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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录:过去的这二十七年(28)

发表时间:2021-04-07

【www.qg13.com - 挽回忆的爱情】

两个人遇见了那一定会发生很多的故事,等到我们都老的时候就翻出来回忆,我们究竟记录了什么样的爱情故事呢?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回忆录:过去的这二十七年(28),欢迎阅读与收藏。

2008年10月,我和母亲,姐姐,就暂住在安苑小区的那间车库,房间里有一台我们带过去的小彩电,每当放学回家以及周末时候,我就一边背着学习笔记,一边看着电视消遣时间。是时,电视里在播放着一部关于李小龙的电视剧,电视剧的片头曲这样唱:记住他的拳头,记住他的怪吼,李小龙。也不知道是片头曲这样唱的,也不知道是片尾曲这样唱的,反正就有这句歌词。然后是那年销售的桔子不知道出了啥状况,有报道说桔子里生了虫子,然后桔子市场价格大幅下跌,往年同样价格的桔子在那年可买更多的桔子。然后那年美国总统竞选,奥巴马击败了竞选人希拉里,成为了美国首届黑人总统。

十月以后,天气是渐渐的冷了,尤其是那车库,房间里是见不到阳光的,有一天晚上,母亲将生好的炭炉放在房间里取暖,然后就去接上晚自习的我放学回家。放学回到家里以后,姐姐将房间的门打开,随后就坐到她的被窝里,突然,姐姐在坐回到她的被窝里的一刹那,头不由自主的往旁边装着水的水盆里倒去,好在姐姐反应的快,险些碰翻水盆。看来,姐姐是一氧化碳中毒了,因为房间里密不透风,又生着炉火,故此,姐姐就一氧化碳中毒了。好在,我和母亲回来的及时,才避免了严重的后果。

在安苑小区暂住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我们就搬家了,母亲在一户叫程老奶奶家里租了一间民房,如此,我们就搬去了母亲在程老奶奶家租的民房里暂住了。搬家的那天,寒风凛冽刺骨,我们就这样,从安苑小区的车库搬到了程老奶奶家的民房租住。新租的房旁边是一个驼背一家住的,那个驼背四十多岁的样子,他和他的妻子及他们的孩子一起住在那里,他们的孩子是一个十四五岁在读初中的女孩。驼背以收捡废品为生,家门口堆放了许多硬纸盒与废铁之类的废品,但是驼背暗地里却是在制造销售假酒,他有一套制造假酒的工具,将洋河酒以普通酒加上水兑之,然后用那套工具封装好,卖到与滨海地区多家酒店、会所,从中谋利。对此,我们是不说的,这些事情,我们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毕竟,那是一个驼背。其实,如果非要纠结,那么,像这样的情况,也许。算了,这些事,我不说了,毕竟,我不是专门调查这些制假贩假的事的,哈哈哈,你们说,是不是呀?

从新租的民房往南走去,沿着路的西面,可看到一条南北走向的黑色污水沟,污水沟里发出阵阵的臭味。沿着水泥路继续往南走,可看到一个幼儿园坐落在路西边,然后幼儿园斜对面有一个公共厕所。过了幼儿园,前面有个转弯,转向东边,转弯口两边有居民楼,转弯口的北面有一个小店。然后过了转弯口,可看到一个小的十字路口,十字路口的北边是一个巷子,若是在晚上走在该条巷子里,则黑漆漆的,给人以一种压抑的感觉。高考结束以后,我和母亲过来该地找租房,路过这个巷子的时候,我看到一对母女从那个巷子南头的一间房子里出来,那女的女儿约摸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那女的拎着一个大包行李,而那女的女儿似乎嫌行李难看,于是就对那女的甩脾气,而那女的则严厉的责骂她的那个年纪约摸二十三四岁样子的女儿。然后十字路口的北面,也是一个巷子,那个巷子,我没有走过。至于十字路口的南面,则是一条稍微宽阔一点的水泥路,水泥路的两边座落有居民楼。过了该条南向的水泥路,南头就到了滨海街的育才西路了,沿着育才西路往东走里许,就到达育才路十字路口,到育才路十字路口往南走去,滨海高中就到了。好,现在,回到暂住的房子这边,在暂住的房子这边,距离程老奶奶家西边不远,有一个邻居,那邻居家也有在滨海高中读书的学生,叫啥名字我忘了,总之上学放学的时候,如果在中途遇到的时候,我就会和他一起走着。那个学生也是高二的,与我所就读的高二2班都在教学楼2楼,似乎是辛道武班的,很好,有些朋友就要说了:辛道武,这个名字好熟悉呀,似乎在哪里听到过。哈哈,你说的没错,就是那个之前我说的,在补习的时候强jian女学生未遂的那个英语老师。是时,高二其中一个文科班就是辛道武带的班,那个班级里的漂亮女生不要太多喔。我说的那个程老奶奶家邻居的那个学生,就是在那个美女不要太多喔的辛道武的班里。这个学生和陆飞宇比较熟悉,其面容和郭富城有几分相似,他经常来到我们班级外面找陆飞宇打闹嬉戏。

不知道是不是租房附近的空气不好,在租过去不久,我感冒了好一阵子,恶寒怕冷,发烧头痛,四肢无力又盗汗。但是又要撑着感冒导致的身体的痛苦去班级里上课、上晚自习,尤其是上晚自习的时候,那种因感冒而引起的腰酸以及困意,好烦人的。那阵子从感冒到痊愈,前前后后的时间加起来,估计一直有一个月的时间,所以,那段时间,我的状态,可想而知的了。

在搬去程老奶奶家的民房暂住不久,我迷上了一部叫做意难忘的电视剧,该部电视剧里面有一个叫王胜天的角色,梳着像周润发一样的那种发型,于是我就受其影响,用着啫喱水,也梳起了这种我自认为特别酷的发型。就因为这,每天我都在梳我的发型上花不少的时间,然后在上课的时候还要经常担心发型有没有乱,然后还要时常的照镜子,以确定发型是否松散。那段时间,就因为这奇特的习惯,一度使我身心疲惫。每天早上,上学之前,我都要用自来水抹在头发上,啫喱水我一般一个星期用那么两回,然后在那一个星期里,我就只用自来水抹在头发上,然后用木梳梳头,残留在头发上的啫喱水与自来水混合,发型固定的效果就更好了。当然,如今我早已不喜欢再梳那种发型,男生不必在头发上花那无聊的时间,那些无聊的时间是留给女人的,哈哈哈。我这样说,好像我在取笑女人一样,然而事实不明摆着呢吗,女人,她不就爱爱化妆么。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很好,那么在高二2班上半学期的时光,就这么过去了,接下来就是高二的寒假,高二寒假的时候,父亲和哥哥从张家港回来过的年,那小二明的父母试图不让我的母亲知道,就想和我的父亲把姐姐和小二明的婚事给定下来,以至于小二明的父母买了礼物没经过我的母亲同意将买来的礼物送到了父亲的母亲家里。在还暂住在顾老奶奶家的时候,母亲就已经去响水的农村去了解小二明家的情况了,母亲发现,小二明家地处响水农村偏远地区,房屋又破旧不堪,很穷,所以,母亲在那时就已对姐姐和小二明的婚事动摇了。是时,又来了这么一出,母亲就更决定不将姐姐嫁给小二明了。于是,小二明家的嘴脸就露出来了,小二明的舅舅和小二明的母亲过来我们租房的这里将悔婚的钱算一下赔给他们,那些钱包括他们平时在厂里买给我父亲的烟酒钱之类以及中秋节买的月饼和送给我父亲的母亲的礼物的所值的钱,然后一计算,叫我们还五千多块钱给他们。母亲就将父亲一年结余的五六千块钱的工资里的五千多块钱赔给了他们。与此同时的,母亲迅速的回去八滩老家,在南河岸村找一个叫王四的给我姐姐说媒,说媒的对象是旁边不远的一个叫李强的男的,是时,李强三十岁,在泰州打工,谈过一个对象,后来又分了,故此,王四就将李强说媒说给了我的姐姐。然后母亲找到李强的父母,迅速将我姐姐和李强的婚事定下来,通过商议,李强的父母家以一万多块钱作为彩礼钱,就这样,姐姐和李强的婚事就这么成了。李强家有一间平房,李强的父母住在平房旁边的瓦房。李强的父母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李强,小儿子已结婚,女方是八滩街里的。拿到彩礼钱后,母亲用彩礼钱的一部分作为过年以及过年后我的学费以及我和母亲的生活费用。在结清了小二明家的钱以后,母亲就立即安排李强及李强的父母来到我们在滨海暂住处商议结婚事宜,饭菜是在隔壁的驼背家准备的。过完年以后,在我高二下半学期开学不久之后,姐姐就和李强结婚了,参加姐姐和李强婚宴的时候,母亲哪个亲戚都没有请,婚宴是在距离滨海高中不远的一家酒店里办的,偌大的一张桌子坐着的,只有我和母亲、姐姐、李强、李强的父母、以及,李强的两个舅舅。一年以后,在我高考的那一天,姐姐生了一个小孩,取名,李大卫。

高二下半学期开学后不久,母亲和我就不再租住在程老奶奶家,母亲在滨海文化宫租了一间房子,故此,我和母亲就搬到了文化宫租的房里暂住了。滨海文化宫旁边有一个娱乐会所,会所的名叫,金碧辉煌,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那会所里有不少打扮妖艳的年轻女人乘着三轮车到达该会所,然后付完三轮车夫的车费以后,就一扭一扭的径直走向会所的大门。那些个在夜幕里进入会所的打扮妖艳的年轻女人是些什么人呢?我想,大家猜也猜到了,没错,就是那些,为了钱出卖身体,并为此乐此不疲的,失足女。

那么高二下半学期过去的是很快的了,转眼就已是期末考试,期末考试的时候,我发挥不错,考了全班第二名的好成绩。不知道咋回事,大概是早读课的时候我读书读的时间太长,然后期末考试之前的几个星期,我的支气管突然疼的,疼的呀,连走路都得慢悠悠的走,不然的话,疼呀。疼痛持续两个星期,好郁闷的。在那两个星期里,我就每天都按时吃阿莫斯林消炎胶囊。期末考试前两个星期的时候,全体高二2班的师生拍照留恋,拍照的时候,我的支气管还是非常疼。然后照完照片,又过了两个星期,我们就开始了期末考试了,在考试过程中,我的心态非常平静,觉得题目特别简单,以至于考完后得知我的成绩在班级里排名第二。故此,我学习的兴趣再次的被激发出来,以至于在高三的时候,我的成绩经常名列班级前十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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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录:过去的这二十七年(十一)


逞强推车无奈脚被卷入车底下

在决定是否要去张家港以前,母亲决定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最终,母亲决定带着姐姐哥哥和我去往张家港。那天夜里的时候,母亲把家里需要带的行李收拾好,当时家里养了十几只下蛋的鸡,母亲把那十几只鸡装在两个竹篮筐里一并带去张家港。第二天凌晨,天蒙蒙亮的时候,母亲带着姐姐哥哥和我以及家里的行李去往八滩船闸的车站了。行李非常多,母亲用一个推车推着行李。在经过那时南河岸村窑厂南边不远的路上的时候,路东边的泊岸有一辆翻斗车陷进泥土里了,母亲和姐姐就过去帮忙把翻斗车推出陷进的泥土坑中,我也过去帮忙推车。姐姐和母亲在翻斗车的前边,我在翻斗车的后边,翻斗车倒车的时候一个车轮把我的脚轧着了,我在后面惊恐的喊着,可翻斗车轰隆隆的声音盖过了我的声音。翻斗车已压住了我的右脚背,我无法站稳,倒在了地上,我绝望的哭喊,可无济于事,我用右脚用力的蹬着翻斗车,可力量是何其的弱小。就在我以为翻斗车要轧过我的腿的时候,姐姐听到了我的哭喊,于是姐姐赶快叫母亲叫那开翻斗车的人停车。母亲见状以后就赶快叫那开翻斗车的人停车,开翻斗车的人停了车,我才慢慢的站起来,只觉得右脚疼到发麻,走路一瘸一拐的,从当时被翻斗车轧到右脚的那件事给我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那就是,能力不足不要假装有力乱逞强。简单一点来说,就是,不要乱逞强,逞强会吃亏。

当我平安的化险为夷以后,母亲就带着姐姐哥哥和我,并推着装行李的推车来到了八滩船闸车站。开往张家港去的汽车来了,母亲把行李装到了车上,那两篮筐的鸡被放到了车顶,开车的人非常惊讶,惊讶于我的母亲竟然带了那么多行李,并且那么多行李中竟然还有两篮筐的鸡。

在汽车出发的时候,我隔着车窗看到船闸西头的程国虎家卖炒瓜子炒花生的塑料排挡棚子,程国虎的背书包的影子被灯光投射到塑料棚布上。我默默的看着塑料棚布上的程国虎的影子,并在心里里默默的叹息:那么就再见了,我的朋友

初来乍到港城沙洲好风情

汽车一路的开着,我的左脚一路的疼着。当时开往张家港的汽车走的是204国道,在到达盐城中途停车的时候,有卖茶叶蛋的大妈在车窗外吆喝着生意,吆喝的话是我听不懂的盐城话,说到盐城话,当时我是听不懂的,虽然滨海县隶属于盐城市,但是滨海方言与盐城方言在发音上是有一定的区别的,盐城方言发音比较软,滨海方言发音比较重,一般来说,滨海方言发音没有翘舌音,而盐城方言在发音方面,有些字词是要发翘舌音的。204国道经过南通,南通以南濒临长江入海口,有一个港口,港口名为通沙汽渡,港口连接长江南和长江北。汽车开到此处港口,便开上了渡船,长江水面浩浩荡荡,极目远望,江面上烟波浩渺。不时的有渡船的鸣笛声响于江面。

过了通沙汽渡以后,汽车出了渡船,就沿着204国道继续开去,不久,就到了张家港市乐余镇了。我们下车,母亲卸下行李,以及车顶的那两篮筐的鸡,有趣的是,有些鸡竟然在篮筐里下了蛋。去接我们的是父亲的三妹和父亲的三妹夫以及羊兆海,父亲的三妹及父亲的三妹夫带了一辆平车,用以装载我们带过来的行李。装好行李,我们就在父亲的三妹及父亲的三妹夫的带领下去了父亲租住的地方,羊兆海当时只有五岁,长得活泼可爱的样子,趴在他父母带来的平车装着我们的行李的旁边,小兆海因是初次见我们,故此略显害羞的样子。

父亲的三妹及父亲的三妹夫把我们带到了父亲租住的地方,那是一个江南水乡的村庄,村庄的名字叫庙港村,我们习惯称其为乐余九大队。父亲租住的房子是朱永平家租的房子,朱永平住在别处,不在乐余九大队,朱永平是从潘老师家租的房子,那房子是潘老师家的房子,潘老师是当时乐余镇曙光小学的教导主任,住在离父亲租住的东边不远处。那时,父亲经常帮潘老师家忙事情,故此潘老师就对父亲很感激。

父亲租住的房子门前有一条小河,小河的流向为东西方向。那里的人比较和睦,几乎家家都是烧香拜观音。在父亲租住的西边邻居是张英杰家,那时,张英杰只有三岁。在父亲租住的东边邻居是戴眼镜老奶奶家,戴眼镜老奶奶每天早晨准时面向南边跪下朝太阳磕头,并备有香与祭品之类的东西。在父亲租住的西边几家,有一户叫陈老奶奶家,在陈老奶奶家的西边是卢正平家,卢正平有一个哥哥,是武汉大学毕业的。卢正平家的西边邻居是租住此地的杨群家,杨群的父母也是滨海人,故此,杨群是我的老乡,说话彼此都听得懂。杨群比我哥哥小两岁,杨群有两个姐姐。杨群家西边的邻居是吴亚兵吴亚玲家,吴亚兵和吴亚玲是兄妹,吴亚兵比吴亚玲小一岁。吴亚兵吴亚玲家西边就没有人家了,是一片田地,田地的北边有一条东西流向的小河,到吴亚兵吴亚玲家的西北边时,小河上面有一条南北走向的小路将河流隔开,小路的西边是一个水塘,东边是小河流到西边的尽头。

从戴眼镜老奶奶家往东过去的那户邻居我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户人家的小孩与我同在曙光小学读书,比我大两年级。再往东过去,就是秦国宾家,秦国宾家隔两三家,就是潘老师家了,潘老师家东边过去几家是张涛家,张涛家东边过去几家是秦瑶家,秦瑶家东边过去没两家是秦永兴家,秦永兴与秦国宾是兄弟。秦永兴家的东边有一户琉璃瓦建筑的人家,从该处琉璃瓦建筑的人家向北转弯过去,有一个小高坡,沿着小高坡上去,有一条东西走向的小路。而琉璃瓦建筑的人家往南也有一条小路,小路的不远处与一条东西走向的路相交叉。

北边小高坡的北边下方,有一个卖零食的小店,从小路往东过去,有一座小桥,小桥西口有一条南去的小路。从小桥西口向南,不远就是小兆海的父母打工的小厂。那厂曾是一个幼儿园,大门的空地上铺满了细石子。在空地的边上有一个滑梯。从该路再往过去,有一个医务室,医务室的东边有一座小桥,过了小桥,就是乐余九大队的集市。

还从那条北边的小路说开去,过了小桥,一路的东去,在过去四五里远的时候,有一条南向的小路,小路的两边是一条被隔断的小河。小路的南边路头有一个卖零食的小店,沿着被隔断的小河的南岸边,有一条东西走向的小路,向西过去可到达乐余九大队,向东过去两里远,有一个十字路口,十字路口的东边是乐余曙光小学,十字路口的北面过去不远有一座桥,桥北口有一条东西走向的路,沿着该路往西过去可到达乐余九大队。途中经过张哲朋家和莫玉波家。那沿着被隔断的小河的南岸边东西走向的那条路的西边有林华家,陆燕家,还有在附近的黄燕家。乐余曙光小学的东边不远有一家是金鑫家,从乐余曙光小学东边往乐余镇街里过去的路程中,有许良家。这些一写而过的人名,比如许良、金鑫、黄燕、陆燕,吴亚兵、吴亚玲等等,都是我之后在乐余曙光小学读书时的同学,也有一些是我父亲认识的人,比如秦永兴、秦国宾等。

时来运转新环境新气象大不同

当我到达了一片与过去不相同的地方以后,我就渐渐的喜欢了乐余。在初来乍到在乐余九大队的时候,那时,天气还很冷,没过多久,就是2001年的春节了,2001年那一年,我十一岁。过完年以后,转眼就是春天,只记得春季的江南好风光。那时,因为父亲与潘老师认识,所以我就去了曙光小学读小学四年级下学期。当时的我属于借读生,要缴一些借读费,那时父亲在张小芳承包的工程队里做小工,替人家砌房子。在转去曙光小学读四年级以后,我的学习成绩竟然莫名奇妙的非常突出,惹得老师连连夸赞。在初转入曙光小学读四年级下半学期时,教小学四年级数学的老师给我出了一张试卷,以此测验一下我的学习,与此同时还有一个叫陆亚南的女生,也是转学过来准备在曙光小学读四年级的,陆亚南也是滨海人。后来我在办公室答完试卷以后,成绩的结果是八十几分,只见办公室其中一个六年级替老师做事的学生夸赞说:不错,还可以。

在曙光小学读四年级下半学期的第一堂课做作业的时候,我因为没有带铅笔芯,所以那时,我就用普通话对老师说我没有带铅笔芯。于是,那个老师就问班级里的同学有谁可以给这位同学一支铅笔。于是,一个叫陆燕的女生给了我一支铅笔。

当我在曙光小学读书以后,我感觉以前在八滩圩北小学那段屈辱的时光再也与我无关了,这里的老师有素质,不看不起外地的学生,这里的学生也比较温和,与家乡的小学相比,我的幸福感瞬间飙升。在乐余九大队的那一年半时间里,我经历了愉快的童年时光,那段时光让我缅怀。以及我在那里的一些朋友。

当渐渐熟悉了曙光小学的环境以后,我就不自觉的开始在班级慢慢变得任性起来了,那时,陆燕经常被班级里的同学欺负,因为陆燕学习成绩经常垫底,为班级里的同学所不耻,我看到别的同学习惯欺负陆燕,我就也渐渐的喜欢起欺负陆燕的行动了,与此同时的是,班级里还有一个同学叫许良,是一个有点呆傻的同学,许良是男生,陆燕是女生,那时,许良与陆燕同桌坐在班级北边一排的最后面。许良虽有点呆傻,但也经常欺负陆燕,但许良也经常被我们这些同学欺负。所谓的欺负行动,包括骂些难听恶心的话,并掺杂着些许的拳打脚踢。我们这些同学欺负起陆燕与许良来的时候,简直是眼睛也不眨,并乐此不疲,觉得,欺负弱小的同学会令我们感到颇有成就感。许良有时会反抗,当许良反抗的时候我就会生气,我就会欺负许良更加凶狠,因为我认为,许良这样的就应该乖乖的任由我欺负,我那时的心理是不允许他反抗的,如果他要反抗,那么我就会更狠的欺负他,因为他呆傻,弱智,所以,我欺负他是合情合理。就这样,在四年级下学期的时候,许良与陆燕被我们这群同学欺负到毫无尊严。

班级里有几个外地的同学,龚叶和陆亚南是滨海人,与我是同乡。还有一个是别的省的。龚叶是男生,陆亚南是女生。与我同学的,至今我还有点熟悉记忆的,有吴亚兵,吴亚玲,卢正平,张涛,金鑫,李冬,莫玉波,张哲朋。到小学六年级的时候,这些同学都与我在同一个班级做同学。记得在那时,每当放学的时候,我总是会和吴亚兵、卢正平、张涛他们这些同学骑着自行车一起回去乐余九大队。

手指抠洞捉得小蝉凌虐死

在四年级下学期的时候,天气渐渐变得炎热起来,那时,有一种小蝉,每当夜晚的时候会在泥土上打一个小洞,早晨的时候,那些小洞就是我们这些小学生的兴趣点,我们这些同学只要看见那些小洞,我们的手指就会禁不住的抠进那些小洞里。然后肆意的用手指拨动小洞,直到小洞渐渐变大一点,然后就可以看到是否能从洞里逮那还未脱壳的小蝉。当时,曙光小学的操场是泥土地面,春末夏初的时候,我们这些同学就在操场的泥土地面上挖小蝉。挖出来的小蝉最终结果是被我们弄死,比如,强行剥下那些被挖出小蝉还没有脱的壳,然后慢慢的看着那些小蝉死去。或者用小刀切去被挖出小蝉的爪子,以及,剁去被挖出小蝉的头。我们这群小学生对这些娱乐项目玩的不亦乐乎,那时觉得挖小蝉是一件非常有趣的玩乐活动。

不仅在学校里挖小蝉,周末放假的时候,我就和哥哥在潘老师家附近的北面挖小蝉。后来,我认识了吴亚兵和吴亚玲,以及卢正平,于是,每到周末我就会去吴亚兵吴亚玲家玩,或者去卢正平家里玩,更多时候,是去杨群家里玩。杨群家与吴亚兵吴亚玲家和卢正平家挨的很近,所以彼此都相互往来玩乐。

棉袄袖头擦得鼻头黑黢黢

那时初春,我还没有到曙光小学读书,天气还有寒气,我的鼻涕在那样的天气里就会常常的流出来。因此我就习惯用棉袄的袖头擦我那被我擤过鼻涕的鼻子。因经常如此,导致棉袄袖头发黑,所以当我初次到吴亚兵吴亚玲家玩的时候,吴亚玲看到我的时候就对我的鼻子开玩笑,说我的鼻子是黑鼻头。然而我并不知道我的鼻头是黑的,因为我不照镜子,那时,我对吴亚玲的取笑还感到很惊奇,惊奇她为什么会说我的鼻头是黑的,我只知道我棉袄的袖头是黑的,因为那是我看见的,正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所以那时我就认为我是听到吴亚玲说我的鼻头是黑的,所以我的鼻头是否真的黑,这件事是否定的,也就是说,我并没有看亲眼看见我的鼻头是黑的,所以我就不相信吴亚玲说我的鼻头是黑的是事实,这就是我当时的想法。有些自以为是的人的想法,就好像我当时的那种想法,非得要亲眼看见,才相信。

剥桔子皮桔子皮绿汁乱飞

那时,吴亚兵和吴亚玲兄妹在他们的奶奶家里住,他们的父母在北京工作,吴亚玲比较外向,爱笑。至于卢正平,卢正平的哥哥是大学生,但是卢正平的学习却不怎么好,卢正平比较贪玩,卢正平家的场地边栽有桔子树,不仅卢正平家,那里许多家的门前都栽有桔子树。也许是张家港的气候适合桔子的生长,所以张家港的人家门前普遍栽有桔子树。至少在乐余镇和兆丰镇我就目睹过有许多人家的门前栽有桔子树。除此之外,还有枇杷树,在张家港暂住的那几年时间里,我目睹过枇杷树及其所结的枇杷果,那种黄黄的,酸酸甜甜的,如葡萄般一串串结在琵琶树上的枇杷果。桔子开花在春天,结实在夏天,成熟在秋天。我记得在桔子成熟的时候,我偷摘过卢正平家门前的桔子。剥桔子的时候,会有绿色的汁溅到手上,若是把溅到手上那绿色的桔子皮里的汁不小心抹到衣服上的话,那可就给衣服着了色了,当然了,要是白色衣服的话,如此着色的效果就更好,然而更多的是,这种绿色的汁会被我沾到我看的书本的纸张上去,记得在六年级时,有一次坐在我后面的杨晓宇,是个女生,她借给我一本课外书,我就将她借给我的课外书拿回去阅读,那时,我已不住在乐余九大队了,住在乐余十三大队。当时我与父母和我哥哥姐姐租住的乐余十三大队的东面栽有数棵桔子树,那时,桔子正逢收获的季节,我就一边吃着桔子,一边看杨晓宇借给我的那本图书。我把手上剥桔子沾的绿色的汁不小心的抹到了图书上,以至于我把图书还给杨晓宇以后,杨晓宇第二天告诉我,说我把桔子皮上的汁抹到了她的图书上把她给恶心到了,她说开始的时候还以为我抹在她图书上的是污呢。张家港对屎的发音,说成污。

回忆录:过去的这二十七年(十五)


私看女图兴致勃勃弄小鸟

在去曙光小学念四年级下学期以后以后,父亲给我买了一本宋词三百首,带插图版的,书里面绘画了一些姿态妖娆的古代女人的图片,这勾起了我手yin的冲动,于是我就时常的睡在被窝里一边着那些古代女人的图片一边进行手yin。有时我会和哥哥在一起手yin,记得有一次,是五年级下学期的样子,我和哥哥在床上看杂志上美女的图片,我看着看着,就情不自禁的开始看着杂志上美女的图片开始手yin,手yin到最刺激的状态时,突然从我的小鸟头上流出一点微黄颜色的液体,当时我吓坏了,不知道我的小鸟出了什么事。我惊恐的问我哥哥我的小鸟出了什么情况,哥哥安慰我说没事,不必紧张,但是我却特别紧张。从那次以后,我每次手yin到最刺激的状态时就都会流出jingye了。那时,我除了自己手yin以外,我还会时常的把我哥哥的腿抱着,然后用我的小鸟使劲的蹭我哥哥的腿,直到达到最刺激的状态为止。

捕龙虾龙虾笼子收缩自如有学问

在乐余九大队暂住的那近两年的时间里,有些电视剧是我记忆犹新的,比如那段时间热播的电视剧情深深雨蒙蒙,以及西游记新版和西游记后传。在播放西游记新版的时候,是2002年的春天,那时我们这些小伙伴在沉迷于钓龙虾的这项娱乐活动中,之前我说钓龙虾是用芦苇杆制作的钓具,其实不仅有芦苇杆制作钓龙虾的钓具钓龙虾,还有用龙虾笼子补龙虾。记得在周末的时候,我一边看着西游记新版电视剧,一边忙着跑去河边用竹竿勾出龙虾笼子看看龙虾有没有在笼子里。龙虾笼子有两种类型,一种是由上下两个隔着一公分的距离的圆形铁圈平行箍在网里。另一种是一连串方形铁圈平行箍在网里。两种龙虾笼子都可以收缩拉长,里面都要系上癞蛤蟆肉做饵。前一种龙虾笼子在底部圆心处有一截绿色塑料长线,长线的顶端系着一小块泡沫,将这种龙虾笼子放到河里以后,笼子底部的线就会随着线顶端系着的小块泡沫浮在水面上,待收网的时候,就用竹竿挑起浮在水面上的泡沫,龙虾笼子就被拉上来了。一般在竹竿的顶端会系一个铁钩,这样将龙虾笼子拉出水面就比较方便。

另一种一连串方形铁圈的龙虾笼子捕龙虾就更简单了,这种龙虾笼子有若干个孔,孔边系有绿色的塑料线,孔外直径比孔内直径大,孔呈削了尖的锥子状。每个孔内有系饵的绿色塑料线,将癞蛤蟆肉系紧在孔内的绿色塑料线上,完事之后再将笼子抛入水中,将笼子一头的绿色塑料线系紧在岸边钉的木桩上,待收网的时候,就拽着绿色塑料线往岸上拖,一串串的方形铁圈就伴着网渐渐的被拽出了水面,运气不错的话,笼子里就会钻进了不少的龙虾,要是运气不佳,那么笼子里没有龙虾也是有可能的。关键在于掌握时机与技巧。

说到龙虾,那么我就再说一种鱼,那就是黄鳝,张家港普遍种植水稻,在我暂住乐余九大队的那段时间里,及目望去田野,田野里冬春季节显为油菜的景象,夏秋季节显为水稻的景象。在夏秋季节种植水稻的田里有黄鳝在田里的水淤里,补黄鳝的人就用补黄鳝的L型笼子捕黄鳝,那L型笼子的两端各有两个塑料锥子型塑料丫口,丫口朝外,黄鳝进入丫口就难以出来了,在比滨海地区也有这种补黄鳝的L型笼子,用滨海方言称这种补黄鳝的L型笼子为丫子。

参与抛秧苗头朝上根朝下

说到水稻,我的印象就很深刻了,那时,母亲在杨群家门前小河的南边承包了两亩田种植水稻,那时,农田还有税,承包者也要缴纳农田种植税。种水稻的场景我如今记忆犹新,当时流行在张家港地区种植水稻的方法采取抛秧种植法,所谓抛秧种植水稻,就是提前将水稻种子撒在秧板里,待水稻苗生长到一定程度以后,就将秧板一片片拿到田埂上,抛秧入田。准备迎接秧苗入田的田要在秧苗被抛入以前的一段时间耕耘,并将田埂边水沟里的水放入田里,施以肥料。每块水稻田的田埂都有水沟,水沟是从河边一路挖着穿过所有稻田的地头的,在水沟连接河边的地方有抽水机,使河水从河里被抽到沟里。每家每户的田头的水沟边有蛇皮袋装入泥土堵住的缺口,若是放水阶段,就将蛇皮袋移开,水就从水沟涌入田里了。农田不需要水的时候就用装入泥土的蛇皮袋堵住农田水沟边的缺口,水就进不去农田了。至于那培育秧苗用的秧板,则是由透明塑料制成的长方形板,板的正面有一个个整齐排列的小凹槽,每个小凹槽的底部有一个小孔。培育稻苗的时候,将泥土填入板面的小凹槽,再在每个小凹槽里放入水稻种子,放入水稻种子以后再在小凹槽上盖上土,完事以后就将秧板放入事先准备好的水田里,待一块块整齐的绿油油的水稻苗显于眼前,就知道距离抛秧的时候不远了。

在抛秧的时候,以手抓住秧苗,然后往稻田上空一扔,因为秧苗根部有瓶塞型的泥土,所以秧苗的重心就在根部,当秧苗落下的时候,不论起初抛的时候根部是如何朝上,但落到田里的时候,就都根部朝下,苗头朝上了。我曾亲手参与过抛秧的活动,那抛秧入田的感觉,至今想起,还是回味悠长的。

烤麦子烤龙虾美味虽简却鲜香

当然,除了水稻油菜作物以外,也有种小麦的,记得有一次收麦子,我和哥哥以及杨群、卢正平一起去田里捡烤麦子,那些麦子在被收割完以后,麦地里的麦秸被烧掉,我们这些小伙伴就去那被烧过的麦田捡烤麦子,有些遗落的麦粒就会被烤的香喷喷的,吃起来很好吃。我们捡的不亦乐乎。

除此之外还有烤龙虾,也是我们这些小伙伴偶尔吃的一道点心。烤龙虾的方法非常简单,将钓得的龙虾扔进烧着的草里,等香喷喷的味道出来以后,就可以吃了,不过没有盐,吃起来口感不好,还要做好拉肚子的准备,因为那些龙虾会被烧的半生不熟。正常的龙虾烧制方法是,将钓得的龙虾清洗干净,剪下龙虾肚皮两侧的白绒,抽掉龙虾尾部的筋,剥去龙虾头上的壳,这种方法制作龙虾比较清洁,在烧制的时候在锅里倒上油,待油蹦溅的时候放入生姜,蒜瓣。倒虾入锅,加水盖盖煮闷。放入盐,味精就不放了,龙虾的黄够鲜了。一道好吃的闷煮龙虾就做好了。

至于龙虾生长的河淤环境,在此我不得不用一个脏字形容,那黑黑的淤泥,那带着腥臭味的淤泥是龙虾的乐土,龙虾在该种环境下生长,觅食,越是脏黑的河淤,龙虾生长的越多,如此就难怪我北河岸村家里东面的通济河里少见龙虾的踪影了,通济河里的淤泥不黑,而那里的河里淤泥太黑。

江边玩耍羊兆海肚皮险摔破

搬去乐余九大队暂住不久,电视里在播放一部叫做白发魔女的电视剧,里面有一个角色叫竹一寒,那部电视剧的片尾曲有一句这样唱:你是我最简单的快乐。

在乐余九大队暂住的那一年半时间里,我和哥哥经常到羊兆海家里去玩,羊兆海也时常的来我们暂住的这里来玩。羊兆海家里有不少的玩具,门前有一个滑梯,到滑梯上滑下来,裤子的屁股部位就会被滑梯上的灰尘给染黑。因此,羊兆海家门前的那个滑梯,我和哥哥是不会玩的,羊兆海也不玩滑梯。羊兆海家里有一台黑白电视机,我暂住的家里也有一台黑白电视机。我和哥哥还有羊兆海,就时常的守在电视机前看动画片。电视里播出的动画片有海尔兄弟,啄木鸟乌迪,还有降妖队。记得在播放海尔兄弟的时候,那开头曲就会这样唱:打雷要下雨,雷喔。下雨要打伞,雷喔当唱到:智慧就是,这么简单,的时候,羊兆海就会条件反射的跟着电视里一起说,嗨。在平时玩的时候,我会说:降妖队,羊兆海就会跟着说:降妖队,出发。在播放啄木鸟乌迪的时候,羊兆海也会模仿动画片里啄木鸟乌迪的声音:啊呵呵啊嚯,啊呵呵啊嚯,呵呵呵呵呵。有一次哥哥带着羊兆海去江边玩耍回去羊兆海家的时候,羊兆海的母亲看到羊兆海肚皮划的伤的时候,说羊兆海摔跤差点被石头划破肚皮流出肚肠,并责怪我的哥哥没有带好羊兆海。

养家糊口虽为穷乏是父亲

我的母亲也偶尔的去羊兆海家里做客,在羊兆海家里吃饭,那时,我的父亲还在张晓芳的工程队里做小工,替人家砌房子,张晓芳听名字像是女的,其实是男的,当我们一家还未过去张家港的时候,父亲就在张晓芳的工程队做小工,有一次,父亲从楼上摔下来,脚趾头被摔骨折了,那时,我和母亲、哥哥姐姐还在八滩镇北河岸村的家里,是在电话里听说的这件事。父亲的脚趾头摔骨折以后在医院里用石膏绑上纱布固定,又在暂住的家里修养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在父亲在张晓芳的工程队做小工的那段时间,父亲经常带回螃蟹、冷菜等好吃的回来,那些是砌房子的人家请张晓芳工程队里的人吃的,父亲就把剩下的带回来给我们吃了。

父亲在做小工的过程中认识了两个单身汉,一个叫张老四,还有一个不知其名。父亲和秦永兴走的也比较近,秦永兴后来在他兄弟秦国宾的介绍下到张家港市南丰镇玉龙防火板厂工作,不久之后,秦永兴又介绍了我的父亲去玉龙厂一起工作,于是,我的父亲就不在张晓芳的工程队做小工了,转而去了秦永兴介绍的玉龙防火板厂工作去了。父亲在玉龙防火板厂工作的工资一个月一千多块钱,养家糊口有点捉襟见肘,好在母亲在暂住的乐余九大队承包了一些水稻田,所以虽为贫穷,但是我们比较知足,所以贫穷的感觉对我们而言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戏逗小猫不料躲闪未及被抓伤

父亲在南丰玉龙防火板厂打工不久之后带回一只小猫,那只小猫黑白相间,生活里有了那只小猫,童年倒是增添了些许的乐趣,然而逗猫不注意的话也会惹来危险,有一次我凑近那只小猫看,那只小猫一爪抓到了我的眼睛,霎时,我的眼睛疼的流出了眼泪,我忍着疼痛扒开眼睑看了一下镜子,发现我的右眼睑被猫爪划了一道伤口,万幸猫爪没有抓到我眼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如果说这件事是我没事找事,另一件事那可就是我无意之举了。

血流如注香喷喷花生是凶手

那是一次早餐时间,母亲买了一些油炸花生米,那香喷喷的花生米,对于童年的我怎能不欢呼?我发垂涎三尺的对着花生欢呼道:哇喔,是花生啊。一边欢呼,我一边伸手拿花生,俗话说,莫伸手,就在我在美食的勾引下丧失理智的伸手拿取的时候,我一胳膊肘打坏了桌子上盛着稀饭的碗,那坏了的碗边划破了我的胳膊肘的静脉,瞬间血流如注。看到这一突如其来的场景,我吓坏了,母亲也慌了,好在家里有止血的药水,母亲把止血药水倒在我被划伤的胳膊肘,又用纱布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我的受伤胳膊肘,就带着我去羊兆海家南边的医务室看医生去了。医生给我受伤的胳膊肘被划破的伤口消了一下毒,又用了一些药倒在伤口,再用纱布包扎好。如今,我的胳膊肘因那次的伤口留下的疤痕仍如此清晰。至于被小猫爪子抓伤的眼睑的伤,则很快就痊愈了。

收油菜籽避让不及倒入河

暂住的东边邻居是那户戴眼镜老奶奶的家,戴眼镜老奶奶每天早晨总是跪在门前的场地上对着太阳磕头,我家是信耶稣的,戴眼镜老奶奶家是拜偶像的,但是我们彼此井水不犯河水,反而相处的还很融洽。戴眼镜老奶奶比较有爱心,虽然她是拜偶像的,但是不与我们家作对。有时,戴眼镜老奶奶包完饺子会给我们家送些饺子,在暂住的地方自来水安装好以前,母亲一般都是在戴眼镜老奶奶家的井水里打水。有一次,母亲在早晨的时候去戴眼镜老奶奶家的井边打水,戴眼镜老奶奶对我母亲说:有人告诉我你信耶稣,而我每天早晨要拜太阳,你以后打水的时候在早晨以后来打水,你早晨来打水的话会影响我拜太阳的,你可以在我拜完太阳以后过来打水。有一次,母亲去戴眼镜老奶奶家借了一袋菜籽打油,那时,家里没钱买油。那年秋天,母亲又承包了五亩农田种油菜,那五亩农田在乐余九大队的东北颇远的地方,第二年五月底收菜籽的时候,母亲和哥哥去了田里收割油菜,父亲回来以后没有饭吃,询问我得知,母亲去了承包的五亩地里收割油菜去了。父亲就和我也过去母亲收割油菜的那五亩地去忙去了,父亲一边走一边骂母亲说,承包那么多地,累死也活该。后来,母亲知道父亲这样的咒骂以后,愤怒的指责父亲发怨言的心。父亲在母亲的愤怒指责下,就自讨没趣的继续饿着肚子回去了。我的哥哥却非常尽力的帮着母亲收割油菜。

几天以后,油菜收割完,就等着油菜被晒枯,待油菜被晒枯以后,两三个星期就过去了,母亲就再和哥哥去田里用镰该打那被割下晒枯的油菜,打下来的油菜籽就被收在带过去的蛇皮袋里。晚上的时候,哥哥骑着三轮车回来了,母亲跟在三轮车的后面骑着自行车。在快到暂住的家里的时候,哥哥因为避着对面开过来的车,结果没抓好三轮车的龙头,三轮车一拐,拐到了河里,三轮车上装油菜籽的蛇皮袋也掉进了河里。母亲生气极了,开始打哥哥,把我哥哥往河里打。后来,母亲时常的后悔当初因为这件本不是哥哥的错误而把哥哥往河里打的事情。母亲说:你哥哥他那时在田里尽心尽力的忙着和我一起把菜籽打下来,收在蛇皮袋里,又骑着三轮车回去,可我竟然那么狠心,因为本不是他的错误而把他往河里打,想想当时真是不应该。