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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壳花

发表时间:2021-0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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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椰壳花",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青青是一个青春靓丽的南方都市女孩,在大学时期就是很多男生的追求目标。但青青一直以学业为重,直到大三时,才与体育系的一个大帅哥谈起了恋爱。毕业后,两人很快就在同一个城市找到了称心的工作,并准备买房结婚,经营自己的人生。

这天晚上,青青与男友在一家火锅店吃过晚饭,在马路边上浪漫散步时,突然一辆轿车发疯似地高速冲过来。男友毕竟是体育生,一个箭步跳到一棵树后躲了过去。可青青就没那么幸运,她被轿车拐倒后卷进车底,被车挂着向前滑行了几十米才停下来。青青四肢虽没有受到较大伤害,但由于拐倒时正好脸部朝下,向前滑行时整张脸被粗糙的路面刮得血肉模糊,顿时疼得晕了过去。醒来之后,青青已经躺在医院里,永远失去了健康姣美的面容。更令她伤心的是,男友见她失去了美丽,怕成为一生的累赘,狠心地说了句祝你幸福后,就再也不露面了。

经过几次植皮手术后,青青的面部形状得以保全,但依然伤疤重重。出院后,青青被父母接回了家,母亲把家中的镜子全部扔掉,把青青以前的照片也都藏了起来。青青再也不肯出门,整天倚窗独坐,以泪洗面。父亲怕她闲出别的毛病来,便通过教育部门的朋友,联系了一个名叫羊嘴洼的西部山区小学,让青青前去支教。青青不禁一动,其实在她内心,她一直是想当一个孩子王的。

前去支教前,青青网购了一大堆的铅笔、作业本、橡皮、彩笔、书包等,准备作为礼物送给孩子们。八月末的一天,父母开车送青青前去羊嘴洼小学。青青看到有人在路上卖椰子,就说:爸爸,我想买几个椰子带过去,那儿的孩子们恐怕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热带水果。父亲就让青青自己下车买了六个椰子。

由于学校位置偏僻,交通不方便,直至第二天下午,他们才来到羊嘴洼小学,学校的艾校长带着一帮学生列队欢迎。艾校长紧紧握着青青的手,说:青青老师,我和学生们热烈欢迎您来这儿工作,您来了,孩子们就有希望了。青青细心地观察了一下,孩子们看到她的脸后,没有一个表现出吃惊和害怕的,每个孩子的脸上都洋溢着激动的笑容,小手更是拍得啪啪震天直响。青青一直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她走到孩子们中间,孩子们围着她,小鸟儿一般叽叽喳喳,不停地喊着老师好。青青笑了,这是出事之后,她的脸上露出的第一丝笑容。父母看到青青的笑脸,便也放心地离开了。

学校很简陋,除一间大的教室外,只有一小间石头房,原是校长办公室。艾校长早就找人收拾一新,让青青住了进去。羊嘴洼小学只有三十名学生,老师也只有艾校长一人,既当老师,又当校长,担负着所有的课程。青青的到来,为学校增添了无限的动力。当晚,青青就为自己制定了紧张的教学工作计划。除低年级的课程外,青青还主动承担了全部学生的音乐美术体育等课程,好让孩子们得到全面健康的发展。

次日上午,青青上课时,把带来的礼物一一分发给孩子们。然后又拿出一个椰子,问道:同学们,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学生们打量了半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摇了摇头。一个叫马小能的高年级学生调皮地说:老师,是不是地雷啊?教室里顿时哄堂大笑。青青也微微一笑,说:这不是地雷,而是一种热带水果,叫椰子。它的外面是一层硬壳,顶部长有三个眼,其中有一个是假眼,可以打开,用吸管吸里面的椰汁喝。然后,青青把六个椰子全部分给学生,又拿出几根吸管。在青青的指导下,学生们很快找到椰壳上的假眼,每个人都美美地吸了几口。吸完后,马小能等几个高年级学生把椰壳还紧紧地抱在怀里,舍不得扔掉。青青走到一个小女生面前,弯腰问:你喝出了什么味道?小女生抿嘴羞涩地一笑:不知道。

在这偏僻的小山村,青青忘记了一切世俗的烦恼,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教学上,她的努力也赢得了孩子们的爱心和尊重。每天早晨,总会有一两个孩子,从自家地里摘一把新鲜的时兴蔬菜,悄悄地送到青青的门口。在青青严谨细致的教学下,学校的教学质量大幅上升,孩子们的学习成绩得到全面提高。在县里举行的数学竞赛中,马小能同学还获得了第三名,一时让艾校长兴奋得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时间如白驹过隙,很快就到了第二学期。五一小长假前一天,青青的父亲和母亲开车过来了。在青青的石头房里,母亲说:青青,我们给你联系了一家公司做财务,你还是回去吧,这儿离家太远,我们不方便照顾你。父亲也说:你在这儿待了大半年的时间,已经度过了心理调整期,你应该学着正确面对和适应大城市的生活。你把自己的知识都传给了孩子们,也对得起他们了。看,我又给孩子们捎了一车学习用品。艾校长在一旁听了,长叹一口气,转身走了。青青向窗外望去,一双双熟悉的小眼睛天真地看着她。青青的眼里顿时涌出朵朵泪花。

下午时分,青青的父母正在帮着青青收拾东西,马小能怀里抱着一个东西,来到青青的面前,说:老师,谢谢您让我们认识了外面的世界。这是您刚来时给我们吃的椰子,现在我把它还给您。青青不知所措,伸手一接,只见椰壳被打磨得异常光滑,黑中透亮,而且非常沉重,再仔细一看,只见从椰壳的假眼里探出一棵嫩嫩的小苗。青青一瞬间明白了,她一把搂住马小能:你用它来种花了?椰壳里的土是怎么装进去的?马小能眼含泪水:老师,我本想再等几天送给您的,那时花就会开了。我们找了山里最好的花土,用手一点点塞进椰壳里去的。您看,我还在底部用螺丝刀钻了透水孔。青青抓过马小能的手,只见手心手背上被螺丝刀划了好几道口子。椰壳非常硬,一般的工具很难钻透,可见马小能是费了很大的劲儿。

又有几个学生陆续走了进来,每人的手里都抱着一个椰壳。一个高年级女生说:老师,我们在六个椰壳里全部种上了花,准备花开时放在您的房间里。今天您要离开这儿,您就把这椰壳花一起带走吧!无论您到哪儿,都希望您像这花儿一样漂亮美丽。一位二年级的小女生怯生怯气地说:老师,上次你问我椰子是什么味道,今天我告诉您,椰子很甜,可甜中又带着一股粗涩。说完抱着青青的腿哭了起来。

这时,其余的学生都聚集在门外,青青与学生们一一拥抱,说:小能,把椰壳花全部摆放在教室的窗台上。在我心中,你们就如椰壳花一样,都将长成最美丽的花朵。走,我们现在上课去。

艾校长眼圈红红的,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对青青的父亲说:您瞧,太不懂事了!这帮孩子!青青的母亲看到这一幕,悄悄地把收拾好的东西又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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剌穿那层心上的坚壳


剌穿那层心上的坚壳

妈妈收到汇款单后看到单子上还有别的字儿,就叫人念给她听了,听完妈妈就哭了。这单子她就一直收着,不舍得取掉

1

珊影是我大学同学。

大一时,我是计算机系,珊影是美术系。她不仅画画得好,人也长得好,听说父亲还是一位颇有名气的画家。并且,珊影还写得一手好文章,校刊上,她文辞清丽的文章频频发表。这样的女孩子,受到关注就像水落荷叶汇成珠一样自然。她很快成了男生们每晚卧谈会的主题。

我也默默喜欢上了珊影。然而,众星拱月的珊影是不可能注意到我的。虽然我的计算机专业知识在同系算是佼佼者,但围绕在她周围的星辰都那么耀目。

我呢,家在农村,父亲在我记事时就生病去世,母亲一人将我们姐弟俩带大。如今姐姐已经嫁到外县,难得回娘家一趟。家里只剩母亲守着几亩田地度日。母亲是个半字不识的农村妇女,虽然只有五十来岁,但已腰佝背驼,艰难时世是一只无情的大手,将母亲脸上仅存的一点光华过早地夺走。

可是,我是那么的喜欢珊影。每一次校刊出刊,我都急急地在里面寻找珊影的文章,一遍遍地读,然后呆呆地盯着李珊影三个字,心里说:珊影,你是我的。

我终于想出一个让珊影很快注意到我的方法。

我的文学底子其实不错的。读中学时,我的作文也常常被老师当成范文在班上朗诵。只是高中时被繁重的课业一压,就完全放弃了。

我开始潜伏,玩命地读书,玩命地练习写作。我过了整整半年教室、食堂、图书馆、宿舍四点一线的生活。厚积薄发的结果是我的文章开始在校刊上频频发表,张庭轩三个字也像初升的太阳一样照亮了人们的眼睛。

常常,我与珊影在校刊上做邻居。

一个初冬的傍晚,珊影在我面前站住:张庭轩,能请我喝杯咖啡吗?

2

那两杯咖啡,几乎花掉了我半个月的生活费。

珊影说:看得出来,你的古典底蕴相当深厚,没有从小的积累是不可能的。你家一定是个书香之家吧,我喜欢有古典蕴味的男人。

我局促地搅着杯里的咖啡,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我的沉默在珊影看来就是默认,而且她更认定这是我内敛不张扬的表现。

没过多久,我在珊影那里,就成了省城一位张教授的儿子。

我在众多又妒又羡的目光下,与珊影出双入对。珊影总是毫不避忌地挽紧我的胳膊,而我,却总有点不大自然。我感觉自己内心的那点隐忧,像一块被水洇了的纸,那湿迹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既然是教授的儿子,我再也不能穿得太寒酸了,与珊影出去,不能说一杯咖啡都请不起吧。我悄悄想办法联系了一家IT公司,揽了些兼职的活儿,还想着各种办法挣外快。一直做得偷偷摸摸的,生怕珊影知道。

有一天她终究知道了,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挂在我的脖子上狠狠地亲了我一口:庭轩,知道吗,我以前还在想,你一个大学教授的儿子怎么一件名牌也没穿过,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上大学都不靠家里,就喜欢你这样不靠爹娘老子的男子汉性格。

3

我22岁生日快到了。对于生日,我向来不太重视,小时候过生日妈妈也就是煮一个鸡蛋,有时候还没有,鸡蛋都换了盐。习惯了这样的度过方式,长大后就重视不起来。

珊影却很重视,早早地说要到酒店里给我订一桌生日宴,我说不用,要不就在学校食堂的小餐厅里点几个菜意思一下就行了。珊影知道我的性格,也就没坚持。

给妈打电话时,妈就提醒我:轩轩,你生日快到了,记着买点好的吃吃。

在妈心里,生日就意味着吃点好的。

生日那天,珊影还买了一个大蛋糕,一桌子十来个人叫着笑着让我吹蜡烛,然后命令我闭上眼睛许个愿。

我闭着眼睛,十指交叉在胸前:愿我最爱的珊影成为我的妻子,一世陪伴我。

当我睁开眼,在如雷的欢呼声中,我如雷轰顶!

是妈妈,是我的妈妈站在我的面前。

赶了远路,妈妈蓬乱着白发,满是皱纹的脸上浮着一层油灰,佝着腰,挎着一个布包袱。

我不同寻常的表情让所有人吃惊了,周围一下安静下来,我听到有空气在耳边像蛇在咝咝游走。

妈妈也被我的表情给吓住了,但又不知道错在哪儿。她惶恐地用手搓弄着包袱:轩轩,妈问了好几个人才晓得你在这儿,今天你生日,妈妈给你煮了鸡蛋,正好隔壁二毛家生了个小子,给了几个红喜蛋,妈寻思着你生日吃红喜蛋能走红运,就起个大早

妈嗫嚅着,手里的包袱揪得更紧了:上回你跟妈说交了女朋友,妈想来看一眼女娃

我不敢看珊影的脸,但分明感受到她的目光,刀子一样在剜着我的脸。

我突然暴怒地一把夺过母亲的包袱,狠劲砸向地上。

我听见了鸡蛋碎裂的声音。

却没有听见,母亲心碎裂的声音。

我与珊影之间。结束了。

珊影后来找过我,我一次次地躲避她。

与其说我无法面对珊影,不如说无法面对那个在珊影心里,尊严已经碎裂得体无完肤的男人。所以,除了逃避,我别无选择。

很快,毕业了。

毕业告别宴我没有参加。我知道,我会无法面对珊影的泪水。

而我,那晚,在一个小酒馆里,喝得烂醉如泥。

我拒绝了兼职的那家IT公司的邀请,独自逃到了繁华、巨大而匆忙的上海。我用日复一日的高强度工作,来麻醉我想念珊影的心。

后来,我听到珊影嫁给了明焕的消息。

4

自从22岁的生日宴上见妈一面之后,我再也没有冋去过,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虽然我心里清楚,这不能怪妈妈,然而,不知为什么,我不想面对她。

我每隔几个月都会给妈妈汇一笔钱,但汇款单的附言一栏中我从未写过一个字。一来妈妈不识字,写了她也不认识。二来我也懒得写。

那次汇款是妈妈生日临近了,我特意多汇了两百元,在把汇款单交给工作人员的一刹那,我鬼使神差地在附言一栏留了几个字:妈妈生日快乐。

两个月后,我再去邮局汇款,那位常给我汇款的工作人员说,你上次的汇款退冋来了。

为什么?

逾期无人取款。

正纳闷,姐姐打来电话,说妈妈病得不轻,要我无论如何回去一趟。

妈妈躺在低矮的老房子里,看到我,灰败的眼神里立刻有了一丝神采。看到妈妈白发飘摇的头颅,我的心已经汪洋一片。

然而,这汪洋终究没能冲破那层坚硬的外壳。我用冷冷的目光看向她,冷冷地问:上次汇款怎么退回去了?为什么不去取出来?

妈妈用怯怯的眼神看着我,想说什么却没说。

我又说:我工作忙得很,跑一次邮局也要抽时间的,你要不想取我以后就不寄了。

说完,就冷着脸走开了。

晚上临睡前,姐姐进来了,姐姐说,轩轩,那笔八百块的退款你收到了吧。妈妈收到汇款单后看到单子上还有别的字儿,就叫人念给她听了,听完妈妈就哭了。这单子她就一直收着,不舍得取掉

母亲已经睡着了,我轻轻从她枕头底下,摸出那张汇款单。

汇款单上妈妈生日快乐几个字已经变得有点模糊了。

姐姐说,她常常抚摸那几个字。

那一刻,我埋藏在心里的汪洋,恣肆着冲进眼眶。

妈妈的根根白发,是支支利箭,刺穿包裹在我心上的坚硬外壳。当冰冷的外壳哗啦啦坠地时,妈妈醒了。

我抱住妈妈瘦弱的身子,用我柔软的心温热她。

真花假花


相传所罗门为王时,各国来朝贡,某国特意派专使献上两盆名贵的花朵,一盆是真花,一盆是人造的假花,两盆都是一样的美不胜收,特使为窥探所罗门的才识,请所罗门鉴赏识别,所罗门王毫不犹豫地说:“请把两盆花放在花园中,等我同贵使臣一同去鉴赏。”

花园中百花争艳,极其芬芳,蜂蝶飞舞其间……

下午4点钟,我来到了利百家,子夜星辰开着一辆白色的小轿车,我一坐在车上,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仿佛那座位上还残留着我的味道。

一路上我们没有说话,就好像我们已经不止一次的约会已经形成了默契,难道我真的是青橙吗?以至于我已经习惯了他随便带我去哪里?

大约过一个过小时,路上的车也渐渐地稀少了,我们来到了郊外。

打开车窗,我隐隐地闻到一袭清香,远远地前面一扇大门,早已有人抢先为我们打开,我越来越看清了,在那茫茫的绿色中点缀着橙色,原来我们来到了一片橘子园中。

那是秋日的黄昏,太阳还在燃烧着,把半边天染成了金色,那一片橘子林就在那火焰的天空下。

我走在他的后面,我不记得我是谁了,我仿佛成了一棵橘子树,身上挂满了小灯笼,一个个沉甸甸地藏在我的口袋里,把我的腰都压弯了,还有一些穿着绿色衣服的,总是把脸藏在叶子的后面,不让你发现它,而那些不肯躲起来的橘子,都伸出头来,想看看是哪个在敲它们的门,不经允许地就去打扰它们。

“这个新来的人美不美?”我听见它们在交头接耳,于是七八个小脑袋就会凑在一起,争先恐后地来看我,有一个小精灵在喊:“是青橙,是青橙回来了,瞧,还是那件白裙子,只要她在风中走过,那裙摆就会飘起来,像绿色海洋中的一朵小小的浪花。”听到喊声,那些黄的,橙的,绿的,不知都是从哪里跑出来的,那些认识我的,不认识我的,就都围住了我,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被它们抱住了,嘴里甜甜的。

“喂,艾莉丝梦游仙境呢,该醒醒了。”

是子夜星辰,他把一瓣橘子塞进了我的嘴里,接着双手将我抱住。

在这样的黄昏,我在他的怀抱里,觉得他很有温度,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的景色美,以至于我看什么都美,我感觉无论是什么都会有温度呢?哪怕是地上的一块石头似乎也会发光发热呢?

在这样美的黄昏,的确是只属于爱情的黄昏,烦恼也会不知不觉地退后,仇恨也会理所应当地躲藏。

在这样的黄昏,晚风中掺杂着橘子,花草的芬芳,路过的小鸟也会停下脚,啄一啄那些橘子,即使是酸涩也不会后悔。

“你刚才的样子和青橙一个样,青橙也能和那些橘子,叶子,什么花草之类的对话,她能知悉自然界的那些小生灵的语言,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青橙呢?为什么我觉得你有时就是青橙呢?而有时又不是呢?”

“那你就是青橙的情人了?,你总该告诉我那天晚上青橙是怎样地从楼上坠下去的呢?”我推开他的手臂,生气地对他说。

“哦,我不知道,因为那天我们根本就没有约会。”

“那就是你的太太了,是你的太太约会了青橙?”

“你一直在怀疑我或者是我太太,所以你就来复仇了,在那天纵横订婚聚会上,是你请了那么多不依不饶的记者,那篇上传网上的文章也是你写的。”

“你太高看我了,我有什么能力请得起那些记者,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向你和你的家人报仇呢,难道你和你太太做了什么亏心事对青橙,以至于你才会有我要向你们复仇的想法。”

“你就像一把刀,可是青橙,她永远是一条流水,她就像这园中的一朵花,而你就是一朵假花,一个经过人工刻意制作的假花,尽管你看起来比她还要美,你是一幅画,出自人的手,而她是一首诗,是大自然创作的一首诗,她走到哪里,哪里就流淌着美妙宁静的音乐,她走到哪里,即使没有花草,也会飘散着的芬芳,她让这橘子园有了生命。”

“真花还是假花,只要一放在花园中,会自然分明的,蜂蝶都会弃假趋真的。”

“可我不是蜂蝶。”

“好一个你不是蜂蝶,谁晓得你带过多少个女人来过这里?”

“来这里的女人,一定是要橘子喜欢的,而且那女人也是要喜欢橘子的”

“喜欢橘子的女人太多了,而且橘子也是天生就喜欢女人。”

“你不是青橙,青橙是有智商,却没有情商,而你却有冷静的头脑。”

“我当然不是青橙了,我也没必要去假装青橙,我是青橙的表妹杜若,我只是想弄清楚,是怎样的一个人,让青橙不顾一切地爱上他,这也是我今天能跟你来这里的原因,我不是来这里吃橘子的。”

他背对着我,沉默了一会,转过身来,从包里拿出一本厚厚的书。

“这是青橙的日记,记录了我们之间的爱情,这应该是你最感兴趣的,也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或者说是物归原主吧。”

黑夜已悄悄地走近了,我们也已经无话可说了,我们上了车,橘子园在我的视线里一点点地消失了。

不知为什么我有些依依不舍了,我以前来过这里吗,以至于这里对我有一种家的感觉呢?我问自己。

这里的树,这周围的墙,这样的天空,那远处的小木屋,那没有打开的窗户,我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呢?是我在书本里见过吗?保不准是哪位作家写的故事中,而我又偏偏记不得了,亦或是我在梦中见到过呢?

第二花:彼岸花


我叫宋楠曦,原本也是个很活泼,话很多的女生。

自从搬来这里的时候,来到陌生的城市,陌生的班级,陌生的同学。渐渐地,我发觉我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而且爸爸妈妈也因爸爸公司破产而离了婚。空落落的房间里面只剩下我和爸爸两个人。对于一直沉默的我,他们似乎也都习惯了。

第一个对我微笑的人,就是莫言。他和我一起转到这个班里,那天他转过来,望着我微笑着说:嘿!你叫什么啊,我们正好都是这个班的新生,那么做个朋友好不?我看了看他,微微点头。他很开心,搂着我叫着:那么以后我,莫言,就罩着你啦。你就是我小弟啦!我真的很开心,毕竟过了那么久,他是第一个冲我微笑的人。

但是时间过久了,我发现我和莫言的距离越来越远了。他很开朗活泼,朋友也很多。并且他对女生很绅士,基于长得不错,他女生缘也极其好。而我,就相反了。对于陌生事物的排斥,加上我老是默默的一个人待着。我身边渐渐就没了朋友。对我而言,我唯一的朋友,恐怕就只剩下了莫言了。

可是,我惊恐的发现,莫言却也渐渐疏远了我。

我壮起胆走到他面前,低声问:莫言,晚上一起回家好不好?

莫言刚想开口,门口就传来一个男生的呼喊:莫言,你来不来啊!再不来我们就走了啊!他像没看到我似得,冲着那个男生叫道:来啦!来啦!放学的时候,还没等我叫他,他就已经嘻嘻哈哈的和一群朋友出了门。

我望着他的背影,有些委屈,更有些不舍得。

晚上回到家里面。望着窗台莫言送我的彼岸花,我默默的念叨着,你说莫言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不想和我做朋友了。可是他是我唯一的朋友啊!想着想着,我有些愤怒。莫言今天干嘛要为了这些人而不理我!哼

窗台上的彼岸花,微微颤动着

梦里,梦到莫言之前和我一起回家,他和我开玩笑的美好画面。

忽然梦到放学了,莫言和我一起过马路的时候,从拐角来了一辆大巴车,飞速撞向了我!身后一个强而有力的手,拼命把我推了开来。等我反应过来,莫言已经躺在了马路上,满头都是血。

啊!我大叫了一声,从梦中清醒过来。

还好是梦,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打算继续睡觉。忽然看见窗台上的彼岸花,在漆黑的夜里,发出了红色的诡异的光芒。我慌忙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两个眼睛,打望着它。红光越来越亮,渐渐布满了整个房间。

我居然在红光里面看到了,莫言!那满头是血的,肢体残破的莫言!

我慌忙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等过了一会儿,我再次探出头来的时候,红光已经消失了。一切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平静安详。

只有窗台的彼岸花,在月光的照射下,依然淡淡的散发着红色的光芒。

第二天,我早早就起了床。看着镜子里顶着两个黑黑的眼圈的自己,不由得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昨天只是一场梦。梳洗完,跑到客厅,看着桌子上已经做好的早餐。刚准备洗洗手吃饭呢,爸爸早我一步坐了下来,默默地吃着早餐。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问爸爸:爸爸,我的早饭呢?

他像是也没听见一样,继续吃着早饭。一口一口不紧不慢。唉。怕是又忘记准备我的了。我摇摇头,背上书包,跑去了学校。

车站像往常一样,人很少。大家都很沉默,有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机,有的呆呆的不知道望着什么。好不容易等来了学校的校车,我默默的一个人走了上去。望着车上仅剩的几个座位,我习惯性的坐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里面。一下站就是莫言家了呢。唉?莫言居然没有上车?难道他迟到了?我不由得有些担心,昨天的梦不会真预告我莫言出车祸了吧。天啊,别啊。

很快就到了学校,我习惯性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趴着等上课。今天也真奇怪。都上课了,莫言还没来!

忽然班主任顶着红红的眼圈,从前面走了进来。他慢慢的走上讲台,不成句的讲着:昨天我们班,有同学出了车祸。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天啊,不是莫言吧!他现在还没来!

他现在还在医院里面抢救,暂时脱离了危险。可是,有一个同学却永远的离开了我们。他为了救同学,而牺牲了自己。他就是宋楠曦同学!

唉?我却在台下清楚的听到了我的名字!老师,您是不是糊涂了!我这不是在班里面吗?你怎么说我永远的离开了你们。

我慢慢的站了起来,向老师的方向走去。全班同学,没有一个人发觉我的行动。老师也自顾自的低头哭泣着诉说。

我慢慢的停下了脚步。泪水滴落在地上。

呵,想起来了。我全想起来了。

那天,放学后,我和莫言像往常一样一起回家。正准备过马路的时候,拐角忽然冲过来一辆大巴车,正飞速向我们驶来!情急之下,我慌忙推开吓呆了的莫言。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之后,莫言被送到医院抢救,他受了轻伤。

而我,因为被压了头部,当场死亡。

看来,那天晚上的红光,不是莫言,而是我。

彼岸花,缓缓的在我面前打开了它那艳红的花瓣。

在它的旁边,有一条漆黑的望不到头的路。那是黄泉路,接我回去的路。

爸爸看不到我,莫言也看不到我。原来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啊

我缓缓踏上了那条漆黑的路。虽然很不舍得,但是时间到了,还是要离开了。

耳边响起莫言送我彼岸花的时候,说的话:相传彼岸花是开放在通往幽冥地狱的黄泉路两旁,是整个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颜色有如鲜血,是种灵异气氛很重的花呢

花痕


花痕是花开花落的伤痕,一杯清茶,几瓣落花。

刘珂矣的半壶纱听的如痴如醉,怎知那浮生一片草,岁月催人老。虽然我已不是待嫁的年华,更错过了十里桃花,可是我还是一步一莲花祈祷,渴望邂逅自己的天荒地老。

就这样的静静地坐着,手中的笔迷茫的律动着,写着还没有起名的诗词。瓶中的蔷薇已一瓣一瓣的掉落,片片落花成殇。我不由得感叹花期的短暂,花开半夏,流年过往,得与失中独尝忧伤!醉人的馨香融入愁肠,闭上眼睛感受这片刻的宁静。让心底的苍凉慢慢的回房!

花开的越艳丽,内心深处的期许就越发的迷茫,患得患失的不只是爱情还有人们对她欣赏。她期待爱人的怜惜,更期待长久的陪伴。疲倦的心,在岁月的流沙中堆积成孤寂的山,压的我喘不过气来。

睁开续满忧愁的眼,回忆着过往,一些人,一些事,总会不经意间想起,一旦想起,便徒增惆怅。月儿也有圆也有缺,心也一样。缺了半边的心如月,总是在午夜梦回的时候虚掩着,不知道何时才能填满!

轻轻的喝一口新茶,在黑白的纸笺上写下花痕,花痕花开花落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