜂蜜更清甜,看一眼便腻了。虽然已是冬天,湖畔依然是翠柳堆烟,竹树繁茂,有五颜六色的菊花开在柳荫下。春天,一直舍不得离开,似乎西湖的季节里没有冬天。苏堤、白堤、杨公堤,如三条披着绿装的巨龙,在湖中蜿蜒游过,将湖面一分为五,堤成就了桥,桥塑造了堤,长桥、断桥,西泠桥,一座座精致的石桥横卧碧波之上,一座桥,一个故事,荡漾在轻柔的水波里。这澄碧的水呀,在山之麓,堤之侧,辽阔地铺展,水面铺成苏杭柔软的丝绸,一阵风拂过来,微波乍起,这锦缎丝绸一下被揉皱了。

坐上游船,行走画中,桨撸激起圈圈涟漪,涟漪上跳动着阳光,在湖面编成了一张金色的丝网,一网网住了人间胜景。船绕小瀛洲,三潭映月的胜景从壹圆人民币上走下来,三座石塔端坐湖水中。我想象着,清秋之夜,置火于塔中,十八轮圆月映照湖水中,那该是多么壮观的奇景呀。保叔塔和雷峰塔前后呼应,塔尖如两柄利剑斜插水中,那会是吴越君王们的剑影吗?山中古寺,湖边的长桥和断桥远远的立在导游的指尖上,留给人无限遐想。立于船头,湖光山色美不胜收,湖水简直就是一面魔镜,日影、山影、楼影、塔影、桥影、柳影、船影、人影,荡漾在碧波里,交相辉映,如一幅幅流动的水墨画,恍然不知今夕何夕,沉醉不知归路。

情中西湖

这样的美景是应该产生伟大的爱情的。西湖没有辜负上的苍造化,果然酝酿了一段又一段凄美沧桑的爱情,且每一个都是传奇。才子佳人,痴男怨女,在这独特的山水中,演绎成一曲曲凄婉哀绝的爱情绝唱。

许仙断桥邂逅白蛇娘子,一见钟情,缘定终生。他们在西子湖畔居家过起了恩爱的小日子,开药铺兼济苍生。不想却惹得金山寺中老和尚的嫉妒,多事的老和尚百般阻挠,鬼使神差,硬是要生生拆散这段美好的姻缘。人、蛇、神、佛,把一汪西湖搅得巨浪滔天。白娘子被压雷峰塔下,重情重义的小青修炼成精,推倒雷峰塔,有情人终成眷属。爱情的伟大,可以超越种类和族群,导游说,断桥不断肝肠断,走过断桥,爱情永远不会老。

一曲《化蝶》,令多少人怆然泪下。梁祝话别,就在这西子湖畔,长桥不长情意长。一座五十米的小桥,一对痴情的男女竟然走了一整天,来回的送了十八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断送了他们的美好的爱情。生不能相守,死后化蝶也要缠绵在一起。爱的忠贞,可以超越生死。在花港观鱼,怒放的菊花丛中,我和同行的同学看到了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那会是梁祝的魂灵在给我们冥冥的启示吗?

西泠桥畔,葬着的那缕香魂,令古今多少多情公子黯然神伤。苏小小,乃是南齐时钱塘第一名妓。先世曾为东晋官,从江南姑苏流落到钱塘后靠祖产经营,成了当地较为殷实的商人,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个女儿,十分宠爱,因她长的娇小,所以叫小小。苏小小十五岁时,父母谢世,于是变卖家产,带着乳母贾姨移居到城西的西泠桥畔。她们住在松柏林中的小楼里,每日靠积蓄生活,尽情享受于山水之间。因她玲珑秀美,气韵非常,在她的车后总有许多风流倜傥的少年跟随。没有父母的管束,苏小小也乐得和文人雅士们来往,常在她的小楼里以诗会友,她的门前总是车来车往,苏小小成了钱塘一带有名的诗妓。有一天苏小小在游玩之时碰到了一位俊美的公子阮郁。两人一见倾心,阮郁到苏小小家拜访,受到美人的礼遇,晚上便同榻而眠。苏小小从此与阮郁形影不离,每日共同游山玩水。可是阮郁的父亲听说他在钱塘整日与妓混在一起,非常生气,把他逼回了金陵(今南京)。苏小小整日企盼,却不见情人回来,年方十九的苏小小因为相思而感染上了风寒,再加上她从小就有了咳血病,不久便香消玉殒了。生在西泠,死在西泠,葬在西泠,不负一生爱好山水是苏小小的遗愿,据传苏小小资助过的书生鲍仁尊其遗愿,将她葬在了西泠桥畔。

爱情超越了种类,跨过了生死,却莫奈何负心的人儿转身而去。相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惟有历经磨烂的爱情,才能跨越时空,成为永恒的回响。

是秀美的西湖孕育了这些美丽的爱情传奇,还是这些凄美的爱情故事成就了西湖?

梦里西湖

因为急着赶回湘的火车,我们简直就是一群被导游押解犯人,只在湖边作了两个小时的短暂停留。惊鸿一瞥,浮光掠影。来不及鞠一捧西湖多情的水,来不及走一趟断桥和长桥,来不及聆听远山中古寺敲响的远古钟鸣,带着悬念和遗憾,匆匆离开,西湖如同一幅刚刚打开的换画卷匆匆合上了卷轴,还原成一首诗、一幅画、一个故事。留下来,又会怎样呢?我们最终还是要走的,在风景面前,人人都是过客。

别了,西湖,你依然是我的一个梦,一个朦胧的、柔情的、凄美的梦。

长安·印象


渭水收暮雨,处处多新泽。宫苑傍山明,云林带天碧。这就是你吗?最美的长安。

不似金陵的紫气红尘,六朝金粉,不似洛阳的雍容富贵,纸醉迷金;不似江南的缠绵悱恻,阴雨绵绵。长安,褪去时代的浮尘,流洒着高贵而不脱俗,典雅而又素朴,喧嚣而又静谧,展现在世人面前。

初始长安,是在一篇篇精美的诗文中,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荡漾了多少相思眷恋,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流转多少忧国之悲,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又夹杂多少肃杀荒凉。此际,长安如同夏日的百花园,缱绻绽放不同的姿态,蕴育不同的风流,美得令人心醉。

从周朝的萧条到汉的盛统,从隋的荒淫到大唐的繁盛,它一直静默无声,俯视尘世的风起云涌,静看沧海桑田的变迁,一代又一代消逝了,长安却风韵不减,永持它独有的美丽。

长安,听起来就有一种安然的感觉,长是最美丽的字眼,长信、长门、长相思,哪一个没有读起来感觉齿颊生香?安字更不必说,哪一个心染红尘的人不爱那一份安适祥和呢?

长安,它包罗万象,自身却近乎只有一种本像。长安可以是闺阁中的女子登高远望,看到满城烟柳惋息悔教夫婿觅封侯,是金戈铁马的义气男儿壮言不教胡马度阴山;可以是疏淡清远的诗人对山吟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是忧国忧民的士人凭轩涕泗流的悲痛。但长安,永远是长安,那个清新脱俗的底色从未改变,与时代无关,再多的尘俗蒙蔽只消一场春的细雨,夏的落花,秋的冰霜,冬的飞雪,便又显现出惊世的美丽。蚤是伤春梦雨天,可堪芳草更芊芊。不然,怎能引得文人墨客梦中也驻足不前?

多么希望前世遇见长安,惊鸿一瞥便忘却心神。那飘落在肩的梨花似雪,是心间邂逅的印痕,抹不去的惊世芳华。

长安是一首诗,宛如清歌,不施粉黛,不流饰彩。在天河的流波中,借一片月光吟诵,带着七分素雅,三分安然。

家园印象(一)


盛夏的西沟

注泔是家乡的名字,位于黄土高原向关中平原过渡的丘陵地带,东西南三面环沟,北面靠山,境内地势北高南低。

注泔,据史料记载其得名有二,一曰五峰山河水伏地而行于北注泔复出地面后注入泔河。二曰西沟古有泉水,水味甘甜,秦时曾建甘泉宫,秦始皇饮此泉水,当地人称之为主水,后因主水甘泉而得名。

然而貌似气候湿润、水草丰美的地方,却名不符实,故乡因常年干旱缺水,祖祖辈辈靠天吃饭。孩提时代,农人们常年面对黄土背朝天,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水是山之魂,有水,山便有了灵性。有水,农人就有了盼头。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兴修水利工程,公社组织群众在西沟筑坝拦水,从村西的沟底逐级建立水站,以便灌溉农田。夏日里,每逢抽水灌溉的日子,男人们忙活着浇地,女人们顺着水渠铺开搓板,抡起棒槌,有说有笑,摆开洗衣阵。小男孩则光着身子在水渠里来回戏耍。后来大队又在水库里投放鱼苗,发展水产养殖,在水库下游的坡坎上开垦荒地,修建梯田,栽种果树,种植蔬菜,人们的生活状况才稍有改观。

春天西沟的景色是迷人的,雪白的梨花,粉红的桃花盛开在沟底的梯田,而沟坡的峁峁梁梁上各种野花,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争奇斗艳。但春天犹如娇羞的少女,绿的单薄,总让人觉得少点什么,入夏后,西沟的景色更加醉人,水库里野鸭逍遥的来回穿梭,羊群则如白云一般在山坡上漂浮。放眼望去,满目苍翠,是一种厚重的绿,成熟的绿。正如宋代诗人秦观诗中描绘的那样芳菲歇去何须恨,夏木阴阴正可人。

及至入伏,西沟便成了孩子们的乐园。晌午饭后,太阳毒辣辣地炙烤着大地,趁着大人们午睡的时间,偷偷溜出家门,与提前约好的伙伴们欢呼雀跃地朝西沟水库奔去,到了岸边,迫不及待地将衣服扒个精光,往草地上一扔,一个个如泥鳅一般跳入水中,从东往西或由南向北先杀几个来回,待到精疲力尽,才缓缓游到岸边。有的爬上岸,来不及檫掉身上的水珠,往草丛中一躺,惬意的享受日光;有的还斜靠在岸边的石头上,让双腿依然泡在水里,感受小鱼儿侵袭的痒痒;有的三两个还在岸边的浅水区嬉戏打闹;有的干脆展开双臂往水面上一躺,只消活动双腿,就能水面上自由自在地漂浮。

渐渐地,日头稍稍偏西,上工的男人们陆续从坡顶往沟下走来,三五成群,有说有笑。或头顶草帽,肩扛农具;或叼着烟锅,美滋滋地吸溜着,一手牵着黄牛,一手提着粪笼,去耕种当天的希望,初生的小牛犊在老黄牛的身前身后狼奔豸突;羊倌则一边手里挥舞着响鞭,一边大声吆喝着将羊群赶到水草丰美方。

水库下游的溪流两旁长满了芦苇及各式各样的水草,溪水潺潺而过,芦苇荡里蛙声此起彼伏,蝌蚪则群聚在石头下面 ,野山鸡被山风惊出了林子,野鸭来回游走,到处寻觅可口的昆虫或水草籽;螃蟹是很难见到的,静静地蜗居在水里的石头缝隙中。

正对着果园的浅水潭里,几个顽皮的孩子挽起裤腿 ,不停的在水里走动,脚下黑泥泛起,直至水潭一片浑浊,鱼儿被呛得不停地跃出水面,他们趁势将鱼儿打到岸边的水草里,任其来回翻腾,待鱼儿一动不动,抓起扔进竹篾编的笼子里,半晌功夫,他们就娴熟的捕获好多条鱼,有的用笼子提着,有的用榆树皮穿过鱼鳃,穿成串提溜着叽叽喳喳的回家去了。

两边山坡的梯田上,桃儿、杏儿、梨儿在习习的山风中摇曳着婀娜的身姿,吐露着芬芳。鸟儿在枝头呼朋引伴,尽情喧闹。果园旁的菜园子里,妇女们忙着给西红柿掐岔、搭架,给葱苗培土,给茄子施肥,给韭菜除草,给青菜浇水......

夕阳西下,游泳的孩子们余兴未尽地爬上岸,用衣服裹着瑟瑟发抖的身子,在岸边山坡上胡乱地捆一堆青柴,背着朝沟顶爬去。归家路上,劳作了半天的老黄牛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前行,不时还要哞,哞地呼唤已经跑远的牛犊。羊群也在羊倌的响鞭和吆喝声中渐渐归拢成散漫的队伍在山坡蜿蜒的小路上迂回前进。妇女们扛着农具,捏着新鲜的蔬菜,一路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家长里短,朝村子里走去。

当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天际时,炊烟袅袅升起,村子里弥漫着晚饭的醇香,晚饭后,各家的油灯亮了,狗吠声渐次弱去,知了声亦渐渐平寂,夏夜的脚步悄悄地来了。

家乡,东山印象


家乡有涡、淮两道河,是母亲河。它们天天在外河口地相遇,闲时都坐在一起,无声无息地探讨着,往东去寻找入海口的事。去完成发源地,每一滴水赋予河的使命。

家乡有两个著名的刊物,淮风、榴花。国内外很多写作高手的小说、散文、诗歌、绘画、摄影、雕刻,也在此处汇集发表。古往今来,这里就是文人骚客的聚集地。

家乡有两座山,涂山和荆山。它的俗名打小时我就知道,是东山和西山。它们随南北走向的淮河,隔河而居,在水下可能就是一体。但是水,永远是人们心中的距离。

家乡被西山环抱,听长者说:这里是诗歌之地。被涡淮围困之城,说是山城也是水城,有妖娆惊艳的好天好地。

打小的时候,自认为西山很美。有坚硬的花岗岩、野花、野草、松柏、白乳泉和叮咚的山溪,还有那古老的卞和洞。

东山如何,不知道。听大人说东山有圣泉,口不渴的时候肯定找不着,口渴的时候就会自现。在东山山上,还有一种藤蔓,叫山里红。嫩叶可以泡茶,有一点苦涩味,热天喝很可口,也能解署热。

那年那天,是农历三月二十八,是东山又逢会的日子。因隔河渡水风险大,家人不让我们小孩子去玩。

无奈之中,几个小伙伴相约,足了干粮和水爬西山,就要去找一找上东山的感觉。在晨曦中,我们在雷达站旁的制高点上,站在那块直立的花岗岩上,眺望东山,眺望淮河。忽然东山背后的红光,让我们一起无声地呐喊。乖乖,一个硕大的火球,从东山顶上跳跃着升起,旁若无人,一切都美轮美奂致极,像今天。

这是我的,第一次东山印象。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都成了大孩子。家人能放心地让我们搭船、或泅水过河,都可以爬东山了。

其实打小的时侯,对东山我还有些了解。东山和西山依水相峙,很近,也就是手要拉手的距离。它们的海拔高度,听大人说相差了八十米。都说东山是哥,西山是弟。它们都是地球造山运动的一次次的隆起。

但是,它们的文化起源,可有一比。

东山涂山氏系远古母性文化,西山出秦归汉,脱离了母系社会,产生了男耕女织。

那年我整十四岁了,自主行动能力有了,才敢约伴,第一次登上了东山。

那天是禹的诞辰日,农历的三月二十八。

那天有许多许多的信男信女,就想上山偷泥娃娃,要男女老要女娃,只能顺从爹妈。

那天也有许多的无聊的人,上东山踏青,途中也有我。

那天也有许多人看到了天河,都不知道在天河南,那是禹的部落。

那天女娇从禹会出走,故事是在远古时代。

她登上涂山,用锅碗瓢盆敲打出一曲母系社会最美的情歌一一南音。女娇就是想让南音跟着淮河的白帆走,去寻风跟雨,去天下寻禹。盼望夫来兮君归。此时的禹,为天下,已经脱离了女权社会。

禹行天下,踏浪九洲,平灾为了天下之民,做君更要安天下。

今天,社会已很富足,开车可以快速地过涂大桥,上山道也车行无险,是通途。但是丢了,爬山时的腿疼和累的感觉。但是,此时女娇已变成了石婆婆,就想帮她问一问禹在哪里。

禹王宫里的解说人的言辞,说禹文化已行走天下。此时的我抬眼,望天河,手里还拎着一瓶乳液酒,就想问问,禹何时回家。今天是禹的生日,涡淮儿女已把生日蛋糕做的很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