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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我的娘子

发表时间:2021-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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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谁动了我的娘子,欢迎阅读与收藏。

明末时节,辽东有个不大的县城,因为连年灾荒、盗匪蜂起,自然也没有人愿意到这里来当官。

这一天,城东李家庄李大外出未归,当夜,有人在村外小树林里发现了李大的尸体,李大妻子闻讯后也服毒而死。因新县令还没有到任,杨捕头带着杵作连夜赶到了现场。

杵作验尸时看到尸体额面部破损,左脚绊在树根上,头下青石板上染有血迹,便报与杨捕头:死者系走夜路不慎绊到树根,跌倒后额头撞击青石板致死。

杨捕头点头说是,二人正要据此结案,围观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声:且慢!此案另有隐情,死者绝非撞石而死。

杨捕头和杵作正惊诧间,一个身着青衣小帽的中年人走过来,身后跟着一个留着山羊胡须的老者。

杨捕头咳了一声,问:你是什么人?竟敢干预官爷断案?莫非活得不耐烦了?

杨捕头,先不要问我是谁,我且问你,可曾探过死者头伤深浅?可曾验过死者身上是否还有其它伤口?中年人连问杵作,后者楞了一下没有答上来。

中年人再问:还有,死者面部青黑,又是为何?杵作更加答不上来,杨捕头不干了,抓住中年人逼问到底是何人,铁链抖得哗啦啦响就要抓人。山羊胡须老者拦上来,说:慢来慢来,此乃本县新任杜知县,还不快跪下参见!杨捕头仍旧抖着铁链,直到老者出示了县令的印信方不得已跪下。原来中年人是新任杜县令,老者是杜县令的师爷。

杜县令摆摆手让众人站起,这时,早有人搬来椅子请杜县令坐,杜县令却没有坐,蹲到李大尸体旁,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这才坐到椅子上,喊过捕快,让他们把杵作锁了。杵作喊冤,杜县令说:别急,听我慢慢道来。说着,杜县令大有深意地看了杨捕头一眼,杨捕头立马矮了一截。

杜县令语出惊人地说,李大并非摔死,而是中了蛇毒至死;杀人者不是为了钱财,而是为了奸情;上半夜时,李大外出回来路过此地,有人预先藏在李大必经之路上,躲在树上将一条五步蛇丢到李大身上,李大为蛇所咬,毒发后行走不稳,走到这里绊到树根上头撞青石而亡。

说到这里,杜县令叫人揭开尸体衣服,尸身肩头一片乌黑,显然系中剧毒而死。

杜县令接着说,在此之前,有人与李大妻子李金氏交好,李大知道后为捉奸,对李金氏谎称邻村丁家去岁欠竹木银二两,现去讨回,今夜便宿在丁家了。

李金氏信了,当天传信与相好,约晚上来家。谁知,李金氏的相好对李大的谎辞并不相信,与李金氏商定要趁机除了李大,与她做个长久夫妻。之后,跟踪李大去了邻村,果见李大只是在邻村游走一圈便回来了。就赶在李大到家之前藏身小树林,放蛇咬死李大。

但这人没有想到的是:李金氏听到丈夫死讯后,想起平日李大的好处良心发现服毒而亡,死前将事情经过告于邻人张二妻子张刘氏。

杨捕头和杵作不知道:当夜,杜知县与师爷急着赴任,行至此地时天黑了,就在张二家借宿,李金氏临终前呼叫张刘氏,二人也尾着去了,躲在窗外听到李金氏与张刘氏诉说的经过后,二人进到屋里亮明身份,杜县令又向李金氏询问了一些相关细节,李金氏方死去。等二人赶到凶案现场时,正赶上杨捕头与杵作要以自伤至死结案,这才现身出来令人抓了杵作,因为李金氏说她的相好就是杵作,杨捕头事先收受了杵作的好处,故此对杵作验尸中明显的漏验不闻不问。

杜县令没有忙于结案,他觉得这里还有疑点。就在这时,张刘氏跑来说,李金氏的尸体不见了。

李金氏死后,张刘氏和几个女人给李金氏守灵,守到下半夜时,众人都困倦了昏昏欲睡。一个女人突然尖叫起来,女人们吓得惊醒了,以为她撞鬼了,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全叫起来,就那么一会功夫,灵床上李金氏的尸体不见了。

杜县令带人赶到李家,果然,灵床上不见了尸体,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李金氏中毒不深,苏醒后逃走了?

杜县令一时也想不明白,李金氏死后他验看过死者所服毒物残余,那是货真价实的砒霜,本来,这是杵作和李金氏为李大所备,却是世事无常,最终被李金氏服下。

杜县令想:假如李金氏真的服毒而死,死人当然不能自己逃走,尸体失踪定然另有蹊跷。不然,谁会偷一具尸体呢?之前,杜县令在李大家询问李金氏时,李金氏说,杵作几日前和她说,他就要有钱了,只是暂时不能用。可是,杜县令刚刚问过杵作,杵作却百般不承认,只认是酒后胡说。

杵作说,那天,他请杨捕头喝酒,二人喝至半酣时,杨捕头笑他一生只会验尸,何时才能发财?杵作不敢顶撞杨捕头,又喝了一会闷闷离去。正赶上李大不在家,与李金氏私会时,李金氏笑他穷得光剩个硬裆了,和他好了这么多回连个银手镯都拿不出。杵作臊得脸上挂不住,又想起杨捕头嘲笑之语,信口说道:人要转运老天都拦不住,谁说老子没钱?老子马上就要有钱了,很多的钱!到时候,休说你,连杨捕头也得围着老子转!

李金氏是贪财的人,听到这话就追问杵作钱从何来?杵作被追问不过,又胡说道:杀个把人不就有了吗!

李金氏信以为真,继续追问,杵作编造说,几日前他去山中猎兔,看到一个盗墓贼正在掘挖一座古墓,就跟着盗墓贼进了墓穴,见里面金银财宝无数,一不小心弄出了声响被盗墓贼发现了,争斗中,他打死了盗墓贼,把墓穴封好,准备过些日子消停了再去取用。

杵作说到这里,杜县令微微一笑,叫过杨捕头吩咐他带杵作去山里验看一下,杵作大喊:太爷,冤枉!那都是小人胡说的,哪有什么墓穴、盗墓贼啊?!

杨捕头冷冷一笑,说:太爷面前岂可胡说?还不快与我验看了去!

杵作大叫:杨爷,小的平时与您交厚,屡有孝敬,为何落井下石、坑害于我?

杜县令听到这里,有意无意再看杨捕头一眼,看得杨捕头激凌一下,喝吼着让两个捕快押着杵作向山里走去。

杜县令见杨捕头一行人走远,叫过师爷低语几句,师爷面色凝重匆匆离开,杜县令转身紧随杨捕头而去。

却说李家庄外是一片大山,这里景致很好,很多地方都是所谓的风水宝地,确有数座古墓点缀其中。但,经过多年战乱,古墓早为盗墓贼频频光顾,里面除了枯骨别无其它了。

杜县令尾着杨捕头一行人,看到杵作带着杨捕头在山里乱转,经过多处古墓杨捕头都没有停下,转到后来,竟是杨捕头在前引领了。

终于,杨捕头带杵作在一座极其隐密的古墓前停下了。这座古墓修得很好,表面看来像是一个巨大的土丘,上面植满了树木,没有墓碑和任何表明墓主人身份的东西。

杨捕头带杵作来到土堆后面,在一丛灌木下堆着一些树枝、树叶。杨捕头命杵作扒开树枝、树叶。杵作不从,杨捕头冷笑着让捕快们逼迫杵作扒开,下面赫然现出一个洞口,斜向着钻进土丘。杵作大叫冤枉,杨捕头绑了杵作,点起火把亲自押着杵作一起钻进洞里。

时间不长,杨捕头在洞里大叫:有死人!捕快们扔下绳子,不一时,捕快们从墓穴里拖上一具尸体,那是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衣着打扮不像本地人;脑袋不知被什么东西打烂了,看不出模样。随后,杨捕头与杵作也从墓穴里出来,杨捕头全不似刚下墓穴时模样,脸上变颜变色,气急败坏地用铁链击打杵作,打得杵作鬼叫连天,之后,杨捕头让捕快们抬了死人,押着杵作,脸上没了来时的兴头,灰头搭脑往回走,边走嘴里边咕哝着什么。

等他们走远了,杜县令从藏身的树后出来,把洞口又用树枝、树叶盖好,追着杨捕头一行走下去。

杨捕头押着杵作回到李家庄,没有看到杜县令正纳闷间,师爷从临时搭起的棚子里走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杨捕头见了认识,是李金氏,大惊,正要跑开,师爷招招手,棚子里冲出几个公差擒住了杨捕头。杨捕头大叫:杵作杀人为何抓我?

师爷说:杨捕头稍安勿躁,待太爷来时自有分晓。

那几个公差用铁链锁住了杨捕头,李金氏冲上来又抓又咬,也给公差拦住了。杨捕头看看抓他的公差不认识,想必是师爷从领县借来的。

李金氏抓打不着杨捕头,坐在地上边哭边骂,哭李大死得冤;骂杨捕头丧尽天良,得人得财还害命。哭骂得杨捕头脸上一会青一会白的。

就在这时,杜县令也赶到了,毕竟书生出身,跟着杨捕头转了这一圈,早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坐到师爷搬来的椅子上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好一会,杜县令缓过气来,端正身子问师爷:一切可顺利?师爷答是。杜县令再问:钱财可有缺失?师爷答不曾缺失。杜县令松了口气,说:好,开审!

杨捕头开始喊冤,却是喊得没有底气,给杜县令看了一眼不喊了。

杜县令让差人拉起李金氏,问:李金氏,你参与谋杀亲夫,谋财害命,诈死夺财,依律当凌迟处死。念你被抓捕后主动供出同党,虽功不抵罪,亦可暂免一死,待本官据实上报后再行发落。

杵作在这之前一直瞪着杨捕头不说话,此时,突然喊道:太爷,小的冤枉,小的虽谋害了李大,真的没有谋财,太爷明察啊!

杜县令咄了一声,吓得杵作不敢再喊,低垂了头不知说些什么。

杜县令向杨捕头再看一眼,杨捕头自觉矮了半截,却是咬紧牙关不肯说话。

杜县令说:杵作,你虽未谋财,却是谋人妻室,毒害性命,证据确凿、死有余辜,尚有何话可说?

杵作不语,显是不知杜县令所说谋财为何意,李大死时身上确有银五钱,杵作原封没动,他本不是为这个杀人。

杜县令再看杨捕头一眼,怀中掏出一物丢到杨捕头脚下,杨捕头见后神情大变,跪倒在地连连磕头。

那只是一块很普通的木牌。谁知,杨捕头见了竟不用追逼,不一时便把他犯下的罪行说了一遍。

原来,李金氏不光杵作一个相好,杨捕头也是她的相好。古墓是杨捕头盗掘的,却在盗掘中出了事情。

那天晚上,杨捕头刚把墓道打通,取了几样金银珠宝出来,用树枝、树叶盖好盗洞,准备过几日再来取其它宝物。

谁知,杨捕头刚做好这些,回身要下土丘,却见一人直立在他身后,直瞪瞪地看着他不说话,杨捕头吓了一跳,以为撞到了鬼魂,想也不想抡起手中铁镐砸过去,砸得鬼魂头都破了,哼一声倒下,杨捕头这才发现是人,却没有办法了。

那人死了,杨捕头也因第一次杀人,惊吓过度坐在地上,这时才注意到刚被他杀死这人商人打扮,不是本地人,便将这人拖进墓穴,重新弄好洞口,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

不料,杨捕头回到家后藏好珠宝,解衣上床睡觉时,发现身上少了一样东西大吃一惊,那是他每日不可或缺的东西,这才依稀想起:在他镐击商人时,商人手在他身上抓了一下,他却惊恐之下没有留意。

那样东西一定是在那时被商人抓掉了的!杨捕头有心回墓穴去找,见天快亮了就没有去。

第二天,杨捕头思量午后去古墓找回腰牌,却给杵作缠着喝酒没能去成。这天,杵作不知搭错了哪根筋,频频劝酒,让杨捕头不厌其烦,眼看日头一点点西滑,去古墓时间已来不及,气恼之下,杨捕头以水充酒,灌得杵作酩酊大醉,竟在酒迷中说起李金氏床上的种种好处,杨捕头本来知道李金氏除了他另有相好,却不知是杵作,不由嫉火中烧,但没有表露出来,心中已起了除掉杵作的念头。

杨捕头情知杵作酒后还会去找李金氏,暗生一计,故意激怒杵作,说杵作只知验尸,穷极一生亦无所为,何时才能发财?杵作果被激怒,在与李金氏苛合中又遭李金氏嘲笑,不觉间想起杨捕头说的杀个把人就发财了的话,便编造了杀死盗墓葬贼找到宝藏的话。杵作却不知道,这些事情他以为是自己编造的,实际上却是杨捕头在他被酒所迷一句句灌入耳中的。

隔了一日,杨捕头与李金氏私会时,有意无意说出杵作确是得了一笔财宝,藏在古墓之中。贪婪的李金氏信以为真,转过天就与杵作说要和他做长久夫妻,让杵作想法弄死李大。杵作就在李大对二人奸情有所察觉,谎称外出讨债回来路上,使蛇杀死了李大。杵作和李金氏不知道这全是杨捕头的计谋,更不知道杨捕头把古墓告诉她的真实目的。

却说,本来杨捕头可以在杵作毒死李大时当场将杵作抓捕,也没有在杵作验尸时点明,原因很简单,他想事后将杵作和李金氏引到古墓,将二人杀死在古墓里,这样就算日后二人的尸骨被人发现了,也只会把他俩当做盗墓贼,把商人当做他们的同伙,是盗墓贼发现宝藏时发生了火并,没人会怀疑到他。

但,杨捕头自以为计划得天衣无缝,却没有想到新县令会在杵作验尸时赶到,更没有想到李金氏看破了他的计谋,搞了个假自杀、真盗宝。

李金氏是知道杵作看似胆大,实则非常迷信胆小的,每次验尸前都要念上几遍阿弥陀佛的,他是绝不会干出盗墓勾当的。因此,李金氏断定杨捕头说了假话,并在假自杀前约了自家兄弟去山里寻找古墓,真给她找到了,证明杨捕头在古墓一事上没有说假话,也发现了死去的商人,李金氏和兄弟搬走古墓中的财宝,拿走商人死握在手里的那件东西,却没有把商人的尸体搬出墓穴。

却说杜县令尾着杨捕头一行到了古墓后,现场发生的一切尽收眼中,杨捕头等人离开后,杜县令又下去验看一番,并在现场捡得李金氏匆忙间失落的耳环,这种耳环杜县令在李家见过的,李金氏假死时耳朵上戴有一只。

杜县令原本就对李金氏自杀一事有所怀疑,听到李金氏死后失踪时就觉得其中另有蹊跷,让师爷去邻县借了兵丁,堵住李金氏外逃的路线,果然抓住了李金氏和她的兄弟及财宝,证实了杜县令的思路是正确的。

至此,李金氏与杵作合谋毒杀李大;杨捕头击杀商人,设计谋财害命连环案全盘告破,对此,杨捕头很不甘心,认为自己百密一疏,输在一块小小的木牌上,非常不服气。杜县令却说:不是你设计得不够周全,却忘了一句古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自作孽不可活。害人到头只能害己啊!

其实,杜县令在李金氏那里找到的只是杨捕头的腰牌,就是它让杨捕头再也无从辨起,不得不承认自己犯下的所有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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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青春动了谁


总有人说八零后九零后是脑残,为什么人们总是这样的误解我们,总是这样的把我们不断一回事儿,我们的青春到底踩痛了谁的神经?

真的是这样的吗?国际赛场上的一次次扬起了国旗,难道不是我们八零和九零的骄傲?甚至还有零零后的杰作,这也是脑残可以打拼出来的,国旗的飘扬不正是我们为国杨威,爱国的见证吗?难道我们就只是脑残的一代?

我们是骄傲的一代,是享受的一代,当然这里面肯定有些被抓购机抓破脑袋的脑残,比如说炫富,比如说为了出名而不惜把自己脱个精光的所谓某行业的人士,可是你们不是爱看想看吗?说白了,这是个时代的产物,六零后七零后的一身肉,都打折了,不还是在舞台上卖弄着自己,在搔首弄姿吗?有的不是比我们还大胆还暴露吗?难道他们经过几十年的洗礼,也没有了道德底线吗?不要说我们怎么的脑残,你不脑残你可以不看呀?娱记不是还想削尖脑袋的爆别人那点事儿吗?

其实我们只是追求个性点的生活而已,其实我们也不想这样,可是你不这样,别人都这个样子了,难不成我还可以回到足不出户的那个年代?难不成别人都可以为了名利不择手段,我还得去当成烈女来展览?问题是我们的国土上,还能容得下烈女吗?

比起我们的一批批倒下去的贪官们,我们虽然好像在卖弄身子,可是我们靠自己的劳动所得,再说就是有那么多的所谓时代精英来捧场,我们也没有办法,这个钱我们不挣,不是还有什么真假洋鬼子,高丽棒子和小日本的骚货来挣吗?难不成我们就是愿意看外国的骚娘们,不愿意看看我们自己国家的美女?

我们其实很不容易的,因为我们动了的是比我们老了的那一辈子人的腰,要不这些活跃在各界的精英吗总是这样无厘头的搞笑?难道他们就没有青春过吗?其实我们只是比他们更有个性,我们比他们更懂得生活而已,放眼我们国家的各条战线,哪里没有我们的身影,那里没有我们青春的风采,不论是南天上还是在高科技领域,都有我们忙碌的身影,都有如云彩一样忙碌的影子,这是脑残可以做出来的事吗?

不要老是埋怨我们,我们和你们之间的代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因为你们不知道我们需要什么?你们也不知道我们在想什么?我们是有责任的,因为我们的负担更重,在你们这一辈,也就是我们的父母一辈,他们是几兄弟或者说姐妹供养一对父母。而我们夫妻必须同时供养四个以上的老人,是你们容易还是我们容易?

不要以为我们只是一群啃老族,我们是有思想,有作为的一代,因为我们面对的社会更现实,更残酷,我们需要更加努力的创造自己的生活,为了社会我们会有自己的贡献。我们也爱我们的祖国,我们也有荣誉感,我们为自己生在这个变革的时代感到骄傲,但是我们也必须经历变革的考验和吗,磨砺。我们爱我们的家庭,爱我们的亲人,爱我们的孩子,更期待做一份事业,这就是我们,你们所谓脑残的八零九零后,包括零零后。相信我们,当祖国需要我们上战场的时候,我们也会如我们的先辈一样,为了我们的母亲,战队在最前线,把入侵者赶出家门,我们一定会努力复兴我们的母亲,伟大的中华。

是谁波动了我的心 而我却只能仰望


是谁波动了我的心 而我却只能仰望。你就像池里的莲花,洁白无暇,偏偏飘动,是那么的美丽,是那么的可爱。你随风飘荡的姿态,轻轻的撞进我的心房,我小心翼翼的在远处观看,却不敢走近你的身旁。

你在黑夜中矗立,微黄的月光流到你洁白的叶上,轻轻的缓缓的,是那么的柔和,是那么小心翼翼,深怕弄痛了娇弱的你。我真想成为那一缕月光,走近你的身旁,轻轻的抚摸你,闻着你独有的体香,哪怕只有一秒的停驻便流入那黑暗的池塘。在我眼里你的周围是一片黑暗,因为我的眼里只有在月光中散发光芒的你,我的心里也只有你在轻轻的飘荡。月夜下你轻盈的摇晃,飘散出柔和的光芒,月亮变成你的倒影,你散发的香成了漫天的星光。我陶醉在你的星光下,不知时间的流失

当你看到一缕微光从远处飘来,你随风舞动,偏偏起舞,是那么的开心兴奋。那一缕光芒慢慢的飞来在你的身边舞动,你随着光芒的舞动而飞舞,你们是那么的开心,我知道你们是多时不见的情侣,而我对于你来说只是一个不相干的路人,或者说你根本不知道有我的存在。这时我更加不敢出现在光芒中哪怕只是一缕微光,我只会努力的把自己塞进黑暗,永远黑暗的角落。

你们是累了吗?肯定是累了。不然那一缕光芒怎么会在你的怀抱。你们相偎而依在微风中轻轻摇晃,是那么的和谐和美丽。我心里痛着,我知道我要走了,因为我知道我在这里是多么的不和谐就算我的全部都隐藏在黑暗中。我轻轻的挪动双脚,小心翼翼的移动身体生怕惊动和谐的你们。当我全身转过去时,我突然感觉到你的目光向我这黑暗的角落看来,你的目光是那么的温暖,能融化万年的寒冰。我激动的慢慢的转过头,然而我却没对上你的目光,因为你能融化万年寒冰的目光不是看向我而是给了他的发角。这时我仰天悲痛,泪水从脸庞滑落。

我独自走在黑暗的小道,慢慢的不知方向。虫儿仿佛知道我的悲伤全部为我而沉默,天空仿佛也知道我的悲伤陪我一起哭泣。我拼命的向前跑去,泪水和雨水融合洒落在空中,渐渐的我累了,是的我累了。我不想整天满脑子是你,我不想心时不时的要痛一次。我要寻找一个黑暗的角落,我要仰天躺着细数天上落下的雨滴,我要忘掉你的笑脸,我要我的心走出那永远的黑暗。但可能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用这雨水洗涤我的心灵,我要把我心中满满的你给洗掉,我要让我的心变的空荡荡的,或者直接冲走我的心,这样我就不会再想起你,我就不会再心痛。现在我眼里的不是泪水,我肯定我眼里的不是泪水,因为我的心已不再是一颗完整的心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我摇摇头甩掉发上的雨水,我怎么会在这里,还有我是谁,我微皱着眉头想着。我努力的回想着,我双手抱膝的努力回想,想忆起一点点过去。天还在下雨,我不知道它是不是在为我的失忆而哭泣,而我呢?不悲伤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心空空的没有一点感觉。

我慢慢的站起来,看着这陌生的世界,我该往哪去呢,我环顾四周心里疑惑着,我听着雨声,这雨声太美妙了,我不由自主的陶醉在这雨声之中,于是我闭着眼在这雨天中走着,我不知道我会去哪,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是喜欢在雨中行走的感觉,冰凉的雨水冲刷着身体,从体外凉到心里,脑子里空荡荡的一切都不想,耳边唯有雨声。

我不知道我走了多久,我只知道当我睁开眼睛时,我站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而我的面前时一个池塘,池塘里有一朵美丽的荷花,她是那么的美丽,就像仙女一般,我渐渐的看的呆住了,不知不觉中泪水滑落,我用手擦着眼睛,我看着手里的湿润,我不确定这是泪水还是雨水。眼里的泪水越来越止不住,我慢慢的向那朵荷花走去,我微微俯身问:美丽的花我认识你吗?你摇摇头。我再次的问,那我怎么看见你会哭呀,你还是摇摇头。我失望的离你而去,走进那黑暗的角落,远远的看着你,任泪水滑落

潘金莲请做我的娘子


新水浒正在各大卫视如火如荼的上演,武松是我最喜欢的水浒角色,自然演他的那几集我更是不会错过,尤其是西门庆和潘金莲那段不仅是我更包括李柏亭、大飞、李成、小杰等人的最爱,以前看水浒我只有一个想法搞不清象潘金莲这样如花似玉的女人怎么会和的武大会结合在一起。按照中国人郎才女貌的传统观念,潘金莲的老公怎么应该是个满腹经纶的秀才,只有这样才能够幸福的生活。

直到刚才看到金莲妹子被武松残忍杀害我才有了新的思索

武松替兄报仇固然没错,可金莲妹子也有他的无奈,可一个弱女子在那样的社会实在是没处说理,虽说事过已千年有余可金莲的心我懂

金莲下嫁武家老大,大家都知道,其貌不扬的武大不能够满足潘金莲的胃口,当然作为一个家庭主妇来说,天天平淡的生活也真的没有了味道。当一个女人感到厌倦的时候她自然会寻找些新的目标去打发即将流逝的年华,于是出轨是最好的选择。而西门庆在王婆的帮助下乘虚而入,一对在他人心中所谓的狗男女就不知廉耻的交合,过着貌似神仙的日子。

也许,潘金莲不伙同西门庆谋杀亲夫也不会事情败露。也许,潘金莲没有武二那样厉害的小叔子也不会招来杀身之祸。只是,因为种种的阴差阳错潘金莲让自己走向了一条不归路,这不能不说是个悲惨的结局。

我们翻下潘金莲同志的履历,发现其也算是个穷苦人,只是因为出身的原因,做了别人的小妾。如果她安心的过日子,天天等着那个夜夜做新郎的男人将灯笼挂在她的房头也算是一生会荣华富贵,只不过潘金莲不想也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对于一个风华正茂的女人来说,渴望有个男人真正的爱她将所有的何尔蒙都奉献给她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从这点看金莲妹子没有理由爱武大。金莲妹子真的是一个很值得同情的人,她渴望爱,但没有真正可以给她。

她渴望性,但武大那样的身体显然难以满足她的性需要。于是她选择了出轨,没有人会象尼姑那样耐住寂寞,更何况金莲还是个风华绝代的女子。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但是如果有个人真的和潘金莲很般配的话,那么他们一定会幸福的生活。因为潘金莲也是个性情中人,她的要求其实并不过分,只不过就是这小小的奢望也没有人可以满足。

再看看武大,咱中国那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你就那德行还想找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你省省吧,科学统计凡是找了漂亮女人的男人都短寿,原因是他时刻害怕自己的妻子有了别的男人。男人是要用自己的实力其实留住自己的女人的,可你武大有啥能耐?我金莲妹子面对你这等货色死心塌地跟了你5年,在我看来已经够了,他不欠你。西门庆固然不对,可武大与西门庆让女人在他们之间做出选择结果一目了然,我金莲妹子何错之有?武大就你那样,找个潘金莲那样的女人做老婆,还想让我妹子一辈子围着你转,给你和面做催饼?忽然想到李柏亭的一句话武大,你真是找不准自己的位置攘外必须安内的道理想必是出自于此。

文字的力量在于它在千年之后仍然能具备生命力,这种具备生命力的文字对人的教化常常是无所不能的,那些自以为是的文人们总用他们手中的笔无时不在地影响着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思想。在被脱去了所谓文化的外衣之后,看了新水浒我忽然就发金莲妹子是一个受尽折磨欲爱不能的女人,虽说我不知道历史上是不是真有这个女人,可怜的金莲妹子不过是文人们笔下的一个替死鬼,抓出的一个反面典型。

事实上,当我们今天回过头来看她的时候,她不但可爱甚至有几分让人可敬的地方。如果说漂亮是女人的一种基本,那么漂亮的她嫁给武大分明是一种不幸!面对这种不幸,她一直顾全大局地忍辱负重着,当在西门庆那里体验了一回性快感,她才发现了身体是可以带给她很多美妙的,就是在这种美妙里她依然没有忘记自己一直暗恋着的武二。这在让我看到武大其实是个性无能的同时,也发现了她的可爱一个漂亮女人的可爱很大程度上在于痴情。至于武二后来要杀她,她非但不怕,还说自己要是能做武二的刀下鬼也就满足了,这种勇敢的表白,让她的可爱升华为可敬。

这大约就是金莲妹子了,一个敢爱也敢恨的中国古代女人。我们的民间有一句话说的是弟弟和嫂子好是为哥哥帮忙,但在那些个文学作品里,文人们没有给我妹子这个机会。没有这个机会的她,本来就很可怜了,但文人们为了让人们不予同情她,就捏造了她与西门庆合伙杀了武大的事实,把她弄成了一个非常恶毒的女人,这对她来说太不公平了。

这几天我想我是变了,我开始恨武松,你武家老二也就是一介武夫,不分黑白,最该死的其实是那个王婆子

当金莲妹子面对生死是没有任何的畏惧,敢问这种魄力有几人能做到?

当妹子倒在血泊之中时,眼里的无奈和泪水实在让我心疼

妹子,虽说你我相隔千年了请你允许我已赤裸裸的爱上你请允许我叫你声娘子。这水浒要是由我来写我定把那一百零八担将改为一百一十将,定把一百二十回水浒改为一百二十一回~

第一百二十一回潘金莲出轨被武大撞破,便起杀心,而后遭官府通辑,生死关头被樊翔飞所救,两人日久生情,私定终生,可谁知好日不长二人住处被官府知晓,被迫上梁山落草为寇

亲爱的娘子,如有来世我希望你不要有任何改变做我樊翔飞的女人,我娶你无怨无悔

(写于四年前)

文:小F

QQ:4346527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