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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回爱情下降头

发表时间:2020-12-17

无头猪案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记录爱情本身就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什么样的故事才能够如此浪漫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无头猪案",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某年春上,子洲公安马蹄沟派出所的菜园子被一头猪仔儿给糟蹋了,知情民警第一时间把这个情况报告了所长。所长亲自查看了被糟蹋得乱七八糟的菜园子,非常生气,便下令把猪仔儿抓起来。过了好几天,也不见有人来找猪,所里派人四处打听猪仔的主家,结果是一无所获,没办法只好临时搭了个猪圈,并雇专人喂养起来。年轻民警小曹,在当天的值班日志里这样写道:“今日发生无头猪案一起,待查。”

日月如梭,转眼一年就下来了。临过年,所长安排完放假值班工作后准备离开,有人提起猪的事,说饲养员也要回家过年,问猪咋办。所长来到猪圈,见那猪已经长得又肥又大,心中大喜,转身对做饭的大师傅说了俩字:“杀了”,便匆匆离去。这可是正宗的“家养”猪,民警们欣喜若狂,庆幸今儿个过年可有好肉吃了。做饭的大师傅也是个杀猪的好手,手脚麻利,没费多大功夫便将那猪出烫得干干净净。大家七手八脚把白条猪抬到砧板上,正准备分肉吃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一幕就在这当口发生了!

只见一个半老汉跑进派出所,拨开众民警一头扑到猪身上便嚎啕大哭起来,那个伤心啊,活像是哭他死去的亲爹。大家面面相觑,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给弄懵了。这时候,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只听那人竟然边哭边喊道:“俄可怜的小毛啊,俄总算是找到你咧啊,没想到哇,你,你就这么死了啊,呜呜呜…”

民警们似乎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一档子事了,大家于是四散开来,任由那人丢丑哭闹。有人摇头嘟囔,咱这子洲人啊,唉…

子洲人的聪明智慧是远近闻名的,其显著性格是,大都爱较个真儿,爱认个死理儿,绝不受人的闲气。就凭这,子洲人四处漂泊打拼,走到哪里都混得开。可也有一些人自恃聪明,过于刁钻耍猾,经常闹出一些离奇古怪事情来,为世人口传谈笑。比如给老公鸡做CT等等,尽管有不少故事都是市井闲话杜撰来的,但子洲人的难缠、厉害、“有本事”,同子洲人的聪明智慧一样,已成为公众的一种普遍印象。

马蹄沟派出所辖区人口不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却不少。多少年来,民警们最头疼的是邻里纠纷不断,人们常常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互不相让,甚至顶牛干仗,闹得不可开交,稍微处置不当,便会矛盾升级酿成大案。有人总结说,子洲人与外地人闹,子洲人赢,无悬念;子洲人与子洲人闹,两败俱伤,很麻烦。为此,派出所每年都要耗费不少的警力,也逐步积累了一些对付这种人的经验和办法。眼前的一幕,民警们心里都明白,难缠的主儿又来了。

大家冷眼旁观,直到那人嚎得没什么劲儿了,才有一民警上前,戳了戳那人的脑袋,说:“哎,你咋嚎够咧没?”

那人回头瞥了一眼,慢慢立起身来,先拍拍裤子上的土,再用袖子揩了把脸,轻蔑地说:“哼,飚诈唬,俄要报案!”

“报什么案!胡搅蛮缠也不看什么地方!”民警没好气地说。

“俄说咧,俄要报案!”那人理直气壮地喊。

民警懒得跟他磨牙,径直把这事儿交给片警小曹去处理。小曹警校毕业,业务能力强,虽然参加工作时间不长,但经常处理一些邻里纠纷案子,这块儿也正好归他管。

那人坐定以后,小曹问:“哪个村儿的?”

“就这垓(街)上的。”那人说。

“住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儿?临年腊月的,没事儿跑派出所嚎甚?”小曹挪揄道。

“就住你们跟前儿,不远远。俄叫个甚关系不大,反正咱是子洲的,就叫俄子洲人吧!哎,俄说警察同志,俄要报案!”那人底气十足地说。

小曹问:“报什么案,子洲人?麻利点儿说!”

子洲人吭吭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开了正本:“是这,俄家小毛今年春上渺无踪影就不见咧,俄是到处寻寻不上,没想到,没想到啊…”

小曹打断他:“哎,你家小毛?该不是那猪吧?”

“昂嘛,那猪就俄家小毛嘛!”

“开什么玩笑!你想胡闹是不是?”

接着,小曹耐着性子把那小猪如何糟蹋菜园子以及所里抓住以后又如何到处打听猪家等情况一一诉说了一遍,然后没好气地大声质问那人:“先不说那猪究竟是不是你家的,就算是你家的,你既然就住在派出所跟前儿,这都一年了,我们却找不到你,你也寻不上猪,这可能吗?你来戏耍侯娃娃?噢对了,你是快过年了才想起猪来了吧?哦对,你是看见所里把猪养大养肥了、今儿又杀好了才想起猪来了吧!你可真行!捡便宜还瞅准点儿现成了才捡!告诉你,你这点儿花花肠子趁早收起来!”

子洲人哼了一声,说:“年轻人,哦不,警察同志,你姓曹,俄认得你。你飚起火嘛!有话慢慢说嘛!有理呀不在声高嘛!”

小曹气得打哼牙,真想揍这个无赖!

子洲人倒是非常十分特别地冷静,从容给小曹上起课来:“你看啊小曹,俄虽然没你有文化,但是呢,道理俄懂,咱都往道理上说好啵?嗯?”

小曹怒气未消,直眉瞪眼盯着眼前这个人,看他还耍什么花招。

子洲人继续道:“你看啊,小曹,俄家小毛那候太小不懂事,侵害了你们的菜园子是不对,非常不对!但是呢,这话说回来,不就是几拨菜吗?你说对不?你们早说,俄赔你们就是了是不?当然咧,不管什么原因,终究是你们没找到俄,俄也没寻上猪不是?这都是过去的事咧,你们不能怨俄,俄也就不好怨你们了是不?但是…”

子洲人突然话锋一转,口气十分强硬地说:“但是,就这么点儿事,你们怎么就敢执法犯法、胡球日鬼、草菅人命呢?”

小曹再也忍不住了:“够了!你说,我们怎么就执法犯法、胡…那个什么了?”

“好!这才是个讲道理的样儿嘛!”子洲人十分得意地继续说,“俄家小毛不懂事,侵害了你们几拨菜,你说,算个什么罪?批评教育给哈也就行了嘛!大不了再赔你们损失嘛!这话对不对?”

小曹一时无言以对,子洲人开始义愤填膺了:“可是,可是你们呢?看看你们都干了些甚!你们先是非法拘禁了俄家小毛,不让它回家,这不是执法犯法是什么?然后,然后又变成长期拘禁,不,是有期徒刑!整整七个多月啊!你说,这不是胡球日鬼是什么?这也就罢了,而今枉办的事儿多球了,但是,就算有期徒刑也该有个释放的时候吧!可俄家小毛,可怜的小毛啊…呜呜呜…”

说到这里,子洲人居然痛哭失声了!小曹也不知为什么,被这人绕得有些稀里糊涂了。虽然清楚知道他在胡搅蛮缠,可又似乎一时找不到反驳他的话来,就这么怔怔地听着。

子洲人呜咽了半晌,又重整旗鼓:“万万没想到,俄家那可怜的小毛啊,竟然被你们判了死刑,而且还是立即执行!你说,这不是草菅人命是什么?是什么?俄…俄要告你们!”

子洲人说罢,居然狠狠一拳砸在小曹的办公桌上!

小曹气得猛然站起,气喘如牛,用手指了指这个子洲人,却又觉得如鲠在喉,不知该说什么,怔了怔又颓然坐下,扭头看着窗外。

“还有…”子洲人毫不示弱,继续说道,“你们不光草菅人命,还严重越权违法办案!”

小曹回头怒视子洲人:“噢?你还懂得不少嘛!怎么个越权违法了?”

“俄问你,就算是死刑犯,也该由法院宣判吧?就算是执行死刑,也不该是你们派出所吧!这还不是越权违法吗?”子洲人振振有词。

“好了好了,你究竟想干什么!”小曹只觉得既好气又好笑,跟这种人说什么都是对牛弹琴,但是不能再让他胡搅蛮缠下去了,还是早些送走这尊瘟神,回家过年吧。

子洲人看火候差不多了,终于摊出底牌:“本来呢,俄是准备告你们的,非追究你们的责任不行!可是细发想想,就算是把你们法办了,俄家小毛也活不来了不是?再说了,咱都一个垓上住着,早不见晚见的,唉,算球咧,俄就自认倒霉吧!小曹警官,俄的意思是这,只要你们有个态度,正式地给俄赔个礼道个歉,俄就甚呀不说咧,领着俄家小毛的尸体回呀,你看…”

“你说什么?赔礼道歉?还什么…尸体?你倒是想得美昂,俄告诉你,墙上挂门帘——没门儿!”小曹虽然知道这个子洲人是有所图谋而来,却没想到他竟会如此贪婪无耻。

子洲人这回开始嬉皮笑脸了,逗趣似地说:“你看你看,你这又不讲道理了不是?”

“什么道理!噢,你家春上买个猪仔儿,跑别人家吃一年的食儿,你装傻充愣不闻不问,这快过年了,猪也肥了,你瞅着人家也给杀好了,掐准点儿跑来胡搅蛮缠一顿,就把猪弄回自己家去过年,这就是你的道理?”小曹愤愤地说。

“俄说小曹哇,话可不能这么说!”子洲人又一本正经起来,“俄家小毛开先虽然只是个猪儿子,可这猪儿子它也叫儿子不是?对了,那要真是俄儿子,别说一年了,就是在别人家吃上十年的饭,那也还是俄儿子是不是?俄要要回俄儿子,这不天经地义?况且,你们现在把俄儿子给弄死了,俄不追究你们算是便宜你们了,俄只是要回俄儿子的尸体,这有什么不对的?咹?”

子洲人见小曹不言传,继续说:“小曹,咱可是讲道理的人,你是警察就更要讲道理了,对不对?现在俄问你个问题,你可得正经回答!”

“有屁快放!”小曹极不耐烦了。

“俄问你,就算是死刑犯,咱先不说冤枉不冤枉昂,总之呢,给枪打了,你说,家属该不该收尸?”子洲人直视着小曹。

“死刑犯是死刑犯,可你这…”

“你就说,该,还是不该!”

“那当然该了,可是…”小曹下意识的说。

“好!”子洲人立即打断他,接着说,“现在,俄就是来给俄家小毛收尸的,你看咋个办!”

小曹无奈地摇摇头,静了静,然后说:“我说子洲人,这猪是猪,人是人,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人畜一理!”子洲人立即回应,“俄家小毛虽然是个牲畜,但也是俄家的么!那要不是个畜生,真是个人…那,那还了得你们…”

“等等!”小曹打断子洲人的话,“你口口声声说那猪是你家的,有什么凭据?”

“当然有。”子洲人胸有成竹地说,“如果俄拿出凭据来,你怎么说?”

“那就…随你便吧!”小曹真的不想再耗下去了,况且心想他未必真的有什么凭据。

子洲人站起身来,笑眯眯地对小曹说:“你可说话算话?那好,你听着,俄家小毛左耳朵下面靠边边半寸寸那达达,有一大一小两个窟窿眼眼,俄买回来的时候做的记号,不信你去看看。”

小曹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敦实憨厚的普通农民,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工于心计的刁钻无赖,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事到如今,他只能走出门外,找到柳条筐子里那只猪头,翻看了那只耳朵,果然有大小俩眼儿!

这时候,那子洲人已经站到小曹跟前,二话不说提起那只筐子,在小曹肩上拍了拍,说:“这样吧,俄先领走俄家小毛的头,小毛的遗体呢,俄回头再拉个拉拉车来取,你们可得给看好喽,昂?”

小曹就这么愣着,眼睁睁看那子洲人得意洋洋地提着猪头筐子转身离去。民警们见这情形,纷纷围拢过来问小曹这是咋回事。

小曹恨恨地说了句:“猪是人家的,你们吃不成了!”

大家先是一阵沉默,接着就有人说:“这不对呀这个,就算猪是他家的,可咱辛苦喂了一年啊,就这么便宜他了?”

还有人气愤地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民警们都垂头丧气,纷纷收拾东西准备回家。这时候,所长突然出现在大家面前,高声说道:“不想吃猪肉的就先回家去吧!”

大家一听所长这么说,又来了兴致,知道所长有办法治那个子洲人,着实欢呼雀跃了一番。接着,所长示意小曹到他的办公室,面授机宜…

不大功夫,小曹笑眯眯地走出所长办公室,大家围拢在小曹身边,七嘴八舌地问他所长有什么好办法。小曹只是笑而不答,被问不过,只得对大家说:“所长就是所长啊,俩字儿:给力!至于怎么个给力法儿,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于是呢,大家嘻嘻哈哈地聚拢在一起,等着看一场好戏。

约莫过了个把钟头,太阳已是一竿子高的时候,那子洲人果然拉着个拉拉车,后面还跟着两个人,大摇大摆走进派出所来。他们也不向民警们打招呼,径直到那停猪的砧板前,眼看就要动手抬猪…

“慢着!”这时,只听小曹一声断喝,那几人连忙住手,怔怔地看着小曹,院儿里的民警们禁不住一阵哄笑。

小曹走上前去,厉声喝道:“你们什么人,干什么?”

子洲人一阵怯懦,他不明白啊,这个小曹怎么一哈就变了呢?而且变得语气这么康硬。但子洲人就是子洲人,略作镇定之后,便从容回应道:“咋价,才将见罢,奏不认得咧?你不晓得俄来做甚来咧?”

“你谁啊?没名儿没姓的。”小曹故意这么问道。

“子洲人啊!你才将不这么叫俄的吗?”子洲人随口应答。

小曹转身对着民警们喊:“户籍老张,查查看,有没有叫这名儿的!”

众民警几乎是齐声回应道:“不用查,肯定没这人儿!”又是一阵哄笑。

子洲人看这阵势不对,气焰立时收敛了许多,愣着不动。与他一起来的俩人,早已知趣地呆在一边儿,不知如何是好。

“说吧,你叫什么名儿?”小曹平静地说。

“别问了,谁不晓得他叫刘赖蛋!哈哈…”民警们齐声哄笑道。

小曹故意对着民警们:“去去去,有你们什么事儿!”说完又忍不住想笑,民警们十分“配合”地安静下来。

“刘来蛋!”小曹猛然喊道。

“到!”那子洲人猝不及防,应声道。

小曹直视着他的脸:“说,你想干什么?”

刘来蛋强作镇定地扬起头,说:“给俄家小毛…不…给俄家猪…儿子收尸!”

“哦,收尸?”小曹仰起头,故作思索的样子,然后他指着那猪,“它是你家猪…儿子?”他故意把儿子俩字说得高声一点。

“是…是俄家的…”刘来蛋含糊回应。

小曹立即痛快地说:“好吧,先去办手续吧!”

刘来蛋一头雾水,不解地问:“办…办甚手续?”

“你不是来给你家猪…儿子收尸的吗?那你想想,这么严肃的事儿,当然有一套严格的手续要办了。”小曹忍俊不禁,但还是没让自己笑出声儿来。

民警们这时终于忍不住了,叽叽咕咕低声窃笑个不停。刘来蛋不知所措,十分无奈地看看大家,然后又把目光转向小曹,脸上写满了无助与尴尬。

小曹也不理会他那卑琐的样子,公事公办地说:“你看啊,它既然是你家的那什么,你呢又为它来收尸,安慰的话呢我就不说了,但是应办的手续呢还是得办,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那…”刘来蛋似乎轻松了一些,可怜巴巴地问。

“这个手续呢,虽说比较严格,但是也比较简单。这样吧,你把你家那什么猪…儿子的身份证、户口本啥的拿出来,当然还有你的,然后我们进行核对,如果没什么差错的话,你就可以领着你家那什么回去了…”小曹尽量语气平静地说着,却忍不住心里发笑!

“这,这不是难为人吗你们?”没等小曹把话说完,刘来蛋似乎明白了什么,马上动声喊道。

小曹也马上喝道:“刘来蛋,这可是‘死刑犯’家属收尸必须要办的手续,怎么是难为你呢?”

“什么死刑犯!不就一头猪嘛,还什么身份证户口本儿…”刘来蛋慌不择言,气呼呼地争辩起来。此时,众民警又是一阵喔声起哄。

“我看你才是头猪!”小曹一手指定刘来蛋,义正词严道,“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刘来蛋是个什么东西?你刘来蛋,绰号刘赖蛋,一贯不务正业,坑蒙拐骗,跌倒碰瓷儿,站起胡激赖,成天靠打吓人过日子,什么板眼做不出来?查查你的案底,你是大案不犯小案不断,今儿偷人家只鸡,明儿杀人家只羊,多少年多少次,念你邻里邻居又没爹没娘,所里处处宽大时时对付着你,指望你自省悔改往人路上走!可你呢?不思悔改变本加厉,而今居然把主意打到我们派出所头上来了,哈!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胆大包天了你!”

小曹停了下,喝了口水继续道:“告诉你吧,所里早就晓得那猪仔是你家的,既然你打算捞派出所一票,那本派出所就奉陪你一回!就想等着看看,咱马蹄沟垓上的能人好汉,究竟是个什么道行、到底有个什么本事!当然,这个情况我是才将知道的。你欺我来这里时间不长对你不摸底,你是满嘴胡言鬼话连篇,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我可真是开了眼了!什么执法犯法草菅人命了、什么猪儿子也是儿子了、什么死刑犯家属收尸了…啊呸!这都是你说的吧,嗯?怎么,现在咋不说了?现在咋承认那只是头猪了?你说,究竟那是头猪还是你是头猪?你还收尸,你咋不挺尸你!”小曹气愤难当,连声呵斥,都有点接不上气来了。

刘来蛋这会儿圪蹴在地上,头实葛低,就差戳进裤裆里了。

“说得好!”这时候,所长站在台阶上,朝小曹扬了扬手,示意他先歇歇,然后亮着嗓子喊道:

“刘来蛋,站起来!”

刘来蛋赶紧站起身来,畏畏缩缩一副贼娃子相儿,与方才那个“子洲人”简直判若两人。

所长继续道:“刘来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以为你那一套到哪儿都吃得开是不是?你可能忘了,你是子洲人,可马蹄沟派出所的人也都是子洲人!你的那一套,在这里吃不开!你这种东西,真是给咱子洲人丢脸!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怎么不张狂了?哼,就你这样的小泼皮小无赖,还想玩个高难动作?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玩得了吗?你会玩吗你?你看看你,这下玩砸了吧!嗯?”民警们憋不住,低声哄笑起来。

所长顿了顿,接着说:“你给我听好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如果你还是来收尸的,那么就必须办理相关的手续,如果手续齐全,没有什么差错,你现在就可以收你的尸!”

“不了不了…不收尸了所长…”刘来蛋唯唯诺诺,赶紧声明。只听见院子里又是一阵哄笑。

“噢,不收尸了?这个…不是你家那什么了?”所长有意逗他,刘来蛋只是低头不语,众人又是哄笑。

“你还有第二个选择!”所长继续说,“如果你承认眼前砧板上摆着的只是头猪,并且也有证据证明曾经那个猪儿子确实是你家的,那么,你把所里从猪儿子喂到大肥猪这个一应的饲料费、人工费等等一次性付清,你还可以领回这头猪!现在,请老李公布一下相关费用。”

接着,财务室老李一条条公布了大半年来这头猪的饲养费用。刘来蛋一听,吓得差点没趴下,心里直叫苦,自己哪儿有那么多钱赎猪啊!

“怎么样?刘来蛋,这么办还公平吧?”所长问道。

刘来蛋扬起一副苦瓜脸,哀求似地对所长说:“公平是公平,可是所长,你晓得,俄穷光蛋一个,没…没那多钱么…”大家又是哈哈大笑。

所长走下台阶来,站到刘来蛋面前,一字一句地说:“你没钱,我知道,你想白拿人家的东西,门儿都没!别以为就你聪明,别人都不傻!以后你给我学老实点儿!现在你说咋办吧!”

刘来蛋浑身一震,看看所长,又看看那只白汪汪的大肥猪,心里一阵酸楚,支吾半天才憋出句话来:“所长,那你看…你看咋办,俄听你的…”

所长在刘来蛋头上使劲戳了一指头,刘来蛋一个趔趄,然后转身对大家说:“这个刘来蛋的行为,严格讲是一种欺诈性质,若不是早有防备,差点就让他得逞了,实为法理所不容!这个,眼下马上就要过年了,暂且先搁着,来年再看怎么处理,总之一定要处理,一定要让他汲取教训!否则对他、对社会都是不负责任!”大家听到这里,自发鼓起掌来。

掌声稍息,所长走到砧板跟前,环顾四周,不见猪头,打趣道:“猪头呢?呵呵,这还真是个无头案啊!”引得大家一阵哄笑。

所长继续讲道:“现在我宣布,这个无头猪案,今天正式告破!”大家又是一阵掌声雷动!

“至于这只猪嘛…”所长接着说,“既然是咱们所里哩哩啰啰大半年,把它从一个猪娃娃辛辛苦苦喂成个大肥猪,那么就理应由咱们所里人自己吃,谁吃也不行!”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大家吃了猪肉,来年好好干!啊,下面开始分肉,所里干警包括勤杂人人有份儿!啊,这个…头蹄下水呢,我看就给刘来蛋吧,权当还他猪儿子钱了!大家看怎么样啊?”众民警一片欢呼,连声叫好!刘来蛋以及俩同伙也跟着连声叫好,满脸的傻笑。

突然听到有人喊:“叫我看啊,就给刘赖蛋一个猪屁股得了!”

顷刻间,马蹄沟派出所淹没在一片欢笑的声浪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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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头猪的真爱,看完我哭了


把自己的恋爱故事记录下来,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那么下面是迷你句子网小编收集整理的"两头猪的真爱,看完我哭了",希望能够帮助到各位。

农庄里养了两头猪。每天晚上,公猪总是给母猪放哨,他生怕主人乘他们熟睡时,把母猪拉出去宰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母猪日渐肥胖,公猪则一天天瘦了下来。

有一天,公猪突然听见主人在跟屠夫商量,要把长势见好的母猪杀了给卖掉,公猪伤心至极,于是从那天开始公猪性情大变。

每当主人送来吃的,公猪总抢上去把东西吃的一干二净,每天吃好后便躺下大睡,并且告诉母猪现在换做她来放哨,如果他发现她没放哨的话就再也不理她。

母猪很奇怪公猪突如其来的变化。日子一天天过去,母猪渐渐地觉得公猪越来越不在乎她。母猪失望了,而公猪还是若无其事的过着安乐日子。

很快一个月过去了,主人带着屠夫来到猪圈,他发现一个月前肥肥壮壮的母猪瘦的没剩下多少肉,而公猪则长得油光。这时的公猪拼命的奔跑,想引起主人的注意,表明他是头健康的猪。

终于,屠夫把公猪拖走了,在拖出猪圈的那一刻,公猪朝着母猪笑着说:”以后别吃这么多!”

母猪伤心欲绝,拼命的冲出去,但圈门被主人关上了,搁着栅栏,母猪看着闪着泪光的公猪......

那晚,母猪伤心的躺倒在以前公猪每天睡的地方,想念着他们过去的美好回忆。突然母猪发现墙上有行字:“如果爱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愿意用生命来证明!”

有个懂你的人,是最大的幸福。这个人,不一定十全十美,但他能读懂你,能走进你的心灵深处,能看懂你心里的一切。最懂你的人,总是会一直的在你身边,默默守护你,不让你受一点点的委屈。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说许多爱你的话,却会做许多爱你的事。

连环案


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发生很多的事情,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以下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连环案,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我遇见你时我要对你说的不是我恨你,而是我把你的孩子养大了。

最近在A市的警局里简直就是炸开了锅,著名电视节目主持人张宝媛被杀,其实这种案件在每个地方都会发生,但是这次却有点不太一样,死者是先被杀死然后凶手才对死者进行侵害。原本这件事情对于警察来说不是什么大事,立个案再简单的查查,能查到什么顺藤摸瓜,能找到凶手就找凶手,找不到嘛就找几个嫌疑人审问审问,实在找不到立个悬案,那不就完事啦!可是谁知道死者的男友是一个高官的儿子!她的男朋友还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每年为A市捐款,就要捐好多!“看来凶手是一个老手啊,我们只是在死者身体中提取出了DNA,剩下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诶这件事难办啊!”警员小刘坐在凳子上紧张的说道。“哪能有什么办法呢?上面已经发话了,三天之内我们要是还查不出什么,咱们就都得回家了!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孩。最可气的还有一个败家老娘们。我要是下岗,我们一家都得要饭去啊!”龙傲天在一旁更伤心的说!他们正在相互抱怨呢,开门进来一位女性,大约有20多岁的样子!“行了。行了,都别说了,有什么好说的!我刚刚从死者的公司回来,好像有那么一点线索”

“什么?什么?有线索了!!!太好了,太好了。华姐知道凶手是谁了么!小刘快把枪给我,我一枪蹦了他!这样我们一家四口就不用上大街要饭了!”龙傲天此时已经将衣服穿好准备要出去了。“行了!他们只是看见一个中年大汉在停车场鬼鬼祟祟的呆着,不过从他们提供的时间和死者死亡的地点来看,凶手应该是他不错,关键是我们已没有他的相貌,而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我们怎么办”

小刘这道这个消息当时就坐在了地上“还能怎么办我们回家吧,这个案子还有可能破么,这有DAN,别的什么都没有,最可气的是身高体重什么都没有,这满大街的都是人,我们总不能上大街上一个一个人找之后再来化验吧!”

正当警局那帮人泄气的时候警察局有接到了一个报警电话。局长走进了办公室“你们几个,还在这干什么呢?我可真服你们几个了!让你们办点事就这么难么?一天天的事不干,还天天吵吵要涨工资,我呸,我告诉你们,今天又发生了一起杀人案!你说说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两天了,抓到人了么?别说人了!连点线索都没有,还有一天啊!没抓到凶手你们就出一个人顶这吧!我跟你们丢不起这个人!”局长说完摔门就出去了!留下几人在深思!

龙傲天欲哭无泪的说道“不是吧!这局长是玩真的啦!小刘要不你.....”“打住!哥我还没娶媳妇呢!可不想进咱们的《豪华公寓》”正当二人调侃的时候在一旁的华姐说话了“你们两个还他妈干啥呢?没听见学校里面又发生血案了么?赶紧的东西收拾收拾赶快跟我走!要不你们两个就去顶罪吧!”

A市的实验中学是全市最好的学校,为了方便学校管理进行封闭式管理,全校都是摄像头,如果家长想来看孩子也要进行登记的措施才能见到孩子!死者名字叫汤小玲,死法同上次一样,也是先被利器划破喉咙。死者死在车棚里。死亡时间大约在昨天晚上!“奇怪!凶手怎么会来到这里?难道他会隐身不成?”小刘奇异的说道!“这里全都是摄像头,我们去看看不就行么?”汤小玲的尸体被运回警局小刘去检验尸体,看看是什么凶器所杀。

华姐对龙傲天说,我们去监控室看看吧,顺便了解一下汤小玲都得罪过什么人!监控室中二人坐一上午,也没有检查到什么,进去和出来的人都很正常,只是在汤小玲进去的一刻起,摄像头就坏了!留下的只剩下尸体!“这...哼”“华姐这怎么办?”“怎么办?很简单啊!摄像头不会随意坏的!你说,这摄像头平时都谁有权利随意查看啊?还有啊,汤小玲是在晚上十点进去车棚的,为什么死亡时间在十点半呢!还没有一个人发现,我刚刚看了捧场学生们一般情况下是在十点四十左右离校,还汤小玲死的时间应该还有人啊!为什么当时他们都没有看见?”“华姐你的意思是?”

华姐冷笑“那就是说车棚一定是提前关闭的!而且那个人么?一定是在学校中非常有权利,学生们都听他的!在学校里也就只有校长了!”“对啊,对啊,从案发现场来看,那里应该是案发第一现场,如果那个凶手是校长的话....他完全有理由让学生们快点走,然后再去监控室调摄像。而且今天早上最先报案的好像就是他们校长”

“那不得了,走吧我们去看看他们那位伟大的校长!”

校长室内,“诶呦你们来了,不知道有没有查出写什么啊?”小刘假装叹息“诶~别提了,我们刚刚在监控室出来,刚刚看到汤小玲进去可是不知道怎么了!突然摄像头就坏了,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了,过了半个小时才好。可是汤小玲当时就已经倒在地上了。我们什么都看不到白忙活一场!”校长听完之后将手机拿出,打了个电话“喂,刘主任,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点事情找你问.”“哈哈。你们请等一下,我问问昨天值班的领导,昨天晚上他一直在学校,他应该知道怎么回事的!”

过了一会那个刘主任过来了!“校长什么事啊?这么着急。”“昨天摄像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十点到十点半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刘主任听完表情放松了,看来他之前很紧张。“校长您忘了么?昨天晚上整个区都停电,没有电,咱们的发电机前几天不是坏了么?所以那个时间摄像头根本什么也拍不到,所以我就让学生们提前走了半个小时啊!”

“啊。。对对。警察同志你看我把这件事情给忘了,看来这....”华姐尴尬的点了一下头“没事没事。我们去他们班级看一下吧,没准

找到什么线索”

二人一脸愁容的走在操场上,已经过去一天了事情一点进展也没有,诶怪只能怪凶手太狡猾了,竟然利用停电的时候去,原以为在学校发生的事情很好解决,可是这谁也没想到还能出现这一码子事。“嘀铃铃”电话响了“华姐,龙哥你们回来一下汤小玲的验尸报告已经出来,你们回来吧,咱们仔细研究研究。”

听到小刘的话他们两个人想都没想,马上就跑回了警局,小刘站在警局门口焦急的等着两个人。“诶呀,你们两个可算回来了,我已经检验出来了,死者身上的致命伤是颈部被一把锋利的剪子划破血管流血过多致死,而且我们已经在死者的身体中中提取出了凶手的dna,与之前张宝DAN检验完全一致可以说凶手是同一个人”龙傲天听完之后白了小刘一眼,“大哥,着急忙慌的把我们两个叫回来不会就是想告诉我们你认定杀害汤小玲凶手和杀害张宝媛的凶手是同一个人吧?”

“对对,龙哥你真聪明,一点就透。”华姐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好像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她站起来去看了看A市的地图。“你们说,为什么凶手两次作案的地点相差的那么远呢?而且好像凶手对这两个地方都很熟悉啊!两次摄像头都没有找到他的身影?”

“那还用说么?肯定是凶手熟悉地形呗!”“熟悉地形,还有要了解学校你们说对这两个地方了解。那个停车场咱们先不提想要了解学校里面的构造,除了学生,老师。还有什么人呢?”三人正在激烈讨论,学校那边又给警局打了个报警电话,说是看见凶手了!向警方求助。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我们走,把家伙都拿上,累咱们这么多天,可算找到人了!”

到了实验中学,就看到操场上有一个中年汉子,在那挥舞一把剪刀,剪刀上满是血迹,而他的衣服上也有少量的血迹而他的身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很显然,那些血迹不知道是来自何人,至少并不是属于他!

“小刘,你刚刚说杀死汤小玲的凶器是什么?”“龙哥你真是健忘,是一把剪刀,不过在现场我们并没有发现凶器也许是被凶手拿走了吧!.....等等剪刀,血迹。小刘看到那把剪刀,与法官描述的样子,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哈哈,有心摘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小刘虎劲上来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把那个中年汉子摁到在地!”

“你们警察凭什么打人,我又没犯什么事,干什么打我!”小刘把他的战利品高高扬起“华姐,凶手是我抓到的,回去别忘了给我记上一功!”

可惜经过盘问,拿个中年汉子并不是什么凶手,他有色盲症,看什么东西都是灰色的,昨晚他也没有作案时间,“诶~~~又白白浪费了一天”

不过嘛,有人说,汤小玲的同学马军有着重要的嫌疑啊!“为什么?”“”华姐听着就有点不明白了“什么叫偶遇啊?一个学校就那么大,不是随时随地都可以碰见同学的么?”

小刘听到华姐这句话大牙差点都没有笑掉了“华姐,看来您在学校的时候没有出过对象吧?偶遇一词多用于学校,华姐你想想你原先有没有在好几个地方同时遇见一个男同学啊?”华姐想了好一会“应该没有,我上学那会谁敢惹我啊?那帮男的一看见我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华姐阴险的笑着“一定是这样了,当天马军锁了汤小玲的车之后因为停电汤小玲自己在车棚他感到非常的害怕,这时候马军出现了,马俊在学校中臭名昭著唐晓玲一定知道这一点,就和马军吵了起来。当时旁边根本就没有别人,马军起来歹意将汤小玲奸杀,那样不就.....”

龙傲天听到这话,拿起本子就打了一下华姐“姐.....你能不能想象力在丰富一点,你想想马军是就是一个中学生么?那干嘛要天天带一个剪子可拿走啊?直接掐死汤小玲不就行了么?再说,马军我也打听了,他只是一个胆小鬼,他要是杀人,我可不信。再说汤小玲的自行车我见杀过了,并有没上过锁的痕迹.”

小刘听完二人的分析,转身起来“哥,姐你们先忙,今天局长说档案部有些档案用该处理一下了,我急忙找你们两个回来就是告诉你们两个汤晓玲的验尸报告,免得你们两个看不到我,在瞎找。我先走了!”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确切的说是两天就这么没了,华姐和龙傲天只感觉人生的希望渺茫女里查找了三天一点线索都没有。看来注定这也是一片悬案。

就在这时小刘火速的跑了回来,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连口水都顾不上喝。“哥.....姐....我...有重要发现。那个案子也许.....”龙傲天正在闹心呢,哪有工夫听他说话。他现在只感觉前途一片渺茫。“有什么发现啊?你不就是在资料市扔了一堆档案么?怎么了,有什么发现我看看!”

“华姐,我昨天还特意调查了二十多年前死者的家庭背景当时我才发现死者的母亲是汤小玲闺蜜吕雪涵的母亲而且吕雪涵的父亲早就在30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而她的母亲在吕雪涵去世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再结婚,那就说明吕雪涵不是亲生的!而且吕雪涵自从汤小玲去世那天就没有在上学。”

龙傲天听说后“那就是说,当年凶手的相貌别人看见过,二十多年前,我靠。就算凶手当年20多岁,现在也差不多有50岁了,这凶手好好在家享福得了,还出来祸害什么人呢?这样吧我们去吕雪涵家中看看吧了解一下当年所发生的事情,没准还能有什么线索。要是什么都没有,咱们就集体回来写辞职报告吧!”

三人到学校打听了辽宁雪寒的家庭住址过后就来到了吕雪涵所在的小区“当当当,”一阵敲门声响起后,一个60多岁的女性将门打开,她看到警察表情很是不自然。“请问你们有什么事情么?”

她站在门口,根本就没有让警察进去的意思!

“大姐,我们是来问您一些事情的,没有别的意思,您让我们进去说好么!”

“诶,你们还是来了,有些事情该逃的逃不掉,你们进来吧!我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三人进入屋子中,他们看到了一个清秀的女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的脸色苍白,一句话也不说,眼神中还有着不小的恨意。“大姐,我们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问一下当年您的大女儿被害的是经过。相信您也听说了,这几天我们所管辖的地区已经别杀了两个人,其中一名还是您女儿同学,我们查了许多卷宗发现二十多年前您的大女儿也是被相同的手法所杀,所以.....”

吕雪涵的妈妈听到之后冷冷的笑了一下“你们说的我都知道了,当年是有这么个事情,我也是有六十多岁的人了再活也活不了几天,本来是想在等几天,等着孩子的身体好点了我再去公安局自首,竟然你们来了那也省得我麻烦了!”

“事情发生在20多年前,当时我还没有退休,是一家医院的护士,当时我的女儿病了,我带她去我所在的医院治病,这几天我得女儿总说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看着她,当时我在想她可能是没住过医院,有些不适应,我就没有放在心上。可就在有一天,我去打热水在我女儿的房门不远处有一个人躺在了那里,我将水壶放下急忙跑去了他那里,问道先生你怎么。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急忙跑了,我当时感觉他呼吸沉重应该是患有哮喘病,可是我也没有多想,回去之后我就看到我的女儿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我就在想一定是那个禽兽伤害了我的女儿。我当时没有报警,只是将那禽兽的dna提取出来送到医院的冰柜里保存好,因为当时的dna还不是那么完善,警察来的时候只是做了简单的笔录,还说一定会抓到凶手,可以这一等我就等了20多年。过了大约能有6年吧!当时受精技术已经完善,我就将那禽兽的的某些东西从医院的冰柜里拿了出来找到了一个人,等孩子出生的时候我发现他是一个男孩。这个男孩就是吕雪涵。”

“什么?可是她不是一个女孩么?”小刘跑进去那个屋子,仔细观察,甚至还摸了吕雪涵的脸她的皮肤细腻怎么摸都不想是一个男孩啊?

“你不用摸了,他确实是一个男孩,当时我就在想既然警察不帮我办案,那我就自己找凶手他出生的时候我就一直告诉他,

有时候事情的发展就是这样,表面上什么都没有,但却有一个无形的手贯穿案件的始终,二十年前的凶手最终还是投案自首了,他见到警方的第一句话就是他想看看他的孩子。,这份血浓于水的亲情还是让我们很感动,可是如果他不犯罪找个女人安心的在家过日子,现在事情的发展还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么?

凶杀案


陈明最近换了一个新的工作,这份工作的薪水比较高,但是需要经常出差。

刚上班不久,公司就安排陈明出差。陈明对公司的业务已经很熟悉了,他满怀信心地来到一座陌生的城市。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自己能够把握好,接下来就有可能会升官发财了。

想到这里,陈明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工作也特别的卖力。

陈明这次出差的费用是公司报销的,他选择了一件普通的酒店,在这里住了下来。进到房间,陈明没有立即就休息,而是拿出了资料开始看起来。陈明就是一个工作狂一样,他一直研究到很晚,肚子开始咕咕直叫。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晚饭。

陈明收拾好了资料,他打算出去吃点好吃的。

现在已经很晚了,外面基本上已经没有人,很多可以吃饭的地方已经关门了。陈明问前台,“请问这附近还有可以吃饭的地方吗?”

前台小姐说,“这附近有一个不夜城,24小时都有人,那里肯定还有吃的,只要出门往右拐,你就可以找到了。”

陈明说了一句谢谢就往外走,他一直往右走,肚子饿很饿,这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陈明终于看到了有亮光,是一条小巷子,门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美食城,就是这里了。

终于找到了,陈明快步走进去,他来到一家店里,要了一些点心。老板笑着说:“你是新来的吧。”

陈明很惊讶,“你怎么知道?难道是我的口音?”

老板笑着说,“这到不是,因为我们这里平时来的都是常客。很少有其他人来,虽然这是一个小吃街,但是知道的人还是挺少的。”

陈明觉得有些奇怪,他问道,“难道这里平时来的都是熟人?做餐饮行业的,不是希望来的人就越多越好吗?为什么不做做推广,让更多的人知道这里,这样你们的生意也会好一些。”

老板笑着说:“这里的位置其实不好找,很少有人找到这里。以前这里的人很多,但是后来规划了以后就变得很少了。我在这里做了很多年了,对这里有了感情,也就舍不得离开这里了。

陈明笑着说:“你做的小吃很好吃,如果是在人流量大的地方,你的小吃一定很受欢迎。”

老板愣了一下,“这些我以前考虑过,但是现在我已经习惯在这个地方了,不想离开了,而且我的年纪也大了,不想再折腾了。”

陈明点点头:“也是哈,在一个地方久了,就会对这个地方有感情。这个是是人之常情。但是就可惜了你的手艺。你做的东西那么的好吃,真怕以后吃不到了。”

老板诡异的一笑:“不会的,你以后有很多机会可以吃到我做的东西。只是怕你到时候不愿意吃了。”

陈明尴尬的笑了:”不会的,有机会的话,我会再来这里吃东西。”

刚说完,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冲了进来。男的手里拿着一把刀,恶狠狠的瞪着老板。

老板大叫一声,“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把刀放下。”

男人并不理会,也好像看不见陈明一样,男人激动地说,“快把钱拿出来,别耍花样,要不然我立刻捅死你。”

老板吓得大气不敢出,他立刻举起双手,慢慢的向收银台走去。他打开收银台的机器,将里面的钱全部拿出来了。

黑衣男人一把抓过钱,他没有就这样离开。而且用刀狠狠的捅了老板几刀。陈明被吓呆了,这个男人会不会连自己一起杀掉。男人杀死了老板以后,好像根本就看不见陈明一样,他径直逃走了。

过了很久,陈明才恢复过来,他第一反应就是报警,然后逃到了他认为安全的地方。

后来警察找到了他。警察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看着陈明,陈明很惊愕,他说:“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你们抓到凶手了吗?”

警察生气的说:“你说的凶杀案我们没有看到,我们倒是看到了一处废弃的美食街,里面根本就没有人,现场只发现了你一个人的脚印,根本就没有其她人存在的痕迹。”

陈明激动地说,“我没有说谎,我刚才还在这里吃东西,突然,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冲了进来,抢走了老板的钱,该捅死了老板。有人被杀了。”

另一个警察非常的生气:“你知不知道,报假案是犯法的!”

陈明忽然觉得很委屈,他是亲眼看见老板被杀的,现在却找不到任何的痕迹,他只能想到自己是撞鬼了。

警察将陈明带回警察局,警察看见陈明不像是故意来找麻烦的,也就将他教育一顿后就放了。

陈明不甘心,他打算再回到那个小吃街,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明来到小吃街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小吃街显得非常的破败,不像有人的样子,地上的杂草长得很深,有被踩踏过的痕迹。陈明知道,这是昨天自己来过的痕迹。他感觉头脑胀痛,因为昨天这里还是灯火辉煌的小吃街,但是今天看到的小吃街,却象是荒废多年的地方。

陈明感觉全身瑟瑟发抖,昨天一定是遇到了鬼,自己在鬼开的店里面吃的东西,还目睹一起凶杀案。他感到惊恐万分,仓皇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陈先生,你又来了。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吃我做的小吃,今天我请你,好好的给你露一手。”

陈只觉得头皮一阵的发麻,他转头一看,刚刚还是破烂的小吃街,又变成昨天般的灯火辉煌。

陈明本来想逃跑,但是双腿却不听使唤。他动作怪异的走进了小吃店,老板笑呵呵的说:“我做的小吃是最好吃的,我给你介绍我拿手的小吃,保证你喜欢。”

陈明吓得快要哭了,一个冤鬼要让他吃自己做的点心,这样的东西,陈明敢吃吗?陈明的意识非常的清晰,他不想进去,不想吃老板做的东西。但是他的身体却一点都不受控制。

吃到一半的时候,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又出现了。一切都跟昨天一样,黑衣男子杀死了老板。

老板最后倒下的时候,用一种乞求的眼光看着陈明。陈明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他冲上去和黑衣男子扭打在一起,最后,他竟然制服了这个黑衣男子。

当他把刀插进黑衣男子的胸膛时,黑衣男子就像一个气球一样爆裂了。他的身后,被杀死的老板缓缓地站了起来,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也消失不见了。陈明眼前的幻觉都消失了,他正坐在一片荒芜的草地上。

陈明一刻也不敢停留地回到酒店,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前台,质问前台为什么让他去死过人的美食街。前台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根本就没有告诉他,这附近有小吃街。

陈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命中安排的,冥冥之中,有人把他带去了那个小吃街。这样的经历,他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

相思案


谁把江南六月,迎来飞絮漫天,散落成一片缱绻的雪;谁把承影幢幢,打碎成透明的光,染落一场离别幽景;只是默言中嗅见,那未曾有的记忆中的暗香,于是把盏惆怅,低吟一句相思案。

谁撑起了一柄竹伞,白衣胜雪,青丝如墨。一声叹息,两处闲愁,时光割裂了鸿沟划分了记忆,而无依的往事化成宣纸,在上面晕染成墨,独成了你和我。

我们的回忆成了红木柜,带着古旧沧桑的气息,你在里头,我在外头。我透过凋零红漆的门,看你瑟缩,颤抖不已。我低头,默无声息,静待初阳穿过薄纱,浅色光线盈满一室。我看我越发深色的影子,开始变幻莫名的姿态。

伶仃雨落满园,摧折了岁月风雅。你静默无言,嘴角的纹路还带着浅红的印记。花开无言,叶落无声,你的双眼静如碧波,满都是眼前潇潇梧桐叶落的姿态。我只能用满心的祈望,躲在你视角的遮蔽处,看你路过红尘路,荒芜了轮回的春秋。你的衣襟沾露,而离去的步伐沉稳。

我愿有梦里潇湘,路过你的殿堂。回首顾盼,谁是能伴你一生的人?又能否记得我,曾在夜里穿过窗扉,侵入你恬静的梦?如果时光似水,让我满上一觚,让它穿过你的灵魂,即便雨成稀疏,你的记忆消散,而当我途径你行走的路,你仍能有清冷的微笑,留我回眸惊鸿。

世间爱若有尽时,你的眼眸何时将有我的身影?借一弦情,水光错,我成一湾浅浅的湖水,在千百夜尽之际,独望过几世烟雨。这只是独自的恋,独自的愁,在酒醒端坐花前,望雨后葱茏,秋风清逸。你该独自地走,天涯流落让我思绪无穷。

猪与鼠


把我们的爱情写成生动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猪与鼠,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洞外飞雪飘凛,烟雨缭绕。靠在洞穴口的猪猪望着眼前飘过的雪花直叹气,看着挺冷的冬季,茫茫一片雪白的原野,连出去想溜达溜达也难,但春天来了,那就是那只臭鼠的天下了。悲哀啊……我们这样的肥胖能给人们带来吉祥与福禄,可那只鼠能做什么,他守着一年一年的轮回能有啥好事。猪眼看自己的守望年即将过去,心理很不是滋味,伤感在这样的雪花飞舞。但这样的天气猪还是必须去完成他最后的使命,巡逻。

猪艰难的挪着笨拙的身体,迎着刺骨凌厉的寒风,一步一个脚印,前进在他的领域范围。雪花呼啸在他的周围,迷失了他的眼睛,猪早已冻的直发抖,肥胖的猪蹄笨重而厚实,一脚踩在深雪,埋没了大半个。猪喜欢他的使命,好不容易十二生肖等到一年,猪就更加尊重自己的职责,日夜守护着太阳从东方升起,夕阳垂落在黄昏。保护生灵的安宁与健康。即使是寒冬腊月,还是那样的执着。他得意的暗笑:没有比我更好守护神了,一年里春光明媚开始就是风调雨顺,日光和煦,人们生态安康,庄稼旺盛。到了秋季是个丰收年,满地的瓜果。金黄的颜色显示着一年的喜悦。熄火度冬,也是件其乐融融的幸福光景。人们开口猪年,闭口猪年,张灯结彩庆贺猪年,把我的样子剪成好看的窗花贴在上面,预告猪年的时代。

想的正美时,“哎呀”一声,掉入一个深渊。猪开始慌乱,在这样的一个大雪天,谁会经过,谁会知道有人掉进了这个深渊,谁会出来救我!猪大声的朝洞口喊着:有人吗?快来救救我。可静寂的荒野只有猪从嘴里冒出的一点暖气萦绕着升向洞口,顷刻就被寒风刮的没了踪迹。猪停顿了片刻,他试图用笨拙的身子爬到侗口,可前脚刚踩上滑冰,就“骨碌碌”的滑下,像滑滑梯一样的跌坐在地,可爱之极。猪摇头晃脑的直叹气,怎么办?我一堂堂守护神就这样冻死在这里?那就是世界的悲哀,十二生肖少了我这员大将,那还得了,岂不是让那只不起眼的鼠笑话。人们会因为我的消失而痛哭,我就是生的壮烈,死的光荣啊。想着猪又试了几次,累得他大口的喘气,可依然没能爬上去。头顶的雪花没有停留的意思,继续着漫天弥漫的计划。

突然从洞口晃过一个影子,哪个影子小的让猪无法辨认,那个影子越来越靠近洞口,也越来越清晰,是鼠。那只讨厌的一脚可以踩在脚下的臭鼠,可如今鼠却在自己的头上。该不会是在看我的笑话吧?看他得意的哪个样子,死也不求他,猪心理盘算着。只见鼠轻轻一跃,跳到猪的身边,猪大出一惊:你来干吗?该不是看我的笑话吧?春天到了,就是你的天下了,高兴了吧,人们都会记住鼠了。猪先发制人,出口犀利。而鼠没有回答,只是朝着洞口张望:你怎么上去,这么高。

猪眨巴眨巴的睫毛:要你关心!他气势轰轰的不理睬,有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鼠在他身边转悠,自言自语的:好高啊……怎么上去啊……还是不理睬,鼠历来是个不受欢迎的角色,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鼠的习性角色天生一副懒惰样,爬黄梁,偷灯油,盗谷仓,屎米粥,名声在外,连在十二生肖中的地位都是危危可及。更不用说猪对鼠另眼相待了。

鼠没有独自离开的意思,他转着乌溜溜的眼珠子:有了,你爬,我在后面推你。猪白了他一眼:你推我?省省吧……不把你压扁,就算你命大喽。猪嘲笑着,鼠没有生气,他又想出个新点子:这里的位置我熟悉,靠树那边地势很地,我挖个洞通向树旁,你就可以出来了。这样行吗?猪没有直接回答,心想自不量力,随便你。

鼠开始挖洞,要够猪能够通过的洞口可真不容易,鼠努力的挖啊挖。三九严寒,却累的满头大汗,猪蹲坐在地,不知道过恶劣多久,身子开始僵硬,连自己的心跳也慢慢微弱。猪觉得五彩斑斓的云彩中,光芒四射,正有条彩虹般的天桥通向自己的面前。猪站起来,脸上带着甜甜的微笑,正欲一脚踏上去,却听到:猪,快来,挖的差不多了。眼前的美景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来是幻觉啊,猪嘀咕着朝身后望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若大的一个洞,跟自己的身材差不多大。弯下腰,爬了进去。真不明白,小小的一只鼠居然有这等本事?咯噔一下,在猪的心理泛起一阵涟漪。鼠在前面挖,猪跟在后面,鼠累的直喘气,没有一刻停留。猪心理开始觉得不好意思,想叫鼠停下来休息会,可又说不出口,迟迟的疑虑:喂,那个,你累吗?休息会儿吧。鼠回过头,擦着头上的汗:没事,不累,这是我的看家本领,挖个洞算不了什么的,马上就到树了。

真会吹牛啊,人家好心要你休息会儿,还给脸不要脸了。猪暗忖着,突然他看到自己白胖的猪蹄上怎么有血啊,他摸摸自己的身体各个部位,没有伤痛的地方啊,真是奇怪了。抬头一看,是鼠的两只爪子粘满了鲜血,是他挖洞挖的爪子皮破了,此刻猪的眼眶湿润了。他不该用敌视的眼光来对待鼠,他也是十二生肖的一份子。个子虽小,但意志与乐于助人的精神是值得学习的:鼠,你的爪子渗出了血,还是别挖了。

不!我不能就这样半途而费,这点伤没大碍,只要你能出去。鼠没有继续往下说,也许是太累,伤口太痛,还是想马上挖到树旁。猪泪花晶莹,多么好的一只鼠啊!他肥硕的身体挤过去,用鼻子拱着泥土,鼠也微笑的不阻拦,猪和鼠奋勇前进,终于猛一用力,前面豁然开朗。雪白一片,还有一条小溪挤出一道小小的支流,正用热情的脉搏,生生不息的流向生命的彼岸。鼠,谢谢你!猪眼里充满着谢意,鼠摇摇头,调皮的一笑,以后要当心哦,大有大的好处,小也有小的好处哦。说完一溜烟,钻入他的洞穴。危难见真情,猪想不到,最后关头,来救他的居然是最不起眼的鼠。雪花纷飞,猪期待春的到来,鼠年吉祥!

山村谜案


湘西南,雪峰山余脉未尽,以致大山连绵,峰上有峰,岭上重岭。平匪寨就坐落在岭上的山坳里,四面环山,环境恶劣。近年来,搭帮“村村通”工程,古老的山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通电,通水,通路。经过政府和村民的共同努力,一条弯弯曲曲的水泥村道通向山外,如同一条血管,与外面紧密相连,戚戚相关。

我的老家就在平匪寨,自从我把父亲接到县城住后,就很少回乡下。因为奶奶在几年前去世了,除了父亲外,在乡下我没有致亲的人了。因此,每年仅在清明节或五爷和堂哥他们办喜事回乡下,且来去匆匆。

村里老房子越来越少,渐渐地被一栋栋两三层的新楼房所取代,仅剩下村西头的一间老屋,孤零零地杵在那儿,诉说沧海桑田,世事变化。这房子当初是村里地主恶霸唐摸天的,原是两进前后院的大院子,两边各六间厢房。唐摸天住后院的正房,中间是甬道,直通与后院西厢房毗邻的柴房。

解放前,一场大火烧毁了东边前院三间厢房,这火烧得怪兮兮的,十分蹊跷。唐摸天怪罪于村民,咬牙切齿,寻求报复。到了文革期间,多半被强拆,仅剩下西边后院两间厢房和那间柴房。地主恶霸唐摸天坏事做尽,血债累累,在文革时被批斗致死,得到应有的下场。他的儿子唐耀祖不到六十,得了不治之症,死翘翘了。孙子唐仕远在省城工作,在那儿成了家,自从他父亲死后,几乎没回过村,成了地地道道地城里人。

唐仕远曾想把仅存的两间厢房和那个柴房卖掉,可再便宜也没人买,就杵在那儿任凭日晒雨淋,久而久之,两间厢房子完全塌了,残垣断壁,瓦砾遍地,芳草萋萋,好不萧条。

房子不是没人不买,是没人敢买。听说房里闹鬼,有人亲眼所见,说得神乎其神,让人不寒而栗。

“那是个夏天的晌午,大家都在地里做工。黑云铺天盖地从西边山头漫卷过来,笼罩了天空,白昼如同黑夜,接着电闪雷鸣,暴雨倾盆。”五爷神色凝重,仿佛仍心有余悸。

“先是一个电闪,照亮了整个村子,‘轰隆’一声,闷雷在头顶上炸响,吓得我缩颈抖索。在闪光里,就在柴房前,一个身穿白衣白裙的高个女子,披头散发,赤脚,飘然而过。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蔷薇的妹妹——紫玉。半夜里,常听到女人轻声抽泣。”

柴房成了凶宅。我们小孩不用说晚上,就是大白天,不敢一个人呆在村里,更不用说接近那老屋。我每次经过老屋时,诚惶诚恐,匆匆而过。

蔷薇是我的奶奶,听奶奶说,她的妹妹紫玉在解放前的一个晚上,就不见了。一起不见的,还有我的爷爷,两人从此杳无音信。直到奶奶去世前,依然没有他们的消息,奶奶带着无尽的遗憾和悲痛,离开了这个世界。

从那以后,村里风言风语,说什么爷爷带着漂亮的小姨子私奔了。奶奶与人争辩,说打死也不会相信爷爷背叛她。她相信爷爷是爱她的,爷爷作风正派,是个好男人,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可是,等呀等呀,一直没等到爷爷回到她的身旁。奶奶偷偷流泪,眼圈常常是红的。

奶奶经常唠叨,说她妹妹如何漂亮,瓜子脸,小嘴唇,小鼻梁,眼珠像美玉,晶莹剔透,会说话似的。一米六五高,齐腰长的粗辫子,身段苗条,又不乏丰满,人见人爱。奶奶为此骄傲和自豪。奶奶的父母亲去世早,从小姐妹相依为命,靠吃百家饭长大。奶奶嫁给爷爷时,她妹妹才十岁,来到爷爷家中,一起生活。姊妹情深,后来奶奶把她妈妈留给她的手镯戴在妹妹的手上。

柴房成了危房,摇摇欲坠,乡政府下令必须拆除。村长安排组长,组长通知唐仕远,唐仕远说拆就拆了吧,他就不回来了,免得伤心。村里没人敢拆,无奈之下,组长不得不雇外村的人拆除。

那天,组长在老屋前杀了一只大公鸡,用鸡血绕屋淋了一圈。然后,上牲辰,烧纸,放鞭炮。嘴里念念有词:“请各方孤魂野鬼带上阴钱,离开此地,去别处快活吧。我每年的今天给你们烧钱上贡,请你们千万不要缠着我。”最后恭恭敬敬鞠了三躬。

拆房时,一根朽烂的檩条突然折了,掉下来砸在一个外村人的腿上,流了不少血。组长当场吓得吐血,以为鬼来了,跪在地上磕头,头如捣蒜。

有人发现在灶台后面的土是松的,拿锄一刨,竟然是个废弃的地窖。继续下挖,挖到两米多深,挖出两个坛子,挺沉。抱到地面,大伙一阵惊喜,以为挖到宝贝了,亟不可待地打开其中一坛。天啦!是满满一坛子“袁大头”。大伙愣一会,紧接着哄抢,你一把,他一捧,一抢而光。只有五爷阴着脸,瞅着,无动于衷。

打开另一坛,大伙围了进来,做好抢的准备。这个坛子比先前那个大,往里一瞅,没有“袁大头”,而是泥状的东西。正当人们纳闷时,冒出一缕青烟,须臾爬出一条镐把粗的蛇来,呲地溜走了。“活见鬼了。”大伙吓得哭爹喊娘地连忙散开,有胆大的人好奇,把坛子扣过来,倒出一堆白骨。

是人的骨头,除了头、身体和四肢的骨头外,还有一条长长的粗辫子。一根腕骨上套着一只手镯。

五爷见状,疯了似的扑上前来,哀嚎道:“这是紫玉。紫玉你怎么在这儿?你死得好惨啊!”

“是紫玉?她怎么可能在这儿?”

“不可能是她。她不是与大壮私奔了吗?”人们议论纷纷,根本不相信五爷的话。

“住口。胡扯。”五爷愤然,大声斥责他们污蔑好人。

旁人不服,说:“你凭啥说是紫玉?”

“你看看那条粗辫子,还有那个手镯,除了紫玉,我们村里还有谁有?那手镯以前我见过,上面有一粒米大的伤口,不信拿过来瞅瞅。”五爷悲伤地解释道。

人们半信半疑。可没人敢上前去取手镯。

沉默了一会,五爷毫不犹豫地把手镯从骨头上慢慢取下来,擦拭干净。果然有一米粒大的伤口。

“她怎么这儿?”这时大家完全相信了,惊愕不已,但疑云仍笼罩在人们的心头。

五爷老泪纵横,小心翼翼地把骨头按顺序先脚后头重新装入坛子。骨头不是一个整体,多处有被砍断,头骨后脑勺开裂,且凹下去,可想而知,当时受到猛烈撞击致死。装好封盖,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把坛子搬到自家屋后。上牲辰,烧纸,放鞭炮,虔诚三鞠躬,最后把坛子埋在地下。

两天后,我接到五爷的电话,正忙于上班,我说等下班后再打过去。五爷生气地说:“耽搁不了你几分钟。你赶紧回来一趟,有重要事情。”说完就挂了。我从没见五爷生过气,感到事态严重,中午请假驱车回乡下。

五爷对我有救命之恩,我非常敬重他。在我十二岁那年,顽皮的我偷偷下塘洗澡,差点被淹死。五爷在附近锄地,听到呼救声,衣服都没脱,跳进塘里把我救起。我参加工作后,每年要给五爷拜年,带些礼物,给点钱,以表我的心意。五爷每次拒绝,说来看他就行了,不用带什么。在我的一再坚持下,他只得勉强收下。五爷是个不愿欠人情的人。

来到五爷家,五爷迎了出来,阴郁着脸,一见我就叹气说:“我找到你姨奶奶了,她死得太惨了。”说完抹了一把眼泪。

“找到她了?在哪儿?”我惊讶万分,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唐摸天柴房的地窖了。”五爷哽咽道,“大前天拆房子挖出来的。哎,后悔死了。”

“啊?怎么在那儿呢?”

“我暂时把她埋在这后面。”五爷带我来到屋后,指着一处新翻过的土说。而后进屋从柜里摸出一个手镯交到我手上,说,“这是从你姨奶奶手上取下来的,你保管好。”

从死人手上取下来的东西,拿在手上,心里既梗噎又害怕,像烫手的山芋。

“还是找个地方,重新安葬她,让她入土吧。”五爷说,“哎,悔不该啊!我,我……”欲言又止。

“五爷,有什么就说吧。”

“没,没什么。”五爷闪烁其词。

经过与父亲商量,姨奶的墓地选在奶奶的墓旁。父亲虽年过八十,但坚持料理此事,请人帮忙挖墓穴,买棺材。五爷主动帮忙,忙前忙后。

第三天,五爷打电话给我,先告诉我安葬的准备情况,而后犹豫了很久说:“你今天能回来一趟吗?我、我有话想对你讲。”

“好吧,中午我就回来。”五爷好像有重要事情要对我说,加之又是周末,因此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五爷坐在我的对面,打开了话匣子,述说埋藏在心底的往事——

一九四五年夏天的一个夜晚,没有月亮,星空闪烁,风销声匿迹,闷热难耐。那时,外面到处都在打仗,听说小鬼子快完蛋了,可是仗越打越多,没完没了。在这大山里,除了土匪经常骚扰外,什么八路军,白狗子,还有小鬼子,从没来过。平匪寨倒也清静。

谁也没料到,一切都在那天变了。

那天,爷爷到山外做客,带回一些花布和一只老母鸡,准备给有身孕的奶奶补补身子,再给奶奶和姨奶做一身衣服。那年代,家里穷,一年到头,添不上一件新衣裳。

要不说,土匪是属狗的,是鼻子真灵。知道爷爷从山外带来好多东西,天刚黑,就听说土匪来了。村民们吓得连忙往后山跑。爷爷要大家别慌,女人孩子往山里撤,男人拿起火铳自卫。

爷爷要奶奶赶紧撤,奶奶舍不得爷爷,也不放心,要爷爷一起走。爷爷安慰了几句,无论如何要保护村子,奶奶无奈,跟着大伙撤到山上躲起来。留在村里的男人,拿出自家的火铳,装上火药和铁沙子,朝天“砰砰”放枪,以警告土匪,村里早以防备。

几把火铳,土匪根本不放在眼里,二十几个土匪高举火把,叫嚣着把村子围起来。一看形势不妙,好汉不吃眼前亏,爷爷带着男人们也撤出村子。半道上遇到奶奶,火急火燎地往回跑。

“蔷薇,你这是干啥?不要命了。”爷爷生气地问。

奶奶哭丧着脸说:“我的娘呃,紫玉没逃出来,还在村里。”

“啊?你回山上,我去找。”爷爷扛着火铳转身跑回村里。

这时,土匪头子梅哉骑着高头大马,趾高气扬地说:“弟兄们,进村,干活。”

土匪蜂拥而上,冲进村里砸门破户,挨家挨户抢东西,弄得鸡飞狗跳。

爷爷摸进村里,避开土匪,悄悄来到自家屋后,躲在暗处观察动静。突然,听到不远处有窸窣声。

“谁?”爷爷低声喝道。

“哥,是我。”紫玉低头弯腰来到爷爷跟前。

“你咋回事?不跟大家一起撤。”爷爷轻声责备。

“我、我跑肚子,上茅房了,没来得及。”紫玉解释道。

“跟我往外逃。”爷爷拉着紫玉的手,朝外摸去。“哎呀”一声,紫玉脚下被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不许动。动一下,我打死你。”一个土匪发现了紫玉,举着火把走了近来。

那土匪拿火把一照,狂笑说:“哈哈,还是个漂亮妹子,今天晚上大哥有艳福。”

紫玉吓得直抖擞。土匪一把拽起紫玉,扛在肩上,紫玉反抗,被扇了几个耳光,被带到匪首梅哉面前。

“小娘们,站起来,让大爷瞧瞧。”梅哉坐在马上哈哈大笑。

“大哥,这妹子长得蛮好看的。”那土匪献殷勤地说。

“哈,哈,哈,不错。不错。带回去做压寨夫人。哈哈哈。”梅哉心花怒放,欲火难耐。

就在这时,有个土匪跑上前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大哥,大哥,不好了,风(官兵)来了,马上就到。”

“什么?他们怎么知道的?奶奶的,这么快。”梅哉纳闷,接着命令道,“他奶奶的,扯呱(撤)。把这娘儿带走。”

“扯呱。”“扯呱。”

土匪从屋里头钻出来,肩扛手提,向村外撤。一个土匪准备扛起紫玉时,“砰”的一声,火铳响了,那土匪被撂倒在地。

此时,不远处枪声骤响。

“大哥,要不干他一票,弄些枪支?”梅哉身旁的二当家说。

“不行。不能打,他不犯我,我何必惹他。毕竟都是中国人。扯呱。”

土匪顾不上紫玉,撒腿就跑,一会就跑得没影了。

“紫玉。”爷爷来到跟前,拉起紫玉躲在一棵树后。

一会来了三十几个白军,军容不整,站没站姿,坐没坐像,枪有扛着的,有提着的,有放在地上当枕头的。一看就是残兵败将,急急如丧家之犬。

“副官,去,去村里弄些吃的。老子饿坏了,真是,饿着肚子卖命,龟孙子才愿意干。”骑马的头儿命令道。

“营座,上峰命令火速赶往夹山坳,伏击鬼子。吃饭怕来不及了。”有个军官模样的人说。

“多嘴。饿着肚子打鬼子,问问弟兄们愿不愿意?”

“不愿意。”

“不愿意。”众人附和。

副官带着几个士兵进村,搜寻食物。

“吴连长,带几个弟兄进村抓壮丁,见男人就抓。妈拉个巴子,老子的队伍快打没了。”那营长发号司令。

“是,营座。”吴连长马上带人进村,气势汹汹地抓人。

几刻钟的功夫,吴连长跑到那营长跟前,低头哈腰地说:“报告营座,村里人跑没了,就抓到一个。带上来。”

几个士兵把爷爷推到跟前。爷爷不愿意,大声叫嚷:“我不干。”

“穷小子,当兵吃粮,跟着老子有吃有喝,为什么不干?”

“我不愿意当白狗子。”爷爷气愤地回答。

“谁是白狗子?”

“你们就是。抓人,抢粮,没个好东西。不是白狗子,又是什么?”爷爷慷慨陈词。

离奇的凶宅案


那时是1997年5月,全北京正在为白宝山一案投入大量警力。

那天晚上我和一个朋友去钱粮胡同吃饭,回来时碰到了朋友的一个熟人。

快走近时我突然觉得他浑身是血!只是一种感觉。但走近了打招呼说话时却什么也没发现,但还是有那种感觉,而且是一种很浓的血腥味。之后问朋友,你这个朋友是谁啊?

哦,他叫大杨,原来是宣武的,刚搬到这没多久。你猜他住哪?

住哪?

就修车铺对面那胡同里的14号院。那可是有名的凶宅,我觉得他住进去后人都不对劲儿了

我说:你闻到他身上有什么味了吗?朋友的回答让我也吃了一惊:嗯,是有肉店里那种味。我问:这大杨是做什么的?朋友说:40多了也没工作

后来就没再聊这个话题。

十多天后的一个晚上,派出所让我们出警去看一起非常怪的入室盗窃。去了后发现,地点就是美术馆修车铺对面那胡同17号院,和大杨住的14号院斜对门。

之所以说怪,就是这起盗窃案小偷被锁到屋里了,是治安大妈发现的。

可我们细一问就出了很多问题:第一,这个院有七年没人入住了,一直封着,小偷进去是为什么?第二,这个院里三间屋子全被大锁锁死了,而且日久天长都锈死了,小偷是怎么进去的?他的动机是什么?

可现场连院门口的大锁都完好无损。我们翻进院内发现要把锈死的锁打开真是很费劲,还弄碎了一块玻璃。直到把一间屋弄开,把里面的人带出来讯问时才发现是个19岁的大学生,不是小偷,身上只有手电和小刀。他说早就听说这里有凶宅,是来探险的。我们也联系了他的家人和学校,最后证实了他的话。我们发现这不过是几乎每天都有的探险猎奇者其中的一个,后来被治安大妈误当成小偷。

但我们对他是怎么被关进屋里的搞不清,所以没让他回去,一直在问他一些问题。

他后来吓哭了,说当晚他和几个同学比胆子,说去那间鬼屋转一圈再出来。后来就奔14号院去了,可他们准备翻墙时一个老头把他们叫住了,问他们为什么大晚上的翻人家院?几个孩子说了理由,老头说,现在这14号院有人住了,你们进去不怕人杀你们啊?说着用手一指斜对面的17号院子说,那院就我一人住,平时老锁着,反正里面也没东西,你们要探险的话就去那吧。说完就带着几个孩子去了那院。

据这个大学生回忆说,当晚那大门真的是老头用钥匙开的。后来老头又打开一间屋的门说,进来看看吧。其他的学生都没敢进,就都退到院外了。这个大学生胆大,就进去了,发现里面只有一些桌椅板凳,但全是尘土,就跟这老头说,我们白天没事给您打扫一下吧,你这儿太脏了,怎么连个床也没有啊?后来老头只是笑,说,谢谢你了,我救你一条命,你就算给我买个床也不过份啊。这大学生没听懂也没太在意,就在院里转了一圈,又回屋里准备看看,可一回屋再准备出来,就怎么也出不来了,使劲儿喊使劲儿摇门,才被治安大妈发现并报了警。

我们录完口供,很多人都在会上说这孩子是受惊吓了,有点胡言乱语,好在也没别的事,算不上刑事责任,就让家长领回去批评教育一下得了。

可一下会,师傅抽了半天闷烟,然后说这事没这么简单,这孩子被咱们问时都尿裤子了,我这双眼不揉沙子,这孩子说的都是实话!当时有一个已经快50的老刑警说,咱们打个报告,再去那个院查查,我觉得肯定有事。

两天后这件事批下来了,我们再去查。

17号院还是老样子,我们想查14号院,可又没实证,所以两天下来无功而退。直到第四天早上,一个老头出来遛狗,那狗走到一处草地,突然发疯般地冲向草地然后咬住一块东西不撒嘴了。老头一看是一个肉块!老头当过兵,1951年上过朝鲜,从狗嘴里抢出这肉块,仔细一看,觉得像人肉,就报了警。正好我们打报告在盯这件事,所以我们就接手了。后来经过九天非人的工作,我们又在附近找到了三块尸块,但都很碎。线索又断了,好像什么都突然消失了!

第13天,居委会找到我们说14号院老杨住的两间屋子这几天极腥臭!刚进六月就招了很多苍蝇。我们这才进到14号院。那天是我第一次进这个小院,当时是六月初,20多度的气温,可一进院就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直到现在还记得一个同事说的话:我X!怎么跟进了屠宰场似的。大家听了都没吱声,但每个人的眼神都透出异样的感觉。

第一个进大杨那间屋的警察一脚踏进去,就听脚下啪的一声,等他低头看时才发现半个鞋底都泡在血里了!紧跟着他就坐到地上了。

大家才发现不到20平米的小屋,整个地面全被血泡满了!根本就没地儿下脚!

那天我们从屋里找出了17块碎尸。两个人的,有一个就在我们进来两个小时前被害了

其它细节不便多说,那个案例共有四个被害者。我们把大杨抓住后,他说都是自己干的,但是被一个女人逼他干的。他供出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和一些详尽信息。

我们又查这个女人,可这个女人早在6年前就在14号院被人用刮胡刀片杀死了。大杨根本不认得这个女人,但他怎么又知道这个女人这么多事呢?而且就连这个女人父母家在哪,家里大衣柜里有什么东西,大杨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还有不可思议的一点,就是在我们出盗窃案的那晚,他正好杀完人,而那几个学生要翻墙进他家时也正是他分尸的时候。而且那天警察走后大杨去抛尸,也提到碰上过这么一老头,和那个大学生描述的一样,就连嘴边的那颗痣,都一般无二,当时那老头见他背着一个背包,就问用不用帮忙。大杨说不用。老头说,反正帮死人的忙也没什么。

大杨听这话就动了杀心,他本想把老头也骗回家杀死,但他又急于抛尸,就让老头在原地等他,可回来后老头没等他。他直到被警察抓都还以为是这老头告发的他。

我们后来又大量取证,直到我们调查自称住在17号院的那个老头时,发现根本找不到这么一个人,但也有人说这人是个传教士,以前在宣武门教堂见过他,但一直都没查到这个人

案子是破了,但每个人心里都很沉重。那个踩了一脚血的警察小我三岁,现在是个商人。前两年聚会聊起这事,他的脸立马变了。

这个案子的确有很多直到现在还没完全解开的答案!当年经手过这事的所有人私下都把这案子定为跟鬼有关系,也当个鬼故事来说,有的越说越神,但当年真实情况基本就是这样

爆炸案后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当我想念你的时候就翻出来看看,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爆炸案后,欢迎阅读与收藏。

旦凤嗜睡的特性仍在持续,大雾迷漫中那栋楼忽隐忽现,又是那层楼那间房,灯光在夜空中幽魅着。高伟正和那女人缠绵着,柔情蜜意和对她的冷漠割杀着她的神经,她恍惚地拿起水果刀向他们飘飘悠悠而去,就在路中央,轰隆一声,爆炸声传来,赤焰通红

办案人员过来寻问了高伟的日常作息习惯和交往的人等,旦凤痴呆着吞吞吐吐地说不出所以然,只喃喃着他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这样

办案人员摇摇头离去,她是精神严重创伤了,毕竟丈夫和别的女人死在了一起。

旦凤仍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半梦半醒,在高伟的低眉顺眼的献媚背离的柔情的笑中,她在朦胧的黄灯束中飞转着。她曾经是韵华少女,他是翩翩少年,他的含情脉脉的眼眸撩动着她,在那简陋的房里,昏黄的灯束下,她为他滋生出全部的春暖花开,她在最美的年华奋不顾身地奔进他的围墙。她明白花绿凋零的天然规律,她不耿耿热茶变凉,她也默认并视而不见他中年功成名就后的招蜂引蝶,她淡然着他的神离,但妨恨如蜜蜂般时不时地嗡嗡几声,使她寝食难安,夜里怪梦连连,就是那次夜半迷离失脚摔足后余悸让她嗜睡了,于是睡梦中总会出现高伟背离她忍无可忍之念,而今高伟去了,早已滋生体内的毒瘤虽然不痛了,但曾经相濡以沫的融骨的盛情让她一病不起,常常昏昏沉沉。

朦胧灯光中,高伟正和一个女人坐在客厅吃水果,那亲昵的惬意的笑曾是她记忆中他们共有的美好,而这个梦境现在成了他和别的女人共享。尖利的石块在她心上翻滚,疼痛中血肉模糊的她强忍着愤愤地走向他们,这时相邻的房门唐突打开,一个中年男人冷冰冰地走出,她看到屋里堆积的炮药,邪念让她迅速闪进又闪出,刚跑下楼到路中央,轰隆隆的爆炸声响起,烟雾翻滚,高伟和那女人瞬间被烈焰包围

是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旦凤惊醒后喃喃着,办案人员为什么不怀疑我质问我,难道我纤弱的外象太具有欺骗性。

旦凤百思不得其解地沉沉入睡。高伟偕着那女人秀恩爱的翘首弄姿地故意刺激着她,并狠狠地说

我们去了你活得会轻松?让你尝尝良心兼情感折腾的滋味,哈哈我们还能相伴,你却永远地生着孤独,自哀自怜自泣自灭吧。

旦凤汗涔涔地彻底醒来,屋里昏暗阴沉,寂寥空落,翻身下床才感到头疼腰酸,身子虚得空荡荡的,缓缓地走出房间,外面的阳光闪耀着炽目的光,熙来攘往的人流中车水马龙,那场爆炸案早已淹没滚滚红尘了吧?于她却是生命的砍伐。她茫然地漫无目的地走着,任汗水一点点渗透衣服,拖着沉重的双腿不知不觉到了公安局门口。自首吧,只有这样才卸下她活着的重荷,死后才可以理直气壮地向高伟讨伐,可儿子怎么办呢?她总要把他的后路安顿好。可儿子怎么办呢?她总要把他的后路安顿好。她迟疑地回转身刹那有人在身后喊她的名字,原来是负责此案的王队长。

大姐来了,案件基本上已清楚明了。

寒风阵阵袭来,旦凤的热汗瞬间骤冷,浑身僵硬着。

我正要自

这纯是一场意外伤亡事故,你进办公室喝杯水稳定情绪我再给你介绍。

旦凤忐忑着进屋坐下。

是这样的,你丈夫相邻的房间是一个秘密制造烟花炮的私所,不慎爆炸造成他们的意外,你节哀顺变。

难道不是我引爆的吗?旦凤怔怔地看着她说。

这样的事你怎么能揽一到自己身上?你那天傍晚回家后再未曾出来,监控有显示。原来如此,那她无数的重叠的梦只是预兆和想象罢了。心里的重压在卸下的同时清明几分,他是葬在情的灾祸里,只有他负自己,如此沉溺悲痛怎么能给自己和孩子向上的生活。她走出公安局,光仍炽烈着,刚刚的汗已自然干,只有湿衣还紧贴肌肤,重生就等于自我拯救,日落日升的周而复始才有岁月的变迁,而她的生活只是变迁的一个转折点,坚强地面对变迁才是她新生的路径。天边的阳光穿过云层是一尘不染的晴空。她是该在广阔的天地中坚定地卸下一切轻松迈步了。旦凤伸了个懒腰,揉揉脚和胳膊,向家走去。

摄像头


菜市场上有个卖手工豆腐的老婆婆,驼背的她,脸都快要贴近地皮了,可她眼前每天摆着两大筛子豆腐,一会儿功夫就卖完了。其间,总能发现她的身后时常站着一个高大的老头,瞪着涩溜溜的眼皮,直愣愣地盯着老婆婆装钱的大口袋,咋看都像个鬼鬼祟祟的小偷。

“大娘,你把钱看好,小心有人给你掏走了。”买豆腐的好心人,看着老婆婆大张口的钱袋提醒着。

“没事的,我有摄像头,你们放心走吧。”大娘拍拍钱袋子,笑眯眯地把豆腐递给好心的顾客。

“大娘啊,你站的这个位置绝对不安装摄像头的。”有人总是不厌其烦地提醒着。

“这个我知道。我自己安装的我咋能不晓得呢!”大娘也不知是为了感谢提醒她的顾客,还是天长日久形成了小习惯,总喜欢给每块称好的豆腐上再额外加一小块豆腐,嘴里一直念叨着:“还是好人多啊!”

“那您也要小心啊!”另一个买豆腐的朝大娘挤一挤眼睛,示意大娘身后那个呆溜溜的眼神。

“娃娃,你可能是第一次来买我的豆腐吧?”大娘一边用刀切豆腐,一边笑着说。

“是啊,您老咋就耳不聋眼不花的,还能知道我买您豆腐是第一次啊!”

老婆婆扭转头,笑指那个瓷溜溜眼神的老头说:“你们让我提防的这个老头啊,就是我家老头子,也就是我安装在身后的摄像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