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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野菊花的情感美文

发表时间:2021-01-05

凶杀案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凶杀案,欢迎阅读与收藏。

陈明最近换了一个新的工作,这份工作的薪水比较高,但是需要经常出差。

刚上班不久,公司就安排陈明出差。陈明对公司的业务已经很熟悉了,他满怀信心地来到一座陌生的城市。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如果自己能够把握好,接下来就有可能会升官发财了。

想到这里,陈明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工作也特别的卖力。

陈明这次出差的费用是公司报销的,他选择了一件普通的酒店,在这里住了下来。进到房间,陈明没有立即就休息,而是拿出了资料开始看起来。陈明就是一个工作狂一样,他一直研究到很晚,肚子开始咕咕直叫。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晚饭。

陈明收拾好了资料,他打算出去吃点好吃的。

现在已经很晚了,外面基本上已经没有人,很多可以吃饭的地方已经关门了。陈明问前台,“请问这附近还有可以吃饭的地方吗?”

前台小姐说,“这附近有一个不夜城,24小时都有人,那里肯定还有吃的,只要出门往右拐,你就可以找到了。”

陈明说了一句谢谢就往外走,他一直往右走,肚子饿很饿,这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陈明终于看到了有亮光,是一条小巷子,门上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美食城,就是这里了。

终于找到了,陈明快步走进去,他来到一家店里,要了一些点心。老板笑着说:“你是新来的吧。”

陈明很惊讶,“你怎么知道?难道是我的口音?”

老板笑着说,“这到不是,因为我们这里平时来的都是常客。很少有其他人来,虽然这是一个小吃街,但是知道的人还是挺少的。”

陈明觉得有些奇怪,他问道,“难道这里平时来的都是熟人?做餐饮行业的,不是希望来的人就越多越好吗?为什么不做做推广,让更多的人知道这里,这样你们的生意也会好一些。”

老板笑着说:“这里的位置其实不好找,很少有人找到这里。以前这里的人很多,但是后来规划了以后就变得很少了。我在这里做了很多年了,对这里有了感情,也就舍不得离开这里了。

陈明笑着说:“你做的小吃很好吃,如果是在人流量大的地方,你的小吃一定很受欢迎。”

老板愣了一下,“这些我以前考虑过,但是现在我已经习惯在这个地方了,不想离开了,而且我的年纪也大了,不想再折腾了。”

陈明点点头:“也是哈,在一个地方久了,就会对这个地方有感情。这个是是人之常情。但是就可惜了你的手艺。你做的东西那么的好吃,真怕以后吃不到了。”

老板诡异的一笑:“不会的,你以后有很多机会可以吃到我做的东西。只是怕你到时候不愿意吃了。”

陈明尴尬的笑了:”不会的,有机会的话,我会再来这里吃东西。”

刚说完,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冲了进来。男的手里拿着一把刀,恶狠狠的瞪着老板。

老板大叫一声,“你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把刀放下。”

男人并不理会,也好像看不见陈明一样,男人激动地说,“快把钱拿出来,别耍花样,要不然我立刻捅死你。”

老板吓得大气不敢出,他立刻举起双手,慢慢的向收银台走去。他打开收银台的机器,将里面的钱全部拿出来了。

黑衣男人一把抓过钱,他没有就这样离开。而且用刀狠狠的捅了老板几刀。陈明被吓呆了,这个男人会不会连自己一起杀掉。男人杀死了老板以后,好像根本就看不见陈明一样,他径直逃走了。

过了很久,陈明才恢复过来,他第一反应就是报警,然后逃到了他认为安全的地方。

后来警察找到了他。警察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眼神看着陈明,陈明很惊愕,他说:“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你们抓到凶手了吗?”

警察生气的说:“你说的凶杀案我们没有看到,我们倒是看到了一处废弃的美食街,里面根本就没有人,现场只发现了你一个人的脚印,根本就没有其她人存在的痕迹。”

陈明激动地说,“我没有说谎,我刚才还在这里吃东西,突然,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冲了进来,抢走了老板的钱,该捅死了老板。有人被杀了。”

另一个警察非常的生气:“你知不知道,报假案是犯法的!”

陈明忽然觉得很委屈,他是亲眼看见老板被杀的,现在却找不到任何的痕迹,他只能想到自己是撞鬼了。

警察将陈明带回警察局,警察看见陈明不像是故意来找麻烦的,也就将他教育一顿后就放了。

陈明不甘心,他打算再回到那个小吃街,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明来到小吃街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小吃街显得非常的破败,不像有人的样子,地上的杂草长得很深,有被踩踏过的痕迹。陈明知道,这是昨天自己来过的痕迹。他感觉头脑胀痛,因为昨天这里还是灯火辉煌的小吃街,但是今天看到的小吃街,却象是荒废多年的地方。

陈明感觉全身瑟瑟发抖,昨天一定是遇到了鬼,自己在鬼开的店里面吃的东西,还目睹一起凶杀案。他感到惊恐万分,仓皇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陈先生,你又来了。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吃我做的小吃,今天我请你,好好的给你露一手。”

陈只觉得头皮一阵的发麻,他转头一看,刚刚还是破烂的小吃街,又变成昨天般的灯火辉煌。

陈明本来想逃跑,但是双腿却不听使唤。他动作怪异的走进了小吃店,老板笑呵呵的说:“我做的小吃是最好吃的,我给你介绍我拿手的小吃,保证你喜欢。”

陈明吓得快要哭了,一个冤鬼要让他吃自己做的点心,这样的东西,陈明敢吃吗?陈明的意识非常的清晰,他不想进去,不想吃老板做的东西。但是他的身体却一点都不受控制。

吃到一半的时候,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又出现了。一切都跟昨天一样,黑衣男子杀死了老板。

老板最后倒下的时候,用一种乞求的眼光看着陈明。陈明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他冲上去和黑衣男子扭打在一起,最后,他竟然制服了这个黑衣男子。

当他把刀插进黑衣男子的胸膛时,黑衣男子就像一个气球一样爆裂了。他的身后,被杀死的老板缓缓地站了起来,向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也消失不见了。陈明眼前的幻觉都消失了,他正坐在一片荒芜的草地上。

陈明一刻也不敢停留地回到酒店,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前台,质问前台为什么让他去死过人的美食街。前台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根本就没有告诉他,这附近有小吃街。

陈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命中安排的,冥冥之中,有人把他带去了那个小吃街。这样的经历,他一辈子都没有办法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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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案


谁把江南六月,迎来飞絮漫天,散落成一片缱绻的雪;谁把承影幢幢,打碎成透明的光,染落一场离别幽景;只是默言中嗅见,那未曾有的记忆中的暗香,于是把盏惆怅,低吟一句相思案。

谁撑起了一柄竹伞,白衣胜雪,青丝如墨。一声叹息,两处闲愁,时光割裂了鸿沟划分了记忆,而无依的往事化成宣纸,在上面晕染成墨,独成了你和我。

我们的回忆成了红木柜,带着古旧沧桑的气息,你在里头,我在外头。我透过凋零红漆的门,看你瑟缩,颤抖不已。我低头,默无声息,静待初阳穿过薄纱,浅色光线盈满一室。我看我越发深色的影子,开始变幻莫名的姿态。

伶仃雨落满园,摧折了岁月风雅。你静默无言,嘴角的纹路还带着浅红的印记。花开无言,叶落无声,你的双眼静如碧波,满都是眼前潇潇梧桐叶落的姿态。我只能用满心的祈望,躲在你视角的遮蔽处,看你路过红尘路,荒芜了轮回的春秋。你的衣襟沾露,而离去的步伐沉稳。

我愿有梦里潇湘,路过你的殿堂。回首顾盼,谁是能伴你一生的人?又能否记得我,曾在夜里穿过窗扉,侵入你恬静的梦?如果时光似水,让我满上一觚,让它穿过你的灵魂,即便雨成稀疏,你的记忆消散,而当我途径你行走的路,你仍能有清冷的微笑,留我回眸惊鸿。

世间爱若有尽时,你的眼眸何时将有我的身影?借一弦情,水光错,我成一湾浅浅的湖水,在千百夜尽之际,独望过几世烟雨。这只是独自的恋,独自的愁,在酒醒端坐花前,望雨后葱茏,秋风清逸。你该独自地走,天涯流落让我思绪无穷。

山村谜案


湘西南,雪峰山余脉未尽,以致大山连绵,峰上有峰,岭上重岭。平匪寨就坐落在岭上的山坳里,四面环山,环境恶劣。近年来,搭帮“村村通”工程,古老的山村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通电,通水,通路。经过政府和村民的共同努力,一条弯弯曲曲的水泥村道通向山外,如同一条血管,与外面紧密相连,戚戚相关。

我的老家就在平匪寨,自从我把父亲接到县城住后,就很少回乡下。因为奶奶在几年前去世了,除了父亲外,在乡下我没有致亲的人了。因此,每年仅在清明节或五爷和堂哥他们办喜事回乡下,且来去匆匆。

村里老房子越来越少,渐渐地被一栋栋两三层的新楼房所取代,仅剩下村西头的一间老屋,孤零零地杵在那儿,诉说沧海桑田,世事变化。这房子当初是村里地主恶霸唐摸天的,原是两进前后院的大院子,两边各六间厢房。唐摸天住后院的正房,中间是甬道,直通与后院西厢房毗邻的柴房。

解放前,一场大火烧毁了东边前院三间厢房,这火烧得怪兮兮的,十分蹊跷。唐摸天怪罪于村民,咬牙切齿,寻求报复。到了文革期间,多半被强拆,仅剩下西边后院两间厢房和那间柴房。地主恶霸唐摸天坏事做尽,血债累累,在文革时被批斗致死,得到应有的下场。他的儿子唐耀祖不到六十,得了不治之症,死翘翘了。孙子唐仕远在省城工作,在那儿成了家,自从他父亲死后,几乎没回过村,成了地地道道地城里人。

唐仕远曾想把仅存的两间厢房和那个柴房卖掉,可再便宜也没人买,就杵在那儿任凭日晒雨淋,久而久之,两间厢房子完全塌了,残垣断壁,瓦砾遍地,芳草萋萋,好不萧条。

房子不是没人不买,是没人敢买。听说房里闹鬼,有人亲眼所见,说得神乎其神,让人不寒而栗。

“那是个夏天的晌午,大家都在地里做工。黑云铺天盖地从西边山头漫卷过来,笼罩了天空,白昼如同黑夜,接着电闪雷鸣,暴雨倾盆。”五爷神色凝重,仿佛仍心有余悸。

“先是一个电闪,照亮了整个村子,‘轰隆’一声,闷雷在头顶上炸响,吓得我缩颈抖索。在闪光里,就在柴房前,一个身穿白衣白裙的高个女子,披头散发,赤脚,飘然而过。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蔷薇的妹妹——紫玉。半夜里,常听到女人轻声抽泣。”

柴房成了凶宅。我们小孩不用说晚上,就是大白天,不敢一个人呆在村里,更不用说接近那老屋。我每次经过老屋时,诚惶诚恐,匆匆而过。

蔷薇是我的奶奶,听奶奶说,她的妹妹紫玉在解放前的一个晚上,就不见了。一起不见的,还有我的爷爷,两人从此杳无音信。直到奶奶去世前,依然没有他们的消息,奶奶带着无尽的遗憾和悲痛,离开了这个世界。

从那以后,村里风言风语,说什么爷爷带着漂亮的小姨子私奔了。奶奶与人争辩,说打死也不会相信爷爷背叛她。她相信爷爷是爱她的,爷爷作风正派,是个好男人,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可是,等呀等呀,一直没等到爷爷回到她的身旁。奶奶偷偷流泪,眼圈常常是红的。

奶奶经常唠叨,说她妹妹如何漂亮,瓜子脸,小嘴唇,小鼻梁,眼珠像美玉,晶莹剔透,会说话似的。一米六五高,齐腰长的粗辫子,身段苗条,又不乏丰满,人见人爱。奶奶为此骄傲和自豪。奶奶的父母亲去世早,从小姐妹相依为命,靠吃百家饭长大。奶奶嫁给爷爷时,她妹妹才十岁,来到爷爷家中,一起生活。姊妹情深,后来奶奶把她妈妈留给她的手镯戴在妹妹的手上。

柴房成了危房,摇摇欲坠,乡政府下令必须拆除。村长安排组长,组长通知唐仕远,唐仕远说拆就拆了吧,他就不回来了,免得伤心。村里没人敢拆,无奈之下,组长不得不雇外村的人拆除。

那天,组长在老屋前杀了一只大公鸡,用鸡血绕屋淋了一圈。然后,上牲辰,烧纸,放鞭炮。嘴里念念有词:“请各方孤魂野鬼带上阴钱,离开此地,去别处快活吧。我每年的今天给你们烧钱上贡,请你们千万不要缠着我。”最后恭恭敬敬鞠了三躬。

拆房时,一根朽烂的檩条突然折了,掉下来砸在一个外村人的腿上,流了不少血。组长当场吓得吐血,以为鬼来了,跪在地上磕头,头如捣蒜。

有人发现在灶台后面的土是松的,拿锄一刨,竟然是个废弃的地窖。继续下挖,挖到两米多深,挖出两个坛子,挺沉。抱到地面,大伙一阵惊喜,以为挖到宝贝了,亟不可待地打开其中一坛。天啦!是满满一坛子“袁大头”。大伙愣一会,紧接着哄抢,你一把,他一捧,一抢而光。只有五爷阴着脸,瞅着,无动于衷。

打开另一坛,大伙围了进来,做好抢的准备。这个坛子比先前那个大,往里一瞅,没有“袁大头”,而是泥状的东西。正当人们纳闷时,冒出一缕青烟,须臾爬出一条镐把粗的蛇来,呲地溜走了。“活见鬼了。”大伙吓得哭爹喊娘地连忙散开,有胆大的人好奇,把坛子扣过来,倒出一堆白骨。

是人的骨头,除了头、身体和四肢的骨头外,还有一条长长的粗辫子。一根腕骨上套着一只手镯。

五爷见状,疯了似的扑上前来,哀嚎道:“这是紫玉。紫玉你怎么在这儿?你死得好惨啊!”

“是紫玉?她怎么可能在这儿?”

“不可能是她。她不是与大壮私奔了吗?”人们议论纷纷,根本不相信五爷的话。

“住口。胡扯。”五爷愤然,大声斥责他们污蔑好人。

旁人不服,说:“你凭啥说是紫玉?”

“你看看那条粗辫子,还有那个手镯,除了紫玉,我们村里还有谁有?那手镯以前我见过,上面有一粒米大的伤口,不信拿过来瞅瞅。”五爷悲伤地解释道。

人们半信半疑。可没人敢上前去取手镯。

沉默了一会,五爷毫不犹豫地把手镯从骨头上慢慢取下来,擦拭干净。果然有一米粒大的伤口。

“她怎么这儿?”这时大家完全相信了,惊愕不已,但疑云仍笼罩在人们的心头。

五爷老泪纵横,小心翼翼地把骨头按顺序先脚后头重新装入坛子。骨头不是一个整体,多处有被砍断,头骨后脑勺开裂,且凹下去,可想而知,当时受到猛烈撞击致死。装好封盖,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把坛子搬到自家屋后。上牲辰,烧纸,放鞭炮,虔诚三鞠躬,最后把坛子埋在地下。

两天后,我接到五爷的电话,正忙于上班,我说等下班后再打过去。五爷生气地说:“耽搁不了你几分钟。你赶紧回来一趟,有重要事情。”说完就挂了。我从没见五爷生过气,感到事态严重,中午请假驱车回乡下。

五爷对我有救命之恩,我非常敬重他。在我十二岁那年,顽皮的我偷偷下塘洗澡,差点被淹死。五爷在附近锄地,听到呼救声,衣服都没脱,跳进塘里把我救起。我参加工作后,每年要给五爷拜年,带些礼物,给点钱,以表我的心意。五爷每次拒绝,说来看他就行了,不用带什么。在我的一再坚持下,他只得勉强收下。五爷是个不愿欠人情的人。

来到五爷家,五爷迎了出来,阴郁着脸,一见我就叹气说:“我找到你姨奶奶了,她死得太惨了。”说完抹了一把眼泪。

“找到她了?在哪儿?”我惊讶万分,以为自己听错了。

“在唐摸天柴房的地窖了。”五爷哽咽道,“大前天拆房子挖出来的。哎,后悔死了。”

“啊?怎么在那儿呢?”

“我暂时把她埋在这后面。”五爷带我来到屋后,指着一处新翻过的土说。而后进屋从柜里摸出一个手镯交到我手上,说,“这是从你姨奶奶手上取下来的,你保管好。”

从死人手上取下来的东西,拿在手上,心里既梗噎又害怕,像烫手的山芋。

“还是找个地方,重新安葬她,让她入土吧。”五爷说,“哎,悔不该啊!我,我……”欲言又止。

“五爷,有什么就说吧。”

“没,没什么。”五爷闪烁其词。

经过与父亲商量,姨奶的墓地选在奶奶的墓旁。父亲虽年过八十,但坚持料理此事,请人帮忙挖墓穴,买棺材。五爷主动帮忙,忙前忙后。

第三天,五爷打电话给我,先告诉我安葬的准备情况,而后犹豫了很久说:“你今天能回来一趟吗?我、我有话想对你讲。”

“好吧,中午我就回来。”五爷好像有重要事情要对我说,加之又是周末,因此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五爷坐在我的对面,打开了话匣子,述说埋藏在心底的往事——

一九四五年夏天的一个夜晚,没有月亮,星空闪烁,风销声匿迹,闷热难耐。那时,外面到处都在打仗,听说小鬼子快完蛋了,可是仗越打越多,没完没了。在这大山里,除了土匪经常骚扰外,什么八路军,白狗子,还有小鬼子,从没来过。平匪寨倒也清静。

谁也没料到,一切都在那天变了。

那天,爷爷到山外做客,带回一些花布和一只老母鸡,准备给有身孕的奶奶补补身子,再给奶奶和姨奶做一身衣服。那年代,家里穷,一年到头,添不上一件新衣裳。

要不说,土匪是属狗的,是鼻子真灵。知道爷爷从山外带来好多东西,天刚黑,就听说土匪来了。村民们吓得连忙往后山跑。爷爷要大家别慌,女人孩子往山里撤,男人拿起火铳自卫。

爷爷要奶奶赶紧撤,奶奶舍不得爷爷,也不放心,要爷爷一起走。爷爷安慰了几句,无论如何要保护村子,奶奶无奈,跟着大伙撤到山上躲起来。留在村里的男人,拿出自家的火铳,装上火药和铁沙子,朝天“砰砰”放枪,以警告土匪,村里早以防备。

几把火铳,土匪根本不放在眼里,二十几个土匪高举火把,叫嚣着把村子围起来。一看形势不妙,好汉不吃眼前亏,爷爷带着男人们也撤出村子。半道上遇到奶奶,火急火燎地往回跑。

“蔷薇,你这是干啥?不要命了。”爷爷生气地问。

奶奶哭丧着脸说:“我的娘呃,紫玉没逃出来,还在村里。”

“啊?你回山上,我去找。”爷爷扛着火铳转身跑回村里。

这时,土匪头子梅哉骑着高头大马,趾高气扬地说:“弟兄们,进村,干活。”

土匪蜂拥而上,冲进村里砸门破户,挨家挨户抢东西,弄得鸡飞狗跳。

爷爷摸进村里,避开土匪,悄悄来到自家屋后,躲在暗处观察动静。突然,听到不远处有窸窣声。

“谁?”爷爷低声喝道。

“哥,是我。”紫玉低头弯腰来到爷爷跟前。

“你咋回事?不跟大家一起撤。”爷爷轻声责备。

“我、我跑肚子,上茅房了,没来得及。”紫玉解释道。

“跟我往外逃。”爷爷拉着紫玉的手,朝外摸去。“哎呀”一声,紫玉脚下被绊了一下,摔倒在地。

“不许动。动一下,我打死你。”一个土匪发现了紫玉,举着火把走了近来。

那土匪拿火把一照,狂笑说:“哈哈,还是个漂亮妹子,今天晚上大哥有艳福。”

紫玉吓得直抖擞。土匪一把拽起紫玉,扛在肩上,紫玉反抗,被扇了几个耳光,被带到匪首梅哉面前。

“小娘们,站起来,让大爷瞧瞧。”梅哉坐在马上哈哈大笑。

“大哥,这妹子长得蛮好看的。”那土匪献殷勤地说。

“哈,哈,哈,不错。不错。带回去做压寨夫人。哈哈哈。”梅哉心花怒放,欲火难耐。

就在这时,有个土匪跑上前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大哥,大哥,不好了,风(官兵)来了,马上就到。”

“什么?他们怎么知道的?奶奶的,这么快。”梅哉纳闷,接着命令道,“他奶奶的,扯呱(撤)。把这娘儿带走。”

“扯呱。”“扯呱。”

土匪从屋里头钻出来,肩扛手提,向村外撤。一个土匪准备扛起紫玉时,“砰”的一声,火铳响了,那土匪被撂倒在地。

此时,不远处枪声骤响。

“大哥,要不干他一票,弄些枪支?”梅哉身旁的二当家说。

“不行。不能打,他不犯我,我何必惹他。毕竟都是中国人。扯呱。”

土匪顾不上紫玉,撒腿就跑,一会就跑得没影了。

“紫玉。”爷爷来到跟前,拉起紫玉躲在一棵树后。

一会来了三十几个白军,军容不整,站没站姿,坐没坐像,枪有扛着的,有提着的,有放在地上当枕头的。一看就是残兵败将,急急如丧家之犬。

“副官,去,去村里弄些吃的。老子饿坏了,真是,饿着肚子卖命,龟孙子才愿意干。”骑马的头儿命令道。

“营座,上峰命令火速赶往夹山坳,伏击鬼子。吃饭怕来不及了。”有个军官模样的人说。

“多嘴。饿着肚子打鬼子,问问弟兄们愿不愿意?”

“不愿意。”

“不愿意。”众人附和。

副官带着几个士兵进村,搜寻食物。

“吴连长,带几个弟兄进村抓壮丁,见男人就抓。妈拉个巴子,老子的队伍快打没了。”那营长发号司令。

“是,营座。”吴连长马上带人进村,气势汹汹地抓人。

几刻钟的功夫,吴连长跑到那营长跟前,低头哈腰地说:“报告营座,村里人跑没了,就抓到一个。带上来。”

几个士兵把爷爷推到跟前。爷爷不愿意,大声叫嚷:“我不干。”

“穷小子,当兵吃粮,跟着老子有吃有喝,为什么不干?”

“我不愿意当白狗子。”爷爷气愤地回答。

“谁是白狗子?”

“你们就是。抓人,抢粮,没个好东西。不是白狗子,又是什么?”爷爷慷慨陈词。

离奇的凶宅案


那时是1997年5月,全北京正在为白宝山一案投入大量警力。

那天晚上我和一个朋友去钱粮胡同吃饭,回来时碰到了朋友的一个熟人。

快走近时我突然觉得他浑身是血!只是一种感觉。但走近了打招呼说话时却什么也没发现,但还是有那种感觉,而且是一种很浓的血腥味。之后问朋友,你这个朋友是谁啊?

哦,他叫大杨,原来是宣武的,刚搬到这没多久。你猜他住哪?

住哪?

就修车铺对面那胡同里的14号院。那可是有名的凶宅,我觉得他住进去后人都不对劲儿了

我说:你闻到他身上有什么味了吗?朋友的回答让我也吃了一惊:嗯,是有肉店里那种味。我问:这大杨是做什么的?朋友说:40多了也没工作

后来就没再聊这个话题。

十多天后的一个晚上,派出所让我们出警去看一起非常怪的入室盗窃。去了后发现,地点就是美术馆修车铺对面那胡同17号院,和大杨住的14号院斜对门。

之所以说怪,就是这起盗窃案小偷被锁到屋里了,是治安大妈发现的。

可我们细一问就出了很多问题:第一,这个院有七年没人入住了,一直封着,小偷进去是为什么?第二,这个院里三间屋子全被大锁锁死了,而且日久天长都锈死了,小偷是怎么进去的?他的动机是什么?

可现场连院门口的大锁都完好无损。我们翻进院内发现要把锈死的锁打开真是很费劲,还弄碎了一块玻璃。直到把一间屋弄开,把里面的人带出来讯问时才发现是个19岁的大学生,不是小偷,身上只有手电和小刀。他说早就听说这里有凶宅,是来探险的。我们也联系了他的家人和学校,最后证实了他的话。我们发现这不过是几乎每天都有的探险猎奇者其中的一个,后来被治安大妈误当成小偷。

但我们对他是怎么被关进屋里的搞不清,所以没让他回去,一直在问他一些问题。

他后来吓哭了,说当晚他和几个同学比胆子,说去那间鬼屋转一圈再出来。后来就奔14号院去了,可他们准备翻墙时一个老头把他们叫住了,问他们为什么大晚上的翻人家院?几个孩子说了理由,老头说,现在这14号院有人住了,你们进去不怕人杀你们啊?说着用手一指斜对面的17号院子说,那院就我一人住,平时老锁着,反正里面也没东西,你们要探险的话就去那吧。说完就带着几个孩子去了那院。

据这个大学生回忆说,当晚那大门真的是老头用钥匙开的。后来老头又打开一间屋的门说,进来看看吧。其他的学生都没敢进,就都退到院外了。这个大学生胆大,就进去了,发现里面只有一些桌椅板凳,但全是尘土,就跟这老头说,我们白天没事给您打扫一下吧,你这儿太脏了,怎么连个床也没有啊?后来老头只是笑,说,谢谢你了,我救你一条命,你就算给我买个床也不过份啊。这大学生没听懂也没太在意,就在院里转了一圈,又回屋里准备看看,可一回屋再准备出来,就怎么也出不来了,使劲儿喊使劲儿摇门,才被治安大妈发现并报了警。

我们录完口供,很多人都在会上说这孩子是受惊吓了,有点胡言乱语,好在也没别的事,算不上刑事责任,就让家长领回去批评教育一下得了。

可一下会,师傅抽了半天闷烟,然后说这事没这么简单,这孩子被咱们问时都尿裤子了,我这双眼不揉沙子,这孩子说的都是实话!当时有一个已经快50的老刑警说,咱们打个报告,再去那个院查查,我觉得肯定有事。

两天后这件事批下来了,我们再去查。

17号院还是老样子,我们想查14号院,可又没实证,所以两天下来无功而退。直到第四天早上,一个老头出来遛狗,那狗走到一处草地,突然发疯般地冲向草地然后咬住一块东西不撒嘴了。老头一看是一个肉块!老头当过兵,1951年上过朝鲜,从狗嘴里抢出这肉块,仔细一看,觉得像人肉,就报了警。正好我们打报告在盯这件事,所以我们就接手了。后来经过九天非人的工作,我们又在附近找到了三块尸块,但都很碎。线索又断了,好像什么都突然消失了!

第13天,居委会找到我们说14号院老杨住的两间屋子这几天极腥臭!刚进六月就招了很多苍蝇。我们这才进到14号院。那天是我第一次进这个小院,当时是六月初,20多度的气温,可一进院就感觉浑身起鸡皮疙瘩!直到现在还记得一个同事说的话:我X!怎么跟进了屠宰场似的。大家听了都没吱声,但每个人的眼神都透出异样的感觉。

第一个进大杨那间屋的警察一脚踏进去,就听脚下啪的一声,等他低头看时才发现半个鞋底都泡在血里了!紧跟着他就坐到地上了。

大家才发现不到20平米的小屋,整个地面全被血泡满了!根本就没地儿下脚!

那天我们从屋里找出了17块碎尸。两个人的,有一个就在我们进来两个小时前被害了

其它细节不便多说,那个案例共有四个被害者。我们把大杨抓住后,他说都是自己干的,但是被一个女人逼他干的。他供出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和一些详尽信息。

我们又查这个女人,可这个女人早在6年前就在14号院被人用刮胡刀片杀死了。大杨根本不认得这个女人,但他怎么又知道这个女人这么多事呢?而且就连这个女人父母家在哪,家里大衣柜里有什么东西,大杨全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还有不可思议的一点,就是在我们出盗窃案的那晚,他正好杀完人,而那几个学生要翻墙进他家时也正是他分尸的时候。而且那天警察走后大杨去抛尸,也提到碰上过这么一老头,和那个大学生描述的一样,就连嘴边的那颗痣,都一般无二,当时那老头见他背着一个背包,就问用不用帮忙。大杨说不用。老头说,反正帮死人的忙也没什么。

大杨听这话就动了杀心,他本想把老头也骗回家杀死,但他又急于抛尸,就让老头在原地等他,可回来后老头没等他。他直到被警察抓都还以为是这老头告发的他。

我们后来又大量取证,直到我们调查自称住在17号院的那个老头时,发现根本找不到这么一个人,但也有人说这人是个传教士,以前在宣武门教堂见过他,但一直都没查到这个人

案子是破了,但每个人心里都很沉重。那个踩了一脚血的警察小我三岁,现在是个商人。前两年聚会聊起这事,他的脸立马变了。

这个案子的确有很多直到现在还没完全解开的答案!当年经手过这事的所有人私下都把这案子定为跟鬼有关系,也当个鬼故事来说,有的越说越神,但当年真实情况基本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