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一生网

欢迎来到情感一生网
你的位置: 情感网 > 情感故事 > 导航 > 老刘头的套路

老刘头的套路

发表时间:2021-03-29

【www.qg13.com - 挽回爱情下降头】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老刘头的套路,欢迎阅读与收藏。

老刘头自从退休后,爱上了炒股和投资理财。

老刘头除了一日三餐的时间,基本成天泡在股市和投资理财上。

几年来,老刘头硬是赚了不少钱。他把赚到的钱一部分继续炒股票,大部分放到投资公司赚利息。

经过多年的股海生涯和投资理财,老刘头总结了丰富的经验和教训,也摸清了个中套路和规则。

这一年,一场多年未遇到的牛市来临,股指一路飙涨。股市行情成了小城人们非常时髦健谈的话题。wwW.Qg13.CoM

这日,老刘头一大早上菜市场准备买菜后去股市。老刘头正专心买着新鲜的蔬菜,旁边传来了一卖菜大妈和一卖菜大爷的说话声,你买的那支股涨没涨?我买的那支股涨得飞快,翻了好几番了,我还等一阵子再卖掉,到时比卖菜强多了……

老刘头抬头看了看旁边的卖菜大妈和卖菜大爷,心里一紧,冷不丁后背直发冷。

老刘头顾不了买菜,急匆匆直奔股市,把多年来买的那几支一路飙涨的股票迅速卖了。老刘头长嘘一口气暗忖,落袋为安啊!

自从老刘头卖了股票后没多久,股指如长江决堤一日千里一一直往下跌,没几日,跌破了老刘头买时的指数。

老刘头的老伴问老刘头股票的事,老刘头诡谲一笑,俺老刘头自有妙招对敌啊!

老伴一听舒了囗气,因为她知道老刘头一说这话肯定赚了。至于赚多少,她从来不过问,只要老刘头开心就好。

在股指跌破底以前,老刘头把炒股票赚的钱都投到了投资公司赚取利息。老刘头时不时往投资公司跑,慢慢的,老刘头发现往投资公司放钱的人愈发多起来。

这一日,老刘头到小城公园散步,走着走着,公园前的小亭子里有几个大妈、大爷正说着话,一大妈说,某某投资公司的利息三分,我的养老钱全放那了!一大爷吆喝着,某某投资公司的利息三分五,我的棺材板钱都放那了……

老刘头心头一紧,心里直发悚,心中盘算着,该出来了!该出来了!

第二天,老刘头一大早赶到投资公司,把放进去的所有钱提了出来,只是利息少了些……

没过多久,老刘头老伴问起放钱到投资公司的事,并说,现在很多投资公司资金链断了,投资公司的老板卷款跑路的好多!

老刘头抿了一囗小酒洋洋得意道,山人自有妙计!

这回,老伴沉不住气了,诈唬老刘头道,你个死老头,你有什么妙计,担心我不给你买酒了!

老刘头一听老伴这话傻眼了,知道老伴真急了。情急之下道,炒股也好!放投资公司也罢!凡是什么人都参与进来的,准不是什么好事!这是出问题的征兆!所以我炒股也好!放投资公司也罢!见势不妙,赶快走人!我赚了!老伴!我们今年买一套新房子,怎么样?

老伴怔怔地看着老刘头半晌道,老头子!我给你藏着的那瓶茅台,今天奖赏给你喝!老伴兴冲冲地进了里屋……

qg13.com精选阅读

吃掉你的头


“如果你不听话,我就吃掉你的头…”

低低喃喃的声音在王远军的耳边响起,梦里的面具人正张开他的血盆大口对着王远军,王远军吓得赶紧跑,然而他的嘴越张越大,甚至盖过了他的头顶准备将他吞噬。

惊悚的梦让王远军立马醒了过来,此时外面正是三更天,天还是黑的,透过窗外月光的照射,王远军看到对面刘易的床铺上有个黑影,那黑影像是匍匐在刘易的身上,然而刘易像是没知觉一般,黑影一动一动的在刘易上半身在吸取着什么,一会儿后,它就张开大嘴一口吞掉了刘易的头,满意的摸摸撑饱的肚子,刘易的脖子下半身就喷血的笼头一般止不住的流血。

目睹这一切的王远军惊的目瞪口呆,黑影像是发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王远军这边,一双会发光的白眼睛盯着王远军,王远军对上它视线的那一刻立马闭上了眼睛装睡,发麻的感觉立刻遍布全身,让他无法入睡。

王远军是没睡撑到天亮的,他不敢看对面刘易的床,那血流成河的断头恐怖画面会映入他的视线。

王远军觉得刘易肯定是死了,然而,第二天一早他却好好的站在他面前跟他打招呼。

王远军吓了一跳,颤颤巍巍的指着刘易:“你,你不是死了吗?”

“瞎说什么呢…”

刘易白了王远军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出这么无厘头的话。

王远军也没把昨晚见到的怪异画面跟舍友讲,他觉得说不定是自己看错了。

又到了夜晚,倒也没在意那件事的王远军很快安心的就入睡了,然而,他又梦到了昨天那个面具人,依然是一副不屈不挠追着他要吃他的样子。

王远军又被吓得醒来了,他在习惯性的看看刘易的床边,刘易还是好好的躺在床上。

王远军看到刘易那没那鬼东西全是松了一口气,然而,这次,黑影又出现在了吴明的床上。

黑影也是同样像对刘易那样,在吴明身上动了动后又张开大嘴一口吞下了吴明的头,吴明的头就这么直接被他尖利的牙齿给咬了下来。

王远军再也不想看到这种画面了,惊的叫一声。

其他舍友都被王远军的尖叫声吵醒了,他们打开灯,抱怨着王远军干嘛吵他们睡觉。

王远军颤抖的指着吴明的床铺,以为吴明死了。

而吴明却揉揉惺忪的睡眼,一脸不耐烦的问王远军在吵什么。

王远军这下可按耐不住了,他把自己见到的事情就告诉了舍友,然而舍友听了他的话都不相信,王远军特无奈。

会不会真的是自己累的出现幻觉了呢?

王远军努力安平自己的情绪不去在意这奇怪的事件,但越想越是害怕,他还是觉得自己肯定是中邪了。

待到第二天,王远军从外面买来一堆据说可以辟邪的物品,桃木剑,大蒜等,红绳绑在手上,佛经贴在寝室门上和墙壁,舍友都被神经兮兮的他弄得很烦。

他做足了准备,却晚上时,半夜睡着莫名醒来时又见到了那个吃头鬼。

这次,它又换目标了,又趴着另一个舍友上,依然之前一样,它看到王远军,也是诡异的笑了笑。

在过一两天,它在半夜把每个舍友的头都“吃掉了”,五天,五个舍友都被他侵入,然而被吃掉的舍友却又什么事也没有。

这下王远军可要疯狂了,五天,每个舍友都轮着一遍,那下一天,第六天,是不是就轮到自己了?

王远军的猜想越发让他自己感到恐怖,他决定今晚为了安全还是不回宿舍了。

王远军晚上在外面住了个宾馆,说不定过了这晚自己就会没事了。

他拿着一堆外面求来的经符,贴在身上。

到了夜晚,王远军慢慢的也睡熟了。

在梦里,一片漆黑,黑到伸手不见五指。

王远军置身这个黑暗的地方,安静的可怕。

突然又有一阵光亮,一幅很大的画面如同放映电影一般展示在王远军的面前。

屏幕上是王远军,此刻他的面孔很狰狞,嘭动的声音很刺耳的放大响在他的耳边,他像是在用力的刺着打着什么,鲜血溅了他一脸,他却毫不停止他的行为。

远放整体,王远军在击打着一个人,他的眼睛里布满了愤怒的火焰,被他打的人还在不停的做最后的垂死挣扎,王远军换了一把尖刀,对着眼前人咬牙切齿道:“你在不听话我就砍掉你的头……”

说完,王远军就如同丧失理智般的用刀割开了压在他身上的人的脖子,果断、直接……

尸体不动了,这下安静了。

王远军慢慢割下了他的头,拎在手上还看看,随后又将尸体切成细块,剁成碎沫,然后扔到了江河中。

画面重现的王远军吓出了一身冷汗,当初他做的天衣无缝,根本没人查到。

“砰砰砰…”

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在安静的夜里衬显的很吵,这马上唤醒了睡着的王远军。

从梦里醒来的王远军仿佛还遗留着梦中的境遇。

他很是警惕的盯着门,一种不好的预感,大半夜的谁会过来敲门?

他不敢开。

可他越无动于衷,敲门声响的越起劲和沉重。

“谁,谁在敲门?”

王远军对着门口叫了一声,裹着被子就是不开门。

听到了王远军的声音,敲门声突然又没了,又是一片寂静。

王远军刚松了口气,就感觉有什么东西趴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一回神一看,那个吃头鬼就趴在了他的身上,黑色大嘴里掉出的粘液粘在了王远军的脸上,一圈牙齿特别的尖利亮眼,他的眼睛盯着正在挣扎反抗的王远军。

奇怪的低沉声:“你再不听话,我就吃掉你的头…”

王远军看着它的眼睛,有着说不出来的恐怖,仿佛就要掉出来陷进他的眼睛里。

见到此等怪物王远军当然要大力反抗逃走,可它一趴在他的身上,王远军就觉得自己的身体难以动弹。

随即,它立马张开了它的大口,一口咬向了王远军的头…

“头朝下”的逃生者


这是今年冬天发生在我们小县城的一件真实的事情。

一天早晨,城西老街一幢居民楼起了火。这房子建于上世纪四十年代,砖木结构,木楼梯、木门窗、木地板,一烧就着。顷刻间三家连四户,整幢楼都葬身火海。

居民们纷纷往外逃命,才逃出一半人时,木质楼梯就轰地一声被烧塌了。楼上还有九个居民没来得及逃出来。下楼的通道没有了,在烈火和浓烟的淫威下,这些人只有跑向这幢楼的最顶层四楼。这也是目前惟一没被大火烧着的地方。

九个人挤在四楼的护栏边向下呼救。消防队赶来了。但让消防队员束手无策的是,这片老住宅区巷子太窄小,消防车和云梯车都开不进来。灭火工作一时受阻。

眼看大火一点一点地向四楼蔓延,消防队长当机立断:先救出被困的居民!没有云梯车,他只有命令消防队员带着绳子攀壁上楼,打算让他们用绳子将被困的人一个一个地吊下来。

两个消防队员遵命向楼上攀爬,但才爬到二楼,他俩藉以攀抓的木椽烧断了,两个人双双掉了下来。没有了木椽,就没有了附着点,徒手是很难爬上去的。而就在这时,底层用以支撑整幢楼的粗木柱被烧得咯吱咯吱响,只要木柱一断,整幢楼就有倾塌的危险。

什么样的救援都来不及了,现在被困的人,惟一能做的,就是自己救自己了。

没有时间去准备,消防队长只有随手抓过逃出来的一个居民披在身上的旧毛毯,摊开,让手下几个人拉着,然后大声地冲楼上喊:跳!一个一个地往下跳,往毛毯上跳!背部着地!为了安全起见,他亲自示范,做着类似于背跃式跳高的动作。只有背部着地,才是最安全的,而且毛毯太旧,背部着地受力面大些,毛毯才不容易被撞破。

站在四楼护栏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大衣的妇女。无论队长怎么喊叫,她就是不敢跳,一直犹豫着。她不跳,就挡住了后面的人没法跳,而每耽搁一秒,危险就增大一分,楼下的人急得直跺脚,只得冲楼上喊:你不敢跳就先让别人跳,看看别人是怎么跳的。

那妇女让开了。一个男人来到了护栏边,在众人的鼓励下,他跳了下来,动作没有队长示范的那么规范,但总算是屁股着地,落在毛毯上,毫发无伤。队长再次示范,提醒大家跳的方式。接着,第二个人跳下来了,动作规范了许多,安全!第三个,第四个第八个,都跳下来了,动作一个比一个到位,都是背部着地,落在毛毯上,什么事也没有。

楼上只剩下一个人了,就是那个穿大衣的女人,可她仍在犹豫。楼下的人快急疯了,拼命地催促她。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跨过护栏,弯下腰来,头朝下,摆了个跳水运动员跳水的姿势。

队长吓了一跳,这样跳下来还有命在?他吼了起来:背朝下!但那女人毫不理会,头朝下,笔直地坠了下来。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见她像一发炮弹笔直地撞向毯子,由于受力面太小的缘故,毯子不堪撞击,嗤地一声破了,她的头穿过毯子,撞到了地面上。

怎么这么笨啊?前面有那么多人跳了,你学也应该学会了嘛!队长慌忙奔了过去,他看到,那女人头上鲜血淋漓,已是气息奄奄。女人的脸上却露出了苍白的一点笑意,她抚了抚自己的肚子,有气无力地说:我只有这样跳,才不会伤到我的孩子。

队长这才看到,这女人,是个孕妇。

女人断断续续地说:如果我不行了,让医生取出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九个月了我没伤着他,能活所有的人顿时肃然动容,人们这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犹豫,为什么选择这么笨的跳下方式。她犹豫,是因为,她不知道怎样跳,才不会伤到孩子。选择头朝下的方式跳下来,对她来说,最危险,而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来说,最安全!

把最危险的留给自己,把最安全的交给孩子,这就是天底下的母亲时刻在做或者准备做的选择。

摄像头


菜市场上有个卖手工豆腐的老婆婆,驼背的她,脸都快要贴近地皮了,可她眼前每天摆着两大筛子豆腐,一会儿功夫就卖完了。其间,总能发现她的身后时常站着一个高大的老头,瞪着涩溜溜的眼皮,直愣愣地盯着老婆婆装钱的大口袋,咋看都像个鬼鬼祟祟的小偷。

“大娘,你把钱看好,小心有人给你掏走了。”买豆腐的好心人,看着老婆婆大张口的钱袋提醒着。

“没事的,我有摄像头,你们放心走吧。”大娘拍拍钱袋子,笑眯眯地把豆腐递给好心的顾客。

“大娘啊,你站的这个位置绝对不安装摄像头的。”有人总是不厌其烦地提醒着。

“这个我知道。我自己安装的我咋能不晓得呢!”大娘也不知是为了感谢提醒她的顾客,还是天长日久形成了小习惯,总喜欢给每块称好的豆腐上再额外加一小块豆腐,嘴里一直念叨着:“还是好人多啊!”

“那您也要小心啊!”另一个买豆腐的朝大娘挤一挤眼睛,示意大娘身后那个呆溜溜的眼神。

“娃娃,你可能是第一次来买我的豆腐吧?”大娘一边用刀切豆腐,一边笑着说。

“是啊,您老咋就耳不聋眼不花的,还能知道我买您豆腐是第一次啊!”

老婆婆扭转头,笑指那个瓷溜溜眼神的老头说:“你们让我提防的这个老头啊,就是我家老头子,也就是我安装在身后的摄像头啊!

双头女孩


王翔新搬到一处住所。因为最近生意很成功,王翔在本市的郊区购买了一处别墅。

这里的环境非常的好,别墅的后面有一座小山,前面是一个人工湖。王翔第一眼看见这里的时候,就幻想着,这里就是自己的家。

王翔当即决定买下这里的别墅。这是独栋别墅,别墅之间相隔不是很远。即使是这样,王翔还是很满意。

接房后不久,王翔就开始着手装修。几个月以后,王翔的房子装修好了,他迫不及待的搬进去了。

搬进去一段时间,王翔很想认识一下附近的邻居,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相互也有个照应,毕竟这个地方还是比较偏僻的。

王翔带了一点土特产,他知道住在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有钱人,一般的东西都看不上,做一特别花了一点心思。邻居是一个很帅气的男人,他的妻子也非常漂亮。家里的装修虽然不是很豪华,但是很有品味。

男人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王翔想自己和这个男人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什么时候,自己也会有这样的修为呢。

王翔说:“你好,我是住在你隔壁的,我叫王翔,我刚搬过来,以后还请你们多多帮助。“

男人说:“你好,既然以后是邻居了,大家以后就多互相关照。“

王翔和男人聊天很投机,让王翔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晚上,王翔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他很庆幸自己有这样好的邻居。

王翔在回家的路上,远远的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侧身看着他,露出微笑。王翔想,这也许就是男人的女儿,真漂亮,要是做自己的老婆就好了。

王翔想上去跟女孩打招呼,但是女孩却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一样逃走了。王翔想一定女孩很害羞,所以才会跑开,以后熟悉了就好了。

王翔回家洗完澡躺在床上,他累了一天,觉得筋疲力尽。睡觉之前看看书,是王翔的习惯。他忽然突发奇想,拿出手机,打开微信,他打开附近的人功能,一个叫做双双的女孩要加他。

这个名字也太土了吧,王翔本来是不想加的,但是看见女孩的头像很熟悉,赫然就是刚才自己看见的女孩。这么漂亮的女孩,为什么叫这么土的名字呢。

女孩说:“女孩,今天我看见你了,你是爸爸的朋友吗?“

王翔说:”是的,你是今天在院子里里面的姑娘吗?为什么你的名字叫做双双呢?”

女孩说:“我喜欢这个名字。你觉得不好听吗?是不是觉得很土?“

王翔立刻说:“没有,挺好听的。“

两人这样熟悉了起来,王翔看过女孩一面,觉得女孩非常的漂亮。让他感觉到惊讶地是,女孩知识面非常的广,想是一本百科全书。王翔对这个女孩的好感越来越深。他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这个女孩了。

王翔想约女孩单独见面,但是女孩一直不愿意。王翔用尽了各种方法,女孩就是不愿意。王翔认为女孩可能不喜欢自己,所以不想跟自己见面。但是王翔把这个想法告诉女孩的时候,女孩说自己是喜欢王翔的。

王翔不甘心,他一定要见到。他对男人的感觉是斯文,但是具有威严。肯定是男人的家教很严,所以,女孩才一直不和王翔见面。王翔想想也是,这样的家庭,家教一定很严。如果自己能和这个女孩在一起,那该多好啊。自己的事业能够更上一层楼,而且,王翔真的很喜欢女孩。

经不住王翔的软磨硬施,双双终于答应见面了。王翔觉得非常的高兴,自己的女神终于答应见面了。

那天,王翔特意将自己打扮了一番,他们约在外面的一个咖啡厅里面见面。双双说:“在外面见面吧,爸爸不喜欢我带朋友回家。“

王翔想想也是,女孩随便带男孩回家的确不是一件好事。

这个咖啡店很便宜,在别墅群的最里面。这是一个隐蔽的地方,要不是双双的介绍,王翔想自己一定找不到。

咖啡吧的灯光非常的昏暗,感觉特别的有情调。王翔却觉得这个咖啡吧,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但是想到双双在里面,他也就进去了。

双双果然在里面,她微微的笑着。王翔被这样美丽的微笑迷住了。两人有说有笑,双双忽然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双双吗?”

王翔有些不自然的说:“为什么呢,你长得这么漂亮,这个名字的确不是很适合你。”

双双诡异的说:“那天你是怎么看见我的,很少有人主意到我。”

王翔深情的说:“想你这么漂亮的女孩,我看一眼就没有办法忘记了,我就像是安装了雷达一样,搜索着你的气息。”

双双笑了:“你还能收到我的信息,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呢?”

王翔笑了:“是啊,我们是很有缘分的。”

双双:“这么多人都看不见我,偏偏你看的见,哈哈,你说是不是你倒霉呢,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双双吗?我现在就演示给你看。”

王翔不知道双双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觉得气氛越来越诡异。他心里有些发毛,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愣愣的看着双双,双双忽然把头偏向一边,王翔惊恐地看见,双双的脖子处,长出另一个脑袋,一个和双双一模一样的脑袋.

王翔吓得站起来了,他惊声大叫:“双双,怎么会这样!”

“我叫双双,是因为,我生下来的时候,就有两个脑袋,但是,我的父母却狠心的抛弃了我,把我丢在山林里面,让我自身自灭,我在惊恐中被活活饿死。所以我总是感觉非常的饿。”

王翔已经吓得瘫软了,他摇着头:“不是真的,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你不是鬼。”

双双的另一个头转过来说:“都这样了,你都不相信,看来你真的很爱我啊。哈哈,但是我们只是把你当做可口的事物而已。”

王翔已经吓得没有力气,他也无法逃走了。双双的一个头说:“这次我们怎么吃好呢?”

另一个头说:“直接吃,原滋原味。”

两个恐怖的脑袋相视一笑,双双将餐刀插进王翔的心脏,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王翔被这只两头怪物活生生的吞了下去。

在这坐别墅群里面,住的人几乎没有几家,不是这里的价格太贵,而是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那个优雅的男人和那个漂亮的女人就是她们的父母。他们也是一对表兄妹,隐居在此,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们内在的血缘关系。

无头魂


今年是我考上社区民警的第二年,我挂片的村子离镇上很远,夏天的一个傍晚,天正下雨,所长突然来电话,要我赶快回镇上,说有紧急任务。我顾不上吃晚饭,披上雨衣,骑起摩托车就往回赶。正所谓天公不作美,雨越下越大,天渐渐黑尽,这是一个无月之夜,摩托车的灯光勉强透过厚厚的雨幕,照亮前方几米远的路,路面已经水流成河。好不容易走了一半多路,刚过一个小山村,就看到山坡上的泥土被雨水冲下来,阻断了公路,继续前进已没有可能,我只好退回路边上的小山村,等待天亮后步行回去。

村子实在很小,几栋稀稀拉拉的房屋杂乱地陈列在公路两旁,我经常从这里过,知道这小小的山村也有一家旅馆,就在路边的老供销社。我直接把摩托骑进去,一个步履蹒跚的老者闻声出来,指我把车停在过道里。我脱掉雨衣,身上早已湿透了,房屋的灯光映出密密麻麻的雨点,继续编织着无边的罗网。不可能有吃饭的地方,我向老者买了桶方便面充饥,胡乱吃完后,老者领我上二楼的房间。

房子实在是很旧了,一上楼梯,木地板就嘎吱嘎吱响,嘶哑而沉闷的声音似乎整栋楼都听得见。我的房间正对着楼梯口,里面铺了两张床,但只有我一个人,四周静悄悄的,除了雨声、楼下老者偶尔的咳嗽声,再没有其它声音,我确信这偌大的旅馆今夜只我一个旅客。虽然时间还早,但我百无聊赖,向所长打电话说了情况后,我就上床躺下,迷迷糊糊地,我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突然笼罩了一种诡异而碜人的氛围,一股血腥气悄悄地在屋里弥漫,我莫名其妙的睁开眼睛,房间里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往窗子的方向望去,看到了一个在轻轻跳动的人的剪影但,那是人吗?那分明是人,有四肢,直立,不对,他怎么没有头呢?我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一下坐起来靠住墙,双手把被子紧紧裹在胸前:谁?你是谁?。没有回答,那人一样的物体仍在屋里游来游去,象在悠闲的踱步,却没有任何声音,衰朽的木地板上,没有留下那怕最细微的脚步声。蓦地,一道青色的闪电撕裂黑沉沉的夜,一瞬间,我惊骇万分:一具无头的躯体在离我一、两米远的地方,他穿着一件四开袋,那是很早以前人们穿的衣服,他的裤脚挽到膝盖,露出青森森的小腿,光着脚板。最令人恐怖的是,他的脖子横横切开,头不知去向,鲜血正从切开的脖子上咕嘟咕嘟冒出来,象一个金色的涌泉。时间仿佛凝固了,闪电后的屋里又是漆黑一团,只能映着窗外的微光,看见它身形的轮廓。他的手抬起来了,指着东面,定定地指着,鲜血喷涌的喉咙,竟发出坑、坑、大漩坑,坑、坑、大漩坑的含混不清的声音。我大叫一声,感觉身后的墙猛地裂开,我往一个无底的深渊掉下去,掉下去。

同志,醒醒!同志,醒醒!耳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我睁开眼原来是南柯一梦。旅馆的老者在我旁边,天已经大亮,雨早停了,清晨鲜嫩的阳光悄悄地爬上了窗棂。做恶梦了?喊得这么大声,把我都吓了一跳老者说,我揉揉眼,心有余悸地四下看,无头的幽灵不见了踪影,陈旧的墙壁上斑驳陆离,到处是灰浆掉落后露出的石头,就象苍老的筋骨,倔强而衰落。吓死我了!我喃喃自语,老者望着我,似乎在等我的下文,但我不想暴露自己的胆小和脆弱,没有继续讲下去,开始穿衣起床。

老者有点失望,唉!他叹了口气,缓缓往楼下走去,伴随着楼板的嘎吱声,消失在楼梯口。我穿好衣服,收拾好东西,走下楼去。老者在值班室坐着,见我下来,招呼我去吃早点。我肚子实在有点饿,周围又没有饭店,说了声谢谢,就过去坐下。这时我注意看了看老者,他是很老了,胡子花白,有七十多岁了吧,佝偻着腰,身上穿的衣服也很破旧。他给我盛了碗鸡蛋面,自己并不吃,坐在对面,一边看我吃,一边絮絮叨叨地说起往事。

他是供销社的老职工,很早就来到这个地方,在这栋房子里住了几十年。那时,方圆十里地,只有这么一个商店,生意好得不行。后来改革开放,私人商店多了,供销社就渐渐垮了,现在,供销社早就不存在了。改制时,老者要了这栋谁都不要的旧房子,继续维持小商店,并把多余的房子开成旅馆。生意非常冷清,老者也不在乎。我问他为什么不搬到外面,比如镇上,去住,这样生活会方便得多,老者长长地叹中气,说这辈子不可能离开这个地方了,我很诧异。老者继续讲。

25年前,老者正是个年富力强的中年人,一家五口人,一儿两女,那时供销社的待遇也好,虽然是在偏僻的山区,但一家人其乐融融,日子过得平静而满足。儿子是老大,那一年二十二、三岁,这孩子很孝顺,但喜欢在外拈花惹草、惹事生非,名声很差,老者心里很是忧虑。那一天晚上,老者永生难忘,大雨倾盆,电闪雷鸣,就象昨晚的情况一般,终于出了事。说到这里,老者的声音有些哽咽,眼神也空洞起来,脸上的恐怖和悲痛透过密密的皱纹流淌出来,我忘记了吃面,只呆呆地听着。

那一夜,十点过了,老者还坐在桌前看报纸,手边放着一杯白开水,这是他多年的习惯,那时电视还是奢侈品,老者家还买不起。偶尔,老者端起杯子呷一口,妻子和两个女儿都睡了,儿子就住在楼上间,似乎还有响动,老者也不管他。乡村的夜,详和而安谧。突然,嗒的一声,一滴水珠掉进杯子里,老者循声一望,只见杯子里一小团鲜红的液体在弥漫、蛛网似的红线条柔软地舒展,这是什么,老者愣了半响,莫名其妙地往天花板望去,一滴鲜红的液体正挂在上面,随即又嗒的一声掉下来,仍旧掉在玻璃杯里,一股腥气若有若无地漂浮在空气中。老者骇然站起身来,突然,他大叫一声直往楼上冲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但老者还清晰地记得那晚的惨状:儿子斜躺在椅子上,浑身是血,血已经流到地板上,淌了好大一滩,最恐怖的是,儿子的头已经不翼而飞,身体上只剩下半截颈子,颈子的横切面上,鲜血仍在奔涌而出。儿子的面前摆着一个盆,盆里水还是热的,儿子裤脚挽到膝盖,脱下的鞋就在脚边,想是正准备洗脚,有人就从后面袭击了他,用极快的刀割下了他的头。

这个案子一直没破,儿子早已埋葬,但他的头却始终没找到。经此一劫,老者的妻子很快去世了,后来,两个女儿也先后出嫁,老者就孤零零的一个人了。这么多年来,老者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儿子的头,为此,他寻遍了方圆几里的沟沟坎坎、山洞岩脚、丛林荒野,却始终不见踪影,公安机关大规模的搜索过几次,也无果而终。凶手抓不到,这就够让老者伤心的了,连儿子的头都找不到,老者心里更是不甘。他开了这个旅馆,其实没什么生意,偶尔有外地人来住,老者就安排客人到我住的这间房儿子被杀的那间,希望儿子的灵魂能有所提示。

我怔怔的听着,忘记了碗里的面条,昨夜那无头鬼魂坑、坑、大漩坑的声音又在我脑海里响起,虽然一大早,阳光灿烂,但我却感到脊背发凉。我犹豫半响,还是把昨晚做的恶梦告诉了老者,老者听后,两眼霎时明亮起来,大漩坑,大漩坑,会是那里吗?他喃喃自语,在清晨清澈的亮光中,他的脸奇异地泛起一层红色。片刻,他回过神来,告诉我在二十多里外,有一个著名的大漩坑,有几十米深,坑壁陡直,坑里终年雾气迷茫,据说阴气很重,周围的人都认为是个很神秘的大坑,由于相距太远,老者从没把它与儿子的死亡联在一起,但现在,也许该去看看。我的强烈的好奇心被激发出来,同意老者过几天与他一起去大漩坑探个究竟。

下午我终于回到所里,执行完任务后,我仔细翻看了所里的卷宗,果然找到老者据说的案子,与老者所说一致,这个案件在当时曾经轰动一时,但一直迷雾重重,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所里的民警也换了一茬又一茬,已经很少有人记得起当年的这宗命案。

几天后,天气晴朗,我和老者、他的两个女婿来到了大漩坑边,在一片辽阔的山坡上,大漩坑突兀呈现在眼前,坑口方圆数丈,四壁巨岩森立,往下望去,坑底隐隐约约。他们弄了转盘固定在树上,待到中午,阳光直射坑底,这是光线最好的时候,老者的一个女婿粗绳系腰,攀援而下,我们焦急地等待。

大约半小时后,坑底的呼喊声传来,说找到一个骷髅头,老者激动起来,高声喊赶快拿上来。我们推动转盘,一会儿,老者的女婿上来了,老者一把将装骷髅头的塑料口袋抢过去,细细端详起来,只几分钟,老者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的儿啊!我的儿啊,我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就能确定是老者儿子的头骨呢?老者一直在哭,等他哭得缓了,我就提醒他不一定是他儿子的头骨,老者却哭道:怎么不是呢?他的左边的门牙是镶金的,前额有一道疤痕,是打架被别人砍伤的呜呜。我仔细一看,果然如此。

我一向不相信鬼魂,即使发生了这样的事也仍然如此,但我得承认,这世上有些事情我们并不完全了解。

老张头浪漫记


老张头是我们公司的保安员,严格说是公司刚退休员工,因人长的年轻,家里小孩都不在身边,老婆隨小孩住,退休后留下当了保安员。

有一天,公司女员工王娜,三十来岁,刚离婚,一早上班,

老张头.隔老远,王娜就对着喊;以后我前夫,阿远来了,你们不要给他进来,我们己离婚,王娜转身刚走,阿远就来了,老张头一看,心想,这人脸皮真厚,离婚了还来,得把他轰出去。

于是,对着阿远说,刚才,王娜说了,不给你找他,你走吧,阿远说什么都不走,老张头打电话叫110,警察来了,阿远无奈走了。

阿远走后,老张头打电话给王娜,王娜说谢谢你,回头请你吃饭,美女请吃饭,老张头高兴,盼呵盼,一直沒有动静。

于是,有一天,给王娜说,你不是请吃饭吗?其实当时王娜只是说说而以,没想到真请,即然,人家提了,也不好拒绝,于是,马上答应晚上请吃饭。

老张头高兴,精心准备,赴约,酒店好雅致,名叫浪漫小屋,蓝色餐厅,粉红色餐桌,桌上摆着一朵红玫瑰,温馨散发诱人的香味,王娜身穿淡红色连衣裙,扎了马尾,背着黑色小挎包,仿佛出水芙蓉,老张头在王娜身上注目了好一阵,似乎呼吸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王娜。

饭吃得很愉快,有说有笑,有声有色,有礼有节,两人还喝了支香槟,完了,王娜伸出了手,让张老头握了握,说下次再约,这一夜,老张头兴奋的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