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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泉灵:经历是我大的财富

发表时间:2021-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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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想到以前的时候我会翻看我们的故事,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张泉灵:经历是我大的财富",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张泉灵:经历是我最大的财富

2008年风起云涌,大事不断:从雨雪冰冻灾害、西藏事件、奥运火炬珠峰传递、汶川大地震到翟志刚的太空行走,无一不载入中国史册。桩桩大事的报道前沿,都有张泉灵。无论是极寒缺氧的珠峰之巅,还是满目疮痍的地震现场,她都会在第一时间出现,记录并且传递中国正在发生什么。

你猜猜他家的篱笆是什么做的

从北京大学德语语言文学系毕业后,泉灵进入了中央电视台国际部,先后担任中国报道东方时空、新闻会客厅等栏目的主持人,现为新闻中心新闻专题部记者、主持人。

从演播室跨越到直播现场,泉灵素颜朝天,兴奋地体验前沿的鲜活感。

2002年3月27日,张泉灵进入战火犹存的阿富汗采访,成为中国第一位深入险境的女主持人。头几天,泉灵和摄像师住在相对安全的阿富汗首都喀布尔,报道援助物资抵达当地的情形,并被规定不得离开。

听说阿富汗北部地区地震的一刻,张泉灵和摄像师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说:走!

一路往北,一行人来到距离喀布尔70公里的地区。这里原是亚洲最好的葡萄园之一。战火纷飞中,庄园已被夷平,使得游击队无法攻过来。

一片荒芜中,泉灵看见有人正在重建家园。小而温馨的家,围着一圈闪光的篱笆,竟然是用大的炮弹壳做成,在夕阳下兀自美丽着,刺得人眼睛酸涩。

从北部山区回来,泉灵经过了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修建的一所露天学校。因为战争频频,20多年来当地孩子无法接受完整的教育。当时,老师正在教授26个英文字母,20个孩子席地而坐,挺着脊梁坐在最后的,竟是三位胡子拉碴的成年男子,正在认真学习abc。

之前的采访只是改变我的知识储备和阅历,但那一次影响到我的人生观。原来,世界上还有人在用战争遗留的弹壳重建家园,还有人将学习最简单的字母视为最大的幸福人性多坚韧,和平多珍贵

从阿富汗回来不久,泉灵申请加入央视的罗布泊之行,跟踪报道徒步穿越罗布泊的探险者李勇。

起初领导一口拒绝。泉灵再三恳请:也许五年后我不再如此年轻,自己就退缩了我是记者,经历是我最大的财富。

领导动容。作为唯一的女性,泉灵与同事共赴神秘的沙漠心脏。

第一把紫砂壶

我心态最不正常的时候是28岁,在当时的栏目做到制高点,找不到上升空间,既狂妄又争强好胜,不觉得这样会伤害别人。后来到了东方时空,我走出演播室深入社会,总有一些人和事,触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譬如鸽子的紫砂壶。

那天,泉灵接到一个朋友电话,对方说:有个宜兴小孩特别喜欢你,他高位截瘫生活在床上,你能给他打个电话吗?那孩子就是鸽子,19岁,已经在床上躺了10年。那天,泉灵才知道,在中国,这样截瘫躺着生活的人有100万。

从此两人一直保持联系。他会不时给泉灵发短信:泉灵姐,我在南京做康复治疗了泉灵姐,我可以把自己从床上移到轮椅上了姐,我开始拜师学做紫砂壶了

鸽子做的第一把壶,快递给了泉灵。那年,他已经23岁了。泉灵把紫砂壶小心地放在案头,直到他寄来了第二把壶,才舍得用来泡茶。

泉灵总是记得鸽子在电话里的笑声,清澈、轻盈,仿佛不曾遭遇任何苦难。

第一把紫砂壶,至今摆放在案头。类似的温暖、感动,泉灵珍藏心底,并和亲友分享。在聚光灯聚焦的新闻长征路上,她把这种浅淡的幸福,当作人生最大的奖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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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


对于一个在外为生活奔波的人,一年中最惬意的日子莫过于春节放假的几天。

无论多远,是打车,还是坐火车,亦或自己开车,目的只有一个回家团聚!又能喝到老家甘冽的井水,吃到母亲亲手包的粘豆包,又能睡在老家的土炕上,透过玻璃窗看星星挂在院外的树梢,听窗外呼呼的风声,而身心却是无比的温暖。

在家乡,山是人们的邻居。不用远足,出了门,走不多远,便已来到山坡之下。山虽不高,却见证了家乡数代人的成长。

每年回家过年,初一或初二,吃完中午饭,趁着阳光充足,我和哥哥们,会领着孩子老婆簇拥着母亲,沿着山上的羊肠小道去家门外的山里转一转。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呼吸着山里清新的空气,听着一路鸟儿啾鸣,举目,碧蓝的天空里,几朵白云飘过;一年里所有的疲惫都被悄悄的卸下,山坡上会留下一家人的欢声笑语。

母亲虽已年逾七旬,身体却很硬朗,我们欲扶着母亲,却被母亲拒绝了。于是我们便会像小时候,拽着母亲的衣襟,假装走不动了,目的是让母亲走得慢一点,别累着!母亲则笑得皱纹里都是幸福。忽然觉得我们真的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还在母亲的膝前撒娇,躲在母亲的衣襟下倍受呵护。

阳光像是掺了蜜的水流淌着。细细品味着家人团聚的味道,既温暖又甜蜜;母亲看到路边的枯树枝,总会让我们多拾一些,因拾柴的谐音是拾财,寓以发财之意。回来的路上,哥哥们怀里多了一捆柴火,几天的烧柴便有了着落。而我则偷懒,手里只拿着一根粗树枝,惹来母亲和哥哥们的取笑。

我理解母亲的心意,他希望每个儿女都生活无忧,家境富裕。然而母亲却未必了解我的心思,在我心里,家人团聚,亲情相叙才是最大的幸福。日子靠自己去奋斗总会好起来,那份家人团聚中醉人的亲情却更加得之不易!

远远的就看见家门口的红灯笼,和灯笼下等候在家门口的父亲。一进屋,父亲便把准备好的饭菜端上来,儿女们送给父母的祝福话语,父母的爽朗笑声,飘荡在老家的小院里。

今天是大年初二,早晨,纷纷扬扬下起了大雪。没能像往年一样和母亲去山上转一转,看着柳絮般的白雪飘扬在空中,树枝伸展着银色的枝条,远近的山峦披上了素装;想象着瑞雪后的丰年,一家人能围坐在一起,陪着年迈的父母吃着团圆饭,喝着团圆酒,唠一唠家常嗑;依旧是暖暖的幸福!

琉璃世界,白雪红梅;美好的景色里洋溢着浓郁的亲情,这是我人生中最珍贵的财富。

闲泉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只有一位不老亦不小的中年和尚,附近居民尊称其为“闲泉大师”。

大师虽尚食人间烟火,但早已修炼至荣辱不惊的境界。这不,一位大腹便便的土豪正在那炫耀。

“大师,今儿我一人就为贵寺添了整整五千块大洋的香油钱!”

回答他的只有哪“当当当”的木鱼敲击声。

不一会儿,跑来一位惊慌失措的老农。

“大师,实在对不住呀,昨晚俺家的两头猪把贵寺好几块菜地都给祸害了!”

回答他的只有哪“当当当”的木鱼敲击声。

仨月后,有数位孩童一边颠颠地往山上跑,一边大声地嚷嚷。

“大师,大师!您晓得吗?镇上小鬼子的据点昨儿个被人端了!”

回答贸然闯入者的只有那空荡荡的寺庙、不再“当当当”作响的木鱼,还有一副苍虬有力的对联。“倭寇诛尽日,闲泉归来时”,孩童们字正腔圆地齐声念道。

狂泉


从前有一个国家,一国的人都得了癫狂病,整天闹呀、叫呀,干一些荒唐至极的事。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这个国家有一眼叫做狂泉的井,谁要是喝了那里的水,立刻就会变得癫狂起来。而这一国的人除国君外,全都喝狂泉的水,所以一个个都疯疯癫癫的。

这个国家的国君之所以没有得癫狂病,是因为国君另有一口专供他一个人饮用的水井。然而全国的人都得了癫狂病,在他们眼里,无病的国君与众不同的样子倒成了一种病态。因此他们商量好,大家一起动手给国君治病。这些人轮番给国君拔火罐、扎针灸、熏艾蒿、服草药,能用的办法全用上了。国君实在不堪忍受这种折磨,只好到狂泉去饮水。

国君喝了狂泉的水以后,马上就得了癫狂病,也变成了疯子。于是,这个国家从上到下,无论国君还是臣民,都一样癫狂;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一样荒谬。所有的人都一样疯疯癫癫,这样,大家反而都高高兴兴、心安理得了。

狂泉只不过是一个假想的故事。不过,它却告诉我们:在举国上下只流行一种荒诞的意识、只贯彻一种虚伪的做法的情况下,一个有健康头脑和正常行为的人,要想在众人颠倒黑白的环境里坚持公正的原则,的确是极其困难的。

不过是经历


闲下来,脑袋似乎比其他时候运转的都快,东想西想,此状态适合找点事情来打发,写无聊的随笔成了首选,尽管也并无更多意义。

安静的时候,潜移默化中观察着周边的环境,旁观者,没有更多发言权,但是能把事情看的更客观,从而从中学到一些什么东西,我当做经历,也想人生少走点弯路。

很少赤裸裸地写周边的事情,毕竟总有人不想出现在所谓长篇大论里,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高调,以示尊重,我也应该把握好这个度。

无聊的时候,有想过聊天一词。

记得以前还是那个很热情的状态,经常找别人聊天,自然也不是很理解那些被动聊天的人,那些故意不回复别人消息的人,如今我成功地融入了这种状态,倒也感同身受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的是没错的,如今的我依旧是傲娇的,等着别人主动来找自己聊天,结果又不像那些有魅力的人那样芬芳自来,以至于内容没有,形式也没有,听上去就有点自作孽了。

其实,聊天软件越进步,反倒不知道怎样情感升温了。亲情、爱情,亦或是友情也罢,点赞、评论成了主流,还是那种自认为与你不是很陌生,才不会吝惜那免费的点赞与评论,不然恨不得可以隐身浏览动态,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上演过客的模样。

形式固然不能取代内容,但连形式都是浅的,又何来情感深厚一说?愚见。

听很多别人的故事,生活琐事,为爱情疯狂,为爱情烦恼,为学业忙碌,为生活奔波,为梦想拼搏,歌颂来歌颂去,吐槽来吐槽去,早已司空见惯,几分麻木。

那自己呢?何尝不也是别人茶余饭后可能闲聊的对象,这倒也无所谓,反正影响不了丝毫,眼不见为净,没有忠言逆耳,有几分自知自明,倒也不至于越什么界,成全什么悠悠大众之口。

青梅竹马,那是爱情的苗头,闺蜜成群,那是友情的温度,四世同堂,那是亲情的延续。没拥有过的会变成奢望,奢望不来的,会最终豁达客观。

所以,不过是经历、年龄不够,导致豁达程度不够,才会有庸人自扰之,才会念念不忘,才会眼底有霜。

俗笔一篇,又打发时间一场,留日后浏览,权当当时最真实想法纪念。

疼痛也是财富


疼痛也是财富

我有一个朋友,家境比较富裕,也很少受苦。刚进大学的时候,她有很多美好的愿望,也一直认为自己能够实现。后来她才发现现实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样子。她英语4级没过,兼职做了几天,人家就嫌她专业知识不过关,辞退了她。更要命的是,她的男朋友另结新欢,离开了她。

于是朋友便感觉非常痛苦,在强大的精神压力下,她一度想到了自杀。

从某种意义上说,人的一生其实是在痛苦的道路上行走,快乐只是达到成功彼岸的刹那。成功过后,接下来又是另一个起点了,又得面临新的痛苦。如此循环不息。

我想,朋友的这种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关键在于对待痛苦的态度错了位。把痛苦无限扩大,就会陷进泥沼里,甚至会觉得生活对自己太不公平了。人一旦万念俱灰,就很容易走向极端。如果你把痛苦无限缩小,甚至可以把它看成是道路上的一个台阶,看到了,攀过去,它便成了你走向新高度的基石。

记得有个作家曾经说过:要么你去驾驭生活,要么生活驾驭你,你的态度决定了谁是坐骑,谁是骑者。其实痛苦也是一种生活的体验,要想在一生中有所作为,就得学会坦然面对痛苦。也唯有在痛苦的磨炼中才能健康、快速地成长。

梅之灵


梅花巷是这个镇子上最古来的巷子了,这个美丽的名字来自巷子深处的一株梅花树。每到腊月,梅花盛开,给古旧的小巷子里增添了一道光亮。

每天黄昏时分,都会有一个老人坐在梅树下,望望漫天金黄色的晚霞,再看看梅花树,眼中流露出看着自己孩子般的喜悦。

老人姓刘,巷子里的居民都叫他刘伯伯,这棵梅树就是刘伯伯出生的那一年,他的父亲种在这里的。几十年来,刘伯伯跟梅树一起长大,所以,他对这棵梅树的感情非常深。

这天也一样,刘伯伯坐在梅树下,像往常一样望着满天晚霞。只不过,此时刘伯伯的心情却不像以往那样惬意美好。

“爸,我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咋样了?”大儿子刘刚大声呼叫着走了过来。

“有什么可考虑的,赶紧的吧,我们这儿有急事儿!”还没等刘伯伯答话,二儿子刘强马上接话道。

刘伯伯看着两个儿子,眉头紧紧皱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起刘刚和刘强,刘伯伯心里像被堵上了一样难受。也许是因为他们小时候自己过于溺爱,导致这两个孩子现在都快四十岁了,还是游手好闲,一事无成。没工作,没家庭,每天只知道跟刘伯伯伸手要钱,有时候甚至动手抢!

最近两个人不知道被什么人引导,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整天就流连于赌场,什么都顾不上。

很快,兄弟俩就欠了一屁股债,为了不被债主追打,他们只能天天追着刘伯伯要钱。

刘伯伯一辈子生活简朴,存下来的钱几乎都给了儿子们,自己现在只剩下一点儿棺材本儿,实在没什么能拿出手了。

于是,兄弟俩打起了这套老房子的主意。于是这个地方就要拆迁了,所以这套房子的价值确实不菲。

要钱可以,要房子可不行,毕竟这地方寄托了老人一辈子的记忆,最要紧的是,还有他视为骨肉的这棵梅树。如果房子卖了,他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失去所有的一切。

“你们不用说了,这房子我是不会卖的,除非我死了!”刘伯伯坚定地说。

刘刚说:“我说你这老头怎么想的,我们可是你亲儿子,难道你要看着我们被人打死吗?”

“祸是你们自己闯的!该给你们的我都已经给了,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想打我房子的注意,绝对没门!”刘伯伯气得脸色苍白,转身回了家。

“你个老不死缺德的,雷劈了你都不多……”兄弟俩看刘伯伯意志坚决,气得七窍生烟,站在门口大骂起来。

入夜后,两兄弟偷偷摸到了刘伯伯家门口,手里紧紧握着插在腰间的西瓜刀柄。

想要还清债务,那就必须卖房子。而阻碍兄弟俩卖房子的最大障碍就是他们的父亲。老头既然说想卖房子除非他死,那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偷偷把这老家伙解决了就算了!

打定主意,兄弟俩轻轻推开房门,朝着父亲的房间悄悄走去。

走到床边,见老人已经睡熟,刘刚刚准备抽西瓜刀,却被刘强拉住。只见刘强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针筒,吸满了空气,指了指床上的刘伯伯。

刘刚会意,接过针头,轻轻掀开了刘伯伯的被子……

可就这一掀,兄弟俩都惊呆了。借着窗外明亮的月光,他们看到躺在床上的竟然不是他们的父亲,而是一团盘在一起的树枝!

“这怎么回事儿?”刘刚看着刘强,诧异地说。

忽然一阵风起,吹得两兄弟眼睛都睁不开了。窗外的树影像鬼影一样晃动着,显得十分诡异。

“哥,咋办?”刘强问道。

“难道老东西知道咱们的计划了!还是赶紧走吧!”刘刚说。

两人正准备往外走,忽然看见旁边房间门帘一挑,刘伯伯走了出来,站在两兄弟面前。老人看着兄弟俩,并没有流露出诧异的神情,看来他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我擦,一不做二不休,解决了丫的!”刘刚一咬牙,举起针筒和西瓜刀向刘伯伯冲了上去。

针头狠狠刺向刘伯伯,但是刘刚明显觉得,并没有刺进老人的身体,而是撞在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上面,连针头都歪了!

仔细一看,只见眼前的刘伯伯竟然变成了一截树干!

“啊,怎么回事儿!”刘刚吓得一个激灵,险些跌坐在地上!

有一阵风起,窗户被吹开了,一些发黑的树叶从外面被吹进来,落在两兄弟身上。

“哥,不对劲啊,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刘强说着,拉着刘刚就想离开。

突然,刘强脚下不知道突然出现了什么东西,一个趔趄被绊倒在地!回头仔细一看,只见地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一个大洞,一颗人头从那个洞里伸了出来,双眼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啊,爸!你……”刘强吓得惊叫起来,因为那颗人头正是他的父亲!

“你们两个兔崽子,竟然想对我下杀手!”刘伯伯的头机械地扭动了两下,恶狠狠地说。

“不,不是!”兄弟俩吓得魂不附体,起身就往外跑。

可是,刚一打开房门,只见门外竟然站着一个没有头的人!脖颈上的伤口还在汩汩地往外冒着血,非常恐怖!

“帮我把头放回去啊!”父亲的头又说话了。

“不、不,爸,我们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两兄弟吓得蹲在地上,裤裆里已经湿透了!

“哼,你们跑不了了!”刘伯伯无头的身体朝兄弟二人扑了过来,伸出来的两只手竟然变成了尖利的树枝,把兄弟两人紧紧缠住,一直拉到屋子外面。

“不要,饶命啊!”兄弟俩大声喊叫着,但是根本无济于事,根本就挣脱不了。

就在这时,平时温婉如画中仙子的梅树干上突然出现了一张脸,血盆大口犹如黑洞一般,向兄弟两人张开。

“不要啊!”就在两人将要被送到那张大嘴边上的时候,刘伯伯突然从屋里跑了出来,大声喊道。

枝条停下了动作,树干上的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刘伯伯。

“梅树,我知道你是为了保护我,可是,他们毕竟是我的亲生儿子,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也是我溺爱造成的,这恶果本该我自己承担。”

“我不能让他们伤害你。”

“你放心,他们已经悔过了,不会再对我下杀手,你就饶了他们吧,我给你跪下了!”

树干上的脸看着刘伯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随后抓着两兄弟的枝叶就消失了,那张脸也渐渐不见了。

第二天,刘伯伯拿出房产证,将房子卖了出去,替两个儿子换了债。新的房主听说了刘伯伯和梅树的事情,慷慨地邀请刘伯伯继续居住在老房子里。

但是刘伯伯拒绝了,只是在梅树旁边搭了一个小窝棚做为栖身之地。没过多久,刘伯伯便因病去世了。就在刘伯伯走后第二天,那棵陪伴了他一生的梅树也枯萎死去。

我的“ 缀学 ”经历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正处于改革开放初期。土地承包,包产到户,人们都疯狂的照顾自己家的土地,恨不得自家的土地里能长出金子来。人们放下饭碗就下地,我的老师也不列外。

说起来,赵老师是比较负责的一位老师,因他每天先去给我们上完课才去下地,很多老师只顾忙地里,根本就不来学校。学校就成了没有秩序的羊群,每天乱哄哄,从一到五,5个年级的孩子们大小不齐,到处乱跑,没有秩序的穿插,不知谁和谁就会打起来,乱作一团。大人们说我们是蛤蟆吵天。

二年级的我也在其中。无拘束的撒着欢玩,哥哥姐姐已经去了乡里上初中。记得期末考试,没有及格的学生被赵老师叫上讲台,足足站了两排。老师很气愤,一个个逐一批评,说没考好的不让上三年级。并拿一根粉笔,在男生脸上画圈,在女生眉心竖着画一。说谁都不许擦,要带回家给父母看看。我也没有逃脱被羞辱劫难,而且训斥的更多。赵老师的原话是这么说的:你,你怎么就不能像你哥哥姐姐学习学习,长点志气追上他们,你这样怎么上三年级,晚上让她们帮帮你。说完。狠狠的在我的额头画了一道,又点上了一点,站在讲台上我比别人多了一点,难过又难看,我们一直占到放学。

放学后,大家一出校门,赶紧吐口唾沫擦了粉笔印,回家装没事人一样。晚上一盏油灯一张小桌,哥哥姐姐一边一个,我凑到边上也不敢说话。看看严肃的姐姐埋头刷题,没空理我,自然也不敢求助姐姐的指导。看看哥哥天方夜谭,摆起龙门阵,听的我着迷,当然不想打断,就把老师说的话忘到了脑后。

暑假结束了,开学时要带上学费去学校,看到哥哥姐姐的学费把父母愁得凑不齐,幸亏舅舅帮助他们拿来了钱。轮到我伸手时,却张不开嘴。因为母亲天天叮咛要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时光,浪费了金钱,我却因为学习不好,不能升级到三年级,还得让父母给我多交一年的学费。自己思来想去,只有不上学了才能让父母不再为学费犯愁。于是,我打起了缀学的念头。

我知道母亲是不会答应缀学的。母亲经常说,就是砸锅卖铁也要孩子们上学,谁都不许放弃。

我说学校里没老师,去了也是玩。母亲想了想也有道理,问我不上学你能干嘛呀?我说啥都能干。结果我就每天跟在父母身后去地里干农活,没想到后来赵老师派人叫我去学校,把三年级上册的语文和数学发给了我。

来到教室一看,和我一起被画过道的同学都上了三年级。心想老师骗人,说没考好的不让上三年级,可是怎么都在三年级里呢?

白白风吹日晒的去地里干了那么多天农活,无语的后悔。

邪灵上身


今日张家里竟然多出一尊菩萨神像,小娟知道母亲笃爱佛教,求神拜佛是经常的事,虽然七十来岁了,还跟着朋友经常上寺庙烧香拜佛、吃斋饭,只是前些日子母亲摔伤了腿,行动不偏,不知从哪里整来一尊菩萨神像供奉在家里。

不过小娟知道母亲不爱打牌,又不喜欢跟人聊天,所以就没有管母亲,自己忙活自己的了。

让人奇怪的是,母亲对这尊菩萨神像非常喜爱,喜爱的程度到了令人不可思议的程度。

平日里,菩萨神像放置在专门的屋子里,用一块红布盖着,而老太太就整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出来吃饭,没有办法,小娟就把饭菜送到门口,到了饭点,老太太会自己把饭菜端进屋子里,吃完后空碗就放置在门口,小娟来收就是了。

日子久了,小娟心里还是担心,母亲整日关在屋子里,不见阳光又不见人,而且母亲腿脚不好,又不和家人说一句话,如果长此下去,这怎么得了。

“妈,妈,你别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啊,我推你出去走走,妈……”

小娟眉头紧蹙,砰砰敲了好几下门,可是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小娟也担心妈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要知道小娟的男人去城里打工,孩子在学校住读,平日也不怎么回家,家里就她和婆婆两人,要是婆婆有什么事,这可跟丈夫怎么交代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小娟的呼吸变得紧蹙起来,总觉得屋子里不太寻常,似乎冥冥中危险的东西正在朝着她靠近,这种无形的压力让小娟感觉到恐惧,这种恐惧不止来至于心里,还是从骨子里蔓延,让小娟全身毛孔急剧张开……

“砰~”

门似乎被爆开了,老太太坐在轮椅上,双目圆瞪,苍老的双眼里带着阴翳之色,把小娟猛地一瞪,开口骂道:“吵吵吵,你吵着菩萨了!”

小娟心里咯噔一下,她从未见过母亲这般凶狠,特别是母亲眼里透出的阴翳之色,让小娟心里怪怪的,好像胸口赌了一团棉花似得,要说母亲兴趣温和,说话都笑眯眯的,这突然变得如此暴躁,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得,一下子让小娟适应不过来。

只见小娟到吞一口口水,朝着屋内看了看,屋内窗户紧闭,厚重的窗帘让屋内变得黑压压一片,小娟正想说什么,老母亲却一声厉喝道:“看什么看,我饿了,快去给我准备饭菜!”

“哦,饭菜刚刚做好。”

说完小娟就准备把饭菜端过来,哪知老太太阴辣的双眼轻轻一凑,厌恶的说道:“谁要吃这些,快,给我准备一碗鸡血,还有一只活鸡!”

小娟本想问母亲为何要准备这些,可是老母亲那双深陷的双眼狠狠一瞪,让小娟感到胸口上有口巨石似得,让她感觉喘不上气,心里一哆嗦就马上去办了。

接下来的事情更加奇怪了,老母亲每日也不要小娟送饭了,三天两头就让小娟送来一碗鸡血和一只活鸡,这让小娟百思不得其解,为了解除疑惑,小娟在一次送饭来的时候,硬是闯进了屋子里,只感觉屋子里一股腥臭的血腥气息,而她还想看什么,却被老母亲骂了出去了。

不过这正是小娟的聪明之处,因为小娟平日里最爱看香港那些警匪片,也让她得到启发,在母亲的屋子里放了一个小型的摄像机,让她看到当母亲拽住老母鸡后,母鸡双眼里充满了恐惧,然后老母亲直接拽着老母亲的脖子,狠狠一掰就把母亲给折死了,然后活生生的吸血吃肉,鸡毛和鸡骨头都被老母亲藏起来了,地上的血迹也被有意打扫过了,出此之外,老母亲每日还是打坐,嘴里不知念叨着什么。

不过老母亲性情大变,喝鸡血,生吃鸡肉,这让小娟心里害怕,马上给丈夫打了一个电话,丈夫从城里赶紧回来了,一听说这个情况,夫妻二人都觉得母亲很有可能中邪了,于是去找观花婆。

观花婆打扮的花里胡哨的,脸上抹着比城墙还要厚重的白粉,一张脸就跟死人似得,身上还穿着大花衣裳,两夫妻看着观花婆这打扮,实在是辣眼睛。

哪知观花婆看了看夫妻二人,笑道:“我观花婆游走在阴阳两界,总有那么一天随时走人,所以活着的时候,要吃好穿好,不然那日一死,手无二两金,身无一两衣,那岂不是可怜。”

观花婆说完后,抖了抖手上的金链子,这夫妻听观花婆这样说后,终于明白,原来观花婆这个职业,随时游走在死亡边缘,而且做这一行的,损阴德,所以没有一儿半女,所以生前观花婆总把最值钱的首饰都戴在身上,若那日一死,也不会穷酸潦倒。

夫妻二人明白后,对观花婆倒也尊敬了几分,便把事情的前后跟观花婆说了说。

观花婆听后,打了一碗水放在桌子上,然后把一张黄色的符咒点燃,只听黄色符纸燃烧后发出吱吱的声音,观花婆在把燃烧的符纸按在水碗里,在用食指和中指搅动了一番,双眼往水碗中看了看,而这过程,两夫妻完全不明所以,不知观花婆在看什么。

半响后,观花婆抬起了头,脸色铁青,道:“你家老母亲被邪灵入体了,说吧,你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做了什么?”

“没有啊,我们夫妻都是老实人,没有得罪人。”

“不可能,要知道凡是都有因果,如果不是你们,那么问题就在你们老母亲手上。”

观花婆说完后,在看了夫妻二人一眼,问道:“把你们老母亲的生辰八字告诉于我。”

两人把老母亲的生辰八字告诉了观花婆后,观花婆开始在祖师爷面前插了一炷香,又化了一道水碗,看明水碗中的事实后,这才说道:“还好你家老母亲惹上的邪灵道行不深,刚刚还处于萌芽阶段,现在我还尚有办法对付,若是你们晚来三天,那就完了。”

原来前些日子,老母亲不知从何处捡来一尊邋遢的菩萨神像,因为老母亲本就信服,把菩萨神像捡回来后,用清水清洗,在自行用柚子叶开光,供奉在屋子里,哪知就出事了。

老母亲擅自用柚子叶开光,反而引来了邪灵。

而邪灵的产生多半是怨念的过多,以及长期生活在瘴气的地方,而且邪灵的灵魂将不会获得自由,阳光成为了它的天敌,黑暗永远地降临在它身上,它永远都要痛苦不能解脱,除非有人帮助他升天。

观花婆知道事情的因果后,把办法告诉给媳妇让媳妇回去办就是,媳妇听后,畏畏缩缩的点了点头,夫妻二人离开了。

三日后,午饭后,老母亲忽然狂暴的从屋子里冲了出来,只见她一身邪气,眼睛瞪的比鸡蛋还大,吓得夫妻二人贴在墙壁上,脸色惨白的喃喃道:“我靠,怨气够重的啊……”

“嗷嗷……你们在我鸡血里下了药!”

老母亲脑袋嘎巴转动,脸色没有丝毫血色,浑身弥漫着一股死气,恶狠狠的一步步朝着夫妻二人慢慢走来。

“啊……你不是下药了……她怎么还能动……”

丈夫说话舌头都打结了,惦起脚尖,后背贴在冰冷的墙上。

妻子早吓得说不了话了,点了点头,过了好一会,这才结巴道:“按照……观花……婆的吩咐……下药了……啊……”

然而,就在老母亲一步步靠近夫妻二人时,一道厉光忽然闪耀,一声凄厉的声音响起,妻子这才喜出望外的喊道:“我想起了,这是观花婆那天给我的云海石手链,只要我们有这个,她是不敢靠近我们的。”

老母亲被云海石手链打伤后,在加上之前被下了药,整个人如同小鸡似得,在地上不断打哆嗦,然后口吐白沫,两眼一翻,整个人晕了过去。

事后,老母亲恢复了过来,邪灵也从老母亲身上走了,观花婆告诉夫妻二人,原来这邪灵也是横死之人,那天被下药后,从老母亲身上离开了,本还想回到老母亲身上去,无奈老母亲身体太虚荣,回去也没效了,所以邪灵就想要寻找其他替身,还好观花婆那日早在路口等着受伤的邪灵,直接把它给收了,事情这才告以段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