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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乡火车上的小偷

发表时间:2021-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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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怎么样才称得上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返乡火车上的小偷,欢迎大家借鉴与参考,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又到了年关的时候,火车站的喇叭里高声播着:各位旅客看管好自己的随身物品,按秩序排队上车。冬梅背着一大个包,手里的袋子里还装着4桶泡面,两截甘蔗,她看了看手中的车票,终于挤上了2楼的候车厅。冬梅买回家的票需要运行28个小时,所以得带够吃的东西,今年好不容易抢到了一张卧铺票,冬梅激动的不得了。去年没抢到票,硬座坐回家,冬梅腿都肿了,于是冬梅发誓再也不图便宜买硬座。

冬梅买的票是5号车辆6号下铺,把自己的一个大包放在床底下以后,冬梅坐在床上开始看买来的两本小说,过了一会儿,中铺和上铺都来满了人。冬梅的上铺是一个大妈,脸红扑扑的,穿着一件很厚的呢大衣,衣领看起来毛绒绒的,大妈抬头看了看上铺,穿着鞋子就要往上面爬,冬梅看不下去了,就说要脱鞋。

大妈尴尬的搓了搓手说自己是第一次坐卧铺所以不知道。冬梅没继续搭话看自己的小说,看累了就躺在床上睡了三个小时,迷迷糊糊中听到那个大妈的声音说什么信耶稣,得永生。

冬梅在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起来吃了一盒泡面,还是很无聊,正好发现大妈坐在自己的床沿,冬梅趁机问大妈是不是信基督的,能不能讲一讲。大妈一听立马坐直了,口里念叨着感谢主,于是开始滔滔不绝的说了信耶稣可以上天堂,不信耶稣下地狱。

冬梅忍住不笑问大妈有没有见过天堂或者地狱,大妈说这是神的奥妙不可说。对面下铺的穿皮衣的男人听着笑了,就说大家都上天堂永生了,天堂还不挤炸了。

冬梅一听扑哧笑了,皮衣男人问冬梅哪里人,冬梅说是某县的,男人说哎呀,你们县可穷了,你长得不像那边的人啊,你在上大学吧?

冬梅一听乐了,说自己就是上大学,那你是干啥的?皮衣男人说自己是电厂的,还去过缅甸和白俄罗斯,白俄罗斯可好了,社会主义国家呢,人有钱而且长得好看。

大妈瞅准空隙说天堂才不会炸呢,神是不会那么不聪明的。皮衣男人看了大妈一眼说那你是干啥的呢,信神以后你得到什么好处了。大妈说自己信耶稣成为义人以后,都不怎么生病,自己现在打工也赚了不少钱。皮衣男人说你们农民现在有钱啊,我们电厂的可穷了,工资就只有那么几千块钱,你看我这次回趟家就只带了几千块,要不是我爹是铁路局的,我家连饭都吃不上。

过道里的列车员一直推着小推车走来走去,水果从15块一盒变成了10块盒,皮衣男人热情的招呼冬梅和大妈吃,冬梅拿了一个橘子。火车上最烦的事情就是熄灯很早,10点钟不到,啪的一声就只剩下走廊下面绿莹莹的指示出口的灯光和厕所的等。皮衣男人已经睡下,带着的皮包放在枕头的边上,对面中铺的中年男人,上铺的大妈和自己中铺上铺的人也睡了,他们好像不怎么喜欢说话的样子。

冬梅坐在黑暗中掏出了自己的MP3,摁了一曲月光下的凤尾竹开始听。单曲循环了好多遍,看到时间差不多也该睡了,冬梅拿着毛巾去水龙头的地方擦了擦脸,回来的时候冬梅愣住了,对面皮衣男人的皮衣掉在了地上,并且看得出来皮衣里面的钱包露出了一只角,看得出来里面有一个钱包!冬梅想到了自己上初中的弟弟,还有患有严重风湿的老妈,可是看了看身材魁梧的皮衣男人,冬梅还是躺下了。

冬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眼睛时不时的瞟一瞟那个皮包。不知过了多久冬梅被憋醒了,感觉自己想去厕所,看了看手机时间刚好是凌晨1点,而那个皮包竟然还在地上!皮衣男人鼾声如雷,中铺的人碎碎念着什么,感觉是在说梦话,而那个大妈则是侧身往里睡的。自己的中铺和上铺的蒙着头也睡得正香。

此时不捡,更待何时!冬梅鬼使神差的伸手拿出了那个钱包,看到里面的一沓钱,也没管有多少,立马揣到自己的兜里,然后立马把钱包塞了回去。这时候冬梅突然意识到自己尿急,跑到了厕所关上门解决完以后,冬梅的双手都在发抖,颤抖着掏出这些钱,数了数竟然有3200块多一点,冬梅站在厕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然觉得很陌生。突然想到自己在厂里打工一个月才1500块,这都是两个月的工资了。如果是给弟弟当生活费,都够一年了。

冬梅把钱紧紧的攥在手里,突然想起了翻钱包的时候那个钱包不但很旧,而且看起来像是地摊上10块钱一个的钱包,这么想来,这个人该不会也是打工的吧。冬梅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念头吓住了!

摸了摸自己的兜里有一个1块的硬币,冬梅丢了一次,想着要是正面就把钱拿走,反正钱上又没有名字。结果是反面,冬梅又丢了一次,还是反面。冬梅突然有点怕,战战巍巍的走回自己的床面前,看了看地上的皮衣,终于又把钱塞回了钱包。

颤抖着做完这一切,冬梅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躺在床上,飞快的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皮衣男人正在吃卤鸡蛋,突然电话响了,皮衣男人用一口河南方言说自己在车上,很快就到家了,这次工头很大方,多给了两百块钱,咋爹的肺没啥问题吧,这次回来我就把医药费给垫上,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冬梅仔细瞧了瞧皮衣男人磨破了边的袖口和洗的发白的裤子,继续睡过去了。

终于到了终点站,冬梅下火车的时候,中铺那个在火车上一直没说话的中年男人挤到冬梅身边,小声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不是大学生,你把钱放回去的时候我看见了。冬梅涨红了脸正要解释,发现中年男人已经消失在出站的人群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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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


有人说:如果你曾经偷过别人的东西,那么多年后在不知不觉中你的某些珍贵的东西也会被别人偷走。

我觉得这件事也不全然,总有人在临死时都亏欠着别人的情,也总有人一生都在散发清香。

我们都是时光的负债者,时光是个深藏不露的小偷,它在无形中慢慢偷走我们过去的记忆。我现在成年了,可是那些小时候的记忆却越来越模糊了,难怪那些成年人大多数都不记得自己曾经也是个孩子呢!时间这个小偷太厉害了,只有比时间更厉害的人才能守护住自己的初心。

温水煮青蛙才是这世间最可怕的事情,等你明白的时候一切都为之已晚。我们以为我们失去的只是晨曦和晚霞,其实我们失去的是那一刻看到它们时的心情;我们以为我们失去的只是年少时的那个伙伴,其实我们失去的是第一次遇到他们时的感受。那个时候的那颗心俨然不同于此刻的内心了。

时光是一个猝不及防的小偷,它偷走了我们的亲人、朋友和所有的那些时光赋予我们的感受。可是时光又是个多么温柔的小偷,它将所有的爱留给了我们。有人说快乐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方法就是忘却,因为人的回忆中总会有痛苦的记忆,但是如果一个人心中没有刻骨铭心的回忆,那么这个人没有办法称为完人。

无论时光这个小偷多么可怕,我们都要努力捍卫自己的内心。像父母的爱,我想我是终身难以忘怀的,我的父母从来不会对我诉说什么乖言巧语,我也知道他们就是这样,这样愚昧地爱着,甚至于是出于本性地爱着,一点都不生动,一点都不让人欢喜,他们甚至不知道怎样真正地去爱。但是,我知道他们是爱我的,那份爱我想起来都会觉得刻骨铭心。我曾经是一个不受待见的人,老师也不怎么看好我,同学们也瞧不起我,我曾经发誓:我要成为那种别人认识我会感到荣幸,那些丑陋的嘴脸想方设法要巴结,而我会不屑一顾的人。幸而,最终我没有变成那般极端的人,有人说:如果一个人心里有比爱更重要的东西,那么爱永远无法在他心里激起波澜。而我,我身边不缺乏爱,爱让我快乐健康地生活着。

时间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小偷,而我们要成为能制服这家伙的最厉害的警察。

火车


跟别人聊天的时候,提到了绿皮火车。起因是对方没有买到从上海回去的高铁票,只得坐火车,他向我抱怨那漫长的四个多小时以及糟糕的环境,我回去的时候都快凌晨啦。

我搞不懂为什么它总是停下来,他像这样说,而且一停就是半个多小时。

车厢里很吵,刺耳的外放音乐,大声说话的噪音,以及挨个推销产品的人,本来觉就没睡好,结果这些导致他的头更疼了。那些拥挤的车厢,让我想起了天下无贼。他表示这辈子都不想再坐火车了,甚至还有人脱鞋!哦天哪那个味,我都快犯鼻炎了。

虽然我的经历不及他糟糕,但他说的这些,我多少能够感同身受。那年我刚去上大学的时候,也是坐着火车去的。流通不畅的空气,吵吵嚷嚷的人,大袋大袋的行李堆的都站不住脚,总是有些奇怪的气味钻进鼻子。座椅上铺的椅套有几块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污渍,我犹豫了很久才终于坐下去,可不知道为什么,站票卖的出奇的多,凡是空着的地板都站满了人,拥挤,又吵闹,有几个大叔围在我脚边打着牌。

是啊,我也想说,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坐火车了。这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但很奇怪的是,对于绿皮火车这个概念我还挺喜欢,是个令人怀念的名词,旧照片和老电影里经常会出现的场景。震耳欲聋的汽笛声,转动的车轮和冒起的黑烟,以及那些追着火车送行的人,抬起头,可以看见高大的火车头后面灰色的天空。对于我的上一代人应该算是很重要的记忆。

那个人和我说,火车对于他的母亲来说,应该算是一种比较美好的回忆,她经常坐着火车去很多的城市工作,挣钱,然后再去下一个城市。

我有时候也会很向往那样的生活,工作,挣钱,四处游玩,然后再去下一个地方继续如此。

我也和他有着同样的愿望,可我们都觉得,等待它的实现有点遥遥无期。

在我很小的时候,也有坐过火车的记忆,现在已经很模糊了,我只记得面对面的四人座位和摆在窗边的小小方桌,桌子上放着铁盘,地上和盘子里都满是瓜子壳。偶尔的颠簸会让茶杯里的水洒出来一点,然后就会有人大笑着提起水瓶把它加满。这样的画虽然并不是非常美好,但回忆起来的时候,也像那些老照片一样,充满了怀念的气息,都值得回味。

我所在的城市,老城区那边的铁道上有一座桥,站在上面可以看见互相交错的铁轨以及静静在原地等待的火车头,红色,绿色,还有运煤车。可惜现在它们大多数都废弃了,仅仅是在那里沉睡,染着锈迹和浮灰。那些轨道延伸向很远的地方,下雪的时候那些凹陷的地方会被白色覆盖,只留下清晰的线条,那是火车行进的方向。我曾经想了很多次,有时间一定要带上相机去那里拍照,可总是行动不起来,到底是因为懒惰还是浮躁呢。

在这样出行越来越方便的时代,或许有时候真的该尝试一下那些老式的交通工具,投身人群,看看那些来自天南海北的亲切的面孔,感受一下旅程,没准会想起很多年前,小小的,一闪而过的心愿。

火车的故事


如果要选择一种自己喜欢的交通工具来长途旅行的话,我最喜欢的还是火车。这个可能和我自己是一个怕麻烦而喜欢简单生活的人有关。

坐飞机要先把自己送到机场,而机场无一例外地远离市区。要提前办理登机,安检,要举起双手接受探测器从裤裆穿过,下飞机后还得等行李,叫车等等。反正搞得人有点紧张。

长途汽车我以前也常坐,但是憋在一个很有限的空间里,shenti和精神都受到控制,连方便的时间都得听从司机的喜好和安排。如果是带卧铺的那种车,车里的气味真需要有点毅力才能适应。

当然轮船也不错,遗憾的是也太慢了点,况且现在这种方式好像也取消了。

其实最关键的还不是这个,是没有安全感,我不是说人生的安全,在这方面,我确实记得一句话生死由天定,做事靠良心,害怕也没用。我说的安全是一种我称之为安定的东西,火车一旦启动,整个人就感觉安定,这是在其他交通工具中体会不到的。我想人生的状态也许也应该是这样,目的地由自己确定,而如何达到目的不必花太多的力气去思考,这样人生也许会少很多痛苦,也会多些平和和安定。

虽然我乘坐飞机的次数肯定超过火车,但是在我的记忆里,和长途旅行有关的记忆基本都和火车联系在一起。

1974年冬天,在我的记忆里就是冷,长长的冰柱子有的从屋檐快拖到了地上,路上的积雪没住了我的腰。那也是我第一次坐火车,也是我唯一一次坐上了运猪的闷罐子车,车厢里铺着稻草。我的妈妈拖着两个孩子从一个省会来到了这个更大的省会,我第一次见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就是我的父亲。

1986年那一年,我第一次独自坐火车去一个陌生的城市,开始了独立的人生,记得坐上火车的情绪是分成两节的,前面一节兴奋莫名,后面一节从厌倦到疲倦,祈求单调和看似没有尽头的旅程快些结束。

1987年那一年,第一次发现在挤站在无立锥之地的车厢里6个小时,厕所真是个可遇不可求的理想的安身之所,可惜我没挤能进去,因为一个人早在里面独享着包厢的满足和快感。

1988年那一年,我独自一人开始了所谓没有目的的旅行,第一次坐火车穿越了那么多的隧道,那么多山岭,惊奇地发现还有很多教科书上没写的东西。

1989年那一年,我第一次去北京,第一次看到行李架上都塞满了人,火车的减振弹簧居然都被压得失去了弹力,也是我唯一一次没有带任何行李的长途旅行。我发现了群体意志下的个人意志是多么的脆弱和容易被大潮所左右,好在那一次活着回到了家。

1992年那一年,我是带上了行李的,再一次独自踏上南去的火车,那一次却是对自己要找寻的东西毫无把握,是一次前途未知的旅行。

从1996年后,我基本再没有坐过硬座的火车。因为我已经不需要自己付旅费了,当然多半时间也不是为了自己决定的事。我感觉我似乎坐过了国内所有样式的,各种等级的车厢火车。有愉快的经历,有不愉快的经历,但我喜欢火车,听着车轮在通过铁轨接缝时发出的空隆空隆声,感觉像音乐一样美妙,心的跳动似乎也变得均匀而平稳。

我甚至还坐过外国的火车。

爪哇的火车没有卧铺,一次从万隆回雅加达没买上座位,挤在一群当地人中间,和他们用英文和当地语聊天,其乐融融,这种体验以后不再会有了。让我吃惊的是,服务员卖饮料的特别方式,并不是立刻收钱的,是挤过去时发饮料,挤回来收钱,在流动的人群中对象和数量居然一点不错。那次我是站在两个车厢连接处的,脚下有一个正好可以掉得下一个人的大洞,着实还是很让人忧心。

俄罗斯的火车当然要好得多,但是几乎都和冰天雪地联系在一起,穿过乌拉尔山以西的大平原,被大雪覆盖的白桦林漫无边际伸向远方,偶尔会闪出一栋两栋叫做达恰的乡间别墅会时常让我把眼前的一切和百年前俄罗斯作家描绘的情景混合在一起。

也有不愉快的时候,比如从俄罗斯到乌克兰的火车,有个最头痛的问题就是在国境线的两端要各停一次接受检查,深夜得两次被俄国和乌克兰警察叫醒,晚上基本就睡不成了。当然比一个包厢里挤进两个身高两米,胳膊有水桶那么粗的醉汉要好得多,那个时候就不是基本睡不成了,而是时刻准备逃跑了。

现在国内的火车越来越快,乘车的环境也和以前完全不同了,据说到上海的火车都只要4个多小时了,看来火车这种有150年历史的交通工具也再次焕发了青春,我和火车亲密接触的机会还会延续很多年,就是不知道将来的火车还会不会给我带来这么多感触。

不过,我一直有一个愿望,就是有一天能乘坐一次东方快车,也不知道这趟车是否还有,也许真要在巴黎询问这事,可能让人吃惊得发现,现在还有这样过时的人,太out了。

追小偷


汽车到站了,小偷在掏最后一个旅客腰包的时候被失主发现了。失主一嚷,乘客都摸自己的腰包,有两人发现自己也丢了东西。于是三个人都飞也似地去追小偷。追着追着,路旁一个正在小棚子顶上晒破烂的叫花子也纵身跳下,加入了追小偷的行列。这一切恰好被一个电视台的记者发现,他做了个全程录像。

前面逃跑的小偷发现这么多的人都在追他,就豁出命来跑。不跑就得挨抓,抓住就得坐牢。追他的人都想讨回被偷的钱物,有的还想揍他几拳解恨。可是这些人不是长跑运动员,跑着跑着就有点跟不上了,一个个累得呼呼直喘。第一个败下阵来的是那个首先发现小偷的采购员,他虽然没有精疲力竭,但他心里却说:何苦呢?丢了贰百元钱,多开点宿费票子,回单位一报,损失不就补回来了吗?于是他就半途停下来返回单位。第二个半途退下的是一个局长的儿子,他想:不就是一部破手机吗?还是老爸的部下送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说不定老爸的部下明天还能送我一部新的呢。第三个停下的是为婆婆买药的儿媳妇,她想:一个保健药,吃不吃都一样,三百块钱丢就丢了吧,反正又不是我的钱。就这样三个人都半途而废了,只有那个从小棚子顶上跳下来的捡破烂的叫花子还在拼命地追。这时候正巧碰上了个警察,两个人抓住了小偷。

记者马上把镜头对准了捡破烂的叫花子问:是什么力量驱使你对小偷穷追不舍?叫花子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半天才说出话来:我在小棚子顶上抖落破烂时抖出一枚硬币,恰巧落到了小偷的外衣兜里。周围看热闹的人听了哄堂大笑,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一枚硬币值得把你累得这样。叫花子脖子一梗:这叫一块钱哪,得用十个易拉罐才能换得来。说完他马上从小偷的衣兜里掏出了那枚硬币。

当少女遇到小偷


小偷被人追赶,他跑进一个小巷,跳进一座老宅.老宅很大,很静,也很荒凉.正当他想该藏在什么地方时,一个柔弱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是谁呀,你找谁?“

小偷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只见一个少女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他问呢.

“砰......“院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小偷的脸都吓白了.

少女一把抓住小偷的手,拉着他来到门口,打开了门,一群人闯了进来.

“你看见一个小偷进来了吗?“

“没有呀“.

“我和我男朋友在院子里,没见到什么小偷呀.“少女一脸天真的样子.

为首的男子仔细打量了少女,看她不像是在说谎.但他的目光却紧紧地盯着小偷.“他是你男朋友?“

“那还有假?“少女说着,把身子靠在小偷身上.

那些人看没什么异样,就都走了.

“你,你为什么帮我?“小偷知道少女一定知道他就是他们要找的小偷.

“你一定由你自己的苦衷,谁都不是天生就想作小偷的.“

居然有人会为小偷辩护,小偷不禁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少女,她不像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

“你坐一会吧,他们估计还没走远“.少女居然邀请他坐一会.

“就你一个人在这?“

“是的,我家不在这儿,房子是我外祖父留下来的.“少女伤感地说.“我身体又不好,很少外出的,你能常来陪我吗?“

“好吧“.小偷犹豫一下答应了.

以后的日子里,小偷没事就去老宅陪少女.他后来才知道她患的是尿毒症,虽然是早期,但那却是个令人心惊胆寒的绝症啊!他能作是只是抽时间陪她,给她讲外面的世界,小偷的出现让少女黑白的世界变得多彩起来,她每天都盼望他的出现.

这年情人节,小偷带着一朵玫瑰出现在少女面前,向她示爱.她虽然知道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偷过东西,但她却是身患绝症的人,怎么能接受他的爱呢.

每个情人节,小偷都会带来一朵玫瑰向她求爱.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小偷一天天地消瘦.

一天,小偷惊喜地告诉少女,她有救了,他为她找到了肾脏.

这年情人节前夕,少女换肾手术的准备工作已就绪.这时少女才知道,她要换的是小偷的肾.他瘦的那么快是因为他每天不仅要卖血,而且还要干很多重活,为的是早日凑够她的手术费用.

换肾手术非常成功,少女身体接受了小偷的肾,可小偷却因身体太弱而没能下手术台......

以后的每个情人节,小偷墓前都会有一朵玫瑰,并附着字条:永远爱你的妻!

电车上


我带着一种非常不高兴的,懊恼的情绪,踏上了十七路无轨电车。这是因为我正和家里的人,怄了一点阔气,而且必须在一个约定的时间以前,赶到遥远的地方去会一个病重的朋友。

三等车上的人,早已经挤得满满的了,拼命地挤进去,就有一股刺鼻的汗臭、人肉臭和下等的香水气味,使你窒息得透不过气来。我只能买了票靠在车门的铁栏杆旁边站着,太阳象一盆火似的,斜斜地透过车门来,烤到我的背心上。在我的右面,坐着一个中年的,胖大的,穿着香云纱裤的妇人。她的手里捻着一大串数珠,流着汗,皱着眉头,不住地朝窗外面狗一般地喘着气。我的前面是看不清的人壁,左边是一个落班的,高大的巡捕。这使我挤在中间大有进不得,退不得的感觉,而且车身摇动起来,就格外地震得我的身子象时钟的摆一般地,向这胖妇人和高大的巡捕的身上碰击着,而引出两种极难看的恶脸来!车行到南京路的时候,总算是下去了好几个人。空出了两三个位置。这时我便用全身的力量冲去占了一个座位,而跟着我的后面,却又挤一来了两三个汗湿淋漓的汉子,牢牢地挟着我的双肩,并且给带来一阵新的肉和热汗的气息。

卖票的又从头等车中钻过来了,他首先向这两三个新到的客人装出了要卖票的手势。在左边的两个工人和学生模样的人,都拿出铜元来买票了,而右边的一个,却仅仅口头叫了一句:“派司①!”①英语pass之译音。此处指电车月票。

因为这声音叫得特别高而且响亮的原故,便引动很多人注意起来了。第一个对面的胖妇人,她用那煤煤一般黑的凸出的大眼睛,轻蔑地,傲慢地朝这边瞥了一下。接着,便是学生、巡捕和我。我也是因为这声音大怪异,而引动了一种好奇心的兴趣;我很想借一件什么物事,暂时将我那不耐烦的心情记却。但当大家都在注意着这人的时候,他倒反而觉得自得起来了,并且立刻用了同样的注意的视线,环顾了大家。这是一个基督徒,因为我看见他的白拿破仑帽子上和胸前,各嵌着和挂着一个放光的十字架。看年纪还不过四十岁吧,样子倒象一个非常老实的人,但我却不知道他是电车上的传教者。

卖票的人沙声地,吃力地高唱着每一个站头的名字。当车身倾斜地越过四川路桥时,那位基督徒几乎全身子靠到我的肩上了。且并突然用了一种沉重的,苍老的声音——那老得就象吃鸦片烟的人一样——开始了他的宣教的义务。

“人——是由上帝造的!所以人要相信上帝!……”这是他的第一句。对面的胖妇人,不快意地朝他盯了一眼,并且急忙地将头转了过去,其余的搭客们便也象得了什么传染症似的,大半都跟着转向一边去了。有的还稍稍露出了一点不高兴的,厌恶的表情。在电车上,这差不多成了一种普遍的现象,尤其是在这大热的天气,搭客们大抵是不欢迎任何种叫卖和宣传的,好象是这些声音能阻碍车行的速度,而使车子里变得更加炽热起来的一般。但这位基督教徒先生却并不顾及这一切,他仍然继续他的演说道:“……因为,中国人都勿相信上帝,只相信菩萨魔鬼,所以中国才弄得格样子糟的!……格都是上帝的惩罚,……”他用手着力地向空中一劈,就象要将这些不信上帝的人,通统从他的手下劈开去似的,以致引起了对面胖妇人的第二次嫉妒的视线!“假如……尤其是……”他接着说,“我们要勿赶快相信上帝,我们中国人是马上要变亡国奴的!……譬如东洋人打过来了,啥人抵当呢?……要相信了上帝,我们就用勿着怕伊了,因为东洋人自家会吃败仗!——上帝自然会替我们去惩罚伊的!……”他只略略地停了一下。他的眼睛望着空处,并没有注意到每一站上下的客人,是怎样在对他作着各种各色的难看的脸相,也没有注意对面的胖妇人和其他的搭客,是怎样在厌恶和反对起他来了。他却象早经得到了很多人的拥护似的,依然,而且更加有劲地讲述着:菩萨,是什么东西呢?……照《圣经》上说——是迷信,是偶象,是魔鬼!是害人的东西!……伊害了我们中国几千年了!对面的胖妇人突然站起来了!她气愤地将数珠套到颈上,瞪着煤炭一般的凸眼睛,恶毒地骂了一声——“猪猡!”她并不是急于要下车去,而用手吊着车顶上的藤圈子,装出了一个挑战的和准备相骂的姿势。

“……上帝情愿将伊的独生子送到世上来替人赎罪,所以人应该相信上帝。不应该相信菩萨,偶像和魔鬼!……”“猪猡!菩萨关侬啥事体?……”那妇人再也忍不住地愤骂起来了。“阿弥陀佛!……菩萨是魔鬼,浓是啥末事呢?猪猡!……”“我是基督徒,侬是啥末事?……我传我的教,关依啥事体呀?……”男人抗议地回骂道。

“勿许侬骂菩萨!晓得吧?……猪猡!……”“菩萨是魔鬼!哪能勿好骂呢?”“嗳……勿好骂格!……”妇人更进一步地威胁着!搭客们大都集中着视线,看起热闹来了。有的打趣着,有的冷笑着,有的起劲地哼着鼻子。卖票的人似乎也觉得很有趣,便装出非常滑稽的可笑的脸相,怪声怪气地接送着上下的客人。那一个学生模样的人,本来已经跳下车去了,但他却还站在马路的边沿,遥遥地抛过来一句:“汉奸!”这使车上的好一些人都感到一个新的惊异。但那也不过是“感到”一下子而已,因为谁也没有继续去理会他的。

“真是!……我又呒没侬格啥末事,关侬啥事体呢?”这基督徒仍然不屈服;他似乎也准备起身了,便遮羞似地这样叫道。

“勿许骂菩萨!……猪猡!……”那妇人毫不放过他。

“偏偏要骂,哪能……?”“侬再骂,我要敲依耳光!……”“侬敲敲看?……烂污×!魔鬼……”基督徒真正地火冒了。

“猪猡!侬骂啥人?”“骂侬!”他站起来迎了上去!“畜生!侬来呀!……娘格操×!……老娘敲杀侬!……外国人把了侬四只角子一天,你连良心都卖脱哉!……猪猡!来呀!……”那胖妇人正气势汹汹地准备将拳头击过去,可给那侧面的巡捕和卖票的拦住了。电车上便立刻给闹得混乱了起来。那巡捕用了捉强盗一般的方法,捉着基督徒的手壁,并且命令一般地叫道:“好啦,老乡!侬勿要在电车上打架了!下去吧!……等等上帝要惩罚侬的!……”“先生!侬看啥人有道理?……我又呒没骂过伊来!……”基督徒发急道。

“好啦!好啦!……侬格顶好道理,依下去吧!……”车子已经停在新记浜路口上了。那胖妇人仍然一句比一句利害地接骂着:“……畜生!……猪猡……杀头胚!……外国人格灰孙子!……亡国奴!……”巡捕将基督徒强迫下车了。他只能在马路上起劲地回骂着,并且骂的也还是那两句话:“烂污×!魔鬼!……”胖妇人是显然地胜利了!当车上照旧地平静了时,她便利用这战胜的余威,承继了那基督徒的宣教的方法,而大大地颂赞起菩萨的灵验来。她演说得那样有声有色,——简直比基督徒高明得多——那就象是每一个现世的菩萨,她都亲眼见过的一般。

可是,我不能够再听她的说教了。我的站头到了。我的心里只有一阵阵的麻木的感觉,对这件事似乎也再不觉得怎样有趣了。当我跳下车来,再回头望望那胖妇人的姿态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动了,已经望不清晰了。我只听到她那最后的和最有力量的一句:“只有菩萨……才是真正能够救我们中国的!……”我拼命地咬着牙门急急地转过了一个弯,前面便是我的病着的朋友的住处。

火车开往春天


这是一座尚未完全竣工已然投入试运行的车站,置身其中,立时被拥挤杂沓的脚步和喧嚣嘈杂的氛围所淹没。

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时分,还在施工中的候车广场上用电线扯起一只只临时照明用的灯泡,昏黄的光线里随处可见成垛的水泥和小山似的沙土堆。一些附近的商贩见缝插针,在已经铺了地砖的平坦处支起一个个流动摊位,香烟饮料茶叶蛋,报纸杂志口香糖。几个早起民工摸样的人在围着脏兮兮的圆桌吃面,大碗里放了大把的红辣椒,汤面上浮起厚厚的油层,严严实实盖住了面汤的热气,大颗的汗珠顺着他们的额头往下滴着,他们在咧着嘴咝咝的吹气。

忽然,就有一个最年轻的最先站起来大声的喊:老板,买单!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脸神秘状的黑的士司机隐在阴影处探头探脑的观察着每一个路过的旅客,遇到有些脚步迟疑的马上三三两两凑上前去过度热情的招揽。夜色依然沉重,背负了大包小包拽了行李箱的乘客们神情专注步履匆忙,皮鞋布鞋旅游鞋,平底鞋高跟鞋内高跟鞋,被时间追赶着的各色脚步将路面的尘埃踩得四散飞扬。这些注定是过客的人从广阔的田野从城市的高楼中汇集而来。就如同奔赴火焰的夜蛾一样,被生活的光指引着,一往无前。不知道在他们最终驻足的地方,会不会有一盏只为他们而亮起的灯、有一扇只为他们而敞开的门呢?

候车大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每一个崭新的金属座椅里都盛住了一个沉重的身体,无机可乘的人只能站立或是席地而坐,有些困乏到极点的人干脆以地为床,枕了行李倒头便睡。进站口前排起了长龙,很多人打着哈欠,一脸不耐烦的表情,不停地掏出手机或是望向手表的指针。更多的人则精神矍铄,很兴奋的左顾右盼着,仿佛对即将到来的跋涉充满了期待。吸烟区里烟雾弥漫。一个明显是乡下来的土孩子挤过人从的缝隙,腾腾腾的跑进大厅中央,随之而来是他的母亲不无放肆的喝骂。这时,广播里传出车站人员的告知,火车马上要进站了。

列车上同样人头攒动,过道、车厢的连接处、厕所的外边都挤满了旅客。去打热水的人把杯子举过头顶,一边喊着借光一边扁了身子在人与人之间的夹缝中艰难的挪动。还有些人在心无旁骛注视着洗手间的门把手,他们似乎已等了很久。列车飞驰着,眼前一张张陌生的面孔,有的苍老,有的还很年轻,不知道在那些面孔的背后,都隐藏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火车的终点在遥远的南疆,坐车的也大多是返程的南方人,我有幸跟随了他们,去向那永远都是春天的地方。

天已经亮了,透过车窗,阳光照耀的田野生机盎然。正值五月,一望无际金黄的油菜花田仿佛灿烂的地火烧到天的尽头,一些荷锄在阡陌上的农人瞬间出现又被瞬间甩到身后。我伟大祖国的怀抱如此宽广,我看到的也不过她辽阔疆土的一小块,但我依然望不到那里的尽头。

列车走走停停,陆续有人上来,陆续有人离开。好像我们的人生,不停的有人来过,不停的有人离去。将手伸出车窗,风像水一样漫过整个手掌,试图抓住它们,却发现我握住的只是自己的体温罢了。不知道空气会不会因我这般的打扰而泛起波纹?风的涟漪为何我始终都无法看见,又有谁能告诉我风的形状。大约时间也就和风一样吧,近在眼前却无法挽留,既然如此,那何不用我们有限的生命去尽情地沐风而舞,舞出我们精彩绚烂不留遗憾的人生呢。

鸣响汽笛的列车驶过铁路沿线上一个个宁静的小站,我看到一个个伫立在站台上的身影,我也看到那方形站牌上模糊的字迹一晃而过。我忽然想到,人生是否就是一次奔赴之旅,为了梦想为了明天去赴那明媚的春光之约。这飞驰的列车承载了多少我们的希望与憧憬,这座座留驻在我们生命中的站台,又为我们的行囊增添多少明媚的阳光。人生也就是这么简单吧,当我们放下所有,一路轻歌向着永远的前方,其实幸福已经悄悄来到了我们的心上。

火车仍在飞奔,离终点还那么遥远。而车窗外的天空却越来越显昏黄,高挂在头顶的太阳不知何时变得朦胧起来,云层中的暗月一样时隐时现着发出浅浅的白光。铁路路基旁的长草与树木的枝条开始剧烈的摇动,远看,一场沙尘暴正从遥远的天边从广袤田野的尽头滚滚而来。天空瞬时黑暗,肆虐的狂风裹挟着灰黄的尘沙铺天盖地的席卷而至,即便坐在车厢里也清晰的听到长风的呼号和密集的沙粒冲撞在车体上的噼啪声。透过车窗,已分辨不清天地的界限,举目灰蒙蒙黄乎乎的一片,成吨成吨的沙子在空中呼啸着,毫不留情的扑向艰难行进中的列车。

吸顶灯又亮了起来,人们表情肃穆,整个车厢里鸦雀无声,活泼好动的孩子们也不再吵嚷,而是紧紧抱住母亲的身体。列车迎着风沙冒着颠覆的危险继续前行,时常看到折断的树枝与废旧纸板被狂风卷起在空中,扑剌剌的飞过车窗,转眼便无影无踪了。乘务员在挨着车厢安抚着众人,他们的面容平静,目光镇定,这让我联想起大海中的水手。风势依旧不曾减弱,列车仿佛穿行在了茫茫沙海中,看不到那海的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风声息了,一番博弈后,沙暴被我们远远甩在了身后。又见清澈湛蓝的天空中明晃晃的太阳破云而出,将它重获生机后的第一缕阳光投向再度加速的火车。从风暴中走出的列车,再次鸣响嘹亮的汽笛,向着我们的前方,向着我们心中的春天,一路挺进!

火车上一个70多少岁老人和20几岁小姑娘的故事


春运期间,在由杭州开往成都的K529次列车上,旅客严重超员。一个靠窗坐着的老大爷正跟邻座的人分享他的幸运经历,原来,他是到上饶的,买的是无座票,上车后抱着侥幸心理事先占了个好座,没想到直到开车也没人上来。

紧靠着老大爷座椅的通道中挤着好几个人,其中有一位瘦弱的姑娘,看上去不到20岁的样子,被来往穿行的旅客挤得东倒西歪。

看到这情景,老大爷关切地问:闺女,这么站着遭罪,你应该像我这样早点儿上车来找个座。到哪儿下啊?

我没事的,爷爷,我到荆门。

那得明天下午才到呢,这么远一直站着可怎么办?老大爷摇了摇头表示担忧。

过了一会儿,老大爷又转过脸,和蔼地说:这样吧,闺女,等我下了之后你就过来坐这里。

嗯,好的,谢谢您啦。姑娘甜甜地应了一声,满脸感激。

过了一会儿,列车开始检票。列车员看了看姑娘的票,奇怪地问:你不是有座吗?怎么不坐?

姑娘微笑着,悄悄向老大爷的方向努努嘴:70多岁的老人家了,一直站着会吃不消的。

你没跟他说?他不知道吗?!怎么能说?知道了他就该坐不踏实了。姑娘抿着嘴眨了眨眼。

列车员回头瞅了瞅睡着的老大爷,然后把票给了姑娘,小声说:跟我去餐厅吧,我帮你找个座。跟前的几个人都听到了,赞叹着给姑娘让出一条道。姑娘弯下腰,从座位下拿出了自己的拐杖....

刚才被感动的人们,心底像被什么击中了一般,深深地被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