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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划过我的脸庞,你的心

发表时间:2021-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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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泪水划过我的脸庞,你的心,欢迎阅读与收藏。

江南烟雨,丝丝雨滴,泪水划过我的脸庞,你的心。

那一年,他来到她的班级,因为一次偶然,她相识于他,他相知于她。一次出去玩的过程中,她受伤了,其他人都是慌了一下却不知道干什么,而他,立马抱起了她去医院。到了医院,她哭了,也许是被他感动到了,他看到她哭了,他的心也乱了节奏,可是,他们却不能在一起,因为他答应了另一个女孩的表白,如果不同意,那个女孩就选择跳楼,毕竟是一条人命,他不敢去开玩笑,更不愿意让她来陪他一块同受煎熬。于是,他一个人默默的回到了家,那一夜,他想了很多。终于,他选择了放手,让她幸福。

从那天后,他离她越来越远,没有以前的无话不谈,只有越来越尴尬的气氛。她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疏远她,于是他便找他了解清楚,可他却什么也不肯说,只是把那个女孩带到了她面前。而她看到了以后便什么都知晓了,她以为他不要她了,她便退出了他的生活,忍受着孤独和思念。

最后,他们的一个朋友告诉了她事情的真相,她知道以后立马去找到了他,抱住了他,当着那个女孩的面对他说:没有你,何来幸福。终于,那个女孩放弃了,他笑了,真心的笑了,他紧紧抱住了她,再也不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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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过耳边的风声


这个小镇没任何特色,街道狭小,店铺杂乱,商场少且小。镇区空气质量差,车辆多而杂。转眼之间,又逛到回家的路上。

回到家中,妈妈对爸爸说,妞妞的额头好烫,不会是发烧了吧?

爸爸也伸手摸我的额头,只一下,猛地脸色一变,忧心忡忡地说,发烧,感觉有三十九度,这里有体温表,快量!

爸爸取来体温表,由妈妈帮忙夹在我腋窝里。妈妈紧紧地抱着我,爸爸提心吊胆地蹲在床沿,焦急地等待着。我乖乖地由妈妈抱着,除了头有些发胀之外,没别的不适。

几分钟后,妈妈取出体温表递给爸爸。爸爸举在眼前一扫,瞪大眼睛对妈妈说,三十九度二,快!马上去医院。

妈妈边抱着我穿鞋,边问爸爸,医院有多远?

爸爸说,有一家近的,但不知道行不行?不过,两家都顺路,先去近的那家看看,不能再耽误了!

爸爸抱着我,妈妈跟在身后,匆匆下楼,向医院方向快步走去。

爸爸走路真快,妈妈要想赶上我们,只得小跑,甚至于大跑。妈妈真得跑了起来。爸爸额头上见汗了,却紧紧地抱着我,轻巧地绕过逛街的人群,脚步一直没敢放慢,我能听到有呼呼的风声划过。

没多时,便跨进一家装潢不错的医院,想必这就是爸爸口中那家较近的医院吧。爸爸没顾上擦掉脸的汗水,急步走到挂号处,对里面穿白大褂的大姐姐说,小孩子发高烧,请问到哪个科室就诊?

大姐姐看我一眼,顺手一指,面无表情地对爸爸说,就那间。

一位和大伯年龄相仿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坐在桌子后面悠闲地看报纸。爸爸走上前,先用手擦掉额头上的汗水,满脸客气地朝那人说,医生您好!我女儿高烧,快四十度了!

那人慢腾腾地把眼睛从报纸上移开,先看一眼爸爸,又看一眼我,这才开口说,几岁了?什么时候开始的?咳不咳?

爸爸正要开口,妈妈已开了口,一岁半,二十来分钟前,不怎么咳。

那人听妈妈讲完,拿起听诊器放在我胸前。过一会儿就收起了听诊器,又让我张开嘴,拿只小手电照了一下。之后问道,到底咳不咳?

妈妈说,我们才下火车,从北方来的。来之前有一点咳,天冷,家里的小孩都有点咳。

那人看一眼妈妈,又转过脸对爸爸说,小孩子肺部有问题,有点严重,要住院观察。

爸爸直直地盯着那人,汗珠子一个劲地往下落。他或许不相信医生的诊断,认为只是高烧而已,跟肺有什么关系?看样子碰到了黑医生。迟疑片刻之后,爸爸说,不会吧?她才一岁半!那、那该怎么办?

那人似乎看出了爸爸的心思。平时妈妈总是说我的眼神有点贼,其实爸爸的眼神才有些贼呢。爸爸眼珠子一转,什么主意都能想出来。那人说,这里晚上没人值班,另外几个医生有事请假了,我一人忙不过来,你们去镇医院吧。

爸爸听到这里,对那人说了声谢谢,抱起我转瞬之间出了医院,朝镇医院方向跑去。

人为什么会生病?这个问题似乎不太好回答。一个人能整天无忧无虑、健健康康地活着该多好啊!这似乎也办不到。人有七情六欲、生老病死,这是自然法则,世间万物皆有终,违背不得。爷爷生过病,奶奶也隔三叉五地吃药,还有爸爸妈妈,我当然也跑不掉。曾听爸爸对妈妈说,人适当地生一次病是好事,可以增强肌体的抵抗能力。而我也三天两头地生病,这么说,我的抵抗能力应该够强了吧,那为什么还会生病?在家那段时间,也是时不时地发一次烧,而且每次总是深夜。妈妈只要一睡醒,先摸我的额头。感觉不对劲,就用体温表量,并喂我吃退烧药。然后整夜地抱着我,不敢入睡。因此,我一直闹不明白人为什么会发烧?每次用小玻璃棒在测量什么?是温度吗?爸爸说,我烧到了三十九度二。而我为什么感觉不到热?

夕阳早已西下,暮色加重了,街道上行人渐多,似乎赶上了下班高峰。爸爸大汗淋漓,头发随着奔跑动作一抖一抖的。镇医院不知道还有多远?我只是发烧而已,爸爸妈妈为什么如此紧张,难道发烧还能要命?我可不想那样。不过,我此刻的感觉还好。爸爸为我流这么多的汗,我想,我应该替爸爸擦汗才是。我伸出手,把爸爸额头上的几颗汗珠擦掉了。爸爸会心地朝我笑了笑,并把我抱得更紧了。

拐了个弯,又向前跑了几十米,镇医院闪现于眼前。爸爸放慢脚步,扭头寻找妈妈。妈妈刚拐过弯,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挂过号,妈妈问这个医院怎么样。爸爸说应该可以,毕竟是政府办的,要正规些吧。

儿科。其实这样的医院下班之后,只剩下二三个医生就诊,也称为急诊吧。走进大厅我看到,左边通过走廊的几间房子里灯火亮如白昼,里面有许多人头攒动,还时不时地传来小孩子的哭声,声嘶力竭的,想必一定很痛。我多少有点害怕。大厅的右边,有一个大药剂室,前面挂着个大屏幕,一行行红色的文字不停地滚动着。可是我一个字都看不懂,恨妈妈不教我识字。药剂室的右边有一条很深的走廊,它的尽头有几间亮着灯的房子。爸爸抱着我朝前走去。到了门口,我才醒悟,这里就是急诊室。

面前有两间急诊室,室内各有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左边那间是个年轻人,右边则是位老人,和爷爷的年龄相仿。爸爸跟妈妈商量了一番,最后走进老医生那间急诊室。

老医生的身边坐着一位抱孩子的母亲。那小孩子应该比我小,理了个光头,趴在他妈妈肩上,用小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他的面颊上还挂着泪珠。我朝他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妈妈把病历表轻轻放在老医生面前的桌子上。老医生点了下头,让妈妈先等一下。妈妈从爸爸手里接过我,又从桌面上的一个盒子里取出一只体温表,并坐在一张空椅子上,然后便给我量体温。

窗外一颗亮星出来了,转瞬之间,又看见了一轮满月,天空呈挨黑前的蛋青色,单调寥廓。天的确要黑了。

小光头的妈妈皱着眉头看过诊断书,以哀求的口吻对老医生说,不给小孩子打点滴好吗?

不打也行,暂时可以退烧。明天会不会再烧回来,我就不敢保证了。老医生取下耳朵上的眼镜,用一个小布片把镜片擦了一下,又戴回耳朵上。

那就打吧,我只是看不下孩子受罪的样子。小光头的妈妈谢过老医生,抱着小光头出了急诊室,朝走廊的另一端走去。

妈妈抱着我坐在了老医生面前的椅子上,并取出体温表递给他。

三十八度五。老医生看了我一眼,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然后抬头问妈妈,多大了?家住哪?

妈妈说,一岁半。爸爸说,住在柳溪村。

先去给孩子验血吧。老医生说着,随后刷刷刷在一张纸上写了些东西,递给妈妈,说,出门往右拐,验血处在住院部底楼。

妈妈站起身,跟着爸爸一起带着我去验血。验血处不太好找,左拐右转才找到。在路上,妈妈对爸爸说,妞妞应该没事,体温降了,不知道为什么还要验血?

验血的目的可能是检查血液中白细胞的数量是否正常,然后依据其数量确定发烧的程度,好对症下药。爸爸冲我笑了笑,并凑上前在我面颊上亲一口。

抽血的时候我哭了。那位大姐姐真不客气,走过来二话没说,就把我的手指扎破了,还把我的血挤到一只小玻璃管里。痛呀,我感到委屈极了。然而爸爸妈妈却无动于衷,爸爸还问那个大姐姐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拿到结果,妈妈问上面写些什么。爸爸说,我也看不懂,让医生分析一下吧。

老医生看过验血单,又用听诊器放在我胸前听了一会儿,然后对妈妈说,打点滴吧?

您觉得应该打,就打吧。妈妈看爸爸一眼,对老医生说。

老医生开过诊断书,让妈妈去药房拿药。并对妈妈说,打点滴在走廊另一端。

打点滴?打点滴是什么意思?小光头的妈妈说看不得孩子受罪的样子,难道打点滴是一种受罪?要受多大的罪?我一时半刻无法确定。对了,走廊尽头那间亮如白昼的房间里,传出小孩子声嘶力竭的哭声,是不是正打点滴呢?太可怕了!妈妈抱着我正向那里走去,我感到世界末日来临了。

这里是个大厅,放了许多靠背椅,有许多人,男女老幼都坐在那里。那些人身边各立了根带挂钩的铁棍,上面挂着瓶子或者袋子,还有一根透明管子连到每个人的手臂上。有几个小孩子则连到头上,并缠了许多白纱带,甚是恐怖。有几个穿白大褂的大姐姐不停地忙碌着,在大厅里来回穿梭。爸爸在一个窗口处挂号后,没过多久,一位大姐姐走过来。她轻轻地叫了声我的名字,并摸了摸我的头,亲切地说,小姑娘真乖,等会儿姐姐给你打点滴,可不能哭鼻了,听话好吗?

我想我会听话的,爸爸妈妈都在,我不听话能行吗?妈妈问那位大姐姐,打头还是打脚?

大姐姐看着我,又摸了一下我的面颊,说,打脚吧,看好不好找血管。

大姐姐让妈妈把我放在靠窗子的一张床上,又让爸爸按住我,不要让我乱动,随后开始脱我的鞋子和袜子。我想我的世界末日到了,那声嘶力竭的哭声似乎又在耳边响起。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躺着,妈妈不可信,爸爸也不可信,陌生的大姐姐更不可信。想好之后,我一边使劲动弹着身子,想挣脱爸爸的一双大手,一边嘴里不停地喊,走,走,咱走!

大姐姐让爸爸按好我,不要乱动,说着就开始动手。我感到脚面上有点凉,随后便是针扎的剌痛感传过来。大姐姐说,不行,血管太小。妈妈让再试。过一会儿,大姐姐连连说,不行,不行。妈妈说,不行,就打头吧。

痛,一阵阵从脚面处传来,我拼命地哭着。爸爸看着我,心疼得面部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妈妈擦去我面颊上的泪水,说,妞妞不哭,马上就好了。

大姐姐又拿来一些消毒药棉。走过来看着我,半是生气地说,没想到小姑娘力气真大,姐姐有些怕你了!

这次,我依然哭得很凶,好在大姐姐顺利地找到了血管。没过多久,我也像别的小孩子那样,头上连了根管子,并包了许多白纱带。打点滴过程中,因为我的哭闹,爸爸对妈妈发了脾气,也对我发了脾气。我多少有些怕爸爸,好在妈妈在。只要有妈妈在,爸爸并不能怎么样我。

打点滴用去了两个多小时,从镇医院走出来的时候,我已记不得来时的路了。爸爸抱着我,妈妈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静悄悄地跟在爸爸身后。这时的大街上似乎热闹一些,几乎所有的店铺都亮着灯,敞开着门,等待顾客们的光临。我东瞧西瞅,发现许多店铺门口挂了一串串五颜六色的气球,有紫色的,像葡萄,还有红色和青色的,像苹果。而我没再闹着要气球,因为下午逛街时,爸爸给我买了一些,红的,黄的,绿的,兰的,甚是好看。现在口袋里还有一只呢。爸爸抱着我拐来拐去,没用多久,就回到了爸爸的家里。

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


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爱这土地爱得深沉。--艾青《我爱这土地》

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看见眼前雄鸡模样的中国地图上,一座座城正在被插上格外刺眼的太阳旗, 雄鸡似乎早已没了曾经的高昂,她的声音也没了曾经的嘹亮。 是的,她遇到了属于她的劫数,而承受这一切劫难的,却是她的子民。啊,苦难的子民,灾难降临了,你们要挺住啊!

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听见空气中每一寸都充斥着哭泣声,诉苦声,脚步声,愤懑声。那是妇女小孩的哭泣声,害怕着而不知所措。那是老人的诉苦声,诉说着岁月为什么不肯让自己在太平中平静度过余生。那是人们逃命的脚步声,急促而慌张着。那是知识青年爱国分子的愤懑声,像蓄积着无穷能量的火山,不知在哪个时候将彻底地爆发出来。这些声音混杂着,要等到什么时候会停止消失,是明天?还是更久?

为什么我的眼中常含泪水?因为看到我走过的土地,养育我的土地,我深深爱着的土地正在一寸寸地被日寇强占,这片土地上可爱朴实善良的人们被粗暴地驱赶出,他们是第一次离开这片熟悉的土地,他们不知道该去哪儿,迷茫,无措,一股强烈的漂泊感,就像蒲公英飘在空中一样无力。他们想回到那世世代代生活的土地上,可是回不了了,因为那儿已变了模样,堆满了废墟,墙角里安静地躺着散落的子弹,到处余留着被烧过抢过的痕迹,就像灰色胶片下的世界。 亲爱的土地啊,你到底忍受了多么深重的创伤!伤痕累累的你,是不是正在无声地呻吟着,是不是听见了我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